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知道惠凤每当有求於我的时候就会表现得好一
些。
“大概┅┅肉肠和奶奶一起吃营养好哦!”我说。
“是啊是啊!”惠凤说∶“那把东西拿出来吧。”惠凤露出一副焦急的
样子。
“好,你来拿。”我继续捧着惠凤的的吮吸着。
惠凤将另一只手抠进自己的,摸索了一会,拖出一根布满了黏液发
亮的肉肠,“热了就涨开了。”她说。
果然,台湾小肉肠比刚刚从冷藏室拿出来的时候大了许多。
“是不是很涨,那里?”我问。
“嗯。”惠凤红着脸回答。
我接过肉肠∶“把上边的水舔掉吧。”
惠凤有些迟疑∶“自己的那个,很难为情。”
我放到口里吮了一下,有股淡淡的腥味∶“努。”
惠凤只好张开嘴巴,将上面的舔掉了。
我一口肉肠、一口奶水地很快就吃掉了第一根。惠凤又把手抄到下面取
出第二根,这根比刚才的还要多,滴滴答答地落到我脸上。最後的那香肠,
从惠凤肉穴里拿出来的时候,拖着长长的透明的黏液,像一根丝线,惠凤急忙低
下头,用嘴巴接住。
“没滴到地毯上。”惠凤说。
“我已经饱了,这根你吃掉。”我说。
惠凤从肉肠上闻到了自己下体特有的臊味,蹙着眉头将肉肠一段一段吃
下去。
果汁中的安眠药很快起了作用,惠凤渐渐地睁不开眼,卧倒在沙发上。
我抱起她,向卧室走去,托住惠凤屁股的手掌滑溜溜的,流满了惠凤肉穴里
出来的。
到了床跟前,我终於把持不住,她的臀部从手里滑了出来,惠凤重重地
摔倒在被子上。我的直挺挺地指向屋顶,但,我不会马上就插入那令人消魂
的地方。
今天,就在这里,我要彻底释放自己的!
我按老样子将惠凤绑好,在她的臀部垫了三个枕头。看到惠凤生育过的
小腹因为姿势而隆起,上面的妊娠纹清晰可见。双腿间的秘处一览无馀,还在不
断地向外淌。
我取出两根粗绳,跨坐在惠凤的肚子上,将她那d罩的丰乳从根部扎紧,
绳子深深地嵌入,从上面看下去,只见两只巨大的肉弹耸立着,因为皮肤被
绷紧,惠凤的乳晕变大了一倍,原先1公分长的倒缩短了一半,我俯下身体,
仔细地观察,隐约看到中间有些小小的洞眼,慢慢分泌出白色的乳汁。
这些事情做好後,我又从屋顶上原本吊吊灯的钩子里穿了根绳子,一头
栓住个麦克风,下降到离惠凤的头部一手臂的高度,固定好。
现在就等惠凤醒来了。我打开电脑,接通了互联网,瞎逛起来。
过了半小时,惠凤悠悠醒转,再一次发现自己被绑着。
“干什麽又捆住我了?怎麽扎我的奶奶?松开,我不喜欢这种姿势,难
看得要命。”惠凤知道挣扎没有用处,嘴上喊起来。
我没有搭理她,鼠标一点,回到了元元的网页。
“我看到别人的回覆了,很多都是关於你的。”我说道,继续向下拉动
“安徽保姆在上海”的文章。
“什麽回覆?”惠凤问道。
“在互联网上。”
“哦。”惠凤没有继续问下去,自从来到上海以後,看到新鲜的东西太
多了,她已经懒得再去发问。
“有人建议我应该虐待你,但也有人不在乎,那些不在乎的人只是反对
我歧视你们安徽人。”
我看到那个骂我的帖子,感觉胃在收缩,那是发怒的徵兆。
“你把我们的事情都写给别人看了?”惠凤惊讶地张大了眼睛,抬起头
看向屏幕,却被绳子捆住∶“你写什麽了?”
“什麽都写了,包括你的名字°°惠凤。”我抽出根香烟,点上吸了口。
“啊!你这个神经病!你让我怎麽回家!怎麽见公婆丈夫。”惠凤激动
得大声骂起来,那对被缚住的互相撞击着。
“吵什麽?你以为他们能看见?这是互联网,怎麽是你们乡下人看得到
的!”
