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从格花容色的肥体抽身出来时已是傍晚,他回到住处,天依等女等候多时,他在天依耳边说了几句,天依便匆忙离开。
玉韵儿和卡真嗅到他身上的味道,追问他往哪个女人身上爬,他也懒得解释,搂着她们狂吻,两女抵不住他的耍赖,没继续追究,服服贴贴地靠偎在他的胸膛娇喘。
露蕾看不过去,啐道:“也只会哄骗无知小女孩…”
布鲁听了不舒服,发狠地道:“今晚我摸到你房间强暴你!”
“无耻!”露蕾低骂一声,忿忿地离去。
“你的酒还没醒吗?”凯莉责问一句,“到屋里躺一下,没事别乱跑。”布鲁放开两女,听话地走进寝室,刚刚躺下,以古珞蒙的使者又到,说酒局未分出胜负,让他过去比个高低。
他觉得以古珞蒙很烦人,不就是可喝可不喝的酒吗?比赛喝得多喝得少有什么乐趣?他的酒量是神奇的好,可是他也不怎么爱喝酒。
以古珞蒙那白痴,怎么这么烦?
使者离开后,玉韵儿和卡真反对他去,凯莉深思道:“以古珞蒙是精灵族老将,拒绝他的邀请若没个正当理由,会让他不好下台。你如果不想去就直接跟他说,你不愿意跟他拼酒,他也不会跟你计较了。”
“今日好心让他,醒来后还是不自量力。干!我过去两下子把他灌到吐血…”布鲁的豪语得到诸女的支持,他雄纠纠地敲响以古格蒙家的大门。
以古珞蒙的小女儿伦丽丝,卡尤来开门,他看见厅里已收拾干净,却见不到以古珞蒙,正想问个究竟,伦丽丝便道:“你跟我过来,我父母在后面的木屋等你。”
布鲁跟随她绕到木屋前,他感觉到结界包围木屋,心里暗自揣摩着。
伦丽丝推开木门,但见里面摆设很简单,两张大床相对排列,中间隔一张方桌。
以古珞蒙和他的大妾坐在靠左墙的床,克凡图的两个妻妾则坐在靠右侧的床。
这着实让他感到吃惊:克凡图的两个妻妾,竟跟以古珞蒙通奸?两人进来后,伦丽丝把门反锁,以古珞蒙则招呼他坐到克凡图妻妾的床上。
他犹豫不决,最后笑道:“我和以古大人站着喝酒吧,或者替我搬张椅子放中间?”
以古珞蒙喝道:“坐上床去!我去哪找椅子给你?这是我和亲王喝酒的小屋,摆两张大床进来,是为了喝醉后舒坦大睡。我们从没带女人进来过,这次因你而破例,你还敢跟我推托?”
“上去吧,没事的。”伦丽丝推布鲁上床,她也跟着爬上来。
布鲁看了一眼背后的两个女人,惊觉她们有孕在身,道:“六年不见,两位夫人依然青春美识。”
“你真是会拍马屁!”以古珞蒙笑骂,举杯邀酒,“以前不知道你这么能喝,亲王死后我都找不到一起喝酒聊天的家伙。突然冒出你这淫虫也是意外中的惊喜,你放心吧,我不会逼你陪我这老家伙喝闷酒的。这是第一次与你在这屋里喝酒,也是我们最后一次拼酒量,誓要分个输赢。以后如果有酒的场合,你我就随意吧。”
“以古大人的酒量比我好,我以前都没喝过酒…”
“放屁!没喝过酒也那么能喝,要是你经常喝酒,我这不是要没酒喝了吗?普慧,斟酒!我边和他喝酒、边跟他说正事。”以古珞蒙吩咐他的大妾普慧斟酒,看了看布鲁后面,道:“你们愣愣地坐后面干嘛?克凡图一个月前就死了,你们还没清醒过来吗?”
布鲁越听越觉得以古珞蒙与克凡圚的两个遗孀通奸…
“爹爹,你别说两位姐姐了,她们可不像我这么调皮,都是安安分分的好姐姐。”伦丽丝的埋怨吓得布鲁险些喷酒…所幸他口中没酒水,他惊诧地看着伦丽丝,愣愣地问道:“她们不是以古大人的姘头吗?你怎么叫她们做姐姐?你应该叫她们后妈或阿姨…”
“杂种,你说什么姘头,她们是我的亲生女儿!”以古珞蒙大声喝道。
“我操!”布鲁破口大骂,这不是糊弄他吗?
