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练习生部没两分钟,安正勋的手机就响了,倒是把他吓了一跳,要是早点响起来,不知道会不会被朴仁静和全宝蓝当成偷窥狂……
看了看来显,居然是河智苑。安正勋接了起来,笑道:“怎么,这么快就联系好尹导演了?去哪见面?”
河智苑犹豫了半天,憋出一句话:“能来我家一趟么……”
对河智苑这种互相知根知底的老相识,安正勋语气就比较随意,随口道:“干嘛?自荐枕席啊?”
“……”河智苑咬了咬牙:“如果你要的话……”
安正勋呆了呆,皱眉道:“你怎么了?”
“我妈催我相亲,我说被你包养了,结果她要死要活的非要见你。”河智苑面无表情地靠在卧室床头:“这事是我不对,污了安少名声,可是事已至此我也没办法……”
安正勋哭笑不得:“你至于吗,这种破事闹这么大?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去见你母亲?”
河智苑淡淡道:“我知道没资格让安少陪我演戏,所以安少有什么条件可以提。”
安正勋皱眉道:“你现在脑洞一开就指向那种事情……真是年纪大了,所以对上床什么的不在意了是吧?还是说陪过别人了,放开了?”
河智苑愣了一下,继而苦笑道:“也许是年纪大了吧。但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您是安少啊,让人想到那些事不是很正常的吗……”
“看来还是对我成见很深呢。”安正勋笑了笑:“行了,说地址。别忘了约好尹济均,晚上一起吃个饭。”
河智苑报上地址,愣愣地挂断了电话。脑海里还盘旋着安正勋的质问,看着天花板想了很久很久,才长长叹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想要自己是应该的,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
安正勋赶到河智苑所住的别墅区,河智苑已经站在外面等待多时。
停下车,两人并肩往河智苑家里走去,走了十几秒,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诡异。
终于还是河智苑先开了口:“对不起,安少……”
安正勋笑了笑:“叫我社长。”
“……是,社长。”
安正勋转头看着她,认真地道:“所以我只是一个来为旗下艺人解决麻烦的社长,不是六七年前那个想玩你一夜的安少。你,明白吗?”
河智苑苦笑道:“我已经明白了。也知道为什么泰熙她们还愿意跟着你,而且似乎比当年过得更舒心了。”
安正勋淡淡道:“你对我知根知底,我也没必要在你面前扮君子。实话告诉你,你河智苑对我仍然很有吸引力,我也想弥补当初没有得到你的遗憾。只是我现在心思和当年不大相同,因此可以克制,你不要自己找死就行。”
“是。”河智苑弱弱地点头。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河智苑家门前。河智苑开了门,一眼就见到老太太坐在沙发上目光灼灼地盯着门口瞧。
河智苑苦笑着低下头。安正勋淡然笑笑,也不进门,顺手将河智苑揽在怀里,说道:“伯母你好,鄙人安正勋。”
河智苑被他揽住的时候吓了一跳,但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也不反抗,只是脸红红地靠在他怀里。
老太太盯着两人看了半晌,说道:“安少爷请进。”
安正勋笑道:“伯母怕是不会欢迎我,又何必?我来此只是想告诉伯母,海林现在是我的女人,结婚什么的,伯母还是不要太急的好。等哪天她真该结婚了,我会送上大礼的。”
老太太涨红了脸:“你们大家少爷,就是这么欺男霸女吗!”
