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开着,细细地水流落在他们身上,将二人的身体打湿,闻玉书的身体几乎被柳持精壮的身体遮挡,只隐约能看见一点湿成了半透明色的衬衫贴在他冷白的身体上,那白皙修长的两腿敞着,足心无力地踩在浴室湿淋淋的黑色瓷砖,脚趾圆润,透着淡淡的粉。
一滴水珠从他发梢滴落,他后脑倚着布满水汽的墙,露出一张潮红的漂亮脸,眉眼间冷意变得诱人,明明正在被他儿子抖着性器浇灌着精液,身体伴随内射一颤一颤,那双浅琥珀色的眸却失神的望着他的方向,装着他的影子。
射精的快感持续了几分钟后,柳持终于软下身体,在水流的冲刷中亲吻捏着闻玉书的脸颊旁若无人地亲了上去,仿佛没发现他爸在后面。
柳听岚桃花眼泛着丝丝凉意,轻声:“阿持,够了。爸爸已经退了一步,别太贪心。”
柳苒苒和闻玉书站在花园的那一幕刺痛了父子二人的心,也让他们想起对方不断重复的不喜欢男人,和冷冰冰的刻意疏离。
这几天他们斗得的精疲力尽,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最后还是走到了谈判,共享的这一步。
柳持身子停顿了一下,鼻腔挤出一个“哼”字,心里酸的要命,捏着闻玉书的脸颊,把舌头从他口中退出去,闻玉书似乎失了神智,眼眸仍然是涣散的,他抽出舌头的时候没察觉,那嫩红的舌尖依旧湿哒哒地伸着,一丝涎水滑下唇角,湿身青年这张又冷又漂亮的潮红脸蛋看上去活色生香。
他看了又看,心不甘情不愿地拔出自己仍然硬挺的肉棍,因为吸力太强,肉穴发出“啵”地一声,闻玉书敞着的腿颤了颤,穴口流出一大团白色精液,柳持身上湿透了,肌肉裹着一层晶莹,拿着旁边的浴巾随意地围了一下下身。
闻玉书一只手被手铐拷在花洒旁,头发湿润,脑袋昏昏沉沉,迟钝地看着柳听岚步态优雅地走过来,停在他面前,蹲下来,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挑起他的下巴,桃花眼瞧着他的脸,唇角勾着笑。
“瞧瞧,好可怜。”
他失神的喘息着,似乎听见耳边传来一声细微的“咔嚓”声,被吊起来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他似乎被男人抱了起来,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茶香,几秒钟后,呼吸忽然清晰,没有了浴室的闷热,而他没什么力气地敞着腿坐在了男人怀里,湿润的脊背贴着身后男人燥热的胸膛,屁股下坐着一大根粗硬的热烫。
过度的欢愉让他脑袋昏昏涨涨,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察觉到那根滚烫的肉棍一下捅进了他装满精液的淫肠,“噗嗤”一声,瞬间挤压开精液,撑直了他被操到充血的红肿肠道,闻玉书猛的直起身,鼻息难耐,挤出一个颤抖的闷哼。
