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姨……蓉姨!你没事吧!”
迷迷糊糊中,范绮蓉听到任昊焦急的呼唤声。
范绮蓉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入眼是小昊焦急的神情。
“唔……咳咳……”范绮蓉吸了吸嘴角的痴水,想应声,却呛了一口,顺过气后,意识慢慢清晰,伸手想摸摸任昊的脸,却感觉浑身无力,于是无力的娇“嗯”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约摸过了十秒没动静,任昊又不放心的问道:“姨,没事吧?”
“没事……”
“那您把腿松松……咳咳,让我……那个我先……”说着任昊轻微动了动,又让范绮蓉皱着眉,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嘶……你别动,疼啊!”范绮蓉嘴里喊疼,却是爽的感觉更强,而且恋恋不舍的双腿夹住任昊,看来她的子宫已经完全被改造了……
任昊赶紧停下,却因为眼神老忍不住往交合处看,发现了血迹后呢喃道,“对不起……姨,您之前还是处女?”
范绮蓉被这一问,苍白的脸蛋儿上再次漫起一层酡红,她娇滴滴的嗫嚅一声,用了抱了抱任昊,算是承认了。
三十岁的处女……还是大美女?!
这如果不是任昊亲自破的处,他都不信!
而且……自己两辈子也是第一次,蓉姨算上上辈子,这估计也是第一回,毕竟上辈子自己二十五,她还一直单着呢……
任昊顿了半响,内心却是越来越火热,渴望爱情的他,饱含深情的柔声呢喃道。
“姨,这次我要娶你,你还不答应吗?”
面对任昊灼灼的眼神,范绮蓉如何感受不到其中爱意?
被肏到心坎里的她,盯着任昊英俊的稚嫩脸庞,越看越是喜欢,她情不自禁的嘬了任昊一口后,嘴巴一张,就要答应,可“我愿意”的第一个音都未发出,就顿住了,然后神色复杂,不知想到了什么。
“别说话……睡觉。”这是两人相拥片刻后,范绮蓉看似平静的答复。
“为什么?!”任昊不明白,蓉姨明明表现的很爱自己,不然不会三番五次不让自己离开她的体内,以他对蓉姨的了解,今晚换做别的男人,连她的门都进不去!
“没有为什么……我……我不喜欢你。”范绮蓉淡淡的回到,只是脑袋却埋到任昊的胸口上,不肯与之对视。
“姨……”
“别说话了……我好累,你让我透透气吧。”范绮蓉再次抬起头看着任昊,一语双关道,然后轻轻推了任昊一下。
感受到蓉姨的抗拒,任昊张了张嘴,停顿片刻后只能叹息一声,不再追问,然后依言就要起身。
“姨……腿。”
“翻个身……就行……你、你别误会,姨疼,那个…咱们先睡觉,等姨不疼了,你在、在……走,可以吗?”范绮蓉刚刚泄了三次,第一次潮吹,第二次被插进阴道,也是泄的一塌糊涂,第三次更加激烈,被破了处女膜后,潮吹加失禁,而且子宫也被破了……现在的她,感觉特别想搂着任昊温存,就这么直到永远,但她不敢奢求,所以退而求其次的想到:身子都给你了,最起码要搂着人家温存片刻吧……
任昊对蓉姨的行为摸不着头脑,心说一面拒绝自己,一边儿又像八爪鱼一样,从搂着自己到现在,估计至少一个多小时了,一直就不肯松开自己半分……
想归想,任昊还是依言,抱着蓉姨翻了个身,让她压在自己身上,中间倒是尝试拔出肉棒,却根本没有任何空档……
“姨,窗帘没拉……姨?”
“……抱我去。”
任昊抱着范绮蓉鬼鬼祟祟的半蹲着走过去,他怕外面有人!