“我知道伯母叫我来此无非也只是为了质问一句这个。”安正勋笑道:“但是伯母请认清一个事实,如果这些年Wellmade不是对某些人宣称海林是我的女人,她恐怕早该陪了别人。对伯母来说,始终没什么不同。”
老太太一怔,居然被说得无言以对。而河智苑也从他怀里猛抬头,愣愣地看了他半天,才又垂下了目光。
是的,这么多年一帆风顺,也没谁盯上过她,好像娱乐圈忽然变得纯洁了似的,归根结底居然是因为这个……河智苑暗暗苦笑,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想脱离Wellmade加入LOEN,说白了,她不管在哪里,真正的后台其实都是安少,从来就没有区别。
这就是之前自己一直想要寻找的原因……他要自己的话,简直天经地义。
河智苑暗叹一声,感受到安正勋胸口的温度,忽然觉得有些暖,她的脸蛋似乎因为这股暖意变得愈发嫣红。
安正勋又道:“如果伯母愿意排除成见,我也会像尊敬岳母一样尊敬您。”说着微微鞠了一躬,等待老太太的回复。
老太太呆了很久,终于轻叹一声:“正……正勋是吗?进来坐坐吧。”
听了这话,安正勋笑了笑,正准备弯腰脱鞋,没料到河智苑忽然蹲下身来,帮他解开鞋带。
安正勋醒悟过来,这场角色扮演理当如此,于是也不矫情,任由河智苑服侍他换了鞋。
安正勋在沙发上和老太太相对而坐,河智苑默默进了厨房切水果。
老太太忍着一肚子火,盯着安正勋看了老半天,终于还是没敢发作,只是冷冷说道:“正勋,海林总归是要嫁人的。”
安正勋点头道:“我会尊重海林的意愿。但是目前我还舍不得,所以请伯母不要逼迫。”
老太太叹了口气,苦笑道:“能给我一个期限么?”
安正勋淡淡道:“明年一月我就结婚了,也许到时候就好。”
厨房里的河智苑也听见了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手上微微一抖,差点切到了手指。愣了一会,才苦笑着继续切苹果。
这场谈话并没有持续多久,老太太很明显并不愿意多看见安正勋,安正勋也没兴致多应酬什么。
随意吃了两口苹果,安正勋便带着河智苑起身告辞,老太太也没有阻止。
两人搂着离开河智苑家门,一直走到了车边。
安正勋倚着车门,忽然笑了起来:“我的演技怎么样?”
河智苑慢慢离开他的怀抱,站直了身子,低头道:“很厉害。”
安正勋摇头笑道:“本色出演而已。搂着你很舒服,差点不想放开。”
河智苑低声道:“你可以继续。”
安正勋笑容一僵,缓缓道:“你在找死?”
河智苑咬了咬嘴唇,说道:“我三十岁了还没男人,总归是要找男人的,找你一次有什么关系?”
安正勋倒吸了口气:“你拍电影那么敢露,居然说自己是个老处女?”
“电影是工作,我是个演员。但是我从没有谈过恋爱。”河智苑像在解释什么:“而且这么多年,没有人敢来动我。”
安正勋倒有些无语:“是我把你变成了大龄剩女?”
河智苑抬起头,灿然一笑:“原来我早有男人了,我的男人一直都是你,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
安正勋苦笑。
河智苑缓缓靠在他胸前,轻轻地道:“对不起,最美的时候没有给你。”
安正勋沉默了一会,说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送上门的玩物?”
河智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安正勋淡淡道:“我倒是有点理解你的心思。想还我一夜,了结因果,反正年纪大了,也没啥吃亏的。不过……你要明白一件事,现在的我,一旦有了纠缠,你就跑不开了,可不是一夜那么简单。而且你和泰熙她们不同,你我没有感情,只能成为被圈养一生的玩物。”
话说得很重,可河智苑只是笑了笑:“我知道。可是社……不,正勋,你和泰熙智贤她们始终想岔了一件事。”
“什么事?”
“现在她们可以和你住一起俨然一个大家庭,可三十岁呢,三十五呢,四十呢?作为公众人物,她们不可能永远不结婚。一直单身下去,怎么面对世人的眼光?”
安正勋心中巨震,整个人僵在那里,渐渐捏紧了拳头,久久说不出话来。
终究只有三十岁的女人能想到这样的问题。
安正勋终于明白李孝利心中真正的纠结是什么,那并不是因为自己给不了她婚姻那么简单,而是因为她始终必须面对婚姻。
无论是爱是欲,他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逃脱这个终将面对的现实。
金泰熙她们……想岔了吗?不……她们一定心里有数,只是不愿提起。
河智苑轻叹道:“所以啊……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你终究全部都得放手,又真能圈养我多久?”
