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琴琴拼命压下欲念,强逼自己悬崖勒马,她放开天龙的分身,双手硬是拉开他的手,重新紧闭大腿,再避开他的深吻:“停、停…”
天龙满脸诧异:“怎么了?我弄痛你吗?”
“没、没有…”
她轻轻摇头,调整濒临高潮的急促呼吸:“我…总之…不可以…”
他的眼神、语气,又体谅又怜惜:“唉,琴琴阿姨,你这样强忍…不难受吗?”
蒋琴琴一瞥镜墙:“一会…锦伦会…满足我的。”
“好吧…”天龙伸手轻抚她的腮帮子:“我不会勉强你的。”
蒋琴琴感激地一点头,目光所及,瞧见天龙的分身,依然头角峥嵘地斜指向上,膨胀充血,丝毫没有缩小…今次“换偶”开始至现在,少说也超过半小时了,他一定憋得…很辛苦…
她不让自己高潮…可是天龙他身为健康的男人,应该很想吧…他一直令她这么舒服,她心里…好想回报他:“我、我帮你…”
轻声道出羞人的说话,粉脸都烧热了,她右手再次碰上天龙的阴茎,主动为他服务…他惊喜地低叹起来:“琴琴阿姨,谢谢你…”
她替天龙用手解决…丈夫梁锦伦应该会很想见到…这样,就可以终结这第二次“换偶”了。
在这不到一个小时内,她跟天龙湿吻过了、被他宽衣解带、亲吻胸部、隔裤爱抚私处…现在,再加上为天龙宣泄…这么多刺激加起来,够丈夫兴奋上一、两星期了吧…
想回报天龙、想满足丈夫…但,亦为了她自己的一点私心她很久、很久没接触到如此健全、强壮的阳具了,她好想多把握着它,再多几分钟就好…
兴奋和紧张,让她手心冒汗,彷如替棒身添上润滑剂,令套弄变得更顺畅…但她的右手,只单调地上下动着。
她不是不懂用手挑逗男人,只是不想第一次就让天龙感觉她表现得挺熟练…也许,以后,她会敢多玩些花样…
她竟想到和天龙有“以后”了?
以后,她会敢较开放地,讨好他那话儿?
以后,丈夫终会让他伸手进她内裤里?
以后,天龙总有一次会令她…高潮?
满脑绮念,右手不自觉动得更快,一双裸乳,随之轻轻晃动…她不好意思抬眼望天龙,但这一身春光在他眼里,肯定很诱人。
她听见他呼吸变粗,下身也开始忍不住般,在她手里挺进起来…
“嗄嗄…嗄嗄…”除了天龙,天花板上的扬声器,也传出丈夫梁锦伦的喘息…
妻子在帮其它男人…手淫,果然令他亢奋难禁…
她的手技太保守,天龙显然要设法提升快感令自己爆发跪在沙发上的腰腿,不断前后挪动,力气和速度,均优于丈夫…如果,被这样有力的腰腿,压在身下抽插…那个幸福的女人,一定会…欲仙欲死…
她也想让天龙更快攀上高峰,便递出一直下垂的左手,跟右手十指虚握,双手掌心形成隧道,供他更肆意地挺进。
她多年着意保养,涂抹名贵护肤品的手心,柔比丝绢,全方位呵护棒头、茎身,天龙越动越快,作最后冲刺“唔…”天龙和丈夫梁锦伦彷佛同时低吟一声,两手间的龟头蓦地胀满,再一举向着她的裸身,喷出大量精液,射得又多、又远…不单双掌十指,滴满温热的体液;就连她平坦的肚皮,亦感受到那有力的连环发射,沾着几行白露,往下淌流…
她双手捧着一小池生命种子,无法不慨叹婉惜…假使,丈夫梁锦伦能在她体内洒下这么多的份量,她早就怀上孩子了吧…假如,只是假如,她和…性能力这么好的天龙…做爱,不设防地让他…发射…说不定,只做一次,就会一索得男…
“琴琴阿姨,太、太爽了…谢谢你。”
天龙感恩般在她额上轻吻,便用沙发旁茶几上的一盒消毒湿纸巾,细心地为她抹干净双手和小腹…他总是这般的有风度,顾虑女儿家的感受。
激情过后,她腼腆起来,用手抓住衣襟,遮蔽裸躯:“我…我过去锦伦那房间…”
“嗯,我还要在这里梳洗一下…”
天龙好像难掩失落:“你过去吧,锦伦叔叔那里,也有大床…”
大床…天龙记住了…刚才她说,丈夫一会就会满足她…他是在吃醋吗?
