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废柴·淫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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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布墨击败,布卡便再没有把女人推到布鲁帐内,他为此找上布卡抗议好几次,但布卡不怎么想理他。

他心里不服气,天天跑去跟战士搏斗,回来时总带一身伤。

睡一觉后,带着水月灵和莹琪四处走,见人就问有没有活给他干。

傍晚,回到他的帐前,拿把匕首(不知道他从哪里借来的)削刻木雕。

如此半个月,无论是宗族还是联盟,没人再说他是懦夫,因为他每天都被战士们打得半死,可是第二日伤未好又去死拼,这种行为足以称之为“勇士”。

在这半个月里,联盟军队出动小部队,向精灵族发动过几次突击,都无功而返。

布鲁渐渐地和一些宗族战士及联盟士兵混熟,他的活动范围也越来越广。

联盟士兵喜欢他的勤劳,有活叫他一起做。

不管他们如何耻笑他的鸡巴,他们仍然承认他是干活的能手…这家伙什么活都能够做得漂漂亮亮,且非常热衷于工作。

至于跟在他身边的两个美丽精灵,更是士兵们乐意见到的…多少男性士兵夜夜遗精,都是她们惹的祸。

……

历经半个月,宗族和联盟,对布鲁表现出一种“放逐”的姿态。

所有人一致认定:布鲁是个废物。

最近,有些士兵发现他不再雕刻小东西送给女兵,而是造一个比较大型的东西,他们不知道他要造什么,也不是很感兴趣,反正造出来之后,他肯定会拿出来炫耀。

又过了七天。

这天的深夜,寂寞的雪原响起如雷般的鼓声,震得熟睡的人们从梦中惊醒,以为精灵族夜袭,拿了武器、衣服不穿,就冲出帐外,准备跟精灵决一死战…

片刻之后,偌大的军营骂语阵阵,连绵不绝,却是为何?

原来此鼓声源自布鲁之手!

他不顾围拢过来的人们,在黑天雪地里,卖劲地击鼓…用了七天时间,却是在造鼓。

“杂种,你发神经啊?”布菊出语责骂。

她听到鼓声,立刻明白是他,第一时间跑过来。

布鲁的帐篷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他停止击鼓,喝道:“各位弟兄,我见大家平时没娱乐,造个鼓出来,敲鼓娱乐大家,战斗之时,也可以敲鼓激励士气。”

嘉罗吼道:“半精灵小子,你疯了吗?你要敲鼓,也等天明再敲!”

“不好意思,刚把鼓造好,我手痒得紧,迫不及待地想试这鼓…”

“你妈的,你吓着我女儿了。”兰洛怒骂。

布鲁回骂:“我干!谁叫你带着妻女打仗?小心你女儿被强暴。”

兰洛愤怒地冲过来…

布赢挡住他,道:“无知者无畏,兰洛,看在我份上,这次算了。大家回去吧,我会叫他安静的。”

众兵将纷纷返回帐篷…

剩下来的是宗族成员。

布赢沉喝道:“鲁儿,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闷得发慌,你们都对我不闻不问,好像我是多余的。”布鲁委屈地道。

布菊道:“三叔,别信他的话,他有水月和莹琪相陪,岂会闷?这是他的本能驱使。他是精灵族所谓的第一鼓手,也是唯一的鼓手。敲鼓的时候,他感觉得意。只要是得意的事,他会乐此不疲,像神经病一样。”

布尘笔直向布鲁走来,道:“我把他的鼓碎了!”

布鲁把击棒砸到鼓皮上,冲前两三步,挡住布尘,怒道:“布尘,你敢碰我的鼓,我就把你的头砸碎。”

布尘冷笑道:“你有这个本事吗?”

气氛绷拉得很紧…

众人都为布鲁言行感到震惊,但几位长者从他身上,仿佛看到布尔的影子。

布同道:“尘儿,他毕竟是你二哥,别碰他的东西!留着这鼓也好,进攻精灵族的时候,可以让他在后面击鼓助威,也算把他派上用场了。”

布尘无语地转身,走向他的帐篷。

“都回去吧!”布同轻叹一声。

众人相继离去,谁都没有对布鲁再说半句。

“你也回来吧!”水月灵在帐内幽怨地呼唤。

布鲁捡起击棒,插入腰裤,抱起木鼓,走入帐篷,把鼓安置好。

他走到睡毯前,脱掉裤,钻进被窝…

水月灵呻吟道:“唔!今晚不行,我那个…今天来了!”

