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巡腔调儿戏谑极了,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随后,他就看着那男小娘蓦然臊红了脸,用手紧紧扯着旗袍里面淡黄色小衬,见他目光落在那白生生的腿上,十分难堪地往旗袍里缩了缩,纵是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生气地呵斥着他:
“出去!”
只是可惜这调子绵软的要命,让人怎么也没法儿生气。
贺巡笑了一下:“小娘,你这是在生气呢,还是在跟我撒娇呢?”
他非但没离开,反而起身,迈着步走进房间,高大的身躯站在闻玉书前面,压迫感让闻玉书鸦色眼睫微颤,不适应地往里缩了缩,他慢悠悠地弯下腰,一只腕子上带着手表的骨骼分明的大手,碰上遮不住雪臀的黄色小衬,不紧不慢地替他往下扯了扯,琥珀色眼眸弯弯:
“遮不住?我帮小娘扯一扯。”
门外就有贺家铺子的人,亲眼看着他进了自己小娘的屋子,他太大胆了,太肆意妄为,谁也不放在眼里,把自己的小娘困在民国风的软包椅宽椅中,扯着他的旗袍小衬,给他遮着露出来的屁股,骨骼分明的手时不时地触碰到侧面微凉且细腻地白屁股,那双琥珀色的眸沾了蜜,带着好奇:
“不过……我还没见过喜欢男人的男人,不如小娘让我见识见识,你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
他一边好奇的说着,一边松开了那怎么扯也扯不下来的小衬,将大手伸进了他的白色蕾丝旗袍底下,落在他大腿根上,摸到了一手的滑腻,继子掌心的燥热叫让闻玉书颤了颤,他受不住屈辱似的红着眼眶。
贺巡真十分好奇地低下头,准备探寻一下。
他咬紧牙关,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
啪地一声,微凉的手落在那欠扇的俊美脸庞上,把贺巡头都打的偏了过去,他楞楞地偏着脸半晌,脸色瞬间黑的难看,巡小爷从小到大都是混世魔王,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人敢扇他巴掌。
他下颚线瞬间紧绷,阴沉着脸抬起头,刚要说什么,就对上了一双含着泪花的黑色眼眸。
民国风的软包烫花宽椅透着浮夸的奢华,闻玉书被继子困在里面,他身上穿着那件薄薄的蕾丝旗袍,领口的盘扣系的规规矩矩,只看上面还挺符合他温柔沉静的性子,可下面的叉又直接从小腿开到大腿根,甚至能看见白边白生生的屁股,嫩滑细腻的牛奶似的泛着光泽,这份温柔就变得充满了引诱,他正红着眼眶羞怒地蹬着他,黑而干净的眸中浮现着一抹水光,仿佛一眨便能滴落。
巡小爷纵是有滔天的怒火,也被这一眼生生泼灭了,他帅气的脸印着巴掌痕迹,哑巴了似的张了张嘴,呆头呆脑的看着小娘哭。
一个大男人,哭就算了,还他娘哭的悄无声息的,一个声也不肯出,只有一点细微的呼吸声,哆哆嗦嗦的令人心疼。
贺巡心里还没转过那个弯,在他眼中,就算闻玉书是他爹的妻子,他的“继母”,可他也是个和自己一样长了把儿的男人,他有的自己一样也不少,澡堂子里光溜溜的多了去了,大家都坦诚相见,看一眼又少不了一块肉,大不了自己也让他看不就成了,可没想到竟然把人弄哭了。
这江南来的小娘跟他们是不一样,娇气,爱哭。
贺巡蹲了下来,仰着那张被扇了的脸,舌尖顶了一下腮帮子,吸了一口凉气,好声好气地:
“……小娘把我脸打红了,一会儿我还怎么见人?”
闻玉书没说话,依旧拿着那双微红的,含着泪水的黑眸蹬着这混蛋继子,眼角眉梢得几分羞意还没来得及褪去,好半天才哑着嗓子道。
“滚出去。”
贺巡倒是不生气了,他小娘嗓子好听,骂起人也是好听的:
“行,这就滚,小娘别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
等他走了,门被关上,闻玉书脸上那羞怒的模样才渐渐消失,他擦了一把眼泪,嘀咕。
“摸自己小娘的腿,啧,小流氓。”
……
贺巡就这么顶着被扇了一巴掌的脸回去了,门口的丫鬟叫了一声“小爷”,替他掀开门帘,随后忍不住惊讶地瞧着他,视线落在他脸上,他招摇过市的进了门。
主桌的菜已经热过一次,几人等的不太耐烦了,听到丫鬟的声音,便抬头看了过去。
贺老太太一看他这脸,顿时哎呀了一声。
“这是怎么弄得?我怎么瞧着像被谁打了?是不是闻玉书?他竟敢打你?!”
