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只心慌意乱于插入时的美妙感觉,赵霜茹双手环搂着他颈项,一双玉腿盘夹着他的腰,让幽谷全盘奉献在肉棒的品尝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轻哼娇吟,没想到慕容靖才一举步,赵霜茹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随着他步子迈出,肉棒似是愈探愈深,随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顶在子宫上头!
尤其他的手只是轻托着赵霜茹的雪臀,让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时,娇躯都随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着赵霜茹的身心,令她情怀荡漾,藕臂搂得他愈发紧了;美峰在他胸前不住厮磨,下体却稍稍挪开,好让他举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内,叩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被他这般且淫且走,赵霜茹只觉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么都看不到,矫躯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摸不到,每寸肌肤都被那火热熬得毛孔大开,拚命地吸着他身上充满欲望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胸只在他胸前美满饱胀的旋磨,一对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来,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
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难言,赵霜茹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彻底迷醉的感觉,只觉高潮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期待着爆发时的绝顶美妙,芳心里再不管这地方、这体位适不适合交合了,她只想被他这么且淫且行、边走边干,让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
他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间,赵霜茹只觉魂飞天外。
他每一步走动,都似在她幽谷处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紧的幽谷都被他占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留下。
她知道这回自己丢的很厉害,却仍不由自主地在他怀中顶挺旋摇,满腔淫欲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随着他的走动倾泄而出,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后面一波又涌了上来,后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潮,那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她轻咬着纤指,美目半启半闭,鼻中咿唔出声,肌肤润艳生光。
这种被他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难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飞掉,她渴求地在他怀中轻扭,这持续的步行,令她快意横生,只希望房间愈来愈大,愈来愈走不完。
步行之间肉棒被她夹得好生畅快,尤其当她在怀中扭摇呻吟、状似不堪的模样,更令慕容靖淫心大悦,他索性绕着洞里走了起来。
每步跨出肉棒便一下顶戳,直透那娇嫩的子宫处,双手更不住小力抛送着赵霜茹轻盈的裸躯,配合步履的节奏,奸得赵霜茹不住唔嗯喘叫,到后头虽咬着指头放轻了声音,可眉目之间又是一番强忍着却不能抑制春心大动的风情,整个人亲密地贴在自己身上,对自己的渴望再也无法忍耐。
尤其步行顶挺之间,没有把幽谷时时胀满,那情欲的流泄一开始只是涓滴,愈到后来随着赵霜茹的欢悦愈发流得急了,腿脚处尽是赵霜茹高潮泄出的汁液。
那湿滑润腻的感觉,虽令他步行间愈来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觉便如此销魂。
慕容靖实在止不住步子。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感觉肉棒被甜蜜又活力十足地紧夹啜吸,竟不因她的高潮而有丝毫止歇,美的他几次都想射了,强挺着才能忍住一泄如注的冲动。
一边探首在赵霜茹耳边,吻着她的香汗,嗅着激情中溢出的体香,轻声地告诉这美女她的身体是多么诱人、多么可爱,多么令他爱不释手,愈奸愈是快活。
本已难耐肉体厮磨的感觉,欲望的满足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拥抱、被需要的嗜欲被他满足,心下的火热才是最令赵霜茹销魂的主因;现在被他耳鬓厮磨间悄语连连,入耳处都是令她心痒难搔的渴望,赵霜茹爽得觉得子宫也开了、魂也飞了,整个人恍惚间似是正在海涛当中被抛送着,一浮一沉间再难定住自己。
她欢悦地喘息着,搂着他再也不愿分开,只觉幽谷当中火辣舒畅,每一波袭击都令她发热发软,在体内爆炸般的快意无穷无尽,再也不肯止息。
泄得浑身舒畅,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唱着无止无尽的快乐,赵霜茹不知道自己泄了几回、不知道自己丢成了什么样子,当赤裸的粉背终于贴到了柔软的床褥时,她满足地娇吟出声,如丝媚眼只见慕容靖笑意盈盈,身上满是汗水,与自己的肌肤正自水乳交融,面上神情虽是满足又带着征服的畅快,却也微见疲意,低喘声中却仍透着男人强烈的欲望。
她知道自己身子虽是轻盈,但要抱着自己在房中走来走去,还且走且淫,对男人而言双重的消耗绝不轻松;慕容靖虽是强壮,可一直走下来恐怕也吃不消吧!
她娇媚地贴上嫩颊,感受着他的汗水,“主人……茹奴……茹奴……好快乐喔……啊……”
虽说这么走下来难免疲累,但看赵霜茹美目如丝、媚态横生,嗅她娇喘之间喷吐芝兰香氛。
听她透着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体更是尽情感受着暖玉温香,再加上腿脚间满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泄,慕容靖被刺激的欲火更炽,只觉肉棒被幽谷夹啜得酥透骨髓。
她虽是娇语呻吟,美得彷佛随时都要断气,全然是一副娇弱、不堪宠幸的模样,下体收缩之间却透着结实火辣的需求,显是打从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来,已将一身香汗的赵霜茹压在床上的慕容靖自不会放过,他压紧了身下的佳人,下身高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起来。
这一段走来赵霜茹已是连泄数回,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一片晕茫,只觉自己身在云端,又被他这般强攻掹打,下体虽是微痛难免,快乐却更是强烈。
她喘息着,四肢水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身体,勉力旋腰挺臀,好让那强烈的刺激一次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饶一般将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敌手。
子宫处被这般强烈的冲击下来,赵霜茹只觉浑身火热。
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力抽送,就好像钻木取火般,从她体内最深处把火熊熊烧起,令她每寸肌肤都在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
连番的高潮早已将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无比的最后一击,更将赵霜茹送上了三十三重天外,美得她娇躯剧颤,口中连呼弟弟不已,终于在那无边的畅快当中泄了最深刻最强烈的一波。
抽插数百下,慕容靖只感受到精液已经要溢出来了,连忙抽搐,“啵”了一声,里面大量的水华流了出来,还有一丝粘液阴精。
肉棒的马眼对准赵霜茹的红唇插了进去,“啊,射出来了!”
