我被确诊癌症晚期。
临死之前想为社会做点好事。
刷视频看到一个小男孩被三个网友逼着吃粪。
后来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
大家群情激奋,畜牲们却拿着谅解书。
笑眯眯地说:「都结案了,你还能拿我们怎么样?」
然后。
我把三个畜牲丢进化粪池。
举办了一场粪池自由泳大赛,第一名才能活下来。
比赛全程直播。
网友:【城市之光照进现实。】
畜牲家属:快去找啊,我儿子就要淹死了!
警察盯着屏幕目不转睛:让你儿子游快点,我买得他赢!
1
今天,我确诊癌症晚期了。
还是我前女友告诉我的。
我当场破防:「就我这体格这肌肉,怎么可能癌症?」
前女友冷笑:「一天两包烟,你不得肺癌谁得?」
我下意识地摸烟,她眼睛一瞪:「还抽!」
「都分手了还管我?」
「我数到三!一!」
「我都要死了,抽根烟怎么了?」
「二!」
「不抽了!不抽了!」
她伸出手,我无语,把一盒烟都给她了。
「这还差不多。」她说:「我去上班了,记得早点把这东西戒了。」
她走后,我把确诊单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心里乱糟糟的。
二十七八,父母早亡,工作操蛋,女友分手。
怎么就活成这个样子了呢?
最后列个遗愿清单吧。
小时候第一个梦想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当黑猫警长。
可是我这个样子……
清单写了第一行就写不下去。
我丢掉笔,打开手机消磨时间。
忽然,看到一条播放量巨高的视频:
【一小男孩被三个人逼着吞粪,后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而霸凌者逍遥法外。】
2
我点开。
一个灰头土脸的小男孩坐在地上。
脸上全是污泥,衣服破得不成样子。
一个男的抓着他的头发,狂扇他的耳光。
男孩哭号着,想用手去挡。
但是他的手刚举起来,就被另一个男的踩下去了。
还故意踩的关节,足尖用力碾。
小男孩痛得哇哇大叫,哭喊着说:
「求求你们不要打我了。」
哭声助长了施暴者的兴致。
他们反而哈哈大笑。
一脚踹在小男孩脸上。
镜头再一转,小男孩已经满脸是血。
跪在地上「砰砰」地给他们磕头。
拍摄者说:「叫爸爸,叫爸爸就不打你了。」
小男孩哭着说:「爸爸。」
但很快又是一脚踢在他头上,踢得他人仰马翻。
「叫爸爸也不行啊,哈哈哈。」
这时,有人端来了一盘黑乎乎的东西。
我还没看清,弹幕就已经有人认出来了:
【卧槽,是奥利给!】
盘子扔下,屎掉在地上,沾了一圈土。
「吃了!」
小男孩有些犹豫,畏畏缩缩地看着他们。
施暴者一抬手,小男孩马上就求饶。
他捡起来,塞进嘴里。
一阵干呕,没忍住吐了出来。
他哭着问:「我不吃行不行?」
眼泪在脸上冲刷出两道泪痕。
施暴者没有回答,也看不见动作。
不知道做了什么,小男孩吓得一个激灵。
连忙捡了起来:「我吃,我吃。」
吃了,咽了,干呕,不停地干呕。
视频的最后,小男孩躺在地上,双眼泛白,浑身无意识地抽搐。
三道黄浊的尿柱,浇在他头上。
3
我气得浑身发抖。
恨不得把这些小兔崽子的脊椎打断。
网友艾特出了小兔崽子们的账号。
我点进去。
置顶视频是一段宣言:
【别一个个在网上逼逼赖赖,有种就来我的地盘上和我碰一碰。
【你敢来,我就敢让你有来无回。
【记住了,我叫黄宏,你黄爷。】
配图是一些穿着紧身衣,拿着甩棍的照片,外露的胳膊上还文着一个龙头。
精神小伙的气质扑面而来。
评论区都在骂,黄宏一条条回复。
我给他发了私信,说:【你小子挺狂妄啊?】
他很快就回了:【狂怎么了,有本事你来干我啊!】
我看了一下他的定位,离我家就两个小时的车程。
于是,马上去取了点钱出来,买了两把刀,开车就去了。
就他那一米六五,不到一百斤的体格。
我一个能干八个。
刚把装备买好,看到他又更新了一条视频。
是一封谅解书——小男孩父亲已经和他们达成了和解,赔了不到三万块钱。
「儿子们,不劳你们费心了,你爹我没事,进不了局子。看到这三个大字了吗?会不会念?不会我教你们,谅——解——书!」
三个人比了三个中指:「傻逼。」
我转身又买了一把电锯。
到时候把你们手指给剁下来!
