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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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火车喽呜呜呜——,快跑快跑要撞到你了”

丫丫看到我推着几张麻将牌组成的火车,就像玩儿老鹰捉小鸡一样,围着桌子一圈一圈的疯跑:“火车……小火车”

跑累了之后,就一头撞进旁边妈妈的怀抱。

看到丫丫玩儿累了,我放下麻将牌跟妈妈说:“妈你什么时候学会打麻将的”

妈妈扶着在自己腿间不老实,拧来拧去的丫丫笑着跟我说:“怀小洋的的时候我不是在家闲着吗,无聊打发时间用的,本来就不怎么会,就五分一毛的玩儿呗”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没注意,沙发上有一团床单包起来的东西,吃完饭丫丫把它当玩具玩儿,我才看到那是一副麻将牌。

“哈哈您也不怕丫丫把牌玩丢了”,我把桌子上的麻将重新兜起来,放到了沙发上。

“玩就玩儿吧,省的她到处疯跑,对了桶里的西瓜应该冰的差不多了,你去拿过来切了”

后半句话妈妈是对李思娃说的,他今天也是请假一天不上班,说实在的我宁愿李思娃不请假,他不在的话,这会儿我和妈妈早就缠绵半天了。

面对妈妈的指使,李思娃很顺从,傻呵呵的对着我们笑了笑,抱着小洋就往外走。

“你抱着小洋干嘛,把他放床上不行吗,谁还能把你儿子害了啊,以后小洋要是习惯了抱着,你上班拍拍屁股走了,那我还不累死”,妈妈的口气有些不耐烦的埋怨。

妈妈突然对李思娃说话这么强势,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旁边看电视的小蕾好像已经习惯了,对妈妈这样颐气指使的跟李思娃说话没多大的反应。

李思娃还是什么都没说一直傻笑,把小洋放到了大床上,才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跟我说话的时候,妈妈的语气又变的很柔和:“店里的生意怎么样了,忙得过来吗”

“还行吧跟原来一样,只是偶尔爷爷会来转一圈唠叨两句,别的没什么事儿,就是挺枯燥的”

“做生意嘛,就是要耐得住性子熬得住,你要听你爷爷的话好好干,这个说是做生意,其实也就是挣个辛苦钱,不过咱挣辛苦钱心里踏实”

我附和着说:“嗯,是”

我注意到妈妈不管是我提起爷爷,还是她自己提起爷爷,眼神里好像也没有特别明显的变化,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如果真是强奸的话,妈妈有点太轻描淡写了。

其实我这里所谓的观察,说起来又十分可笑,以前妈妈说起爷爷,也没有说就很排斥,就是普通的儿媳和公公关系,碍于社会上的看法,公媳之间不会太亲密,但也不会很僵硬。

在我知道乱七八糟的信息之前,印象中我妈和爷爷他们两个人之间,哪怕关系不是很好,平时也是很客气的。

可现在我却想让妈妈排斥爷爷,让妈妈对爷爷有意见,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对于妈妈和爷爷两人来说,现在和一年前没任何区别,妈妈没必要突然就厌恶爷爷。

对于我来说就不一样了,一年前和现在区别大了去了,完全是天翻地覆的两个世界。

妈妈不反感厌恶爷爷,虽然不能直接跟上床划等号,可也能基本排除所谓的强奸了,对于我来说不是强奸,事情反而更复杂。

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妈妈,领口白嫩饱满的奶球,撑起裙子的硕大肥臀,两条丰腴的大腿微微的并拢,不管是正面还是侧面,屁股的曲线都非常明显,特别是连衣裙那腰带的衬托下,妈妈仿佛后背下面突然就臌胀起来了。

这种男人一看,就想抱上床的狠狠蹂躏一番的身材,让我更倾向于奶奶的说法,就是公媳两人是互相的,但是不是就是奶奶说的那么夸张,这个倒不一定。

就在这时李思娃提着水桶进来了,把桶里的西瓜咔嚓咔嚓,快速切成好几块儿,就像是完任务一样。

这次的西瓜,小蕾就没说不吃,自己一个人吃了好几大块儿,我感觉她那小肚子都要鼓起来了,我打趣的说:“我们刘大小姐不减肥了啊”

“你懂什么,正因为减肥我才吃水果,吃水果健康知道吗”

看到小蕾的脸上还沾着西瓜子儿的花猫样,我是想笑没敢笑,要不然这丫头就又跟我急了。

我是很不理解,减肥少吃点不就结了,直接不吃饭光吃水果就太过了,再说中午的菜也有蔬菜啊,讨厌奶膻味不吃馒头可以理解,可茄子、黄瓜、胡萝卜、长青椒就不能吃吗,非要吃什么水果西瓜,这什么逻辑啊,不会是又学老外吃生的很时髦吧。

虽然内心还是感觉小蕾可能是在跟我暗示什么,但我不明白茄子、黄瓜、胡萝卜这些东西怎么就不能吃了,妈妈和李思娃不是都吃了吗,再说黄瓜不也是生的吗,跟西瓜有什么区别啊,这挑食的理由还真是千奇百怪。

李思娃几乎是放下菜刀就直奔小洋,抱着孩子逗弄了一会儿,跟妈妈说:“小洋是不是该喂奶了”

妈妈擦了擦手对李思娃说:“那你抱过来吧”

只是站在妈妈怀里的丫丫很不老实,抱着妈妈的大腿,有时候还偷偷的看我,一旦被我发现了她在偷看,就立马把小脸儿转过去嘻嘻哈哈的跟我玩闹。

我也挺喜欢跟这个小丫头玩儿的,只是玩着玩着又来尴尬了。

丫丫一次次的扑向妈妈怀里,而她又是站在妈妈两条大腿中间,这就让妈妈大腿上本来不太长的裙摆,被这个丫头扯的越来越高。

如果仅仅是两条大腿就算了,我坐在妈妈的侧面,都能看到妈妈大白腿最里面的黑毛了。

我说呢,妈妈的大屁股把裙子撑得那么紧,屁股上怎么没有内裤痕迹呢,原来她根本就没穿内裤,也怪不得两瓣屁股也那么明显,裙子都快夹到屁股缝里了。

我跟小蕾还真不是乱说,白腻的皮肤加上浓密的黑毛,这种视觉冲击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黑毛中间再来一道隐隐约约的红肉缝,小蕾那个被剌开口子的白馒头,比不过妈妈太正常了。

