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狂的图片和电影,也是这样刺激男人的啰?”
何琼落下手臂,开始抚摸自己的,手指轻拨奶头,把它们逗硬了,还增加手劲揪扯,弄到两颗肉粒站立起来,连身子都微微颤抖了才停,然后两手往自己小肚子、和剃光了阴毛的肉丘摸了下去……
“希望他。(请牢记我们的)看见我底下这样……澈底得一‘毛’不挂、光光的,会觉得我很性感、变得又大又硬……啊……”
当何琼的手指忍不住肉丘的光滑,溜进自己屄缝,轻触着夹在里面更细嫩、敏感的小瓣时,她终于叹出声来:“天哪……我真疯了,马上就要让男人玩了,竟还忍不住要自慰!”
就在这时,小雄敲了敲厕所没关拢的门,在门外说:“何姐!在里头……别弄太久啊,三角裤、乳罩都免了,光穿那条裤袜就好!”
“喔……好,我马上出来!”
何琼在门里应着,赶忙打开裤袜包装,穿好了,拉拉胯间和臀底的绉折,确定它已完全紧紧绷在腰肚、腿臀上,鲜明地突显出尚可见人的下身曲线,才拉开卫生间的门,走进房间……
坐在床旁的一张椅子上,赤身的小雄正弯下腰,调低音响里情调浪漫的音乐声,抬头见到半裸的何琼,便掬着笑,望着她。
“对不起!雄哥,让你久等,我……”
“没关系,来!何姐”小雄招呼她时,伸出双手。
何琼腼腆地让小雄执住两手,任他将自己拉进他分开的腿间。
当他以两手捧住她屁股,开始在臀瓣上时轻时重地捏揉时,何琼肚子里立刻感到一阵酸酸、胀胀的酥麻,两腿无力般站都站不住,便倚到了小雄手上。
“洗的干净吗?亲爱的?”
小雄低声问。
“嗯!都洗干净了,整个身子的里里外外,连洞洞里最深最深、最里面的地方,都帮我。洗得好干净了!”
何琼回答的声音嗲嗲的。
“来!何姐,把两手都举高、举直!我还要在检查一下!”
小雄命令道。
何琼像入了魔,立刻乖乖照作,伸直了两臂,把光溜溜的腋下完全呈在小雄眼里。
她低下头瞧他,等着他伸手触摸自己,但小雄却没动手,只那么望着,眼里射出的光茫,从左游到右,又扫回到左腋。
更不可思议的,是小雄只用他的眼光来回扫描何琼胸脯,全神盯着她的,居然就引得两颗奶头被瞧着瞧着而自动硬胀、挺立了起来。
“天哪!……他连碰都没碰我一下,就把我的逗出反应,那……等下我被他弄、被他处置……岂不更要……受不了死了吗?”
“嗯,刮得还不错,女人白白的肉真好看!”
小雄评论完,再度令道,“现在,把手放下,脱裤袜!不要全脱,退到屁股底下就好。”
何琼将双手搁到裤袜腰际的松紧带时,她又羞得脸红了,抿嘴在薄唇上咬了咬,轻轻诺着:“好羞人喔!”
何琼像由不得自己般,把裤袜往下剥,依照男人的指示,一直剥到圆臀的下方,让它紧绷在大腿上。
在小雄的眼前,呈露出她白净净、凸得圆鼓鼓的、一根毛也没有的,和被两片肥腴的大所夹住的、那条诱人无比的屄缝……
小雄伸手将她的裤袜提上去,“把手伸过来!”
小雄命令道。
何琼忙将两腕交叠的双手伸向小雄,让他以一手钳挟住,见他不知由何处拿出一条丝袜,当作绳子般迅速朝自己手腕上一绕一缠,就像捆绑犯人似的,把两手给交叉并缚起来。
何琼的心中狂喜,暗自惊叹着:“啊,天哪!原来他……是要把我绑起来弄的啊!……简直太奇妙、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他就这样,用强暴的方式,插进我屁眼里……而我被捆绑住,毫无抵抗能力,只有任他‘鸡奸’……哦,天啊!太刺激了!”
