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从戌时起,小镇就陷入了一片万物昏黄,犬驻人归的安宁景象里,而此时相反的,燕春阁却是一派歌舞升平,车水马龙的繁华与喧闹,而今日犹盛。
听闻今日大名鼎鼎的宋军元帅穆桂英要在燕春阁接客,连平素里大山都没迈出过一步的乡巴佬,也赶来凑热闹,想瞧瞧来自京城的女侯爷究竟长得怎样一副样子。
而那些南唐的游兵散勇,更是因这位女元帅带来的战火,令他们手足丧失,父子离散,都想来看看带给他们厄运的这个女人被凌辱的模样。
一时间,燕春阁人满为患。
在大厅中央,有一个椭圆形的高台。
台下是数十张桌椅,这时每张桌椅上都已坐满了衣着鲜明的豪强和南唐的下级军官,斟起了小酒,身边不乏若干年轻貌美的女子作陪。
而没有抢到座位的贩夫走卒,全都挤在过道里,几乎连站立的空间都没有了。
到了戌时三刻,灯火通明的大厅忽然一下子暗了下去,灯火不知怎的全都灭了。
顿时燕春阁变得一片漆黑。
所有的看客开始惊慌起来,有些紧张的军官甚至还拔出了佩刀,以防被人偷袭。
没过一会,大厅里的灯火又瞬间复明,看客们紧张的情绪才得到了控制。
就在他们惊魂未定的时候,已经有人发现高台已经站着两名美貌女子,没有人看清她们是怎么走上去的,就仿佛幽灵般的凭空出现了。
其中一名女子婀娜多姿,妖娆万千,很多常客都认识她,正是燕春阁的老板娘燕娘。
而另一名高大健美,身披银白铠甲的英武女子,却没人认得。
她们一个春风得意,一个却显得有些很不自在。
燕娘走到台前,向四面来宾施了个万福,柔声道:“感谢各位英雄光临小店,小女子感激不尽。无以为报,陋室之内,无上等馔肴,特为每位英雄备上薄酒一杯,为今夜助兴。”
台下一名满脸络腮胡,膀圆腰粗,肥得满身流油的胖和尚站起来高声说:“哈哈,燕娘果然巾帼女侠,大方爽快,吾辈在这里先谢过了。”
虽说是和尚,可出家人哪有出入这种风月场所的?
再看这个和尚满脸横肉,彪悍凶狠,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
“铁头长老过奖了!”燕娘嘻嘻笑着回礼,在困龙山里,没有人不认识这名恶僧,他是铁佛寺的住持,人称铁头僧。
作为和尚,他不仅不积善施德,反而强抢民女,为恶一方,更主要的是,他暗地里勾结南唐,是李青李广兄弟最得力的鹰犬,有了豪王为他撑腰,山里的豪强恶霸,无不怕他三分。
燕娘接着说:“巾帼二字,今晚小女子愧不敢当。站在我身边的这位,才是大名鼎鼎,威震海内的巾帼英雄,她就是大宋一品诰命,浑天侯,官拜征南大元帅的穆桂英。”
“哦……”台下众人听说那名全身被铠甲覆盖着的美貌少妇原来就是穆桂英,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阵惊叹。
“坊间传言,穆桂英不仅能征善战,还是个绝色美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是是是,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燕娘很快就打断了人们的议论:“今晚,这位大宋的女元帅,将为大家奉上一场绝世盛宴,保证让诸位永生难忘。”
“哦?绝世盛宴?那就快开场吧,让我们大伙都开开眼界!”
台下的看客终于停止了对穆桂英的赞叹,想起了今晚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亲眼看看,这位女元帅堕落的样子。
燕娘侧过头,对呆立在身边的穆桂英说:“你瞧,他们都等不及了呢!你还不快开始?”
