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对此只能任凭宰割,但在生死瞬间,一道黑烟突然飞进来,有如丝带般缠住诡情寒梅。
“什么人?”
诡情寒梅脸色微变,因她还不能完全与宇文烟的身驱合拍,在灵力打折的情况下,竟然被黑烟越缠越紧。
“我不是人,不许你伤害他。”
黑烟中传出木讷的女声。
诡情寒梅与黑烟在山洞内纠缠起来,黑烟被诡情寒梅打散好几次,但总是能在瞬间再次凝聚起来。
片刻后,“砰!”
的一声,就见幻影梅花炸成万千道光点。
木讷女声道:“同类,用你刚才的办法,消灭她!”
同类?在喊我吗?张阳愣了一下,但见诡情寒梅被黑烟紧紧缠住,呈大字形横躺在半空中,他灵光一闪,终于明白黑烟的意思。
邪器少年纵身而上,“噗!”
的一声,以百米冲刺的度诡情寒梅的玉门,一下子就尽根没入,狠狠的插进花径内。
“呀!”
诡情寒梅的惨叫声混合着的快感,令她挣扎的力量迅减弱。
山洞中,就见一团黑烟与两个人类紧密交缠,张阳疯狂耸动着腰身,撞击声轰鸣回荡,一声高过一声。
“同类,再多一点技巧,我帮你。”
在这种环境下,黑烟的声音依然木讷而呆板,丝毫不带人气。
张阳深呼吸一口气,感激地点了点头,随即开始变化招式,鸳鸯戏水诀同时也大放光芒。
“啊,徒,本座要杀……啊哦……”
诡情寒梅恨声咒骂,用尽全力地挣扎,可黑烟不仅锁住她的四肢,还幻化出触手,刺激着她全身每一处敏感的部位,尤其是**与,更是被弄得又酥又麻,欲火焚身。
这时,张阳用上双手,同时对准,随即猛烈、快、精准地疯狂耸动着,每一下仿佛都诡情寒梅的心窝里,仿佛要从她嘴里插出去。
“噢、噢、噢……”
普通女子的是时起时落,诡情寒梅却被弄得不停尖叫,令那还不稳固的元神开始颤抖,危机临近,但的快感却令她开始迎合着张阳,不顾一切地呐喊道:“啊,快、!喔,我要……你的大。”
这有如般激烈,黑烟将诡情寒梅摆成姿势,张阳则一边猛烈拍打着她的,一边在黑烟的帮助下,绕着山洞着。
一圈、两圈、三圈……一汪汪春水飞洒而下,张阳从洞内插到洞外,指挥着诡情寒梅爬过石缝,又在乱石上翻滚十几圈。
“呃……”
无数次要射出精囊,张阳先是用鸳鸯戏水诀压制,但一个时辰后,只学半吊子的鸳鸯戏水诀已经压制不了,幸亏黑烟的触手在他的上弹打几下。
“啪、啪、啪!”
张阳的已经快如闪电,牙齿狠狠咬住诡情寒梅的。
“同伴,进入宿主的潜意识,捕捉到她对你的开心回忆。”
张阳与黑烟的默契越来越完美,他本能地意念一动,立刻玄妙地“看”到宇文烟的记忆。
邪器少年的紧紧抵着,并猛烈旋转起来,就好似指挥棒般,令宇文烟不停回想着与张阳欢笑的场景。
“嗯,要死啦!啊,你这徒,要弄死奴家啦!”
自称已从“本座”变成“奴家”,诡情寒梅舔着张阳的舌头,花径随即一颤,又一团蜜汁浸泡着。
此时,宇文烟的人虽然还没有醒来,但灵魂却渐渐苏醒,恍惚间,她忘记了一切,只记得与张阳煮饭时的心情。
身下的诡情寒梅瘫软如春泥,双眸迷离,张阳瞬间福至心灵,不用黑烟提醒,他再次重重一插,轰然激射而出,直接射入花房。
“呀!”
