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清潭旧梦舞飞绫(10)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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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歌舞圣典,洁白的羽翼铺展湖边,绵延如白色的花海,美丽的羽人在湖中起舞,纯洁而热情。

台上意韵靡靡,眼神涣散,圣洁和堕落形成了剧烈的反差。

强烈的刺激之下连思维都涣散,内心既是羞耻又连不满的力气都提不起,脑子懵懵的,两个人隔着中间的秦弈对视着,又飞快触电般收回了目光。

这种换身份的套娃,秦弈可实在太熟了,刚刚经历过瑶光无仙的套娃,那个比这个烧脑得多,烧得瑶光自己都绕进去了,直接送光光。

直肠子羽人在这方面怎么跟设计过仙神之劫的天帝瑶光比?

连瑶光都栽了,羽裳羽飞绫更是只可能一脸茫然,被经验丰富的秦弈各种套娃问话牵着鼻子走,直到现在都反应不过来。

直到大祭司小心翼翼地在下面问:“族长?”

母女俩才一起醒神,醒悟这典礼流程该从群舞到小队舞了。

原本安排是羽裳带她的十二近卫起舞。

在羽人族的角度是圣女献礼,在羽裳的角度是带小山头媚君,反正差不多,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在羽人眼中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但在昨晚互换身份后,这个安排就改掉了,改为“族长亲自起舞”。

毕竟现在的“圣女”是羽飞绫,羽裳没打算让母亲代替自己跳舞,当然应该自己去跳。

结果一时酸软,没能起来,倒是羽飞绫先反应过来,飞速起身,展翅下台。

羽裳:“诶诶……”

羽飞绫似怨似嗔地回望一眼,逃命般落入场中。

羽裳明白了,母亲这是在“逃离虎爪”呢,还不如下去跳舞。

但这个……丈母娘为女婿献舞?这个感觉是不是有点……

音乐声从隆重转为轻柔,羽飞绫翩翩而舞,白羽纷纷,如飘瑞雪,轻纱飘飘,若舞飞绫。

羽裳不说话了。

她看见母亲舞姿中顾盼而来的温柔和薄嗔,对秦弈的。

这是心甘情愿的献舞,从来都是。而此刻的舞,更有了本不该在母亲身上看见的妩媚,那已经从侍神之舞掺杂了额外的意义……

是另类的诉情,是温柔,是见君而喜。

羽人的舞,羽裳太熟悉了,各种表达含义都很清楚。

羽裳没见过母亲这样过,她忽然在想,这一两天会不会是母亲最开心的两天?

大家一旦离去,繁华散尽,归于平寂,又要再度陷入圣殿之中如雕塑般的孤独。

不知道母亲有没有想过以后,不知道是不是此时也有些心慌,她的起舞是在展现最后的美丽,让他铭记?

羽裳悄悄转头看秦弈,秦弈正在看舞,神色也有些怔忡。

他也觉得好美。

这样的舞姿,这样的芬芳,根本就不应该被藏在圣殿之中,用古板的规则包裹起来,如同一朵鲜花只在无人的墙角,黯淡无光。

看了好久好久,秦弈才低声道:“羽裳。”

“啊?”

“她这一舞,更细微处我体会得朦胧,但基本可以看出意在辞别……可我是不会让她跑掉的。”

羽裳叹了口气:“嗯,我知道你。”

“会觉得我贪得无厌、荒淫无道么?”

“我……”羽裳摇头:“没……其实她也不一定想跑,只是惯性……我替她答应,并不算真答应,你得好好和她说,让她自己答应。”

秦弈有些惊奇:“你这语气,真不在意?”