穆桂英像是从沉思中被唤醒,愣愣地应了声:“是……”她抬起手,竟自己解起了铠甲的系带。
当那副沉重的铠甲被卸下后,里面是一身华丽的战袍。
她像是中了邪似的,继续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台下一片肃静,所有看客都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他们都想看看,穆桂英的战袍下面穿着什么样的贴身内衣。
当轻柔的战衣从穆桂英的身体上滑落,人群又发出了一阵惊叹。
原来,在穆桂英的战袍里面,竟什么都没穿,脱下战袍后,已是赤条条地裸体呈现在众人面前。
而更令人吃惊的是,穆桂英的裸体上,竟被捆绑着几条麻绳。
这些绳子没有将四肢捆绑进去,只是单纯地在身体上绕了几圈。
绳子在穆桂英的乳房上下各绕了一圈,然后在背后打结,又将绳子从她的两肩绕过,从两个乳房中间穿过,并成一股,揉成麻花状,最后从女元帅的两腿中间穿过,回到身后打成一个死结。
绳子捆得很紧,不仅把穆桂英的两个乳房都勒地变型,鼓鼓地向外突出,还深深地勒紧了她的阴户里,迫使她两瓣肥厚红肿的阴唇屈辱地向两旁翻开。
“这个女人,真的是传说中的巾帼英雄穆桂英吗?怎么如此不知羞耻?”
“大名鼎鼎的女元帅穆桂英,脱了衣服竟然是这幅模样,真是让我们开了眼界了!哈哈!”
……
整个大厅里,看客们议论纷纷,无不在嘲讽着身无寸缕的女元帅。
穆桂英感到自己真是羞耻极了,恨不得来个当场了断,结束这无休无止的羞辱。
她不由自主地加紧双腿,一手横在胸前,挡住傲人的双峰,一手遮在自己的阴部前,把两个最令人羞耻的部位遮挡起来,整个胴体在众人的注视下簌簌发抖。
燕娘好像很满意穆桂英现在的表情,一甩手臂,宽大的水袖忽然暴长,像条鞭子似的狠狠地抽在穆桂英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的抽击。
穆桂英感到屁股火辣辣得生疼,忍不住地哆嗦起来,嘴上也“哎”的一声尖叫。
燕娘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开始对女元帅发号施令:“贱人,这么多人都在等着看你的表演呢,还不赶紧跳个舞,为大家助助兴?”
穆桂英的身躯佝偻地更厉害了,她哆哆嗦嗦地说:“我……我不会……”她自小在绿林长大,学的都是刀枪剑棍的武术,哪里学过什么舞蹈啊!
这时台下的看客也开始起哄:“对!来个舞,让我们大家开开眼!”穆桂英可怜巴巴地望着燕娘,为难地摇着头:“这……我真的不会……”
“是么?”燕娘走近满脸乞求的女元帅,冷笑着说,“看来,还是要我燕娘亲自来教教你怎么跳舞了。”
她收起水袖,从后面抱住女元帅,露出一双粉雕玉琢的纤纤细手,拨开穆桂英遮挡的羞处的双手,一手玩弄起女元帅坚挺的乳头,一手拿捏着她两腿间翻开的阴唇。
尽管已经被很多男人如此玩弄,可被同样是女人的燕娘这样凌辱,还是第一次。
作为一个女人的穆桂英来讲,这样的羞辱,比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她脱光衣服游街示众还要不能忍受。
穆桂英扭捏着扭动着身体,嘴里嗫嚅着叫着:“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快住手……”
“是吗?要是住手吗?”燕娘的嘴里温柔地问道,可手上却一点也不留情,反而变本加厉。
她抓住绑在女元帅身上的身子,使劲地向上扯着,让那条勒进穆桂英阴部的麻绳在她的小穴里来回扯动。
粗糙的麻绳摩擦着穆桂英最为敏感的部位,让她感到下体隐隐作痛。
可是,痛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这样的摩擦,竟让她的身体开始发生了本能的反应。
她能明确地感受到,下体开始充血,某些部位已经变得坚挺。
“不要……住手啊……”穆桂英咬着牙,坚持不让自己太过失态,一边哀求着燕娘。
“想我住手吗?除非你先来个高潮,让大家都见识见识。”燕娘在穆桂英的耳后吹着气轻轻说道。
“不要……不要……不要高潮……”穆桂英的嘴上是这么喊着,可身体早已因快感激烈地抖动起来。
“真的不要吗?可不要说这么违心的话……”似乎在配合着穆桂英的变化,燕娘的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起来,同时,她的手放开那条麻绳,手指已经插进穆桂英温热的小穴里面。
“哦!不……”剧烈的颤抖让穆桂英的双腿几乎失去支撑她身体的力量,差点跪倒在地。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的双手再次本能地护住自己的隐密处。
可是燕娘岂能让她得逞,很快又拨开了她的手,自己继续挑逗着女元帅的敏感部位。
就这样,两个女人的手一来一回,像抢皮球似的争夺着穆桂英双乳的控制权。
几个回合下来,燕娘似乎有些恼火,把媚眼一瞪,厉声道:“快把你的贱手拿开!不然老娘有你好看的!”
