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日天空翱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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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表面看似平静,至于各自心里想些什么,谁都难以猜度个仔细。

今日我们起得很早,像是大家跟我一样,失了眠。

静静地等待什么,我们谁都不说,但等待的时间漫长。

一个上午,彷如半个世纪。

生物钟撞响正午的时刻,依然没有看到门口出现身影,我想:他不会来了。

“怎么还不来啊?就算要离开,也得拿衣服让我们穿上,叫我们光着身子怎么见人呐?”时间已到,五妹捺不住性子,开始埋怨。

“别急,你二哥会拿衣服给我们,结界也需要他撤消。”

“二姐,别老说他是我二哥,自作多情是你的事,不要往我头上乱盖章。”五妹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承认布鲁是她的堂兄。

基于某些原因,我也不想承认他是我的堂弟。

然而,不承认是一回事,事实又是一回事。

这些我早已明白,五妹始终没弄懂。

我们继续等待,只因他不出现,我们没衣服穿。

假如他坏到让我们暴露在人世的眼睛底,我们绝对会恨他一世。

他的到来比平时迟了约半个时辰。

我们不想跟他说话,他也什么都不说。

饭茶摆到桌面,我们心有所思地吃着。

他像往常一样把澡水打满,又像往常一样出去。

“他似乎忘了拿衣服给我们。”五妹说。

没有人回答她,也许他就是出去拿衣服,如若不是,他昨日的话便是谎言。

我深心里希望他说了谎,因为太突然了,宁愿被欺耍。

在我们的期待中,他是回来了,手里没拿任何物品。

“半精灵,你不是说今天我们要离开精灵族吗?为何不把我们的衣服拿过来?”五妹憋不住气了。

“我只记得说明天你们要离开,没说今天你们就离开。五妹,你再怎么不喜欢我,也不该栽赃我啊!”他开始褪衣,我心里的悬石落下,没有出言责备。

姐妹们也都很安静,与“离别”相比,她们更期待“谎言”。

脱摆衣服,像昨日一样,他抱五妹坐到他的大腿,揉抓她豪耸的圆峰,舔着她的耳珠,腻声道:“五妹,生气啦?二哥给你消消气好不好?”

“不要!你老实说,什么时候让我们走?”五妹落下左手,抓住他不安分的阳具。

“后天。”

“这次不是谎言?”

“我也希望是个谎…”我知道他这次没有说谎,联盟与精灵的协定,也就是七、八天的时间。

从战败的那天算起,到今日已是第六日,而他和我们在一起也共有五日。

明天是败后第七天,也即是说,战后的第八天,我们没理由留在精灵幽谷,除非精灵族额外开恩,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五妹的左手伸上来摸着饭碗,他的阳具重新获得自由,于是轻托她的美臀,她很配合地前倾身体,二十公分粗长的大阳具顺利地插入她幼嫩的湿穴,“喔嗯!准你插在里面,不许你动,我在吃饭的。”

“叫声二哥听听!”

“让三姐、四姐叫…”

“我想听你叫。”

“门都没有。”布鲁扭转她的脸,吻了她油腻的嘴,笑道:“五妹,布明他没死,你别总记恨我。咱们换个立场,假如现在他杀了我,你也要恨他?”

“他是我亲哥,我怎么恨他?你被杀了,我不知多开心。”

“钣可以硬吃,话不能硬说。你们不欢迎我,今天我就不留下来了。”布鲁摸透我们的心思,故意调侃我们。

“既然来了,留些时候再走吧,没人说不欢迎你,我先去沐浴。”四妹向来吃得少,或者因为她是半精灵的缘故。

她进入澡间后,布鲁又道:“四妹留我,当然不能走。不过,你们起码也表个态吧?难道害羞不成?”

“我想你留下啦!”三妹放下饭碗,跑进澡间,跟四妹抢澡水。

“我也去洗澡了。”布墨没有正式表态,但她的言行已经给出答案。

“二姐想你多陪陪她…”二妹如是说。

布鲁听了很高兴,朝我嚷道:“大姐没赶我走,证明想我留下。至于五妹嘛,她都用老鼠夹,把我的命根夹得紧紧,怎么舍得我离开?”

