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城门大开,在知道天命教大军已经击破长安以及突厥的援军后,知道没有希望的守军终于哗变,整个城市内一片混乱。
边不负此时率先一步进入城内,反正他已是天人境高手,天下已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威胁到他了。
师妃暄领着他,来到了城内一座不起眼的寺庙,缓步走入。
寺庙里空无一人,但边不负敏感的灵觉已察觉到旁边的一间禅房内有着一股强大而熟悉的气息。
果然是梵清惠!师妃暄肃立在门外,示意边不负自己进去。
边不负嘴角勾起一道弧线,慢慢走过去,推开房门。
佛门至尊梵清惠穿着女尼服饰,就坐盘膝在禅房中的一个蒲团上,系着发髻,清雅如仙的玉容丝毫不变,而在她脚下,赫然是一个血淋淋面目狰狞的人头。
李世民!
这位本来将建立伟大皇朝的帝皇,竟死不瞑目,连额上头颅都被割下,扔在地上。
边不负不禁道:“你,竟真的杀了李世民!?”
梵清惠淡淡的道:“军中哗变,城内一片混乱,李世民知道城破在即,已存死念,更遣散了所有护卫让他们自行逃走,我不过是送了他最后一程而已。如今,天下尽归天命圣皇掌中了。”
边不负看着李世民的人头,真是不知是何种滋味,自己穿越至此,竟是连这位一直崇拜的千古一帝都逼死了。
良久之后,他叹了口气,又问道:“天策府麾下诸将现在如何?”
梵清惠也是幽幽一叹:“除了长孙无忌被哗变的属下杀死,长孙无垢杀死两个儿子后殉情自杀,其余人等都会降服。”
长孙无垢,那个睿智优雅的女子却也死了么?
也是,自己绝不会放过李世民的儿子,作为她而言,与其忍受先后失去丈夫儿子的痛苦,不如以死明志,却也不失大气果断。
默然一阵,梵清惠却是站起身来,宽松的女尼服饰完全掩盖不住她那玲珑曼妙的好身材,她的眸子里掠过一抹凄然,轻声道:“动手吧,你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只希望我死后,你能遵守承诺,保留我佛道统,善待那些真心向佛的佛门子弟。”
梵清惠也算看得透彻,边不负是绝不会容许她这样一个武功才情都是当世顶尖的敌人活着,就算是废除武功,也不能让边不负安心。
梵清惠的智谋实在太过毒辣,便是边不负,也没信心自己能控制得住这位惊才绝艳的佛门至尊。
而边不负也不是那种会被美色迷惑得放弃原则的人,只要会危及自身,该杀则杀,丝毫不会手软。
边不负也是被梵清惠慷概赴死的大气从容所慑,望着她那彷如闪烁着光辉的仙颜,一时竟是不知该说什么。
看见边不负盯着自己不说话,梵清惠自嘲一笑,道:“是么?圣皇还是对清惠的皮囊念念不忘么?”
说罢,她主动解开腰间的带你,整件素衣便中门大开,她里面竟是真空的,什么都没有穿,那白嫩滑腻,没有丝毫岁月痕迹的美丽肉体便展现在边不负眼前了。
边不负感觉一阵别扭,自己,自己竟在气势上被这女人给压住了。
他冷哼一声,突然一手把梵清惠的素衣完全扯掉,然后大手一下子攀上她那丰满的乳房,大力揉捏着,道:“哈哈,想不到佛门至尊梵清惠的奶子居然这么大,你的年纪不少了,还整天挺着这对大奶晃荡着,不嫌丢人么?”
梵清惠眉头轻皱,似乎是被捏得有点痛,但声音依然淡然:“身体发肤受诸父母,我不敢自得,却也不敢自弃。”
边不负仗着境界比她高一个层次,也不怕她偷袭,把她拉入自己怀里,大手在这具滑腻雪白的肉体上流连着,嘲笑道:“你就穿个外衣,里面竟是真空上阵,难道是等着男人来干你的骚逼么?切,你都一把年纪了,还出来卖弄风骚。”
虽然说这故意贬损的话,但边不负也不得不承认,梵清惠的身子摸上去却是和双十年华的青春少女没多少区别,肌肤光滑极致且富有弹性,没有丝毫皱纹,乳房挺翘丰满,结实的臀儿也是毫不下垂,配合慈航静斋特有的仙化气质,便如同师妃暄的姐姐那样,根本没有任何老态。
梵清惠也不动气,无视那双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魔手,轻声道:“若是圣王嫌弃我昭华而逝,便请给清惠一个痛快。”
边不负立刻淫笑道:“放心,我可不嫌你老,愿意操你的老骚屄,哈哈。”
便是梵清惠修养过人,听到这样侮辱性的话语,也不禁为之一窒,身子微震,双手握起拳头,但又缓缓的松开。
边不负心中暗自警惕:“按照这老婊子向来的行径,没可能如此干脆的放弃啊?只是她现在大势已去,武功又远不如跨入天人境的自己,还有什么招法呢?”