惠凤嘘了口气重新躺倒∶“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千万不能被他们知道
┅┅”
她口中喃喃自语。
“哎,我问你,为什麽你老是看不起安徽人?特别是在干那事情的时候?”
惠凤好奇地问。
我吐出一口烟,站起来,缓缓走到惠凤跟前∶“我告诉你┅┅因为┅┅
我自己就是从安徽来的。”说到此处,我的脸色慢慢变得铁青,呼吸急促。
惠凤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我父母年轻的时候,响应国家号召去安徽落了户,那时他们才16岁,
什麽也不懂。等到结婚有了我以後,想回到上海已经不可能。”儿时的回忆让我
感到强烈的痛苦。
“为了我的前途,他们忍痛让我一个人回到上海,住在外婆的家里。那
年我只有12岁,12岁!我什麽也不懂,普通话也不会讲,只会说安徽土话。
功课也很差,那是因为我在安徽的时候什麽也学不到。我忍受了许多的侮辱,
周围的同学、邻居都看不起我,说我是安徽来的乡下小孩。就连家里人也讨厌我
┅┅“
“你知道我用了多少时间才摆脱了安徽人的包袱?10年!我努力学本
来是属於我的母语,重新适应这里的教育。我终於有了今天!”
“我讨厌那个地方,那里贫穷、落後,人们不思进取,靠天吃天,靠地
吃地。
我现在还记得当时我们的那个村长横行霸道的样子!喏,就在前几天,又有
一个安徽的市长被抓起来了!“
我越来越激动,奇怪的是,自己的竟然勃起了。
“现在,整个上海到处是安徽来的,男的是民工,女的大多在发廊里做
按摩小姐。我感到耻辱,我不要自己的那段历史┅┅”
平静了一会以後,我又恢复成了原来的上海人。
“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什麽讨厌安徽人了吧?”我邪恶地扭头看着床上
惊恐万状的惠凤。
我拉上窗帘,脱光衣服,跳到床上,跨在惠凤的胸口∶“看到这个话筒
吗?我要把你的淫叫全部录下来,放到互联网上让所有人去听!”我伸手按下录
音键。
“你疯了,你疯了!”惠凤竭力挣扎∶“别靠近我,你滚!”
“嘿嘿┅┅”我从床头拿出准备好的铁夹子,小心翼翼地将惠凤的
夹住。
“啊!痛啊!”她叫起来。
“别那麽大声,真不听话。”我取出口塞,堵住了她的嘴巴。
我弹了两下那两只大号的铁夹,它们晃动着,残酷地拉扯着惠凤正溢出
乳汁的奶头。强烈的疼痛下,惠凤发出呜呜的呻吟,扭动那丰满的腰肢。
我对着惠凤带有独特少妇风韵的脸孔,套弄自己的。不时地用另一
只手晃动那被紧缚的,看着她被铁夹折磨的痛苦神情。惠凤的呻吟刺激着我
的,在她残留在我上的帮助下,我终於对着她的嘴、鼻子和眼睛射
出了精液。
惠凤被淋得睁不开眼睛,有些顺着口塞的小洞流进口里,也无法吐出,
只好吞咽下去。在她面前,我已经成了一个魔鬼。
我一屁股坐到她肚子上,取下了铁夹,已经被压扁,上面还有些齿
印。我把手伸到床下,取出了那装满淫具的皮箱,挑了根最粗的假。惠凤努
力张开眼睛,惊恐地看着这根黑得发亮的怪物。
这是我最好的收藏品,是性保健品商店的老板特地从美国带回来的。它
非常之粗,绝对在三根肉肠之上,表面布满了不规则的颗粒,整个按摩棒是用硬
塑胶做成的,尾端除了导线以外,还有固定用的皮带。
“先看一下,看仔细了。”我把按摩棒伸到惠凤脸上∶“等会你保证会
被它弄得欲仙欲死。”
我打开开关∶“这是第一档。”按摩棒振动起来,发出“滋滋”声。
接着逐渐开大,按摩棒的各个关节转动起来,大约有4、5个关节,互
相做相反的转动。上面的黑色突起在灯光下闪烁出淫糜的光泽,然後一边振动一
边旋转,力度越来越大。到了最後一档,假的突然伸缩,也是旋转着,
就会钻入女人的子宫。
“呜┅┅呜┅┅”惠凤的呻吟里透出恐惧的尖叫声。
我关掉按摩棒的开关,扒开她的肥穴,一寸一寸地插了进去。巨大粗壮