“别闹了,再闹一会儿不让你吃咪咪了啊”,本来还在淘气的丫丫听到妈妈这么说,立马就安静了。

妈妈没顾得上把裙子拉下来,李思娃就抱着小洋过来了,从李思娃手里接过孩子,解开领口的扣子,往下推了推胸罩,一颗雪白浑圆的奶子立马弹出来。

生完孩子后,妈妈的奶头从怀孕的暗红色,重新变成了鲜红色,奶水也是特别的足。

就单纯把奶子从领口扒出来这个动作,红枣般的奶头就喷射了好几次,奶水四处乱飞,直到大红枣被小洋小嘴含住。

一边抱着孩子喂奶,一边裙子又拉扯得很高,黑毛红屄大奶子一个不少,任由别人欣赏,虽然现场所有人都欣赏过了。

上边肥硕的大奶子在给孩子喂奶,下边要不是后裙摆被妈妈坐在屁股下面动不了,妈妈那能生养的大屁股重见天日也不是不可能,我不明白妈妈这是在干吗,是故意的还是什么。

这个场景让我感觉很熟悉,妈妈坦胸露乳的给婴儿喂奶,让别人又看奶子又看屄的,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好看,自己的奶子和屄有多美。

只是我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妈妈这样过,哪怕是之前怕我跟爷爷奶奶走,妈妈当时也没这么……开放,只是让我吃了几口奶,也没像现在这样啊。

妈妈下面现在更像是穿了一件紧身褶皱的裤衩,只不过这件包裹着妈妈大屁股的裤衩没有裆,妈妈两条大腿根儿空荡荡的,直接就是一片黑屄毛。

李思娃在场的情况下,我也没敢直勾勾盯着妈妈看,假装在看吃奶的小洋,然后瞄几眼电视。

小洋吃奶遇到了和丫丫一样的问题,就是妈妈奶水太多会边吃边流,妈妈就对着旁边看小洋吃奶傻笑的李思娃说:“你傻笑什么呢,赶紧去拿纸啊”

“哎”,伺候自己儿子吃奶,李思娃自然是不含糊的跑得很快。

妈妈刚接过卫生纸还没擦呢,旁边看着弟弟吃奶的丫丫又来状况了,咬着手指看不一会儿非蹦着说:“咪咪……吃咪咪”

“丫丫乖,等弟弟吃完你再吃”,看丫丫闹腾的厉害,旁边的李思娃哄了一句。

其实自始至终我都在注意李思娃,好吧其实是在注意李思娃的裤裆,就妈妈露着奶子和屄奶孩子这个样子,他好像并没有多兴奋激动,但也谈不上排斥,就好像面前这个几乎赤裸的美少妇,跟他李思娃无关一样,他的目光一直在孩子身上。

不知道他是彻底不行了,还是说已经玩儿腻了妈妈,又或者他是装给我看的?

“……吃……吃咪咪”,就李思娃那两句话,丫丫根本就不买账,连嚷嚷带蹦的,估计再不让吃就要大哭了。

“等一会儿不行吗,真是活祖宗上来吧,思娃你托着点小洋”,妈妈没办法只能放丫丫过去。

丫丫听到妈妈的话高兴坏了,一下子扑到妈妈的腿间,想揪着衣服就往上爬。

只不过这丫头的手抓的不是地方,因为高度的原因,她的小手直接在妈妈的裙子里虚空一抓,差点揪到妈妈的黑毛。

妈妈可能也是怕丫丫抓到尴尬位置,直接拎着丫丫藕一样的小胳膊,让她坐到了自己的太腿上,然后用手扶着丫丫后背。

坐到妈妈大腿上之后,也不用妈妈招呼她,丫丫自己扒着衣领,妈妈那硕大的白奶子弹出来后,抱着就啃了上去,就像年画上的怀里抱着大桃子的童子,双手紧紧的抱着白色肉球,嘴里叼着奶头一副满足的样子。

吃的时候还不老实,小脚丫子踢来踢去的,面朝妈妈抱着大白奶子,脚丫子在妈妈的肥屄面前晃来晃去,我就怕丫丫一不小心,脚丫子一脚踢进她出来没多久的红色老家。

妈妈也没有管在自己私密处前面晃悠的脚丫子,任由丫丫的小腿乱晃,继续跟我聊:“你孙阿姨怎么样了,她家里还好吧”

“还行,具体好不好我不是太清楚,她家里近期我没去过,只是知道她在帮人做衣服补贴家用”,我的眼睛尽量不往妈妈身上看,弯腰收腹盯着电视。

“没去过?你不是天天和小暴混在一块儿吗,再说他家就在对门,你没去过啊”,其实要是搁过去,妈妈肯定要说我弯腰驼背了,但她现在知道我在掩饰什么,并没在意我驼不驼背。

“我是跟猴子在一块儿,可猴子住宿舍基本不回家,再说暴叔叔身体不好,我去也不方便啊”

回话的时候怕不看妈妈说话不礼貌,我就回头看了一眼,视线不受控制的被吸引了,我实在不知道该看妈妈上面那张嘴,还是下面那张嘴。

伴随着两个小孩儿嘬奶的声音,妈妈下面那一片黑森林从中间裂开的红肉缝,像是在呼吸喘气一样一开一合,被肥厚屄梆子掩盖住的肉唇,伴随着肉缝的开合若隐若现。

虽说还不至于屄水横流,可那红肉缝已经变得湿滑了起来,分泌好了粘液为交配润滑做好了准备,随时欢迎男性生殖器的插入。

只是这个饥渴肉蚌的配偶现在无暇顾及它,李思娃托着小洋的身体,笑呵呵的看着他儿子吃奶呢,下面那个肥厚多汁的红肉缝,哪怕蠕动开合的再厉害,流再多的黏液骚水,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反而是丫丫的脚丫子,在不属于它的门口有晃悠。

“那倒也是,小暴不在家你跟你孙阿姨又没什么话,唉……都是苦命人,对了我听小蕾说,你爷爷这几个月说你了是吧,别放心上他是为你好”,妈妈在跟我说话的时候,下面那张有胡子的嘴也没停下来,只是除了吐口水发不出声音。