此刻的边不负可不敢忘记,当时自己南下宋阀,与宋缺结为联盟,最意气风发的时候。
竟被梵清惠带高手埋伏行那博浪一击,导致宋缺身死,寇仲被擒,自己若不是有那神秘力量的帮助,估计也难以幸免。
所以,他表面上戏谑,但心里却是冷静的戒备着,以防止有什么变故。
师妃暄依然守在房外,心跳脉搏内息之类的毫无异样,而寺庙里便再没有其他人了。
以他天人境的灵觉,便是宗师高手也不可能埋伏在寺庙里瞒过他,绝不会出现像上次那样被四大圣僧埋伏的事情。
况且,就算是四大圣僧与宁道奇真的埋伏要对付他,已经跨入天人境界,掌握群战神技无我幻舞的边不负也丝毫不惧。
当时,李阀在长安城围剿他时候所组成的阵容已经是当世最强,依然奈何不了他,何况现在?
边不负一手揉着梵清惠的椒乳,另一只手则往下探去,摸向两腿之间的芳草地,只觉得触手处毛发并不浓密,但也是有一种毛茸茸的感觉,便大声笑道:“前阵子朕操师妃暄的时候,你那女徒弟下面一根毛都没有,弄得我还以为你们慈航静斋的女人练那些仙化的鬼功夫,都练成白虎呢。嘿嘿,没想到当师傅的下面却杂草丛生。”
外面的师妃暄听得清清楚楚,明白到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俏脸涨红,星眸里却是闪过强烈的悲哀。
但梵清惠又是稍稍皱了皱眉头,神态却没什么变化。
边不负的手指却已伸入了她的阴户之内,沿着缝隙扫了几下,然后便把一个手指头插入小穴里,缓缓的抠弄起来。
梵清惠的面色终于变化了,她死死咬着牙,但面上却露出了勉力忍耐之色,身子开始不自然的颤抖起来。
边不负淫笑道:“虽然你贵为佛门至尊,但下面的肉洞却似乎没有碰过,至今还是处子之躯,嘿嘿,却是朕赚到了。”
梵清惠稍稍喘着气,道:“我乃沙门弟子,自然洁身自好,岂能沾染尘世的男女之事。”
边不负故意叹道:“那宋缺真是可惜了,被你玩了几十年,最后还丢了性命。”
梵清惠神色一黯,道:“是清惠对不起宋大哥,只求在极乐世界相会时,能向他好好道歉,来生定要嫁给他,当他的小妻子为他洗衣做饭,生儿育女。”
边不负则道:“用不着来生,现在我便为宋缺报仇,把你这寡情薄意的贱女人开苞破处,开得你小穴开花!”
说罢,边不负掏出已经硬起的鸡巴,便准备提枪上马。
但他却像想到了什么,笑了笑,突然道:“对了,你把自己先弄湿,然后朕再操你。”
梵清惠面色一变,道:“你,你是什么意思!?”
边不负斜眼看着她,嘿嘿笑着,道:“朕突然好想看佛门至尊自慰的样子,不知道梵清惠自己摸自己的时候,还能不能保持这副淡雅如仙的模样呢?”
梵清惠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难堪的道:“我,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
边不负听见,便喊道:“妃暄,你进来!”
师妃暄闻言便推门进房,看见浑身赤裸的师尊梵清惠迟疑了一下,但在边不负眼神催促下还是走到了他身边,静待下文。
边不负露出淫贱的表情,对师妃暄道:“你师傅说不懂怎么样自慰,妃暄你便教她一回吧。反正你昨天才自摸过,还高兴得潮吹。”
师妃暄闻言脸上顿时潮红起来,想到昨天这个可恶的男人让自己与婠婠比赛自慰,自己最后竟被弄得潮吹喷出阴精,才被宣布胜利。
只是,只是现在在自己师尊面前,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这时,梵清惠却道:“妃暄,别违逆圣皇的命令,你现在是他宫中的人了,便要听他的话。”
边不负心中大起警兆,暗道:“老子叫她们自慰不过是想试探一下,梵清惠连这么下贱的事儿都不反对,只怕真是有所图谋!不然她怎么会卑躬屈膝到这个地步?”
