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南宫逸玉就像献宝一般,他的胯下膨胀延伸,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远远超出了她的想像,沉玉君今年才二十四岁,深知闺房之乐,如今见及南宫逸玉的肉棒,不觉之中触动春情,心中一荡,她不自禁的心房紧缩,娇躯微颤,下身也有些酥痒,渐渐湿润了起来。
中毒熟睡中的南宫逸玉,忽地嘟嚷着发出呓语:“女侠……你不要丢下我啊……你一定是仙女下凡……啊……不行啊……我怎么可以抱你……我不能亵渎仙女啊……我的天啊……我好舒服……我不行了……仙女……我要上天了……啊……仙女啊……你舒不舒服……”他似乎正作着春梦,那跨下巍巍的直抖,紫红色胀的硕大,突地,他一阵急抖,一股白浆强劲喷出,足足射出七、八尺远。
沉玉君听到南宫逸玉的梦话,已知他梦中的对象就是自己,心中早已春心荡漾,如今见其高潮射精,顿觉虚脱空虚,筋麻腿软,她禁不住坐了下来,此时下腹深处一阵痉挛,花心心汹涌,热潮滚滚,她“啊”的娇呼一声,瞬间冷颤连连,竟然已是快意销魂。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神交吗?
沉玉君不禁脸蛋绯红起来,想起自己的身份,不由的一阵羞涩,整个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见南宫逸玉喷发后,身躯翻转似要醒来,她慌忙窜入林中以免尴尬,就在她跃动之际,只觉身体凉飕飕的,裤裆竟已整个湿透。
沉玉君心猿意马的在林间偷窥,只见南宫逸玉醒来后似乎大吃一惊,他慌慌张张的将上衣脱下,遮掩身体,而后便惊惶的高呼道:“女侠……女侠……”
沉玉君见南宫逸玉对自己依赖颇深,心中不由产生一种莫名的欣喜,她一跃而出,高声道:“别叫了,我在这儿,你这么大的人,叫得还像小孩,真是的!”
南宫逸玉骤见沉玉君从林中跃出,不禁欣喜若狂,他嘴里颠三倒四的直念道:“女侠,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自个走了,不管我了呢!”当然这些都是他装的,就是为了打消刚才的尴尬。
沉玉君见南宫逸玉见南宫逸玉装出的那副娇憨的样子,两人只见的尴尬顿时荡然无存了,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一刹那,南宫逸玉见沉玉君身段婀娜,体态健美,肌肤白嫩,面庞娇艳,凤目瑶鼻,樱桃小嘴,笑靥如花,千娇百媚,不禁看得痴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过了一会儿,沉玉君向着南宫逸玉问道。
南宫逸玉也恢复了常态说道:“我叫南宫逸玉,乃是南宫世家的世子,说起来,我们还是亲戚呢,我的小姨东方玉瑶正是你的婆婆,所以救你是应该的,对了,这段一道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你!”
“他们是黑道的人,不过我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埋伏我,我估计这根这些年江湖中的知名人士失踪案有关。”沉玉君幽幽说道。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牵马慢行,此时四处几无道路,古木参天,野草漫道,两人一马,跌跌撞撞,历时良久,终于穿出密林;只见豁然开朗,眼前竟是波平如镜的一个大湖,湖水清澈,湖岸蜿蜒,四周林木苍翠,鸟叫虫鸣,宛如世外桃源。
沉玉君将马放开,任其饮水吃草,回首对南宫逸玉道:“你身上还中毒,就在这歇着,可别乱跑,我四处瞧瞧,看可有什么吃的。”
说着沉玉君就沿着湖岸快步前行,转了两个弯后,只见一条小溪横亘于前,溪畔巨石巍峨,杨柳摇曳,风景绝佳,宛如图画,林中野物甚多,一会功夫,她打下两只山鸡,便在溪边清理乾净,架火烧烤,山鸡肉味鲜美,两人吃得不亦乐乎。
南宫逸玉刚才跟段一道打了一架,他也受了些内伤,因此如今一吃饱,倦意立即袭卷全身,他往树干上一靠,瞬间便已鼾声大作。
沉玉君见其睡得香甜,便迳自往小溪处走去;方才她发现溪边有一小水塘,塘水舒缓,接连溪流,水塘三面皆有巨石环绕,宛如一天然浴室,天气酷热,又奔波了一天,身上黏哒哒的好不难过,如今有此天然浴室,不趁机洗涤一番,岂不罪过?