4
开了两个小时车,到地方了。
我拍了一张照片发给黄宏,让他多带点人,别说我欺负他。
过了很久,黄宏都没有回复。
我发了个问号,结果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切,胆小鬼。
但是你躲得过初一,可躲不过十五。
我在村门口的小卖部买了包烟,拿着小男孩的照片问老板:「这户人家住不住这里?」
老板好像对他家印象挺深刻的,表情沉痛:
「老王家小子嘛,怎么会不知道。」
他指了指脑子,「上个月被人欺负了,然后这里出了问题。」
我一惊:「什么意思?」
「就是不正常了呗!」
我赶紧按照老板给的地址,来到了小男孩的家。
一间老旧的平房,木门虚掩,隐隐传来哀号的声音。
我敲了几下门,没有人回应。
推门而入,扑面而来一股腐臭的气息。
大堂陈设简陋,只摆着一套旧桌椅,上面放着几只破碗,里面还有没喝干净的米粥。
里屋朝北,光线昏暗。
那个小男孩躺在炕上,蜷缩成一团,目光痴呆,不停地往嘴里塞棉被。
口中念念有词。
棉被已经咬烂了,要是棉花卡食道里,可就坏事了。
我赶紧去抢。
没想到小男孩塞得更用力。
口水流了我一手,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夺下被子。
小男孩缩在床上,抱着头说:「我吃,我吃,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他外露的皮肤,没有一块好地方。
我心脏发紧,怒气翻涌。
5
「你是谁?」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身后炸响。
我回头,看到一对中年男女,穿着朴素。
我还没自我介绍,男人已经一个箭步挡在小男孩身前:
「你们还想对我儿子干什么?」
女人也是狠狠推了我一把:「你再敢动他一下,我跟你拼命。」
我忙说:「误会了,我是来看望孩子的。」
他们狐疑的眼神在我身上来回扫视。
我心说大意了,来的时候光想着砍人,一点礼物没买。
找出钱包,里面还有八百多块钱现金,一股脑地都递过去。
男人没有接,但是脸色已经好很多。
我拉过男人的手,把钱拍到他掌心。
他的手太粗糙了,遍布裂痕。
「能跟我说下怎么回事吗?我看看有什么能为你们做的。」
然后,他们对我讲述了事情的始末。
其实也不复杂。
小男孩家境贫寒,妈妈走得早,爸爸在村里做木工赚钱,日子过得拮据。
那三个畜牲都是村里有钱有势人家的孩子,平时就喜欢欺负他,打骂侮辱都是家常便饭。
小男孩一家不敢还手,就躲着他们。
没想到反而助长了他们的气焰。
那天,小男孩去给爸爸送饭的路上,被三个畜牲抓到。
于是便有了视频里的一幕。
6
「为什么要签谅解书呢?这样就不好找他们麻烦了呀。」我说。
「什么?」男孩父亲皱了皱眉,「什么叫谅解书?」
我翻出视频,指给他看。
他回忆起来了:「这个啊,我不知道啊,我不识字,村长说画个押就能拿钱给我儿子治病,我就按了两个手印。」
小男孩姑姑这时跺脚骂道:「这帮天杀的!肯定骗你了!」
「骗我什么了?」
「你要是签了这个字,就相当于放弃维权,就不能让他们承担法律责任。」
「维权……法律……」
这些词汇对男孩父亲来说,好像有点太生僻了。
他想了半天,也没捋过来。
我重新说:「就是本来那几个人是要坐牢的,但因为你签了这个东西,他们就不用坐牢了。」
「啊……」
男孩父亲张着嘴,脸颊涨得通红,看着自己躺在床上的儿子,说话竟带上了哭腔:
「我哪懂这些啊!儿子哎,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让你受苦啦!」
男孩此时好像恢复了一些神智,伸出手帮父亲擦掉了眼泪:
「爸爸不哭,爸爸不哭。」
孩子姑姑看着相拥在一起的父子,也红了眼眶,默默擦掉了眼泪。
7
这时,大门「砰」地一下被人撞开。
乌泱泱涌进来五六个人。
「黄大勇,你来干什么?」男孩父亲变了脸色。
为首的是一个光头胖子,闻言冷冷一笑:
「干什么?来找你还钱!」
「我什么时候欠你的钱了?」
光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抖开:「前两天才借的,现在就忘啦?看清楚,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
我一把夺过来,确实是一张借据。
写着小男孩爸爸向他借了两万八。
但是没有签字,只有一个手印。
我马上就想清楚原委,肯定是之前签谅解书的时候,哄骗着男孩爸爸写了这张借据。
这样他们的孩子不仅不用坐牢,甚至连一分钱都不用赔。
男孩爸爸也反应过来了,指着他们破口大骂:
「杀千刀的!干出这种事,就不怕遭报应吗?!」
光头反手拧着他的食指,用力往后折,一点没有收手的意思,是真的打算把他手指折断!