在诡情寒梅体内化作的烟云,孕育生命的力量不可抵挡,她一声惨叫穿云裂空,浑身光华一闪一灭,随即回归一死寂。
的快感稍稍平息后,张阳试探着耸动几下,宇文烟便出诱人的梦呓声,身子却没有反应。
“同类,你已经没有危险了。”
黑烟一松,“砰!”
的一声闷响,张阳压着宇文烟的身子,两人随即落到石床上。
张阳又一次感受到宇文烟那丰腴的肉感,他在“云团”上躺了一会儿,这才不舍地抽出,从石床上跳下来,喃喃自语:“好险呀,这样算不算成功呢?”
“同类,你为什么那么像人类?”
木讷女声又响起了,那一团黑烟开始旋转变幻,最后烟尘尽去,原地凭空出现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
张阳的瞳孔再次变大,不待他眼神热,那小女孩看了散落在地上的衣裙一眼,她身子轻轻一抖,一缕黑烟就变成一件碧色短裙,遮住她的**。
“你……你就是刚才帮助我的……高人?”
邪器少年顿时舌头打结,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藏家,最好的》
“我不是人,是上古法器的器魂,也是这万劫阵的阵灵。”
小女孩毫无表情地解释道,然后又问起张阳与人类关系的问题,问这话时,她眼底第一次流露出情绪,充满着好奇与疑惑。
“我本来就是人,嗯,也不全对,我与器魂合二为一了!现在是……一件邪器。”
张阳酝酿了一番,终于将自己的身份解释清楚,他随即无比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器魂,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没有名字,只知道自己是一把青铜剑。”
“呵呵……要不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就叫……幻烟,怎么样?”
张阳起名字的时候,下意识想起先前变幻莫测的黑烟。
“幻烟,嗯,我以后就叫幻烟了,谢谢你,同类。”
器魂的声音依然木讷,不过脸部却闪过了一抹欣喜。
“呵呵,我也有名字,你就叫我……哥哥吧!”
张阳心里想的可不是纯洁的兄妹情,而是享受被小叫“哥哥”的美妙滋味。
器魂果然“中计”,露出一丝稀有的笑容,随即木讷道:“哥哥,把你的身体借给我,我要用它才能离开这里,我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啊,你要附我的身?”
冷汗倏地布满张阳的后背,他差一点当场昏倒。心想:呜……才逃出狼窝,又遇到猛虎!这丫头原来也是看上我的肉身,但她比妖灵还可怕,要怎么逃呀?
器魂一步步逼近半个同类,就在张阳后颈汗毛直竖的一刻,事情突然间峰回路转。
“哥哥,你不用害怕,我只是住进你的元神空间,对你没有半点伤害。”
张阳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身为“哥哥”的觉悟让他挺起胸膛,随即抚摸着幻烟的头,有点遗憾地道:“哥哥也想带你出去玩,可哥哥不会道术,没有元神空间。”
“哥哥,元神就是灵力修炼后的魂魄,每个人类都有三魂七魄,只是需要灵力打开空间。幻烟会帮你的!”
张阳虽然相信幻烟,但一想到体内平白多出一个“人”,还是个身娇音脆的小,他不由得感到浑身不自在。
张阳眼珠一转,灵光一闪,毫不犹豫地出卖宇文烟,他指着昏迷的宇文烟,嘻笑道:“妹妹乖,你就住进宇文烟的元神空间吧!你们都是女生,做什么都方……”
“哥哥,幻烟不是人,是灵化的器魂。”
特别的“小”机械地纠正“哥哥”的错误,然后继续道:“人类的灵力空间只能容纳无灵之物,幻烟进去,必会毁灭她的元神。”
“那……我呢?”
张阳眼波一动,无聊地幻想着西瓜爆裂的场景。
“哥哥也不是人,可以容纳幻烟,还可以让幻烟当你的飞剑。”
张阳对于他“不是人”的这个论点感到哭笑不得,但一听到“飞剑”两字,他顿时双目放光,欢喜地道:“乖妹妹,你是说,我没有灵力,也可以让你带着我飞起来?”
“嗯,还可以杀人,只要哥哥心里想,幻烟就会帮你杀!”
剑就是剑,成了灵还是一柄寒光四射的一上古宝剑!