但何琼嘴上说的,又完全是另外一套:“不……香港,你……你要作什么?你要怎么处置我?”
表现出一脸惊恐、害怕,何琼颤着声调问。
可是心里却对小雄既不紧又不松、恰到好处的捆绑感激万分,也因为知道他终究是疼爱、怜惜自己的心意而深深感动,感动得整个娇小的纤躯都发抖了。
小雄仍然装作一幅凶巴巴的模样:“你妈的,骚屄!还假装害怕呀?我看你是乐得发抖吧?”
小雄站了起来,拉着丝袜一头,将何琼再度扯到面向床沿,令她趴伏下去,上身贴着床、屁股翘起来。
何琼立刻乖乖照作,把被交缚住的两腕伸进床里,手肘微曲俯倒在床上,脸侧向一边,然后和先前被小雄闻自己屁股时一模一样,压着纤腰、将裤袜紧紧裹住的圆臀朝天挺举了起来。
脑海里,何琼仿佛看见了呈现在男人眼中的女体;看见自己白白的上身背脊、和腰肢底下,被网状裤袜所罩住的、丰圆如梨形的屁股,因为没穿三角裤而透出它肌肤的雪白,呈露着两片臀瓣夹成的一道股沟……
想到这景象,何琼禁不住兴奋了起来,尤其因为不知道男人下一步会作什么,又加深了一层期待未知的、喜惧交集,惹得连小肚子都更酸酸、胀胀的。
直到小雄不知从那儿又拿出一条丝袜,弯下身叫何琼把两腿分开,然后用领丝袜的各一端捆缚她的脚踝,何琼才从感觉中明白自己的两脚也被绑住,不禁在心中惊喜地叹着:“天哪!……连脚也绑起来被处置的滋味,就不知更会有多刺激了!”
可是何琼嘴上却像充满了恐惧、哀哀地求道:“亲爱的!求你不要……不要伤害我!我……我会受不了唷!”
小雄冷冷地令何琼维持住姿势,不准动,然后一言不发,取了把剪刀,将网状裤袜的中央胯裆部位扯起,剪开一条缝。
刹时,裤袜的网线绷裂成一块大大的窟窿:前面,敞开到何琼的小肚子;而后面,裂缝一直裂到裤袜腰间的松紧带,变成一个半圆形的大洞……
于是,何琼的整个私处,就在这条被剪开的裤袜当中,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天哪!他……他怎么把我的裤袜剪成一个大洞?啊……我可怜的裤袜啊……”
小雄的手掌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到床上去!”
像条被催赶的狗,何琼顾不得姿势多么不雅,迅速听命照作。
手肘撑床,两膝跪爬着进到床里,然后就极为熟稔地分开双膝,压弯了腰肢,将自己浑圆的丰臀高高翘举着扭动起来……
“啪!”
地一声,小雄的手掌掴在何琼一片屁股肉瓣上。
“啊……呜……痛啊!”
她高声惨叫着。
“啪!”
地又是一掌,掴在何琼另一片臀瓣上,打得它像果冻般地弹动。
“哎哟!好痛啊!别……别打人家嘛!”
何琼哀声喊出时,眼泪都溅出来了。但是和刚才一样,屁股肉上的痛楚,却一直透入她整个下体,不但令肚子里的酸胀更甚,连的肉壁也更加濡湿不堪了她不能自禁地将高耸的屁股摇了起来。
“他妈的,谁叫你摇屁股了?难道你何琼是条母狗不成?”
男人的呵斥吓坏了何琼,连忙停下甩动,将圆臀维持高翘的姿势。但因为被小雄骂为“母狗”而禁不住内心的激动,竟湿红了眼眶。
楚楚怜人的何琼,两眼饱含泪水,侧头回望小雄,诺诺地应着:“不!人家不是……不是母狗嘛!……你……要怎么处置我都行,可我求求你!不要一直这样……侮辱人家嘛!”
“我没有侮辱你啊,何姐!……你自己一上了床,就举起屁股像只母狗似的猛摇,不是个浪货还是什么?”