克凡图的两个妻妾是以古珞蒙的女儿?
这怎么回事啊?
他又为何要告诉他?
一堆问题浮现在他的脑中,弄得他有点头昏。
以古珞蒙解释道:“她们是我的私生女,除了屋里的人,只有逝世的亲王知道。我本来不想给普慧和伦丽丝知道,偏偏有一次她们经过时听到我们之间的谈话,便让她们知道了。以前我的两个恋人因怨恨我沉迷于武道,怀着我的孩子嫁给别人。不过女儿毕竟是我的,她们的父母死后,我私下就与她们相认,暗中照顾她们。知情的亲王也让克凡图陆续地娶她们进门,看着她们过得幸福,我也就知足了。而这些陈年的旧事,公开也不好。”
难怪克卢森父子死后,以古珞蒙对懦弱的羽丁很照顾,原来克凡图的孩子就是他的外孙。
“以古大人,我不明白为何要跟我说这些?”他心中忐忑不安。
“亲王和克凡图牺牲后,我总觉得下次会是我们父子。死前不说出来,我心里不痛快…”
“没必要跟我说啊…”
“不跟你说,我找谁说?精灵族现在依赖你,老子也想找冤大头。你跟多少女人有牵扯,我不得而知也不想知晓,但我很清楚,两边当权的都是女人,两方与你关系都匪浅。到时候你靠向哪方,都不可能将另一方斩尽杀绝,就像当年你放过人类一样。所以我希望我死之后,你能照顾我的家人。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有太多的牵挂,早知当年我就独身不结婚了。”以古珞蒙说到激动处,仰首干尽一杯酒。
布鲁跟着也干了一杯,道:“以古大人,我懂你的意思。说多有时也烦,咱们干脆就一直喝,我倒下了,你就叫人抬我回去,你若倒了,我自己回去。但我要声明,下次可以陪你喝酒,却不跟你拼酒。我不喜欢喝醉,这跟我的生存原则不符。你们都知道,我是时刻谨慎活着的家伙,喝醉后我就无法谨慎,没有安全感。”
“你他妈的就是怕死!狂布出了你这般的孬种,也是你祖宗的耻辱。”以古珞蒙笑骂,但他并没有生气。
布鲁笑道:“孬种会活得久些,勇者说得好听那叫牺牲,说得难听点就是找死。与其让我去找死,我宁愿当缩头乌龟。”
“噗哧!”背后克凡图的小妾娆丽,芬羽掩嘴失笑。
以古珞蒙吩咐道:“花都、娆丽,你们两个喂杂种吃东西,伦丽丝负责倒酒。杂种,我要喝得畅快,只要你不太超过,你在那边做什么,我视而不见。这里的声响传不出去,也没有谁会闯进来,我话至此,看你本事。”
“我没什么本事。”布鲁吃了一口菜,和以古珞蒙干了四杯,见以古珞蒙撕开普慧的衣服,咬了她高耸的乳房一口,接着把她剥个精光,他又把自己的衣衫褪尽,只见他老根软垂着,身子重新坐好,道:“还是这样舒服,杂种你也脱了。”
布鲁感觉以古珞蒙醉意尚未消退,没喝几杯就醉了,但他如此说了,他也不想直接拒绝,回首对背后两个精灵美妇说道:“花都夫人,可以帮我脱衣服吗?”
花都,英特斯是克凡图正妻,酷龙、基幽爱、秀娴之母。
她首先是看了看以古珞蒙,得到父亲的同意,她爬过来褪去布鲁的上衣,想继续解他的裤子时,他忽然又道:“裤子留给娆丽夫人脱吧,这样才比较公平。”
娆丽是位害羞的女性,哪怕她已经有了孙子,她的性格却依旧。
她也算是娇小珑玲的精灵,只有一百四十四公分,不愧是羽丁的生母。
当年他算克卢森王府的娇小精灵,遗忘了娆丽,只因很少见得到她,也因她比诺特薇高出四公分…
她颤抖的小嫩手解开他的裤头。
布鲁与以古珞蒙干杯,仰首喝酒时,稍微地往后挪,她顺利地把他的长裤扯到他的膝盖,看到他胀膨的内裤,她顿时惊羞得不知所措,停止了动作。
布鲁把酒杯放桌面,干脆地把裤子脱下丢在床上,盘腿坐好,却见伦丽丝倒酒之时,偷瞄他的胯部。
他借着饮酒之际,从桌下伸手过去抓住她的右手,拉到他坚硬的巨阳上,她想抽回手,他及时把酒杯递到她面前,道:“伦丽丝夫人,我酒没了,请你倒满,谢谢。”
伦丽丝脸上出现丝丝艳红,左手提起小酒壶,颤抖地替他斟酒。
以古珞蒙当作没看见,乐呵呵地喝酒吃东西。
普慧一手提酒壶,一手握套他软垂的老根…
布鲁把新斟的酒喝完,伦丽丝忘了抽回右手,然而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左手伸到她的胯处,隔着裙子抚摸…她们三个会穿着裙子,他猜测是以古珞蒙的特别吩咐。
如此又喝两杯,以古珞蒙建议暂停一会儿,吃些菜塞胃再拼酒,并吩咐羞涩地坐在他右侧的娆丽夹菜喂他。
这更壮了他的色胆,干脆双臂一张,把左右两侧的美妇搂住,假装咳了两声,道:“娆丽夫人有几个月的身孕了?”