的假挤开惠凤的和腔肉,向里挺进。原本长型的肉缝,一点一点地变圆,
口的皮肤收紧、拉平,发出亮色,最後紧紧地箍在假的周围!惠凤的阴
道原本就很浅,这次竟然进去了有7、8寸,已经无法再往里推了。
我解开她的口塞,惠凤大口喘息着,如同当初生育的时候所感觉到肉穴
中的巨物。
“顶坏了,要┅┅先生,放过我吧!要弄坏了┅┅啊┅┅太涨了┅┅”
“叫主人!”我的血液即将沸腾,等待精彩时刻的到来。
“快拿出去啊┅┅要裂开了┅┅啊┅┅”
我打开开关┅┅
“啊┅┅哦┅┅”惠凤痛苦地左右摇动脑袋。
“我觉得好难受┅┅那里┅┅啊┅┅”
假振动的幅度在加大。
“抖┅┅死┅┅了,哦┅┅”
惠凤的大腿韧带又开始绷紧。此刻,因为充血加上血流不畅的关系,乳
房的其他部分开始变红,明显地突起。
我继续加大开关,听到马达转动的声音。
“啊┅┅我受不了了┅┅要死了┅┅哦┅┅嗯┅┅”
因为里面很紧,旋转的各个的关节抗拒着惠凤的腔肉的阻力,马达的声
响越来越大。
她起的眼睛,因为极度的兴奋流下眼泪。臀部上下运动,越来越快。一
滴滴挤过假和间的缝隙,渗到外面,沾湿了枕头。
我开到顶,假的启动了。
惠凤的呼喊变成了尖叫∶“啊啊啊┅┅顶进来了┅┅进来了┅┅要死了
┅┅救救我┅┅主┅┅人,我要疯了┅┅啊┅┅啊┅┅啊┅┅快关掉┅┅不行了
┅┅我要发疯了┅┅”
攻击在持续着,每一次的伸缩,那无情的颗粒都磨着惠凤的子宫口,
将她推向无尽的高峰。
“啪”,我突然关掉了电源。
惠凤整个人都松弛下来,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我说。
我将惠凤的抹到她的菊花蕾上,野蛮地将假的开关塞了进去。
“哦┅┅”
这才是这个超级按摩棒的最精妙之处。按摩棒的控制器只有小手指大小,
外面包着厚厚的乳胶薄膜,可以轻易地塞进肛门。但是这个控制器上什麽按钮也
没有,整个开关是压力控制的,挤压的力量越大,按摩棒的档就越高。而总电源
就安装在按摩器的尾端。
我伸手,按下了那个邪恶的总电源。
按摩棒突然从最大档开始。
“啊┅┅啊┅┅”惠凤大声呻吟。
“不要抗拒,放松才能得到解脱。”我出於最後的怜悯提醒她。
但是,初次的异物进入,怎麽也不能放松的菊花蕾,令惠凤的肉穴遭到
最猛烈的冲击。
整个房间充斥着惠凤的尖叫和呻吟、马达的“滋滋”声。我望着音响上
跃动的音量显示,无动於衷地欣赏动人的一幕。
惠凤发狂地摇着头,手臂乱摆,臀部剧烈地扭动,呈现出紫红色。
她的眼睛向上翻动,露出大片的眼白,嘴角流出口水┅┅
慢慢地,惠凤扭动的幅度变小,最後只有一味的颤抖,她又一次因为高
潮而痉挛了。
按摩棒只发出转动的声音,表明惠凤的菊花蕾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她
因为受到强烈的刺激而昏迷过去,房间里顿时静悄悄的,只有录音卡座发出的走
带声。
我揭开绑住惠凤的绳索,拔出假,整个按摩棒被浸透,呈
现出更加闪烁的光泽。
惠凤醒来之前,我一直在玩弄那对几乎坏死的,耐心地抚摩着,帮
助它们恢复供血。
直到下午,惠凤才从昏睡中醒转,迷蒙地睁开眼睛。她的恢复形状,
但是仍保持着充血的粉红色。
周围什麽也没有改变,高悬的话筒、柔和的灯光,还有依旧紧缚的手脚。
我站在她的脚边,揉搓着自己的,一边贪婪地看着她诱人的。
“你昏迷的时候肉穴里还流出一通。”我说,接着取出一个白色的
塑料瓶子。
“你┅┅你拿开塞露干什麽。”惠凤的躯体因为不安的预感而颤抖。
开塞露是普遍的通便剂,里面装着甘油。整个瓶子的形状就像一个带导
管的泡泡,使用的时候只要剪开导管的顶端,把导管插入病者肛门一挤就灌进了
通便剂。
“我想知道经过刚才的锻炼,你的那里是不是还那麽有力?”此刻,我
的脑海里只有无尽的虐待带来的快感。
我打开三支开塞露,全部灌进了惠凤已经松弛的肛门。
“你┅┅你这个┅┅啊┅┅”
“可要憋住,否则我就拿你大便的床单给所有人看!”
