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刷刷已经十点多了,林阳想了想准备出去玩一会,哪知苏贤淑像是认准了似的,非要和林扬一起出去。知道和她这种人争辩无疑是对牛弹琴(其实和这种牛弹琴也是一种很美妙的事),也就随她便了。林扬一般星期天早晨去公园练拳,按照理论可以强身健体,不过他的目的很明确多运动运动促进消化。所谓的早晨就是在林阳的生物钟限制范围。记得有位凡人曾经说过早起的人短命。
大概因为星期天的原因,公园里到处都是人,林扬准备到小树林那里舒展一下筋骨。那里有几棵大松树,环境相当幽静。他常常一个人在那里独处,思索一些具有哲理意义的话题。
哪知林阳的根据地居然有人占领了。一位老伯在那里摆了一个算命的摊子,只见他戴着斗笠,留着八字须猛地一看到有一点仙风道骨的意味。郑重声明:本人是比较尊老爱幼的,所以林扬先上前去问个好。
“老伯,生意怎么样呀?”
他微微一张双目,不紧不慢的说:“不算太好”
“也是,老伯你想想,”林阳接着开导,“算命你应该到人多的地方,这个地方哪有人呀”
苏贤淑一下子看穿了林阳的“阴谋”冲他又是一个“栗子”
谁知,老汉摇了摇头道:“愿者上钩。”
晕了,看来这也是个吃饱撑傻的人。
正想着,他突然开口说:“小兄弟,我看我们很有缘,要不我替你算算?”
“好呀,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林阳随口答应。对于算命这种事,他是半信半疑。半信是指能挣钱这个林阳相信,当然半疑就是他从来不认为单单几个指纹,一个生辰八字就可以决定人的一生。当然他也一直认为算命人是最令人佩服的人,看人家说谎话居然一点都不脸红。佩服!
能把假话说得跟真的一样。佩服!
只见他摇了摇签筒,往地下一震,顿时卦签转了起来。林阳随手抽了一支。只见上面一段空白接着后边写道:生于斯,存于彼,后边还有几行小字。林阳看得不知所以然然,就把它地给老汉,谁知老汉一看竟然痴痴的呆在那里。
“怎么了?是不是不好?”苏贤淑也看出情况有点反常,紧张地问道。
老汉像没有听到一样,连忙拿过签筒,仔细地把剩下的签数了一遍。对林阳说:“小兄弟,刚才出了意外,你再抽一根把。”说完他把那根签重新投进去。
林阳看他郑重的样子,就想给他开个玩笑,就瞄准他的手势,这时他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竟然能模模糊糊的看清签在签筒中旋转的轨迹。于是他刚停,林阳就又把那根抽了出来。
“又是这根”这次连苏贤淑也惊讶得叫起来。
老汉盯了林阳半晌,露出不可思议的眼光,看得林阳浑身发毛。就连忙催到:“怎么我脸上有口水吗?老伯快点说话呀,我还等着玩呢。”
谁知他说出一句:“这根签不是我签筒里的。”
“什么?”林阳和苏贤淑异口同声的问。
“哎”老汉叹了一口气,叫道,“也许天意,看来我应该收摊了。”说完把小凳和签筒一收,转身就要走。
林阳赶紧拦住说:“老伯,你还没有给我解卦呢?”
谁知他竟然连看也不看径直走出树林。
“喂”苏贤淑也很气愤,一把拉住他,“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我们又不是不给你钱。”
看两人逼得紧,他无奈的笑了笑:‘我只给你们皆是我不解签的原因:这根签是禁签,不能解的。”
“哪是怎么回事?”林阳追问道,还是第一次听说算命有不解签的。
老汉似乎思量了一番,斟酌着说:“也许你们不了解,我其实用的不是平常算卦的签。而是一种几乎失传的纯阳签。这相传是当年八仙之一——吕纯阳祖师所创。总共六六三十六根。其中有一根是无名签,由于祖师用法术加工过,本来这根签是没有人能抽到的。可是有一次九仙女因为触犯天条被贬为凡人,她找第七代祖师一阳子算命,抽到了这支无名签,当时祖师不知便帮她解了。因为泄露了天机,当天晚上祖师就七窍流血而亡。后来历代祖师立下规矩:算命只用三十五根签。本来无名签我一直放在家中的。谁知今天竟然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根……”
“那师傅你看是福是祸?”听他这么一说,林阳也紧张起来。
“我不知道,也许你抽得不是无名签。因为我从没有听说无名签上从没有显过字,我走了。”说万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去。
“神神叨叨的”林阳望着他的背影暗骂。可惜一个上午的美好时光就这样浪费了,他实在提不起来精神。就准备回去。
可是苏贤淑拉着他不放:“说好了陪我到游乐场坐缆车的。”
没有办法,只好牺牲口袋里的人民币了。
很快林阳就忘记了刚才的不快。毕竟一个美女坐在身边,再不愉快也被渲染的春光明媚。
