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衡有些凄然的看着二狗站在板凳上,用着奇怪的姿势握着毛笔,刷刷点点的写着自己的奴隶契约。
不过想到一会要在那张纸上面印出自己的屄印和肛门印,这又让洛玉衡羞臊万分。
可是已经被破处的洛玉衡别无选择,只能按照前辈的那条苦楚之路继续走下去。
渐渐的疲惫的洛玉衡昏昏欲睡,昨日生擒尹秀秀的那一剑让洛玉衡耗尽了真气,今日又不得休息,肛门插着拂尘到妓院里与二狗做爱,又被破了处。
这些下来,便是二品道首的洛玉衡也有些吃不消,她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妓院的大床上睡着了。
不过很快她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挑逗自己的阴蒂,冰凉的液体在那肉粒上滑过。
洛玉衡睁开美眸发现二狗正拿着毛笔,趴在自己的腿间,那毛笔尖在自己那犹如黄豆大小的阴蒂上慢慢滑动。
只是那笔尖上不是墨水而是二狗的口水。
“我不会写了,你帮我写!”二狗将毛笔递给了洛玉衡说道。
“我写什么?”洛玉衡俏脸一红,装作不知道的说道。试问哪个女子会亲自写下折磨自己的方法,那难道不是自虐狂吗?
“我没有思路,你先照着这黑色道书上的写。你再发挥一下!”二狗一双小手再次按倒洛玉衡的乳头上说道。
洛玉衡知道自己别想休息了,只能坐起来将自己无限美好的上身和刚刚云雨过后的红润俏脸暴露在二狗的眼前,看得身体空虚的二狗一阵迷幻,心想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好看的女人呢。
失去处女的洛玉衡没有披上衣服,认命般的坐在那满是美味佳饶的饭桌上,润了润笔便准备开始在一张纸上写着那秀雅的小字。
不过此时二狗笑嘻嘻的递给了自己一条白色绸子,洛玉衡一看俏脸立刻羞得血红,那白色绸子便是行房时垫在身下,上面还沾自己着那处子之血和粘稠淫水的白绸子。
“做我老婆好吗?不要做女奴,我在教坊司看过了,她们真的很惨。”
二狗抓着那粘着洛玉衡处子之血的白色绸缎说道,一双小眼睛里第一次露出善意。
“还不是你,夺走了我的贞洁。我只能按照黑色道书成为淫奴的修炼了。”
洛玉衡狠狠地瞪了二狗一眼,用力抢走了那中间有几个红点的白色绸缎。
原本红润的俏脸变得冷若冰霜的写着,只留下站在一旁,头刚刚高过饭桌的二狗在那生闷气。
二狗的小脸色眯眯的看着一丝不挂却在写字的洛玉衡,那脸色时而缓和时而狰狞。
洛玉衡心中烦闷,她厌恶的写着。
只是那内容却都是针对女人的刑罚,让洛玉衡写得脸红心跳。
上面是结合教坊司和黑色道书上前辈受到的刑罚进行修改,洛玉衡心中发狠痛恨自己没有把握与许七安的机会,现在只剩下被虐待的一条路,刚刚又被厌恶的人破处,而他还让自己的这个奴隶契约亲自写在还粘着自己处女血渍的白色丝绸上,那种自暴自弃的感觉让洛玉衡心中更加发狠,契约上折磨自己的手段也越发残酷。
当洛玉衡写完时,她才发现坐着的椅子上已经满是她泌出的淫液。
在二狗的要求下,洛玉衡只能一条条的念给二狗听,听得二狗双手都拍不到一起。
只是那契约上将对二狗的丈夫称呼改成了主人,而二狗也要叫洛玉衡为贱奴了。
