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徐浪丑恶的大龟头慢慢地探进宁宁的屁股缝中,直至我看不见为止,我痛苦地闭上了眼。
“啊!”
宁宁突然抬起头,脸形痛苦地扭曲着。
“怎么了宁宁?”
“太大了,疼!”
“浪水不够啊!”徐浪也在后面叫苦,“挤不进,大庆,你媳妇的小屄太紧了!”
“好宁宁,你把腿再分开一些,要不,再……给他浪一浪,多出点水……”
说完此话,我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直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有这样当王八的吗?还鼓励妻子跟别人更浪一些?
宁宁无奈摆摆头,咬着嘴唇吃吃笑着:“人家还能怎么浪……都这样了!”
“她不会浪,你做老公的就不能勾起她的浪劲啊?你对她更了解一些是不是啊?我真的不能硬来啊,否则她明天可就起不了床了!你要是心疼你老婆,就逗逗她。”徐浪又忙活了一会,还是未得入港,只好向我求援。
看着舒宁脸色已经有些惨白,我思来想去,心里爱极舒宁,再不想让她受这么大苦,只好咬着牙,硬下心肠,对徐浪道,“那你也再肉戏一会,别那么急色攻心的!宁宁的阴蒂是很敏感的……”
徐浪按我的指示开始忙乎起来。他跪在地上,用手分开宁宁两瓣无比可爱的秀臀,将长长的舌尖伸进宁宁的肉缝中,慢条斯理地舔了起来。
“啊……”随着宁宁的呻吟重新甜美起来,我搂着怀中妻子娇嫩的胴体,开始引她发浪了。
“我看徐浪不仅鸡巴这么粗,连蛋蛋也够肥的,这一路上,你得好好地给他的蛋蛋减减肥!”
舒宁正被徐浪玩得昏头昏脑地,连这句话的意思都没听出来:
“给他的蛋蛋减肥?我可不知道怎么做?”
“跟他修行贞女战经啊!他的蛋蛋中的那些液体,全跑到你的阴道里去了,蛋蛋不就瘦了吗?”
“啊……坏老公……”
“以后进到你子宫里的小蝌蚪,都是从谁的蛋蛋里跑出来的?你老公的,还是你师傅的?”说着说着,我的心理也发生了某种奇异的变化:
看着徐浪的两只肥蛋蛋,在强烈的自卑之下,突然有了一种敬慕的感觉:仿佛只有徐浪才有资格淫玩舒宁,我连他的一根鸟毛都比不上!
“啊……以后全是我师傅的小蝌蚪了……老公,对不起了……”
“就没有别人的小蝌蚪了吗?”
“就是……没有了!”
“还嘴硬?龙天的呢?还有雪凝的爸爸的呢?会不会哪一天都混在一起了?”
“不……不……只能一个一个来……”舒宁捂住了脸。
“你媳妇的阴蒂已经翘起来了,阴道口好像张得更大了,你再逗逗她,我就可以插了!”
“这些天你们在外面旅行,还要双修,师徒俩开一个房间,人家听了会觉得怪的,要不,你就临时改个口吧!叫他什么,你说?”
“哼……身子都便宜他了……绝不能让他更得意……”
“叫我呀,亲亲的小徒儿?要不然我舔你屁屁了!”徐浪一面用三四根手指伸进宁宁的肉洞里,不断地抽动着,一面用舌头开始舔起宁宁的小屁眼来。
舒宁的阵线一下了崩溃了:“别……别……别舔了!”
“徐浪,你住口!”与其说是爱护妻子,不如说是嫉妒发作,我急急地想喝住徐浪。
徐浪只是摆摆手,抱紧宁宁的秀臀,舔得更加起劲了。
舒宁绝望地挣扎不开,还是给舔了好一会,先是发出无意义的音节,最后只是倒气的样子,张着嘴,瞪着失神的眼晴,鼻翼急速翕张了几下,仿佛给电击到一样。
“徐浪你真他妈流氓!你别再舔了!否则……”
我向徐浪指一指天花板。
“操!你这样下去,我他妈明年都活不到了!”徐浪极扫兴地停下来,“你不懂!你看你媳妇,嘴上说不让舔,你问问她,愿意不愿意继续下去?”
舒宁瘫在我怀里,急促地喘着气,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地,还没从在刚才极度的刺激之中恢复过来,嘴里发着断断续续的呻吟。
“宁宁,你同意他这样吗?”