布鲁一愣,掀开被单,转身爬向睡在帐篷另一角的莹琪。

“杂种,别过来,我说过永远不跟男人做爱,更不会跟你做!”莹琪慌叫,小手儿紧抓被单,慌怯地盯着布鲁。

……

灯火,像她的心儿一般,颤栗。

布鲁爬到她身旁,掀开被子钻进被窝,把她的小身体搂在怀里,腻声道:“小莹琪,来嘛,自从上次替你开苞之后,还没有跟你做过,我发誓这次你不会痛,只会快乐。这段日子你夜夜瞧着我跟水月做,你不觉得做爱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吗?”

“杂种,我不要和你做,我讨厌你,最讨厌你!”莹琪的小粉拳捶打他的胸膛,在他的怀抱里拼命挣扎。

“干么讨厌我呢?我已经把你妈妈的耳环戴到你耳朵上!”

“就是讨厌你…”

“这么讨厌我,为何老跟在我屁股后面?”

“我就是讨厌…”莹琪有点像她的师傅。

沙珠喜欢自言自语,莹琪也是自说自话完全不理会布鲁问她什么。

布鲁见她哭得唏哩哗啦,眼泪流挂一脸,只得放开她,道:“明天我叫大伯替你安排一个帐篷,省得你每晚都在帐里嘀咕,有时候被你搞得我和水月都没心情…”

“你们会没心情?你们夜夜在我面前搞…你们、你们…呜哇!水月灵来月事了,你就找我发泄,我讨厌你!离我远点,我死也不做你发泄的对象。”莹琪的小手推他的胸膛,小脚儿在被窝里乱踹。

“别哭了,我懒得再强暴你!精灵族,好歹我跟你也算亲密些,应该叫你半个老乡,所以我特别照顾你,看你这么可怜,明天送你回精灵族。”布鲁坐起身,没再为难莹琪,爬回他和水月灵的寝卧之处,柔声道:“水月,今晚我不痛快,想找旧相好干一次。”

水月凝视他一会,叹道:“气她吗?总是有违伦理…你若要去,我也不阻拦。”

“谢谢。”布鲁走出帐篷。

莹琪把帐门系紧,回到水月灵身旁,问道:“他在人类联盟也有老相好吗?”

“嗯,有一个。”

“是谁?”

“你没必要知道。”水月灵拒绝回答莹琪,她知道布鲁去找布菊;关于布菊和拉西的事,布鲁曾悄悄地向她坦白。

她当时也感震惊,只是这两兄妹之间的错误所造成的兄妹乱伦已是事实,不可更改,她也没就此事说什么。

她知道他这段日子心里不痛快,今晚又闹出些事,要他在这里安静的睡觉是不可能的,既然他说要去找布菊,她也干脆地答应;然而他和布菊的兄妹乱伦不能够让太多人知道,所以她不可能提供这方面的答案给莹琪。

“水月,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也不需要你的信任。可是你别忘了,在这里,除了杂种,就我跟你最亲密,杂种哪天出事,我和你都跟着遭殃。他老以为回家了,那是他的一厢情愿,狂布宗族没把他当一回事。再说了宗族把他当一回事,联盟未必喜欢他。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每天见到那些家伙我就感到恶心,个个都用一双色眼盯着我们,好像恨不得把我们生吃。”莹琪语重心长地道。

水月翻了个身,背对着莹琪,道:“你和我都可以回精灵族,但他不可以,因为皇后不会给他活路。”

“为什么皇后非要置他于死地?”

“你和我都可以回精灵族,但他不可以,因为皇后应该是知道他跟凯莉公主的事。”

“凯莉公主?杂种跟凯莉公主吗?”

“嗯,公主是他的女人!”

“他到底有多少女人?”莹琪矫叱。

“很多,但在这里,只有我。”

“我呢?我算什么?”

“你什么都不是。”莹琪听了水月灵无情的话,她沉静一会,起身向帐门走去。

水月灵转过身,道:“你要去哪里?”

“我找他…”

“你想害死他吗?”

“我找他…”

“为何要现在找他?”

“我要问清楚我到底算什么。”水月灵幽叹:“这些事情别问他,因为他不懂得回答,记得你师傅临别时说的话吧。”

“嗯。”莹琪点点头,泪水在火光中滴落。

“问你师傅吧,也许她会给你比较贴切的答复。能够放心地让你留在他身边,不会没有她的理由的。回来吧,他虽然很坏,但今晚也没有强暴你!”

