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俩看到布鲁若无其事地闭目养神,她们的骚户痒热难忍,都注目他那根血红的淫棒,想起刚才他在露吉肚皮的那股野劲,艳心蠢蠢。
她们努力平息内心的欲潮,不料却在此时,刚才野合的女兵,又带另一个男兵到那禾堆旁,脱了裤子和男兵做起那事,这后来的男兵生得英俊,阳具也有十六七公分,插得那女兵淫声作叫。
两女看得心里苦叫:骚蹄子,你真会选地方…折磨人呐!
看到彼此的亵裤淫水渍渍,婆媳俩脸面红了,珞洁安尴尬地道:“妈妈,这是正常现象,我们没法阻止。”
埃娜是她的家婆,她习惯跟着丈夫称呼埃娜为“妈妈”。
“嗯。”埃娜呻吟性地回一声,拿起露吉的亵裤,擦拭她裂张的阴户的血液,叹道:“流了好多血,杂种刚才把她的阴道撕裂,看她痛苦的模样,我心都碎了。我们没能力帮她,但愿她莫怨我们。我从来没被男人搞到昏迷…”
“又有好戏看?”布鲁兴奋大叫,睁开双眼朝那对男女看去,冲动地伏到露吉身上,抓她的乳房。
她痛得清醒,泪眼凝看他一会,咽语道:“你撤去捆魔索…”
“醒了?”布鲁回眼低看,轻吻她的唇,笑道:“你瞧,有戏看了,我下面又硬。先插进你里面,再撤消捆魔结界。”
说罢,他把重新勃起的巨棒,插入她的嫩穴,却见她紧咬双唇,像是害怕,她轻吟一声,惊道:“怎么不痛?”
布鲁抽插十来下,插得她舒服呻吟,他解释:“身为淫兽传承,我有许多种令处女不痛的办法。虽然你刚刚破瓜,我想要你舒服的话,可以使用淫兽鞭,也可以治越你的裂伤。你敢不听话,我也可以把你撕伤。”
“你撤消结界。”露吉嗔语,她的情绪,有了很大变化。
“舒服吗?”布鲁轻轻抽插,却不肯咒解捆魔索。
“你先解开…”露吉依然坚持,艳脸已然见红。
布鲁念出咒语,她获得自由,呻吟着推开他,翻身趴躺,美眸看那对野合的男女,说出一翻骚语:“杂种,你说那男的能够坚持多久?我讨厌精灵男性又短小又不持久,人类应该比精灵强些吧?他那根阴茎,比我看过的很多精男性的粗长,女兵被插得很快乐…”
“我的比他的更粗长!”布鲁欢呼一声,翻身趴她背上,巨物从后插入她的嫩穴,吻舔她的尖耳,腻声道:“露吉心肝,我以为你要找我算账,准备跟你打一架,你却变得这么乖。”
“知道为什么吗?”露吉孩子气地问。
“不知道。”布鲁看着不远处的淫戏,轻轻耸挺他的屁股,插得她轻声呻吟。
“来之前,妈妈找过我,说我这趟肯定被你强暴。我气得立誓,若你把我强暴,我便与你拼命或自杀。妈妈她说,那事若发生,你便依了他吧,王俯无所依赖,你也该找个男人,杂种很不错…”露吉说到这里,扭脸回来看他,幽怨地道:“我打不过你,也不想自杀,只好听妈妈的话。”
“难得席琳夫人如此看重我,做她的女婿也不错。”布鲁撑腰起来,一阵狂肏,刚破瓜的露吉,迅速进入高潮状态,抓着衣服和禾草淫叫。
女兵也淫声艳语,却在此时,三个男兵发现苟合的男女,远远地冲过来,正巧那男兵射精,三个男兵齐齐脱掉裤子,其中一个立即把十三四公分的硬棍,插入女兵精液泄流的骚户,插得女兵淫叫继续…
刚射精的男兵拉起裤子,道:“你们小心些,干活的时候,不准乱搞。被发现有点麻烦…我先走了。”
其余两男悍不畏死地排队…
“杂种!嗯啊!啊呀!你射精吧,我不行了,你让我休息。”露吉呻吟求饶。
布鲁从她背上滑落,挤到她和埃娜之间,左手和左腿,搭到埃娜背腿,忽然探首回她的臀后,嗅了嗅,移身上来,在她耳边低语:“你那里怎么没有精液的味道?这些天没跟…”
“杂种,别扰我。丧夫几十年,我哪会有精液味道?”埃娜打断布鲁的话,她岂能让他把她的淫事说出?
