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日出,朝阳照在皇宫的琉璃瓦上,煜煜发光。
已经过了早朝时间,天子宋仁宗从龙榻上翻身坐起,仍觉得有些头昏脑胀。
昨夜元宵灯会,大宴群臣,与众位妃子和大臣一起,玩乐到三更天。
良辰美景,岂能不贪杯皇帝也因此多饮了几杯清酒,现在仍是昏昏欲睡。
侍寝的太监连忙递过龙袍,伺候天子穿上。皇帝抚着自己发胀的额头,说:“传旨下去,今日朕龙体欠佳,早朝暂罢。”
“是”太监应了一声。随后又说道:“皇上,寇大人和包大人已经在御书房等候多时了。”
“唉这两个难缠的老鬼,定是为了昨天杨家寡妇大闹法场之事而来。”皇帝也对这两个人感到无可奈何。
“皇上,需要奴婢传旨,让两位大人先回府候旨吗”
“罢了朕先去见见他们吧,如朕不去,他们会一直候在那里的。朕想听听,他们还有什么说辞。”
“遵旨!”
皇帝穿戴完毕,由太监引路,一路直奔御书房。
寇准和包拯已在那里恭候多时,见了皇帝,马上跪下山呼万岁。
皇帝在龙案后坐定,问道:“两位爱卿,赶快平身清早见驾,有何事上奏”
两位大人从地上起来,整理好衣服。寇准率先道:“臣启奏圣上,昨日杨家众寡妇大闹法场,其中必有是非曲直,还请皇上圣断。”
皇帝说:“这事昨日不是已经议过了吗还有什么可议”
寇准接着说:“臣昨日回吏部调查官员档案,发现此案主审孙天庆,原系庞太师一党,因陛下圣明仁慈,此人并未收到株连。然此人曾与杨家有隙,如由他主审,怕是要挟带私情,不能审明真相。臣恳请万岁,另在刑部择官员中择人任用。”
皇帝说:“穆桂英带领众寡妇大闹法场,冲撞圣驾,已是大罪。朕以慈悲为怀,仅拿穆桂英一人问罪,已是开恩了。这其中是非曲直如何,何需再审”
包拯说:“万岁,且先不说杨家功高赫赫,满门为国尽忠,单说浑天侯大破辽军天门阵三十万大军,洪州再斩萧天佐,破敌十万,又深入戈壁,迫使西夏议和,为大宋江山南征北战十余载,立下不世功勋。如果陛下要斩杀佘太君和穆桂英,怕是要令杨家寒心。若杨家心寒,则三军将士心寒,三军心寒,则大宋江山危矣。臣肺腑之言,望陛下三思。”
皇帝沉吟不语,少顷若有所思地说:“两位爱卿暂且退下,容朕好好想想再作计较。”
两位大臣也不便多语,辞别了皇帝,退出宫去。
仁宗皇帝坐在御案后,左右为难,身为一国之君,为江山社稷考虑,本不应随意斩杀朝中大臣,但杨家一门有夺帅印,杀死狄家二子的嫌疑,还大闹法场,冲撞圣驾,罪不容恕。
如果不杀,难消心头的怨气。
一旁的太监见状,连忙趋步上前,道:“万岁爷,何以龙颜不悦”
仁宗说:“方才寇、包两位大人所言之事,也在一旁也听到了吧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才好”
善解人意的太监说:“依奴婢之间,正如寇、包大人所言,此中必有是非。不如由万岁爷您亲自审理此案,方可令狄、杨两家信服。”
皇帝点点头,道:“言之有理。看来,朕不得不亲自到天牢去走一遭了。”
太监忙令人准备御轿,喊了声“起驾”天子一行由三百金瓜武士在前面开路,两旁执斧钺的卫士保护,太监宫女前呼后拥,如众星捧月般往天牢而去。
天牢之内,一根绳子从梁上垂下来,把穆桂英的双手捆绑在一起。
绳子的长度正好不长不短,把女将吊得只能踮起脚尖站立着。
由于刚才的一场混战,女将身上仅剩的肚兜松垮垮地垂在胸前,露出半只奶子,呼之欲出。
脚上的牛皮战靴,靴筒一只高一只低,看上去狼狈不堪。
一名狱卒又拿起一条绳子,一头绑在穆桂英右腿的膝弯处,另一头也吊上房梁。
然后几个人一起拉动那条绳索,把穆桂英的右腿也往上拉了起来。
直到女将的大腿几乎和上身右侧的肋下重叠起来,才把绳子打了个结牢牢固定住。
另外几名狱卒,一齐搬过一个大铁球,铁球上带着一个脚铐。
在脚铐和铁球之间,是一条仅有几寸长的铁链连接起来。
他们把铁球搬到穆桂英的左脚旁边,用铁铐紧紧地铐住女将的左脚踝。
就这样,穆桂英被迫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站立着,两条腿像一把张开的剪刀,分成一个巨大的角度。
她的右腿从膝弯处弯曲,小腿无力地垂下来,脚上仍穿着那只皱褶不堪的靴子。
她像婴儿般光洁无毛的阴部,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由于被多次强暴凌辱,两爿肥厚的阴唇显得有些红肿,紧张地一张一合,露出坚挺粉嫩的阴蒂来。
看到自己被别人绑成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穆桂英感到无比羞耻。