拉好窗帘,任昊再次抱着蓉姨躺回床上。
“被子。”范绮蓉又娇滴滴的嘟囔道。
任昊扯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
“睡觉。”范绮蓉苍白的脸色恢复的差不多了,说着闭上了眼睛,没忍住用汗津津的娇躯、腻歪的蹭了蹭任昊的胸口,然后极度疲惫下,意识快速模糊了起来,至于之后,她不愿去想……
任昊沉浸在不真实感与幸福感中,愣了大约一分钟,之后细声问道,“不用擦一擦吗,被窝湿漉漉的感觉不舒服。”
回应他的是范绮蓉粗重的呼吸声,显然是沉睡了过去……
“呼……呼……呼……”任昊听着蓉姨的呼吸,没有丝毫疲惫感,今天的一切,让他难以入睡。
……
七点不到,卓语琴顶着俩黑眼圈,出门上班,任昊则跟范绮蓉睡得正香,初为人妇的范绮蓉,睡的极沉,所以在她身上发生的巨变,她还不知道。
比如骨骼再次发育,时不时发出一声爆豆的声音。
胸部、屁股也在变大……而且脑基部的脑下垂体分泌巨量的泌乳激素,快速刺激乳房中的乳腺细胞,睡梦中的范绮蓉,似乎感到乳房越来越胀,乳头胀感尤为强烈!
而刚刚睡着的任昊,睡的很沉,也并不知道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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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昊一直睡到下午三点才起,而范绮蓉则在三小时后醒了。
此时,任昊的鸡巴插在范绮蓉的子宫里10多个小时了……这段时间任昊就没软过,托异能的福,充血的海绵体也并没有坏死。
拔出来时,少不了费了一番功夫,而那紧窄湿热的挤压感让任昊再次内射了一次,范绮蓉也高潮了一次,任昊这才拔了出来,然后在范绮蓉的驱赶下,趁着夜色回到了家里。
至于他离开后,范绮蓉对自己身体变化的极度不可思议感,他就不知道了……
范绮蓉奶子涨的厉害,估计用不了几天就会产生初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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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任昊脱力地仰躺在床,这一宿过的,真是太刺激了!
稳定了一下情绪,任昊先去胡同南的澡堂子洗了个澡,继而回到家,整理了一下心思,打开电脑,细心整理起《死亡笔记》的简略英文脚本。
搬家已迫在眉睫,蓉姨的事情只能放一放。
几天之下,这份脚本已是初步完成,虽然大部分语法和句子是那种中国人能看懂,外国人看着迷糊的蹩脚英语,但这是任昊能做到的最好程度了。
最后确认了一下BANDAI的邮箱位址,任昊点击下滑鼠,将邮件发了过去。
这回应该没问题了吧?
十点左右,任昊估摸小舅也应该得到消息了,于是翻出黑色电话本,找出了小舅的手机号码,打了过去。
关机!
过了半个小时,任昊按下了重拨键。
还是关机!
平时,即便夜里小舅也有开着手机的习惯,这种关键时刻怎么反倒关机了?任昊皱眉不解,无奈给小舅妈的手机拨了电话。
这回接通了。
“小舅妈,我任昊。”
“哦,是小昊啊。”小舅妈的声音有些疲惫的味道,“你爸妈在家么,我正好有事找他们。”
任昊听出了些不对,“他们上班去了,您有事跟我说吧,我给您带话,对了,刚才打小舅手机怎么关机啊?”
“唉,别打了,短时间内怕都是关机。”小舅妈唉声叹气道:“我要说的也就是这事儿,你小舅公司昨晚出事了,负责送货的司机违章行驶,撞了一个当官的女人,之后还跑了,你小舅夜里得到消息,就打电话找人打点,怕因为这事儿连累到公司,唉,那女人很有背景,你小舅他想往上递钱,可就是递不上去,最后,也不知道哪个狐朋狗友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去外地先避一避,躲一躲,这不,刚走一个小时,说是短时间内不回家了。”
“您别着急,会没事的。”任昊安慰她。
“我估计也不是个大事,说破大天,撞人的也不是你小舅,他怕什么呀?”小舅妈有些自我安慰的感觉,毕竟,当官的心思不是她能揣摩出来的,“嗯,就这么着吧,跟你父母说一声,也别让他们挂心了。”
“我知道了,小舅妈再见。”
放下电话,任昊陷入了沉思。
按照历史,一个星期后,小舅的公司才受到打压,时间还算富余,自己可以摆平。