缆车飞速的旋转,林阳被折腾得胃上下翻腾。苏贤淑也不比他好多少。刚才在下边说得很勇敢,可是下来一个紧地抓着林阳得衣服叫妈。谁实话,虽然生理上很难受,但心理上却很爽,毕竟这么近的距离和美女接触是很难碰到的。尤其是手臂不时触及那对松软,让林阳浮想联翩,心猿意马。
正想着,突然缆车一个下沉,向水面冲去,水流扑面而来。“呀”苏贤淑一声惊叫,钻进林阳的怀里,顿时满鼻的清香直冲鼻孔,尤其是当苏贤淑抓着林阳的手臂,在挣扎闪躲时,不自觉地扭动着娇小的腰肢,剧烈地摩挲着他逐渐充血的男根,使他情不自禁地愈发起劲地爱抚、抓挠着,浑身像火炭一样开始熊熊的燃烧。
林阳本能的想推开苏贤淑,可是双手触及她那光滑如玉的手臂,酥酥的感觉直冲脑海,令他心旷神怡,几乎是下意识的,林阳低下头,因为角度的关系,加上苏贤淑的衣服并不合身,一时春色尽露,雪颈下面露出如脂似玉的胸部,甚至可以看到一抹微红。
林阳顿时热血沸腾,一动也不想动,但是感到下体的可耻反映,加上只觉得鼻孔中似有一股液体流出,林阳赶紧坐直身子,用手悄悄地擦了擦,把苏贤淑扶在一侧。
但是脑海中却浮想联翩,像放电影一样,不断地回忆刚才那个香艳的片断,越是看不到,林阳身上的**越强,记得有人说过:一丝不挂是色情,多一片叶子是诱惑。林阳正处于这种状态下,不由自主地又把头伸了伸,方得更低一点,从那个狭小的缝隙中向下望去,胸前那两座小山,如同新开采的白玉,翻着肉色的光洁,随着缆车起伏,那若有似无的红豆也似乎不甘寂寞,不时的悄悄探出头,打量着外边的世界。
林阳的动作也随着缆车移动,只觉得下体好像像等待发射的导弹,高昂着弹头,林阳赶忙把衬衣向下拉了拉,腰弯了弯,不让苏贤淑发现自己的特殊情况。
正想入非非呢,缆车到了尽头停了下来。
苏贤淑大叫:“色狼,离我那么近干什么?”
“冤呀,刚才是你抓住我的”林阳心理理亏,急忙争辩到。
“啪”林阳的头上又响起了一个“栗子”。
苏贤淑一笑:“得了便宜还卖乖,谁叫你实话实说?”
知道和她争论自己没有好结果,林阳索性就闭上嘴不再吭声,但脑海中仍然思绪万千。
“怎么了?生气了”苏贤淑看林阳很长时间不说话,也有点担心的问。殊不知刚才林阳被春色撞了一下腰,此时已经沉溺的七荤八素,那里还顾及她的言语。
“对不起,我刚才在开玩笑,你别生气好吗?”见林阳一幅无动于衷的样子她又解释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见你竟像认识很久的老朋友一样,所以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是什么类型的朋友呀”看着她撒娇的样子,林扬又忍不住地一问马上觉得又说错了,连忙闭口。
果然,苏贤淑挥动拳头在后边直追:“死林扬居然占我便宜。”
尝到她手上功夫厉害的林阳当然不能让她追上,发挥自己的飞毛腿优势狂奔。
一会儿苏贤淑就气喘吁吁的在后边嚷:“死林扬我逮住你非要拨你的皮。”看她累得成那个样子,林阳没来由的一阵心痛,连忙停下来等她。
苏贤淑追到面前一个劲的喘气,林阳看她面脸是汗,就心疼地把手帕掏出来替她擦汗。不知为什么当时觉得很自然。好像这个动作练习了千百遍,苏贤淑脸一红,低下头露出雪白的粉颈。林阳再次呆住了,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句:“真美”
“死林扬,你说什么?”她回过神来,又冲着林阳大嚷。
不过这次没有在倒是没有在林阳头上敲警钟,林扬只觉得她面裹朝霞,神采动人。有控制不住说了一句:“你生气的样子更美。”
“你……不理你了”她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和她一起很快乐,不知不觉得到了中午。
“把钱包给我”早上没有吃饭,林阳正想着一会到那里大吃一顿。,突然苏贤淑又冲着他嚷道。
“怎么了?”
哪知她一把把它递给远处一个浑身是泥的小乞丐。小乞丐似乎很难以置信,把腿就跑,连谢谢也没有说。同命相连,林阳暗自感叹,马上又惊叫起来:“那可是中午的饭钱呀!”
“怎么办,我现在很饿呀,连路都走不动。”苏贤淑也无精打采的说,“你想发扬一下英国绅士的风度吗?”
“什么?”通过近一天的相处林阳预料她不会说的那么简单。
果然,她的下一句是:“你背我回家吧,我实在走不动了。”
还没等林阳开口,她已经跳到我的后背上了。
“你”林阳刚想反驳。但已经感受到凛厉的掌风从头上刮过,连忙改话:“你……抓紧。”
林阳有点头皮发麻,路上的行人不时透出一阵奇怪的目光,更加上背后火热的身躯不断的刺激,犹如松软的棉花,让他满头大汗。可是苏贤淑好像没有觉察,还高高兴兴的在背上唱着歌曲。
“你很重呀,有150斤吗?”林阳夸张地说。
“放屁”
“那有一百四十斤吗??”
“那有”
就这样两人争论着回到家中。
那滋味真得不好受,当然不是指累。而是手不住的抚摸臀部那两团松软,加上她在背后不住的吐出淡淡的幽香,你说好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