舒宁把头埋到我的双臂中间,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语气轻声说道:
“让他舔死我吧,哼,看谁还帮他练功……”
徐浪得意地一笑,指示我:“是不是?小子,你嫩着呢!老子修道之前,御女近百人,修了人道玄功之后,更对女人心底的欲望完全了若指掌!这样,你把你媳妇给弄紧了!小样,要么叫我老公,要么快把小洞给我张开,否则,老子整死你!”
我仿佛初次窥见女人性心理的阴暗一面,若有所悟,这次也不管宁宁还在半真半假地挣扎,真的把舒宁的上身给抱得死死的。
“宁宁,准备好了吗?”
舒宁发出哀哀地叫声:“不要……这样……会弄死我的……你们俩人,都好坏……”
徐浪再次舔起来,这一回,他不仅用舌头反复地舔宁宁美丽如菊的小屁眼,甚至还有手指轻轻探进宁宁的直肠中。
在这个过程中,舒宁因为上身和屁股都被我和徐浪给弄得死死的,只能将头向后仰,眼睛像死鱼眼一样翻着白,一双细长匀称的小脚连踢带跺的,嘴里的叫声完全地不知所云。
“妈……啊……丢了……要死了……宁宁的屁眼……都给你开了……完……完了……啊……”
突然间,舒宁的头向后挺到极致,纤腰一抖,便听得后面的徐浪叫了一声:“嘿,射了我一脸!行了,这一次的玉醴可救了我的命了!”
他贪婪地吸食着宁宁小肉洞里激射到四处的那股淫水,包括宁宁的阴唇上,屁眼上,大腿上,自己的手上。
“这次的水,够救一命了吧?你还想再继续下去吗?”我冷冷地对徐浪道。
“够了,够了!万分感谢贤伉俪的活命之恩啊!”徐浪在我的注视下,手指老老实实地从宁宁的蜜穴处移开,但另一只手,还是舍不得从宁宁丰满白嫩的大腿上松开。
“宁宁,给了他这么多,是不是有些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宁宁可怜巴巴地看我一眼,低下了头不言语。
我心里明镜似地清楚,此时的宁宁,正是欲火中烧的时候。
看着妻子软塌塌地趴在我的身上,心里除了爱怜,更有一层感激。
从始至终,在妻子难受到极限的时候,也没有叫过徐浪一声“老公”,想到这里,我突然想通了一点:不仅我以前不曾明了妻子对我的爱,可能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她对我的爱有多深!
“要不,今天晚上你先陪徐浪在这里睡吧。”
“嗯……那你呢?”
“一会儿我带雪凝到客房去休息……不影响你和他……好好休息。”
宁宁低了下头,等再抬起头了,脸上已是恬静的微笑:“何时走,你自己决定。”
终于,徐浪抱着宁宁上了床,两人爱侣一样缠绵地热吻在一起,宁宁修长匀称的雪白玉腿和徐浪的大腿不停地磨蹭纠缠着,不多一会儿,宁宁羞涩地对徐浪道:
“里面痒……师傅……”
徐浪再次将阳具对准舒宁的洞口,略微在宁宁的阴唇边上磨了一会,再次缓缓探了进去,宁宁抖着身子,吸着气,眼睛和我对视着。
“宁宁,勇敢点!”
“嗯……”舒宁小脸上终于浮上一丝微笑,“大庆……宁宁这次可脱不过去了!啊……”
舒宁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身子向上一挺,幸亏徐浪死死地抵住了她。
“宁宁!”听着妻子叫得如此伤痛,我心几乎都要碎了。
“宁宁把身子交出去了……”
宁宁向我凄然笑道,绝美的脸上犹自挂上一串泪珠。
“疼吗?”我竟也有一种大功告成的感觉。
宁宁点点头:“火辣辣的……怪怪的……老公……我不能帮你打手枪了,你自己来吧!”
徐浪呲着牙:“大庆,你老婆的小阴道真紧,夹得我美死了!你没用过多少次吧?”
我没理他:“宁宁,插得深吗?”
“嗯,都顶到……海滨以前顶的地方了。”
言下之意是我从来都没碰到的地方?
我干笑着说道:“宁宁,那你享受一会儿吧。”
宁宁羞涩地摇摇头:“还是有些害怕。你和我再说会话,好吗?”
“忍一忍,先让他再活动活动……一会儿就好了!”我一面安慰着自己的娇妻,一面解开裤裆,手移到自己的鸡巴上。
“宁宁听你的!师傅,你不用心疼我……”
徐浪便将阳具拔了出来,那种和暖瓶塞子拔出时类似的声音,更让我异常兴奋。
徐浪终于开始了对宁宁玉体的挞伐。
他那双毛耸耸刺喇喇的大腿,此时与宁宁雪白娇软、修长笔挺的大腿无隙贴合着,两陀肥大异常的蛋蛋,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宁宁阴部下处的屁眼。
前十几次插动,妻子的阴道还是非常地紧,宁宁忍受着难言的痛楚,香汗从额头流到她的眼角。
我用舌头温柔地舔掉,看着宁宁娇艳鲜红的嘴唇,忍不住想去亲她,宁宁用温柔的眼神制止了我。
“现在好受了吗?”