“我不是老鼠夹…”五妹咬饭抗议。

“我的命根像只大老鼠,见洞就钻,钻进你里面,被你两片肉板夹住,不是老鼠夹是什么?”布鲁的比喻令人作呕,却是非常的贴切,男人那根东西就像他所说:见洞就钻。

“胡说。”五妹有些哭笑不得,可是看起来蛮开心的。

“我的老鼠咬得你舒服不?我的亲亲小五妹…”

“你不要肉麻,我在吃饭哩。恶心死了,堵住你的嘴!”五妹挟了块羊肉塞进他的嘴里,他嚼得津津有味,我看到他的双眼闪过一抹邪意,正感奇怪,便看见黑色的魔翼从他的背后慢慢伸展…

他的脸表露出些许的忍耐之色,张翼的疼痛令他难受。

依然记得,曾经他因战斗而张开的翼是黑红若紫的,此刻双翼没注入血咒的气劲,颜色如夜的纯黑。

五妹看到他的魔翼,应该也感到她里面的变化,回眸恼瞪他,道:“不要再胀大了,我今日不想流血。”

“感觉如何?”他的翼尖碰触到墙壁,翼下沿轻压地板。

被邪异的黑翼刺激视觉,我的身心变得兴奋,好想过去把他推倒,疯狂地强暴他…

“下面胀了许多!”五妹简单地回答。

“你如果耸动一下屁股,就知跟平时不一样。”布鲁淫淫地建议。

“你急什么?即使我吃饱,还要休息一会儿,何况我没吃饱?刚吃完饭就动腰,腹肚会痛。你正经坐着,食不为言,我要正经吃饭。”五妹实在太霸道,吃饭也要霸着他的肉棒,这不是叫姐妹们干瞪眼吗?

她若不喜欢,可以从他腿上起来,坐着肉棒不抽动,岂有此理!

布鲁仰靠椅背,闭目养神。

我好想抚摸他的翼,心中又犹豫不决。

二妹比我大胆,也比我干脆,她走过去抚摸他左翼的上沿,“多美的龙遗之翼!狂布虽有龙的传承,却从来没有宗主拥有翼翅。这是你的母亲赋予你的翅膀,又以龙的血液浇灌成这般。你是魔龙的灵魂,还是翼精灵的骄傲呢?她们不应该说你是卑贱的半精灵,哪怕你的身体流着黑色的元素,你也是精灵远古传说里最高贵的邪恶之子,魔翼精灵。”

“二姐,魔翼精灵是被邪魔诅咒的,他继承的是神龙的诅咒,应该称之为‘龙翼精灵’。”五妹纠正道。

“魔翼龙翼,都是废话!我就叫杂种,又威风又有搞头…”布鲁闭目哂言。

“杂种”是骂人的词,他也想独霸吗?

“五妹,让二姐坐坐。”

“不要,吃饱再让给你!二姐先回去把你的剩饭吃了,浪费粮食是不可饶恕的罪。”五妹说得头头是道,归根究柢还是想赖着他的阳具。

二妹无奈,回来把剩饭吃完。

布墨和三妹出来,她们见布鲁张了翼,愣了一下,没有表现出太多惊讶。

我邀了二妹进入澡间,恰巧四妹从浴缸里起来,我们坐进去泡了。

四妹出去不久,五妹忿忿地走了进来,她说三姐把她的位置抢占了。

我们无语。

那位置绝不是任何女人能够独拥的。

某些意义上讲,是她抢了三妹和四妹的位置,因为她们都在她之前,她充其量是后来居上。

二妹不爽她的“不让座”,故意在她身上乱抓乱摸,整得她怪叫连连,我觉得有趣,也加入二妹,联手对她实施“性”的报复…

我们折腾她许久,她最终投降,虚脱地软趴在缸沿求饶。

我和五妹凯旋而出,看见坐在布鲁大腿的换成了布墨。

她似乎很欢喜,轻轻摇着她的屁股。

我们出来后,她把“位置”让出来,二妹推我前扑,刚巧扑到他的腿上。

看着他那奇怪的阳具,虽感不好看,心中却极是向往,很想试试被它插入是何种滋味。

“大姐,坐上来,插插你!”他真是淫贱!