此时已近黄昏,溪边大石让太阳晒了一天,均都热得烫人,沉玉君确定四周真的不会有人之后,将衣裤褪下,洗净拧干,晾在大石上,自己则窝在冰凉的溪水中,快意的洗濯,她水性粗浅,因此不敢涉足深处,水塘仅只半人深,正是恰到好处。
南宫逸玉其实根本就没有睡着,此刻见沉玉君在水里洗澡,便藏身巨石之后,真是目不暇给,眼花撩乱。
只见沉玉君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她面容端庄秀丽,暗藏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饱满双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南宫逸玉看得欲火熊熊,心中不禁暗道:“果然不愧是上一届的武林美女榜之一呀,如今嫁做人妇,更具有风情了!”
沉玉君泡在水中,只觉通体舒畅,疲劳全消,此时,突然传来南宫逸玉凄厉的呼救声,她心中一惊,慌忙跨出水塘,向声音处张望,只见南宫逸玉载浮载沉,正在水中拼命挣扎,她不及细想,裸身便沿岸向南宫逸玉奔去。
临近一看,南宫逸玉距岸边不过丈许,依先前观察,水深应不至于没顶,沉玉君谨慎的涉水向南宫逸玉接近,到了触手可及之处,水深不过及颈,南宫逸玉身量高过自己,又怎会如此狼狈?
显然是不谙水性,以至于惊慌失措。
沉玉君伸手抓住南宫逸玉,欲待拖其上岸,谁知南宫逸玉胡乱挣扎,一把竟紧紧地抱住了她,沉玉君猝不及防,两人又尽皆裸体,惊惶之下失去了平衡,她一跤便跌没水中,两人在水中翻翻滚滚,好不容易才重新脚踏实地,此时水深及于南宫逸玉嘴边,并无没顶之虞,倒是沉玉君较南宫逸玉稍矮,反倒要踮起脚来。
“啊,南宫逸玉,你干什么,放手!”沉玉君被南宫逸玉赤裸的抱着,心中大惊,急忙推开他说的。
“不行啊,我不会游泳!”南宫逸玉不但不放开,反而抱得更紧,而且一双大手竟然伸到了沉玉君的胸前。
“你混蛋……”沉玉君生气的骂道。
“啪啪……”南宫逸玉挨了沉玉君两个耳光,总算不再乱嚷乱动,但他似乎惊吓过度,仍然紧抱沉玉君不敢松手,方才慌乱之中无暇他顾,如今情势缓和,沉玉君不免尴尬万分,她连声催促南宫逸玉,先把手放开,但南宫逸玉似乎给吓坏了,死也不肯松手,沉玉君无奈,只得柔声哄劝,要他缓步向岸边移动。
沉玉君除了自己的丈夫之外,从未接触过男人身体,如今被南宫逸玉赤裸紧抱,顿时有如触电,两人缓步移动,肌肤相亲,来回磨蹭,南宫逸玉紧紧顶在沉玉君腿裆之间,感受到男性的悸动,沉玉君只觉下体阵阵赤麻,心中不禁一荡。
此时水仅及胸,南宫逸玉不再惊慌,他环抱沉玉君颈部的双手突地松开,但却顺势下移,搂住了她的纤腰,沉玉君“啊”的一声轻呼,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竟是骨软筋麻,无力抗拒。
南宫逸玉轻柔地抚摸着她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的沿着股沟,轻搔慢挑,上下游移,沉玉君只觉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情欲勃发,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南宫逸玉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动,便放出手段,尽情加紧挑逗。
沉玉君虽是赋性贞洁的侠女,但也是成熟的已婚妇人,南宫逸玉俊美的面庞、文质彬彬的举止,无形中松懈了她的警觉,如今南宫逸玉含情默默的望着她,赤裸裸的抱住她,那高超的爱抚技巧,粗大的男性象征,更激发起她强烈的肉欲需求,她本能的环抱住南宫逸玉的脖子,渴望的仰起头来,南宫逸玉识趣的亲吻樱唇,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快速的走向岸边。
沉玉君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竟已躺卧在岸边的柔软草地上,在绿草衬托下,她的身体显得格外嫩白丰盈;成熟美妇较诸云英未嫁的少女,毕竟更具备一种肉欲之美,经过男性滋润后的胴体,敏感、冶艳、饱满、圆润,隐然散发出一种食髓知味的诱惑。
南宫逸玉恣意的抚摸,放肆的亵玩,沉玉君沉浸于感官刺激下,现出迷离恍惚的媚态,南宫逸玉抬起沉玉君的美腿,握着她的玉足,细细的揉捏,沉玉君的脚掌绵软细嫩,触手柔腻,脚趾密闭合拢,纤细光滑,粉红色的指甲,玲珑小巧,晶莹剔透,整个足部骨肉均亭,毫无瑕疵,呈现出白里透红的健康血色,南宫逸玉左抚右摸,爱不释手,禁不住张嘴,又舔又吮。