三十多年来,自己的私处还从未被那么多人一起看过。
她羞恼地想破口大骂,但话到口边,被钳制的小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狱卒们肆无忌惮地盯着女将羞耻的阴部,眼睛眨也不眨,手上指指点点,口中污言秽语不断,不时还爆发出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哄笑。
孙天庆拿起一条有一尺来长的,被削薄的竹片,对着女将笔直站立的左腿的大腿内侧狠狠抽去。
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抽打声,穆桂英的大腿上顿时起了一条猩红的疤痕。
大腿内侧的肌肤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忽如其来的剧痛,令穆桂英措不及防,浑身发颤,嘴里的“呜呜”声听起来愈发显得凄惨。
孙天庆又用竹片对着穆桂英被吊起的右大腿内侧抽去,同样在那上面留下了触目惊心的鞭痕,疼得穆桂英身体前后摇晃,身体如打摆子似的的抽动起来。
孙天庆毫不手软,接二连三地抽打下去。
可怜被吊得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将哀叫连连。
她裹头的绢帕在刚才的打斗中已经掉落,满头乌黑的秀发从两边如瀑布般垂下来。
她疯狂地摇着头,舞起一头青丝,像是在哀求行刑者赶紧住手。
连续抽了十几下,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上早已纵横交错地布满了一条条鲜红的血痕。
这时,孙天庆一伸手,扯掉了女将军胸前仅剩的那条红色肚兜。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亮,穆桂英两只坚挺的乳房羞耻地晃动着,像玉兔般蹦了出来。
随着自己身上的遮羞物被一一扯去,穆桂英羞耻得几乎不能自已。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被剥得光溜溜的身体,心像被锋利的刀绞过一样阵阵作痛。
她紧张地呼吸着天牢里潮湿得带有霉味的空气,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沦落到这步田地。
孙天庆手里的竹片紧接着又向穆桂英胸前的两个肉丘抽打过去。
他的手法极准,每一下都几乎抽在女将的两个娇嫩的乳头上。
不一会儿,穆桂英的两个乳头被抽打得又红又肿。
作为一名曾经统领三军的堂堂兵马大元帅,肉体上的痛苦倒是其次,这样被人毫不留情地凌虐这身体隐私部位带给她的耻辱,更令她羞耻得想要发疯。
可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在这样的凌辱下,她不仅无法反抗,甚至连抵挡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由无情的竹片一下又一下地击打在她风韵十足的胴体上。
尽管嘴上不能喊叫,可在心里,穆桂英早已千万遍地在呐喊着:“快停下来啊”可她不知道,这样的屈辱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打了一会儿,孙天庆似乎有些打累了,又坐下开始喝酒。
这时,女将赤裸的身体上,早已被竹片抽打得伤痕累累,不堪入目。
连两旁的狱卒见了,都惋惜不已。
如此美妙无暇的身体,竟被折磨成这幅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虽然张天龙也觉得把穆桂英打成这副样子有些下手太狠,可是为了讨好羽林军的总兵,毫不犹豫地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竹片,对着穆桂英的下体狠狠地抽打过去。
“啊……吼……”穆桂英一声凄厉的惨叫。
竹片正好抽在她柔嫩的阴户上,疼得她浑身直冒冷汗,身体痛苦地痉挛起来。
看到凶神恶煞的牢头第二次又要抽打下来,穆桂英噙满泪水的哀求目光向他望去,恳求他手下留情,同时不停地摇着头,嘴里“呜呜”直叫。
她已经再也无法忍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行了,只要能结束这一切,哪怕立即去死,她也愿意。
