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总镖头,可以过来啦!”
那名总镖头这才走上前来谄笑著:“春姨好……”
而他的眼睛却自始至终都在盯著薛姑娘,色咪咪地口涎直流。
那眼光有如利刃,直看得薛姑娘觉得自己就是全身赤裸地暴露在他面前似的,浑身莫名其妙就起了鸡皮疙瘩。谁知他竟然厚颜地伸出手,向薛姑娘的睑上摸去。
啪地一声,他手背上被春姨重重地打了一下:“住手!”
郝总镖头涎著脸道:“我要……这一个。”
春姨笑得花枝乱颤,道:“算你还有眼光,只可惜这一个……太贵啦!”郝总镖头道:“贵一点不要紧,多少多少?”
春姨道:“把你的“飞马镖局”全部拿来,也只够一半。”
这郝总镖头吓一跳,昨舌道:“算了算了……还是玩玩这个,将就将就。”春姨道:“就是如此……”
她又上上下下地打量这位飞马镖局的总镖头,语带轻佻道:“瞧你年岁似乎不小了…还“行”吗?”
“行,当然行!”他用力地拍著胸脯,大声道:“咱们练武之人……”
春姨眉花眼笑,极尽挑逗道:“脱啦脱啦,让咱们好好欣赏一下练武之人的“雄壮威武”!”
郝总镖头吓一跳:“脱光?”
春姨轻轻抚模他的脸,又往下摸到他的胸膛:“您指名要享受“浇头”之乐,就一定是!想要证明您到目前为止,还是“强者”,对不对?”郝总镖头果然挺胸凸肚。
“您看,我给您准备了一个年龄不比您孙女儿大,又如假包换的“处女”。”郝总镖头色咪咪地向那秀姑瞟去。
春姨更在他耳边低语道:“更弄了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姑娘来,让也亲眼瞧瞧,您这位名震大江南北,杨州飞马镖局的郝总镖头,是如何“雄壮威武”,如何“征服”那个处女的。”她一番挑逗又挑拨的言言.激得这个似乎有些“心理变态”的老家伙,果然“兽性”大发。只见郝总镖头立时褪除自己衣物,展现他那一身健壮结实的肌肉,又特别运气使劲,摆出几个“健美先生”的姿势把他最好最棒的一面,拚命展现在薛姑娘面前。薛姑娘顿时羞得面红耳赤,难堪地扭过头去。
春姨却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也想落到秀姑一样的下场!”
薛姑娘一惊:“啊?”
春姨语带威胁道:“不肯主动接客,就只能被动“浇头”,你乖乖的给我看清楚。”薛姑娘心惊胆跳,只得努力克制自己的羞耻,抬眼向那个“老不羞”望去。他年纪大得足够当祖父,倒也体格健壮,肌肉结实,不止周身上下没有一块多余的“聱肉”,反而也能努力挤出几块结实的肌肉来,尤其那胯下……薛姑娘又是脸红心跳,春姨适时在她耳边提示:“男人女人都一样是人,只是少许地方的构造不一样,功能也自不同,趁这个机会看仔细一些,这些都是将来你自己要面对,要应付的。”
这段话说得透澈,但你要叫一个大姑娘家突然面对这样的“不文之物”,实在难堪!薛姑娘又惊又怕,不敢看又不得不看,那老家伙只见她“小鹿乱撞”、“心花怒放”!真是又骄傲又得意,凭空得到无限满足快感,那条原本“普通”的家伙,竟然也努力地“雄壮威武”了起来。春姨看看时机成熟,将那大汉手中皮鞭接过来,交到郝总镖头手中,低声在他耳边道:“那个宝贵的“处女”就在您眼前,去凌虐她,去教训她,去征服她!”郝总镖头果然手中皮鞭一扬,啪地一声,响起了一个吓人的“鞭花”。
春姨更压低声音道:“去“强奸”她,完全不用怜香惜玉……”
她声音又稍稍大了些,足够让薛姑娘也听到:“这趟“浇头”,您可是花了一百两银子的呐!一百两银子值在值得!
他一指薛姑娘道:“你会让她从头到尾都看完?”春姨笑道:“那要看您表演得精不精彩!”
他心中一喜,太好了,一百两银子的代价,今天不只可以强奸这个,更可以在心灵上强奸那一个。人类变态的性心理真是奇怪,只因有这样一个“太贵”的女人在旁,他竟然在潜意识里,激发了他更强更勇的雄性本能,要在她面前尽量展露。
只见他手中皮鞭一扬一挥,唆嗳连声,那秀姑惊叫声中,衣衫亵裤,全都化为片片彩蝶,四下纷飞……
春姨不由赞道:“好一招“八方乱两”!”
那秀姑就此变得赤条精裸,妙的是那皮鞭竟然能完全不伤到她半点肌肤。他得意地向薛姑娘回望一眼,扔下手中皮鞭,走向那个双手被吊在悬梁上的秀姑,伸出禄山之爪,就向她胸部抓去。那秀姑蓦地起脚,踢在他的胯下!