医用的甘油强烈地刺激着惠凤的肠道,便感如同一阵阵的电流奔向她的
神经中枢。
我解开所有的绳索,因为此时的惠凤已经完全没有气力抵抗。我趴到惠
凤的躯体上,架起她的双腿,将滚烫坚硬的插入她的。惠凤的脸色因为
便意的刺激而扭曲,而此时又要忍受来自肉穴的强大的。
“我不行了,哦┅┅”
“想要什麽?说出来。”
“我要去┅┅那里┅┅厕所┅┅”
“哦?”我更加奋力。
“先生┅┅求求你┅┅”
“说什麽?再说一遍!不对!”我的淹没在她里的感觉到她直
肠的颤抖。
“主人┅┅主┅┅人┅┅放我去┅┅大便吧┅┅我憋不了了┅┅要出来
了┅┅啊┅┅啊啊┅┅”
我动作越来越快,索性在她的肉穴中搅动。
“说∶”我是鸡,请操烂我的吧!“”
“主人,你放过我吧┅┅啊┅┅”
“说,我就放你去厕所大便!”我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倒在惠凤的上,
向最深处挺进。
“我不是┅┅我不是┅┅啊┅┅”惠凤拼命忍耐。
她的菊花蕾已经完全突起,里面装着满满的粪便。
终於她不能再坚持下去了,“我是鸡,请操烂我的吧!”惠凤大声
地哭出来。
在无与伦比的羞耻中,惠凤的肛门喷射出黄色的秽物,伴随着“嗤嗤”
声,滚烫的粪便找寻着任何可能的缝隙,从我们连接的地方涌出,顺着
我的大腿流淌到床上。
同时,我的也突破了她最後的防线°°子宫口,在惠凤的波涛
中向她的子宫里注入所有的精液。
第六章意外的波折
一个星期的休假很快过去,我又恢复了以前早出晚归的生活。不同的是,
家里有了一个保姆。
我曾经打电话到父母家里探听虚实,因为我们的事情随时随地都可能被
发现。
但是很幸运,爸妈说乡下的老舅公过世了,他们得回去奔丧,而且有一些房
屋的遗产等待处理,要住上个把月。
公司每天9点上班,所以我必须赶在8点左右出门去乘地铁到浦东。惠
凤知道後每个早晨7点半钟的时候就会敞开她的衣服,掏出那耸立的,把奶
水一滴一滴挤到杯子里。我不喜欢用微波炉加热,所以每次惠凤总能在我早餐的
时候送上一杯带着她体温的的奶水。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发薪的日子,我给了她双倍的工资。起先惠凤以为
是我给她的嫖资,坚决不要。我跟她说,完全不是,我只是兑现了以前给她加薪
的诺言而已。
我本来给惠凤的工资就很高,又包她的吃住,现在双倍的工资已经足够
抵上一个普通上海工人的收入了,惠凤接过钱的时候手微微地发抖。我笑着撸了
下她垂到脸颊上的头发,说她的保姆工作在上海的确值这个价钱,这才收下。
经过了在城市的生活,惠凤的身体起了些变化。她的皮肤因为不再受山
地野风和毒日的摧残,变得越来越细腻白暂,原来的一些疙瘩和手脚上的老茧也
慢慢消去了。生育而引起的肥胖慢慢褪去,下巴尖起来,恢复成以前小姑娘的容
貌。身体的变化不大,腰细了些,但臀部和还是那麽丰满。因为每天洗澡,
惠凤的身体渐渐有了现代化妆品的香味。我越来越喜欢她了。
在发薪的那天,我把惠凤的身份证还给了她,说∶“你自由了,可以随
便到哪里。”
惠凤以为我辞了她,脸都急红了,全然忘记了我以前对她的虐待和凌辱
∶“先生、主人你不要我了?”她焦急着看着我。
我解释说她可以随时辞职,如果不想干的话,惠凤这才放下心来。
正如我预料的,惠凤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她更加卖力地做家务。