沉玉君简直舒服得疯了,她从来没想到单纯的前戏,就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南宫逸玉的技巧,花样繁多,在在均搔到痒处,他吸脚趾、舔肛门、吮下阴、咬奶头,样样在行,搔足心、抠腋窝、捏屁股、摸大腿,件件用心。
沉玉君身躯不停扭动,春水泛滥而出,那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像湿润的花瓣一般,绽放出招蜂引蝶的媚态,那鲜嫩的肉穴,也歙然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淫声。
此时南宫逸玉已按捺不住,他跪在沉玉君两腿之间,托起那雪白的大腿,扭腰摆臀猛然向前一顶,只听“噗嗤”一声,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已尽根没入沉玉君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沉玉君“啊”的一声长叹,只觉又是舒服又是羞愧,她足趾并拢蜷曲,修长圆润的双腿,也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
沉玉君虽已成婚,但在房事上却甚为单纯,她除自己的丈夫之外,从未接触过其他男人,而丈夫的肉棒仅只普通,为人又纯朴严肃,因此行房时变化不多,久而久之,自然索然无味,但南宫逸玉可是花丛老手,他肉棒不但壮伟,亦且手段高强。
各种招式他样样在行,耳边甜言蜜语,更是拿手好戏。
沉玉君被哄得意乱情迷,再经南宫逸玉天赋异禀的一戳,那股酣爽畅快,简直飘飘欲仙,如在云端,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她几乎舒服得晕了过去……
南宫逸玉粗大的肉棒,像是顶到了沉玉君的心坎,又赤又痒,又酸又麻,粗大的肉棒撑得小穴胀膨膨的,沉玉君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她禁不住伸手搂住南宫逸玉,放浪地呻吟起来。
从所未有的奇怪感觉袭卷而至,沉玉君只觉火热滚烫的龟头,像烙铁般的熨烫着自己的花心,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痉挛引发连锁反应,嫩穴紧紧吸吮住肉棒,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龟头。
一向端庄的沉玉君,在南宫逸玉粗大的肉棒抽插下,不禁舒服得浪了起来,她像疯了一般,双手搂着南宫逸玉的脖子,大腿缠绕住他的腰肢,整个身体腾空而起,沉玉君浑圆丰满的臀部,不停的耸动;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荡。
南宫逸玉望着沉玉君如痴如狂的媚态,心中不禁得意万分,他拼尽全力,狠命的抽插,一会功夫,沉玉君痴痴迷迷,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她只觉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心,那鸡蛋大的龟头,也在穴内不断的颤栗抖动,下腹深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
沉玉君冷颤连连、娇呼急喘,作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这种程度,她意识逐渐模糊,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突然她“啊”的一声大叫,竟舒服得晕了过去。
晕厥过去的沉玉君,娇艳的面庞兀自带着浓浓的春意,她眉头微皱,鼻间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显然高潮馀韵仍在她体内继续发酵,南宫逸玉喘吁吁的望着她,心中不禁有股说不出的得意。
沉玉君幽幽醒转,但却仍闭眼假寐,下体传来一股过度撑开、但又骤失所依的空虚感,使她意识到方才的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事情,糊里糊涂失身于南宫逸玉,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但自己可是有名有姓的侠女,这事又要如何善后呢?