郝总镖头一生闯荡江湖,经历多少生死搏斗,那能就被她踢中?却把他一身高明本事,用来对付一个可怜弱女子,只见他一伸手就捉住了她的足跺!
秀姑双手被缚,为保护自己贞操,拚了最後力量,用余下的那只脚再踢去!当然又是被他轻易地抓个正著。
这两只脚都被抓住,秀姑立刻就只有无助地被呐在半空中,无助地挣扎,无助地喊叫,求饶……
这位总镖头却望著薛姑娘,得意一笑,口中虽未说出来,却明显地表示出他将要如何“征服”……
果见他双手用力一分,秀姑的一双腿就被大大地分开,这中间已经再无障碍,他就挺起他的“雄壮威武”,毫不容情地长驱直入了。
只听得一声惨叫!
接著就是一阵残暴式的攻击……
薛姑娘实在不忍再看,才扭过头去,就听见春姨在凌厉道:“为什麽不看清楚?”薛姑娘吓一跳,只得勉强再把头转回来。
春姨冷冰冰的声音道:“这秀姑不肯接客,只因一层心理障碍,你知道是什麽吗?”“是什麽?”
“处女!”她冷冷地盯棍她:“告诉我,你是处女吗?”
薛姑娘不敢隐瞒,只能乖乖地点头。
“这就是了,你自以为“处女”很值钱,很宝贵,拚了命也要维护,其实说穿了,一文不值!”
薛姑娘听得十分诧异。
“就看这个秀姑,她死都不肯接客,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吃了多少苦……今天找个人来把她“强奸”,开了她的“苞”,破了她的“处女膜”,明天再看看她会不会少一块肉?掉一层皮?”“拿掉这层心理障碍,明天她会想:好啦,反正已经“非处女”,再要怎麽样,也不过如此啦……”薛姑娘心惊肉跳地继续看下去,春姨冷哼著,道:“拿掉“人”的虚伪假面具,男人女人也跟动物一样;女人最原始的本钱是肉体,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就是“性”!女人的肉体,能改变男人的一生;男人因为性欲的满足,甚至能改变整个世界!”
“褒姒、杨贵妃、西施……例子多得不胜枚举;无花宫的最重要课题,也是最重要的致胜秘诀,只不过是澈底的研究一个字-人性!”
那位郝总镖头看似“雄壮威武”,横冲直间,把个可怜的秀姑弄得哼哼哦哦,死去活来,不旋踵,他自己就一阵别嗦,败下阵来。春姨一拉薛姑娘道:“走吧,後面没什麽好看的啦!”
※※※※※※※※“暖翠阁”在无花宫的东侧。
这里竟也是曲廊回院,重门叠户,富丽中带著高雅。
时已过午,这里的姑娘们有的仍在拥被高眠,有的开始娇慵睡醒,有的已开始梳洗打扮春姨唤住一名提著热水经过的年轻龟奴:“阿祥呢?”
“在“可人”房里侍候著呢!”
春姨领著薛姑娘来到一所别院,小月门上悬有宫灯,绣著“可人”二字。跨入月门,春姨似深怕吵醒了可人,只是低低地唤了一声:“阿祥!”
阿徉间声而出,竟是那名领黑霸等人进入侧门厢房的那名龟奴。
他也一怔,有此一惊喜,又显然是已经领到了介绍卖身的奖金,他喜孜孔地叫了一声:“薛姑娘!”随即又赶快向春姨补行一褶:“春姨!”
春姨嗯了三贤,轻声道:“可人还在睡?”
绣房内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春姨早……”
春姨一面进入一面笑骂:“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早?”
那可人姑娘,果然温柔婉约,秀色可人。此刻正坐在菱花镜前,细心梳理她那满头如丝缎一般,乌黑亮丽的秀发。香姨上前,手扶香肩,怜惜又体贴之极,柔声问道:“昨天晚上……”
可人叹口气道:“别提啦,那老家伙竟然是青城派,青松下院的……”
春姨失声道:“展下院……莫非是青虹道长?”
可人道:“正是。”
春姨又失笑:“我又何必大惊小怪?须知出家人也是人。”
可人道:“可不是?出家人讲究禁愍,只是越禁欲越爱“偷腥”……”
春姨眯上那双迷得死人的媚眼笑道:“身分地位高了,一举一动也越容易受人注意,难怪他又改扮又改名,偷偷摸摸像做贼似的……”可人亦笑得迷死人:“这老家伙好不容易瞒住了别人,上了我的床,可就毫不客气,差点把我整死!”看她满面春色,并无倦容。春姨笑道:“是“整”死还是“夹”死?”
可人娇羞不依,春姨改口道:“崭获颇丰吧?”
可人得意道:“还好啦,“妊女九转神功”努力应付到第四转上,才把那牛鼻子老道降服,乖乖地献出他的“宝贝”来……”一眼瞧见怯生生站在门口的薛姑娘,可人诧异地望向春姨。
春姨这才拉了薛姑娘进来,给她引见:“她姓薛,今天才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