但他也说得没错,这段日子她没跟巴蛮私搞,因为巴蛮五个月前再婚,没有以前自由,也没有以前的精力…
“啊?我都忘了,不过,爱液的流好多啊!我摸摸好不好?等露吉缓过来,我就不碰你,这般看他们搞女人,我心里难受,过过手瘾也好。”布鲁不管埃娜同意与否,左手落到她的股间,隔着小湿裤,抚摸阴毛浓生的阴户,大阴唇不是很肥厚,阴裂却生得离奇的宽长,难怪三个家将齐心协力才能满足她。
“杂种,别碰!嗯喔…”埃娜出言阻止,却不由自主地呻吟,眼睛春情洋溢地看那边禾堆旁的男女,感觉他的手越来越过份,隔着裤布把手指插进她的阴缝,她憋了半天的欲潮涨得更高,濒临崩溃的边缘。
布鲁见她不抗拒,珞洁安和露吉也不说话,他干脆把她的小裤褪到她的膝盖,两根手指插入淫水滑滑的骚穴,卖劲地指奸她。
看着她强忍欲火的煎熬,他以语言挑逗:“埃娜奶奶,你守寡多年,为何上次没穿内裤?难道你经常自慰?要不要本杂种的大肉棒,满足你的骚情和苦闷?”
“杂种,你上来!”埃娜情欲烧体,忍无可忍,大胆淫叫。
布鲁不等她反悔,迅速爬到她背上,巨棒往她黑茸茸的湿穴一挺,“扑滋”一声,全根插进她的巨穴,爽呼道:“虽然埃娜奶奶的骚户宽大,可是我的肉棒插进来,感到非常紧窄,呼喝!插寡妇,不需要留情。”
“啊呀呀!好舒服,巨棒胀得好紧!憋呀憋半天,早就想要巨棒插。老娘寡妇一个,不需要对谁负责,啊啊!插得我好爽…杂种就是猛!”埃娜在布鲁的狂猛之下,放浪地呻吟,尽显淫妇本色。
露吉扭首看一会,又扭首向右,道:“珞洁安,他好像是你女儿的男人,怎么搞你的婆婆?等下他要搞你怎么办?”
“随便,又不是没被他搞过!”珞洁安见埃娜也浪,她也豁出去。
埃娜惊道:“媳妇,你…你跟他通奸?”
珞洁安怒道:“鬼才跟他通奸!他趁我睡着,奸淫过我一次!”
“杂种,你这无耻的淫贼!给我两个儿子戴绿帽…”埃娜兴奋中不忘怒责。
布鲁肏得正兴起,随口淫道:“我现在还肏他们的亲妈呢,干,丹玛四姐妹知道我插过珞洁安,她们都没说什么,那时候是丹羽看着我肏她妈妈的,下次让她们看着我肏她们的奶奶,真爽!今天搞大骚穴…”
他把阴茎增到最大尺寸,胀得埃娜的巨穴几乎撕裂,她淫声叫喊:“啊呼呼!杂种大肉棒,胀得我要裂。好饱满的磨擦,最爽就是这次,插得老娘没办法恨你,真个酥美!啊啊,珞洁安,你不能够再与他发生关系,上次你在梦中被奸淫,也就算了!呀哇哇!爽哟哟!最爱又粗又长的肉棒…”
珞洁安羞愤地道:“妈妈,不是由我说了算,现在这环境,若他对我用强,我能怎么办?我也不是故意给你儿子戴绿帽,你争气些,他也没力气爬到我身上!”
“啊嗯嗯!我会让他败倒…”埃娜淫骚地道,她很有信心击败布鲁的强棒。
然而两刻钟刚过,她已奄奄一息,虚弱又满足地吟语:“嗯喔!嗯喔!喔哟!杂种哟哟!喔喔…”
简直声不成语…
布鲁抽出肉棒,爬过露吉的身体,抱她靠挨迷糊中的埃娜,跪立到珞洁安的双腿间,把她淫软的胴体抱得趴跪,扯掉湿透的亵裤,巨棒狠狠送入宽肥的阴户,淫喝道:“比埃娜的骚户还爽,难怪生得出丹玛和丹羽的肥穴,上次梦里不够爽,这次让你爽到瘫。”
“哦哦哦!杂种好粗长!比梦里的还粗长,而且无比持久,那边四个男人结束了,你还生龙活虎。”珞洁安说得没错,那伙苟合的男女已经完事离开,布鲁依然如猛兽扑腾…
“若没有丁点儿能力,你的女儿怎么会对我死心塌地?尤沙家五姐妹,就差个蜜芬,下次我瞄准她,把她偷了。不知她是不是处女?”布鲁越插越有劲,越说越没分寸。
“哦咦蜜芬应该是处女,她没跟哪个男人私好…啊好深,顶肉。”珞洁安被插得骚汗飙出…
露吉道:“杂种,我侄女是纯洁女孩,我希望她以后嫁个好男人,你别去玷污她。”