虽然这小混账在他爹和那女人离婚的时候跟了他娘,但他到底是大儿子唯一的孩子,他们家的香火,老太太心疼着呢。
季凡柔也担心地瞧着他:“天哪,怎么能打人呢,巡哥哥脸都红了。”
贺巡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脊背向后一靠,不着调儿的开了口:“在门口碰见相好的了,吵了几句,不是小娘打的。哦对了,小娘说他不来了,让咱们先吃。”
贺承嗣一听就皱起了眉,不悦地板着脸:“不像话。”
贺巡撇了撇嘴,冷笑着心想哪儿有你不像话,男人都玩。
他去叫人的时间太长,这么一说,其他人想了想,倒是没怀疑,毕竟闻玉书嫁过来这么久,即使老太太再不喜欢他,也清楚他的性子,而贺巡,向来是个不着调的,这混世魔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老太太开口发话:“行了,先吃饭吧。”
其他人动了筷子,贺巡碰了一下发烫的脸,走神的不知道想什么,半晌才夹着个花生。
他那些话能骗过贺老太太,却骗不过贺雪风,贺雪风坐在他左面夹着菜,笑了一声问。
“做什么事了?挨了人家的打?”
贺巡咧了咧嘴,没说话,将那花生嚼着吃了,牵扯着脸颊疼了一下,心里嘀咕着手劲儿还挺大。
……
女主还是个学生,每天都要去上课,贺承嗣厌恶他男性的身体,自然不会和他呆在一起,闻玉书也乐得自在,除了贺老太太总是大早上的叫他去立规矩,引得他痛苦不堪,无数次纳了闷儿的心想是他给老太爷烧的纸人不够多吗,这人……啊不对,这鬼怎么光收钱不办事呢,没事儿多来看看老太太啊!
他从主院出来,唉声叹气的坐着车出门,去酒楼安排老太太大寿宴请宾客的菜,忙到下午从酒楼回来,正巧和刚从军部回来的贺雪风撞上。
贺雪风个子很高,肩宽窄腰的,浅褐色军装穿在他身上,格外硬挺威风,他从车里出来,伸手抬了一下军帽的帽檐,一双黑若寒潭的眸鹰似的盯上了从车里下来的男人,唇角勾着笑,散漫道:
“呦,嫂子这是去哪了。”
闻玉书回头瞧了他一眼,对他低了低头,算是问好,像是故意拉开距离似的没叫那声“二爷”,说话也很简短:
“老太太快大寿了,今个儿去酒楼试试菜。”
他低垂着秀气的眉眼,调子绵软:“要是无事,我便先告辞了。”
贺雪风伸手拦住他的去路,眯了一下眸:“嫂子这是……躲着我呢?”
今天天气不好,天空阴沉沉的,闻玉书穿了件单薄的长衫,被他拦住后怔了一下,忍不住看了看四周,这可是在贺家大门口,下人们都瞧着呢,他是怕了小叔子会和继子一样肆意妄为,可还不等说些什么,豆大的雨滴便砸在地上,噼里啪啦地将干燥的地面洇湿,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他忙道:“先回吧,等下要淋雨了。”
贺雪风好说话得很:“好啊,嫂子叫我一声二爷,我就不拦着你了。”
两位主子谈事儿,下人们不敢靠近,只能看见二爷拦着大奶奶,听不见二人在说些什么,天上掉着豆大的雨滴,将地面洇的深深浅浅,眼看着越下越急,小叔子却把嫂子拦在门口,不让他走。
闻玉书在心里嘀咕一声老流氓,你们叔侄俩可真是没一个正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贺巡那小流氓是你亲生呢的。
他抿着红润的唇,一想到对方调戏他的那句话,便不想叫,可豆大的雨滴越来越急地落了下来,他只好轻声唤道。
“二爷,下雨了,回吧。”
听到这一声,贺雪风心里舒服了,信守承诺的侧了侧身,不过这时雨也开始噼里啪啦地往下落,一行人连忙往里走,可还是来不及,大雨倾盆下的几乎冒了烟儿,将几人浇了个透心凉。
一个小厮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喊道:“二爷,大奶奶——,下的太大了,去假山躲躲雨再走吧!”