或许在洛玉衡的心里,这个丈夫的称呼不是谁都可以承担的。
最后便是二狗拿着印泥,将那东西亲自涂在洛玉衡那娇嫩的肉穴,和无法闭合的屁眼上。
洛玉衡此时有些后悔,似乎那奴隶契约有些过度残酷了。
上面又加了一些二狗在教坊司看到的刑罚,也不知道自己在把业火消灭前能不能挺过去。
狭长的美眸含着泪花,洛玉衡用力的坐在那羞耻的白色丝绸上。
在那被淫水冲的淡淡的处女血渍旁,又多了一双蝴蝶翅膀般的阴唇印记,一个圆溜溜戴着菊纹的肛门印记,以及一双乳房的印记,最后在那丝绸的右下角是洛玉衡那美丽的唇印,这也就是说从这时起,洛玉衡的三个肉洞和一双巨乳都属于二狗,而不再被自己支配了。
此时以致深夜,洛玉衡和二狗都疲惫起来,两人再次相拥而眠,只是洛玉衡高挑丰满的娇躯好像母亲一样搂抱着二狗,而二狗则嘴里含着她的乳头,轻轻吸吮着。
洛玉衡忍受着乳头的麻痒,不过她却流下了眼泪,恐怕好像这种日子也难以坚持了。
睡梦中,洛玉衡梦见了许七安,梦中似乎是许七安与自己做爱,是在双修中破除了自己的处女之身。
业火在双修中渐渐平缓消失,这让洛玉衡心中一阵舒适,好像压在自己心头的那些羞耻和凄凉都不见了。
妓院外子时的更锣声响起,代表这新的一天到来,也代表着成为真正女人的洛玉衡新的一天,成为贱奴的第一天……
“起床啦!”二狗的声音吵醒了洛玉衡的双修美梦,她睁开美眸,轻松的精神又回到了现实中,身处妓院内,身为二狗的贱奴。
“天还没亮。”洛玉衡眯着狭长的美眸睡眼朦胧的说道。
“噼啪!”
“这床也是你能睡的吗?你这贱奴,作为老婆给我生儿育女不好吗?非得做贱奴!”
二狗淫笑一声说道,手里拿着小鞭子不停的抽打着洛玉衡那蜜桃型的裸臀。
自从在契约书里将称呼改成了贱奴而不是妻子,这让二狗的心也受到了伤害。
这个贱女人,好容易被我肏了,居然宁可做贱奴也不做我老婆,我定要狠狠地收拾你,让你肠子都悔青了!
二狗生气的想到。
“哦,你想怎么样?”
洛玉衡想起,自己在那契约上写着:从次日起,贱奴便不能睡床。
这是那黑色道书前辈的经历,她做娼妓后,除了接客时躺在床上,其他时间便是床边都不能摸。
“给我接尿,贱奴。”
二狗将洛玉衡驱赶到床下,这个迷人的女子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跪在二狗面前。
虽然她的眼神依然清冷,但那饱满的双乳,纤细的腰身就如同最美的器物一般让二狗着迷。
“我去找尿壶。”刚刚睡醒的洛玉衡轻叹一声,就打算扭过那赤裸的娇躯去给这个身高不到自己腰肢的小主人去找尿壶。
“你找什么?你就是尿壶啊!”
二狗淫笑了一下说道,此时的妓院已经十分安静,那些男女交欢的声音都被疲惫的呼吸声取代,所以二狗的笑声异常的刺耳,让洛玉衡黛眉紧皱,不知所措。
“怎么,忘了吗?把屁眼张开,让我尿尿!”二狗见洛玉衡的俏脸红润,狭长的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更是报复的说道。
“那里不行,那里昨天都被撑怀了!哦。”洛玉衡下意识的说着,却看到二狗手里的印着自己女人奇怪的奴隶契约。
洛玉衡无奈,没想到那契约都是针对自己不想做的,不过又想到那是自己定的,心中又是一片凄苦。
“先给我舔硬了,然后在插你屁眼,懂了吗?连男人都不会伺候,贱奴都当不好!”
