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全都加起来,又能奈我何?”
“是吗?你不是还有重要的话要问吗?”
一言提醒赵少泉,她转头逼视凌玉娇。
凌玉娇亦不再畏缩,挺胸道:“就算你会、搜魂逼供,我也宁可咬舌自尽!”
赵少泉笑道:“我如要逼你吐实,又岂能容你咬舌自尽,不过我大可不必多费此周章。”
他不再坚持去开启地窖,迳自坐下道:“你们既然自认已联为一体,就一起都坐下吧……”
李莫愁紧一罪凌玉娇而坐,她打算在必要时拚力一战,让凌玉娇得以逃离魔掌。赵少泉岂会看不出她心思?不在意地笑笑:“你对金陵四大家族了解多少?”
李莫愁道:“金陵四少,萧凌徐赵,我所知的,仅此而已。”
“那麽你呢?”
“那麽你呢?凌玉娇身为四陵四家成员,你可知我们萧凌徐赵,四个家族的起源?”
凌玉娇立即叹道:“不足为外人道。”
赵少泉道:“你羞於提起此事?”
“你一再提及此事,到底有何用意?”
“事关你凌家屠门血案!”赵少泉沉声道:“甚至进而导致我四家全部灭亡。”
凌玉娇大惊:“你知道血案真凶?”
赵少泉道:“所以有话要先问你……”
凌玉娇这才叹道:“我四家来源,爹只跟哥哥说过,我是旁敲侧击,多方引证,得知大概……”
“且说说看!”
“多年前,我朝尚未定基,隋朝炀帝荒淫无道,三次巡幸江南,弄得民不潦生,怨声载道……第四次更要南下金陵四少,令奸佞太宰--司徒德堪,来玄武湖建行宫……”
李莫愁忍不住插口道:“这故事我听说过,但是行宫并未兴建,炀帝也没有来,就被自己的太辅大将军宇文化及,宫中兵变,白绫纹杀……”
凌玉娇接著说:“那司徒德堪先降字文化及,再降高祖李渊,又被太宗李世民所诛,他的旧部全部建根拔除,只有早期的四名侍卫,不愿助纣为虐……”
李莫愁道:“我明白了,那四名侍卫,就是你们四大家族的先人。”
赵少泉道:“你猜得不错……”又转向凌玉娇道:“还有呢?”
“还有就是……”她大眼睛转来转去,索肠苦搜,终於叹口气道:“还有就是“没有了”!”
赵少泉也不生气,婉转提示道:“四名侍卫,皆是武夫,怎麽会变作四大有财有势的望族的呢?”
“那是因为……因为……我不知道。”
赵少泉仍存一线希望:“令尊……或是令兄,有没有一父给你任何重要遗物?”
“没有……我被徐少棠诱到锦江口,几乎丧了性命,随波飘流,回来已发生血案……”
“有什麽对你提示什麽重要线索?”
“没有。”
赵少泉忍不住拍案而起,厉声喝道:“胡说,这麽重要的事,怎麽会毫无交代?”凌玉娇被吓呆了,李莫愁却咯咯笑道:“让我猜猜看,你提到武夫变财主,又一再追问遗物、线索,莫非是指大笔财富?”
赵少泉神色一动:“不错,正是大笔财富。”
凌玉娇失声道:“凶手莫非是谋财害命?”
赵少泉道:“正是如此。”
“可是我凌家现金不多,所有财产皆为不动产,凶手岂能夺走?”
“当然有他能夺得走的,而且是你我四家全部动产不动产,合起来十倍有馀。”这下,连李莫愁都吓呆了。
只听赵少泉道:“当年的玄武湖行宫并未动工兴建……”
李莫愁叹道:“是了,定是那司徒德堪奉旨搜括的民脂民膏。”
赵少泉道:“不错,宫中发生兵变,司徒紧急奉旨回宫,大批金银财宝觅地藏妥,分四把钥匙,由四名侍卫分别保管。”
“钥匙……”凌玉娇道:“”麽说来,你应该有一把钥匙罗?”
赵少泉叹了口气:“问题是先严并未留下钥匙给我……”
第四章控鹤监
“谁会在此时追究这笔财富了?谁会因此而动了杀机,甚至干下灭门屠杀血案?”
凌玉娇盯视著他:“难道是你?”
赵少泉长叹:“我赵家财富,只要不胡乱浪费,十辈子也一化用不完,多要何用?问题是、匹夫无罪,怀璧甚罪……”
李莫愁冷笑:“以你赵大少的武功,谁敢太岁头上动土?”
赵少泉道:“一般江湖人物,或许不放在我赵少泉眼中,只可惜这次动我们脑筋的,不是普通江湖人物。”
“那会是谁?”
“控鹤监!”李莫愁这才真的吓了一大跳。
凌玉娇一脸茫然:“控鹤监是谁?”
赵少泉道:“他不是谁,他是个组织,一个团体,一个朝廷的杀人组织。”
“什麽?”