思量间,师妃暄却是已经忍住娇羞,脱光了衣服,坐在一个蒲团上,大大的张开双腿,把玉手探到自己阴户处轻轻揉弄起来。
她闭上眼睛不敢看人,但揉了一会还是被勾起了性欲,开始咿咿嗯嗯的呻吟出声,而下面的小穴处则明显看到开始有淫水的光亮。
旁边的梵清惠看了一会,像是下决心似的吸了口大气,便在师妃暄旁边的蒲团坐下来,学着自己徒弟的样子,张开两条大长腿,自己把手摸到小穴处,缓缓的揉弄起来。
师妃暄可是现在武林人人倾慕的仙子,梵清惠更是威压武林数十年的佛门至尊,这两个彷如女神般的女子此刻却如同娼妓般,在男人面前张开大腿,自己玩着自己的小穴儿,淫贱的自慰。
边不负看得鸡巴硬挺,但嘴巴还打趣道:“梵清惠你好歹是佛门的第一人,怎么这么笨,摸来摸去都没多少水出,你看你徒弟,流出来的淫水都像小溪了。”
两师徒都是又难堪又羞怒,但都没有反驳,梵清惠却像是无师自通般,一边玩弄着花房,一边把另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大奶子,捏着乳头慢慢的转圈圈,自己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
过了一会,梵清惠终于湿了,雪白的身体上也染上了独特的红霞。
边不负哈哈一笑,走到梵清惠面前,挺起鸡巴,便要往她的小穴里插入。
这时,梵清惠像是要配合般尽量分开双腿,双手却主动搂向男人的颈脖。
等她的手指快要碰到边不负脖子的那一刻,边不负突然闪电般扣住梵清惠的手腕,控制住她的行动,然后冷笑道:“却是没想到,梵清惠你作为佛门弟子,居然还会在指甲上涂红色的蔻丹,难道是要打扮漂亮勾引男人不成?”
梵清惠顿时色变,颤声道:“你……你竟发觉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朕跨入天人境,灵觉敏感无比,你虽然竭力掩饰,但还是好几次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右手中指上,而这只手指指甲的颜色却又与其他手指有稍微的不同,嘿嘿,只怕会是什么封喉之毒吧?”
旁边的师妃暄估计也不知道这事,一时间呆呆的不知如何反应。
梵清惠现出落寞之色,叹道:“我也知道多半瞒不过你,算了,你还是杀了我吧,一了百了。”
边不负却狞笑道:“杀了你?好,等我先好好操你一顿再杀你!”
说罢,一把将梵清惠按到,分开她的两条大长腿,鸡巴凑向她那从未被人开辟过的花径,腰部用力一挺,硕大的龟头便硬生生的挤入。
梵清惠啊的一声惊叫,但浑身都被边不负的魔气控制住,根本不能动弹,只好大叫:“放开我!放开我!我死也不要被你凌辱!啊……别……别进来……啊……求你……别……别插……”
旁边的师妃暄现出焦急之色,似乎想上前阻止男人对她师尊施暴,但却被边不负冷厉的眼神一扫,便心中一怯,不敢动弹。
边不负的鸡巴一点一点的挤入,梵清惠的阴道虽然因为刚才的自慰已经颇为湿润,但从没有被男人插过的狭窄通道无比紧凑,让边不负的铁棍也只能缓缓进入。
梵清惠的眼眶红了起来,感到体内那根可怕的大肉棍慢慢深入,不禁悲哀的喃喃自语:“我梵清惠纵横武林数十载,到了最后竟要受此屈辱,我……我好恨!”
看到这大敌如此模样,边不负更加兴奋,鸡巴插得更快了几分,狠狠的挤开女子的处子阴道,很快,龟头尖端便触及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了。
梵清惠露出恐惧的表情,连连道:“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啊啊啊……痛!”
边不负大喝一声:“宋缺,老子帮你报仇了!”