“我宁愿他强暴我!杂种淫棍,帐内有女人,他偏偏出去找…”莹琪泣声哭骂,走回来钻进水月灵的被窝,撒娇道:“今晚我要睡这里。”

“嗯,别哭太大声,吵着我睡眠。”

“呜哇,没同情心的小妮…”

……

布菊躺进被窝,难以入眠;她的失眠并非今晚而已,这些日子,她几乎夜夜失眠。

挥之不去的烦愁,平时被她掩藏得很深,可是每到夜深入静,对着朦胧的灯火,缠于脑根的愁丝就会勒拉着她的脑球,叫她的脑袋窒闷,痛苦万分。

列英博古多少感觉到她回来后的不同,这几天老追问她有什么心事,她除了说“没有”之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有时候她想直截了当地向他说明她被强暴了,然而一但问起谁强暴的,她又该如何回答呢?她和列英博古之间的感情,是远征这段期间发生的。

她很喜欢他,宗族也喜欢他,奸几次她差点把贞操都给了他,但她想到二姐的伤痛;她拒绝了他,要求必须结了婚,才跟他洞房。

狂布宗族在统都虽然也算是权贵之族,但时刻被联盟监视、牵制,也是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

无论宗族如何努力,千百年来,兽族血统都是受人类排斥的,何况她的精灵血统,更让她难以相信列英博古对她的真心。

如果说布鲁是精灵族中的半精灵杂种,她则是人类联盟中的半精灵杂种。

倘若不是她有一个强大的父亲以及一个强势的家族,她的命运或许比她的母亲还要悲惨。

母亲是精灵,也是上流名妓;她是半精灵,是妓女的女儿,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也是令宗族蒙羞的。

因为父亲的关系布族虽然没说母亲什么,成员那般尊重…但她清楚,宗族对她们就像对别的宗族成员那般尊重…

小时候,她问母亲,她到底是精灵还是人类?

母亲这么对她说:孩子,你不是精灵,也不是人类,你是你自己,是妈妈和爸爸的孩子,不管别人怎么说你,你都是爸爸的孩子,因为妈妈只替你爸爸生孩子。

长大之后,她明白母亲的话。

无论别人怎么怀疑,她和弟弟都是爸爸的孩子,只因母亲在无数的男人中,选择了爸爸的生命;七年前,认祖归宗的时候,大伯对她们姐弟的血缘进行验证,最终的结果虽然证明她和弟弟确实是狂布宗族的血统,然而对于十岁的她来说,是不可磨灭的侮辱印记。

也正是七年前,她们姐弟的血统得到确定之后,宗族请求女王把母亲赐给父亲,从此母亲结束长达十三年之久的妓女生涯,领着她们姐弟俩回归宗族。

但女王有个要求,布族必须在五年内找寻到精灵族和血咒传承者。

两年前,她和弟弟被推上断头台,父亲拼死来救,却不敌联盟强者,只得对女王说出深藏多年的秘密…

帐门系带的断裂声传来,布菊慌忙从被窝跳起,怒问:“谁?”

“我。”布鲁的声音。

“出去。”布菊的声音低了很多。

“把灯点燃,我设了结界。”布鲁循着她的声音走来,很快走到她的面前。

黑暗中,伸手抚摸她的脸蛋…

布菊静静地站着,任他抚摸。

泪水润湿她的眼眶,继而润湿她的脸蛋、及他宽大而温暖的手掌。

“你来做什么?我不想见你。”

“把灯点燃,我想看你。”布菊跪身下来,从枕头处取出火石,接着把帐壁的挂灯点燃了。

她回首的时候,看见他躺在被窝,她感到脸儿发烫(即使面对集体性爱场面,她也不会脸发烫的啊),喷怒道:“别睡我被窝里。”

布鲁朝她招招手,道:“过来,我今晚要你!”

“你…出去!”

“过来!”

“出去!”

“烦!”布鲁闷吼一声,掀开被单,走过来抱住她,道:“别乱动,你就不会乖些吗?”

“放开我,找你的水月灵和莹琪去!”

“今晚我就要你!”

“我是你妹妹…”

“你什么时候承认过我是你哥哥?”

“不需要承认!”

“不承认就不是。”布鲁把她压到睡毯,重重地吻住她的嘴,她挣扎一小会,渐渐安静下来。

“乖。”布鲁抬首,手指按压她的嘴唇,凝视她娇艳而略带野性的脸,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但今晚也请你乖乖的。还有,以后在我面前,别跟列英博古太亲热,我想把他阉了。”

“我跟谁亲热,你都管不了!”布菊生气地道,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我是你哥,怎么管不了!”