安正勋的双手渐渐捏出了青筋。良久才长长吁了口气,有些沙哑地说道:“上车吧。”
坐上副驾,河智苑正要绑安全带,安正勋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道:“别绑了。”
河智苑讶然转头,见到的是安正勋强压着烦乱的神情,双手抓在方向盘上,似乎快要将它折断一般。
“我心里很乱,想发泄。你帮我。”安正勋淡淡道。
作为三十岁的大龄女演员,河智苑岂能不知他是想要什么?
轻轻叹了口气,但却没有反对,只是默默地侧身附了下去,解开了他的拉链。
在巨龙没入她樱唇的同时,辉腾发出一声轰鸣,猛然窜上了马路。
汽车在路上飞驰,车内河智苑默默地吞吐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安正勋对她的心思判断非常准确,明明只是想和他滚个床单,算是了结他这些年的因果,反正现在年纪大了也不吃亏。
可她从没想过,一旦进入了角色,自己居然会做出这么卑微的事情,而心里还没有什么抗拒。
不知过了多久,当河智苑觉得身子侧弯得腰都酸了,安正勋终于停下了车。
河智苑抬起头,环目四顾,只看到一片荒芜。
正想说什么,就感觉座椅靠背被放平下来,河智苑轻叹一声,把话吞回肚子里,静静地躺了下去。
安正勋跨过座椅,重重压了上来,堵住河智苑那馥红小嘴儿,双手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几下就剥光了她衣服,然后在河智苑的敏感地带不停的刺激,先是那饱满秀挺的酥胸,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揉弄,不时还用手指捏着嫣红挺立的小乳头轻轻拉扯;然后是平坦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每次手指掠过都会让娇躯泛起阵阵轻颤,再下来便是修长的双腿,五根手指如弹奏琵琶那样在女子的大腿内侧拨弄,让河智苑不由自主的咿咿呀呀不停呻吟。
“啊……啊啊……好痒……别……不要这样摸人家的大腿……啊啊……”
“嘿嘿,上面的嘴巴说不要,下面的嘴巴却把水都流到大腿上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呜……讨厌……正勋总欺负人家……讨厌讨厌……啊啊……”
河智苑被挑逗得春心大动,身无寸缕的身子如大白蛇似的在安正勋身下不停的扭动,贴体厮磨,香喷喷,热辣辣,个中滋味真是动人无比。
安正勋稍稍抬起头,定神看着身下的美女,只见河智苑此时连耳根都红个通透,一张倾国倾城的美丽脸庞露出既娇羞又渴求的可爱表情,这万种风情简直迷死人。
河智苑仰脸望去,却见安正勋俊逸的脸庞上双眼亮如晨星,正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似乎能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部看穿。
河智苑嘤咛一声,只觉得体内的欲火正炽热的燃烧,而安正勋的男子气息正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一时情动,竟是主动搂着了他的脖子,献上香吻。
安正勋感应到河智苑已经被完全挑起了处子春情,便紧紧搂着这天仙化人的精灵,又再与她热烈的亲吻。
好一会,唇分,河智苑星眸半闭,娇喘吁吁,浑身无力,纤纤玉手却主动的抚摸着安正勋的虎背,前所未有的热情。
安正勋又亲了她一下,轻笑道:“智苑,我下面硬得快要爆炸了,有感觉到么,想不想要?”