贺雪风早解了自己的披风给闻玉书围上,闻言应下。
“行。”
贺家的宅子很大,老太爷附庸风雅,叫人修了一座石洞大假山,一行人乌泱泱跑了过去,分散开进洞,而贺雪风也拉着闻玉书的手腕进了其中一个不大的石洞。
石洞侧面有一处口子,透进来柔柔天光,驱散了黑暗。
闻玉书头发湿透了,第一水珠从发梢滚落,划过白皙湿润的侧脸,他单薄的长衫几乎被洇湿,后背贴着冰冷粗糙的墙,也不愿意挨着贺雪风,可这石洞就这么大点儿,对方身上的热源贴着他,混合着男人身上霸道的气味炙烤着他肌肤,呼吸声都要交融在一起。
别看贺雪风散漫恶劣,比起他那个废物大哥,他是在战场上拼过命,见过敌人的血的,清朝被推翻后国家仍然动荡不安,南北割裂,外忧内患,欧洲和日本虎视眈眈,从来没停止过对华夏掠夺的脚步。
贺雪风在北方一直是个刺头,因为满洲里的归属,前段时间刚带兵和北边的毛子打了一场,令其他国家没想到的是,这个谁也没放在眼里的弱小国家竟然赢了,还赢得漂亮,让对满洲里势在必得的沙俄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了代价,而这场战争中,贺雪风的狠,同样也让没把这个国家放在眼里的人忌惮。
他能有今天的地位,也都是他自己在尸山血海中拼出来的,可见手腕和魄力。
外面雨声很大,遮挡住下人们的交谈,他们两个湿淋淋地紧贴在一起,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度,非但不冷,还有些热了。
男主刚才握着他一只手腕,带着他往前跑,现在进了石洞也没放开,他后背懒散倚着石壁,在一道柔柔的天光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他的手,闻玉书只觉得接触对方掌心皮肤的地方烫得令人,他摆出一度不适应的模样,抽了抽手。
贺雪风非但没松开,反而握的更紧了,他唇角勾着笑:
“嫂子手这么冷,弟弟给你暖一暖。”
“不,不劳烦二爷了。”
他低着眸说了一句,又扯了扯,可还是被贺雪风握的紧紧的,对方闷笑了一声,语气戏谑。
“嫂子跟我客气什么?不过……嫂子的手腕怎么这么细?弟弟都不敢用力,生怕把你弄坏了。”
“二爷,我到底是你哥哥的妻子,你快放开我。”
他哼笑一声,松开闻玉书的手,一直大手捏着他下颌,向上一抬,闻玉书被迫抬起头,一双温柔的眸子对上了男人黑若寒潭的眸,男人凑近了他,慢悠悠道。
“嫂子怎么不敢看我?”
外面雨声哗哗,窄小又昏暗的洞穴,一对叔嫂紧紧贴在一起,闻玉书的几下挣扎让贺雪风被迫感受到他的柔软,那从他皮肉里渗出来的幽幽体香直往他鼻子里钻。
贴的太近,他们的身份也太过禁忌,那江南来的男嫂子不适应地偏过了头去,露出雪白优美的颈子,领口被雨水洇湿了一大片。
贺雪风盯着他的脖颈,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雨下的很大,一时半会儿出不去,其他下人在不远处的石洞,细细碎碎的说着话,叔嫂俩呼吸交融,背着自己大哥和丈夫,湿淋淋的身体紧紧贴着,两具身体摩擦生热,男人柔软的地方越来越硬,贴着小嫂子的肚子,背德和不伦的禁忌在这一小方天地里滋生。
贺雪风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小腹着了一团火似的,看着这一节雪白湿润的颈子烧得口干舌燥,只觉得小嫂子这一身细腻皮肉沾了外边的雨水,嫩的让人想咬上一口,最好咬的小嫂子浑身直颤,哭着求他。
“二爷……”
听着这一声音线颤抖的软语,贺雪风回了回神,便看见昏暗的石洞中,模样温柔的男人长衫湿透,后背贴着石壁,他黑发发梢滴着水,薄红的唇瓣微微颤抖,黑眸含着一丝惊慌,近乎哀求的软声。
“你放了我吧。”
他老二硬邦邦地贴在人家小腹上,不要脸地顶着人家,也难怪小嫂子这么害怕了。
但贺雪风却不准备放手,闻玉书这一声哀求,非但没让他羞愧,反而让他对这背德更为激动,他将闻玉书压在石壁上,一边伸出手慢悠悠解开了他领口处白色长衫的盘扣,看他雪肤露出来一大片,一边在闻玉书耳边暧昧的呢喃。
“我大哥有什么好?跟他,还不如跟我,嫂子……给我一次吧。”
