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湿的霉味刺激着穆桂英的鼻子,让她从深渊般的昏睡中醒了过来。
她睁开灌了铅似的沉重的眼皮。
眼前依旧是昏暗阴冷的天牢地穴,只是已经不在那个血腥的拷问室里了。
她深吸了一口混浊的空气,三分魂魄又回到了体内,也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
只是小腹如被重锤打击后般疼痛无比,腹内的五脏六腑像是完全被搅乱,挤压颠倒着,让她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她仰面躺在一张冰冷的铁桌上,在她眼前的是几张模糊的人脸在晃动。
她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身体一如昏迷之前无法动弹。
这时,她才开始打量起自己的身体,不知道在她昏迷的时候,那些无耻卑鄙的狱卒又在她的身上做了些什么。
她的上身被三条皮带紧紧地束缚着,每条皮带约有三指宽,一条穿过她的腋下,捆在她的双乳上方,一条紧紧地箍在她的肋上,捆在她的乳房下方,第三条则紧紧地捆在她的腰上。
三条皮带横绑在她的身上,另一条同样粗细的皮带纵向穿过她双峰的乳沟,把穆桂英的两只豪乳挤压地向外凸出,同时也把这三条皮带串连起来。
这条纵向的皮带一头往上,是一个铁箍,铁箍紧紧地把穆桂英的玉颈锁了起来,另一头往下,绕过她平坦的小腹,从她双腿中间穿过,和背后连接起来,一直绑到女将颈后的铁箍上。
这条纵向的皮带经过特殊设计,在穆桂英的肚脐眼下方突然变窄,仅有不到一指宽,因此深深地勒进了她的阴户和股沟里。
穆桂英的下体,像被塞进了异物一般,难受异常。
在第三条捆在她腰间的皮带两侧,分别按着几个半圆形的小铁环。
又是两条皮带串在铁环里,分别绑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的根部。
在铁环和大腿之间的皮带长度,仅有不到三寸的长度。
因此迫使着穆桂英的双腿不得不弯曲着向两旁分开。
她的双脚上,仍套着那双金丝镶边牛皮香油战靴,原本挺括干净的靴筒,沾满了精液和尿液,看上去肮脏无比,皱得像一张被揉过的纸,软趴趴的褪在脚踝上。
刚才流进靴筒的精液和尿液,由于不透风的缘故,才被捂干了一半,现在感觉又黏又闷热,用脚趾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恶心。
虽然已被无数次地凌辱,但看到自己被这样屈辱的姿势捆绑着,还是觉得面红耳赤,刚想挣扎,忽然发现自己的双手也被固定在铁床两侧的镣铐里,她用力的拉扯了几下束缚着手腕的铁链,纹丝不动,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挣脱,心灰意冷地放弃了反抗的企图。
也许了昏迷了许久,穆桂英感觉自己好像恢复了一点力气,但整个人仍是萎靡不振。
她强打精神,睁大双眼,环顾四周,看到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人一左一右站立在铁床的两侧。
在他们的身后,围着那些不久之前曾对她毫不留情的奸淫和虐待的狱卒。
两个人精神不错,看来在她昏迷的时候,两人也趁机休息了一会。
孙天庆首先发话:“穆桂英,你这一觉睡的可挺久的啊,可把兄弟们都急坏了。”
穆桂英虚弱的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张天龙答道:“今天是正月十七,现在是午时三刻,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就要送你上路了。”
“哦……”穆桂英若有所思。
原来,她已经差不多昏迷了一天一夜,她自己都感觉不到,竟昏迷了这么久。
张天龙说的没错,她的生命只剩下最后一天了。
顿时,无限的悲伤,疲惫纷纷涌上心头。
这几天来,她的生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两天前,她还是天波府的少夫人,端庄娴雅,尊贵无比,正打算迎接元宵。
可曾想,一场校场风波,把她卷入其中,让她沦为了阶下囚,成了人尽可夫的“便器”。
对于她现在这样的处境来说,也许死亡是最好的解脱吧。
没容她多想,孙天庆忽然拎起捆绑在她身上的皮带,用力往上一提。
这样,皮带最细的那部分就更深地勒进了穆桂英的阴道和肛门里。
坚韧的牛筋皮带勒得穆桂英的阴户朝两边赤裸裸地翻开,变得毫无遮掩和防卫。
“呃……”穆桂英痛苦地呻吟起来。
由于疼痛,她的身体不得不随着孙天庆用力的方向往上抬,只用后脑和臀部抵住坚硬的铁床。
这样,她胸前的双乳就更显得突兀在外。
其中,穆桂英的乳房不能算很大,但由于被特殊的捆绑,再加上被迫向上挺起身子,让她的双乳看起来像是两颗圆鼓鼓的肉球。
张天龙也不失时机地开始玩弄起穆桂英的两个乳头。由于乳房被挤压,这时乳头摸起来硬邦邦的。