她左思右想均觉无法妥善处置,心中不禁自怨自艾了起来、
沉玉君烦躁的坐起身来,赫然发现,南宫逸玉竟赤裸裸的跪在自己身前,南宫逸玉一见她坐起,立刻涕泪纵横的向她陪不是,他语无伦次的道:“玉君……你杀了我吧……我不是人……你救了我……我却对你……我该死……我该死啊……呜……呜……”
沉玉君其实并未怪罪南宫逸玉,她认为自己较南宫逸玉年长,责任反而更重。
况且南宫逸玉又没用强,只是自己……她见南宫逸玉一副悔恨自责的模样,不禁生出一丝怜惜之情。
此时微风拂来,她突觉下体有异,低头一瞧,不禁大吃一惊……怎会如此?
那毛呢?
“玉君!我罪该万死,你还是杀了我吧!能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死而无憾……那毛是我剃的……我只求死后,能有玉君尊贵的毛发陪伴着我……呜……呜……玉君……你成全我吧……”沉玉君发现下体光溜溜的,原本又羞又怒,但听南宫逸玉一阵哭诉,竟是要以毛发殉葬,她不由得心又软了。
此时南宫逸玉不胜其悲,竟然趴在沉玉君腿上痛哭失声,肌肤再度接触,她不禁尴尬万分,这南宫逸玉想是哭傻了,双手竟然在她身上抠抠捏捏,沉玉君被他搞得心神大乱,只得一边推拒,一边哄道:“我不怪你,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嘛……”
南宫逸玉一听,顺着竿子往上爬,嘴里道:“玉君!你不怪我了……你真好……你真好……”他嘴里嘟嚷,手却不停下。
三摸两抠,一阵拨弄,沉玉君趐痒难耐,春心又起。
她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下体却忍不住,又渐渐湿润了起来。
想起自己的性命反正也是南宫逸玉所救,如果不是他,自己现在也已经落入段一道的手里,可能承受的是更加悲惨的命运,因此此刻算是完美的了。
要知南宫逸玉乃是此道高手,熟谙催情按摩之术,因此沉玉君早已经在他的控制之下,南宫逸玉看似乱捏乱弄,实则均有一定法门,尤其两人均赤裸身体,更是容易冲动,其实处此情况,纵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难免失足,何况是刚经历过销魂滋味的沉玉君呢?
此刻的沉玉君心中又感羞愧,又是期待,矛盾的心情,使得她现出忸怩的娇态,南宫逸玉看在眼里,爱在心里。
要知道南宫逸玉一向以久战不泄为傲,但方才仅只一役,便忍不住泄了出来,如今重整旗鼓,岂可再丢兵弃甲,提前溃败?
他镇摄心神,使出浑身解数,抽插有序,亲舔合拍,沉玉君果然瞬间癫狂,媚态横生,她翻身抢占上位,立即便向颠峰迈进。
沉玉君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转耸动,肉棒在火热柔嫩的肉壁中,不断遭到磨擦挤压,龟头也被花心紧紧吸吮,毫无闪躲馀地,南宫逸玉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忍不住就要射精,他舌抵上颚,定气存神,意图压抑冲动,但沉玉君嫩滑柔腻的丰乳,不断在他眼前晃荡,剃过毛的阴户,磨蹭起来又是那么舒适快活。
瞬间,沉玉君“啊”的一声,全身一阵颤栗,南宫逸玉也猛地一个哆嗦,阳精狂喷而出。
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