“五…五个月。”娆丽羞颤地道。
“好想喝口奶水!”布鲁无耻地淫笑道,却故意不看伦丽丝。
“女儿,喂他点奶水!”这次是普慧说的。
“妈,你怎么这样…”伦丽丝嗔道。
“你有老公,有女儿,我们原没说要你相陪,是你自己跑过来,怪得了谁?”普慧说话之时,乳房微微摇颤,看得布鲁鸡巴勃抖着。
他于是沿着裙腰,插手探入伦丽丝的裙里,摸到一片湿润。
她忽然抽回右手,两手解开她的衣扣…
“喂就喂!他敢吃,我就敢喂!胀一天了,我也难受…”伦丽丝顷刻间脱掉上身衣物,低头看了看裙里的手,她轻咬双唇,伸手把裙子和亵裤褪除,随手丢到床上,双手捧着她青筋爆胀的圆乳,跪到布鲁肩侧,嗔道:“喝吧,随你喝!”
布鲁伸出双手捧着她的乳房,嘴贴过去,含住拇指般大小的乳头,使劲地吮吸,乳汁从她的乳腺喷射出来,味道淡香甘温。
她被他一吸,胀疼一天的奶水得到排释,舒服中更是感激。
“杂种,等会儿吸我另一边。今日因来参加爹爹的酒宴,女儿交给别的奶妇喂哺了,奶水一直胀着,悄悄挤了几次还是胀硬,叫我家死鬼帮忙吸,他却故意提前离开王府,气得我想抓狂。喔喔!杂种好会吸奶,我孩子吸奶的时候,我都没感觉,被你的嘴一含,我那里传来好棒的感觉。”伦丽丝呻吟着,旁若无人地伸手,套弄布鲁坚挺的巨阳,待他含吸她另一个乳房时,她的欲潮如奶水般流涌,顺势跨坐到他的怀中,并伸手到她的股沟,从后面抓住他的阴茎,把龟头塞入她的阴道口,缓缓地坐了下去…
“喔…喔喔!好胀,似乎把我的阴道胀裂!嗯…插到底了,好舒服…生了孩子以后,半个月前跟老公做了一次,觉得他的阴茎更加无力。他那十三公分的软条,伸进来空荡荡的,没有多少感觉。反正活不了几天,我也要试试人间巨棒的滋味,真不错!看着你的粗长,我底下都骚痒难忍,插在我里面,更是胀酥得来劲。喔哦哦!你用力吸,我使劲摇…”以古珞蒙受到视觉冲击,也搂住他的大妾,抓揉她的圆乳,呵呵地醉笑道:“普慧,看看你的女儿多大胆,在我们面前喂男人喝奶,还强奸男人哩!杂种的肉棒对女人来说,是致命的诱惑。你想不想他肏你?”