“呵呵我知道,也就是刚开始那几天不太适应,习惯了就没什么”,其实这个很难适应,只能慢慢的熬。

妈妈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你不要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你爸当年跟你一样,刚上班的时候被你爷爷呼来喝去的,别看你爷爷当面很凶,其实听别的师傅说,你爷爷暗地里经常夸你爸机灵,他对你肯定也是这样,背地里不知道怎么夸你呢”

妈妈一提这个,我立马就想起梦境里的画面,爷爷抱着妈妈的软和的大屁股,长着白毛粗大黑鸡巴噗嗤噗嗤的,在妈妈肥厚的红色屄梆子中间不停的疯狂进出。

而现在妈妈好像是在为爷爷开脱一样,一边被爷爷舔奶子肏肥穴一边说,爷爷是为了我好,他们公媳之间是清白的,虽然红馒头一样的屄,已经被爷爷的鸡巴撑成了两瓣包裹肉棒的红肉片,但妈妈依然说他们是清白的,肥穴被肏出水和奸情无关,让我不要误会爷爷。

“可能吧,我还没见过爷爷夸人什么样呢”,看来妈妈真的不排斥爷爷,就是不知道她这么说,是客套的维护各自脸面,还是因为别的……

我突然明白过来,刚才的那种熟悉感是哪来的了,露着饱满鼓胀的奶子和肥厚多毛的馒头屄奶孩子,毫无顾忌的让别人看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这场景我以前是没看到过,也确实是今天第一次见妈妈这样,之所以感觉似曾相识……是因为听别人说妈妈曾经这样过。

在父亲的日记和奶奶的讲述里,妈妈好像就跟现在差不多,怀孕的时候给爷爷看肚子,还有给我和小蕾喂奶,都是几乎赤裸让爷爷大饱眼福,就差把屄给掰开给爷爷看个够了。

如果妈妈当年,真的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的话,那我不认为爷爷心里是毫无波澜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无辜尴尬,内心没有任何邪念。

妈妈这样一个美人,如果是穿着暴露勾人,只要是个男的看到,内心就必然会有想法,这跟一个人的品性道德没什么关系,只跟最原始的动物交配本能有关。

以前的时候还好,可自从看到过妈妈怀孕之后疯长的屄毛后,总感觉妈妈的屄又肥屄毛又多,不像是人的更接近于某种野兽,哪怕现在生完孩子了,屄毛已经没那么夸张了,但我的感觉已经回不去了。

那个赤红肥厚的黑毛丛生带有一条红肉缝的器官,跟妈妈丰满雪白的身体格格不入,相反像小蕾那样的,馒头屄跟身体一样白净反而更协调。

可能感觉到我在看她,小蕾侧过脑袋瞪了我一眼,马尾一甩给了我一个后脑勺。

喂完奶之后小洋被李思娃抱走了,丫丫自己跑一边玩儿去了,我所担心的丫丫一脚踩进出生地并没有发生,伺候完了两个活祖宗,妈妈这才有功夫从沙发上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

大夏天的身上又有两个孩子,妈妈热的都不行了,整个屁股紧贴沙发早就被汗液湿透了,布料紧贴着屁股表面,汗水把它们黏在一起,那些漂亮的布料花纹,就好像纹在了妈妈屁股上,特别是屁股沟那个地方,还能能透过布料看到一抹黑色阴影,直到妈妈感觉到衣服夹在屁股缝不舒服用手拉了一下,漂亮的裙子才恢复原样跟屁股分离。

晚上的时候我还是睡我以前的床,这里就又能看出亲生和非亲生的区别了,以前睡觉都是熄灯的,现在李思娃防止小洋怕黑,床头灯几乎整夜不熄。

我今晚也不打算偷听什么,想着早早睡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

只是丫丫和小洋叽叽喳喳了很晚,一会儿玩闹一会又是哭的,再加上我刚回家比较激动,在床上躺了很久才睡着。

期间妈妈和李思娃也没有发生什么,两个人就是单纯的哄孩子然后睡觉,没发生什么夫妻之间的娱乐活动。

但也不是说跟以前完全没区别,李思娃睡觉的时候,还是穿的那种带防盗拉链的蓝色三角内裤。

妈妈则是赤条条的脱光了,隔着蚊帐看不清太具体的细节,但脱没脱光还是能看出来的。

以前妈妈也这样睡觉一丝不挂过,而且当时没有蚊帐,我还能清楚的看到,李思娃粗壮的鸡巴噗嗤噗嗤的肏妈妈刺眼的红屄。

先不管让儿子看自己妈妈的肥穴被大鸡巴肏的主意,是妈妈的还是李思娃的,可是要知道在以前,是当李思娃和妈妈肏屄的时候,妈妈晚上才会不穿衣服裸睡,也可以说是妈妈被李思娃厉害的鸡巴肏的浑身瘫软懒得动弹,平时妈妈是会穿条内裤的。

只是今晚他们两口子没活动,妈妈还是这个样子裸睡,这算不算是李思娃的什么阴谋破绽?

早上的时候我是在小洋的哭声中醒的,看了一下手表还不到七点,李思娃正穿着内裤抱着小洋,在大床边来回的渡步,“哦——哦——不哭了啊,我们小洋最乖了,爸爸亲你一下好不好,亲一下……”,咧着嘴撅着有些胡茬的嘴,在小洋娇嫩小脸上蹭,那种老来得子的喜悦溢于言表。

而妈妈赤裸的站在我床头的柜子前,弯着腰撅着屁股在选衣服。

我不太清楚生孩子之后多久恢复身材,但是妈妈不到两个月基本就跟以前没什么区别了,小肚子上那一溜的黑屄毛也没了,再加上爆炸的身材,肢体上稍有什么动作,那夸张的大屁股和肥硕的奶子都抖三抖。

严格来说其实妈妈还是有点肚子的,但是在那个挺翘夸张的大屁股衬托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要屁股和奶子足够大,根本就不用担心腰上的肉显得自己腰粗。

妈妈那么大的屁股,跟屁股衔接的大腿也很丰腴,直白点就是很粗很有肉感,摸上去会很舒服,腰上也是一层白细软肉,按说太有肉感的女人,屁股大奶子大的,身材的感官上不会太好,看上去就会很胖,赵婶就是这样的,脱光了衣服那奶子屁股异常火爆,穿上衣服整体看上去就有点胖了,但是我妈不存在这个问题。