舒宁仿佛还品味了一下,雪白的小脸上再次泛起醉人的酡红,羞笑着点了点头:“阴道……已经开始酥麻了……就是龟头太流氓……一钻进最深的地方,就咬人家花心的肉肉……都想叫了!”
“那就叫吧。”
二龙戏珠果然不是一般的厉害,宁宁被他插了数十下之后,阴道的感受刚刚由痛楚转为翘麻,便开始照单全收了,宁宁边感受着徐浪龟头上那两根青筋的厉害之处边呻吟道:“嗯……美死了……师傅,你那两根青筋,怎么刮得人家要丢了魂一样……”
“你师傅比我插得怎么样?”我打着手枪颤声问道。
“美死了……天啊……他比你插得好……哦……舒服死了……好老公……宁宁这一路……每天晚上都得给师傅了……”
“回来以后呢?如果我要,你还给我吗?”
“只能除掉奸魔以后给你……”
“要是两个月才能除掉,你就两个月不给我?”
宁宁在动情地呻吟中还不忘向我促狭地一笑:“最好半年以后才除掉……你不是说,愿意让我和别人过上一段夫妻生活,给我们的婚姻增加一些特别的趣味吗?”
“哼,半年之后?那个魔头现在每天都在祸害此地的良家妇女啊!”
徐浪停住动作,伸出手,那只魔吮凭空再现在他的手中。
此时的魔吮,乌黑的外表之下,从中间发出一种淡淡的暗红色光芒,时亮时暗地,仿佛在感应着什么。
“张魔又在行房了。可怜,不知谁家又一朵鲜灵灵的花朵要凋谢了!我替他算过来,还差五十多次的修行,他的新魔吮就将长出来了。”
“师傅,是徒儿说错话了……徒儿还是不能把自己的心障去掉,你……你好好地羞辱人家吧……”
宁宁抱着自己两条雪白丰挺的大腿,摆成回行针的角度,毫无防卫地承受起徐浪新一轮的进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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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龙还没开始戏珠呢,你怎么就这样了?尖嘴山魍的阳具上可是附着『魁魈之舌』的啊,不比我的差!刘先生,你妻子……”
“你叫我大庆吧,我就叫你徐浪……我们现在也算是共享一妻的兄弟了。”
我苦笑道。
“不要把我当成……你们的妻子,现在,师傅……嗯……痒死了……师傅,我就是你的练器,好不好?啊……磨死小宁儿了……”
“宁宁,嘴上说是不管用的,你首先不能再把自己当成良家妇女,算了,待正式修行时我再帮你去掉心障吧。”
徐浪一面游刃有余地抽插着,一面评点着舒宁的身体反应:
“宁宁的阴道确实真的又紧又有弹性,花心很浅,一下子就可以触到,虽然对于交合的男性来说,就比如我,可能不太容易尽兴,但是对于你妻子来说,她是很容易体会到合体的快感的。”
“师傅,你是不是插进来的时候……只插了一半?别顾忌小宁宁!你也要尽兴!这样,宁宁才能一次给你出个够……你才能得到足够的纯阴之水……”
“大庆兄弟,那实在对不住了,我先快活一会!然后再慢慢地把宁宁送到高潮!”
徐浪听到宁宁这样的话,当然再也不会客气了,抱着宁宁的玉臀并开始狂插乱挺。
“妈呀……啊……太深了!太深了!爽死了……嗯……啊……要坏了……啊啊……”
“捅到花心里面了……好师傅……啊……你怎么这么厉害……你的龟头……磨得宁宁……要成仙了……啊……”
宁宁强忍着羞意没闭上眼,看着我和在她身上挞伐不停的徐浪,只能靠嘴中的浪叫,来宣泄内心强烈的羞耻和极度的刺激,双手无力地扯着周围一切能抓到手的东西。
连睡在一边的雪凝,也遭了殃,上身那件薄薄的睡衣,已经被扯了开来,一片耀眼的晶莹中两粒娇红的蓓蕾还未熟透,便尽落徐浪的眼底。
“哎,这个小丫头的乳房长得不错啊!而且还深具玄女慧根,啧啧!”徐浪看着雪凝半裸的身子,谗得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什么是玄女?和贞女有什么区别吗?”