但正是由于如此,才使穆桂英的乳头变得更加敏感。
“哈哈!穆桂英,想不到,你的奶子玩起来也不错啊!”张天龙得意地笑着。
“不……住手……”对于穆桂英来说,乳头的刺激远不及皮带勒进阴户和肛门的疼痛来得更难受。
那粗细不及一指的皮带,虽然无法向肉棒那样深入到她的体内,但却强有力地压迫着她的阴蒂。
而阴蒂,正是她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
疼痛和快感一起折磨着她,让她最后的心理防线濒临崩溃。
孙天庆突然一松手,穆桂英像得到解脱一样,紧绷的身体也随之瘫在铁床上。
而张天龙依旧不停地玩弄着她的乳头,攥在手里不住揉搓。
这时,没有了勒阴之苦的穆桂英,发现来自乳头的刺激同样令她难受。
虽然是一阵阵快感,在落在心里,却是如刀子一样生生作疼。
高贵的身份,温润的肉体,却被他们用来当作玩具般摆弄。
这样的心里落差,简直让她犹坠地狱般的煎熬。
这时,孙天庆也没闲着,开始拨开勒住穆桂英裆部的皮带,玩弄起她的阴部来。
他伸出二指,轻轻挑逗着穆桂英已经红肿充血的阴蒂,捏,揉,搓,拧,十八般手艺一一让她尝试了一遍。
在经历了这许多折磨之后,穆桂英的心理防线远不如刚开始那么坚韧。
在双乳和阴部的双重作用下,竟产生了隐约的快感。
这和之前的强暴完全不一样,之前是粗暴的,直接的,毫无情趣可言,是赤裸裸的身体折磨,而现在,是轻柔的,委婉的,像夫妻之前的挑逗,是每个女人都不可能遏制的。
这种快感,竟超越了她心中满满的羞耻,逐渐被身体所接受。
已经独守空房三年,空虚的身体在这时张开了血盆大口,要逐渐将她整个人都要吞噬。
穆桂英的心“砰砰”直跳,这样的感觉不由让她面红耳赤,似乎只有夫妻同房的时候才会这样的啊。
一想到夫妻同房,穆桂英马上又想起了自己已故的丈夫杨宗保。
这位铁骨铮铮的汉子,为了杨家,为了大宋,埋骨沙场,仅留下她一名遗孀和一对年幼的子女。
作为他的妻子,不应有这样的反应。
她必须作为未亡人,继承夫君的遗志,继续报效国家,为门楣争光,为杨家光宗耀祖。
想到这里,穆桂英连忙咬紧牙关,摒弃心中的杂念,继续和自己的身体作斗争。
但是,从私处传来的快感,还是在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她最后的防线,有好几次几乎令她打算放弃。
穆桂英陷入了天人交战的境地,一方面,是自己欲望的深壑,空虚的感情;一方面,是家族的荣誉,自身的矜持。
她难受地想要加紧双腿,把侵犯她身体的那只手挤出两腿中间。
可是她的大腿,被皮带和腰部连在一起,只能保持这个屈膝分腿的姿势。
唯一可让她活动的就是膝盖,可那完全无济于事,只能尽可能地让小腿并拢。
可直到她的两条小腿都快要交叉在一起了,她的大腿还是难看地分开着,露出肥润的阴部,毫无遮掩。
穆桂英急得快要哭了,再这样下去,她终有崩溃的那一刻。但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别人肆无忌惮地玩弄她的私处。
侥幸的是,孙天庆像是玩累了,终于停了下来。
这让穆桂英长出一口气,暗自庆幸终于没有出丑。
孙天庆见无法征服眼前这个倔强的女人,也有些兴致索然,暗自骂道:“他奶奶的,想不到这娘们耐心那么好。”
张天龙这时也停了手,凑近孙天庆的耳边轻语了几句。
孙天庆不由地喜上眉头。
他点点头,转了身就出去了。
趁着孙天庆短暂的离开,穆桂英松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折磨等着她,但难得有这样的间隙可以休息,也便于调整她自己的心态和身体。
她侧过头,忽然发现张天龙正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她,不由得微微一颤。
过了一会,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在大喝:“快走!”
紧接是一阵“丁零当啷”的镣铐碰撞声。
“咣当”一声,牢门大开,从外面进来一群狱卒,押着一名满头白发,身负重枷的老妪。
穆桂英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到这名老妇人,突然感觉头皮发麻,浑身像坠入无底深渊般不安。她惊讶地叫道:“太……太君……”
听到叫声,佘太君抬起头,正看到浑身赤裸地被绑在铁床上的穆桂英,吃惊地叫了起来:“桂英,你怎么……”
穆桂英想到自己一览无余的身体和屈辱的姿势,展现在自己的祖母面前,羞耻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失魂落魄地回应着:“太君,我……”本想解释自己现在这幅样子的原因,可话到嘴边,又羞于启齿。
作为贞烈的杨家女将,本应在遭受凌辱前选择自尽。
也许,已没有什么理由,可为她现在的处境辩解了。
佘太君更是急火攻心,对这孙天庆和张天龙喝道:“你们好大胆子,竟敢污辱浑天侯!看我不禀明圣上,要了你们的狗命!”