晚上,她自觉地脱光衣服到我房里,问我有没有吩咐。我点了下头,惠
凤跪到我的床边,低头含住我的吮吸,嘴里“咋咋”地发出声音。我打开音
响,播放以前录下她的淫叫。
惠凤条件反射地兴奋起来,鼻子里的气息加重了,她握住自己的,
拿在我的大腿上摩擦。惠凤的舌头异常地灵巧,一旦她知道我的的敏感点後,
她就喜欢猛烈地舔我的冠状沟,并努力地想把舌尖从我的马口塞进去。她的手温
柔地抚摩我的肉蛋和屁股缝,看来她对作爱很有天赋。惠凤扭动脖子,让我的龟
头在口腔里滑来滑去。
“哦┅┅太刺激了┅┅继续┅┅”我说。
得到鼓励,惠凤爬到床上,正对我的下体,吞咽。她的幅度很大,
能将整个含进嘴里,这时候我的就紧紧地抵在她喉咙里,甚至进入了食
道。不仅吞咽,惠凤还能让我的在她的喉咙里做,而她则仰卧在床上,
双手揉搓自己的。
很多次,我都是直接在她的食管里完成第一次的射精。惠凤总是非常地
耐心和仔细,等到我的在她嘴里慢慢软下来以後才吐出来,而且不忘记用力
吸吮我残留在尿道里的精液。
我仰面躺在床上,惠凤拿来乾毛巾,一边擦拭我身上的汗珠,一边说∶
“今天特别多。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累?”
我把脸塞进她深深乳沟里,下面的手探到惠凤的私处,包括大腿上都是
她自己的,阴蒂翘得高高的。
我把手指向写字台∶“开塞露在抽屉里,自己拿。”
惠凤作出一脸痛苦状,贴近我,撒娇似地把她那d罩的顶住我胸口
∶“今天不要玩那个了,好吗?”一边滚动胸前的。
“不行,难道你还想洗床单吗?”我严厉地说。
她无助地望了我一眼,拿了开塞露来。
“我自己来。”
“我来,省得你耍滑头。”
我坐起来,让惠凤背着我弯下腰,露出肛门和充血的。我粘了点淫
水,把瓶口插了进去。
“够了,够了。”惠凤说。
我不理会,还是打了两支。
“哦┅┅我不行了。”
我拉她坐下,惠凤捂着肚子,样子很痛苦。
“忍耐,这样药效才能发挥。”我说。
因为要忍受来自直肠的刺激,惠凤的脸色渐渐变白,但是的却
越来越多。她已经完全喜欢上了肛门。
每次都等到她眼睛里晃动着泪花,我才放行,否则真的要洗床单了。惠
凤砰地站起来,急速向卫生间跑去,胸前的剧烈颠簸。
“啊┅┅”接着是很响的大便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放屁。
过了一会,传出热水器点火和流水的声音。因为每次都是忍耐许久,粪
便喷射难免会溅到屁股上,惠凤都需要浣肠後洗澡。
我拿出另外两支,走进浴室,惠凤正在抹肥皂。我看到她原本就不多的
阴毛,贴在小腹上。
“来,我帮你。”我走上去,顺手拿起一把剃须刀放进口袋。
我关掉水流,帮惠凤抹肥皂,慢慢地就集中到的和下体。
“啊┅┅哦┅┅舒服┅┅”惠凤双手交叉放在肩膀上∶“不要这样捏我
的奶,好痒┅┅哦┅┅啊┅┅到下面了┅┅啊┅┅”
我的手指穿进了惠凤的,里外插动,左手捏住她勃起的阴蒂旋转。
“哦┅┅啊┅┅太厉害了┅┅啊┅┅”惠凤向後靠在浴室墙壁上,两腿
叉开,向前挺起∶“哦┅┅不要这样挖┅┅哦┅┅我要┅┅我要┅┅左边和
里面┅┅啊┅┅”
惠凤紧闭双眼享受着快感,我偷偷摸出剃须刀,噌一下,把她仅有的阴
毛刮掉了。惠凤觉得里凉,她的阴毛已经全在剃须刀上了。
“啊,我的毛!”