“之前有些扭不过味来,慢慢的想着想着反而不太在意了……因为我本就不想看着她继续一个人孤零零的啊,想来想去,居然好像还真是你最适合。”

羽裳自嘲地笑了一下:“所谓伦常,其实是大不过神谕的,只不过我们好像没太习惯你作为神的身份?你若是强行要,早就成了,我不会反对,她也一定会侍奉。”

秦弈道:“那不好。其实、其实在此之前我也没动过这种念头啊,怎么可能强行……”

羽裳摇摇头:“当然不如现在,现在她不是为了侍神而来,她……她动情了,我这辈子没见过母上眼中有这样的妩媚,那欲舍难离,为君而舞,忐忑而又隐含期待……真美。我在想,她自以为的改信于你,会不会其实根本就是喜欢上你了,却不敢这么认为,强自给自己找个理由……”

秦弈觉得羽裳是不是也成熟起来了,这是嫁女儿吗?

“算了,反正……我本来都安排羽岚给你了,不差再多一个……”羽裳噘了噘嘴,续道:“反正我是坏女人,就想争宠,如今是母上,你肯定更高兴。”

秦弈转头看去,羽裳眼里也有了一种别样的妩媚,好像是自我解开了一个结,于是心情开阔起来,还隐隐有了些异样的兴奋?

老实说,这种事主要的障碍是母女俩双方的心理障碍,既然羽裳认可,那就完成大半了……

…………

舞会持续得很久,结束已是黄昏。

黄昏有晚宴,羽飞绫借着更衣,和羽裳换回了饰物。

别人都去准备宴席去了,羽飞绫独自坐在圣殿里,看着上方的凤皇浮雕发呆。

为君一舞,算是最后尽了一番女儿态吧,也不知他看懂了几分。无论如何,以后还是独处殿中,守着庄严的圣殿,做好一位肃穆的族长。

母女什么的,太那啥了,连想一想都会脸红发昏。

就当一场美丽的梦就好……

可惜了,他的怀抱真的温暖。

只不过他抱的是他心中的羽裳,从来也不是羽飞绫,一切与她无关。

什么都做过了,在他心中只是另一个人……

外面羽人妹子们的笑声清脆悦耳,听在羽飞绫耳内,喧嚣似远似近,有种抽离的感觉,像是道境。那些道修出家离红尘,原来是这样的么?

为什么还是觉得眷恋呢?

正这么想着,忽觉有人从后面把她抱住,强有力的手揽在腰肢上。

熟悉的臂膀……他什么时候来的?

羽飞绫第一反应不是惊,而是喜,喜完才惊:“你、你在干什么?登徒……”

我现在是你丈母娘诶!

秦弈俯下身,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吻。

羽飞绫半截话全抽没了,羞愤地挣扎。

“这两天一直是你,我知道。”

这话一出,羽飞绫如遭雷击,彻底傻在那里。

秦弈低声道:“借羽裳的名义,提了裤子不认人,我做不到。飞绫,跟我回去吧。”

“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羽飞绫连脑袋都不敢转,直视前方墙壁,大声道:“立刻放手,本座还可以当没……啊……”

却是秦弈的手伸进了她的羽翼里,摸在了一根特殊的翎羽上。

初绒。

也是羽人最敏感点。

“你……你怎么……”羽飞绫结结巴巴道:“你怎么知道我初绒所在……”

“其实这两天欢好时,我就不小心碰到过了……”秦弈一手抚摸初绒,另一手端着她的下巴转过来,羽飞绫早已双目迷离,剧烈地喘息。

秦弈凑近她,低声道:“我并未特意寻找,还是无意遇上,这难道不是天缘?”

“我……”羽飞绫刚刚微张小嘴想说什么,秦弈已经低头吻上。

她连抗拒的心思都起不来,睁着眼睛被吻了一阵子,终于慢慢闭上。

他的手还是如此魔力,抚过初绒,又绕向前方,准确地拨开祭服领口,把握她的峰峦。

羽飞绫“唔”了一声。

秦弈慢慢分开少许,羽飞绫喘息着道:“这是神谕让我侍寝?”