我伸手将睡衣重新盖上雪凝的胸口。
“贞女只是世俗之人,需要修成内丹后,再进行双修,才能有一定的贞女战气,别无他术。而玄女暗藏道胎,一旦修成变可证大道!不但活死人生腐骨轻而易举,还能像小道这样,有通天接地、神鬼莫测之道!今天下午,当我在屋子里看到此女,简直惊为异宝!后来得知她母亲命在危殆,小道便暗中施以小术,助她母亲心脏重现活力。”
徐浪一边有节奏地插着我的娇妻,一面评点着雪凝:
“如果此次捉奸,有她相助,定能大获成功!想当年黄帝就是在玄女、素女那里受房中之术,得证大道,后来与蚩尤战于涿鹿,黄帝不能胜,也是九天玄女乘丹凤,御景龙,出手相助,才一统华夏文明的!”
“只不过,修成玄女,不仅要有慧根在身,其修行也匪夷所思,要以处子之身与三名男子同时相交,一人为至亲者,一人为至爱者,一人为得道者。此女要先由得道者开苞,以通其阴,再与至亲者媾合,以乱其性,然后与至爱者云雨,以正其神。撇开同时与三名男子交合的羞耻不说,开苞时候还要当着家人和爱人之面,然后还要与家里至亲男性交合,最后才能给自己的爱人,对于处女来说,实在太难了!”
“什么?”我气得怒发冲冠,连雪凝的主意也要打,太过分了!
“嗯……老公……让雪凝也帮助帮助我吧……仅仅师傅这样的……小宁儿就承受不住……如果张言比师傅更厉害,可不是要了小宁儿的命了?”
“好……吧!可是雪凝未必会同意的!”
“她不是要以身相谢救线之人吗?”徐浪狡黠地笑道。
“师傅的龟头……从插进来……就不老实……弄得人家……好想丢……”
徐浪的话被宁宁越来越酣畅的叫床声所打断,她在他这种有节奏的抽插下,终于快抵达一个高峰:
“嗯……师傅……你别这么有规律的……磨人家的阴道……弄得人家真的要尿了啊……”
“还有什么感受?”
“刚才身子好热……好像非得你来磨人家那里……才能去掉那种五脏六腑都被灼烧的那种感受……啊……现在,你这么抵着人家的花心……更难受……要死了……要死了!”
徐浪拔出阳具,将宁宁的娇胴翻了过来,宁宁郝颜地看我一眼,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完全顺从地由他摆布着。
“大庆……你过来,和我说话……让师傅专心地……做事吧……噢……”
宁宁扶着床框,两只腿跪着床上,撅着白白的小屁股,开始承受徐浪从后面发起的抽插。
越来越多的淫水从宁宁和他的交合处被挤出,一圈圈地流到宁宁的屁眼上,大腿上,甚至被徐浪拿手抹到嘴里,当成极品美味地尝着,还斜着眼睛看着我,露出淫笑。
我便脱光了衣服,在宁宁的身边趴了下来。
宁宁嘴里发着欲仙欲死的娇吟,银牙咬紧,浸着香汗的头发贴着她的额头,还遮住了她的一只眼睛。
“我给你把头发理一下?”
宁宁在发出一串动情的呻吟之后才无力地笑道:
“宝……你分呗……”
“我都不敢碰你了。现在你快成了徐浪的禁脔了!”
撩开宁宁眼前的头发后,我带着一丝怨气,回脸看着徐浪正用他的“二龙戏珠”,全力地插到宁宁小肉穴最深处,反复地研磨,同时一手抱着宁宁的臀部,一手伸到宁宁的胸前,肆意地玩弄着宁宁胸前那对翘挺的乳房。
宁宁吐吐舌头:“你又小气了!……哦……舒服死了!……没事,不许笑人家!他的大龟头的棱,刮得人家那么痒……老公你可别有怨气,否则还得再减他五年寿命!”
然后她回过脸,向徐浪哀求道:
“让我老公也摸摸我吧……”
“哪可不行!你应该知道,这种贞经战经,要的就是耻意,就得是你这样的良家少妇和未经几次人事的少女!否则还不如找一些鸡呢!看来,我得给你用些狠招了!”
徐浪将他的二龙戏珠深深插入宁宁的阴洞,也不再进行抽插的动作,只是死死地抱着宁宁的雪臀不让她后缩。
“啊!不对!师傅……亲师傅……你怎么……你的两条青龙……在我的花心那里……开始动起来了!要坏了!师傅!哦!徒儿再也不敢给自己老公了!啊!啊!”
宁宁的眼睛失神地看着我:“对不起……老公……人家被他征服了……不能给你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