他空有一身力气却抵抗不过药性,软在了柳听岚怀里,被他分开了两腿,露出湿淋淋泛着红的腿根,和吃着肉棒的穴眼。
湿淋淋的交合处清晰可见。
柳持上了床,跪在闻玉书两腿中间,用手指浅浅扩张了几下被鸡巴撑的老大的臀眼,便拔出手指,扶着自己粘满黏液的鸡巴顶在那湿淋淋的穴眼,挺着腰往里挤,闻玉书大腿根抖了抖,胀的恢复了神智,看到柳持在做什么,呼吸陡然变得急促。
“少……少爷,别,装,装不下……,不……”
他清冷嗓音沙哑,颤抖的大腿却被柳听岚双手死死箍着,亲眼目睹了那么大那么粗的鸡巴是怎么一寸一寸硬是插进了半根。
“装得下,哥哥穴里都是我的精液,很滑。”
柳持帅气的脸挂着笑,随后猛的一挺腰,剩下那半根就“噗嗤”插进了瑟瑟蠕动的菊穴,闻玉书睁大了双眼,男人饱满的睾丸砸的穴口发出“啪”地一声,他浑身一挺,喉咙哽着一口气,肚子里被塞的又满又涨,闻玉书哆哆嗦嗦的以为自己被干死了。
太……太大了。
柳听岚倚在一堆被子里,双手把着闻玉书的腿,闻玉书躺在他身上,难受的向后仰着头,不断挺着腰,装满精液的淫穴第一次被双龙,像无数张饥渴的小嘴紧紧咬着他们,拼命往里吸。
父子二人舒服的后背发麻,开始九浅一深地挺动着腰胯,两根粗长鸡巴一前一后,一进一出“噗嗤噗嗤”地操着保镖装满精液的淫肠。
“哈啊……,呃啊……”
两根大鸡巴越动越快,啪啪地撞着穴心,闻玉书身体被颠起来,一阵尖锐的痛爽随着大鸡巴的摩擦席卷神经,他仰着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腔红肿的烂熟嫩肉受不住肉棍摩擦的力道,嫩肉酸胀欲死地抽搐着,湿哒哒地白浆被父子俩的性器捣出去,弄的三人下身一片泥泞。
“呃……,肚子里都是我的精液,插起来还在咕叽响,闻哥哥真淫荡。”
柳持公狗腰疯狂挺动,让肉棒在装满精液的淫肠里乱撞,一下一下发出砰砰声响,闻玉书被他操得冷清的脸潮红,在柳听岚身上不断挺腰,脚趾绷紧又蜷缩,鼻音难耐的压抑着呻吟,想合上双腿阻止对方的侵犯,却被身后的柳听岚一双手牢牢把着大腿,对方力道同样很深,一根不比他儿子小的粗长鸡巴有力地贯穿着他的穴心。
“舒服吗?嗯?我和我儿子谁的性器操的你更舒服。”
男人在他耳边温柔的问。
啪啪的操穴声黏腻越来越响,只见一张灰色大床上,模样冷清的保镖被一对父子夹在中间狠操,青涩的男穴紧紧吸吮着那父子俩的大鸡巴,被操得白浆乱飞,腰肢不断战栗地往上挺,冷白的肌肤泛着红,每次被两根大鸡巴撞到深处都会颤抖的缴紧脚趾,眼泪颤颤流下两腮,喉咙发出焦急的呜咽。
白皙的腿心泛着红,昂扬的粉鸡巴晃晃悠悠已经射不出什么了,挤出一股股透明液体,湿淋淋的窄小臀眼无力地夹着两根骇人的鸡巴,热液没完没了的喷,被大鸡巴砸的啪啪乱响,弄湿了床单。
“呃!!好湿,后穴一插就喷水,哥哥还准备找女朋友么?”