“你够恶心了。”我咒骂一声,勇敢地坐上去,感觉是从未有过的,比一般形状的阴茎刺激,不由得耸摇腰臀,磨擦的快感越见明显。

如此一会儿,我刚上瘾头,他把我抱到一边,“我们到草原上做爱吧?”

“你要我们光着身体走出去?”我惊言。

“有何不可?别人看不到你们,但你们可以看到别人。”布鲁回答,我记起他是精灵族最强结界使。

“你不怕我们逃跑吗?”五妹出现在澡间门前。

布鲁淫邪地笑道:“你喜欢光着身体逃跑,我也不好意思拦你,毕竟那是你的嗜好嘛。”

“你去死!光着身子是你的恶心嗜好,我们是被逼的。”五妹娇骂一声,走到他身旁,耍赖地道:“你害我被大姐、二姐惩罚,我现在全身虚软,要去外面,你抱我。”

“蠢驴才抱你!我要抱,自然抱最轻的。”布鲁走到三妹身前,把三妹横抱在胸,“如果你虚软无力,我特许你留在屋里。”

“我双脚没断,不需要你抱,以后你也别抱我!”五妹用气话表达她的立场:坚决要跟出去。

布鲁轻语读咒,结界顷刻便成。

他说这是简单的空间结界,很容易被一些强者识破。

我们担忧之时,他又狂妄地说,他的结界,简单也是厉害的。

我们不能够否认,因为我们不懂结界。

假如真的被识破,也是我们活该被唾骂一世。

他领着我们,一路上陆续地看到精灵女性,却很少看得到精灵男性。

这次的战争,我所看到的精灵,无论男女都生得很美丽,难怪世人称他们为最美丽的种族,也难怪布鲁声称要睡遍精灵族的女性…假如,我是说假如,精灵族都是丑陋恶心的女人,他还会喊出这种豪言壮语吗?

那我只能够说,全世界都佩服他的勇气!

好久没出来呼吸新鲜空气,草原的青草飘着阳光的气息,仿佛渗透全身的毛孔…裸体的天体散步,是懂事之后不能够拥有的幸福。

多少次,我曾梦想一丝不挂的走入森林、躺到草原、游于海洋…

也许这便是女人的探险、也许这便是女人的浪漫、也许这便是女人的憧憬,也许女人总爱做些不可能实现的梦。

也许,这一次,梦不再是梦。

我裸足轻踩草叶,脚底是柔软的真实。

他带我们走了很远的路,当我远目四望,除了茫茫起伏的绿野,看不到任何人影。

蓝天不时地掠过几只未知名的鸟儿,投落几缕自由的影子,撩起几声女性的欢叫,原野依然回归它的静谧,和草,及柔和的阳光。

布鲁振翼飞翔,三妹在他的怀中娇笑。

他在天空中把阳具插入她的胯穴,长空响起女性的长吟。

我们仰望天空的欢爱,胯下流出温热的液体,滴落到脚下的草地,犹如初晨遗留的清露。

这样的男人,怎不叫女人爱呢?哪怕明知他有数不完的女人,也愿意跟他飞翔一次…

“四妹,你是否经常跟半精灵在天空做爱?”五妹嫉妒地问。

“偶然几次,虽然他从不叫痛,但张翼时他很痛苦。像所有翼精灵一样,张翼会令他的力量倍速增长,只是力量的消耗也大。基于这些原因,我们很少主动要求他张翼。每次都是他心血来潮,我们自然也不会拒绝。”四妹很认真地解释,她的乳房像她的脸一样仰挺,粉红的细乳头,已经膨胀、坚硬。

“世上多几个男性翼精灵该有多好啊!”五妹兴奋地道。

“远古的时候有很多翼精灵,魔族和神族也有很多拥有双翼,但同时拥有超强性能力的翼人却很少。即使现在有很多翼精灵,他们也只能够带你到天上,插你几下,不一定就能够满足你。倒是神族和魔族的翼使,他们的性爱能力比男性翼精灵强些。可惜仍然及不上他,更可惜的是,世上的男人,怕只有他拥有翼传承,所以你觉悟吧,反正你这辈子也只能有他这个男人。”二妹不是故意打击五妹,她只是实话实说。

“二姐,说话别总是针对我,要是惹我生气,我生个翼男人出来!”五妹豁出去了。

“我呸!你生得出来吗?就算你生得出来,你也不可能跟儿子搞吧?再说你儿子也是搞不进去的…”二妹说话好毒啊。

“我叫我儿子强奸你!”五妹比二妹更毒!布墨帮腔了:“五小姐,你那么恨他,会愿意替他生孩子?”