邪器少年顿时乐得眉开眼笑,心想:别人修炼一辈子也不一定能炼出太虚法器,可我一眨眼就得到一柄上古宝剑,嘿嘿……这种好处到哪里去找?
“哥哥,幻烟这就打开你的元神空间,注意了,有一点疼。”
器魂似乎特别喜欢“幻烟”这名字,而那呆板的声调随着对话的增加,一丝一丝地融入涟漪波纹。
“来吧,哥哥是男人,男人不怕疼。”
张阳自豪地昂挺胸,随即幻烟化作一道光束,“飕!”
的一声飞入他的眉心。
刹那,“嗷!”
的一声惨叫,自诩为勇士的张阳当场昏死过去。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张阳才恢复意识,他苦笑地抬头四望,就见一丝不挂的宇文烟还在沉睡,而幻烟则不见了。
邪器少年忍不住摸了摸额头,思忖:这就打开我的元神空间,住进去了?
张阳的意念刚动,幻烟立刻答道:“哥哥,幻烟已经在你的元神空间里。”
单调木然的话语微微一顿,幻烟又说道:“幻烟的本体还在万劫阵,哥哥去取吧!取出剑体,这万劫阵就会逐渐消失。”
万劫崖、万劫阵,看起来还是那么阴森而可怕,但在张阳眼中却变得无比亲切,就像自己家一样。
张阳迎着清晨的阳光,行走在黑雾弥漫的区域,并好像对空气说话般问道:“妹妹,你已化成灵,那还拿剑体做什么?”
黑烟在张阳眼前凝聚,随即就有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凭空出现。
“哥哥,幻烟虽然用不着剑体,但出去后需要它掩人耳目。9g-ia当年,布下这万劫阵的修真者曾经说过,如果幻烟被外人知晓,一定会引起天下大乱,所以才把幻烟封印在这里。”
幻烟说的时候无悲无喜,但张阳却忍不住心生感伤,摸着幻烟的头,道:“妹妹,那都是因为人类贪婪的本性害了你。哥哥其实也不算是好人,但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哥哥!”
幻烟第一次扬声呼唤,甚至在激动之下,身躯变回一缕烟雾,绕着张阳团团打转。
张阳一个跳跃,幻烟托着他飞出几百米,顺利找到一把三尺长的青铜古剑。
张阳挥舞着剑,道:“妹妹,以后我就用它当幌子,要打人的时候就由你控制,哩仙哩仙……咱们回去吧!”
张阳意念一动,幻烟就带着他凌空疾飞,不经过石缝,直接飞入桃源绝谷。
山洞内,张阳走到石床前,皱着眉头,看着玉脸逐渐恢复红润的宇文烟。
这悲惨女人对丘平之还真是忠心呀!竟然想拖着本少爷一起死,这白痴女人真该死!张阳心中刚浮现“该死”两字时,一团灵力之光突然在他眼前凭空出现,那光华有如水幕般,随即水幕一震,那青铜古剑就破水而出,度有如闪电般刺向宇文烟的咽喉。
啊,飞剑?我的飞剑!是幻烟,呀!张阳的脑海中瞬间闪过连串杂念,紧接着瞳孔一张,本能地伸手去抓,大喊道:“幻烟,不要杀她!”
人类的手掌抓不住上古飞剑,但声音还是追了上去,就见飞剑一顿,剑尖抵着宇文烟的咽喉停下来。
“哥哥,你不是想杀死她,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
飞剑的光芒微微颤抖着,仿佛诉说着幻烟的委屈与埋怨。
“这……唉,你先回来,我仔细跟你讲一讲。”
张阳盘腿坐在地上,学着老学究的模样开始讲解人类的心思与行动的特性,并充分说明人类的千变万化、反复无常。
张阳说得口干舌燥,幻烟最后只回道:“人类好复杂、好虚伪呀!幻烟分辨不出来,只能照哥哥的想法行动。”
“这……这可不行!”
要是一怒,飞剑就杀人,那岂不变成杀人魔王!张阳想到这里,五官都快挤出水,他煞费苦心、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一个好主意。
“乖妹妹,这样吧,咱们想一个暗号,而那才是哥哥的命令,好不好?”