一米七七的身高,哪怕不穿鞋跟儿很高的鞋也将近一米八了,大腿和腰上就算有软肉,但在整体身高的衬托下看着也并不胖,可以说得上是既好看又好吃。

刚才已经有了一个看手表的动作,我也就没办法装睡,打个哈欠就坐了起来,呆呆的像是没睡醒一样。

“小志早上想吃什么”,妈妈丝毫不介意我和李思娃同时在场,从容不迫的穿着胸罩,身体冲我转了过来,小腹下面还是黑毛一片,妈妈没动情的情况下,中间的红肉缝并不是很明显。

我打着哈欠,挠着头无所谓的说:“我妈做什么我都喜欢吃”

妈妈拿着内裤白了我一眼,“油嘴滑舌,要不你再睡会儿吧,吃饭的时候再叫你”

然后站在那里抬起一条腿穿内裤,在妈妈抬起腿的一瞬间,那团鼓起的黑毛中间红色肉线一闪而过,大白屁股一撅内裤拉上来紧紧兜住,白色臀肉都往内裤边缘逸散了,看上去大屁股被勒的很紧。

“呵呵不用了,我平时就是这个时间起床的,已经习惯了”,我只是这么说身体却没动,本来早上鸡巴就硬,再加上妈妈这么一刺激,一时半会儿下不来。

说到鸡巴硬,我才注意到李思娃的鸡巴就没反应,内裤前边还是鼓鼓囊囊的一坨,有明显棍状轮廓,但是明眼一看就知道那是软的,李思娃一旦硬起来,那内裤根本遮不住。

一位身材火爆的妈妈,穿着内裤胸罩在儿子床尾梳头,年纪大到能当她爹的干瘦小老头丈夫穿着内裤抱着婴儿来回走,年轻的半大儿子在床上看着妈妈鸡巴硬的难受,屋子里的气氛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梳完头妈妈套了件新裙子就出去了,李思娃抱着小洋跟着出门,衣服都没穿还是一条内裤,他是在家散漫习惯了。

吃完饭我和李思娃几乎是同时离家的,两个人还是没说什么,只是互相点了点头。

“昨天没出什么状况吧,包子你吃吗”,我进店里刚把自行车停好,猴子就拎着一袋包子过来了,他自己嘴里也是塞得满满的。

我对着猴子摇了摇头:“不用我吃过早饭了,嗯……也没什么状况”

“没状况?不会吧,你不是一向别人一跟你热情,你就掉鸡皮疙瘩的,他没讨好你吗”,包子粘在手上的油,猴子满不在乎的在自己工作服上蹭了蹭。

“讨好倒是没有,算是跟我保持着距离吧,我就没跟他说上几句话……但也没红脸,这也算是没状况吧”

猴子听了点了点头,又有些疑惑的问:“他跟你保持距离,不会是对你还有意见吧,碍于柳阿姨的面子,不好直接给你脸色看?”

我摇了摇头:“应该不至于,哦本来就看不惯我,他还答应让我回去,天天在他眼前晃悠他不更生气了,这不神经病吗,给自己找不自在”

“也是……你不是还给他买了个钱包嘛,他什么反应啊”

“他挺高兴的,不知道是不是客套……保持距离就保持距离吧,至少能少点摩擦,他要是真的厚着脸皮讨好我,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候猴子摸着下巴上的绒毛,一脸阴谋的样子:“跟你保持距离……还爱答不理的,你说他会不会憋着什么坏呢?”

“也许吧,就看他的慈父能装多久了……算了不谈他了,开工开工”,换好衣服拉上电闸,我和猴子忙碌的一天就开始了。

其实我感觉李思娃这样跟我保持距离挺好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如果真的对我热情,反而会让我浑身不自在,哪怕他没装是真心的。

不过狗改不了吃屎,他李思娃也不会一下子转性,也许猴子说的没错,他就是在憋着坏呢。

我妈这边……有点看不透,以前我们母子在家(李思娃家),是有过没到最后一步的暧昧,不管是摸屁股还是舔奶子甚至是抠屄,可我们母子这样做的时候,都是避开李思娃的。

而这次妈妈是当着李思娃的面,如果是普通母子就算了,硬要说的话也算过得去,毕竟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儿子,母子之间没那么多脏想法。

可我们母子是上过床的,李思娃也知道我们母子上过床,只是他依然没有反应,他沉默的让我有些不安了,有点暴风雨前宁静的意思,只是我不知道,风暴会从哪个方向吹过来。

接下来几天情况也差不多,豪放不拘小节的妈妈,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其他人。

更让我苦恼的是,我几乎没时间和妈妈亲热,李思娃的上班时间是早八点到下午十六点,我的下班时间是下午十七点半,他几乎和我的时间是重合的,而且还比我早到家一个多小时,我想钻空子都没办法。

以前的老办法半夜爬床也用不了了,先不说这个办法多冒险多冲动,要知道以前我可以偷偷爬上大床的前提是,李思娃跟妈妈肏屄射的快精尽人亡,哪怕是吃了药小瘦身板也快被妈妈的肥穴给吸干了,他的精液都滋润我妈了,本人基本就是完事儿闭眼就着,一身的力气都折腾在我妈身上了,没有大动静是不会醒的。

现在就不一样了,他注意力都在小洋身上,这几天李思娃都没碰过妈妈,晚上睡觉脑子里都绷根弦,睡在他旁边的小洋,稍有点什么风吹草动他准醒。

越是这样我越能感觉到,李思娃当初对丫丫是有多不在乎,可以说几乎就是放手不管。

当然了毕竟李思娃是被摘除了一个卵蛋,并不是两个都没有的阉猪,可能那方面想法下降了,但是下降不代表没有。

妈妈每天对我展示他的身体,可我却吃不到,让我内心有些急躁,已经将近一个星期了。

看着大床上昏暗的床头灯,我感觉有些滑稽,以前我是有大把的时间妈妈不同意,现在是妈妈同意了,我又没那么多时间,好像每次总会有些不顺。

但我又不敢请假专门回家错开李思娃,因为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一旦开了这个头是止不住的,现实点说毛片都难戒,跟自己的妈妈肏屄这种舒服刺激的上瘾程度,那就更不用说了,我的工作会被瞬间毁掉。

而这次回来我的底气就是,我有个工作我能挣钱养家,不再是一个小屁孩儿,我要是在工作上做手脚,这不是自毁长城吗。

这几天看下来,我倒是挺羡慕小蕾的心态,该吃吃该喝喝,自己妈妈和继父的事情从不过问,少儿不宜的画面看到了也当做没看到,自己置身事外,不过严格来说,妈妈的身体对小蕾来说,不算是少儿不宜,她们都是女的。

这几天李思娃对小蕾也很规矩,也可以说是不在乎吧,他的注意力全在小洋身上,一下班抱着小洋就不松手,根本就没空去骚扰别人。

只是我和妈妈怎么办?上哪里挤时间呢?