然后,腰部猛力一挺,鸡巴悍然进击,一下就捅破了梵清惠这位佛门至尊的处女膜,直插入她的花房深处。
而在破处这刻,边不负的阳根深入,真切的感受到了梵清惠那比师妃暄强大得多的道胎。
正在此时,边不负面色一变,他分明感受到梵清惠体内的道胎竟散发着并不比他弱多少的气息,同样是天人境的气息!
边不负大吃一惊,顿时就想把鸡巴抽出,但是,梵清惠的处子小穴竟像是突然产生出一种奇异的吸力,让他一时抽不出来。
而此时,梵清惠俏脸上的无助、绝望、愤恨、悲哀等神色全部消失不见,嘴角竟勾起一道妩媚的笑意,本来淡雅如仙的玉容露出魅惑的表情,腻声道:“圣皇刚刚干破了人家的处子小穴,便立刻想拔出来?清惠可不许你这样哦。”
声音又甜又腻,但边不负却只觉得一阵阵发冷,梵清惠此时竟展现出于他不相上下的功力,与他的功力相互抵消,让两人都不能运功。
而且,她的花径正不断的紧缩痉挛,在花心处不断发出一股奇异的吸力,让边不负的鸡巴抽不出来不说,还不断吸收着魔种的生命力。
边不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抵御梵清惠的吸收,沉声道:“你竟晋升了天人境!”
梵清惠嘻嘻笑道:“这可要多谢圣王,若不是你那天展现了一次天人境的力量,清惠也不会触类旁通。再加上最近处于绝境,让清惠知道已经没有退路,而且人家本就距离那个境界只差那么小半步,偶然间竟是侥幸晋级成功了。”
边不负只觉得梵清惠小穴的嫩肉如同有生命般,不停的咬着自己的鸡巴,自己竟是抵挡不住那股奇异的吸力,魔种的生命力正缓慢而坚定的流失着。
梵清惠又道:“只是清惠虽然晋级成功,但刚刚晋级,却是估计还是敌不过圣皇那如同神话般的分身技巧,所以,所以无奈之下,也只好把处子之身送上,希望圣皇占了人家的身子,便可以让着人家一点。”
边不负冷道:“那么你的手指甲涂豆蔻,全部都是装出来的了。”
梵清惠露出委屈的表情,道:“女儿家涂指甲,有的涂得颜色深一些,也是常有之事,哪里有什么毒药啊,却是圣皇误会人家了。”
此时,在旁边的师妃暄真的是有一种晕乎乎的感觉,梵清惠晋升天人境,却是连她都不知道。
边不负面无表情的道:“你可真狠,竟把这一切都隐瞒着,先把徒弟送给我干,然后连自己的身子也不惜牺牲,朕还是小看你了!”
梵清惠淡然道:“外在的身躯不过是皮囊而已,又有什么好可惜的?寻常女子或许还会为失去贞操这样的事情要生要死,但我乃沙门中的修行者,又何必把这一切看得太重?若是这份贞操能为日后踏上真如之境起到作用,便足够了。”
说罢,她又露出一个娇媚的表情,竟是主动扭了一下臀儿,娇嗔道:“圣皇,怎么龙根停着不动啦?莫非,莫非不喜欢清惠么?”
她这一扭屁股,花径便研磨了龟头一下,边不负顿时觉得魔种精华流失的速度猛的加快了一点,不禁道:“却是没料到你身为佛门至尊,竟也会练有这样的采补邪功!”
梵清惠笑了笑,双手双脚如同八爪鱼般缠上边不负的身体,柳腰轻摆,小穴主动开始吞吐边不负的肉棒,柔声道:“清惠所练的这种密宗秘典,却是能让男人快活无比的功夫,待到你泄出来的时候,便会感觉到一种连灵魂都燃烧起来的无上快感。这可是为了讨好圣皇呢。”
边不负冷笑道:“是啊,待到你把我魔种的精华吸干吸净,道胎得到巨大好处,消化后只怕能超越慈航静斋的创始人地尼,达到破碎虚空之境也大有可能。”
边不负完全明白梵清惠的想法,只要能干掉自己,她吸收了自己魔种的全部精华,甚至可能达到破碎虚空的境界,在正式破碎之前,便是大地上真正的神祗。
如同临近破碎的传鹰在万军之中击杀思汉飞,任何人间力量都无法抵挡破碎强者,一人破军也绝非难事。
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现在这样的绝境,也并非不能扭转。
人力有时穷,但已经可以破碎虚空的却是神祗,威能根本难以揣测!