张天龙用竹片抬起女将无力的下巴,冷冷地笑道:“穆桂英,你现在这幅样子,真不像我大宋朝的兵马大元帅啊你往日的威风都到哪里去了”
面对牢头的冷嘲热讽,穆桂英没有精力跟他去辩驳,只是无力地垂下头去。
孙天庆招呼张天龙道:“来来来过来陪本官喝一杯,咱们先休息一下,再跟这个娘们玩。这三天时间里,这娘们就是我们的,只要别把她弄死,三天后上断头台的时候还有命在,我们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
正在说话间,忽听外头有个尖锐的声音喊道:“皇上驾到”
孙天庆和张天龙一个哆嗦,酒都醒了八分,两人面面相觑,木愣当场。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皇帝居然会亲自下到天牢。
张天龙吓得几乎瘫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说道:“皇上,皇上怎么会来这里”
还是孙天庆机敏,连忙整理好衣服,一把拉起张天龙,说:“赶紧整理一下,去外面接驾”
张天龙忙不迭地系好裤带,被孙天庆拉着,跌跌撞撞地跑出拷问室去接驾。
等他们出了拷问室,天子已经下了台阶,穿过甬道,站在铁门处。
两人慌慌张张地跪倒在地,口里大喊:“微臣恭迎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子身边的太监质问二人:“尔等二人,何以接驾来迟该当何罪”
两人颤巍巍地匍匐在地,连说“知罪”。
天子和颜悦色,说:“两位爱卿不必惶恐,快快平身。”
孙天庆和张天龙谢过万岁,从地上起来,侍立两旁。
天子问道:“孙天庆,朕命你彻查杨家大闹法场一案,不知有何进展”
孙天庆一楞。
在过去的一整个元宵里,他只顾着和司狱张天龙奸淫女犯了,完全没有对穆桂英审问过。
本来他以为穆桂英已是将死之人,先把她好好玩弄几遍,到第三天随便草拟几条罪状,强行令她按下指印画下押,推送法场了事。
可万万没想到,皇帝竟然亲自下到天牢来。
如今问他,哪有什么进展可陈述啊只好硬着头皮说:“这……万岁爷,容臣细禀。那佘太君和浑天侯乃是顽固不化之人,微臣与赵大人一起,多次审问,仍是拒绝认罪。臣等也是一筹莫展。”
天子点点头,在他的意识中,佘太君和穆桂英都是至刚至烈的巾帼女子,哪有那么容易就肯招认的于是说:“两位爱卿尽忠职守,可嘉可奖啊。张天龙,你在前面带路,今日朕要亲自审问她们”
张天龙一听,只觉得头皮发麻,如遭雷击,两耳轰鸣不止:“这……”在后面的拷问室里,穆桂英还被他们用绳子一丝不挂地吊在那里,如果让万岁爷看见,后果……
他不敢多想,拿眼睛直瞟孙天庆,示意他赶紧给个主意。
此时孙天庆也没了主意,只能装作没有看见。
天子追问道:“赵爱卿,这有何不可”见两人都低着头不敢回答,天子一拂袖,便再也不去理睬他们,穿过铁门和狱卒、卫士林立的岗哨,直接往拷问室走去。
皇帝龙行,谁敢阻拦,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人只得跟在后头,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天子进到拷问室,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穆桂英一丝不挂,被“金鸡独立”
似的高高吊起,雪白的肌肤上伤痕累累。
皇帝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被穆桂英神秘的下体吸引过去,那里两爿红肿的阴唇像旁边翻开,那幽深的阴道里,还汩汩流出几丝浓白的精液来。
原本无比矜贵的身体上,到处残留着被虐待和被强奸的痕迹。
天子几乎认不出眼前的这名巾帼豪杰了,这和曾经大破天门阵的浑天侯穆桂英实在大相庭径。
天子驾边的太监看到这副情景,不由勃然大怒,不等天子发话,指着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人骂道:“好你们两个狗官,竟敢如此污辱朝廷命官,有伤国体。来人呐把他们两个人给洒家拖出去砍了。”
几名金瓜武士上前,按住两人就要往外拖。
吓得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人簌簌发抖,连忙跪在地上讨饶不止:“万岁爷开恩实是穆桂英这娘们冥顽不灵,抵死不招,小人不得已方才出此下策”
皇上挥挥手,缓缓地说:“且慢”
太监和金瓜武士只得退到一旁待命。几名御前侍卫急忙上前,拔刀砍断了吊着穆桂英的绳子,替她解开了手脚上的束缚。
