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再来也是输。”林徽音挑着剑眉答道。
两人你来我往,下得正欢。
此时事关荣誉,林天龙收心开始认真起来,浓眉轻锁,双目发亮,眼珠在棋盘上扫来扫去,寻找林徽音的破绽,嘴角也微微的绷着。
林徽音看着他,心想儿子专心思考时的表情和她如此相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心中霎时就充满爱意,眼波柔的像一湾湖水。
“哎呀!”林天龙大叫一声,充满懊悔之意。
林徽音一瞧,他又下了今后患无穷的臭着,林徽音轻轻一笑,用黑车吃掉林天龙鲁莽的炮,心里得意洋洋,两只美腿有些不顾形象的摊开伸直成人字,她手支着身体向后一仰,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林天龙懊恼不已的傻样,两只脚的大拇指得意的翘着。
“嘿嘿,妈妈你上当了!”
林天龙忽然露出坏笑,整个上半身直立起来,他右手拿起自己的红车,重重地拍在林徽音的黑车上,“哈哈,吃你的车!”
他太兴奋,用力过猛,那黑车被拍的跳起,直立着,像车轮般骨碌碌划着弧线,歪歪的向林徽音张开的两腿中间滚去,仿佛认路似地。
林天龙下意识伸手追着棋子就想抓住它,无奈实在滚得太快,抓之不及。
林徽音则看着棋子越滚越近,心里觉得有些好玩,看看它会滚向哪儿。
那个车字不停旋转着,越来越快,将整个面染黑,直到竖着的棋子撞上她的柔软阴部,在她丰腴的大腿间停下,她这才意识到她的腿是分开的,两腿一夹,发出意外的“哎呀!”一声。
谁知林天龙伸长的手堪堪同时到达,顿时被林徽音修长结实的大腿紧紧夹在中间,突起的指关节抵着她肥软灼热的阴部。
“呀”林徽音发出一声惊惶的尖叫,“快拿走快拿走!”
林天龙一时不明白情况,以为林徽音是让他把棋子拿走,就用手指寻找起来。
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啊!”林徽音发出古怪的惊叫,听起来颇有些暧昧,她白净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儿子竟然在挑弄她腿根的嫩肉!
她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只用两眼难以置信的盯着林天龙的手,全身像凝固一般。
夏天的布料十分单薄,她忽然间觉得林天龙的手传来一股奇特的热力,透过布料渗到敏感至极的阴阜上,好像直接与她的肌肤触碰,这个念头让她觉得不适,心慌气也短,阴唇不由得闭得更紧,阴阜触电似地向后一缩,抽搐了一下,像含羞草。
“龙儿,你在干什么!”
林天龙这时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手背似乎贴着一个软绵绵,热乎乎,嫩酥酥的面包,他想到世间最柔软的东西,像是一碰就要化了,不知是不是错觉,那里好像有点潮意。
他看着隐没在林徽音浑圆大腿间的手,“我竟碰到妈妈的那里了我碰到了!”
他一时间脑子又变得空白,浑浑噩噩的不知身在何处,就觉得一颗心跳的老急。
“靠近一点,再近一点!”
林天龙觉得此刻身体上所有的血液和感觉细胞都集中到了手背上,心里的声音蛊惑着他,让他有些发颤,想要更靠近妈妈的禁忌之地。
“天龙!把手拿走!”林徽音大声娇喝,怒不可遏,她全身绷得紧紧的,高耸的胸部起起伏伏,两只眼射出冰寒的光,母亲的威严让她慑住林天龙的胆气。
只是几秒,林天龙却觉得仿佛是永恒,林徽音的怒喝让他顿时惊醒过来,灵魂此刻附了体,“天哪!我在干什么!”他右手急忙抽了抽,哪里抽得动。
“妈妈,你夹的太紧,我抽不动。”
林天龙一脸无辜的看着林徽音涨红的俏脸,妈妈害羞了,多可爱。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这样肆无忌惮的看着林徽音,胆子大得连自己都有些吃惊,他总是觉得自己好像无意中占据了某种优势,是性别的还是年龄的,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他也不懂。
隐约间他认为自己是突破了妈妈的防线,发现妈妈的弱点。
林徽音慌忙松开并紧的长腿,儿子的话似乎别有歧义,“太紧了,抽不动”她又羞又怒,脸颊酡红未退,却仿佛越发赤红了。
她的眉梢间也洋溢着一股奇异媚态,好像是无意的,看起来又十分撩人。
林天龙抽出手,摊开,手心里还托着那个“误闯福地”的黑车,“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故意的”话声未落,左脸已经重重地挨了林徽音一巴掌。
接着林徽音虎着脸,一言不发,挣扎着站起,才感觉左腿内侧肌肉有些发软,刚迈步就一个趔趄失了平衡。
林天龙看在眼里,飞一般站起扶住林徽音的手,被她“哼”的一声,狠狠甩开接着林徽音有些狼狈的急步走进自己房里,砰的重重关了门。
林天龙看着林徽音慌张的背影和扭动的丰臀细腰,把手背移到鼻尖下,仔仔细细的嗅起来,仿佛那里藏着案件的线索,而他是一位敏锐的侦探。
很遗憾的,手背上除了林徽音淡淡的幽香,并没有什么其它气味。
林天龙闭了眼,回味刚才惊心动魄的感觉,又热又软的触感,妈妈那里那里似乎藏了一只害羞的小兽,夺走他的心智,勾走他的理智,剥下他虚伪的薄弱的道德之壳,露出里面最浅薄最直接的欲望。
关上门,林徽音犹在生气,在她心里,儿子林天龙一向都很乖,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懂礼貌,爱学习,除了英语差点,其他科都不错。
龙儿怎么会成了这样的人呢?
