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景图南白天去文居岸家里尽情玩弄文雪成熟诱人的身体,享受强气美艳的母亲充满主观能动性的性爱招数。
等到把妈妈肏晕过去之后,就会是早已经在门外偷看,春潮难耐的女儿文居岸登场,先是用小拳头给景图南细心捶打按摩腰肢,解除他辛苦肏弄妈妈带来的疲劳,然后就用小嘴给他清理劳苦功高的肉棒,最后再把妈妈子宫里面的精液吸出来吃掉,免得妈妈怀孕。
要是精液是射在妈妈屁眼里面的,文居岸也会开心的“滋滋”吸食出来,陶醉的细细品尝后,依依不舍的吞下去,图南哥哥的精液和妈妈的肠液味道更配哦。
让文居岸唯一不高兴的是,图南哥哥怎么也不肯给她开苞,最多是吸吸她的嫩乳儿,把玩一下痒痒的流水不停的小屄,连手指都不肯伸进去一点,最多在娇嫩的阴唇和挺立的小豆豆上面摩擦几下,反而更加瘙痒饥渴了。
晚上回家之后,先是在两个妹妹面前露上一面,接着就无视两个小妹妹哀怨的眼神,去马素芹家里享用她丰腴热情的身子。
马素芹这个女人明明张着一张狐媚勾人的脸庞,身子也是要多火辣又多火辣,特别是她的腰肢臀胯,弧度惊人又充满力量,用后入式的时候,小腰一掐,屁股浑圆,实在是美不胜收。
再加上她在这部剧中是贤妻良母的人设,对景图南是百依百顺,无论景图南想要玩什么花活,马素芹都会温柔的笑一笑,任由他玩弄自己身子。
等到交欢之后,即使高潮的余韵再强烈,等一回过神来,马素芹就会撑起疲倦的身子,伺候景图南清洗身体,擦拭汗水,温柔贤惠的让人沉迷。
所以景图南简直乐不思蜀,沉醉在大姐姐温柔乡中。
不过却有人不耐烦了。
“都这么长时间了……哦哦……慢一点……听我说话……啊啊……居岸怎么还没有……没有察觉到样子……不要光顾着肏让我……说话啊……啊啊……”
文雪房间的床铺上,景图南双手抓住文雪那双肉感丰满的大腿,棱角分明的龟头挤开了层层温湿的穴肉,粗长的肉棒在文雪的肉穴里不断地冲刺着。
“停下!呃啊…停下…嗯啊…我让你停下!”
文雪见景图南只顾着肏自己也不说话,强忍着弥漫全身的快感,肥臀由下向上抬起,配合着美腿紧紧锁住景图南的腰肢,同时粘稠紧致的腔肉紧紧挤压着景图南的肉棒,子宫更是自己张开一下子咬住了景图南的肉棒,竟然把景图南固定住了。
“哈……啊……嘶……”景图南美的都要吸凉气了,这种用小屄固定住肉棒的招式,他还从来没有品尝过,文雪不愧是主观能动性点满的女人。
小穴不让肏那就玩你的乳房,反正我也不挑。
景图南俯下身子大口吸着文雪鲜红色的乳头,用力吸了几下竟然吸出来奶水,甘甜可口,不似寻常乳汁寡淡还有点腥味。
这可是景图南的特制饮料。
“你没完了是吧!”
文雪忍受着腔肉子宫乳尖同时传来的快感,一手按住景图南的头堵在自己乳房上,另一只手从两人的交合处划过,食指划过景图南沉甸甸的睾丸会阴,直接按在他屁眼上面。
景图南身子一紧,文雪的手指已经没入进去,活动了几下,准确的按在他的前列腺上。
强烈的快感让景图南绷直了身体,“阿姨……”
“现在可以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文雪得意的活动手指,指肚摸索着按压景图南的前列腺,酸酸麻麻的快感让景图南爽的头皮发麻。
“好的……阿姨你问,我……我什么都说……”
这样的提问方式,哪个男人能拒绝。
文雪心里得意,这几天虽然每次都被景图南肏的最后昏过去,可是她在挨操的过程当中,仔细观察之下已经完全掌握了景图南的性癖和敏感点,这时小试牛刀果然拿捏住了景图南。
“我问你,这几天我按照你建议的,当中居岸的面,和你关系改善,表现的亲密了。背着居岸更是偷偷摸摸和你亲热做爱,客厅,厨房,甚至居岸的床上,书桌,我都在上面让你肏了,还特意在那些地方留下来淫水精液混合的痕迹,为什么居岸还是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样子?”
那是因为我让文居岸装作没有察觉啊,你是没有看见她对着书桌上面那滩精液混合物流口水的样子,要不是我拦着,居岸早就伸出小舌头一点点的舔干净了。
景图南心里得意,嘴上却说,“我觉得是因为阿姨你把居岸保护的太好了。”
“你什么意思?”文雪奇怪的问。
“我们留下来的那些痕迹,要是有性爱经验的人当然会一眼认出来是什么,可是阿姨你一直严格要求居岸,对于两性关系居岸肯定是一片空白,怎么会知道那些是什么。”
文雪瞪大了眼睛,仿佛才明白过来。
景图南笑着继续说道:“至于我们两个人在她面前表现的关系改善,居岸恐怕以为是我在为了她努力讨好阿姨你来着。”
文雪气道:“所以说这几天我们都在做无用功是不是?我白白陪你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也不算浪费,只要我们继续在这所房子里面做爱,把所有的地方都打上我们的痕迹,居岸再怎么迟钝也会发现不对劲的。”
景图南还想着接着玩下去。
文雪却不耐烦了,“你这个方法除了浪费时间一点用都没有,还是按照我的方法,等一下就直接和居岸摊牌,告诉她我们在一起了,要是居岸不信,你就详细描述我被你肏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各种细节,让居岸死心!”
“这个……这个……要不然再等等?”景图南期期艾艾。
文雪双腿一夹,子宫狠狠咬着景图南的龟头,同时手指更加用力的按揉他的前列腺,“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心里想着打居岸的主意?是不是!嗯?”
每问一下,手指就重重揉一下景图南的前列腺,爽的景图南全身都在打颤,第一次有了带走文雪,把她珍藏起来的想法。
这个女人真是太会了。
“当然……不是……我对居岸一点心思……都……都没有……”景图南颤颤抖抖的回答。
“那就好,”文雪语气舒缓了些,手指也变得轻柔,从左右两边向中间按揉,“那告诉阿姨,你为什么不想现在和居岸摊牌。”
“呼~ ,因为……我肏阿姨的时候……光顾着爽了……根本不知道阿姨你的哪里……哪里敏感……喜欢什么姿势……啊啊啊啊……”
话说到一半就被气恼的文雪狠狠按压前列腺,“光顾着肏我!光顾着肏我!你还好意思说!我每次都被你肏晕过去,还挣扎着记得你的性癖和敏感点,你肏了我这么多次竟然什么都记不住!气死我了!”
文雪越说越气,一口咬住景图南的乳头,阴道腔肉褶皱绞榨他的肉棒,子宫口将他的龟头给紧裹套弄,同时指腹狠狠揉搓景图南的前列腺。
多管齐下,景图南再也忍耐不住,嘶吼把膨胀到极限的鸡巴在文雪肉屄子宫里狠狠地冲刺,之后滚烫粘稠的白浊精液混合着大量前列腺液,尽数灌进了文雪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