二狗身处小脚踢着跪在他面前洛玉衡的巨乳说道,他那小脚十分用力,踢得洛玉衡的巨乳上下抖动,乳肉如同波浪一样颤动着。
洛玉衡只能凑上朱唇迅速的将二狗那软趴趴的肉棒含在口中,她用力的收缩着脸颊,耸动着俏脸吸吮着口中的肉棒,湿滑的舌尖配合着嘴唇的动作来回搅动,轻柔而生疏的刺激着渐渐粗壮的棒身和龟头。
二狗看着洛玉衡正在前后扭动着俏脸给他做着淫荡的口交,那紧致的朱唇柔弱湿滑,每一次套弄都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肉棒,柔软的香舌不断的绕着棒身来回舔弄,给二狗带来了阵阵无法言喻的酥麻快感。
很快二狗的肉棒就又硬了起来,洛玉衡瞟了一眼二狗,知道他并没有射精的欲望。
连忙吐出那直挺挺的肉棒,扭动丰满的娇躯,高高抬起那浑圆肥大的巨臀。
此时二狗坐在床沿上,而洛玉衡则一丝不挂的爬在地上撅着,那高度居然正好让她那圆溜溜的肛门对准二狗的肉棒。
二狗将挺直的肉棒顶住了洛玉衡的肛门说道:“这么不懂事吗?”
“哦!”
洛玉衡知道二狗的意思,只能尽量松弛肛门的腔肉,娇躯向后耸动,用那被永久撑开的圆溜溜的肛门洞吞吐着二狗的肉棒,慢慢地将他的龟头套弄进自己的肛门里。
洛玉衡咬着朱唇,一股股莫名的羞耻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突然二狗猛力抽插了一下,将整个肉棒根部都插进了洛玉衡的肛门洞里。小腹狠狠地撞在洛玉衡那肥美的肉臀上发出了一声嘹亮的闷响。
“啊,哦!”
洛玉衡娇呼了一声,感觉自己的腔肉瞬间被挤压,一股酸麻的感觉传来,让她撅着的巨臀微微颤抖。
可是二狗的肉棒居然在她的肛洞里抽插了起来。
“又是那里,唉~ ”洛玉衡低吟了一声,她知道身后的二狗根本就不定性,自己的肉体将被他肆意的玩弄,直到他失去兴趣或者自己被玩坏了为止。
就在此时,洛玉衡感觉到二狗的肉棒停在了抽插,然后一股热流灌入她的肠腔中。
随即一股浓浓的便意传来,让洛玉衡更是羞臊难当。
洛玉衡不停的扭过俏脸看着二狗,那眼神更是冰冷至极,上次被灌尿是出其不意,而这次却是意料之中。
洛玉衡本身就有洁癖,平日里衣物都得洗上几遍在被日光暴晒几日她才会穿,而如今那娇贵的肉体却变成了一个小泼皮的尿壶,这怎么能让洛玉衡接受。
她宁愿让这小泼皮肏屄也不愿这样做。
“啵!”的一声二狗在洛玉衡的肛门里拔出了直挺挺的肉棒,满意躺下了。只留下撅着巨臀暗自流泪的洛玉衡。
“你去哪?”二狗见洛玉衡想要拿床边的衣服,便挑着小眉毛问道。
“……,倒尿壶!”
洛玉衡忍受着小腹被灌尿的绞痛,但她也不便说自己想去排泄,于是便说道。
说完后洛玉衡的俏脸竟然红了,说是倒尿壶,那岂不是承认自己是尿壶了。
“我没让你拉,你不许拉,憋着。这契约里不是写着,你的排泄需要我来同意吗?”
二狗再次拿出那印着洛玉衡屄印的契约说道,羞得洛玉衡低下了俏脸。
这是那个黑色道书前辈写的,她在被发配到南疆时,不仅一丝不挂每日被轮奸,便是拉屎撒尿也得向监卒请示,若是不准便是一滴尿也不许撒。
“你去把那两根红蜡烛拿过来!”二狗见洛玉衡蹲在地上,逛荡着双乳有些不知所措,于是说道。
那红色的大蜡是自己与二狗新婚时唯一的装饰,如今点燃了快到一夜,粗大的红色蜡烛只剩下三分之一还在闪烁着。
洛玉衡捂着小腹,皱着黛眉爬到那两支蜡烛旁。
她的肛门被皮圈扩张,必须要用尽全力才能让那尿液不流下了,洛玉衡又有洁癖,她宁可死也不会在屋子里将屎尿喷到地上。
“给你,哎呦!”