“我朝李渊得天下为高祖,李世民玄武门杀太子得天下为太宗,他是如何能把反对势力控制住的?”赵少泉道:“只因他采纳了一个人的建议,在朝廷文武百官的正面组织之外,又组了一个秘密的情报与杀手组织,叫做控鹤监……”
凌玉娇惊道:“原来连皇室也要动用杀手。”
赵少泉道,“这控鹤监也曾真的为朝廷消灭了几个反抗势力,但是其他绝大部份,都是陷害忠良,残杀无辜,目的只是为了稳固皇帝的龙椅宝座。”
凌玉娇咬牙:“可恶……”
李莫愁道:“你又怎麽惹上了控鹤监的?”
赵少泉叹道:“他们不知道从那里查出这段极为隐密的往事,开始反覆对我四家追索那笔宝藏财富……果然发生了你凌家灭门血案。”
凌玉娇哭泣道:“钱财身外之物,哥哥为什麽不给他们算了?”
“因为他也实在没有……他一定认为令尊是传给了你。”
“我没有,我爹从来就认为我懦弱无能,从来不跟我谈任何重要事情。”
赵少泉亦垂头丧气:“萧少卿已被人寻获,已经成了白痴废人……徐少棠死在……”
他一望李莫愁眼神,立刻改口:“死在河里;金陵四少只剩我了……”
李莫愁突然喝道:“等一下!”
赵少泉一怔:“什麽?”
李莫愁道:“看看你的耳朵!”
赵少泉不由自主地摸摸自己耳朵。
李莫愁道:“不是右耳,是左耳。”
凌玉娇亦不由向他左耳望去。
“你仔细瞧瞧,他左耳之後的发际,是不是有些奇怪?”
凌玉娇伸手过去,拨开他耳後发鬓,果然有一刺青,只因年久日深,大概是幼时既已刺上,如今随著年岁增长而使得字迹有此一模糊变形,仔细办认,隐约是一个“早”字。”
凌玉娇皱眉道:“这是个什麽字?”她向赵少泉道:“你什麽时候在这里刺青的?”
赵少泉一忙然道:“我从来没有发觉。”
李莫愁用手指在桌上划著:“……是白色的白,底下多个十字,是早晨的早字,又多了一撇。”
她突然跳了起来:“是了,是肥皂的皂字。”
凌玉娇仍是不解:“你怎麽知道?”
李莫愁一笑道:“我检查你哥哥的伤势,就注意到他这里有个绫罗绸缎的绫字,你不就姓凌吗?”
“绫……凌……”
李莫愁继续说道:“刚才抬回来的徐少棠,左耳後面也有个徐字,你说是不是巧合?”
凌玉娇不由伸手摸摸自己左耳之後,李莫愁笑道:“你放心,你两边耳朵都没有字,我看过啦!”
赵少泉喃喃自语道:“这麽说来,萧少卿的耳後,应该是个萧字罗?”
李莫愁道:“是与不是,去看看就知道了。”
赵少泉果然一跃而出。
静室内只剩下她二人,凌玉娇望著书架上那书籍之後的机钮,喃喃道:“不知道盖奇他怎麽样了?”
李莫愁肃然道:“千万不能去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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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君璧正在救人疗伤,自己却陷入无法自拔……
骑乘在盖奇身上,却又被他那根巨螫刺入……
那深深“被刺”的感觉,让她有莫名的惊悸,又莫名的兴奋。
她又再度奋起驰骋……
终於又再度崩溃……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不由自主地沿著脊柱往下滑,直下丹田,再由阴门一泄而出。
畅快的精力流失,使她虚脱地趴伏在他身上喘息不已;正想平静地休息,却发觉他那根“巨螫”,在她体内竟能蠕蠕而动,专找她体内最敏感刺激之处,在搔动,在吸取。
她又忍不住一阵舒畅,一阵颤抖之下,又有大旦里的阴精被他那根吸管贪婪地吸走。
这是一种无从抗拒的流失……赵君璧惊慌失措,急欲挣脱逃开,但是已经太晚了,她已经连撑起身子的力气也都没有了。
她知道自己最後将虚脱力竭而亡,而又是一种奇异而舒畅的“死”,让人绝对心甘情愿的死。
她终於空虚得连“想”都不敢再想了,她已经完全的“空白”了……却又进入了另一种奇妙的幻境中去。……是虚幻缥缈的仙境。
……是七彩变幻的时空。
……是娇艳盛开的花蕊。
……是狂蜂巨螫在吮食。
……却又沐浴在温暖的金色阳光里……暖洋洋酥绵绵……
不知何时,盖奇已两手将她环抱,一手揽住了她後脑“玉枕穴”,让她舒适地用脸贴在他的一见厚胸膛上,另一手轻柔和缓地在她背脊上,往返抚摸。
玉枕穴上,由他的手上传入一股奇异的暖流,缓缓融化在经络血脉之中,而旧有的精力又舒畅地沿著背脊下滑,又再次从阴门被他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