“我哥不会这样害我…”

“你笨啊,谁害你了?这是疼你。”

“你…”布菊欲骂,却不知该骂他什么,见他坐起身脱衣,她钻进被窝侧睡,背对着他,用被单把身体裹得紧紧。

布鲁褪除自己的衣服,用力扯她的被单,不耐烦地道:“盖什么被子?我就是你最温暖的肉被,再不松手,我就把你的被子割成一条条,叫你明天难解释。”

布菊气得把被子掀开,转身过来,恼道:“你有没有羞耻之心?上次不知道我是你妹妹也就罢了,现在明知道我是你妹妹,为何还要苦苦相逼?”

“反正我都肏过你,管你是不是我妹妹,照旧肏你!倘若明天你叫大伯找一百个处女给我,今晚就暂时放过你,如何?”布鲁厚颜无耻地道。

布菊怒道:“你的血咒已经恢复,不需要处女!”

“没有血咒,我也喜欢美丽的处女。哪个男人不喜欢?我干!”

“你喜欢,你就去找处女,我又不是处女…”

“啊?你不是处女吗?被谁破的处?”布菊恼得摆脸一边,不理睬他。

“正因为你是我妹,我今晚才到你的帐…”布鲁解她的睡衣,她双手抓紧衣扣,他于是转战她的睡裤。

她轻踹他几脚,转脸过来瞪他,眼神中露着羞涩和恼意,却什么话都不说。

他把她的睡裤脱掉,看见她私处卷曲黑亮的毛草,已是有些潮意,他乐得伸指碰碰她紧闭的阴缝儿,淫意十足地道:“奸淫荡的妹妹,哥哥都不曾碰你,穴儿已经淫液泛滥。”

布菊羞得无地自容,道:“喔!杂种,如果宗族知道你奸淫我,你会死得很难看!”

“你不说,我不说,你妈妈不说,谁会知道?”

“你是狂布宗族最肮脏的杂种…”

“老是这样骂我,一点新意都没有。”布鲁分开她的双腿,埋首于她的私处,舌头轻舔她水嫩而紧闭的阴缝,舔得她低声呻吟。

他挑逗性地连续轻舔,她的骚水很快流出,他惊喜地把嘴塞压在她整个阴户,舌头顺着她的淫液,滑进她的阴道,拼命地磨刮她的阴道肉壁,不停地吮吸她无味的骚水。

“噢喔!杂种,我是你妹妹,你这样子…喔!你这样子,喔噢。噢噢!…会被雷劈的…”布鲁可不怕雷劈,现在晴空朗夜,没风没雨,哪来的雷呢?

(他操!上次那个雷雨之夜,他迷奸那么多女人,雷都没劈他,何况现在?)

继续攻占妹妹的小穴!布菊虽然不想承认某些事情,但她最近失眠的原因,就是因为他。

每想到他,她的心都感到揪痛,恨他奸淫她,更恨他是她的哥哥…不管她愿不愿意,或者多恨他,在他的吻舔中,舒服的感觉很真实。

像她小穴里流出的淫水一样,没有半分的作假。

她应该拒绝他的,只是她知道,她再怎么拒绝,若他铁了心,依然阻止不了事情的发生。

也许应该坦白地承认,恨归恨、羞归羞、怨归怨,但她已经找不到理由抗拒他,甚至期待他的到来…

在被伦理束缚着的痛心深处,她每次看见他那伤肿不清的脸庞,她的心都隐隐作疼。

温热的舌头,在她的阴道里捣乱,搞得她的心儿也乱麻麻的。

喜欢他的吻舔,也悄悄地期待他的进入,只是她的脑袋里,怎么也抛不掉一些束缚…

无论她如何地不想承认,他毕竟是她的哥哥,她和他之间,做着伦理所不允许的、肮脏的淫行。

……

下体的骚痒和空虚,是罪恶的泉源。

“喔…噢!杂种,我明天给你十个处女,你…别弄我…”布鲁抬起首,满嘴的骚水。

他爬身上来,双手解她的睡衣,浑圆高耸的乳房露出;他埋首在她的乳沟,侧脸咬吻她的乳隆,道:“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今晚我就想要你,但你明天说给我十个处女,我也记住了。”

“你…无耻!”布菊大骂。

布鲁的身体向前蠕动,热吻她的嘴好一会,双手抚摸她半尖的耳朵,凝视她冷野的美脸,道:“你笑一个!你笑的时候很甜美,别老是绷着睑,像是被我强暴一样,多不好!”