那粗壮硕大的男子阳根便搁在她的两腿之间,那让人脸红心跳的脉动更是充满了雄性的魄力,河智苑哪里可能没感觉。
当然,河智苑嘴上却总是不肯轻易投降的,她吃吃娇笑着,玉手握住安正勋的大棒轻轻的撸动了几下,故作不屑的道:“人家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了不起的,嘻嘻。”
安正勋好整以暇的看着河智苑,直把她看得有点心中发毛,才笑道:“你这个调皮的小妖精,我要彻底的把你玩个痛快,让智苑求着我的鸡巴插进去,嘿嘿。”
河智苑闻言露出如小猫咪张牙舞爪般的可爱表情,恶狠狠的横了安正勋一眼,娇嗔道:“呸,人家才不怕呢!”
说罢却像是想到了什么,把螓首埋入男人的肩膀处,嗫嚅着道:“但……但倘若人家到时候真的投降了,你可不许再故意欺负我哦!”
看到河智苑与自己打情骂俏,真是风情万种,春意媚人,这绝色无伦的美态差点就诱惑得安正勋欲火上头,不管不顾的就要把鸡巴插进河智苑的小穴里狠狠操个痛快。
安正勋深吸一口气,收摄心神,邪邪一笑,又继续玩弄起河智苑苗条白嫩的身子。
他的大嘴轮流吸着河智苑形状完美的雪乳,并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那嫣红的乳头,不时还用舌头围绕着乳晕转圈儿。
早就欲念丛生的河智苑更是心荡神驰,反应更加激烈,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安正勋肆意的分开河智苑两条修长的大腿,把手指探到她那早已经春水潺潺的花房,轻轻的拨弄。
那未经人事的处子花径粉红细嫩,两瓣玉门中的缝隙紧窄无比,光是在外头抚弄便能想象得到这个一个如何销魂蚀骨的肉穴。
“智苑不单嘴硬,连阴核都硬了,我的手指真有这么舒服么?”
“别……啊啊……啊……别碰那里……唔唔……人家……啊……人家那里很敏感的……啊啊……啊……”
安正勋一手揉着阴核,另一只手则伸出中指,伸入了河智苑的后庭内抠弄,借着淫水的湿润,玩弄起来十分顺畅。
这样的前后夹攻河智苑哪里受得了,只觉得无穷的欲火几乎把神智烧得迷迷糊糊了,自己都感到一波一波的淫水毫无节制的从小穴深处涌出,肯定把安正勋的手都全部弄湿了。
而且,随着男人的玩弄,小穴深处更是不断的传来瘙痒感与空虚感,只觉得心灵深处有一股迫切的渴望,渴望有个什么东西插进痒得不行的肉洞里头,填满自己。
“啊……啊啊……好痒……呜……别再弄了……啊……要受不了啦……啊啊……”
看着河智苑随着自己的玩弄如同触电般全身不停颤抖,呻吟娇喘渐渐变成了狂呼大叫,安正勋知道时机差不多了,扶着早就硬如铁棒的阳根凑到河智苑花房之外,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在花径入口外磨蹭着。
河智苑只觉得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小穴,知道是安正勋的那根坏东西马上便要插入来,夺走自己的清白之躯了。
心中不免一阵惊惧,差点想转身逃开,但那燃烧到极点的欲望却又让她无比的渴求,希望这根威武不凡的男子性器尽快插进自己那痒得受不了的花房内,填补灵魂深处的空虚感。
这时,安正勋邪笑道:“嘿嘿,智苑现在想要了么?是否希望我的大肉棒插进去?”
河智苑向来骄傲,心中真是恨不得对着安正勋狠狠的咬几口。
这坏蛋,自己已经张开大腿任由他玩弄了,还要自己把投降的话亲口说出来么。
安正勋继续挑逗着河智苑的情欲,粗壮的阳根硬是忍耐着不插进去,蜻蜓点水般扣动着女孩的玉户,让她心痒难耐。
河智苑实在受不住了,便把脑袋埋进男人怀里,用软糯迷人的声音道:“人家……人家想要了,啊……啊啊……正勋别欺负我了,呜……人家投降了……”
安正勋却还不放过她,抓着河智苑那如同刀削般的光滑香肩,把她那倾国倾城的俏脸移到面前,只见她星眸紧闭,睫毛轻轻的颤抖,双颊娇艳如花,可爱柔媚到了极点。
安正勋在河智苑的眼帘上轻吻了几口,调笑道:“这么说来,智苑是允许我把大鸡巴插进你的处子肉洞里面了么?”