洛玉衡两支纤手扶着蜡烛,递到二狗面前,绝美的俏脸不尽有些扭曲的说道。
毕竟那种充满便意的绞痛感,和被灌尿的耻辱感,让洛玉衡难受极了。
“我不要,你把它们插进你的屄里和屁眼里,然后撅在我的床头给我当蜡台!”二狗拿起洛玉衡写的奴隶契约和那黑色道书说道。
“可是!”洛玉衡柳眉一挑,心中再也无法忍受的说道。
“可是什么?你那个前辈为了压制业火,不也屄里插着嫖客的烟袋杆吗?”
二狗翻着那黑色道书,看了一眼洛玉衡轻蔑的说道,就好像一个一个剑术老师看到洛玉衡的剑招不够纯熟一般的鄙视。
“啊,啊!”
无奈洛玉衡只能香肩触及地面,然后倒立着高高地撅起臀部,最后用两指手指夹着燃着的蜡烛侃侃插入自己的肉穴里,几滴滚烫的蜡油正好滴落在洛玉衡的阴蒂肉珠上,痛得洛玉衡全身颤抖,而被晃动的蜡烛上更多的蜡油滴落下来。
“痛死了,求,求主人把那一支蜡烛插进我的,我的屁眼,我够不到了!”洛玉衡的俏脸上泛起了汗珠,但依然在努力的完成主人的任务。
“真是笨死了,你这样的女人不配当道首,便是做贱奴也是最笨的!”
二狗放下那看得津津有味的黑色道书,拿起另一只蜡烛对着洛玉衡那圆洞洞的肛门便狠狠地插了下去。
“额,啊。我是为了抗拒业火才这样的!”
洛玉衡香肩着地,就好像一个杂耍女子一般高高的举起了臀部,两条美腿大大地岔开,腿间的肉穴和肛门都插着自己结婚时那红彤彤的蜡烛。
作为二品修为,洛玉衡做这个动作并不吃力,但被灌了尿液鼓起的小腹却让她的娇躯微微颤抖,不过即使这样洛玉衡也不忘反驳的说道。
可是二狗并没有的回应,洛玉衡只是听到了二狗睡着时的鼾声。
此时天边才刚刚泛白,正是妓院里男女熟睡的时候,而洛玉衡却只能作为尿壶被灌了一肚子尿液,又作为烛台肉穴和肛门被插着蜡烛,这或许就是贱奴的命运吧。
天色渐亮,妓院里也传来长工小厮们走路的声音,而洛玉衡依然倒立着,腿间的两个蜡烛滴落的蜡油将她的腿间白皙的肌肤填满,便是耻毛上也都是蜡油。
洛玉衡痛得泪水已经流干,她开始后悔了……
可是洛玉衡此时心中恐惧的却是那蜡烛既将燃烧到自己的肉穴,一丝丝的灼热感让湿润的阴唇微微蠕动。
她想把那蜡烛拿下去,但又害怕不遵守契约,而直接被业火焚身。
此时她怀疑那写着黑色道书作者的女性前辈难道也是被逼的,寻常女子怎么忍受得来如此的耻辱呢。
就在此时二狗和洛玉衡房间的大门微微打开,穿着花枝招展的老鸨静悄悄的走了进来,看到肉穴和肛门都插着蜡烛的洛玉衡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居然向她径直走来,伸手掐灭了让洛玉衡害怕的小火苗。
“呦,你怎么这样对自己的小娘子呀。女人得捧在手心里不是吗?”
老鸨见多识广的说道,有不少嫖客喜欢凌虐女子她也是见怪不怪了。
不过她熄灭了蜡烛,这让洛玉衡睁开美眸感激的看着这个满脸涂粉的老鸨。
“她现在不是我媳妇了,她是我的贱奴。”二狗酣睡正香,随手将那让洛玉衡羞耻的契约书甩给了老鸨。
“姑娘,我看这字迹是你写的,你为何要如此作践自己呢。我看你也是大家闺秀,你可要想好了啊。”老鸨看着洛玉衡那带着泪花的俏脸问道。
“我是自愿的!”洛玉衡咬了咬朱唇,坚定的说道。
“那随我去吧,你是要我把你当做新来官妓来调呢!”