“难道我就不是好男人?若非我曾救她,她早被伦奸至残。她应该知恩图报,不愿意嫁给我,起码让我爽一次…纯洁正好,我去弄脏,嘿呼!屄肉夹得紧啊,岳母大人,快现你的铜晶,夹得更紧。”布鲁重拍她的臀肉,命令她展现魔晶艳体。
“不要啦…”珞洁安近乎撒娇。
“不现魔晶,不插你了。”布鲁果决地抽出肉棒,站直身体。
珞洁安在瘾头上,被他这么一搞,她心里气恼,仰扭起脸瞪他,嗔道:“谁稀罕你…”
铜芒绽彩,她的身体渐渐被铜铠覆盖。
“操!我以为你只覆盖阴户,却把全身都覆盖。也好,我也用鳞甲把全身覆盖。”布鲁忍痛张翼的同时,施展“龙鳞再生”,只见他的阴茎长度达四十公分,粗度更是恐怖,估计母牛被他的巨棒插入,都要嘶嗥,吓得珞洁安慌怯地道:“杂种,你要死啊?这般粗长,我的穴儿会裂开。”
“不怕,第一次肯定会裂,可是像你这等身型的女性,被肏裂几次,便可以容纳我的极限巨棒!”布鲁握着细鳞遍布、鳞脊隆隆的肉棒,跪下来往珞洁安的骚户插入,她吓得急忙趴倒躲开,回首求饶道:“我虽然喜欢粗长,你这模样也太粗长了,上面那些东西,我看着都害怕。你把肉棒缩短些好吗?我又不是跟你搞很多次,别叫我受伤才好。”
“好吧,我恢复最初尺寸。”布鲁把肉棒变回原始的翼鳞状态,亦是三十公分的巨无霸。
珞洁安用眼睛衡量一会,道:“嗯,这般还好!变成这等模样,不知插进来是何滋味!你像一匹野兽…”
她翻身坐起,双手抓住变异的阴茎,启唇舔吻他光滑的龟头,道:“有鳞有凸,像是很柔韧,又像很坚硬,热烫烫的,插进来,应该很舒服吧?难怪莱茵大胆跟你偷欢,皇宫也整个地沦落,全是你这根魔兽般的生殖器的缘故。噢哦,不行了,下面流好多水,赶紧插进来…”
她仰躺下去,张举一双铜腿。
布鲁随势趴压,坚硬的鳞棒,不需要手的扶持,直接校正她收紧的铜铠阴户,狠劲一插,便听她一声淫叫,鳞棒分开她的铠阴,重重地撞入骚嫩的阴道。
被她的铜阴夹紧,他舒爽地抽插,淫声喝道:“岳母大人,很爽吧?你的铠甲跟我的铠甲比较,谁的更完美啊?”
“哦哦!哦啊!好爽,又热又硬,还有浮凸和肉隆,磨擦得我阴户酥热,啊哦!哦哦…你的铠甲最完美。杂种,当年你梦奸我,如果我早些知道,或者也会和莱茵一样,跟你偷欢。不过,我的丈夫跟小叔不一样,他若知道我和你偷欢,会找你拼命。所以,我只能跟你做这次。看在我女儿的份上,以后别来勾引我,我经受不住你的诱惑。哦哇!被插得要疯…”珞洁安疯狂地摆臀淫呼,把埃娜和露吉忽视掉。
布鲁的双爪抓她的铜乳,感觉太过坚硬,他使劲顶她一下,喝道:“你的铜铠太坚硬,只有阴部软夹,把你铠甲撤去,我抓得一点感觉都没有。”
铜芒绽光,珞洁安把铜铠隐去,只余她的“铜阴户”,让他享受。
她羞嗔道:“你也就喜欢我那里夹得你紧,不知道你胀得人家想死…”
“我若不胀到你想死,你会愿意让我胀你?”布鲁揉搓她垂胀的巨乳,感觉比格花容色结实、比巴拉姆柔软,无论是大小还是形状、抑或是手感,都恰到好处,难怪精灵王拥有皇后和月轮夷此等天姿美妻娇妾,也忍不住与她偷情,看来并非单纯她的“魔晶铠户”之故。
露吉饶有兴趣地看着布鲁把珞洁安肏得淫态浪叫。
埃娜也缓过气来了,她爬到两人的臀侧,看了一眼珞洁安的铜阴铠户,叹道:“看来我儿子很少给过你满足,生这么巨宽的深穴,如果不是铜晶夹挤,我儿子那东西进到里面,都觉得没磨擦。还好他娶了娇嫩的露美,否则他很难获得男人的骄傲存在感。珞洁安,你以前跟精灵王通奸吧?”
珞洁安心中虽然惊震,然而淫欲充斥她的思维,她仗着情火壮胆,浪声承认:“啊嗯!妈妈,那是因为,某次醉酒,啊哦哦他奸淫了我,他是精灵王,我不敢声张,后来多几次,我迷上他的大肉棒!哦哦你怎么知道?”