就在我躺床上,为我的性福苦思冥想的时候,屋子里好像一下子安静了,只有吱呀吱呀吊扇转动,夹杂着窗外的虫鸣和树叶的沙沙声。

但是这个声音我却觉得不太对头,好像少了点什么,电风扇摩擦的吱呀声,还有院子里的虫子叫,风吹过树叶的哗啦啦,这不就是夏天农村夜晚的声音吗,还能有什么别的声音?

我都觉得我都快神经了,大晚上大家都在睡觉,没别的声音很正常,我又在敏感什么……

想到睡觉这里,我终于意识到屋子里少了什么声音,一个有了不在意,没了也不一定注意的到的声音,那就是李思娃睡觉的呼噜声。

不打呼噜那也就是说,李思娃现在没睡,如果没睡他在干什么?

每次想到什么新想法,都会让我感觉之前的自己是个傻子,还每晚注意大床的动静,人家呼噜声停了,我都没反应过来。

睁开眼睛我也不敢看手表确定时间,电子表屏幕一亮我暴露的几率很大,只能硬着脖子,脑袋轻轻地抬起来,劲量不跟枕头摩擦发出声音,侧头向大床看过去。

对于男女之间那点事儿,我自认为已经算是见多识广了,可每次都会被现实教育我太孤陋寡闻了。

大床上的妈妈两臂支撑,正趴在床上耸动她那大屁股呢,不要误会,她不是把李思娃那粗鸡巴塞进自己的肥屄里耸动屁股,主动套弄鸡巴肏她的屄,那样反倒是很平常了。

说起来好像很残酷,自己妈妈的屄被老鸡巴随意乱肏都平常了,但……事实如此。

妈妈大屁股的松动,并不是屄套住鸡巴的那种屁股抬起放下,套弄包裹在自己体内的鸡巴,更像是一个男的,在用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在肏屄。

我没看错妈妈就是在做男人肏屄的动作,特别是大白屁股下沉用力往前顶的那一下,这不就是鸡巴用力往女人屄里肏的动作吗,只不过现在男女,还有凹凸的家伙位置反了。

可能是怕弄醒旁边的丫丫和小洋,妈妈大屁股动作的幅度很小,但最后“肏屄”的动作却很用力,仿佛要把不存在的鸡巴插到最深处,彻底征服身下透明的女人。

只是妈妈最后这个用力“肏屄”的动作有些滑稽,男人肏女人不但是鸡巴插进她的屄里,附带的肥硕的臀部也会被撞击出肉浪的,妈妈这个不但没撞到别的人大屁股,反而自己的大白屁股,被他的“肏屄”动作带的一阵白浪。

那么我妈到底在“肏”什么呢?

李思娃躺的很靠床尾,也就是靠近我跟小蕾这边,因为他太靠这边了,床的长度不够,他的小腿是耷拉在床边的,双脚几乎都要沾地了,常穿的蓝色三角内裤也脱了,鸡巴还是那个半软不硬的样子,看着不小就是软趴趴的。

既然李思娃的鸡巴是软的,妈妈的屄是往哪里撞的呢,其实李思娃躺的这么靠下,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妈妈的黑毛馒头屄,是往李思娃脸上撞的。

就像是一个柔软火热的肉毛刷,一次次的在李思娃脸上刷过,而且还有自动喷水功能,李思娃要做的很简单,就是努力的伸出舌头去舔,用舌头满足自己年轻漂亮的老婆,把她舔舒服了舔高兴了。

给妈妈这么漂亮的女人舔屄,是李思娃这个糟老头子几世修来的福分,这个老变态应该很喜欢这样。

每次妈妈的肥穴糊在他老脸上的时候,他除了伸出舌头钻妈妈的肉缝,他的双手都会下意识的在空中挥舞,像落水的人一样想抓住什么,有时候还会去托两边妈妈的大腿。

我妈的屄又肥又厚,撞在脸上是不会疼的,但正因为软乎肥厚,再加上肉缝里还有大量屄水粘液,大屁股往上一顶,肥屄肉穴剌着李思娃的舌头鼻子就过去了。

这画面看着刺激,可下面的人应该不会好受,躺在床上一个大屁股加上黑毛馒头屄扑面而来,画面倒是够淫荡刺激,但是也会有股窒息感,我大概明白为什么李思娃会双手挥舞挣扎了,这老变态喜欢的还真另类。

可这对我目前的处境没什么帮助,他们是玩儿的花可然后呢,顶多就是李思娃不行了找的变态花样,我还是没有时间啊,老仰头脖子也挺难受的,我就不再看他们俩了。

其实细听之下,还是能听到一些细微声响的,只不过我这有点马后炮的意思,知道发生了什么再找声音,那自然是比刚才瞎蒙容易多了。

按这种情况来看,我最大的希望就是,等着李思娃自己倒班,跟我的工作时间错开,这个是最稳定安全的方法,我也不需要做什么,慢慢的等着李思娃倒班就可以了,希望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既然想好了今后方向,那就没必要陪着他俩熬夜,老老实实的睡觉吧,可事实是自己的妈妈在旁边被人舔屄,做儿子的根本就睡不着,就算我想睡觉,下面的家伙也不答应。

在我辗转反侧之下,妈妈那边终于有了别的声音。

“嗯……”,妈妈一个轻微的闷哼之后是一阵嘻嘻索索,接着就妈妈是一句质问:“你干什么”

“小娟快点,我有感觉了,快——”,李思娃的声音很急躁。

“看你那德性,嗯……”

“怎么样小娟,叔我还是很厉害的吧,小骚货屁股可真大,跟你妈一样大”,他说话间夹杂着沉重的呼吸声。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妈才屁股大呢”,然后就是一阵黏黏唧唧的声音,妈妈一阵呻吟,“嗯……嗯……嗯……”

“嘿嘿我妈可没你妈漂亮,要不我给你当儿子叫你一声妈,妈——儿子鸡巴肏的你舒服不舒服,骚屄过瘾不过瘾,妈你的屄还是这么紧这么热,来让儿子吃口你的大奶子”