河智苑闻言,星眸微张,横了安正勋一个千娇百媚的眼波,用娇羞的声音道:“你是社长,人家是弱女子,你硬要潜规则人家,智苑也只好从了。”
说着说着,她气恼起来,大嗔道:“你这变态就喜欢听这样的话,人家说了又如何,智苑……要正勋的鸡巴插进来……呜……别再欺负人家了……”
安正勋得意一笑,握着鸡巴对准河智苑的小穴入口,然后腰部一挺,硕大的龟头便硬生生的挤进那紧窄无比的小穴里。
河智苑顿时啊的一声,娇躯一阵僵硬,安正勋努力挺进,但河智苑的花径却是出奇的紧窄,而且层恋叠户,连安正勋这样花丛老手一时之间都被卡住,而且肉穴还有着一股回弹的力量,差点就把已经插入的龟头挤出。
倘若是一般男人,别说抽插,便是被这宝穴几下挤压就立刻缴械投降一泄如注了。
安正勋吸了口气,赞叹道:“智苑可真是长了个名器,我这么多年来还没碰过如此紧窄的女子肉穴,太刺激了。”
边说,安正勋边胯下使力,阳根硬如钢铁,杀气腾腾的不断往内挤入,开疆拓土。
幸亏已有了充分的前戏,花房里湿润滑腻无比,虽然艰难,但肉棒还是一点一点的深入,而河智苑则因为裂痛,不断的从小嘴逸出轻轻的呜咽声,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却更让男人兽性大发。
“啊,智苑,觉得痛么?你下面好紧,真是太紧了,夹得我好舒服。”
“痛……呜……不……不痛……不痛……啊啊……轻一些……啊啊……呜……”
两人紧紧相拥,河智苑两腿摆成M字型,而安正勋则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粗长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往她粉嫩的处子小穴内挤进。
在河智苑的闷哼声中,肉棒又进入了两成,安正勋觉得龟头前端遇到了一层阻碍,知道是已经触及河智苑的处女膜了。
只要突破这层象征着少女贞洁的薄膜,便能完全的占有这美丽的妖精了。
“智苑,忍着点!”
说罢,安正勋便把精神集中在下身,腰部用力一挺。
河智苑顿时一声惨叫,秀美清丽的小脸皱成一团,两行清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那层代表贞洁的处女膜就这样被安正勋的大肉棒突破,化成了一缕鲜血,从可怜的花房流出。
安正勋顶住花心用龟头慢慢转动,觉察到河智苑流出的水儿越来越多,才开始抽动肉棒,在婠婠那无比紧窄的小穴内抽插起来。
“啊……啊啊……唔……啊……正勋……把下面都挤裂了……呜……好粗……啊啊啊……好舒服……啊……”
“好爽,夹得好爽,我操过这么多女人,智苑的小穴是最舒服的,啊。”
啪啪啪啪,两人忘情的肉搏着,肢体交缠口舌相吻,尽情的享受性爱。
河智苑的小穴分泌出水量惊人的淫液,使安正勋的抽插更加顺利,小嘴更是忘我的狂呼乱叫,真是被操得神魂颠倒。
安正勋抱着河智苑在座椅上转了个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河智苑则按着男人厚实的胸膛,撑起身子,主动的开始扭动弹力惊人的细腰,挺翘的屁股上下摆动,如同一个狂野的女骑手般研磨着男子的肉棒。
安正勋则双手紧紧抓着河智苑那上下晃动的饱满椒乳,腰部用力,粗壮的鸡巴如擎天之柱般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入女子肉洞的最深处。
这个姿势男子的肉棒插得分外深入,特别是安正勋那天赋异禀的粗长鸡巴,更是每一下都顶入花心,让河智苑舒服得忘乎所以,整个脑海都被这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大东西所占据,只知道陶然倾倒,随着那一波一波的性欲浪潮热情反应。