要不是有重枷在身,太君早就拼了这条老命,也会把孙、赵二人撕碎。
孙天庆厚颜无耻地说:“哟!浑天侯?呵呵,早已被我们兄弟几个玩腻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孙媳妇的骚穴操起来可真爽啊,怕是老子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一听孙天庆道出了自己被强奸的事实,穆桂英更是心急如焚,忙喊道:“太君,不是这样的,我……”
孙天庆回过头,看着穆桂英,说:“你是被我们强迫的嘛!哈哈!”
听了这话,穆桂英更是又羞又怒,斥道:“休得胡言!”
“胡言?”孙天庆说,“昨天我们兄弟几个轮流操你的骚屄和嘴的事实,难道你忘了?”
他的话极其露骨,不仅道出了穆桂英被轮奸的事实,更提及了他们强迫她口交的真相,让穆桂英更是无地自容。
孙天庆走到铁床边,像刚才那样开始轻柔地,仔细地玩弄起毫无反抗之力的浑天侯,一边玩一边嬉皮笑脸地说:“现在,我可不是在胡言乱语了哦。”
“不!”
穆桂英惊恐地尖叫着,想护住自己的裆部,可是她的双手被铁铐固定地死死的,纵使她用尽全力弯过手腕,可指尖仅能触及自己的大腿外侧,连遮挡羞处的目的都达不到。
她的眼神里已不再有愤怒,更多的是哀求。
她根本不敢转头看太君,因为她根本不敢想象,作为一家之主的太君,看到孙媳被别人这样污辱,会是什么感想。
孙天庆似乎很享受穆桂英的这种表情,自从她下了天牢以来,无论他们怎么凌辱她,折磨她,都没有使她哪怕有一丁点的屈服。
现在当着佘太君的面,穆桂英终于崩溃了。
她根本无法接受自己在祖母的面前被别的男人玩弄和凌辱。
孙天庆一手不停地玩弄穆桂英的下体,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裤子滑落,顿时他硕大的阳具又傲然站立在众人面前。
看着如待宰羔羊般的女将穆桂英,孙天庆的内心猛然升起了从未有过的征服感。
他厚颜无耻地说:“穆桂英,如果我刚才说的是胡言乱语,那我现在就把那些胡言再演示一遍给你的奶奶看如何?”
“不要!”穆桂英声嘶力竭地叫道,“不要……不要在我祖母面前……”
“大胆孙天庆!你若是再敢动一下老身的孙媳,老身这就和你拼命!”
佘太君气得脸色发青,身体簌簌发抖,几乎就要冲上扇孙天庆几个耳刮子。
无奈当年纵横北汉,被人尊称为“令婆”的太君佘赛花,如今已是年逾古稀,今非昔比,重枷之身怎敌得过几名年轻力壮的汉子,很快就被死死得控制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孙媳穆桂英被一群下流无耻的男人尽情玩弄蹂躏。
孙天庆的阳具很快就插进了穆桂英的阴道里,并在里面缓缓滑动,一边得意地说:“穆桂英,在你奶奶面前被别的男人侵犯,心里是什么滋味啊?”
“不……”带着哭腔的穆桂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缓缓溢了出来。
此时,她心如刀绞。
她根本就想象不到,这些畜生不如的人,居然当着她最尊敬的老太君的面,如此凌辱她。
这不仅是给她,也是给杨家的声誉抹上了一层阴影。
“哈哈哈哈!”
孙天庆继续抽插着穆桂英的小穴,放肆地大笑起来。
对他来说,肉体的快感已是其次,主要是把不可一世的穆桂英彻底打垮了,那种强烈的征服欲,让他忘乎所以。
穆桂英的下额紧扣着自己凸现的锁骨,根本不敢睁开眼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在她的耳边,隐约可以听到太君呼唤着她的名字,可她根本不敢答应。
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天波府里德高望重的长辈。
她感觉自己对不起太君,对不起丈夫杨宗保,更对不起整个杨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孙天庆终于射了出来。
他还是毫不客气地一滴不剩地全部把精液射进了穆桂英的体内。
他刚刚下阵,张天龙又紧接着脱裤上阵,对着穆桂英就是一通猛操。
孙、赵二人轮流上阵,断断续续地每人又把穆桂英强奸了三四次,这才轮到了那些狱卒。
孙天庆一如既往,还是不住鼓舞着那些饥渴的狱卒:“今天可是这娘们的最后一天了,明天她就要被送去刑场挨刀子了。你们还不抓紧时机,多干她几次!”
听了他的话,狱卒们更是如狼似虎,十几个人马不停蹄,你方唱罢我登场,对准穆桂英的小穴毫不留情地猛插。
直插得穆桂英下体麻木,生不如死。
这是她行刑前的最后一晚,没有丰盛的断头饭,也没有亲人的依依惜别,只有无止境的轮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