我嘿嘿淫笑着∶“你没有阴毛了,你是白虎,一个淫荡的女人。”
“对,我是淫荡。啊┅┅淫荡┅┅插我┅┅哦┅┅”因为快感,惠凤已
经不顾什麽廉耻了∶“里面一点┅┅嗯┅┅”
我掏出开塞露,缓缓注入,一边仍用手继续插她的。
“啊┅┅又来了┅┅前面和後面一起来了┅┅”
两支开塞露进去以後,我把手指流在惠凤的屁眼里,阻止药水流出来。
“啊┅┅肚子涨了啊┅┅”惠凤却把手放在上大力地揉搓和挤压∶
“前面要来了┅┅肚子里也是┅┅啊┅┅”
我本来打算到了床上再继续的,现在看到惠凤,已经剑在弦上不得不发
了。
“哦┅┅不行了┅┅肚子里好烫┅┅要死了┅┅”
原来插进惠凤的手指抽了出来,我并起所有的手指,做成锥子的形
状,重新插了进去。五根手指,破开惠凤的,向里挺进。
“啊┅┅什麽┅┅好大┅┅往里边去一点┅┅啊┅┅”
在指节的地方,碰到了阻力。惠凤的口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已经缩
小了。
我旋转手掌,换了个角度,加大力气,一毫米一毫米地手渐渐被惠凤的
吞没。
“哦┅┅太大了┅┅里面要涨坏了┅┅呜┅┅”
突破了关节,後面的部分就顺畅了。我的手掌在惠凤狭小的里,碰
到硬的地方,我就转一个角度,慢慢整个拳头和手腕都进去了。
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惠凤的眼角有些泪水流下来,脸上的表情却欲仙
欲死。
“啊┅┅整个手都┅┅进来┅┅要死了┅┅要死了┅┅%$!@”她似
乎以近失去意识,说了些我听不懂的安徽土话。
我的手掌接触到敏感而幼嫩的腔肉,的尽头,感觉有张嘴巴在开合,
吸吮着。我探出中指,寻找那入口,缓缓进入。
“$#%&┅┅进来┅┅啊┅┅死了┅┅我麻死了┅┅死啦┅┅”惠凤
双腿剧烈颤抖,手向後扶住墙壁,摇摇欲坠。她的涨大,向上翘起,全身僵
硬。
我抽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急忙抱住她,一些淡黄色的水沿着她的腿
流进浴缸。惠凤的身体瘫软下来,挂在我的手臂上,抽搐着,分泌出。
以後的日子,我们几乎每两天就玩一次。起先惠凤对浣肠很敏感,差不
多一排泄,前面也喷了出来,然後人就虚脱的样子。渐渐的,她的胃口越来越大,
甚至我做手掌进入加浣肠她都能支持十几分钟再。而且虽然每次都一副痛苦
的样子,但只要我不拿出开塞露或者巨大的假就不泄。
转眼半年过去了,惠凤仍旧保持着饱满的乳汁,而且身材也越来越火爆,
暴力的虐待和羞辱已经是她的一部分。
一天下班,我看见惠凤满脸悲伤地坐在客厅,椅子上是整理好的包袱。
我以为她要走,一问才知道原来乡下出了事情,要赶紧回去。
惠凤走後,饭也没有人做,房间也没有整理,这还是其次的,我被憋坏
了。我跑到街边的发廊,可是那里发廊妹的胸部简直不能和惠凤比,偶尔碰到看
上去有c罩的,一碰,的,使我想到了小兰,撒腿就走人。
有一个发廊的老板娘和我很熟悉,一次我问她有没有有奶水的发廊妹,
我出高价。起先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听到高价,她乐呵呵地说有。晚上我去
她那里,她带了一个胖胖的卖淫女来,身材像母牛,脸更像!我吓得逃了出来。
实在没有办法,我拿出了惠凤留在屋子里的胸罩、内裤打手枪,但是感
觉很不好,弄到一半就软下来了。我按捺不住,打电话到惠凤乡下。
“喂┅┅惠凤在吗?”