我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把他踹了出去。
不是哥们吹,青春期为了装逼,去练了两年散打。
这么多年虽然没怎么动手,但功夫是一点没落下。
光头当场就趴在地上,满头大汗,疼得龇牙咧嘴:
「还他妈看呢!上啊!」
四个青年一拥而上。
我完全不防守,拼着脸上挨了两拳,然后对着他们裤裆一人就是一脚。
很快,四个人都倒在地上,嗷嗷鬼叫。
我从兜里摸出折刀,弹出刀刃,对着其中一个人的肚子就一刀。
到底生疏了,被他一个翻滚躲了过去。
刀刃砍在地上,都冒火星子了。
任谁都看得出,我下的是死手。
要是没躲过去,这一刀就捅进他们的肠子了。
「操,你来真的!」
小青年们马上吓破了胆,连滚带爬地跑了。
留下光头胖子一个人,跟个癞蛤蟆似的趴在地上。
我蹲下来,拍拍他的脸:「喂,刚才不是挺能吗?」
「你他妈谁啊!」
我反手一巴掌抽过去:「别他妈说脏话,要他妈有素质!」
他的脸都肿了,哽咽道:「哥,您是哪位?」
我把借条揉成一团塞进他嘴里:「社会上的事情少打听,知道吗?」
又一巴掌抽过去:「和你说话呢!」
他指着嘴巴,呜咽出声,豆大眼泪滚滚而落。
哦,忘记了,嘴巴还有东西呢。
我用脚踩着他的嘴:「给我咽下去!」
白纸太干,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我问你,黄宏是你什么人?」
他犹犹豫豫:「是……是我儿子。」
我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一脚踢在他脑门上:「原来你儿子啊!」
回到车上拿了一个扳手,准备敲掉他满口牙。
男孩父亲这时拦住了我:「他和村长有关系……」
「再牛逼不也落我手上了吗?」我笑,「这事跟你们没关系。纯属个人恩怨。」
我把胖子打得鼻青脸肿,然后带着他去找小兔崽子们。
说来也巧,这三个畜牲都在光头家里打游戏呢。
8
看到我揪着浑身嗜血的光头。
三个人都疯了,乌泱泱地朝我扑过来。
我身高一八五,体重两百斤。
他们平均身高一六五,体重九十多斤。
我一人一个耳光,就全部抽倒下了:
「哪个是黄宏?」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中间那个。
不得不说,抖音美颜滤镜真是强大,看着就和两个人似的。
我揪着他的头发,给了他一巴掌:「认识我吗?」
他哭着摇了摇头。
我又给了他一巴掌:「你怎么能不认识我呢,黄爷?」
他哭着说:「哥,我真不认识。」
我抽过去第三个耳光:「好好想想,我是谁!」
黄宏被我打蒙了,又不敢反驳,捂着脸不知所措。
「想起来了没?」
他点点头。
「我是谁?」
「……」
我又是两巴掌:「他妈的,敢骗我!」
「哥!」他眼泪和鼻涕一起下来:「我真不知道你是谁啊!」
「我早上找你约架那个啊,正义使者黑猫警长啊!」
骤然念出自己的 ID 还有一点羞耻。
「哦!」他想起来了,跪在地上给我磕头,「黑猫哥我错了,我错了!」
我一愣:「你没错啊,我是来欺负你的啊!」
这下轮到他们傻眼了。
我一个一下,把他们的胳膊拽脱臼了,然后绑起来,扔进车里。
光头想阻止我,我给了他一把手刀。
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他根本没晕。
我只好一棍子敲在他后脑勺上,把他揍得不敢动。
9
我开车来到一个废弃小区。
来的时候我就计划好了路线,自信不会被摄像头拍到。
到了地方,把三个小东西丢在烂尾楼里。
他们好像被我吓晕了,一个两个都不醒。
不能吧?这么不经玩?
这时,我看到黄宏的眼睛动了一下。
原来是装的。
我拉开他的眼皮,往里面灌辣椒水,很快他就尖叫着醒来。
「哦,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我故意说。
他双手被捆着,没法擦眼睛,疼得在地上拱来拱去。
像厕所里肥硕的大白蛆:
「哥,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
「不敢……打架。」
啧,看来还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看到他胳膊上的龙头,一肚子不爽。
我长这么大,除了阑尾手术留了个疤,还没文过身呢,小小年纪跟谁学的?