秦弈重复:“这是天缘……你本就该是我的,这与谁是谁,有什么关系?你难道不想?今日一舞,我就知道了……”

“不,不行。”羽飞绫死命摇头:“羽裳会怎么想,我怎么见她……”

随着话音,身边的空气一阵波动,羽裳突兀地出现在身边。

羽飞绫瞪大了眼睛。

羽裳知道说别的容易被当成秦弈指使,便直截了当地来了一句:“娘,来帮我争宠啊。他喜欢这个的,这可比羽岚有用多了。”

羽飞绫:“……”

羽裳摇着她的手:“好不好嘛,反正你自己也喜欢,其实你就怕我在意,但我又不在意……”

好像就是这样。

说白了伦常敌不过神谕也敌不过天缘,唯一的阻碍是担心女儿崩溃,结果女儿说,来帮我争宠嘛,他喜欢这个……

那到底在纠结什么呢?

羽飞绫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反正他的魔手一直没停,一手初绒,另一只攀登山峰的手又往下去了,直探溪谷。

“唔!”羽飞绫浑身绷了一下,直接有些痉挛。

被女儿好奇巴巴地近距离看着,这太羞耻了……

但……

好刺激啊……

就像今日在台上……

是了,其实女儿什么都看见过的,无论是昨夜在潭水里他在身后抱着大蟠桃,还是今日在高台上他的手伸进了裙底。

如同自己往常窥探她一样。

那还有什么好避忌?

羽飞绫终于憋不住发出了呻吟。

秦弈转头问羽裳:“是不是该开饭了?”

说完手指就要抽离。

羽飞绫忽然一把抓住,咬着下唇幽怨地瞪着他,半晌才道:“来都来了……”

羽裳“噗”地一笑,飞快离开:“我去宣布神谕,不参与晚宴了,让她们自己开心。”

秦弈一把抱起羽飞绫,直接放在了圣殿祭台上。

羽飞绫彻底放开一切,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昵声道:“终于……整个人都成了你的祭品,吾神,你是不是很得意。”

秦弈覆在她身上:“吾神一点都不好听,你之前怎么喊的来着?”

羽飞绫媚眼如丝,低声道:“夫君。啊……”

而此时见到丈母娘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秦弈,下体的事物却是愈发坚硬起来,竟是又膨胀了一圈,这感觉完全瞒不过身下的人儿。

此时她已然是蓄势待发,这真真是……

欲火高涨的秦弈此刻已经由不得他思考,男人这个时候都是下半身把控大脑。

“啊!”羽飞绫叫出了声,蓬门又逢贵客,她好不容易才刚适应刺入身体的巨物的尺寸。

此时巨物又陡然涨大了一圈,不禁让她发出了一声不堪征挞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羽裳悄悄进来,做贼似的关上了门。

半晌才假装惊讶道:“母上,原来你居然偷偷地在这侍奉夫君。”

“…你……呃。”

羽飞绫羞愧地完全说不出话来。

已然沉沦欲念的她,是此时才发现女儿居然来到了近前,明知毫无用处,她却还是情不自禁地如鸵鸟一般紧紧捂住自己的眼睛。

羽裳看着面前的景象,震惊地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反应,自己的母亲赤裸着身体雌伏在地上,高高地翘起臀部。

而夫君那带给自己无数快乐的巨物,此刻前端却是没入母亲的蜜裂里,将两人连接在一起。

而且母亲那娇媚的呻吟,绯红扭动震颤着的身躯,分明都是情动至极的反应。

羽裳从未想母亲身上会出现会有这样的媚态,会发出这般魅惑的声音。

羽飞绫浑身都开始泛起了潮红,她知道女儿在看,就这样直挺挺地面对着,被男人的手四处爱抚。

秦弈大手又一次钻进了桃源洞涧,将羽飞绫的美腿微微分开了一些,芳草之下的粉肉若隐若现,在他的指头拨弄之下溪水潺湲。

羽飞绫在女儿与身心双重的刺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发出了婉转的呻吟。

羽裳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和自己当初与夫君的欢爱一样,母亲这就是在享受最赤裸裸的男女交欢,极尽欲望。