“你是谁?”对方不问事情,先调查起我来了。
“我找惠凤。她在吗?”
“你到底是谁?”
“我┅┅”
“她不在,你要找她,先留下名字。”
我有些生气了∶“我是她上海的东家!”
“什麽董?”
“我是她东家!”
“哦!你是她老板嘛?她不在我们这里┅┅”後面的话我就听不懂了,
安徽味道越来越重。我“啪”的挂了电话,看着那些内衣发怔,忽然想到,为什
麽不再去找一个呢?只要有┅┅我跑到介绍所,又填了一张表,加了加急费。
钱不一样,服务就是不同,当天下午就有人来敲门。
我开门一看,一个才不满20岁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手里提
着个包袱。
“你是┅┅要找保姆的吗?”
“哦┅┅请进请进。”我让开路。
她一脸汗水,我递过手巾纸给她擦汗。
小姑娘身材很小,才1米60样子,梳着俩小辫子,鼻子上还有些雀斑。
我怀疑她有没有成人。
但是看到她涨鼓鼓的胸部,大概c和b之间,我决定先不忙赶走她。
经过询问,才知道她叫小晴,19岁,从安徽蚌埠来。
“你知道要求吗?要有带孩子经验的。”
“我有,我有。”
“带兄弟姐妹的不算!”
我惊讶地发现,原来像小晴这样的姑娘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她去年结
的婚,今年初生孩子,大概是怀上了才结婚的吧!
我饥不择食,决定暂时留下小晴。
晚上我又偷看自己的保姆洗澡。这次没有失望,小晴的有c罩那麽
大,因为胸罩小,所以看上去就没有实际的尺寸了。因为身材玲珑的关系,小晴
的肩膀不是很宽,所以两个都微微地伸向两边,不大,粉红色充满新鲜
感觉。
“不知道有没有奶水呢?”一边想着,我的在惠凤三角裤里套弄的
终於射出了精液。
一切正在顺利地按以前的计划进行,我觉得历史彷佛在重演。三个星期
後,我发现桌子上的一只日本电子表不见了。正高兴的当儿,外面有人敲门。
我一看,是惠凤回来了,我感到不知是喜还是悲。
她比以前瘦了许多,下巴尖尖的,头发变得枯黄,神色恍惚。
小晴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呆呆地站在边上。
我把惠凤领进自己卧室,问了原委。
原来有一次惠凤说家里电告孩子生病,问我借了一万块钱,其实是骗她
的。自从我给她加了工资以後,惠凤寄给家里的前比以前多了许多,她本来在外
面打工的丈夫也回到了老家,全家,包括舅子、小姨都靠那些钱养活着。她丈夫
还开了间小店,当了老板,日子过得滋润。
她丈夫渐渐口袋丰厚起来,但是一个男人不干活光带孩子怎麽行呢?不
久丈夫就和附近人家没出嫁的小姑娘勾搭上了。这次她娘家说丈夫不让她娘见孩
子,她跑回去,丈夫已经和她离了婚,带着孩子和那狐狸精不知道躲哪里了。惠
凤自然想不通,跑到村长家理论,被一顿奚落,说什麽跑到外面的女人有几个是
好的,活该等等。
“我倒是没什麽,就後悔白白给他家流了种!”惠凤已经想穿了∶“钱
我会还你的,你是好人。”
“惠凤,”我搂住她肩膀∶“算了,那钱对我来说是小事情,就当给你
买一个教训吧。而且你原来在这里的工作也很好,算奖励吧。”
惠凤眼睛红了,望着我什麽也说不出来。
“去,把行李整理一下。”说着,我打开门,看见隔壁的小晴在收拾自
己的行李。
“你这是干什麽?”我问。
“原来你有保姆了,还叫保姆干什麽。”小晴没好气的回答。
“事情是这样的┅┅”
“别说了,都被我听到了,我走。”小晴发觉自己没希望留下来,索性
使起了性子。
小晴这次到上海,也是很匆忙,孩子刚刚断奶,正是需要母亲在身边的
时候,而且我辞了她,她能到哪里去呢?