那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闻玉书脖颈处,他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害怕的,是被对方几句话刺激的,他裤子几下就被对方一直大手扯了下去,闻玉书像模像样伸出手拦了,可江南来的秀气男人怎么能拦得住贺督军,他被压在了石壁上,雪白的脖颈叫人又亲又咬的,他仰着头,音色颤抖的喊了声“二爷”。
“乖,二爷疼你。”
贺雪风弓着身,一只手抓着他两只手腕,低头亲吻着他雪白的颈子,森白的牙叼着那精致的喉结轻轻咬了一下,引得闻玉书身体抖了抖,贺雪风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抓了一把他绵软挺翘的屁股。
闻玉书长衫被雨水淋湿,脱了裤子,白皙的屁股也湿漉漉的,摸起来又凉又滑,他屁股肉多而挺翘,像饱满的蜜桃似的,臀肉颤颤的手感很好,他在昏暗的石洞低声闷笑。
“嫂子屁股都湿了……”
外面雨下的连成了线,噼里啪啦地落在假山上,但这雨声中还夹杂着一点吮吸和吞咽的黏腻声响,下人们并没听出来,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他们就坐在假山里,闲聊着东家长李家短的闲话儿。
而大爷男妻和二爷呆的石洞里,一片活色生香的欲色,昏暗狭小的地方成了滋生禁忌的温床。
贺家大奶奶是个顶好看的男人,温柔沉静,可奈何大爷不喜欢大奶奶封建保守的性子,觉着他古板无趣,可如今,假山石洞里,封建的大奶奶后背贴着墙,仰着头和自己小叔子接吻,唇瓣时不时离开些许,能从缝隙间看见两条湿漉漉的嫩红舌头纠缠,滋滋地水声和吞咽,黏腻的令人脸红心跳。
他们身体紧贴,一个低着头,一个仰着头,吞咽着对方的口水,那些来不及吞咽的就划过大奶奶侧脸,滴白皙的脖颈上,大奶奶领口的盘扣被解开了,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裤子扔在和他偷情的小叔子军装披风上,白生生的长腿在旧式长衫下若隐若现,湿漉漉的皮肉凝着层光泽。
贺雪风挺动下身,将挺出来的一根滚热棍子插进小嫂子双腿,吞咽着小嫂子的口水,只觉得自己这江南来的男嫂子又香又软,舌头滑嫩的要命,他重重吸吮着对方舌头,吃着他甜腻腻的水儿,下身顶的又快又狠,龟头不止一次顶到后面紧闭的小眼儿,弄得对方浑身直颤,眼泪颤颤地流了满腮。
闻玉书秀气的脸又热又烫,一双含着泪的眸会说话似的哀求地瞧着小叔子,喉咙里溢出模糊呜咽,他唇肉被磨的红极了,下巴也湿了,白屁股被小叔子的大手漫不经心地用力抓揉,他并拢着两条白腿,夹着他滚热的性器,被压在石壁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根大肉棍捅进去又拔出来,娇嫩的腿肉被肉棍磨得发疼,已然绯红了一大片。
一道天光从缝隙落进来,虽然没有那么亮,却能叫偷情的叔嫂二人看清对方的脸。
不公平的是,当嫂子的领口露着一大片细白皮肉,白生生的腿在长袍下若隐若现凝着一层柔光,而小叔子只摘了军帽,解开裤腰带,露出一根鸡巴插进他腿中,背着他大哥用男嫂子的腿磨自己的鸡巴,磨得嫂子腿肉泛红,湿淋淋的一片水光,都是他鸡巴淌出来的水,弄脏了男嫂子的腿。
好半晌,那贴在一起的唇才分开,贺雪风把自己的舌头从小嫂子嘴里抽出来,闻玉书早已经被小叔子亲的神志不清,如今潮红着一张漂亮的脸,眼睫挂着泪,红润的唇瓣微微张着,无力地吐着那一节湿哒哒的嫩红舌尖,还没来得及收回去,这幅淫乱的样子就被贺雪风看了个正着。
男人呼吸一重,他喉结滚动,一双黑若寒潭的眸幽深,垂眸瞧着男嫂子被自己亲红了的唇,一只手握住他的大腿,向上抬了一下,随后将湿漉的龟头顶在已经被磨软了的菊穴,不轻不重地顶着,龟头插进去半个,挤压了一下青涩的嫩肉,享受了一下嫩肉紧紧咬上来的快感,和男嫂子身体里滚烫的温度,又“啵”地扯着一道透明液体拔出来。
浑身情欲密密麻麻地被调动起来,闻玉书身体微微颤栗,没一会儿就湿了,热液顺着穴口来回顶弄的大龟头湿哒哒滴流了小叔子一鸡巴,他收缩着穴口去咬男人的龟头,表面上却是不愿意的,红润的唇哆嗦着,哑着嗓子哀求:
“二爷……不,不要,我是你嫂子。”
贺雪风冲着他笑了一下,叫他:“嫂子……”随即腰肢猛的一顶,紫红巨蟒蛮横地挺进男嫂子的菊穴,像一杆烧红了的烙铁似的生生杀肉腔深处,撑开闻玉书的身体,肉壁紧紧吸附上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