想着,他冷哼一声,又道:“只是,你就有信心,这采补之法一定比朕的强?”
说完,他也运起在治疗婠婠与祝玉妍时领悟的双修大法,对抗梵清惠的密宗秘典。
梵清惠只觉得自己小穴里的大鸡巴开始缓缓抽动,并且散发着魔气,抵消了自己花心处的吸力,一时间两人竟是相持不下。
她依然咪咪笑着,像是带着羞意般的问道:“圣皇,觉得清惠的小穴舒服么?”
边不负冷笑道:“还算不错,比勾栏你那些最下贱淫荡的妓女稍胜一筹吧。”
梵清惠却笑着点头道:“清惠也觉得圣皇应该挺满意的,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的一插到底,却是让人家偷偷占了先机,想扳回来却不容易哦。”
边不负知道梵清惠是想打击自己的信心,便不去理她,尽力运转双修大法,力图把局面扳回来。
此时两人便像是夫妻敦伦般紧紧相拥,性器互相纠缠,噗嗤噗嗤的不停抽插着,但其实却是在进行着最香艳又最凶险的比拼,得胜一方平步青云,失败一方身死道消。
梵清惠又道:“况且,人家还有个小徒弟在这儿可以帮忙呢,”
她看见边不负的面色明显一变,便娇笑一声,对着旁边不知所措的师妃暄道:“徒儿,你现在便轻轻的在圣皇背门要害处打一掌,圣皇有神功护体,便只会把你当成按摩,所以尽管打吧,嘻嘻。”
师妃暄闻言,便走了过来,神色复杂的看着交缠在一起的两人,却还是听话的举起右掌,眼看马上就要击落。
此时边不负正与梵清惠肉搏,根本防备不了师妃暄的掌力,若是被她打上一掌,未必重伤,但轻伤是免不了的,那就更没有抵抗梵清惠的能力了。
突然,边不负大喝一声:“大唐双龙传!”
本来已准备出掌的师妃暄顿时眼睛一红,闪过一阵迷惘的神色,击出的手掌竟然拐了个弯,一掌打在梵清惠的肩头。
这下变生肘腋,梵清惠完全没料到,顿时被一掌打中,而边不负也趁机提气,在师妃暄还在迷惘的时候一指把她点倒。
由于以前被梵清惠偷袭过,边不负对她的戒心无比强烈,行事也慎重无比。
虽然已是晋级天人,但这回肯孤身随师妃暄来见梵清惠,却也是下了个保险的。
在昨夜他把师妃暄操上无上高潮时,趁着她迷迷蒙蒙享受性快感的机会,利用天人境界的强大精神力催眠了她,在她脑海里下了一条指令。
一听到“大唐双龙传”
这五个字,便攻击自己身边的女子。
正是这道保险,如今却是救命之举了。
其实这和边不负杀石之轩时催眠石青璇的做法一模一样,但梵清惠与师妃暄都不知道边不负是靠这个办法杀死石之轩的,根本就没防备,所以在这个关键时刻,便中招了。
边不负狞笑着捏着梵清惠浑圆硕大的巨乳,狠命的揉着,道:“你骗我一次,我也骗你一次,却是扯平了。现在就给朕乖乖的挨操吧!”