「你这个文身,怎么弄掉?」
黄宏小心翼翼地开口:「好像只能洗掉了,用专门的机器。」
「那多麻烦啊!」
我从后备箱里拿出电源和电锯,笑道:「把这层皮刮了不就好了吗?」
他的脸色煞白,一股腥臭味从裤裆地下散开。
吓尿了。
可是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啊。
我拉开电锯,激昂的声音响彻全场。
黄宏吓得面如白纸,一个劲地往后拱。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为什么电影里的反派,都喜欢慢慢折磨对手。
这种看着他们挣扎的样子,实在是太有趣啦!
地上一道黄褐色的痕迹,黄宏磨得裤裆生烟,最后撞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饶了我吧,哥!我错了!」他大叫着。
我笑:「别呀,黄爷,您这么大的人物,怎么能对我低头呢!」
「哥,我就是条狗,您真的别和我一般见识。」
我气得一脚踹在他裤裆:「你也配当狗,你有吉娃娃那么可爱吗?」
他痛得龇牙咧嘴:「没有,没有,吉娃娃比我可爱多了。」
我又是一脚:「还说自己可爱是吧?」
他疼得说不了话,一个劲地摇头。
我蹲下,举着轰鸣的电锯,慢慢割开他的裤子。
然后是内裤,薄薄的一层,很快就和豆腐一样被切开。
「别动哦,一不小心就伤到重要位置了。」我好心提醒。
黄宏没有动静。
我抬头,发现他一翻白眼,晕过去了。
这也太不经玩了吧!
10
我在他身上割开几道口子,然后挤出芥末酱,往上面一抹。
「啊!」
黄宏发出了人类绝对喊不出来的惨叫。
「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家有钱,我可以给你钱,而且肯定不会报警,我保证!」
我给了他一耳光:「当初你欺负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人家一马?你就是欺软怕硬罢了,小畜牲,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
「哥,我保证再也不干了!我可以赔钱,可以道歉,我爸开了个厂子,可赚钱了,对,我让我爸把钱都给他们家!都给!」
他这话倒是提醒我了:「你确实应该道歉。」
我摸出手机,对着他们三个:「来,给我好好道歉,一个个来!」
黄宏最积极,主动跪在地上:「对不起,我不该干这种混蛋事,我不是人,不是人!」
我一脚踢在他脸上:「都没有哭!不够诚意!」
他被我踢得翻了几个跟头,爬起来,又跪倒:「我混蛋,我王八蛋!我不是人,我不得好死!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我一马!」
这次哭了,应该是疼哭的。
毕竟脸上还挂着我 44 码的巨大鞋印。
我把镜头移到其他两个人,没想到这两个小东西相当上道。
上来就「砰砰」地磕头。
一个说:「我是畜牲!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污染土地,半死不活看了也心烦!」
另一个说:「我们一家三口都是畜牲……」
说到一半,被打断了:「我们祖孙三代都是畜牲……」
「那我家从秦朝开始就是了!」
怎么还卷起来了。
于是,我对黄宏又不满意了。
刚扫了他一眼,他一个激灵,有样学样,也跟着磕头:「我家就没一个人配活在这个世上!」
三个人的磕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活像一曲交响乐。
我满意了,录完视频发到网上。
很快就引发了热议:
【这不是那三个小王八蛋吗?怎么了这是?】
【还看不明白,被真实了呗!】
【哈哈哈,爽!博主好人,今晚终于能睡了好觉了,妈的,前几天气得睡不着!】
看到大家都解气了。
我也松了一口气。
「行了!」
他们三个同时停下,满怀希冀地望着我:「黑猫哥,我们能回去了吗?」
我笑:「我有说过要放过你们吗?」
转手在网上发帖,高价悬赏大粪。
一车三万块。
很快就有人联系了我,表示大粪管够,但是这钱能不能真给。
我马上付了定金,他说他饭也不吃了,现在就给我安排。
我来的时候,看到这个小区有个废弃的泳池。
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喂,会游泳吗?」我踢了踢他们的头,「给准备了一个惊喜哦!」
11
粪汁灌满了游泳池,满池的粪水黄得发绿。
场面那叫一个壮观。
浓烈的臭味几乎熏得我睁不开眼睛。
卖粪的老哥很讲义气,额外送了我一副护目镜和一个巨厚的口罩。
我才没被呛死过去。
我把他们三个人的胳膊接了回去。