下一刻浪翻飞之声连绵而起,股肉臀肉相撞击的啪啪声萦绕在羽裳耳边,她呆呆地看着和自己面容相似的母亲,总觉得此刻正被挞伐的是自己。

羽裳紧紧咬住了下唇,她的思维已经有点恍惚,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听什么……

这是自己的夫君……和自己的母上……

羽裳看着母亲的一对儿娇嫩的玉兔颤颤巍巍地晃动着,嫣红的峰峦上两粒樱桃分外惑人,母亲那魅惑诱人的表情更是异常陌生,既诱人,又陌生,既陌生,又诱人。

受到女儿的刺激,羽飞绫挺直了纤细修长的脖颈,发出了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

菊穴中陡然空虚,羽飞绫的肛肉还恋恋不舍地蠕动着,蜜道反而因此箍得更紧,颤抖着从花心中喷洒出蜜液,第一波攀上了快感的顶峰。

羽飞绫的膣道里层层叠叠的蜜肉如同小口般紧紧地啜吸着他的幽灵头,然后又被滚烫的蜜液一淋,所有的快感都积聚在这方寸之地。

他痛痛快快地在丈母娘的膣道里射了出来,巨物抖动着,一波波地喷射,烫的身下的人儿也随之颤抖抽搐,从快感的巅峰又被送上了云霄。

过了一会儿,又似过了良久,秦弈射的腿都有些发软。这实在是太过刺激了,可巨物却未曾疲软,反而愈加坚硬。

但秦弈还是抽了出来,羽飞绫花径又紧密地封闭起来,像是舍不得让女儿夫君的精华流走。

秦弈一招手,羽裳便到了他的身旁。

羽飞绫恍若不觉,直到羽裳也被放在了她身上,叠在了一起。

两张相似的容颜上下相对,都在对方眼中看见了别样的刺激。

尚在高潮余韵中喘息着的羽飞绫,再次无力地将面孔掩住。

秦弈将岳母的身子翻了过来,飞绫赤裸的身躯完全展露在了秦弈面前,与羽裳分外相似,却多了一分成熟的风情。

他拉开羽飞绫的双手,正视着她,羽飞绫羞耻难抑。毕竟想到母女共侍一夫实在是放不开情面。

秦弈却按在她的唇上,将食指探进她的檀口,拨弄起她的香舌。

羽飞绫有些诧异地张开眼睛,瞪大了双眸,却不敌秦弈灼热的目光,又自欺欺人地紧紧闭上了。

秦弈确实不曾有过母女双收的绮念,可是事到如今,让他放弃又怎么可能做得到。

这母女还真是一样的状况,都得先上车后补票才成,她的性格其实与羽裳一样,确切地说,羽人皆是如此,执拗但却温顺,是最好的侍卫。

秦弈并不想利用这种羽族的感恩心,可此时却也不得不如此,他另一手抚上了飞绫的玉兔,捻动起蓓蕾,直到她无法抑制地发出急促地喘息声,才轻声说道:“岳母你真美,就像羽裳的姐姐一样。无论缘由如何,秦弈都已怦然心动,慕而求之,秦弈此心……”

说着他凑下身体,含住了她另一座峰峦上的蓓蕾,牙齿轻轻碾咬,含混不清地把下半句说完:“……飞绫可愿怜我允我?”

在他唇齿下,羽飞绫的身体像脱了水的鱼,无力地颤动,香舌不自觉地舔吸着秦弈的手指,她的身体根本无法拒绝秦弈,心中更是无法抗拒。

秦弈这就是挟恩求报,但羽族甘之如饴,他的这份恩情,她们感觉怎么偿还都不为过。

只不过秦弈一直都是个正人君子,她着实没想过会在这种环境,像女儿一样在他身上婉转承欢?