“嗯,那样的话……幻烟做得到。”
变成小女孩模样的幻烟突然咬了咬指尖,而看着越来越像小的幻烟,张阳顿时激动得热血沸腾,两眼光。
太可爱了,一定要好好把她“养大”!邪恶激张阳的灵感,他大手一挥,豪情万丈道:“妹妹,记住了,暗号就是一芝麻开门!”
“芝麻?为什么不是西瓜呢?芝麻也化灵了吗?不然怎么开门呢?“还有呀,哥哥为什么觉得幻烟可爱?那小是什么意思?”
器魂的目光越来越有人味、越来越可爱,但问题也越来越多。
张阳顿时觉得头大,急忙挥手打断幻湮没有尽头的疑问,大喊道:“芝麻开门!妹妹,你该休息了,哥哥叫你,你再出现!”
光华一闪一灭,就见幻烟听话地飞回张阳的元神空间。
邪器少年吁出一口气,在一番感慨后,目光再次转向宇文烟。
稀薄的阳光在山谷内移动,转眼又过了半日,宇文烟因为受到妖灵附体的冲击,依然昏睡未醒。
张阳吃过野山桃后,随即饱暖思欲,他怀着几分报复之心,野蛮地分开宇文烟的双腿,随即重重地。
“滋!”
的一声,山洞内又开始弥漫着春色。
“嗯……”
宇文烟本能的呻吟出声,眼帘一颤,便缓缓张开双眸。
在朦朦胧胧间,少女宗主只觉得浑身酥软,飘飘欲仙,直到张阳一巴掌拍在她上,那羞愤、惊诧的惊叫声才充斥着山洞。
“啊!你……我……怎么没有死?”
宇文烟想不出原因,情急之下突然猜测道:“你会道法,对,你一定会道法!混蛋、狗贼,丘郎果然没说错,你是个奸险小人!”
宇文烟内心深处的那一缕异彩顿时被灰暗笼罩,忍不住咒骂不休。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充斥着洞,把宇文烟打回到现实中。
“你这不识好歹的笨女人到现在竟还执迷不悟,好!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恶人!”
对付愚钝之辈,一定要用力打醒!张阳内心涌起一股怒气,那硕长的立刻狠狠“抽打”起来。
“……”
邪器少年把宇文烟压在粗糙的岩石上,猛烈地蹂躏了一番,然后又取出一圈特别的细绳,把她绑在钟乳石上。
“说,谁是坏人?给我说!”
那绳子的捆绑甚是巧妙,远远看去,就好似一个**的美少女紧紧抱着钟乳石,舍不得松手。
张阳每一次时,细绳就会绕着钟乳石扯动。
张阳在耸动十几下后,绳子已把宇文烟的美臀勒成网状,还有一条绳子深深勒入臀沟内。
、同时遭受戏,还有男人的巴掌在上下飞舞,宇文烟那红肿的脸颊忍不住露出惊恐的神情,那更加红肿的则瑟瑟抖着。
“啊……别、别打,呜……求求你,别打啦!”
“不打就说实话,丘平之是不是坏人?”
在威逼的同时,张阳放缓的度,轻轻地撩拨着。
“是坏人,他是坏人……呜……”
“他做了什么坏事?你一件一件地说出来,说不明白,我就帮你这里!”
张阳又把宇文烟弄成抱着钟乳石的模样,并一边收紧细绳,一边用指尖刺入的。
“啊,我说、我说。”
宇文烟吓得拼命紧紧贴着石柱,臀沟夹得特别紧,然后哭着把丘平之近日所做的事一件件全部说出来,说得非常快而详细。
原来宇文烟并不是不明白,只不过不愿意承认,说到丘平之丢下她离开的一幕时,泪水已经打湿石柱,肉感的身体失去反抗的力量,软软地贴在石柱上。
张阳并没有趁机宇文烟的,而是刺入花径,而且动作很温柔。
“宇文烟,还是我对你好,是不是?”