穆桂英的手脚刚获得自由,急忙加紧双腿,双手护胸。但是在天子驾前,也不得不跪倒在地,嘴里“呜呜”做声。
看到一向威风凛凛的穆桂英现在这副落魄的样子,天子的心里不禁暗暗发笑。
他示意左右替她解开嘴上的禁锢。
钳制在口中的铁环刚刚被拿下来,穆桂英只觉得下巴像脱臼似的失去了知觉,两颊的肌肉酸痛不已。
说话也断断续续:“微,微臣叩,叩见皇上。”
一边说,一边口水挟带着精液从嘴边流了出来。
一旁的侍卫都对杨家心怀敬意,见穆桂英这副样子,无不心如刀绞,痛恨孙、赵两人的暴行,但碍于天子在场,不好找他们算账。
只好连忙脱下自己的锦袍,披在穆桂英的身上。
穆桂英急忙将锦袍牢牢地裹住自己的身体,双手死死地攥紧胸前的衣襟。
已经一丝不挂地让人看了整整一个晚上,那简直比死了还要难受,现在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死也不肯松手了。
皇帝的心里却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法场上冲撞圣驾,令他天子的威严扫地。
现在见她被欺凌的模样,好似出了一口恶气,竟有些复仇的快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他不露声色,说:“穆爱卿,无需多礼,站起来说话。”
“是……”穆桂英应了一声,双手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却又“扑通”
一声跌倒在地。原来,她的双腿被分开到最大限度整整吊了一夜,已经麻木地失去了知觉,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旁的侍卫见状,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架着穆桂英的双臂将她搀了起来。
穆桂英的双手,仍然紧握着锦袍的衣襟,生怕被人再从她身上强行扒去。
天子假装无视穆桂英被凌辱的事实,从容问道:“浑天侯,朕问你,你们杨家是何缘故,要大闹法场,冲撞圣驾,难道是想造反不成”
穆桂英两颊的酸痛尚未完全退去,仍是口齿不清地回道:“启奏万岁,臣,臣听闻太君被无故绑赴法场,情急之下,想面圣伸冤。只,只是法场戒备森严,臣只得出此下策。”
“无故”天子心头的无名怒火又勃然升起,“狄家二子在东门法场被一个唤作宋朝卿的人当场打死,狄青上殿告御状。佘赛花不仅不配合平西王狄青的调查,还出言不逊,在殿上顶撞于朕。将朕置于何地当不当斩”
穆桂英生来性格刚直,自然不甘心太君平白遭受诬陷,自己现在已经落得一个不清不白之身,倒是豁出去一死,向天子质问道:“狄家二子被宋朝卿打死,岂与我杨家有任何干系先前那大太保狄龙,路过杨府,砸毁先帝赐予的下马牌坊,已是死罪;狄青没有圣谕,私搜杨府,也理应有罪。太君上殿辩论清白,岂是死罪”
天子“哼”了一声:“狄青朝廷命官,是否定罪,岂是你杨家一门说了算,倒是狄青和许多羽林军将士都见宋朝卿遁入了天波府后门,状告你们窝藏凶手,图谋不轨。你身为天波府少夫人,掌府中大小事宜,定也知情。朕劝你从实招供,免受皮肉之苦。”
穆桂英一听,暗自说了声“不好”。
她心如明镜,知道打死狄家二子的宋朝卿,确系自己的女儿杨金花所扮,此事真相要是大白于天下,不仅是杨金花,就是整个杨家都脱不了干系。
再想到这一天来在监牢里所受的遭遇,如果杨家获罪,那杨府一门忠贞节烈的夫人太太和自己尚未成年的女儿下了天牢,必定也将遭受如此凌辱。
那样的话,天波府必将陷于万劫不复之境。
于是一咬牙,打定主意,纵使自己被千刀万剐,也要保全天波府的安危:“万岁,校场夺印,杀狄家二子之事,臣等确实不知。但众人所见,天波府也难逃干系。现天波府已无男丁,上下只剩一群寡妇太太,俱已年迈,不成气候。唯有臣一人尚能征战,望陛下念在杨家已为国绝后,饶过臣的姑婶姨婆,所有罪责,都由臣一人担当。”
天子见她如此倔强,不由怒火中烧,龙颜大怒,冷笑道:“既然如此,朕就成全你”他“哼”了一声,对孙、赵二人吩咐道“浑天侯如此嘴硬,你们继续给朕好好伺候她”然后又发下谕旨:“既然天波府如此胆大妄为,正月十八午时三刻,将穆桂英押赴刑场正法,不得有误”拂袖而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随行的太监武士谁也不敢再多言,只好叹息一声,跟随皇帝起驾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