其实,卓谦在与不在都没太大关系,任昊手里的牌,足够解决了。
自己救了她的命,要知道送去医院晚了她就会有生命危险,这救命恩人已注定要落到自己头上,那么,让她不追究小舅公司的责任,基本不是问题了。
再来,任昊还有一张暗牌,那就是他前些日子在银行救过的女人――谢知婧。
婧姨虽然是一个在丰阳上层官员中不大不小的教育局副局长,但官与官之间想搭上话,就简单多了,实在不行,托谢知婧联络上她,递些钱过去也能摆平这事儿。
熬了一宿夜,也顾不得睡觉了,任昊揣着银行卡赶紧出了家门。
他先去加油站旁的自动取款机提了五百块钱,继而过马路,跟小商店那买了个大果篮,提着它直奔急救中心。
服务台前。
“您好,我想问下昨天夜里被送来的一位女士,现在在几楼?”任昊回忆道:“嗯,时间大概是凌晨两点左右,医生说她肌肉多处拉伤,头皮出血,但没有大碍,劳您驾帮忙查一下吧。”
工作人员低头查了好一会儿,方抬头看着他道:“你说的人刚刚转院,去宣武医院找吧。”
“谢谢。”
任昊方是想了起,急救中心一般只负责急救,伤势不重或病情稳定下来的患者,都会被送去其他医院接受进一步治疗。
走到十字路口边的公车站,任昊坐车奔向牛街。
宣武医院住院部。
三辆黑色奥迪停靠在小树旁,虽然算不上顶级车辆,但一看就知道,这属于政府配车。
另一边还有几辆宾士,不知这些高档车的主人,是不是来看望她的。
在住院部里四处打听了一下,任昊旋即从安全梯上到了三楼西区位置。这个区域跟一般双人间、六人间病房不太一样,全是单人病房。
不过,女人似乎比较低调,没有选择高干病房,否则若是入住那里,任昊便不容易进来了,毕竟,高干病房是要通行证的。
任昊早就预料到女人的官职一定不会小,然而真进到了这里,却实实震撼到了。
不算宽敞的楼道里,几个电视上常见的市领导陆陆续续晃入视线,一个个还都带着秘书,拎着鲜花提着果篮,看样子,都是来探望她的。
任昊根据他们的官职和表情初步判断了一下,受伤的女人怎么也得够进市委常委一级了。
任昊不想与这些人接触,他站在角落,待这拨人走后,才是快步过到那个挂着308数字牌子的单人病房。
恭恭敬敬守在病房前的一个三十岁男子瞧了步步走近的任昊一眼,很客气地点头问道:“请问您是?”
洪远是秘书,来这里探病的人,他一般不会拦着的,但任昊实在太过眼生,所以才客气地问了那么一句。
女人一转院,事情生出了稍许变化。
任昊略微考虑了一下,这医院没人认识自己,自然不可能达到那种偶遇恩人的效果,若他直说自己救过女人的命,倒是落了下乘,不太好。
想了一想,任昊决定以小舅公司的名义先进去,于是说道:“你好,我是代表谦敏货运来探病的。”
洪远的脸色不经意的变了变,上下看了他两眼,继而横身在了门前:“不好意思,我们局长正在养病,你请回吧。”洪远自然知道撞人车辆隶属谦敏货运公司,所以,没给任昊什么好脸色。
局长?
难道不是常委?
任昊揣测着,不是常委,那也应该是工商、税务一类的局长,不然不可能让小舅公司那么狼狈。
这条路不通,任昊又换了一条,“嗯,其实,我跟婧姨打过招呼的,是她让我过来的。”任昊的目的是进屋,实在不行也只有舔着脸说出救人一事,但跟这个秘书,没必要解释那么多,所以,他借了借谢知婧的面子。
洪远明显愣了一下:“婧姨是谁?”
“谢知婧。”
“跟谢局长打过招呼?”洪远有些犹豫地瞧了瞧这个中学生,或许看他不像在说谎,身子迟疑着向旁边一让,“那,嗯,你请进吧。”
“多谢。”
任昊暗道体制内的人就是好使,对洪远点了点头后,便微笑着进入病房,旋即,一股花香迎面而来,只见白色小柜子和窗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传来阵阵幽幽绵绵的味道。
几筐果篮挨着墙边放了一地,十五平米的单人病房,顿时有些见小。
最里面把角的病床上,一个头部被白色纱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女人安静地靠躺在那里,看气色,除了失血造成的苍白,倒是没啥大碍。
她的目光落在任昊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似笑的色彩:“你刚才在门外说,你跟谢知婧阿姨打过招呼?”显然,那个小门没有隔绝住声音。
任昊愣了一下,然后诚实道:“那个……其实不是。”
女人也愣了一下,“那你为什么说谎?”
那语气间略微不善的味道,让任昊清楚地捕捉到了。
“因为我想见您一面,因为……这关系到我家人的命运。”
女人何等聪明,不用细想就知道,对方估计是撞他的那一家,于是语气冷淡的道,“你是肇事者那边的吧?”