“恨他就不能生孩子吗?你别傻了,又不是恨了就不会怀孕。他搞了我那么多次,若我怀上了,我也不会堕胎。到时候长辈们问是谁的种,我就说被精灵强暴出来的,谁都怪不了我,谁叫他们战败了呢?只准他们强暴精灵女孩,不准精灵强暴他们的女儿啊?”

“我们被布鲁监禁,精灵们怎么强暴我们?”布墨质疑地问。

“在监禁之前,在战斗中被强暴了。哼哼!难不倒我…”五妹自鸣得意。

“现在给你一把刀,叫你砍布鲁或布明其中之一,我想你会砍布明。”我感叹,小妮子的恨是虚伪的,爱也许才是真。

她的被征服,仅仅是三、四天时间…小女孩总容易堕落。

“大姐,你说话不经大脑,我怎么会砍我哥?当然是砍死半精灵!”五妹说得干脆,我对此嗤之以鼻。

布鲁飞得很高,飞了很远才转回来,他松开双手时,三妹瘫软落地,侧躺在刺痒的草叶吁喘,满足之意令草叶也跟着颤动。

布鲁朝布墨走过来,布墨与他的身高相差无几,他搂抱住她,提起她的左腿,稍稍地躬身,插入她的淫洞…淫水泛滥的地方,就是容易被虫子钻入。

布墨舒服地把脸贴在他的肩膀,我听到她细声说:“哥,带我上天!”

布鲁满足了她,他振翼再飞。

这次他翱翔了很久,因为布墨是很禁得起肏的,她要的时间也特别长。

等她瘫坐到草地,我看见精液从她裂张很大的巨穴流出,滋润得绿草也起了腥骚。

他吊着巨阳倒躺在她身旁,喘道:“要在天上飞,又要肏女人,累死本杂种!今日到此为止,再也搞不动了。”

二妹坐到他臀旁,伸手握弄他的阳具,嗔怨地道:“硬不起来,就阉了你。”

“二姐,你好骚!把我阉了,谁满足你?”布鲁抓她的圆乳,“你若嫁给别人,生几个女孩给我肏吧。”

“嗯。”二妹竟然答应了。

我走到二妹旁边坐下,草尖刺得屁股和阴部骚痒,但坐上一会儿之后,也就习惯了。

看着二妹手里软软的、丑陋的阳具,心中无限感叹,如此难看的物体,却叫女人那么喜爱,证明一条真理:美丽的心灵,总被丑恶的事物吸引。

“这些天睡眠严重不足,我收翼休息一会儿。假如我梦中硬了,你们就摧残我吧!”

“你晚上都不睡觉吗?”五妹气道。

“那群女人太久没见我,都偷跑过来跟我好。昨天连莱茵都背着她的丈夫及儿女,悄悄地找我,我把她扯进我的结界,让她看着她的老公,把她肏到狂叫我做老公,嘿啦!每天下午陪你们,回去被她们捉个正着,后半夜又赶场。回头睡一个上午,又到你们的时间。本杂种如何强悍,都经不起这般折腾。幸运的是,做爱越多,血咒越强,我似乎越猛,射精次数越来越多,干!杂种就是杂种,非一般人能比,所以我才喜欢叫杂种…”布鲁说到最后,没了声音。

四妹唤了声,他也没回应,她道:“是睡着了,可能太困。他睡眠充足的时候,从来不喊累,但睡意一来,在我们身体里也能睡。我跟着他的时间比较长,清楚他的习惯,让他小睡片刻,他又生龙活虎了。”

二妹道:“我还要不要继续弄?”