“呜……是,你是好人。”
张阳强迫宇文烟反复背诵十几遍,而宇文烟背着、背着,脑子突然混乱起来,逐渐分不清楚张阳是好是坏。
邪器少年咬着宇文烟的耳垂,一边轻柔地耸动,一边诱惑道:“没人会来救我们了!以后,就咱们在这里一起生活了。伤心是过,快乐也是过,你何不与我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呢?”
这时,张阳的激情而不失温柔地内,如潮如浪的快感倏地涌入宇文烟的心房。
宇文烟无声地哭泣,也无声地点头。
张阳顿时心神大乐,身体一麻,随即射出最后一股,然后放下宇文烟,抱着她躺在石床上,暗带戒备地睡了一夜。
一夜时光,少女宗主除了偷偷哭泣外,并没有特别的举动。
第二天,张阳的怒气却再次涌起。
“笨女人,你在说什么?”
“张阳,不管你干什么,我都不会教你戏水诀,你……杀了我吧!”
少女宗主明显怕死,但眼底深处依然有着倔强。
张阳生气了,比昨天还要生气,他又一次把宇文烟绑在钟乳石上。
“你还是忘不了丘平之,对吧?”
“他是坏人,你也不是好人,啊……”
一夜的休息,宇文烟竟然想通许多事情。
这次,张阳用上皮鞭,再加上鸳鸯戏水诀与大,把宇文烟弄得娇啼婉转。
少女宗主屈服于暴力与快感下,主动摇晃着身子迎合张阳的,可一提到传授戏水诀真髓的事,她依然一味地摇头。
第三天。
几根钟乳石成了张阳的帮凶,只见宇文烟的四肢被绑,呈大字形,横躺在半空中,一根较细的钟乳石则耸立在她的。
“宇文姑娘,痒不痒呀?你呀!”
细石柱上长着许多小小的突起,而张阳每一次拉绳子,宇文烟的、玉门就会与石刺全面摩擦,并越贴越近,但后来细绳不动了,宇文烟的也不得不紧贴着石刺。
“呜……痒!好痒呀,张公子,不要……折磨我啦!”
春水顺着石柱流向地面,哀羞与悲鸣在宇文烟的唇边打转,在与石刺摩擦半天后,痒意已深入,令她忍不住连声哀求道:“来吧,哦……我给你,啊,快给我……”
美丽少女的呼唤令张阳的振奋不已,但张阳却只是玩弄着宇文烟的,邪恶地道:“那就把你的处子给我,愿意吗?”
“我……”
少女还在羞涩地矜持着,但邪器少年已翻脸,愤怒地用皮鞭在她那上巧妙地抽打起来。
“啊、啊……喔……”
宇文烟下意识地闪躲着皮鞭,、玉门立刻与石刺产生剧烈的摩擦,一汪蜜汁就像泉水般喷涌而出,淋湿一大片地面。
“张公子,求求你,快……快给我,来呀……”
宇文烟用力扭动着那肥美的,但张阳却扔下皮鞭,冷冷道:“你想要,可惜我没兴趣了!”
邪器少年转身走出洞,站在桃源绝谷,一边吃着桃子,一边出无奈的叹息:宇文烟心底始终还有一丝幻想,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对丘平之真正死心,而且无法死灰复燃呢?唉,难呀,人心的奇妙绝不是道法可以完全控制,况且我还不会道法。
时光一晃,又过了一天。
宇文烟还是不愿自动献出,令张阳很郁闷,只在内狠狠地射出两股,但泄欲火后,他反而更加郁闷。
张阳抬头望着浓密的乌云,扬声大骂:“一元玉女,你这虚伪圣女这么久都不出现,难道真要放弃我?不可能呀!修她老母的!”
万劫崖上。
一元玉女与乾坤老人并肩而立,神色平静中透着凝重。
盗月婆婆将拐杖石头里,不满道:“乾坤老头,张小子的位置已经确认,为什么还不下去救人?”
一元玉女轻盈回身,柔和而不失威严地道:“盗月前辈请耐心等待,使用符咒的是丘平之,情况有变,乾坤前辈认为这也许是一次好机会。”
盗月婆婆看了看乾坤老人自信的神色,略一犹豫,还是退回原位。
“你们不下去,我去,放开我!”