“是的。”
女人神色未变,也没有收起那抹淡淡的笑容:“小伙子,我有些累,你还是出去吧。”
话音刚落,在门外听着的洪远立刻推门而入,板着脸,盯着任昊的眼睛:“局长要休息,请你出去!”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任昊没有动,洪远上前拽住他的胳膊,就要往外拉,任昊却如同钉在地上,几乎纹丝不动!
“阿姨,请听我解释好吗?”任昊也有些着急。
洪远这边见拉不动任昊,心说自己一个退伍特种兵还拽不动你个小娃子,于是用尽全力,肌肉紧绷,这才连拉带拽的将任昊拉到门口。
“咦?”病床上的女人想到什么后,忽然凝眉瞧着他:“洪远,松开他,小伙子你走近一些,让阿姨看看。”待不明所以的洪远把任昊推前了两步后,女人一顿,眸子里绽放出惊喜,咯咯笑了出声:“原来是你啊,我说怎么眼熟呢。”
任昊也怔住了,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女人,但是对方包的太严实,他还是没认出来。
瞅见任昊疑惑的眼神,谢知婧狡黠的说道,“你忘了那天银行里的美女吗?”
“您是……谢姨?!”
谢知婧葱白玉指点了点自己胸口,“可不就是我吗。”说完抿嘴笑了笑。见到救命恩人任昊,她还是蛮开心的。
任昊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对方真是他曾经在工商银行救过的……谢知婧!
刹那间回忆起,自己救人时根本没注意女人的相貌,加之她满脸鲜血,所以才没能当时就认出来!
天!
这也太巧了吧!
小舅公司的司机居然把谢知婧给撞了!
而且因为自己救了谢知婧,她在银行里没死,所以蝴蝶效应导致被撞的人不是上辈子的男领导,而是变成了谢知婧……
这么说,一切就解释通了。
洪远奇怪道:“是您叫他来的?”
谢知婧细细长长的眼睛眯了一下,妩媚的瞥了任昊一眼后,对洪远说道,“你去帮我查查昨天救我的那个小孩,去吧。”
“好的,我去办。”洪远临走前尚在打量着任昊。
任昊张了张嘴巴,决定沉住气,等她自己查清,效果会更好吧……而且自己连续救了她两次,小舅的事看来可以放心了,十拿九稳。
谢知婧瞧他在发呆,也就没说话,待任昊回过神来后,她方是伸出细嫩的手掌,在床边的空地拍了拍,“过来坐,任昊同学。”
任昊觉得坐到床上不妥,所以从角落拉了把圆椅过来,“您的身体怎么样了?”
谢知婧那身蓝白条的病号服被她火辣丰满的女体撑的很紧,两团嫩肉好似有种呼之欲出的危险!
无意瞥见的任昊一阵悸动,躲闪的低下了头。
“没大事,脑袋上碰破点皮儿,你看里三层外三层包着,其实连针都没缝。”也不知谢知婧是瞧出了任昊眼神不对,还是很随意的举动,故意的将D杯罩的两坨美肉挤了挤,然后瞅着任昊清秀干净的脸蛋儿,越看心里越喜欢。
任昊就这么跟美妇一句一句的闲聊,谢知婧虽是瞧出了任昊的目的,但也没有直接问他,他扯什么,谢知婧就扯什么,来来回回兜圈子玩儿,显然有些捉弄的心思。
任昊嘘寒问暖一番后,切入了正题,“婧姨,昨天夜里撞您的是我小舅公司的司机,真对不起,我替谦敏货运向您致歉。”
谢知婧感觉不舒服,于是找了个枕头放在身后,倚上去后,慵懒地嗯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我也没受什么伤,不碍事的。”
任昊见谢知婧这么大度,但心里觉得一码归一码,于是从兜口捏出银行卡递了过去,“姨,这是赔您的医药费,钱可能不多,但是这是我的全部,如果不够的话,后续我会补上。”这是任昊之前挣得两万块,放在十年后都不是小数,但这是原则的问题,他不心疼钱。
瞅见任昊正直诚恳的眼神,还有那张清秀的小嫩脸,谢知婧先是轻轻推开银行卡,继而意动的食指落在床单上,慢慢画着圈圈,笑意满满的说道,“你先坐下吧,你救过婧姨一次,这钱我怎么能收,你呀,也别急,我也跟你交个底,其实,这件事我本来就没打算追究。”
“一码归一码,姨,您必须拿着。”
“不行……”
两人推来推去,最后谢知婧娇声嗔了起来,任昊这才无奈的收回,心里却越发感激。
于是他殷勤的说道,“婧姨,我给您洗个苹果吃吧。”
谢知婧生性多疑,毕竟官场沉浮多年,推敲人的行为、目的所在都成职业病了,于是类似狐狸的妩媚眼眸露出一丝笑意,显然是误会了什么,“任昊,你还是没明白,婧姨说了不追究,自然就不会追究,嗯,你也快开学了,别在这儿忙活了,快回家复习去。”
任昊不搭腔,不由分说地从自己带来的果篮取出个红彤彤的大苹果,自病房内的卫生间里洗了干净,又去服务台借水果刀,这才挨着谢知婧坐好,削起苹果。
任昊不知道通过几次电流无意识的激发,那些残余能量全部强化了他的身体,所以他难免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削苹果这么利害了……
任昊在卓妈妈从小的调教下,坐姿绷直,身形看着格外修长,手握刀轻轻旋着果皮,两手异常稳定,力道也拿捏的极好!