然后拉到了泳池边。
他们吐得昏天黑地,那叫一个凶猛,捂着嘴也能从鼻孔里蹿出来。
尤其是黄宏,吐得双腿发软,差点一头栽进化粪池里。
我等他们吐得差不多了,蹲下来,饶有兴趣地问:
「是不是有点臭?」
黄宏有气无力:「哥,不是一点。」
我笑:「这是我给你们准备的泳游池,怎么样,规格还行吧?」
「游……游泳池?哥,别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我刚举起手,准备给他一巴掌,结果黄宏预判了我,抢先一步捂住了脸。
看来是被我打出经验来了。
于是我照着他的头就是一脚:
「你们不是想活命吗?那好,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这次游泳比赛,谁赢了,谁活!」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其实是个仿真泡泡玩具枪,和前女友分手时,我从她房间里顺出来的。
但我相信,凭我之前留下的狠辣印象,现在我就是扛着把火箭筒,他们也会相信是真的。
果然,他们齐齐变了脸色,腿抖个不停。
我重申:「只有第一名才能活下来!」
「哥!不要啊!」黄宏抱住了我的大腿,「您放我们回去,我保证不报警,您也有家人吧,想想他们。」
黄宏的话还真提醒了我。
我确实还有点话要对那个婆娘说。
摸出手机,拨通电话。
接通了,还没说话就被挂了。
这个时候,就不要和我闹脾气了吧。
我连续打了七八个,终于接了。
很不耐烦的声音:「干吗?」
我说:「我没多少时间了,长话短说。过两天,你把我那个房子卖了吧,钱你和一个小男孩平分……不是私生子!我们才分手一个月,我哪来私生子啊!那孩子挺可怜的,能帮一点是一点,孩子地址和房产委托书我都放在客厅的桌子上了,记得去拿……你还有我家钥匙吧?」
「李大维,你发什么神经?想用这招复合?卖惨是吧!」
我没有理会,接着说:「银行还有一点现金,不多,不到七万,哦,今天刚花三万,还剩不到四万。这就是我全部家当。
阳台的吊兰帮我按时浇水,小区里有一只橘猫,刚当妈妈没多久,很需要营养,猫粮我放在电视柜里,她的碗在小区东北角的松树下,记得晚上去喂,她怕生……」
我深吸一口气:「就这样吧,也没什么其他要补充的了。反正到时候如果有警察问我们的关系,你就说没关系,我可不想死后还要连累你。」
「什么警察,什么连累?李大维你去嫖啦?」
我哭笑不得,挂了电话。
一切后事交代完毕,我也无牵无挂了。
她还在疯狂给我打电话。
我抠出电话卡,扔了,换上一张新的。
然后蹲下来拍拍黄宏的脸:「小东西,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跟我玩,要么我现在杀了你!」
12
三个人在岸边站定,表情比化粪池还臭。
我在旁边架好手机,打开直播,镜头对准了他们。
然后捡了一个长棍,站在旁边监督。
【卧槽,这什么,黄澄澄的?】
直播间很快来了第一个观众。
【是粪吧?我起猛了,天老爷,我看到了什么?】
【你们快看那三个人不是前天新闻里的那个吗?这是被人整了吧!爽!】
直播间人气疯长,很快就涌进了一大批人。
弹幕飞升,我都快看不清字了。
「还愣着干什么?跳啊!」
他们几个还在反胃,肚子里已经没东西可吐,但还在发出干呕。
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一人一脚全部踹了下去。
「噗通。」
粪池黏稠得像沼泽,甫一接触就好像热油浇水,噼里啪啦地炸开。
「啊啊啊,我要死了!」
「太臭了,太臭了!」
他们还想回岸上,手刚一搭上岸边,我就一棍子砸下去。
然后转身拿了一把西瓜刀。
这次用的是棍子,下次就是刀了。
我指着对岸:「想活就过去,别废话!」
他们对视了几眼,无可奈何。
捏着鼻子,艰难跋涉。
「前五十米要潜泳!」我说。
「什么……什么意思?」
「头下去!不许伸出来!」
几个人又犹犹豫豫,我一棍子敲其中一个人脑袋上,用了十足的力道,那个人马上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
捂着脑袋钻进粪池。
惨叫吓得其他两人一个激灵,也纷纷钻下粪面。
不到一秒钟,又哇哇叫着吐了出来。
但他们敢探头,我就是一棍子。
好像在玩一个真人版粪池打地鼠游戏。
不一会儿,他们就满脸都是粪水,鼻子和眼睛灌满了黏稠的粥样大便。
艰难游了五十米,我又改变了主意:
「后面的要蛙泳!」
反正也吃了一肚子大便,他们几个的接受能力好像也锻炼出来了。
这次二话不说,马上变换动作。
尤其是黄宏,小胳膊挥舞得像陀螺,一副誓争第一的样子。
但我是什么人啊,我是变态啊,我是来折磨他们的啊!