普慧含糊地道:“我不知道…”
“你果然也想,哈哈,等会儿我满足你!”以古珞蒙不似索列夫那么变态,他没直接让妻妾陪布鲁,做事说话仍有分寸,至于他的女儿嘛,只要她们愿意陪布鲁,他也乐意看到她们玩得开心。
布鲁吸着伦丽丝的奶水,享受她的主动,右手伸向娆丽·芬羽,试探性地解开她的衣扣,她表现得很顺从,羞怯地低下头静坐。
他轻松地解开她的胸前钮扣,探手伸进她的内衣里,揉捏她两颗圆胀的乳房。
一会儿之后,他摸得她乳头渐渐变得坚硬,便用手指勾着她的胸罩中间,别有用意的扯了扯。
她抬起头害羞地看着他,见他的脸埋在伦丽丝的胸前,她的叹息就像呻吟,双手伸上来脱掉外衣,然后扳手至背后,把内衣解开,露出她大腹便便的上半身…
“啊啊!嗯啊!能够被杂种的大肉棒肏一回,我伦丽丝死而无憾。阴户胀裂的感觉好美,下辈子我要找个大鸡巴老公,天天都可以享受大肉棒的抽插…活着真好啊!我想活着以后跟杂种偷情。爹爹,除了这次,我以后可以悄悄去找杂种吗?”
“偶而为之即可,若是传出去,我脸面无光,也愧对女婿。我们精灵族原本是很纯洁的,如今沦落成这般也是必然。缺少男性的种族,偏偏遇上动荡不安的时代,战乱的环境和人心令生活也变得污浊。杂种是个人物,光是他胯间武器,足以令很多精灵女性得到慰藉。我敢找他拼酒、也敢跟他决斗,却不想跟他比床上能事。千百年来,无人在淫事上能与血咒继承者相比。都脱了吧,你们的身体为父都看过,你们都是我的小女孩,毋须尴尬。”以古珞蒙见事态如此发展,说话也比刚才慷慨。
坐在布鲁背后的花都,英特斯,沉思片刻后便优雅地褪除她的衣裙,而此时的娆丽,芬羽,已然脱得一丝不挂,红着脸任布鲁的魔爪抚摸她胀圆的肚皮…里面还有一个美丽的生命,与花都肚里的胎儿都是克凡图留下的种苗。
因为伦丽丝正坐怀淫欢,以古珞蒙吩咐娆丽给布鲁倒酒。
他看着女儿的淫态、听着女儿的淫叫,下体渐渐地起了反应,五杯酒下肚后,他雄风大作,把普慧抱到他的胯间,让她背靠他的胸膛,坐吞他的大阴茎,舒服得他哼哼有声…
“杂种,在今日酒宴上,我说你若赢我就可以搞我的妾妻,可惜是两败俱伤,你没那福分。今晚这趟,虽然未定输赢,但我也把三个女儿送给你享用。假如你有本事,也把我的大闺女惊梦要去,她体格高挑健美,一直找不到相配的男人,只能封闭芳心,学我一样专注武道。但我做父亲的,希望她活得像女人…”布鲁吻了伦丽丝一下,道:“以古大人,惊梦小姐很讨厌我,想来是没机会。”
伦丽丝呻吟得剧烈,喘道:“哦哦…一提到大姐,杂种的肉棒更加胀硬…”
以古珞蒙自豪地道:“这是当然的,以你大姐的姿色,在精灵族里也属顶尖。”
布鲁认同以古珞蒙的话,惊梦身段高挑,体态和脸蛋细致又美丽,单论五官的美,亦能比得上蝶舞等女。
伦丽丝被布鲁胀硬的阴茎刺激得更加亢奋,高潮冲击得她失控,抱着他的头颈,癫颤地抽摆屁股,断断续续地叫喃一些难以译解的话语,最终娇喘地靠贴到他的胸膛,倦懒地抱怨:“只恨当年少女时,不识男子胯间物。此时已是他人妇,觅得宝贝难入库。”
“伦丽丝小姐在‘淫诗’呢!我也‘淫’一段:一宵春梦一朝露,百年秋怨百世霞。此涛何故怜彼浪?腥风不息海无涯!”布鲁忆起某代祖宗偷情时哄骗人妻的短诗,说得极顺溜。
“哎呀!杂种,你好会‘淫诗’,人家心都酥了。偷欢也被你形容得这么美…”伦丽丝狂吻布鲁。
以古珞蒙醉喝道:“好诗!从哪里偷来的?哄得我三个女儿春心大动。”
布鲁惊然地左右顾看,见花都和娆丽痴迷地望自己,他倍感得意,道:“以古大人,怎么说我偷的?应该说学而致用,可惜不记得从哪里学来的,真是惭愧。”
“不管哪里学来的,人家都喜欢啦!爹爹他是嫉妒你,你瞧姐姐们都对你另眼相看,怨我霸占着你呢!”伦丽丝当然知道她的姐姐对布鲁另眼相看,并非单纯因为他的“淫诗”,更因他胯间粗长的“淫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