在谢知婧有些惊奇的眼神下,任昊削完了苹果,而苹果皮,没断,也没有丝毫掉落,紧紧覆在苹果肉上!
任昊两辈子第一次削出这样的苹果,在谢知婧赞叹的眼神下难免有些飘飘然。
于是说道,“婧姨,喏,我这苹果削得厉害吧。”
谢知婧接过苹果,顺着苹果顶端拿起果衣,轻轻拉了下来,只见苹果削的光滑无暇,一丝刀子的痕迹都找不出,果肉水嫩嫩的,泛着诱人的肉光,着实让人食欲大增!
谢知婧不吝赞赏的夸道,“厉害啊,要是有削苹果大赛,我看你肯定是冠军级的。”说完后,谢知婧朱唇微开,瓠犀般的贝齿咬了一小口苹果,很甜,而且有任昊刚才的表演助兴,感觉苹果特别可口。
这让谢知婧对任昊好感再次提升,懂事、勇敢、体贴、长得也俊……还有讨女孩子欢心的小手艺,而且还坏坏的……当时在车里抓着自己的手就乱捏……
想着想着,看着任昊的谢知婧有些出神。
感觉到谢知婧“审视”的目光,任昊有些腼腆,揉了揉后脑勺道,“婧姨,午饭吃了吗。”
谢知婧文静的道了声谢,笑着摇了摇脑袋:“我很少吃饭的,一个苹果就够了。”
“饭量这么小啊,你这样对胃不好,而且不会饿的没力气吗?”
谢知婧慢慢悠悠地将果肉送进厚实性感的嘴唇里,边吃嘟囔道,“年岁大了,真是越来越不中用,婧姨现在连主食都不敢吃,呵呵,一顿饭吧,有两个水果也就差不多了。”女人年龄一到,身材就很难保持了。
“你是怕胖吧,女孩子都这样,加强锻炼就好了,那样还能提臀丰胸呢。”
还真是一点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呢,单是这份淡然的处事态度,就是现在年轻人难能可贵的品质。
谢知婧媚媚的笑了一下,然后调侃道,“哦?懂的还不少呢,提臀倒是可以,丰胸嘛!”说着顿了顿,挺了挺高耸的胸脯,继而“你觉得我还需要吗?”
任昊本就感觉自己说话唐突,在被这一打趣,只能尴尬的干咳应对。
瞅见任昊可爱的小摸样,谢知婧吃吃笑了起来,胸前一对乳峰连带着剧烈晃荡起来。
任昊给自己解围道,“婧姨,您今年多大了?”
谢知婧嚼完口中的苹果,与任昊聊天她感觉十分放松,于是语气愈发随意的说道,“你忘了婧姨跟你说过的,我女儿都与你同岁了,而且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是秘密吗。”
“……不就问个年龄嘛,哪来那么多讲究。”
“哟,你还非得知道呀,知道了能怎么样,你难道还想追姨啊?”
“咳咳……咳咳!”任昊这回真被口水呛着了。
“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
“没有,怎么可能,您都能当我妈了!”
“唉——这话姨可不爱听了,你是嫌姨老了,还是嫌姨老了?”
任昊瞅着谢知婧故作荒唐的表情,抓了抓头皮,心说她原来是这么贫的人吗?
