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道:“当然知道,都在丹田附近,从耻骨开始,向上排成一直线。”
柳含笑转向宁儿道:“你听清楚了没有?
这宁儿正在努力应付著他的“阳根外吐”,自己拚命要“阴蚌内含”,百忙之中开口回答道:“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还不赶快照做?”
宁儿也正自感觉到她的“阴蚌”之内,因为那条阳很不断地捣动,渐渐地开始有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正是馨儿刚刚说的耻骨之上,丹田之下的“龙门穴”附近。这是巧合?还是那图上文字果有先见之明?
宁儿赶紧凝神提气,催动内息,将那一丝酸麻之感,通入“龙门穴”,向上推进“曲骨穴”,再引导进入“大赫穴”。
经过这样一走,酸麻得快要忍不住放荡形骸的欲火,竟然变成练武之人极难擢得的“内功修为”,归存於“大赫”,融入丹田之内。
内功修为得到濡益,自然神神清气夹,乐而不淫……
只听得柳含笑又道:“再念第二图。”
馨儿果然又念道:“……和合四象:藏眼神,凝耳韵,调鼻息,缄舌意!砷庭失火,山根水熄,人中定宴,地合赴席!”
馨儿水自惊道:“这神庭在前额发际,山根在两目之间……”
柳含笑接口道:“不措,人中在鼻下,地合在颉尖。”
所谓颉尖,就是下巴,这四个穴道恰巧部在脸上。
宁儿果然心领神会,将那股起於前额“裨庭穴”的一股火热填燥之意,逐入两目之间,鼻梁上端的“山根穴”内,果然变得清凉无比。
杨欣又在强烈地冲刺,宁儿承受著那种撞击,当然也是一样被挑动她那最最柔弱,最最敏感之处。
那就是“人中穴”上莫名其妙地一阵无感跳动,就像是人们最常遇到的“眼皮跳动”那样,又比那种更使人心烦意乱。
“人中定宴”?人中怎麽不定宴而是跳动?那麽“地合赴席”又是什麽意思?
一想到位在下巴尖端的“地合穴”,立刻就莫名其妙引得口腔内,分泌大量的口水。
道家吐纳者称口水为“玉泉”,宁儿当然懂得,立刻一口一口,配合内息咽入腹中,果然受益无穷。
这次馨儿已不用再听吩咐,又开始念第三图:“……攒簇五行:东魂之木,在志室;西魄之金在血府,南砷之火在长强,北精之水在至阳,中意之土在命门……”
这次的五个穴道,却在腰背之上,又分为“足太阳膀胱经”、“手厥阴心包经”,以及“督脉”三个经脉。
就这样一图一图的念下去……
宁儿也就老老实实,按部就班地照著练。
杨欣拚了命在她的肉体上发泄欲火,而她却能以逸待劳,将他努力挑起的刺激,反应成珍贵无比的“内息”,缓缓融汇,积存体内。
许真阳设计这种“练功”之法,简直是妙透了,又能享受性爱,又对内息有益……
一想到性爱,她就体会到这可爱的大男孩是如何在自己身上努力,像是音乐家一样,不断地拨动她身上一根根紧绷住的神经,发出美妙的音乐来。
这是多麽协调又融洽的交媾艺术。
多麽快乐,令人舍生忘死……
只这一念之间,宁儿已放弃了练功而去享受性爱。
等到她喜然惊觉,已经收刹不住啦!
这时她已经被情欲的浪潮抛上了高空,再惊叫著,慌乱地颤抖著跌了下来……
宁儿在一阵痉挛中登上了快乐的峰项,阴精泄了一地。
馨儿吃惊道:“她不行啦!”
柳含笑从调息运气中睁开眼睛瞧瞧,叹了口气道:“她竟能支持到第六图上,真难为她啦……”
馨儿道:“现在怎麽办?”
柳含笑道:“现在换你上阵练功!”
她立时慌乱起来:“我,我……”
柳含笑笑喝道:“行气练功,最怕心烦气躁,你只须沉著应付,能像宁儿一样支持到第六关,就已经不错啦!”
馨儿望向宁儿,只见她只在这一场练功中媚眼含春,肌肤红润,娇艳欲滴,就知她擢益良多。
心中想道:我至少也要支持六局,绝不能输给她。
於是馨儿也毅然剥除自己的衣服……
※※※※※※※※
芸娘一日夜之间,已办妥了许多重要事情。
天刚二品,她又来到锺王庙,却叫她大吃一惊!
所有的民夫、武士,因为昨夜闹了整夜肚子痛,个个都疲累虚弱,此刻都横七竖八地躺了满地,居然有一个没有倒下的,他正直挺挺地站在那儿。
芸娘上前叫道:“顾平!”
顾平却相应不理。
近前一看,见他手扶那话儿的丑态,知是被敌人点中了穴道……
芸娘伸手为他解穴,才刚刚解了,他竟则不容缓地洒出尿来,原来他已瞥足了一整夜啦!