四妹回答:“没事的,我们经常在他睡着的时候这般玩。他的阳具很快会硬,可是不一定会醒,也不会射精。曾经有一个经历过无数男人的女人说,他是她见过最无解的男人。”

她没有说出那个女人是谁,我们也无法猜测,但那个女人既然说得出这般的话,当然跟布鲁有一腿,也理所当然的与她关系密切。

“大姐,你来弄,你技术比我好!”二妹挪移开去。

我轻叱她一声,还是依了她,伏首含住他的软阳,伸手轻揉他的卵囊。

他没有很快的勃硬,我的嘴却累到麻痹,于是抬首起来,示意二妹继续,她却拿眼睛瞄五妹。

“我来就我来,你们真没用,一点魅力都没有。”五妹口出狂言,趴到他的胯间,含得比谁都起劲,结果,只弄了个“半硬”状态出来,她就爬到一边吐白沫,“没用的东西,萎缩得我想吐!”四妹从另一旁吮弄,一会儿之后,阳具完全苏醒,他却依然眠睡。

她跨到他的胯上,扶正他的坚硬,缓缓地坐下去,轻轻耸摇美臀…

五妹爬过来,伸指插他的屁眼,却是插不进去。

她抽回手指,举到唇边舔了下,又是吐口水,继而爬坐到他的胸膛,用阴户磨他的胸肌,那淫靡之态怎么也不像十三岁的女孩,也看不出她有半丝的恨意。

“四姐,你高潮了就让我呀,他那般强奸我,我也要强暴他一次!”真会找借口,刚才她难道想“指奸”他的屁眼?

四妹并非难相与之辈,她有着精灵善良的天性,虽然与五妹之间有些别扭、虽然她也没达到高潮,见五妹如此急色,她也愿意礼让三分,爬到一旁,把仰挺的巨阳让了出来。

五妹毫不客气地坐上去,狂摇疯喊:“叫你强奸我!看我强奸回你不?爽死啦,难怪男人喜欢强奸女人,原来强奸别人是这般的爽!”

我看她是疯了,猜测她心中一定在呐喊:我是女皇,我要狠狠地骑男人…

她很快摇上高潮,摇上了她的天,然后从天上跌下来,蹂躏无辜的草。

二妹替上去“接棒”,谁料布鲁突然醒了,抖张他的双翼,抱着她冲上云霄…

“死半精灵,早就醒了,却故意装睡,不想带我飞。刺杀我哥的帐,还没跟你算!这般气人,等你下来,定要再强奸你!”五妹气得跳起来,指着天空中的布鲁骂喊。

我无奈地摇摇头,道:“五妹,你想要他对你好些,起码你得温柔些。”

“温柔个屁!等我强奸够本,一脚把他踹开。”五气重重地坐落,“哇”的一声叫,倒爬一边,却是被草儿刺到她的嫩处了。

布鲁落下来时,二妹已然昏迷。

他把她轻放到草原,淫邪地朝我走来。

五妹扑入他怀中,娇喝道:“半精灵,我要在天上强奸你,带我上去!”

“叫我二哥!”

“不叫!”

“不叫就永远不带你上天…”

“二哥,带我上去嘛,我是你的人耶!”我想赏她个漂亮的耳光,贼妮子,轮一次又一次也就罢了,还要无耻地说出令人作呕的肉麻话,我旺!

她能够叫他二哥,难道我不能够喊他二弟吗?

显然布鲁喜欢她的“肉麻”,一听她说完,他就抱她冲上天,她欢呼无度。

我诅咒她从天上掉下来,摔成个烂肉饼…

然而她是下来了,却没有摔成肉饼,倒是快乐得像刚出笼的米糕,软得黏草。

她像是要故意气我,那双可恶的白眼朝我翻啊翻的,嘴唇也翻啊翻的,说出令我呕血的话:“终于要轮到大姐啦,她都等到想杀人了!”

我想杀人,我就杀她!

“大姐,别生气嘛,最爽的,都是留到最后。”布鲁站到我面前,巨阳挑指我的小腹,我摆脸向侧,竟是嗔声说道:“别人啃剩的残渣,我才不稀罕,你别靠近我。”

“好吧,你终归是我大姐,有时候也得听你的话,那我走啰。”我气得不知所措,愕然地长望侧景,忽感左腿被他托起,下体被阳物塞入,胀得我好不满足。

“不是说要走吗?怎么还插进我里面?”