这实在有些纠结……

身旁的,毕竟是她的女儿啊。

秦弈将食指从飞绫口中抽出,向身侧伸了过去,握住了羽裳捂着脸的小手,沾着母亲口涎的食指,在女儿的手心中转圈。

他这其实是种讨好的举动,想让妻子给自己些面子,配合一下。

此时羽裳嗅着秦弈指上母亲的体香,这根食指,她刚来的时候就见到它拉着佛珠在母亲的菊穴里进出,又沾染了母亲的口水,那全都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母亲的形象。

羽裳觉得自己的表情都绷不住了,她噗嗤一声居然笑了出来,娇媚地伸出舌头,卷住秦弈的食指,吸进了嘴里,像是含弄巨物那样舔舐着,一边娇嗔地说道:“夫君,你坏死了。”

羽裳侧过身,望向母亲,她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

她也是遇到了秦弈,才知道身后有了依靠是什么感觉,母亲身为一族之长,孤身一人一直承担着不知道多少的压力,她没有享受过那种有依靠的甜蜜,也没有享受过那般的……

快乐。

她心底还有一种无法说明的想法,只有母亲,她不会介意母亲分走多少夫君的目光,而且两个人的话……也许会让夫君目光更加流连忘返吧?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尤其是,只为了母亲此时的小女儿情态,这一切都已然值得了。

她伸出手,握住母亲的另一只玉碗,像是与夫君比赛一般,两人将飞绫的双乳盘弄出种种形状,她一边问道:“母亲是不是早就想要我家秦弈了?”

她故意在我家的字音上加重了一些,此时飞绫既迷离又羞耻,智商都只剩尾数了。她只害怕着女儿与自己离心,闻言惶恐道:“不是……啊~”

羽裳在她蓓蕾上弹了一记,打断了她的话:“可是娘你这里不是这么说的啊,还有这里……”

她手探向母亲的小腹,剥开幽谷,让还积攒在母亲膣道里的女婿的精华流了出来,蜜唇开合着,似乎还在恋恋不舍。

“娘你这里好像也不是这样想的呢?”羽裳像是突然觉醒了小恶魔的天赋。

她搂住了母亲的腰,嘴唇贴到了母亲耳畔,声音低沉了下来:“娘,我想你跟女儿永远在一起,无论是什么时候。娘你真的不想要秦弈吗?那夫君可是会伤心的哦……”

“我……我、我……”羽飞绫张口结舌了半天,还是说不出来。

羽裳抖落了衣物,浑身赤裸,紧紧地挤在母亲身上,两个玉人紧紧依偎,像是一对双胞胎一般。

她将母亲的耳珠含在唇间,舔弄道:“娘你是觉得和秦弈在一起会不快乐吗?娘会很讨厌秦弈?”

“当然不是……”羽飞绫反射性的反驳。

“所以是想要秦弈咯?”

“呃啊……”秦弈与羽裳夫妻俩的魔手还在她的身上作怪,羽飞绫大口喘息着:“想要,我想要的……”

“什么时候想要的呢?”羽裳拉起母亲的乳珠,像是在审讯一般。

羽飞绫想要捂住脸颊,双臂却被女儿架着,眉目中满溢着春情,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想要,一直都想要了好不好……”

“为什么呢?”羽裳问道。

“因为……喜欢”,羽飞绫的头脑都要烧糊涂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羽裳笑了起来:“原来母上早就喜欢我夫君了呀,娘,有些方面其实女儿可以教教娘了呢……”

她将母亲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托起了母亲的腿弯,母亲与女儿像是交换了角色。

这像是在给幼儿把尿一般,羽飞绫羞耻地想要捂脸,羽裳却在身后命令道:“放下来。”

她踟蹰着,女儿在身后继续说道:“娘你不是想要快乐吗?和女儿一起吧,好不好?让夫君看看你最美的地方……”

沉默了一会儿,羽飞绫垂下手,双手温驯地剥开了蜜谷,粘稠浓白的液体还在缓缓流淌,女儿压抑着笑声在身后提醒着:“没事的,别可惜,夫君还会给你更多的呢。”

羽裳自觉地分开双腿,母女两双修长的玉腿交缠着,上下两人的美穴宛如并蒂莲花一般,风景如画。

“夫君,请品尝……”羽裳说道。

“请……”羽飞绫被女儿抱在怀里,羞耻地掰着幽谷,等待着女婿临幸,她这次却没有闭眼,而是想要认真的将这一刻铭记到心底:“夫君……请怜爱飞绫吧……”

“所以说,你我骨子里,有一样的因子啊,母上。”

“因为……你是我生的啊……”

要想知道此时此刻地母女两人是有多么的诱人心魄,秦弈胯下硬地发紫的巨物就是最好的证明。

双目同红的秦弈双手抓住羽裳的臀肉,挺着自己的巨物在羽裳的幽谷前轻轻的研磨着。

刹那间,刺激的羽裳唔的一声呻吟,眸子羞涩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口中却嗔怪着秦弈:“唔唔唔,坏夫君,你,你真是坏死了!啊……轻点!”