不知为何,自从穆桂英第一次看到燕娘,就对这个看上去妖媚的女人有些恐惧感。
虽然燕娘还没有对她做过什么暴虐的事情,可给她的感觉,她像是比洪飞、紫灵这些“妖魔鬼怪”还要可怕,这像是她心底早就已经知晓的事实一样。
也许,早在三年前,狄龙扬言要把穆桂英卖入燕春阁为妓的事,还在她心底留着难以抹去的阴影。
被燕娘威吓过之后,穆桂英的双手的确老实了不少,她不敢再去护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同性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
“这样……这样舒服吗?”燕娘的手指在穆桂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地抠弄着,她的指尖,已分明能感受到滑腻的淫水。
她又恢复了刚才急促的呼吸,轻声在穆桂英的耳边柔声细语。
“别这样……别……好难受……”穆桂英感到自己的身上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啮咬,奇痒难忍。
乳房也因快感而坚挺起来,变得肿胀难受,好像随时都会爆裂开来。
台下的看客们又开始骚动起来。
“瞧!穆桂英的奶子可真挺啊!”
“是啊!真想上去咬她两口!”……
在一片纷乱的议论声中,穆桂英忽然双手死死地捏住燕娘的手腕,两条大腿像麻花似的紧紧绞在一起,尖叫一声:“不!……”
她的身体被快感冲击地失去了理智,抽经般的颤抖起来,两只乳房在胸前肆无忌惮地疯狂摇晃,正像是一处淫荡、放浪的舞蹈。
台下的议论声戛然而止,所有看客再次屏息观望。
他们看到,从穆桂英双腿笔直的缝隙里,一股浓白的液体像清泉似的的汩汩流出,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滚落下来。
顿时,女元帅的两条腿,一下子就变成了湿漉漉的一片。
燕娘甩开被穆桂英紧捏的手,一边揉着她看似柔弱的手腕,一边说:“哟,劲儿还挺大的。”
她的葱茏玉指上,已挂满了许多晶莹剔透的透明粘稠物。
“泄了!泄了!穆桂英泄了!”台下又有人开始起哄。
穆桂英低着头,紧闭着双眼,像一个刚被夺取初夜的少女。她感觉自己太丢人,太难堪了,几乎连做人的勇气都没有了。
燕娘取来一块巾帕,将自己手上的粘附物一一擦净。
忽然,她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眯着眼,凑近女元帅的胸前细看。
在穆桂英高耸的乳头上,像汗珠似的挂着几颗乳白色的液体。
燕娘像个顽皮的孩童,好奇地伸出手,两个手指轻轻地挤压那两颗肿胀饱满的乳头。
低头闭眼的穆桂英,没有看到对方即将对自己做什么,只感觉有人忽然捏住了自己奶头,她猝不及防地大叫一声:“别碰!”
但已经来不及了,一股乳液从她的乳头上迸射开来。
“哟!”