挨了徒弟一掌,梵清惠脸色铁青,头上的发髻也被掌风打散,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显得甚为狼狈。
此时虽然被边不负趁机占据了上风,但她生性坚韧不拔,向来善于在逆境中绝挣一线,也不说话,冷哼一声,密宗秘典全力施展,抵御着男人的进攻。
两人都是天人之境,此番决斗虽然另类,但当两人的功力运至巅峰,也是生出了强大的声势。
便是晴朗的天空,竟然也在天人交感下瞬间变黑,然后银蛇狂舞,天际间的闷雷隐隐传来,一副山雨欲来之势。
边不负浑身肌肉绷紧,紧紧抱着梵清惠没有任何瑕疵的娇躯,腰杆像是马达一样不停动作,鸡巴快速的抽插着,干得淫水飞溅。
而梵清惠则满面潮红,露出彷如沉浸在性爱中的迷醉之色,喉咙深处更是不时逸出销魂的呻吟,双腿分开,配合着抬腰送臀,让男人干得更加舒服。
怎么看,都是如同一对蠕动着性欲勃发的淫男荡女。
只是,只有两人才知道,两人天人之境的魔种道胎中相互交融,相互吸收,让他们的一切动作,都有了几分自然之道的意味。
边不负只觉得自己鸡巴的每一下抽插,力量、速度与角度都似乎暗合天道,每次龟头与女人阴道嫩肉的碰刮,都似乎能激起一股强烈来自天地的精纯元气,弥漫到双方各处经脉,让人获得极大的好处。
梵清惠则觉得那硕大龟头狠狠的撞击在自己的阴道最深处,自己也跟着呻吟出声,而呻吟声的频率,竟似乎符合某种天地间的至理,只要一直下去,就能让自己达到梦想中的大解脱真如之境。
日为阳,月为阴,日月辉映,则四季更替,岁月轮回。
阴阳大道本就是天地之间的本源大道之一,边不负与梵清惠通过天人境之间的做爱,却是摸到了几分阴阳大道的意蕴,向领悟天地本源的至理迈出了一大步。
边不负越干越爽,低吼一声,双手抓着梵清惠的肥臀,把鸡巴抽出大半,然后用尽全力狠狠插入,直撞入女人花心。
这下抽插却是他对阴阳大道领悟的巅峰之作,顿时,天人交感,漆黑的天空一道电柱击落,轰的一声把寺庙顶部的琉璃瓦打碎,击穿了一个大洞。
梵清惠如泣似诉,啊的一声大声淫叫,娇喘吁吁的道:“来吧,用力插,啊!看谁快一步掌握到那个道理,谁才是这个时代的最强者!”
边不负喝了一声,然后又再度快速抽插起来。
现时,在他们身边,已经形成了一个由天地元气形成的气场,其他人根本无法靠近。
并且,随着两人的欢好,他们竟然缓缓的上升,沿着那个被闪电劈开的破洞,一直上升的半空之中。
是的,他们已经开始摆脱了天地规则的束缚,傲立虚空,只有在半空中,才能无拘无束的做各种动作。
边不负一边插,一边狂笑道:“朕却是把你干到天上去了,臭尼姑你舒服么?”
梵清惠娇喘着,突然一扭腰,在半空中坐了起来,把边不负压在身下,屁股快速上下摆动,摆出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笑道:“还不够啊,圣皇老是这么软趴趴的话,不如让清惠来做主导好了。”
只是,她刚坐上来没多久,便被男人压了回去。
边不负把梵清惠重新压倒后,便以鸡巴为轴心,让她的身体转了一百八十度,使她变成了趴在半空中,翘起屁股向着自己的姿势,然后一边揉她的肥股,一边狠命的抽插!
噼噼啪啪,每一下抽插,都发出响亮的撞击声,而且,这声音如同灵魂之弦般,直接作用于人的灵魂,方圆数十里地的所有人都能隐约听见。
此时的洛阳城本来正是一片混乱,天命教进城的大军,残余的死忠李阀守军,各种乱贼与难民,到处是呼喝声与嘈杂的叫声。
但随着晴朗的天空突然变黑,然后,城中所有人都感到半空中出现了一种生物。
是的,没有人能看到漆黑天空中是否有东西,但,却有一种无比磅礴博大的存在感压在所有人的心头,让他们的心灵感到那里有超越人类的物体存在。
紧接着,闪电划破长空,那瞬间的光亮让人们隐约看到高空中竟是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每一下抽插,竟然能发出叩响灵魂的响声。
包括天命教的军队,李阀守军,所有人都停住了脚步,许多人甚至跪在地上,向高空之中那不知是神是魔的伟大存在膜拜。
这时,瓢泼的大雨终于落下,边不负和梵清惠身旁都有着庞大的天地元气气罩,没有丝毫雨点能落到他们身上。
而他们欢爱的频率却是越来越快,天空触手可及,下面却是顶礼膜拜的数十万民众。
这时,边不负却已感到,自己赢了。
天命教的军队正式占据洛阳,标志着天下已经完全归入他的掌中,浓烈的气运正支撑着他。
而落败的佛道,气运却是处于最底层。
梵清惠也感觉到了这点,脸上闪过一阵黯然,道:“我没有输给你,让我输的,是这片天地!”
边不负点点头,确实,若不是上次有那神秘力量救他,当时他便已经死在梵清惠手里了,他道:“成王败寇,本就是如此。”
梵清惠抱着边不负的身体,用带有哀求意味的声音道:“请放过妃暄可以么?她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在宫中伺候圣皇的。”
边不负道:“这便是你最后的心愿?那好,朕答应你!”