“啊啊啊……好舒服……呜……为什么会这么舒服……不行了……呜呜……不行了……要坏掉了……啊啊……来了……要来了……”
随着安正勋越来越快的抽插,河智苑弓起腰身,浑身发红,整个人都酸软不堪,倘若不是被男人抓着乳房固定着,只怕连坐都坐不住了。
声音更是如泣似诉,在男人雄风澎湃的征伐下不断的发出婉转的呻吟,随着肉棒的快速进出,俏脸上时而羞涩时而苦恼时而迷茫,但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的勾魂荡魄,眼看就要攀上极乐之巅了。
安正勋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河智苑只觉那股巨大缓缓抽离,又在顷刻间如同撞钟似的狠狠地撞了回来,仿佛被击穿的快感让她忍不住两眼一翻,还没来得及回味,剧烈的撞击就像山洪暴发,如潮水涌来,瞬间将她淹没。
辉腾剧烈地震动着,不知过了多久,车门猛地打开,河智苑挣扎着想下车,车里伸出一只手臂,又把她拉了回去,车门重重关上,车身又很快开始继续剧烈震动起来。
当安正勋终于爆发在她体内,河智苑已经翻着白眼快要休克过去了……安正勋略略喘息片刻,感到心情平复下来,看着河智苑虚脱的样子微微苦笑一声,轻吻她的额头,说道:“玩物不好做的……”
河智苑像痴呆似的看着他,干涸着嘴唇喘息了好久,才终于有力气回话:“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无法满足你……你如果还不停下的话,我可能真会死的……”说完,才感觉自己声音已经嘶哑,刚才喊得太过声嘶力竭了……
安正勋有些尴尬,离开她的身体,将座椅调节回来,一件件帮她穿好了衣服。
又取出一瓶矿泉水,旋开盖子递了过去,道:“喝点水吧……你脱力了。”
河智苑靠在椅背上慢慢喝着水,半天才露出一丝苦笑:“你这算是在报当年的一箭之仇吗?”
安正勋笑了起来:“你非要这么想,倒也可以……”
河智苑喘了口气,咬着下唇道:“原来这种事真能上天的。我是不是浪费了好几年?”
安正勋傻笑两声,不知道怎么回答。
河智苑略微恢复了一下,忽然笑道:“不要告诉我她们是被你这东西征服的吧……”
安正勋翻了翻白眼:“哪有这种事。H小说看多了吗?”
河智苑红着脸咬了咬嘴唇:“可我好像已经被征服了……”
安正勋叹了口气:“你如果早点这么说,我会很得意。可现在说这个有用吗?你说得对,那个问题不解决,我终究全部都得放手,征服了谁又有什么用?”
河智苑沉默了一会,说道:“会有办法的。”顿了顿,又叹道:“也许她们早就意识到了,只是不愿意说出口,是我自以为旁观者清,可到了入局,才体会到她们的内心。”
安正勋认真看了她一眼:“真入局了?”
“是。”河智苑垂下头,神色有些晦暗:“对你来说终究是个玩物而已,入局不入局,也不重要了。”
安正勋不答,只是道:“既然入了局,就搬家吧。给你几天时间准备。”
河智苑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重新焕发出神采,柔柔地“恩”了一声,不再说话。
车子重新启动,河智苑微微一笑,主动侧身伏下,张嘴含住肉棒,香舌灵活地舔着,帮他清理痕迹。
她知道,他们之间没有多少感情,想要让自己得到像金泰熙她们一样的重视,需要更加努力。
辉腾再次上路,安正勋道:“搞了半天,尹导演到底约了没?这才是我此前找你的真正目的好不好……”
河智苑吐出肉棒,坐直身子看了看手机短信,笑道:“他已经在等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