我一棍子敲他脑袋上,他差点当场晕死过去。
捂着脑袋,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一口气:「哥,怎么了?」
语气还可怜巴巴的。
你他妈还委屈上了?
我说:「你这是蛙泳吗?」
「是啊。」
「是个屁!青蛙怎么叫的?」
他思考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呱?」
我又是一棍子:「那你为什么不叫!」
其他两个人立刻开窍,边游边呱呱一顿叫。
于是,我又给了黄宏第三棍:「这才是蛙泳,懂了没!」
他:「呱!」
一张嘴,粪水灌了满口。
13
一会儿不看弹幕,网友们已经在二创了:
【「粪」起直追!冲鸭!
【黄毛浮粪水,狗爪拨黄波。
【大粪之水天上来,奔流到嘴不复回!
【你们说,他们要是拉肚子了,再吃进去,算不算发明了永动机?」
【大哥们,别说了,在吃饭。」
【楼上别矫情,我也在吃饭,打算录屏以后当电子榨菜,嘎嘎香!】
我:「……」
14
不得不说,黄宏确实是体力最好的那个。
要不怎么能在三个杂碎里面当老大呢?
他快上岸时,其他两个还远远落在后面。
眼见着挂着满头金汁,狂笑着奔向岸边。
我就是一肚子不爽。
当场一棍子戳着他的胸口,不让他再走。
「怎么了哥?」
「你动作不规范,成绩取消!」
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我怎么不规范了?」
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呱!呱!」
我都被他气笑了。
一棍子甩他头上:「你呱你妈!我说不规范就是不规范!」
他要气疯了,又不敢和我动手,声音都在发抖:「你吹黑哨!」
我点了点头:「对,我说了算,」
我又问其他两个小畜牲:「他的成绩取消,你们同意吗?」
在事关生死的大事面前,狐朋狗友算什么?
两人当下就疯狂点头。
「你们!」
黄宏不敢和我动手,但敢打他们。
当场就折回去,在粪池和其他两人厮打起来。
我笑:「正好来一场加时赛吧,你们谁赢了,谁上岸!」
15
那两个人可能是被他欺负惯了。
一时之间竟然不敢还手。
我说:「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还手,不想要命啦?」
他们终于被我点头,马上展开了疯狂地反击。
新仇旧账一起算,抱在一起滚来滚去。
粪水都不知道喝了多少。
没过一会儿,他们就体力耗尽,瘫在粪池里动也不动。
下的都是死手。
浑身上下已经没一块好地方了。
其实我根本没打算让他们活下来。
看着折磨得也差不多了,撕下衣服,把刀绑在手上,准备结果了他们。
刚准备动手,手机忽然响了。
我这个号码是新办的,没道理有人知道啊?
我都没打算接,结果竟然还被接通了:
「李大维,别冲动!你没必要为那三个小杂碎搭上自己。」
我说:「你谁啊?」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听我的,马上走。后面的事情我会帮你请律师处理,只要没出人命,这事可大可小,我有的是手段。」
我愣了一下:「为什么要帮我?」
对方笑:「那你和那个小男孩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人家呢?
快点走吧,别耽误时间了,我们已经帮你拖了很久了,警察马上就要到。兄弟,信我一次,我真的想救你。」
在这之前,我就想着一个换三个,怎么也不亏的。
就算要下地狱,也能拉三个垫背。
可是这哥们给了我新的希望,反正我都癌症晚期了,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被抓回来枪毙。
但要是搏一搏,没准还有别的出路呢?
我丢下刀,看了一眼粪池里半死不活的小畜牲们,走了。
16
【别走北边,东南方有一条小路,我在那里给你准备了一辆车,车里有现金,你现在开去码头,有船等你,船长是我朋友,然后你去泰国清迈,我和那边的兄弟打好招呼了,会给你安排一个工作。
【兄弟,这辈子是别想回来了。家里有老人小孩需要照顾的话,跟我说一声,不说面面俱到,但我敢打包票,没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负他们。】
手机里的短信一截一截冒了出来,我看得眼睛发酸,几乎猛男落泪。
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我按照他的指示,果然在东南方的小路上看到了一辆车,钥匙就插在车门上,拉开,副驾驶上放着一个包。
里面全是现金,粗略一算,大概三十万。
开车出去,一路畅通无阻。
只是在高速上遇到了警察查车。
旁边还有一个老熟人——黄大勇。
看来是在找我了。
奇怪的是,警察也查得敷衍,前面的车,就随便扫一眼便放行了。
倒是黄大勇,非要人家降下玻璃,头探进去看人家样子,被好几个人抽了耳光。
警察也不管,就站在旁边看。
轮到我了,警察和我隔着车窗对视了一眼。
估计是认出我来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低头,装作没看见。
倒是黄大勇,在旁边一个劲地敲我车窗。
「你不要总是干扰公务!」警察拉住了他。
「看一下!」黄大勇赔笑,「万一就是呢,抓到了你们也能早点下班对吧,这大太阳的……」
警察皱眉:「哪有这么巧的事。」
我降下车窗:「死光头,你找我有事?」
一瞬间,两人都愣住了。
黄大勇跳起来,揪着我的衣领:「抓到你了!抓到你了!你等死吧!」
警察神色复杂,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我拧着黄大勇的手,用力一拽,把他胳膊下了。
黄大勇痛得在地上打滚,哭嚎着说:「警察同志,你看他打我!判刑!给他判刑!」
「是你挑衅在先。」警察扶了扶帽子,「这是正当防卫。」
我下车,主动伸出双手:「要铐吗?」
警察摇了摇头,给我拉开警车的门:「上车吧。」
17
警车里。
我的手机又振动了起来。
【兄弟,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跑?