老鸨粗略的看着那写着密密麻麻清秀小字的白色丝绸,似乎没有看清楚上面蝴蝶状的屄印,和点滴的处女血渍说道。
而官妓便是大奉官员因获极大的罪,男子一般被凌迟处死,女子则罚为官卖的娼妓,永远不得被赎身,而且每日还要受到妓院的刑罚折磨。
“唉~ ,我要先去方便一下。”
洛玉衡站起身子,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二狗,此时的二狗睡得就好像一个寻常的小孩。
谁能想到昨夜这小泼皮玩弄身材曼妙的洛玉衡,肏屄直到深夜呢。
不过她却无心去和老鸨讨价还价,被灌了尿液的小腹,在洛玉衡站立的时候便再也控制不住,就要在她那扩张的肛门里喷涌而出。
“如果你想让我把你当新来的官妓调教,那你这几日便不能穿衣服。”老鸨见洛玉衡着急去方便,也不阻拦她只是幽幽的说道。
“为何?我要不行了,给我一个尿壶也行啊!”洛玉衡拔出自己肉穴和肛门的蜡烛,捂着小腹哀求道。
“这新来的官妓都是金枝玉叶,若不让她们光着屁股晾上几日,怎么能踏下心去肏屄接客呢。”老鸨笑嘻嘻的显然没有要给洛玉衡尿壶的意思。
“你们竟然这般羞辱女子!”洛玉衡感觉自己的肛门再也卡不住那尿液,羞愤的对老鸨说话后,便一丝不挂,赤着小脚丫的跑了出去。
早上的妓院并不开张,二楼只有一个身穿灰衣的长工在清扫楼梯。
他看到上房门一开,一个这辈子都没见过的美丽裸女焦急的跑了出来,更让他惊讶的是,女人的纤手捂着下身,但还是有液体涌出,滴落在自己刚刚清扫过的地板上。
“茅房在哪啊!”洛玉衡想捂着自己女人羞臊的部分不被人看到,但又因双乳太大而放弃了。她只能捂着双腿间羞臊的站在这个长工面前问道。
“姑娘,屋里都有尿壶啊。”长工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
“啊,憋不住了。”
洛玉衡俏脸臊红,惊慌失措的跑下楼,就往楼外的墙角跑去。
几个长工小厮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绝美的光屁股女人,在一边在腿间喷出汁液,一边羞臊得奔跑。
洛玉衡躲在妓院院子里的一处灌木中,终于将满肚子的尿液拉出,当然还有自己的一些秽物。
当那剧烈的腹痛结束时,那强烈的羞耻感又继续让她呼吸急促。
一丝不挂的自己怎么回屋子呢?
不过此时老鸨拧眉瞪眼的走了过来,指着洛玉衡就骂道:“你这死了爹娘的小婊子,你妈妈没教你怎么拉屎撒尿吗?你看看弄得一地都是你的尿,你不知道去茅房吗?”
洛玉衡从小便在道观长大,身边都是温文尔雅的道士。
老鸨这几句下流的骂人话羞得洛玉衡咬破了朱唇,一双纤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而此时肛门居然又喷出一丝液体,就好像在迎合老鸨的话一样。
“我,我不是,我……”洛玉衡光着身子,脚趾都扣进了泥土里,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看到远处妓院长工和小厮那火辣辣的目光,每个男人的目光都盯着自己的双乳和下身,洛玉衡更是有个地缝都想钻进去。
“你这挨千刀的官妓,去到院子里撅着领十鞭子,然后再给你剃毛!”老鸨大声说道,那些长工和小厮的才变成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什,什么?啊,痛啊!”