怎么敢这么做呢?
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又记起上次浴巾不慎被扯落下来,林天龙贪婪而放肆的眼神,心里越想越惊异,越想越生气,苦恼,迷惑,有种当母亲的挫败感。
忽然间,青春期这三个字跃入她的脑海,她恍然大悟,醍醐灌顶般释然了。
肯定是这样,身为医生的林徽音想,是龙儿到了青春期了,是他身体里的荷尔蒙在作祟,不是他的错。
这是每个人都无法避免,必须经历的,想到这里,她觉得有些理解儿子的心里了。
是啊,我不也曾经是个怀春少女么?
林徽音有些恍惚。
冲动无处发泄,心智又不够成熟、内心惊慌失措、狂躁不安,不正常的行为和意识,每个人不都有这段羞于启齿的人生迷途么?
林徽音坐在床边思考着…这时她冷静下来,就觉得其实这两件事都不能怪儿子,浴巾不是林天龙扯掉的,棋子也不是林天龙故意放在那的,只是巧合罢了。
她仔细想想,她叫林天龙把手拿走的时候,林天龙一定是误会了,以为是让他把棋子拿走,所以才会哎呀!
林徽音懊悔的拍了拍额头,我居然打了他!
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打他巴掌呢,那么重,他一定哭了吧?
林徽音再也坐不住了,她是个善于反思,积极认错的女性。
出了房间,走到林天龙的门前,刚抬手要敲门,又犹豫了,这种事我该怎么说呢?
她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算了算了,好好想想,明天再跟他好好说吧。
林徽音给自己泡了菊花茶,回房做起保养来。
一个晚上,林天龙再也没出来过,林徽音心里有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觉得十分闷热,关窗开了空调,好久才入眠。
第二天林徽音“啊!”的醒来时,已经九点半了,她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犹自心惊不已。
怔怔关了空调,林徽音才觉得鼻子有些堵,胸也闷闷的,她拉窗帘推开窗,呼她笑了,又是阳光灿烂的一天!
林徽音匆匆洗漱完毕,走到厨房要做早餐,却发现饭桌上的纸条:妈妈,我去练球了,昨天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妈妈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马蹄糕,你吃了就原谅我好不?
是林天龙的字迹,张牙舞爪,力透纸背。
林徽音幸福的笑了,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她从带纱门的饭橱里端出一大碟挤挤挨挨,轻轻晃动的马蹄糕,哇,龙儿做了这么多!
林徽音拿起一块美美的咬了一口,清香脆爽,真甜!
…………
“徽音,这马蹄糕做的不错,我记得你好像不会做菜的呀?”
宋慧荞两条腿并着斜靠在沙发椅上,嘴里细嚼慢咽。
林徽音抿嘴笑了笑不出声,眼里透着一股得意劲。
“慧荞姐,我昨晚做了个特奇怪的梦,你学心理学的,给我解解?”
林徽音大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宋慧荞,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
“太好吃了…”宋慧荞用纸巾擦着嘴角,“下次做马蹄糕的话,记得要多做点。”
“知道啦。”林徽音心想那可要看龙儿做不做了。
“我这先谢谢了。”
宋慧荞从桌案下拿出纸笔,正襟危坐,“我可是心理医生,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