门外放风的小虎看得口干舌燥,顿了一顿,脸色一凝,对着屋内的慕容靖说道:“少爷,这婊子说八年前见过夫人……”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慕容靖心中一凛,放慢了奸淫赵霜茹的节奏,手掌在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拍,喝道:“淫妇,怎么见到的?”
赵霜茹颤声道:“我……我只见过一次啊……不关我的事啊……啊……那时我才十四岁,不关我的事……啊……”
慕容靖肉棒急捅几下,喝道:“快说!”
赵霜茹说道:“那时我去帮里找爹,就看见了。他们很多人都在大厅里,她……她……”嚅嚅不敢说。
慕容靖双手猛捏着她双乳,大声喝骂,叫她快说。
赵霜茹只好说道:“她给绑在木驴上,大家轮流踩踏板,都在笑……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慕容靖心中大痛。
他知道女人一给绑上木驴,两支活动的木棍便分别插入前阴后庭,一踩踏板,木棍就上下抽插。
他见过赵昆化用过这木驴对付过几个对头的妻女,那些女人都给折磨得奄奄一息、九死一生,深知这木驴的厉害。
慕容靖双手抓住赵霜茹双乳,将她上身提起来,肉棒却加大力度猛抽起来,喝道:“后来怎样?”
赵霜茹双乳撕裂般剧痛,冷汗直冒,又给奸得哼哼连声,哪里说得出话来?
慕容靖将她身子一掼,双手抓住她双足向上向前一提,使赵霜茹屁股向上,肉棒骤然抽出阴户,猛地捅入赵霜茹的肛门。
赵霜茹闷哼一声,正自咬牙忍痛,却听得慕容靖冷笑道:“你不说是不是?”
心中一惊,勉强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不敢多看,就……走了。”
话语混在呻吟声中,浑不可闻。
慕容靖哼了一声,一阵急攻,射了出来。又冷笑道:“你真的不知道?哼!还是不肯说?”
一把捏住她的面颊,眼光似箭,阴阴地瞪着她。
赵霜茹心中一寒,喘一口气,轻声道:“我后来听人家说,帮中鸡巴能硬的男人都上过她……”
见慕容靖眼中寒光一闪,吓得不敢再说。
慕容靖冷冷道:“你还知道多少?”赵霜茹只是摇头说她那时年纪还小,真的不知道。
问起姐姐慕容嫣儿,赵霜茹也一概不知。慕容靖说道:“原来你爹害得我娘这么惨,你不要怪我啊!”
赵霜茹怕极,哭道:“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真的不知道……”
慕容靖哪里理她,抓起丢在床边的已给撕烂的衣服,拧成一条,便往赵霜茹的阴户里塞。
那条布棒比成进的肉棒还粗了一倍,又是柔软,前面刚进去后面便无从借力,慕容靖也不理太多,一味使猛力,只搞得赵霜茹呜呜直哭,忍受着下阴给大大撑开的痛苦,不敢挣扎。
搞了好一阵,慕容靖感觉布棒应该已进入赵霜茹的子宫了,才歇手,留下一堆散乱的破布在阴户外面。
见赵霜茹双眼翻白,气息微弱,竟已昏了过去。
虎子一直在屋外旁观,见状有点担心,道:“少爷,你不会把她弄死了吧?这个美人儿死了怪可惜的,我可没享用过这样的千金小姐呢!要不少爷你把她赏赐给我奸淫一下?”
“少做梦!”
慕容靖冷笑道:“哪有这么容易死的。”
想起母亲惨遭赵家辱虐待,火性又起,将赵霜茹的身体翻了过来,抓着她双腿向后跟她反绑的双手捆在一起,绳子一头绕过房顶梁上,将赵霜茹吊了起来。
这样,赵霜茹四肢给捆在一起,胸部突起,两只丰乳沉甸甸地下垂着。
身体被扳成弓形,胯部垂下一幅破布。
慕容靖哈哈一笑,胸中怒气略消,丢下赵霜茹自个昏迷着吊在那儿,自与虎子到大厅取出食物吃起点心来。
过了好半晌赵霜茹才悠悠醒来,只觉四肢阵阵抽痛,身子被扳成这副模样,难受之极。
饶是她自幼习武,筋骨柔韧,仍是吃不消,全身酸痛。
最难受的是阴户涨满,又痒又痛,微一挣扎,四肢便剧痛起来,赵霜茹不敢稍动,粉脸绽红,“啊啊”地呻吟起来。
慕容靖在大厅听她醒来,慢吞吞吃完东西,拍拍手走了过来。
慕容靖一双油腻的手拿住她垂在胸前的大乳房,用力揉着,笑道:“烂婊子爽不爽啊?哈哈!”
赵霜茹呜咽道:“爽……爽……求求主人放我下来吧……”
慕容靖笑道:“哪儿爽啊?”
赵霜茹羞极,眼泪流了出来,嚅嚅道:“茹奴的奶子给主人玩得好爽……呜……茹奴手上好痛啊……放我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