她想要从沙发站起来,天龙把握最后的光阴,凑到她耳边低语,不让丈夫听见:“琴琴阿姨,下次,跟我做爱吧”
适才她自己胡思妄想,想不到天龙亦有此心,更宣之于口…心脏怦怦乱跳,她方寸大乱:“我、我走了…”
匆匆抱起地毡上的长裤和高跟鞋,她紧张地赤脚走向巨大的镜墙…跟天龙做爱?
不,即使只是幻想,已属背叛丈夫和这段婚姻…她唯一会跟他做爱的人、唯一能让她高潮的人…只有她的丈夫。
对,丈夫现在立刻就会满足她…她扭开镜墙暗门上的门把…不久前被天龙勾起的欲念犹在熊熊燃烧…她吞了一下口水,身心焦灼,婚后从来没尝试过,如斯逼切地,想跟丈夫欢好…
走进镜墙另一边的房间,她关好房门,将鞋裤丢在地上,满心期盼,丈夫会像上星期一样,在目击“换偶”后,兴奋地走向她,然后和她做爱、满足她…
然而,映入她眼帘的不堪景象却是丈夫梁锦伦坐在单向玻璃前,放着通话器的桌椅后,长裤和内裤,都脱到足踝处;双手摸着的下体,阴毛和萎缩了的小阴茎间,都沾着零星精液…
他…居然一边窥看她和天龙的“换偶”,然后自己一边在这里…打手枪?难怪,之前扬声器会响起,他的喘息和呻吟…
丈夫梁锦伦尴尬地强笑解释:“老婆,你主动用手帮天龙…我看得好兴奋,一时忍不住,就自己…”
蒋琴琴强忍着,不发作出来…但她真的好生气好生气!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自私?
她牺牲自己作“换偶”,不就为了唤起你的性欲,然后做爱满足大家,再盼望能生出孩子吗?
现在好不容易才兴奋了,却居然一时冲动,在…自渎中…
浪费掉!他迟钝地没看出她的反感,在用纸巾清理下体:“我们今晚回家就做爱吧…”
今晚?
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像一般健康男人,身体不好,射了一次,没隔五、六个钟头,都恢复不了…要她等到今晚?
她现在、她好想立刻就要…
难为她刚刚竭力克制自己,没让天龙令她高潮,以为走过这房间来,当下就可得到满足…
遥望丈夫的下半身,那里已打回原形成只得一寸多的小东西…刚在极度兴奋中发射过,想他像常人般,过一下子就来第二次,是不用指望的了…
她气愤到不想看他,扭过头去,无意间直望见单向玻璃墙里,她离开不久的那个房间天龙仍在房内,正站着在用消毒湿纸巾,清洁发射过后的阳具…
备受身心深处,无从扑灭的欲念困扰…她大逆不道地…泛起一丝半点后悔要是先前,有接受天龙让她高潮,此刻,就不用这么难熬…
定睛凝视,天龙发泄过后的肉棒,并没有很快就收缩起来,依然雄纠纠的…如果她现在折返,给予刺激,她肯定他能在短时间内,第二次勃起、第二次射精…从他表现出的体力猜想,也许再来第三次,也完全难不了他…
她无法控制眸子,不去盯着天龙的分身…耳边彷佛出现幻听,不断在回放他之前的两句说话“唉,琴琴阿姨,你这样强忍…不难受吗?”
“琴琴阿姨,下次,跟我做爱吧”和天龙的第二次“换偶”结束后,转眼就过了两个多星期。
她牺牲色相,跟天龙湿吻,让他亲胸部,隔着内裤爱抚私处,甚至还大胆地帮他手淫…种种超越第一次“换偶”尺度的作为,果然令丈夫身心沸腾,十多天来,性致勃勃地,和她亲热了好几次。
每次他都像换了个人般,不断用狎邪的秽语,唤起她对上次“换偶”的记忆“你跟天龙亲嘴,有动舌头吗?”
“他吃你奶子时,有没用牙咬你的乳头?”
“他的手指是不是快令你高潮了?”
“你帮他打手枪,他的肉棒很大很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