“你就是强暴我!”

“没有。”布鲁坚决否认,一手抓住她的丰乳,揉搓片刻,缩手回来握住他将近三十公分的肉棒,悄悄地塞进她的湿润的阴缝。

她哼吟一声,两片大阴唇紧紧地包夹住他的龟头,他又伸手上来捧着她饱满的俏脸,低首吻她性感的嘴唇,雄腰使劲,肉棒缓缓地推进她的肉道…

她轻咬着唇儿没有哼声,感到他的肉棒全根插入她的阴道,胀顶得她的阴道欲裂,和初次不同的舒服及充实的感受,是那般的美好。

她恼恨地瞪着他,唇儿轻启,在他温柔的抽插中,她开始低低呻吟,那双略带幽愁和冷酷的眼睛,绽放丝丝的春媚之意,又见丝许的纯真。

“舒服吗,四妹?”布鲁以感性的声音,温柔地问。

“嗯…”布菊低声回应。

“你的阴缝好窄,夹得我阴茎很紧。如果你觉得这个尺寸粗长,我把阴茎变成被众人耻笑的十二公分,你要不要试试我的小炮?”布鲁坏坏地道,手指捏弄她坚挺的乳头,捏得她好不舒服。

他把阴茎变化成第三种形态,抽插了几下,觉得这种姿势,以短小尺寸抽插,极不方便,于是变化成第二种形态,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在她的嫩道里抽插了几下,她呻吟道:“喔思!就这个,我觉得舒服,你就这样…”

“你喜欢我第二种形态的阴茎?”布菊羞羞地道:“你张翼好吗?”

“为何?张翼的时候,我会痛。”

“我喜欢看你张翼的模样。”布鲁想了一会,缓缓把他的魔翼一拉张;若非他强大的结界,帐篷可能被魔翼一撑破。

布菊看着两扇庞大的魔翼压在帐壁,她激动得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仰脸上来吻他的嘴。

两人缠吻一会,布菊稍感窒息,落枕下来,娇喘道:“为何你不怕别人耻笑你阴茎短小?”

“我怕什么?我能长能短、能粗能细,还能够变出奇特的形态,又有淫兽鞭,比谁都强悍!我怕他们耻笑?操!我不耻笑他们已经是万幸。四妹,你要不要再试试淫兽鞭?”

“我…不要。那个…一下子就弄得人家要死要活。我喜欢这样子,很舒服、也很真实。等我高潮的时候,你再用淫兽鞭好吗?我现在很乖了,哥!”她的一声“哥”,叫布鲁倍感激动,捧着她的脸狂吻,吻得她娇笑连连。

“哥,噢哥!噢哥…”虽然现在只是二十来公分的尺寸,但插进布菊结实的紧穴,布鲁觉得超紧超爽,渐渐加快抽插速度。

“四妹,我把翼收起来吧?不然空间不够大,我张着双翼很辛苦,动作也不方便。”

“嗯,二哥…”布鲁把肉翼收回,捏着她的脸颊,道:“只有这种时候,你才会乖乖地叫我一声哥。我问你些事,列英博古那小子有没有碰你?”

“这事与你无开。”

“怎么与我没关?他敢碰你,我阉了他!”布鲁狠狠地插了一下,她呻吟一声,轻叫道:“噢痛!除非他娶我,否则我不会跟他好。”

“你很想要他娶你吗?”

“难道我还想要你娶我?”

“我嘛?好像不能够娶你…嗯这样吧,你独身!”

“混蛋杂种,自私的淫棍!明知道兄妹不能够结婚,却要我独身,想偷偷占有我!”

“是你自找的!说,当初为何要刺杀我?”

“是妈妈的私心,她想血咒由爸爸继承。因为你死了,爸爸就是阴茎最长的…”

“白痴!轮不到你爸爸。即使我死了,血咒也是三叔继承。你当时若说你是七叔的女儿,我也不敢奸淫你。虽然好色是我的风格,但乱伦毕竟不好,可是每次肏你,我都特别的兴奋,难道我比索列夫还变态?”

“你就是变态!变态的淫棍!噢噢,轻些,我才第二次…”布菊剧烈喘吟,因为布鲁的抽插越来越猛烈。

她的快感也越来越浓,只是心中的悲痛也跟着浓了。

“淫棍,以后别再来找我,我怕爱上你!可你是我二哥,我不能爱你…不能爱你…淫棍!你让我心好痛,我好恨你!”女人的低哭,男人的呐喊,在朦胧中,混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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