洛玉衡花容失色的被老鸨伸手掐住巨乳上的奶头,一边扭一边拉,被带到了妓院大门前的一口巨石上,那方形的石头上写着:“后悔迟”三个字。
似乎是在警告那些受鞭刑的女子,应后悔自己犯下的错。
洛玉衡被老鸨掐着奶头按在那“后悔迟”石头上,让街边和妓院内的人都看到了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挨打。
洛玉衡的身材极美,特别是胸前的双乳荡漾,令人忍不住欲念迭起,浮想联翩,再加上她那本就丰乳肥臀的葫芦形身材,更是瞬间就吸引了门口走路的行人。
这鞭打官妓就是为了让妓院的生意红火,果然妓院里的嫖客和姑娘们也不睡懒觉了,都推开窗户或者下楼看老鸨如何抽打这个绝美的官妓。
洛玉衡看着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的裸体羞得血红的俏脸瞬间苍白,但想到为了消灭业火自己只能忍受这非人的耻辱,连忙紧闭美眸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恩客都看着你呐,你还敢闭眼睛?笑,对,就这样笑!”
“噼啪!”
老鸨抡起鞭子对着趴在巨石上洛玉衡的裸背就打去,打得洛玉衡发出了清亮的叫喊声。
她本可以使用道术,让这一鞭毫无痛感,但她偏偏收起了道术,用一个女子应有的感觉去体验着鞭打。
剧烈的痛楚更是让她抬起俏脸,向着看自己一丝不挂娇躯的男人和妓女们露出了一抹羞涩的笑容。
“噼啪!”
“把屁股摇动起来,要不怎么勾男人。”
老鸨的皮鞭抽打着洛玉衡的巨臀上,那皮鞭是由驴尾编成,粗大带来痛感却不会打破皮肤,妓院里的人管这鞭子叫做:“懒驴愁。”
“啊,啊!”
洛玉衡收起了道术后,那被皮鞭抽打臀部的痛楚便是她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剧烈的痛楚让她下意识的摇动臀部,似乎也在回应着老鸨说的话。
“噼啪”“说,你是贱女人!”老鸨一边抽打一边说道。
“啊,啊。我是贱女人!”洛玉衡忍受着圆润巨臀的痛楚,发出悦耳的声音喊道。
“说,这是哪?”老鸨又抽打了洛玉衡的如雪般的裸背一下说道。
“妓,妓院!”洛玉衡将纤手反背到身后,似乎想挡住那皮鞭的喊道。
“你在妓院干什么?说!”老鸨熟练的抽打洛玉衡的腿间然后问道。
“啊,痛啊。妓女,接,接客啊!”洛玉衡感觉那一鞭正好抽打在自己的肉穴上,痛得全身一抖,想也没想的喊道。
“用什么接?”老鸨见洛玉衡上道了,连忙再对她的腿间补上一鞭喊道。
“啊,别打那啊。用屄接,屄呀!”洛玉衡嚎叫着,那一鞭打在她那柔软的阴唇上,痛得她双乳乱颤,浪叫不止。
在大庭广众下,洛玉衡一丝不挂的被老鸨用皮鞭抽打着,每一鞭都将她的自尊和理性打散,只留下那具性感的肉体和淫荡的心。
十鞭子过后,老鸨让洛玉衡站起来,她在那“后悔迟”的石头上爬了好久才,站起身子。
洛玉衡有些木然的看着那些望着自己的男女,似乎在喊出那些下流的话后,自己便是将骚屄露着也不怎么害羞了。
老鸨的身高不及洛玉衡的肩膀,她依然如故的掐着她那巨乳上的奶头,将洛玉衡带走,只留下了失望至极的观众们。
“老鸨,我要包了这个婊子。”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下楼对老鸨喊道。
“这是教坊司送到这里受苦的,你要是还想做男人,就先别打她的主意。”
老鸨母猪眼一瞪,吓得那嫖客连忙缩紧了脖子,引得一旁的妓女大笑起来,而洛玉衡似乎也呆了一下,旋即又被乳头上老鸨的拉扯而弄得撅着嘴巴。
“过几日吧,我想教坊司总归会让她接客的。快,给你将来的恩客们笑笑!”
老鸨见有些过于严肃了,连忙有解释道,然后又狠狠第扭了一下洛玉衡的乳头,弄得一丝不挂的洛玉衡只能凄然一笑。
可就是这一笑也是百媚丛生,瞬间迷倒了楼内的男人。
“跪下,刘妈,给这婊子剃毛!”