柳持被喷的头皮都麻了,腹部肌肉紧绷,他公狗腰疯狂颠着,胯部狠狠撞着闻玉书嫩白泛红的腿心,把他腿心撞的湿淋,一根裹满淫液的紫黑性器重重捅进嫩穴,凶狠打桩,龟头一个用力插进他父亲刚刚退出来的结肠,重重顶操一下,退出来时感受着他父亲的性器擦过他狠狠插了进去。
他们就这么比赛似的一次比一次插的狠,一次比一次深,结肠口被捅的没完没了地哆嗦着喷水。
一阵阵尖锐的酸胀几乎要将闻玉书湮灭,他爽死了,身体哆嗦着,努力克制着脸上的表情,身上已经不知道是水还是汗,蒙着层水光的肚子被父子俩的大鸡巴顶出了痕迹,要被操死了一样痉挛,张着薄红的唇呜咽急喘,身体随着操干在男人身上颠动个不停,两条腿大大地敞开,无力地承受着父子俩的鸡巴飞快进出。
屋里充斥着激烈的啪叽啪叽声,两个男人越干越狠。
高潮后冒着水的肉穴紧紧收缩,夹着来回抽插的肉棍,亢奋不已的神经让他们尽情地捅尽情地凿,在青涩的男穴里爆发欲望。
太深了,太深了。
汗津津的肚子凸起大硬块,闻玉书只觉得肚子要被两根大鸡巴操破了,泪水颤颤地流下两腮,只穿了一件湿成半透明的白衬衫的身体躺在柳听岚身上,随着操干颠动,他仰着头挺着腰,那根病态勃起的肉棒红彤彤的来回乱甩,喉咙溢出含糊的哭音和焦急的喘息,一腔鼓胀不已的嫩肉湿淋淋的淌着水,被两根大肉棒疯狂鞭挞。
他唇瓣哆嗦着:“不……不……”
穴里水太多了,插起来又嫩又滑,结肠口咬着龟头不放,柳听岚畅快低叹,双手将保镖两腿分开,露出湿淋淋的穴眼,挺着一根粗壮巨蟒往菊穴里顶,那狰狞生殖器瞬间贯穿了湿淋淋的嫩穴。
柳持呼吸粗重宛若野兽,他低头咬住了闻玉书粉嫩的乳头,胯部重重往他腿心撞,粗黑鸡巴和父亲的性器一起奸淫着肉腔,裹满热液拔出大半,再狠狠捅回去,操得啪啪乱响。
“呃啊!!不,不,不要!!不要!!”
父子俩一个大口吸吮着保镖的乳头,一个的搂着他战栗的身体,又硬又烫的大鸡巴噗嗤噗嗤狂顶穴心,三人身下被喷的一片狼藉。
保镖刚刚才在浴室被操了一次,肉穴肿的厉害,受不住两根大肉棒这么激烈的来回摩擦,和大口吮着乳头的快感,他腰肢战栗,泄出去的鼻音发着颤,呼吸急促地仰着脖子哭喘。
他不断地被送上高潮,剧烈快感让他耳边嗡鸣,身体颤颤发抖,菊穴失禁一般喷着水。
这一股一股热流喷在鸡巴上,柳持和柳听岚气息陡然粗重,察觉到保镖鼓胀的肉穴收缩了又放开,已然快到极限,开始了最后冲刺,力道猛的让他身体乱晃,大腿根湿淋淋的一片红,最后甚至两个大龟头都硬生生挤进了结肠口,闻玉书睁着失神的眼泪,脚趾抽筋似的拧着,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白光,在父子俩的操干下高潮的死去活来。
“啊!!!”
高冷保镖迎来了强烈的绝顶,屁股水多的不像话,肉壁想把精液都挤出来似的紧紧收缩,吸得父子俩尾椎骨发麻,年轻气盛的小狼狗呼吸一下重了,抵着他泛红的腿心疯狂打桩,操得啪啪乱响,而将保镖抱在怀里的老男人也失去往日运筹帷幄的理智,闷哼一声,同样挺着一根骇人的鸡巴近乎粗暴地重重砸进那冒水的菊穴,发了狠的冲刺。
射精的一刹那父子俩腰胯一挺,“噗嗤”捅进结肠,结肠口被撑得老大,死死咬住两个顶端,一股股灼热瞬间爆发在紧致的嫩穴中,冲刷着烂红的结肠壁,没一会儿就灌满了褶皱。
啊啊啊要死了!!死了!!!
闻玉书浑身一颤,张了张哆嗦的唇,却没发出一点声音,他在柳听岚身上仰着头,挺着腰被迫承受着父子二人抖着鸡巴射精,要命的酸胀让他脚趾抽筋似的拧着,许久后这一口气才哆哆嗦嗦泄了出去,泪水划过潮红的脸颊,喃喃着好烫。
挺起来的腰忽然无力地落了下来,他软在柳听岚身上,肚子里装着满满的浓精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