“谁说我要赶你走了?我一个人用两个保姆不行吗?”我拉不下脸,决
定先留下小晴,让她找到新的东家再说。
小晴脸一下子晴朗起来,不好意思了∶“那怎麽能行?我┅┅”
“说定了,惠凤,你和小晴出去买一张大点的床,原来你房间的床太小
了。”
我给了惠凤600块钱。
到了晚上,惠凤和小晴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俨然成了姐妹。
小晴的嘴巴很甜,惠凤姐惠凤姐的叫个不停。
三人一起吃了晚饭之後,惠凤收拾桌子,小晴进去洗澡了。等到我听见
里面哗哗的水声以後,我迫不及待地跑到惠凤身後,一把抱住她,手伸进衣服里
抚摩那久违的。
“想死我你的大奶奶了。”我捻动她勃起的,一只手握紧。
“我也很想你的┅┅大。”惠凤回应着,臀部摇晃起来。
“还有吗?”我托起一只。
“唉!早没了,吓回去了。”惠凤说。
我拉下惠凤的内裤,里面早已经是湿哒哒的,我挺了进去,抽送起来。
“嗯┅┅当心被丫头看见┅┅啊┅┅里面去┅┅”
“没关系的,她每次都要一个多钟头。”
“哦┅┅嗯┅┅你看过了?”
“没你的大┅┅来,再进去一点!”
“喔唷┅┅顶死我了!”惠凤叫道。
我疯狂地抽送着,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突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但是我和惠凤已经如胶似漆,不能自己。
里面在索索地穿衣服,惠凤紧咬牙关,不发出声音。时间在一秒秒过去,
我听见小晴穿拖鞋的声音,慢慢走向门口。
我更加奋力冲刺,要把积压的精液射到惠凤的。突然一紧,惠
凤因为,子宫口咬住了我的,滚烫的淋到我的,从马口钻了进
去,我忍受不住,喷出了浓精。浴室的门把手在旋转,我急速地抽出来,放下惠
凤的裙子,躺在沙发上看报纸。
“忘记拿替换衣服了。”小晴走进自己的卧室。看到若无其事的我,她
的眼神和惠凤对了一下,惠凤心里有鬼地闪开目光。
此刻,小晴看到惠凤上衣凌乱,透出里面的胸罩也被揭开,脸上红扑扑
的,伴随着气喘,不时露出半块和深色的。似乎看出些什麽,她一声不
响地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惠凤的思绪大概很乱,也沉默着。我看到她的大腿上,一沱精液正流下
来。
“她看到了吗?”我问。
“┅┅”
“要紧吗?”
“看到了怎麽样?她也是过来人。”惠凤冷静下来,继续擦桌子。
以後的几天,小晴不知道什麽原因,洗澡的时间特别长。但是我和惠凤
都很不满意,这样的偷偷摸摸怎麽过瘾?
终於,星期五的晚上,我们趁小晴洗澡的时候作爱,惠凤说∶“晚上不
要睡太死,我来找你。”
我以为是惠凤过来好好干一场,心花怒放。
不想只过了7点,惠凤就跑过来。
“怎麽早?小晴没睡着怎麽办?”我问。
“我已经给她吃了安眠药。你跟我来。”惠凤转身就走。
我只好穿上睡衣,跟她到了小晴和她的卧室。果然,小晴睡着了,还发
出轻微的鼾声。
我看到小晴的样子,吓了一跳。她身上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着,两腿
翘起老高,也被固定死了,一副被操的姿势。
“只有这样了,东西呢?”
“东西?哦┅┅在床底下。”
惠凤去房间拿了口塞出来,把小晴的嘴巴封住。
“等会你就只管干好事,我还是在她边上装睡。”原来惠凤的计划那麽
周详,我不禁佩服。
我坐到小晴身边,抚摩她的身体,而惠凤跪到我的面前,吸吮我的。
小晴那娇小的躯体在绳索下楚楚动人,特别是挺拔的,让人忍不住
要咬一口。我的手滑过她的身体,抚弄着小晴的肉穴。上面一根毛也没有,天生
的白虎,但是异常地饱满,像刚出笼的馒头。只摸了几下,里面已经湿了。我伸
手进去,很紧。忽然,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惠凤用力地吸吮着我的。
过了刻把钟,下体的快感越来越甚。
“哦┅┅”我喘息道∶“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