接着就是一阵水唧唧的,既像是婴儿吃奶嘬出来的,又有点像狗吃流食吧唧嘴的声音,李思娃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我妈的大奶子……就是好吃……又甜又软……,使劲儿射我……奶水都射给儿子,这奶子……射的比我鸡巴射精都有劲儿,射奶……舒不舒服啊骚货”

“你轻点捏,你不怕你吃完了你儿子没得吃啊,你看你那个枯树皮样子,还当我儿子呢不害臊”

“嘿嘿枯树皮怎么了,赖汉娶好妻,枯树皮专肏你这大美人儿,嘶——生了儿子还是这么紧”

“嗯……嗯……哼……啊……”妈妈这边不再说话,只是一阵连续的鼻音闷哼。

“还嫌我老了,儿子不行就当你爹,你就当我是矿老哥,矿老哥的鸡巴可也不小,你见过没有”

“嗯……我不知道”

“嘿嘿你肯定知道,你跟你爸睡一张床长大的,他的鸡巴你会没见过?你们父女俩恐怕老早就睡一个被窝了吧,你是不是天天给他暖被窝”

“没有……你……你……胡说八道啊……”

“我胡说八道?当初小志他爸娶你的时候,你爸怎么黑着脸,一脸的不情愿,知道的那是嫁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卖老婆呢,是不是舍不得你被小志他爸肏,还有我一说矿老哥,你的小骚屄怎么又紧了,嘿嘿是不是想你爸的鸡巴了,你不说我就不肏你了啊”

“别~ ·别停……,行我说……我想我爸了,我想我爸的大鸡巴”

“这就对了,告诉我老柳的鸡巴粗不粗啊”

“你不是跟我爸……一块儿……上班,一起……下班……洗澡的吗,还问我”

“我就想听你说嘿嘿”

“嗯……有什么好说的,就是毛……毛多了点”

“哈哈我跟你开玩笑的,没想到你还真见过矿老哥的鸡巴啊,没错矿老哥的鸡巴毛和你的屄毛一样多,你们可真是亲父女啊,可惜你妈那个老骚屄走的太早了,要不然你们母女一块睡大床,你爸就母女一块儿肏了”

“你别……我爸这些年……很苦的,你不能……哦……乱说”

“什么不能啊,一提爸爸你的屄就变紧,是不是早就想让老柳肏你了,骚屄……他真没白养你,屁股奶子养的这么肥,你可要好好孝敬孝敬他,肏死你个贱屄,说我是谁?”

“嗯……你是我爸,你是我爸……,是我大鸡巴柳矿爸爸”

“贱货,你跟爸爸在干什么”

“我跟我爸在肏屄,爸爸的鸡巴插在我的骚屄里,小时候睡一张床,我奶子刚发育,晚上我爸就偷偷的摸我,我的胸就是被我爸摸大的,好舒服……爸爸好厉害……”

“嘶——小骚屄放松点……别缩的那么紧……嗯……嗯……骚屄……放松……肏……射死你个骚屄”

一阵剧烈的喘息后,那边好像又安静下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贱得慌,现在的抱着我妈肏的李思娃更让我放心,这些天客客气气的反而让我心里没底。

粗重的喘息声慢慢平稳下来之后,突然又来了个很闷的撞击声,李思娃哎呦一声,接着就是一阵拖鞋的摩擦,应该是李思娃下地了。

两个人现在估计是要洗洗睡了,不过奇怪的是哒啦哒啦的拖鞋声没有往门口走,只是在大床旁边徘徊,这让我有些好奇他们在干什么。

大床的床头灯加上窗户的月光,屋子里并不是很黑,至少在我这个没有蚊帐的床来说,别人是能看到我大的肢体动作的。

刚才他们躺着趴着还好,现在我不确定李思娃是不是在注意我,只能眯缝着眼睛转动眼珠,偷偷的往他们那边看了一眼。

李思娃的行为……不能说正常,但也还在我的理解接受范围内,妈妈一屁股坐在床边,李思娃蹲在妈妈前边,一头扎在她两腿中间,正在用舌头清理他自己刚刚射进去的东西,那种黏糊湿滑软肉互相纠缠的声音还是很明显的,连舔带吸溜的让我有些犯恶心。

自己舔自己的精液恶心归恶心,自己的妈妈被糟老头子舔,心里不舒服归不舒服,但客观来说,李思娃给妈妈舔屄真就没什么不对的。

只是我不明白妈妈在干嘛,她低头好像在膝盖上绑什么东西,是袜子还是什么看不大清楚,难道是什么坐月子的习俗,可妈妈不是早就出月子了吗,要不然也不能跟李思娃肏屄啊。

帮妈妈把下面的红肉蚌清理干净后,李思娃也没漱口直接抬头嗦住妈妈的而一颗红奶头,猛吸一口把大量白乳肉吸入嘴里,不过李思娃吸奶子的动作,有些阻碍妈妈往膝盖上绑东西,被妈妈轻轻推了一把。

被妈妈推了一把的李思娃,立马松开嘴里的大奶子,刚才被他那张嘴吸的有些变形的大胸脯,在他松嘴的一瞬间立马弹回去,重新变成了一个光滑的大白球,上面残留着一圈浅浅的牙印,顶端的嫣红还渗出一些白色液体。

松开妈妈奶子的李思娃站了起来,用卫生纸擦了擦嘴,转身好像从抽屉里拿了什么东西。

绑好之后妈妈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双腿,转动了一下角度,我才看清楚膝盖上是什么,那是一对棉口罩,膝盖上绑口罩?

这又是李思娃的什么封建迷信说法?