刚刚出口的娇嗔声还没有一呼吸的时间,秦弈便兴奋着挺着自己的巨物狠狠的插入了羽裳的幽谷中。

羽裳还没来得及回应,便被秦弈填满,谁兴奋也没他兴奋啊……

顿时,不但弄得羽裳身子一震蠕动,连的羽飞绫身子也给带动了,顿时,两个绝美的母女二人无比羞涩的相互看着对方!

美眸相对,母女二人娇羞不已,心中虽难免紧张,却知道此事已经发生,此刻也只能任由自己的夫君折腾自己母女两人了。

只是,毕竟羞的厉害,尤其是羽飞绫,那两腿之间的幽谷里,被秦弈的巨物重点关照,随着不断地抽插,逐渐感觉到秦弈每在女儿的幽谷中抽插三下,就要在她的幽谷中抽插四下,不由的羞着双手捂住眼睛。

慢慢的,羽裳也感觉到了,不由得埋怨夫君撒娇道:“唔唔唔,坏夫君,你偏心,呜呜,插娘的哪里四下,插我的才三下,你果然比爱我更爱娘亲,我不依了,呜呜!你欺负我”。

听到女儿此时的话语,身为母亲的羽飞绫更加羞涩不已,听着女儿的撒娇,内心深处涌动出无限的母爱,对着秦弈羞涩道:“夫……啊……夫君……你还是多疼爱一点羽裳吧,爱我……可以少……啊……一点……”。

听得此言得秦弈欲火更加得高涨道越发的快速抽插起来。

“好……我在快……一些……让你们母女二人得到一样多的……疼爱!”

秦弈在羽飞绫的幽谷中冲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加快,母女二人一起叠加着不断的上下耸动,这一刻,这种羞人的姿势让母女两人不由的羞嗔的娇吟着。

而耸动的最为厉害的羽飞绫,在秦弈巨物的剧烈冲击下更是被弄的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叫喊,她的身子晃动的让人心颤,看的羽裳不由的玉手轻轻贴到了娘的纤细腰身上,抱着她也轻轻的抚摸着娘的细腰。

被秦弈调教过的羽裳也开始尝试感受娘亲的身体的美妙,而羽飞绫在女儿的抚摸下不由的也荡漾了起来。

竟是扭动着深吸轻轻的俯下身子,吻住了女儿的红唇!

霎时间,母女两个一起唔的娇吟,更是随着那动情的扭动,四个雪白奶子紧紧想贴,上下研磨着如同磨镜子一般!

秦弈看的母女二人那欢喜的模样,不由的更加兴奋,弄着羽飞绫的力气不由的放缓了,欣赏着母女的亲吻!

唇舌交缠之际,母女两个只觉的浑浑欲醉。

羽飞绫娇躯透出的香气,此刻已弥漫浴池中,勾得羽裳心中的异样更加的浓郁了,芳心酥痒,禁不住香舌轻吐与娘亲缠绵起来。

在那种甜美的感觉的刺激之下,羽裳动人的娇吟,这种香艳的情景,刺激的秦弈呼吸一滞,不由的把巨物从羽飞绫的幽谷中抽出,随即抱着羽裳的美腿,狠狠的插入了这个香艳的羽裳的幽谷之内!

噗嗤一声,顿时,正和羽飞绫接吻口舌纠缠的羽裳不由的全身一颤,唔的一声娇哼,面容一阵潮红,可是,抱着羽飞绫的手更加的紧了,更加贪婪的吃着羽飞绫的舌头,也享受夫君巨物的冲击奸淫自己的幽谷!