燕娘冷笑着,一边擦着被溅到脸上的乳液,一边嬉骂着,“你还真是个贱人,原来奶子里还有奶,怪不得长得那么坚挺。”
看客们好似也呆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从穆桂英的乳房里,居然还能挤出奶水来。
他们互相静默着,面面相觑之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充满着讥诮嘲讽的哄堂大笑。
穆桂英更是羞愧难当,双臂紧紧地抱在胸前,拼命地守护着她无法曝于众人之前的隐私,慢慢地蹲了下来。
想到今时今日所受到的屈辱,两行清泪又滚落下来。
看到堂堂的宋军大元帅被羞辱地失去了最后的自尊,人群中的兽性和欲望都在不住地上升,满堂都是乱哄哄的,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从四面八方向赤裸的女元帅迎面掷来,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燕娘用娟帕捂着嘴,阴阳怪气地嘻嘻笑了起来,冷静而精明地看着几乎要闹翻的人群。
忽然,有个满脸凶相的大汉吼出声来:“他娘的,老子忍不住了,今晚就要操这个婊子!”
他的话刚落,人们得到了启示,争先恐后地争抢着穆桂英第一天接客的名额,像是在争抢一名少女的初夜。
燕娘笑眯眯地望着台下,指着泣不成声的穆桂英缓声说:“这个女人,现在虽然下贱如狗,但毕竟还是大元帅的身份,比这阁里的姑娘可高贵多了。当然,价格也会和其他姑娘有所提升。”
那汉子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大声问:“多少钱?”
燕娘伸出一个手指,斯里慢条地说:“一百两纹银起价,谁出得高,这位大元帅今晚就陪谁。”
听到一百两银子的高价,让大部分人闭上了嘴。
谁知那汉子似一点也不在乎:“一百两纹银老子出得起,这婊子今晚就归我了。”
满身流油的铁头僧这时一拍桌子,说:“燕娘刚才说了,一百两银子是起价,贫僧出一百五十两!”
那名汉子一愣,回头瞪着铁头僧,咬着牙说:“老子出一百八十两!”
铁头僧冷冷一笑,似乎根本没把那汉子放在眼里,也不愿意和他再多纠缠:“三百两!”
那名汉子急怒攻心,骂道:“你这个秃驴,跟老子过不去是不是?”
铁头僧道:“贫僧就和你过不去了,你能怎么着?”
汉子挽起袖子,猛冲过来,却被身边的几名看客拉住了,纷纷劝道:“这位大哥,算了罢,他可是有豪王撑腰的,忍一时吧!”
好劝歹劝,汉子才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铁头僧哈哈大笑:“还有人出价吗?没人的话,贫僧这就把穆桂英抱走了。”
还有谁敢和这个不好惹的主争抢,只怪自己囊中羞涩,胳臂没有和尚的硬。
穆桂英的心里愈发悲哀起来,被敌人凌辱,自己是出于大局考虑,被迫无奈,只能忍辱偷生地活下来。
而现在,她竟被明码标价,像一件商品似的,任人随意购买,实在令她无法接受。
和尚也不客气,一个箭步跃上高台。旁人几乎无法想象,铁头僧如此肥胖的身躯,竟有如此了得的身手,飞跃的时候比灵猴还要迅捷。
裹挟着一股酒肉的熏臭味,和尚稳稳当当地落在高台上的两个女人面前。
燕娘微蹙眉头,用娟帕轻轻地掩了下鼻子,又马上换上一副迷人的笑容:“哟,大师好身手!”
铁头僧从袖子里摸出一张三百两的银票,眼睛眨也不眨,随手抛给燕娘:“拿去!”
燕娘喜笑颜开,花枝乱颤:“大师你这个出家人,也忒心急了吧?”
铁头僧弯腰把穆桂英抱起,扛在肩上,看似毫不费力,转头对燕娘道:“贫僧修行日久,已经迫不及待想成仙了!哈哈哈哈!告辞!”
说完,双脚一蹬,肥胖的身躯载着相比之下略显弱小的女元帅蹿上燕春阁二楼。
燕娘目送着如肉球般飞奔的身影,轻轻一挥手,一道白色的虚影凌空射出:“大师,燕娘有礼相送,助你早日飞升!”
说完又补了一句,“记得内外兼服,效果更佳!嘻嘻……”铁头僧回手一探,接住了那道白影。
他低头一看,是一个白色的细颈小瓷瓶,透过瓶口的软木塞子,依旧可以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
他会心一笑,对着楼下道:“多谢!”燕娘再次掩嘴而笑,遥遥地呼了一声:“小二,为大师预备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