“刚才杂种无缘无故提起精灵王,又说什么雅聂芝梦到被精灵王奸淫,你偏偏是在梦中被杂种奸淫。听到杂种说到精灵王的时候,你那种神态,我便猜测你对我儿早已不忠…”埃娜甚为感叹,原以为只有她自己跟家将搞,谁知自己的儿媳很早以前已是精灵王的姘头。
精灵族的纯洁,早已不存在…
“妈妈,你不是也跟三个家将通奸吗?杂种说的蛮牛、健马、东蛇,我刚刚想到,他们是巴蛮、马洛、东帝申。咱们谁都别说谁吧,精灵王死了,我跟杂种的事情,你也是看着的,你阻止不了他,我更加无奈。啊哦杂种慢些!都已经高潮过了,我要跟妈妈谈些事情。你换人一会…”珞洁安确实已过高潮,但她其实不想布鲁离开,只是随口说说。
布鲁狂插十来下,推倒身旁的埃娜,扛起她黑毛浓生的大腿,又看到她蔓延到腹部的体毛,竟觉非常性感,粗长的鳞棒往她的黑毛丛中沉插,直入她的毛根深处,呼喝:“你们婆媳俩要说什么,都与我不相干。我只管肏你们的骚穴,直肏到天黑。然后偷袭联盟的粮仓…”
“啊喔!舒服,喔喔喔!杂种变身以后,那根东西插进来就令人亢奋,喔!珞洁安,我不追究你跟精灵王的奸情,毕竟他都死了,他戴的绿帽也不比我儿子少。算他倒霉,妻妾和女儿全被杂种睡了,跟我们家一个样!喔哇,胀到欲裂,再增粗的话,肯定会裂哇喔喔!但是,你以后若跟杂种偷欢,别给基拿撞破,他不像基波尔父子…嗯唉!我怎么生出基波尔那种变态儿子呢?他又生出一个比他更变态的儿子,哇呼呼!”埃娜无法责备儿媳,因为她本身也淫骚乱性,怨得了儿媳跟男人通奸?
何况她和儿媳,此刻被同一个男人肏得浪叫,更像共游一条河里的鱼,上了岸大家都腥臭满天,不上岸还能在河里畅游…
“谢谢妈妈!”珞洁安欢喜地亲吻埃娜的嘴唇,道:“我也不会像莱茵那般,主动找他偷欢。如果他自己跑来搞我,你知道的,我没能力反抗…”
“干,打从开始,你就是自愿,倒说得我强迫你。今天我把话放这,你若不来找我,我也不会找你。基拿是表面正经的家伙,要是让他知道,闹腾起来,我头会痛。可是,悄悄告诉你们,基拿与芬德爱也通奸。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老子在精灵族,可是哪里有空隙,就往哪里钻的老鼠。基拿跟马洛、东帝申的妻子也有染,这是最近才知道的。我原以为她们是因丈夫战死,才跟他搞上,谁料到偷听的结果,她们早就跟他偷情。”布鲁语出惊人…他心中还藏有多少秘密?
珞洁安惊愕半响,道:“你现在还偷窥别人?”
“说得真难听!虽然我可以隐身于结界,但不代表我想探听别人的秘密。你老公偷情之事,我偶然撞见,顺便看他跟两个姘头做爱,自然听到她们说话。所以,我说他表面正经…哼喝!他应该也想搞我的女人吧?精灵族的男性,没有几个不想睡我的女人。即使我愿意给他们睡,他们也插不进去!何况谁敢碰的话,老子把他祖宗十八代的男性全宰了,再奸淫他祖宗十八代女性!我全部祖宗都支持这想法。”淫兽宗族的传承者,整日奸淫别人妻女,当有自己的妻女被别人奸淫的觉悟,所以世代祖宗若戴了绿帽,后果都极其严重和残酷。
他比祖宗好些,有“生命枷锁”保护他的女人的贞操,别的男人无法真正地奸淫,然而自己的女人被碰了,多少不爽。
别怨他自私霸道,他就这德性,谁叫他是杂种?
(嘿嘿,杂种没天理…)
珞洁安啐道:“杂种,别把男性都想得跟你一样。他们有你那个心,也没你那本事。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背叛丈夫,也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跟男人偷欢,要偷也看值不值得!若是比我丈夫还差劲的男人奸淫我,你看我不把他阉了?现在甘心让你淫,也是因为你有本钱…咦,妈妈又来高潮了。”
埃娜一直淫叫不休,此刻更是歇斯底里,四肢纠缠布鲁,仰身狂乱索吻。
布鲁拱插一阵,她瘫得四肢无力,倒躺喘吟…
他继续狂动两百多下,她喘不过气,直接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