洛玉衡赤着双足,乳头被捏着,扭动着丰满的巨臀走进了水房。
几个老妈子正在那刷马桶,洗床单。
见到老鸨进来都站起来点头施礼。
“这姑娘可真俊,腰条也真好,可惜了。”刘妈拿着刮刀蹭了蹭走过来说道。
“可惜什么?人间极乐啊。”老鸨瞪了刘妈一眼,让高挑的洛玉衡坐在小板凳等着被剃毛。
“不,不剃行吗?”洛玉衡有些害臊的说道。
“那可不行,哪个婊子不剃毛呢?男人那东西多脏,你以后哪有时间每次都洗。”
刘妈有些唠叨的说道,听得洛玉衡更是羞臊难当,难道做婊子不能每次做完都洗吗?
刘妈虽然唠叨但手法高超,心也细,将洛玉衡腿间的耻毛剃得一干二净,便是肛门上的几根细毛也给挂干净了。
“姑娘,你这屁眼是个刑具啊。”几个老妈凑过来看着洛玉衡撅起美臀间,那被撑得圆形的屁眼说道。
“主人给我戴的。”
洛玉衡不想解释这皮环是怎么弄的,连忙起身,逛荡着双乳走了出去。
这一刻她似乎适应了一丝不挂的生活,几乎与婊子无异了。
中午,教坊司大门。
洛玉衡身穿繁复华美的道袍,莲花冠束起满头青丝,她五官挑不出瑕疵,肤白胜雪,眉心一点朱砂,灼灼醒目犹如冷若冰霜的仙子模样。
而一个相貌猥琐身材矮小的小道童二狗却亲昵的牵着洛玉衡的小手。
“你这贱奴,早上趁着我熟睡,竟然敢光着屁股给别人看。我定要用教坊司的刑具好好罚你!让你的骚屄一刻不得闲!”
两人虽然衣冠楚楚,但那小道童的话却会让任何女人脸红。
那小道童居然嚣张的说道。
“是,是!贱奴让主人生气了,甘愿到这,这教坊司内受罚呀。”那冷若冰霜的女子俏脸一红,温柔妩媚的回应道。
“受什么罚?”小道童问道。
“受,受淫刑,专门对付我屄的淫刑!”那犹如仙子下凡的女人长叹一声说道。
两人虽然衣冠楚楚,道貌岸然,但那小道童的话却会让任何女人脸红。
“参见国师!”大奉的教坊司怎敢不给洛玉衡面子,守门的护卫连忙抱拳施礼。
“让我去见见尹秀秀。”洛玉衡俏脸平静的说道,但她却夹紧了臀瓣,因为那拂尘依然深深地插着她的肛门里。
“现在尹秀秀正在受刑,怕污了您的眼睛,还请国师稍等片刻在提审她。”
一个魏渊手下的老公公满面堆笑的说道。
洛玉衡和二狗的突然到来,让教坊司的大牢内一阵忙乱,毕竟有许多淫刑是不便让洛玉衡看到的。
“没事,现在就带我们去见她。”二狗挥舞着手中象征着国师道首的玉牌说道。
“这……,好吧。还请国师担待,那尹秀秀杀人无数,我们教坊司不得不对她用了一点不在典籍里的刑罚。”那老太监苦笑一下说道。
“我知道。”洛玉衡依然冰冷的说道,不过那善于察言观色的老太监居然看到洛玉衡那白皙的脸颊居然红了。
“啊~ ,哦!”