秦弈在母女两人身上不断的变换着,弄着女儿玩着娘亲,弄着娘亲玩着女儿,母女两人的身子每一个弄上数十下就变换,一时间,母女二人被夫君交叉着奸淫着,而两个绝美的女神也在夫君这种替换的奸淫中亲密交缠。

尤其是母女二人两女的奶子挤成了两团,在两人的动情的扭动之下之下,四只丰满而坚挺的奶子,不停的变幻着各种形状,那丰润甜美的触感,使得两女在奇异的快感中微微喘气,双乳顶端的的乳头更是早已娇媚硬挺,给无尽的情欲涨成了酒红色,上下相贴彼此碰触着最为柔软敏感的所在,呼吸急促起来,香汗淋漓!

“呜呜……羽裳……娘……好……好舒服……”

“娘……女儿也好舒服……娘……我们以后永远这样侍奉夫君好不好……”

“好……娘……答应……你……啊”

“ 唔唔唔……哦哦哦……夫君又来了……终于轮到了……弄羽裳……好夫君……噢噢噢噢……好美……”

秦弈不断的变换的奸淫着母女二人,不由的,这种感觉无比的强烈,让秦弈内心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配合着母女两人每一次被秦弈这都那般的吟叫。

这种奇异的感觉下,秦弈带着无比刺激的兴奋,再次拔出巨物,而后狠狠的插入啦羽裳的幽谷之中,这一刻,再次羽裳插入的身体,秦弈体会到一股被螺旋吸吮的快感,霎时间,秦弈只觉得自己的巨物一阵酥麻,有种想要射精的冲动!

“唔唔唔……噢噢噢噢……夫君……好……又弄羽裳了……唔唔唔唔……不行了……已经被夫君……弄了这么久……羽裳……实在……忍不住了……要来了……夫君………唔唔唔……”

“啊……”显然羽裳首先不堪调弄,达到了高潮。

羽裳突然间的高潮,让秦弈不由的重新插入到羽飞绫的幽谷中,感受到飞绫的幽谷内突然一阵猛烈的收缩,下一刻,一股温热的淫水喷打而出,刺激的秦弈心头一酥,不由的呼呼的“噗嗤噗嗤”的狠狠的弄着羽裳,故意般地学着羽裳叫道:“娘亲,孩儿也要来了,在给娘亲的子宫灌一次,呜呜,娘亲,孩儿又给你了,太爽了,娘亲,来了,射了,都射给我的娘亲了,射到娘亲的花心里去了!”

听到秦弈污言秽语的喊着娘亲,羽飞绫不由惊慌着有了乱伦的刺激感,不由的幽谷内不断地收缩挤压着巨物。

“噗噗……!”

浓浓的精液射入了羽飞绫的子宫内,霎时间,火烫的感觉刺激的羽飞绫不由的面色猛的潮红,身子用力的供动,失言下竟娇呼道:“啊……好烫……孩儿的精液……好烫……娘亲也要来了……啊”

随着的羽飞绫一声高叫,和秦弈同时到达了哪最美妙的仙境中。

秦弈顿时满足的呼的出了一口气,巨物在羽飞绫的幽谷中喷出了最后一滴精液,他整个人都显得爽到了极点。

巨物插着羽飞绫的幽谷中,身子趴在羽飞绫的背上,一时间,三个人如同叠罗汉一般的叠压在一起!

窗外寂静,房间内更是只剩下了浓郁的喘息声,这一刻,秦弈抱着母女二人轻柔的抚摸着两人的媚体,爱抚着她们的内心,在秦弈的抚摸下,母女二人逐渐的冲那种强烈的刺激中缓解了出来!

这才娇嗔的带着浓浓的春意的分别看着自己的夫君,自己的女婿,轻轻推了推秦弈,在秦弈痴迷的目光中三个人才分开。

母女二人一左一右的躺在秦弈的两边,两双美目无声的交流着,显然是在商量着今后三人的未来。

圣殿之中终于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天鹅舞,数万年肃穆的庄严彻底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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