芸娘又好气又好笑,等他一泡尿撒完,才问他道:“这里发生了什麽事?”
顾平将昨夜里发生的事报告了一遍。
芸娘听说凌玉娇出现,大吃一惊,她竟然没死?
芸娘眼光四下一瞄,倒叫守候在枯井附近的凌玉娇暗惊,急忙隐好身形,一面更要留意他们动静,绝对不能让他们危害到馨儿宁儿的安全。
幸好芸娘不是来督导“填土”工程的,她反而命令顾平将所有民夫全部遣散,释放回家,然後将所有控鹤监的武士集合起来,指派了新的任务,前呼後拥著一起离去。
只片刻功夫,原来喧闹的锺王庙就变得一片寂静。
凌玉娇大感意外,正打算亲自下到井里去察看,突然发现那芸娘又独自去而复返,并扬声大叫:“殿下杨欣在我手中,不信跟来瞧瞧!”
芸娘说完,转身就走。
凌玉娇惊疑不定,她知道芸娘所说的“殿下杨欣”就是指盖奇,难道杨欣真的已经落到她的手上?
这里明明已经没有别人,她是故意回来说给我听的?
她怎麽知道我还在这里?
她为什麽要说出来?
或者只是她的“疑兵之计”?
凌玉娇惊疑不定,望望这口井,馨儿宁儿已经下去察看,未知结果如何……
凌玉娇略一犹豫,决定悄悄向芸娘方向跟去,瞧瞧究竟如何。
谁知道才一会儿功夫,那芸娘已不见人影。
凌玉娇四下张望,正在猜疑芸娘可能会往那边走了?突闻身後一声轻笑。
凌玉娇回头,发觉正是芸娘,她正巧笑倩兮地站在身後。
她曾经一掌将自己打落井底,要不是井底有活泉……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凌玉娇立刻运气提神,双掌一错,就要扑上。
芸娘却急急摇手阻止道:“别急别急,我不是敌人,我是你的朋友。”
凌玉娇冷哼:“是朋友还会捉走盖奇?”
芸娘马上纠正她:“不是盖奇,是殿下杨欣。”
“哼!”
芸娘又道:“就是因为他,我才会变成你的朋友的。”
“是吗?”
芸娘知她仍是不信,伸出她那雪嫩的右臂道:“你看看这是什麽?”
凌玉娇满怀戒心,却也好奇地走近看看。
只见她那粉白右臂近肩处,竟有一片新近才褪去色泽的红斑,不由惊疑道:“这是什麽?”
芸娘道:“你真的看不出这是什麽?”
凌玉娇道:“会是“守宫砂”?”
芸娘道:“不错,你可想要知道我这守宫砂褪色,是失身於谁吗?”
看她睑上充满幸福甜蜜爱情,不被王止刻联想到一个人,但是她坚持道:“是谁?”
芸娘深深地沉浸在柔情蜜意中,口中吐出那个人的名字:“盖奇!”
这是一个多麽叫人刻骨铭心,瑰牵梦萦的名字。
只因这一个名字,就足以让两个原本生死相搏的女人,结成同一条心。
凌玉娇欢呼道:“盖奇在那里,怏带我去。”
芸娘却严正申明:“从此刻起,他不再叫盖奇,他叫“殿下杨欣”。”
凌玉娇要计较的是那个人,怎麽会去计较他到底叫什麽名字,随口应道:“行行,快带我去见他。”
芸娘一笑,牵起她的手道:“不急,你得先陪我去办几件事。”
※※※※※※※※悠闲的看吧
天色尚未大明,公鸡早已啼了好几遍。
金陆城门仍然紧闭,两个值班兵丁,各自抱著他的“红缨枪”,蜷缩在城深处,正自好睡。
“当”地一声,一块石子击中其中一名兵丁头盔。
石子跌落脚前,他摸摸头醒来,发觉击中头盔的不是石子,而是一块砰银子。
这才奇啦,难道老天爷特别从天上送银子来给他。
他拾在手里,有此一莫名其妙。
又是“当”的一声,另一块银子飞来,击中另一名兵士的头盔,反弹掉落,也是恰好落在他面前。
这一块比刚才击中自己的大得多啦,他的福气怎麽会比我好?
他偷瞄他一眼,正悄悄伸手,要用自己这块小的去换他那块大的,谁知手背就被狠狠地打了一下。
“这是我的……”
原来他已被这块银子惊醒啦!
袍泽之情,赶紧分辨道:“我只是帮你捡起来。”
他伸手去捡,竟见面前一双小巧秀气的缎面绣花鞋,这双漂亮的绣花鞋,穿在一双漂亮的小脚上。
这双漂亮的脚,主人是一位漂亮的姑娘,而这位漂亮姑娘的手上,恰巧又拿著一块比全世界任何东西看起来都要漂亮得多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