“走是当然要走,不过要带大姐一起走。”

“我都说不稀罕…”

“大姐,亲个嘴。”他把我的脸摆正,看着他诡淫的笑,我心里委屈,眼泪控制不了,咽声道:“你就知道欺负大姐吗?我有丈夫有孩子的,以后连想你都不敢…”

我说不出话了,不是因为我哭,而是被他吻住。

我承认刚才说的算是“情话”,我也不觉得愧疚,她们能说的,为何我不能说?偶尔也要撒娇一两次,否则我的权利都被她们抢去。

在他热情如火的狼吻中,我感到身体飘然升起,心中有种错觉:好像他的阳具举我升天。

结束了和他的长吻,我擦拭了眼泪,侧首往下面看,发觉已经离地很高。

俯瞰大地无限的绿,那是怎样的幸福啊!

“大姐,从此刻开始,不要恼我啦。”他说。

“嗯,不恼你。”我说。

“要什么的姿势?”他问。

“什么姿势都要!”我答。

“先来个天狗式?”

“什么是天狗式?”

“狗爬式到了天上,不就是天狗式?你像母狗一般悬空趴跪,我从后肏你…”他说得很淫贱,我却不感到被侮辱,反而搭腔道:“这样的姿势,我会掉下去。”

“不会的,我抓紧你。”

“哦…”我答应着,他帮助我把身体扭转,我背着他俯倾,他紧抓我的腰,重新插入我,阴道依然有着浓重的胀裂感,我不由得好奇地问:“现在是你最粗长的尺寸吗?”

“大姐虽然生过孩子,但也很难轻松接纳我的极限。假如你一定要见识,你要做好被撕裂的准备。我翼化后的最大尺寸,比平时的最大尺寸要粗许多。即使像你这般身高,也曾生育过孩子,都不可能立即适应。我不知道人类是否像精灵,有些精灵女性初被我俞时也被撕裂,然而裂过几次后,她们虽然不似你高大,也能容忍我的最大尺寸。”

“我想试试。”我内心虽有些恐惧,但想到时日无多,难得他张翼与我做爱,哪怕被撕裂,我也愿意了。

“一旦我真的裂了,不要使用淫兽鞭,我想痛并快乐着。你给我心灵的烙印,亦是如斯的快乐如斯的痛!”

“我再插一会儿,等你的淫液充足。”他如言缓插,每插一下,我的快感,便浓一分。

好喜欢在天上的刺激,更喜欢阴茎隆脊抵磨。

他的肉隆是专门为女性的阴蒂及阴道上沿的兴奋点而设计的,被这样的巨阳抽插,是一种奇遇,也是一种福分吧?

我享受“飘飘欲仙”的快感之时,忽感下体裂痛,长吟一声,忍痛问他:“我流血了?”

“嗯,撕开了。”

“你继续…”

“你不会有快感。”

“被撕裂也是快感。”

“失血过多会死的。”

“死了也好…”他突然冲动地抽插,大概是被我的执着感动。

也许是因为我变态的心理,虽然下体很痛,然而感觉也很满足,快感依然存在。

他整个前胸贴伏我的背,双手紧楼我的胸脯,热气喷到我的耳朵,“大姐,你恨我奸淫你吗?”

“恨。”

“你恨得奇怪…”

“本来就奇怪…”

“刚才我问二姐,要不要做我的女人。她说她永世都是我的,却不让我施加生命枷锁。她说以后嫁了人,只要我想要她,都可以去偷淫她,我说我飞不了那么远的路程,她便说我离她最近,住在她的心里,是她心灵国度的国王。大姐,你也让我住进你的心里吗?”以前那些自命风流的公子哥们的情话,我是听得多了,却从来没听过谁把“强迫”的情话,说得如此的温存动听。

我忽略了下体的裂痛,忽略了我的阴血染红了某些叶草,忽略他带给我的所有伤害,仿佛高潮已经倚痛而至。

我动情地呻吟着,我说:“二…二弟,大姐无法把你从心里推开了。”

我不是首次叫他二弟,但却是首次出于真心。

他得到我的“情话”,全身的热血开始沸腾,完全不顾虑我的裂伤,如脱缰的飞马,用巨根顶着我飞翔。

我最终沉沦了,巨大的心理刺激导致我的身体获得一种变相的快感,这是其他男人无法给予我的。

我高潮,我欢吟…

“二弟,带大姐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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