梵清惠吐气如兰,轻轻道:“谢谢你。”
说罢,俏脸上露出狂野的表情,娇呼道:“来吧,干我吧,最后让清惠领略一下那男女之间最极致的快乐,请把高潮赐予清惠。”
边不负吼道:“好!朕便成全你!”
说罢,鸡巴一跳,用尽全力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起来,那意境就像现在正在瓢泼的雷雨一样。
梵清惠闭上眼睛,浑身泛红,不停的大声淫叫:“啊啊……啊……好……啊……呜……用力……啊……用力干……唔……啊……干死我……啊啊……干死我……啊啊啊……”
随着鸡巴的快速进出,梵清惠的道胎渐渐溃散,化作精纯的元气,缓缓流向边不负的魔种。
边不负的身上竟渐渐的闪出蒙蒙的金色光芒,无比的神秘,又无比的高贵,如同那来自远古的不可知神祗一样。
“高潮了!啊啊……高潮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随着梵清惠的一声狂呼,她终于到达了高潮极境,强烈的快感让她觉得整个身子都融化了,灵魂飞向那未知的神秘之地。
而边不负也低吼一声,突然间如同福至灵犀般狂叫:“啊!干破虚空!”
庞斑正是因为有浪翻云这个对手,才在最后决斗中领悟到了天地至理,踏出最后一步,双双成功破碎。
而边不负也是因为有着梵清惠这个同层次的对手,在肉搏中领悟天地至理,可以攀上那玄之又玄的最高境界,破碎虚空!
感到梵清惠大半的道胎精华已被自己吸收,边不负把鸡巴狠插到底,然后龟头一跳,炽热的阳精狂喷而出,直接射满梵清惠的花房。
那如有灵性的精液,在与女体接触后,马上化作精纯的元气,在女体内运转一圈,带上了道胎最后的精华,然后又被边不负吸回体内。
顿时,所有抬头望天的人都看到半空中如雷暴般响起一声巨响,一团金色的电芒从交缠着的两人那爆射开来,顿时天地间一片金色,让人睁眼如盲,如同梦幻。
光芒收敛,梵清惠却已经消失不见,只余下边不负一人站于虚空之上。
他浑身上下都闪烁着强烈的金色光芒,过了一阵,光芒像是被他吸入体内,边不负便如同由神话走入现实,从神仙化为凡人。
只是,他已经不同了。
傅采林与宁道奇两位宗师高手此时也在洛阳,亲眼看见了这一幕。
灵觉最为敏锐的两人早已泪流满面,跪倒在地上,因为,他们刚才亲眼看见了由人变成神祗的过程。
边不负缓缓下降,同时,庞大的天地元气被他操纵,竟是化成了身上的衣服,金色的皇袍。
下面的天命教大军终于看清楚那个天上面的人就是他们的天命圣皇,顿时热烈盈眶的下跪膜拜,高呼万岁。
边不负轻轻一摆手,声音传遍整个洛阳城:“天命在我!”
地上的无数军士同时激动的大喊:“天命在我!”
而等他们再次抬头,却发现他们的圣皇已消失不见了。
边不负跨入破碎,便感到了天地本源那强烈的召唤,他如同神祗般在天空中翱翔,快若闪电,终于来到了那处天地间的接点,时间与空间的缝隙。
他进入此间,却是一个虚无的空间。
而一个衣着普通,却散发着幽远非人气息的存在正立于此处虚空之上,看着他,缓缓道:“外来的灵魂啊,你终于来到这里了。”
边不负看着眼前的存在,一字一句的道:“果然是你,向雨田!”
而在同一时间,扬州皇城内。
尚秀芳的寝宫内外正一片忙乱,单美仙,卫贞贞等妃嫔焦急的在外面守着,不时有几个婆子般的妇人进出。
突然,寝宫内传来一声响亮的婴儿哭声,接着便是稳婆报喜:“是个公主!母女平安!”
尚秀芳虚弱的看着被稳婆抱到面前的初生女婴,心中涌起强烈的母爱,勉力伸手抚摸了自己的孩子几下,安慰她。
女婴却突然停住了哭声,睁开了紧闭的眼睛,乌溜溜的眸子转了一圈,嘴角竟勾出了一道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