看着妈妈活动了两下感觉口罩不会掉之后,李思娃对妈妈点了点头,妈妈直接就跪在了地上,更准确的说是趴在地上,像动物牲畜一样赤裸裸的趴在地上,我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今晚要发生的事儿,会打破这几天的平静。

妈妈跪爬在地上之后,李思娃就翘着二郎腿坐到了床边,也就是妈妈刚才坐的那个地方,还顺手调整了一下他自己的卵蛋位置,防止二郎腿夹得不舒服,然后扬起他那鸡爪,照着妈妈的大屁股就要扇过去,只是回头看了看熟睡的小洋有些犹豫,最后改变手型,伸出食指和中指在妈妈的肥穴咕叽一下,深深地扣了进去,整只手都陷进妈妈的屁股里了,虽然我看不到妈妈身体里的手指活动,但我能看到李思娃干瘦的手臂上,那一条条肌肉的起伏,那代表着他的手指在妈妈的肥穴里翻江倒海。

当李思娃把手指从妈妈屁股缝里拉出来的时候,湿漉漉的手指在灯光下很亮,放到鼻子下边闻了闻嘿嘿一笑,从旁边拿出了一根棍状的东西,就是他刚才从抽屉里拿的。

那像是个什么机器的启动的摇把,粗短光滑很适合用手抓握,我也不用担心不明白这东西是用来干的,李思娃马上就用行动告诉我了。

那个像机器摇把的东西还真是用来启动机器的,甚至连启动方式都差不多,只不过启动的是我妈白花花的肉体。

李思娃一笑挤的是满脸褶子,在光线昏暗的情况下显得有些疯狂,一手拿着那根粗短圆润的短棒,另一只手在妈妈屁股后一阵摸索,然后咕叽一声塞进了妈妈的肉穴里,而且是整根塞进去了。

我这边是侧面,只能看到李思娃把短棒插进去了,具体是不是全部插进去了我看不到,但我知道李思娃他会这么干的,也许……让我来的话……我也会这么干。

肉缝里被插进短棒之后,妈妈还回头看了一眼,当然那么大的屁股挡住视线,她是看不到短棒怎么进自己身体内的,只是看了看自己的肥硕的白屁股。

把短棒插进我妈屄里之后,李思娃再次优哉游哉的坐回床边,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他手里有一根绳子,粗细跟织毛衣的毛线差不多,可能会更粗一点,绳子的一头在他手上,另一头在我妈的大白屁股上,远看就像是妈妈长了根小尾巴,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可妈妈就趴在那里,任由李思娃作弄,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我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一个拳头。

就像我预料的那样,李思娃手里拉着那根绳子,轻轻地拉紧放松拉紧放松,不停地在那里拉扯,而趴在那里的妈妈,每次李思娃拉绳子,妈妈的整个身体都跟着抖,就像是在遛狗一样。

又像是一头暴躁的白奶牛,被人套上了一个鼻环牵着走,从此只能任人宰割了,只不过妈妈被栓的位置不是鼻子,而是毛发丛生的肥厚馒头屄,正不停地被那根绳子刺激。

好几次我都感觉要控制不住自己,想直接跳起来冲过去,一拳把李思娃给揍趴下,可理智告诉我不应该冲动要忍,要继续看着这个糟老头子,是怎么玩儿我妈的,或者换个说法,我想知道我不在这些日子家里发生了什么。

在几次轻微的拉扯试探之后,李思娃慢慢的握紧绳子,突然猛的用力向后一拉,刚才被塞进妈妈肉洞里的短棒,一下子就被李思娃拽出来了。

借着床头灯的那一点光线,我甚至感觉短棒被拉出来的一瞬间,我妈屄里的屄水都被带的喷出来了,到处都是小水珠有一种雾化的感觉,短棒跟白屁股之间还有一根晶莹的丝线,像是鼻涕胶水一样,只不过很快就断了,滴在了砖地上。

李思娃把短棒从妈妈屄里拉出来的一瞬间,就像是起跑线旁边的裁判员打响了发令枪,得到信号的妈妈迈开腿就往前爬。

奶牛般的大奶子和山一样的大屁股,在妈妈爬动中不停地摇摆,膝盖和双臂一前一后的移动,带动着它们疯狂地甩动,两条大腿交替中还能看到黑毛里的红肉缝。

其实我是见过人不穿衣服在地上爬的,只是我以前见到的是小孩儿,以前丫丫就喜欢不穿衣服满地乱爬,但同样是人,妈妈光着屁股在地上爬,给我的感官冲击极其震撼,跟小屁孩儿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白花花的女人光着屁股满地乱爬,而且这个光屁股女人还是自己妈妈,这种感觉甚至远超当初,李思娃那又黑又粗的鸡巴,在我妈肥厚的肉屄里噗嗤噗嗤的抽插的画面。

原因也不复杂,这次回来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我妈就是被李思娃肏出花来,我也尽量的不过多干涉,还是那句话人家是夫妻两口子。

我妈的骚屄被鸡巴暴肏,哪怕是肏肿了,那也是正常的,但是现在跟狗一样在地上爬……还正常吗?

床头灯的范围不大,基本就是卧室这一片,客厅那边是辐射不到的,不过妈妈那白腻的身体,哪怕客厅没有开灯,也能看清楚她的动作,就像冬季晚上的雪地一样,一片白色能见度非常好。

如果说之前看到李思娃的鸡巴在插我妈的肉穴,是在提醒我我妈是一个女的,那么现在……我妈就是在甩着屁股奶子告诉我她是母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失望?

失落?

还是揪心?

心里面有些空空的。

相比之下还是当初想的更简单一点,自己的妈妈光着身体张开大腿躺在床上,被一个黑瘦的小老头压在身下,被他那肮脏苍老的老鸡巴不停地撞击自己的出生地,看到一个讨厌的老头子在插自己的妈妈,那黑鸡巴反复摩擦自己妈妈肥厚的屄肉,作为儿子内心是揪心难受,紧接着就是无尽的怒火,对李思娃有怒火对妈妈也有。

可现在呢,妈妈像母兽一样在地上爬,我并没有什么揪心,更多的是一种失落,一种无可奈何恨其不争的无力感。

在地上爬的那只白羊是我妈吗?