【后路我都给你安排好了呀?你干吗要做这种傻事?】
我回复:【写了兄弟,不过我已经癌症晚期了,不想死在异国他乡。】
刚才,我确实动了逃生的念头,可是开车开到一半,又冷静了下来,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早死晚死都是一样的。
继而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直接结果了那三个人。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久,然后才说:
「那我再想想办法。」
18
到了警局。
我被吓了一跳,到处都是人,热闹得像个菜市场。
但是我一出现,他们马上安静了下来。
全部人都盯着我,还有几个女生,眼眶慢慢红了。
我一头雾水。
警察带我去房间做笔录。
和电视演的完全不一样,不仅没铐我,还去食堂打了一份丰盛的盒饭,说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先吃点东西垫垫,再录口供也不迟。
到了后来,我才知道。
原来我的直播,被人花钱投屏到商场大屏上了。
继而引爆全网。
本来已经快失去热度的新闻重新被翻了出来。
一个叫李云舟的网文作者,在网上发起了一个投票。
你认为李大维的行为是否有罪?
三个选项:「有罪」「无罪」「不仅无罪还需要嘉奖」。
百分之三十的人选择了无罪。
剩下的百分之七十,认为要给我颁个见义勇为奖。
评论区的网友分成两派。
一派人为我摇旗呐喊:迟来的正义毫无意义,法律要容得下良心,请求轻判。
另一派人则持完全不同的观点,他们在求我黑猫警长同款印花 T 恤。
……
19
直播开始后的第十分钟。
有人在弹幕号召大家都去报警,这样警力资源被占用,就能给我拖延时间。
于是,大家乌泱泱地涌进警局。
丢了小狗报警,和女朋友吵架报警。
还有人肚子饿了也报警。
甚至实在找不到理由,就说:「警官平时太辛苦了,请到我家喝个茶吧。」
警察哭笑不得:「这太不成体统了。」
于是那人改口:「我十年前丢过一个玻璃球,要不您找一下?」
「好的,保护人民财产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黄大勇在旁边听得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拉着警察说:「一个玻璃球,还能有我儿子重要?我儿子都要没命啦!」
后面一个大妈,给了他一脚:「没看到人家警官忙着吗?有没有素质啊,还插队!」
20
所以,我能有那么长时间,慢慢玩畜牲们。
真是托了大家的福。
做完笔录,我被关了起来。
警察特意交代了:「不许欺负新人,不然……」
话说了一半,但已经够了。
于是大家对我分外热情。
又是让床铺,又是给我捶背的。
我差点以为自己进了足浴店。
屁股还没坐热,门外有人找我。
一个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自称是名律师,要给我提供免费的法律援助。
我说:「我的事情有点难吧,几乎罪证如山。」
他推了下眼镜,笑了:「事在人为嘛,李先生。我对我的业务能力很有自信,也希望您能对我多点信任。」
我说:「那就麻烦你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这事干的,太他妈爽了。」
这种高知分子也会讲脏话吗?
我扭头,看到警察默默点了点头。
21
回房间不到两分钟,故事刚讲了个开头。
又有人找。
这次是前女友。
她哭得眼睛通红:「李大维,你能耐了啊!这种事也能干得出来!」
我说:「反正都要死了,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她嗫嚅:「其实……那张图是我 p 的,你没得癌症……」
五雷轰顶!
外焦里嫩!
万头神兽心里奔驰!