“说话呀,你瞅瞅姨那里老了。”谢知婧发现自己特别喜欢看到任昊窘迫的神情,小鲜肉红着脸的模样,对她这种几近中年又没儿子的人,吸引力特别大,只见她说完,挣了挣领口,居然让本来只露一点点的乳沟,瞬间暴露出一大片鼓胀雪白的肌肤!
“瞅瞅,白不白?”
请自重啊!伦家已经有蓉姨了!
任昊低着头根本不敢看,谢知婧见状也红了红脸,把领子又拉了回去,暗道自己这是干嘛……
片刻的沉默,病房里居然有些暧昧的气氛,氛围旖旎。
任昊只得打破沉默,“婧姨您真厉害,刚才我在楼道,瞧好几个大官都来看您。”任昊接着好奇道,“您真的是副局长?”对于这点任昊很困惑,哪怕是财政那边的局长都说得过去,可一个教育局副局长,不会那么有面子吧?
一会儿成熟,一会儿可爱,任昊的表现倒把谢知婧弄得有些愣神,旋即,她慢慢移动目光,笑看着窗台、沐浴在阳光下的盆景,不假思索的交了自己的底,显然十分认可任昊,“他们呐,百分之六十是冲我父亲的面子,百分之四十呢,是冲我哥,呵呵,好奇宝宝,现在明白了吧。”
“……”什么好奇宝宝,这也太肉麻了吧……任昊忍不住打了个机灵。
两人又聊了大约半小时,平日从不肯轻易与人交心的谢知婧,居然说出了自己很多的故事,任昊都感觉有些交浅言深,可对方讲的兴致盎然,他也不好打断。
末了,任昊站在病房门口道,“那您好好养病,改天我再来看您。”
“这话我可记住了,呵呵。”
病房内的画面定格在美妇捂嘴娇笑的模样上,任昊松开门把手,离开了医院。
……
在和平门站下了车,任昊先去全聚德后面那边儿的小餐馆里吃了份三鲜馅的锅贴,这才回到家,躺床上迷瞪起来。
晚上待母亲回家,任昊收起被母亲发现的忐忑心情,将小舅公司的事告诉了她,卓妈妈由开始不自然、甚至忸怩的神态,变成了担忧、着急,赶紧又给小舅妈打去电话,结果,这顿晚饭母子俩也没有吃好,忧虑重重地讨论着小舅的事情。
席间,任昊一个劲儿安慰着妈妈:“一定会没事的。”
次日。
宣武医院住院部。
手拿一大束康乃馨的任昊正要上楼去谢知婧的病房,忽而瞥见旁边小花园里有个熟悉的身影,皱眉走进了两步,才看清是谢知婧。
她头上的纱布已经全部撤掉了,乌黑蜷曲的波浪长发散了下来,看不出有缝针的迹象。
没了纱布,谢知婧整个人都变了一般,坐在轮椅上的她端庄、成熟、妩媚,恢复了往日的风韵与神采。
“婧姨……”任昊面带微笑,喊了一声便走了过去。
来到跟前,任昊单手插兜,将鲜花递给她,与谢知婧对视后默契一笑,居然连客套话都省了!
两人熟悉感、默契感仿佛天生契合,亲密度跟开了挂一样,这才短短见过两次,居然就连寒暄都不需要了……只能说有的人相处一年只是普通朋友,但有的人,初见,就会有亲切的感觉,仿佛上辈子见过一样,当然,这也跟任昊的人格魅力关系很大,不然弄个真16岁少年来,估计好感度还刷不到现在的百分之一呢。
任昊又对推着轮椅的司机严顺礼貌点点头:“叔叔好。”
严顺礼貌回应,接着却被谢知婧支走了,不知道为什么,谢知婧总想跟任昊单独相处。
任昊看向谢知婧,他清楚地看见,这个极其爱笑的美妇,此时陶醉的嗅了嗅芬芳的花朵,继而眯着眼睛,仿佛有些微醺的风情道,“谢谢你的花,很漂亮,而且很香,我很喜欢。”谢知婧说完俏皮的抿了抿嘴唇,歪着脑袋瞅着他道:“果然守信用,昨天跟我约好,今天就来了,呵呵,是不是为了你舅舅来讨好我的呀?”
“您可以这么理解,欢迎吗?”任昊阳光的笑笑。
谢知婧假装迟疑一下后,慢慢点了点头,然后两人互相对视,又是笑了起来……
这时,位于西边的医院小门缓缓驶入辆急救车,车身标有“急救中心”的字样,大概是负责患者转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