洛玉衡牵着二狗的手,刚下到死牢里便听到尹秀秀的浪叫声。
二狗感觉洛玉衡的小手似乎用力的抓了自己几下,然后她的手心便流出了汗水。
那叫喊声是女人最无助,最撕心裂肺的喊声,是什么刑具让一个二品的南疆女蛊师痛苦成这样。
打开房门,看到那尹秀秀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她的全身被好像一条蛇一样的铁管缠绕,一个狱卒正狰狞着向那铁管里浇着滚烫的热水。
尹秀秀的秀发被挽起梳成马尾状,然后绑着麻绳高高吊起,她的双手和赤足都被银针刺穿,让她空有一身武功而不能使用。
不过让二狗惊呆的是,这尹秀秀的身形和面容居然和洛玉衡有几分相似,都是丰乳肥臀,身材高挑,狭长的美眸毫无感情,只是年纪比洛玉衡大一些,俏脸上有着成熟的妩媚。
“洛玉衡,我都已经什么都招供,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痛快!”尹秀秀见到洛玉衡大呼道,毕竟都是高手,对我武者的尊重是应该有的。
“把对她的动刑簿给我看看。”洛玉衡颤抖着声音说道,而屋内刚才还凶狠的狱卒都吓得跪爬在地上,他们以为洛玉衡是要责怪他们。
“对付滥杀无辜的凶手,怎么做都不为过,我不是要责怪你们。你们都出去把,让我和青芒审讯她!”
洛玉衡接过尹秀秀的受刑录,脸颊上汗水流下,然后凄然一笑的说道。
洛玉衡与尹秀秀对视着,她伸手一指,一道真气进入眉心,而尹秀秀便人事不省了。
“人宗讲求七情六欲,洛道首在此突有灵感,决定闭关修炼,寻常人等不可进入探监。”
二狗搀扶着一个身穿华美道服的女子坐在地牢旁的木床上,对着一众狱卒和管事的公公说道,而尹秀秀则一丝不挂的吊在那里,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可是明日便要这妖女坐木驴游街啊,会不会打扰道首闭关。”管事的公公说道。
“木驴,游街,哦,不!”此时那尹秀秀突然面带一丝恐惧,不停的摇头说道。
“这里哪有你这贱妇说话的份,当初你杀人时的嚣张哪里去了!”一个狱卒拿起身旁的木杖对着尹秀秀的岔开的腿间就打去。
“呜,嗯!”
打得尹秀秀一声浪叫,再也不敢说话,只是那狭长的美眸不停的向二狗求助。
显然这个尹秀秀便是洛玉衡用的道术障眼法,不过这也得需要两女身材长相十分相似才行。
而真正的尹秀秀这被二狗穿上道袍,眉心点上朱砂,犹如高贵冷艳的仙子盘膝打坐昏迷着。
洛玉衡以为只是受教坊司的淫刑,没想到第二天还要坐木驴游街。
大奉女子从出生开始老人便教育淫妇要坐木驴,来吓唬这些不守妇道的女人。
而后来几次刑罚改革,只有杀夫杀子,或者十恶不赦的女人才会做木驴游街。
这大奉国泰民安已久,明日尹秀秀光屁股游街可是个万人空巷的大事。
“小道爷,今天想看我们怎么收拾这妖妇?”
吩咐完后,二狗半躺在太师椅上,看着一丝不挂的洛玉衡,身旁的狱卒早已经与二狗混熟问道。
在二狗拿到那道首的玉牌后,没事时便到这教坊司去看怎么折磨女人,二狗又出手大方,很快便和这些太监狱卒打成了一片。
“我想肏她,你们看怎么才能让她哭着求我肏. ”二狗狞笑了一下,然后色眯眯的说道。
“这个啊,有道首在身边静修,这样好吗?”一个狱卒淫笑了一下,看了一眼穿着道服闭目打坐假的洛玉衡,有些难以启齿的问道。
“没事,人宗讲求人道,男欢女爱也是欲望之一。你说说,怎么才能给她调教得,看到男人就想要呢。”
二狗看了看一丝不挂被吊着的洛玉衡,然后说道。
“嘿嘿,好办。小二,小五,拿家伙,上淫刑!”
那狱卒似乎很喜欢这种调调。
虽然他们都是被阉割的阉人,但是对于折磨女性的肉穴和双乳反倒比正常男人还要残忍疯狂。
“先给她上几个环,小道爷您看看成吗?”
狱卒笑吟吟的说道,而二狗想到了洛玉衡的傲慢,竟然点了点头。
这和之前说好的不伤自己的肉身,不太一样。
“不,我不要那个,停啊!”洛玉衡看到狱卒拿出粗大的银针对着自己的乳头,吓得连忙呼喊,那娇媚的声音整个回荡在地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