在一块平整的石台上,清音秀飞扬,怒气交加。
水莲同情地叹息一声,金光则冷嘲热讽道:“妖女,你真不自量力!你能冲破巧匠兄的阵法,就下去与张阳做伴吧!”
清音已顾不得与金光吵架,急声对巧匠吼道:“放开我,你这红脸家伙,放开我!要是主人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杀了你!”
巧匠在不远处打坐疗伤,对清音的吼叫没有半点反应,宁芷韵则坐在清音旁边,偶尔劝她一、两句,更多的时候则是呆呆地看着悬崖下的滚滚黑烟。
万劫崖下。
张阳轻柔地玩弄着宇文烟的嫩红,在花瓣上反复研磨着,磨得水色淋漓,偏偏就是不。
“宇文姑娘,这是什么?”
“肉……,啊!快……给我……”
少女宗主凌空横躺的身子阵阵颤抖,恨不得把钟乳石当场扯断。
“给你可以,那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女人呢?”
张阳用手指代替,缓缓。
“我……啊,痒死了,求求你,快给我……”
宇文烟那肉感的身子猛烈晃动着,恨不得张阳的手掌也塞进痒的花房内,但一说到关键处,她又一次悲鸣地摇着头。
“哼!”
张阳一声冷哼,顺着宇文烟那肉感而丰满的身子滑动,到她那红润的朱唇前。
“本少爷很不开心,把嘴张开,含住它!”
不待宇文烟出声,张阳已抢先抽打几鞭,接着他腰身一耸,那灼热的茎物随即宇文烟的檀口内。
“唔……”
这是惩罚调教,自然挟带着狂暴的力量,宇文烟虽然受不了的气息,眼泪直流,但还是乖乖地含住。
“啪”的一声,张阳一鞭打在宇文烟,斥责道:“用你的戏水诀好好舔!”
“唔,嗯……”
鞭梢从上抽过,带起一片水珠,宇文烟除了感到疼外,只觉得一颤,痒意竟然减少几分,令她忍不住的若有若无地呻吟一声。
习惯总会成为自然!人类强大的适应力在宇文烟身上表现出来,在张阳的虐威逼下,少女宗主尽力张大小嘴,努力地吮吸着。
“呃!”
在几百下耸动后,张阳将宇文烟的口中。
在狂暴过后,张阳的内心总会升起一股空虚感,一点也没有与宁芷韵、清音欢好后那种陶醉的感觉。
又是一声郁闷长叹,张阳下意识地在绝谷内乱走,一不小心走出石缝通道,走到弥漫着黑雾的区域。
“咦,这血迹不像很久之前的。”
邪器少年正想回去时,突然现一处异样,他顺着血迹走出两、三丈,立刻大笑起来,笑得无比欢畅。
只见石缝间有一个人,一个重伤的男人……丘平之。
丘平之误把指路符当作破阵符,当然不可能逃出生天,躺在这里已经好几天,绝对是命悬一线,而他一见到张阳,顿时一脸激动,道:“张兄,救我!”
“救你?你要杀我,我为什么要救你?”
“张兄,是我糊涂、是我愚昧,张兄是大英雄,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
情形与上次何等相似?不过张阳却没有那一丝对人性的期待,他一个大步冲上前,不是去扶丘平之,而是挥手一巴掌。
“你这王八蛋还有脸求情,修你老母的!”
丘平之被打得嗷嗷惨叫,张阳听在耳里,乐在心中,想起与丘平之认识以来的经历,他顿时拳脚交加。
“劈里啪啦……”
张阳一顿拳打脚踢,打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这才抱起一块大石头,杀气腾腾地道:“狗杂碎,老子救了你两次,永远不会有第三次,你去死吧!咦?”
石头一顿,张阳仔细一看,就见修真界赫赫有名的震天公子已经被他活活打死!那还真是爽快呀!
张阳扔掉石头,又踢了丘平之几脚,随即摸着下巴,转动眼珠,出贼贼的笑声。
笑声过后,邪器少年一拍额头,扬声呼喊道:“芝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