我愣了足足几分钟,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周玲玲,你是有毛病吗?你平时 pp 自己照片,发发朋友圈也就算了,现在还 p 我病历?以后是不是还要给我 p 遗照啊!」
她哭着说:「我就是想吓吓你嘛!谁让你一天到晚抽那么多烟!我就是想帮你戒烟。」
她这么一说,我又想抽两根压压惊了。
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
「算了。我这辈子算是完了。」我说:「房子不给你了,留着以后出来找个老婆。」
「我呸!你出来都三十好几了,哪里还能找到老婆!」她哭着说,「李大维,你想踹了我是不是?找这种理由!」
我说:「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我们在一起五年,第一次吵架分手啊?又不是不会和好!」
我叹了口气:「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吧。」
这时,一直在旁边站着不做声的警察,在我耳边小声说:「你是不是虎啊,人家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我又何尝不明白。
心里五味杂陈,乱糟糟的。
本来无牵无挂,干了这票,死了也算个英雄好汉。
但现在……
眼睛酸酸的,我也猛男落泪了。
22
「怎么还哭上了?」律师去而复返。
我瞬间燃起了巨大的希望:「兄弟,我的事情可能轻判吗?」
他摆了摆手。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
「判什么呀!你没事了!」他从包里掏出了一份文书,「你看看这是什么。」
我脑子不够用了:「你直接跟我说吧,怎么回事,我现在脑子一团糨糊。」
「这是刑事和解书,对方放弃起诉了!」
我心情就像坐上了过山车,一下子飞到了云端:
「这……这……这……怎么回事?」
律师看了眼警察,耸耸肩,好像在说自己也不知道。
「对了,你那把枪……」
「是玩具枪!泡泡枪!不是真的!」
「那就更好办了!公方也不会起诉你了!」
律师话音刚落,警察就给我打开了房门。
然后一路绿灯,办完手续。
从进局子到出来,前后不过一个多小时。
还没和里面几个老哥好好吹牛,人就放了。
门口有好多人在等我,小男孩的父亲站在最前面,上来握着我的手,好半天说不出话,眼睛里泪光闪闪。
我拍拍他的肩膀,问他孩子怎么样了。
他说收到好多好心人的帮助,已经转去大医院治疗,院方还免除了医疗费。
我笑着说:「那行,这样就算我出不来,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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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花钱买三个畜牲的命,要么签和解书,要么他们三个陪你死。」律师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我回头,看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好像刚才什么都没说。
这话倒是提醒我了。
是时候要去看看那些人怎么样了。
毕竟都打这么久了,也打出感情来了。
于是,我家都没回,就直奔医院。
他们三个现在出名了。
问护士「黄宏」在哪个病房,她们不知道。
但一说「屎壳郎三兄弟」,护士马上就想起来:
「你也要去骂他们?」
到了病房门口,果然看到几十个人排在外面。
隔着房门,瞪着里面的人不说话。
看来是担心吵到别的病人,一个两个都没开口骂。
大家的素质真是精准投送。
我推开病房大门。
三个小畜牲一看到我,吓得从病床上翻滚下来,躲在床底抱着头瑟瑟发抖:「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黄大勇在旁边对我虎视眈眈:「你还来干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手,他马上后退半步,动作是很认真的。
「爸爸!」黄宏哭着说:「为什么他还不去坐牢!你不是说他这辈子都放不出来了吗?」
「那是你爸爸骗你的!」我笑着掏出了刑事和解书,「你爹我没事,认识这几个字吗?不认识我教你读,这叫刑——事——和——解——书!」
黄宏哇地一下,哭得好大声。
十八九岁的小屁孩,哭得跟水烧开了似的。
我刚打开手机准备录像。
他又笑了,捂着肚子,捶地大笑:「哈哈哈,他没事,哈哈哈,我吃屎了他还没事!哈哈哈,我爱吃屎!哈哈哈!」
旁边有人小声议论:「他是不是疯了。」
结局
三个小畜牲都疯了。
对自己的排泄物有着狂热的喜好。
拉完就吃,吃完再拉。
已经吃不下其他食物。
黄大勇不让,但孩子们可护食了。
敢抢就用尿滋他。
后来全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听说又在里面被教育了。
因为院里有几个大哥不满意他们吃屎还吧唧嘴。
小男孩接受了最好的治疗,精神状态渐渐好转。
上周我去看他,他已经能正常和我说话。
完全正常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我也开始戒烟,用糖代替香烟。
效果显著,就是两个月胖了三十斤。
拍婚纱照的时候,一不小心把人家的西装给撑破了。
该说不说,还是有点伤心。
毕竟,以前可是有着八块腹肌的男人。
周玲玲安慰我说:「没关系,出门在外,面子都是自己给的。」我可以帮你 p 图,只要在朋友圈光鲜亮丽就好啦!
我一个头两个大:「又 p 图啊!」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