好像是的,牠的奶子屁股还有急需跟雄兽交配的骚屄,都跟我妈长得一模一样。

当牠爬回来之后,李思娃特地还像抚狗背一样,黑爪子在玉背上划拉了几下,每次到屁股那个地方还狠狠的捏两把,然后再次把短棒插进肥屄里。

这一次没有很快让牠出发,而是捏着牠垂在胸前的双乳蹲下来,呲呲呲的照着自己的肉屌就射,完事儿后还用手指拨弄红奶头,指肚捻了捻玩弄一会儿才重新坐回了床上,借着奶水的润滑,双手快速的套弄按压,他那疲软黑褐色蔫儿黄瓜。

只不过他那老伙计很不争气,在他的套弄之下还是软的,急的他抱着面前的大白屁股猛亲几口,不过仍然不起作用,气得他踢了一脚踢在大屁股上,大白屁股被踢牠顺势往前爬了几步,然后李思娃甩着鸡巴慌忙转到了前面。

白羊般的身体在卧室这边撅着大白屁股依然白的亮眼,牠面前的李思娃在客厅的阴影里,再加上李思娃的肤色较黑,光线差的不是太多的情况下,让我感觉李思娃好像在站在黑暗里。

现在是一……头畜生在向屈服,牠抬头看了一眼李思娃,膝盖交错向前爬了几步,抬起一条手臂但怕手掌太脏,用手背把李思娃的肉虫子挑起来,水润的唇瓣慢慢靠近那难闻的龟头。

牠要给李思娃舔鸡巴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让李思娃玩儿奶子肏屄给他生崽子,但牠以前从来不会舔那根脏东西的,可现在牠会了。

伸出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的在他的马眼一点,李思娃就激动的双腿发抖,然后舌头顺着满是皱纹的龟头往上走,一直到冠沟那地方,舔的极为认真更像是在吃,也不在乎嘴边那些灰白杂毛,时刻提醒着牠这根肮脏鸡巴的主人是什么人,因为畜生根本不会嫌弃主人的年纪外貌。

在给牠的舌头舔到舔龟头的那一刻,妈妈这个形象好像在我眼里彻底破碎了,如果说以前我妈是,一个普通人移植了野兽的生殖器的话,那现在……已经不存在人了。

人兽里的兽,自然是指妈妈那又肥又厚颜色赤红屄毛浓密的生殖器,可人指的不光是她雪白丰腴的身体,更多的是那张要出门见人的脸,那张母亲、妻子、儿媳、女儿、邻居、老师的脸,现在那张脸在舔一根,过去她绝对不会多看一眼,大她二十岁左右满是白毛的老鸡巴。

只是那根老鸡巴很不争气,被伺候的如此到位,哪怕牠的红唇吞奋力不停的吞吐,那肉虫子仍然还是软趴趴的。

气急败坏之下,李思娃双手箍着牠的头,腰胯用力的往前顶,想把蔫儿黄瓜送的更深刺激的更多一点,只不过有些徒劳。

最后气的拿起手里短棒,把有绳子的那头,用力的抽向肥臀,鞭子划过空气和抽到屁股上的声音是今晚最大的声音,看样子李思娃动了真火。

抽完肥嫩的屁股,然后又假惺惺的放下鞭子,抱着大屁股去亲吻鞭子的红痕,一副好像很心疼的样子,双手像揉面一样肆意揉捏,感觉都要把那个大屁股揉熟了,最后整个人直接骑了上去。

不是那种鸡巴插在红肉缝,整个身体压在那只母兽后背那种“骑”,他的鸡巴还是软的根本做不到,就是单纯的像骑马一样其在那大屁股上。

骑上爱马之后,李思娃舞着鞭子,冲那大白屁股轻轻一挥,身下母兽立刻就往前爬。

可人毕竟不是马匹,屁股再大那也是肉的,大部分地方支撑不了人,说的难听一点屁股就是个缓冲肉垫。

没有爬多远,大屁股上的李思娃,不是从屁股后面掉下来,就是顺势滑到腰上,可他喜欢坐柔软的大屁股上,就双脚撑地不停的调整坐的位置。

刚开始还好,只是用他的鞭子轻轻的拍打妈妈屁股,到了后来越来越激烈,李思娃直接把短棒重新插进的红肉屄,绳子缠在手指上捏着短棒的一端,手掌捂在臀缝中间不停地拍打。

远看就像是一位骑士在拍白马屁股,不停地让大白马前进奔跑,可我知道那不是拍屁股,而是短棒在肉穴里不停的抽插。

“嗯……嗯……嗯……”,母兽越是闷哼呻吟,爬的也就越快。

就好像性快感是可以跑出来的一样,牠爬的越快,牠的那个黑毛骚屄就越舒服,一头发情的母牛在狂奔,只不过牠的要害,被牠背上牛仔牢牢套住了。

事情就是这么离谱荒唐,大半夜的一个黑瘦小老头,骑着高大丰满的美少妇,光着身子在屋里爬来爬去,手里拿着一根短棒,噗嗤噗嗤的插着美妇的肥穴,拍打屁股缝的手都是湿的,鲜红肥厚的肉唇,越插越水灵越有生机,它在渴望真正的肉棒。

最开始的时候我还在想,为什么我妈会接受这种侮辱,为什么她不反抗,但是当李思娃一鞭子抽在我妈屁股上的时候,我就明白我想的太简单了,李思娃这种对我妈的凌辱或者叫调教,至少从过年的时候就开始了,现在说反抗有点晚。

我前边再气愤也没阻止他调教我妈,并不是就怕了李思娃,而是没必要节外生枝。

他们俩肯定不是第一次了,只是我现在才知道而已,我现在一上头冲出去,最多再和李思娃打起来没意义的,等明天先单独跟妈妈谈谈才是正道,我跟妈妈没时间上床,单独说两句话还是不难的。

就现在这种情况,我得想办法先把妈妈接回去,就算外公反对也要接回去,外公那边现在应该好多了,他不让妈妈回去是怕我太单纯,不知道爷爷的“真面目”,现在我知道了那些破事儿,外公的阻力就会小很多。

至于爷爷跟妈妈,这根本就不算个事儿,就算爷爷跟妈妈通奸也比现在强,现在就跟李思娃的玩物一样,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没想到兜兜转转半天,还是要把妈妈接回去,只是以前妈妈是很重视我的话的,但是现在……看着妈妈背上的李思娃,我心里有些没底了。

不过我现在心里很踏实,至少知道我要面对什么,而是不是前几天那样,家里一团和气我都不知道恶意来自那个方向,至少现在有个靶子。

在爬了一段时间之后,李思娃彻底从妈妈的屁股上掉了下来坐到了地上,站起来后那抽插短棒的手臂像是很累不停的甩动,另一只手还在臂膀上,不停的揉捏缓解疲劳。

妈妈感觉到背后没人了,马上就站了起来,面色潮红但眼神凌厉的冲着李思娃说:“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李思娃畏畏缩缩的有些怕妈妈,傻笑着不停的点头往后退,不平的砖地差点让他摔倒。

他们这个表现让我彻底糊涂了。

啊?怎么回事儿?不是李思娃欺负妈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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