小雄凶巴巴地将何琼的身子一推,使她翻倒仰卧,见她害怕地两肘遮掩在胸部,曲着双腿紧夹住私处的模样,就又笑了起来,调侃似的问:“嘿嘿!……何姐,此刻的你就像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何琼被讽刺得满脸通红,只能用力咬住自己的薄唇,一左一右地摇着头。
但同时,正因为小雄一语道破了自己的虚伪、和再怎么说也是荒淫、浪荡不堪的行为,羞愧得无地自容到了极点。而又由羞愧之中,愈发抑制不住身子里产生更强烈的,几乎就要自动把两条腿子大大张开……
“快!把腿子打开来!让人瞧瞧你这只谁都可以享用的骚屄!”
小雄的呵斥,正是何琼求之不得的指令,赶忙把双腿向外劈分,张开到被捆住的两个脚踝把丝袜扯得直直的、紧紧绷着。
而裤袜当中被剪开的大窟窿,也就将她那块剃得光溜溜的、净白无毛的肉丘,那两片肥唇夹也夹不住的细缝,和因为肉缝微微分张,饱含亮晶晶淫液的小瓣内侧,全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了。
何琼这辈子,从不曾被男人这样注视过全身上下一根毛都没有的,强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同时也体会到,手脚都被捆绑住、毫无抵抗力的自己,只能任男人摆布、处置;听他辱骂、咀咒,喊自己为“骚屄”、“贱货”、“浪妇”……
“但这男人,却正是我情有所衷的情人,是我梦寐以求男人啊!”
“天哪,情人!处置我、惩罚我吧!你要怎么处置、怎么惩罚我,都任你、随便你……只要你我!我会什么都答应、做什么都愿意啊!”
何琼喊着,眼泪夺眶而出。
小雄爬上床,在何琼哭着欲言又止,却说不出话的当儿,俯身吻住她。
鼻子都不通了的何琼,张大嘴让小雄的舌头渡进口里,一抽一插的像似地戳弄。
她喉咙里断断续续呜咽着,鼻息也呼噜呼噜作响,汹涌澎湃的激情,如崩溃了堤防的洪流,一泄不可收拾地奔放……
她拚命回吻在小雄丰厚的唇上,用力吮吸他像蛇般窜动的舌头。
只因为她的双腕被捆缚,不能紧紧抱住小雄的身躯,何琼在极度无奈中,更觉得自己心中殷切渴望着情人的爱、身子里强烈需求着男性的充满……
当小雄的唇离开了何琼的嘴,在她颈部、胸前吻着、吮吸着,一直吻到她两粒硬挺起来的上,衔住它、轻轻噬咬、用唇紧钳着、一拉、一扯、又在放掉它之后,再度以舌尖舔着时,何琼已经浑浑沌沌地几乎神智不清了。
她张开口,大声地喘着、娇呼着……忽高、忽低地尖声啼唤出那种既似痛苦却又舒服的音浪。
她忘了自己被捆绑住的双腕,不自觉地将两条手臂直伸到头顶的床上,挺起了瘦骨嶙峋的胸脯,为的就是要让男人更热烈地吮吸自己的奶头……
“啊……啊……啊……啊……啊……哦啊……”
小雄热热的唇,往下吻、舔到何琼的腰肚,舌尖扫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引得她肚子一起一伏的……
浑浑噩噩之中,何琼不知道自己两条腿已经被小雄推高,朝天大大分开的两只脚踝,将丝袜在空中紧绷成一条直线,网状裤袜当中的那个大洞,正将她肥腴的小腹、净白的肉丘,一览无遗地呈在小雄眼中。
何琼不知道小雄已经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臀,将仍然裹在裤袜里的大腿推折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如v字形分开的两只脚踝,正高高地指着房间里的天花板。
当然,她更不知道,在她出如雪般净白的肉丘正中央,小雄已将两片肥厚的大剥开,暴露出屄缝里活像一只蚌壳肉似的。
她只感觉到小雄的唇、舌,已经舔在自己无毛的丘陵肉上,像一条脱离了水的小鱼,光溜溜的、光溜溜地、在自己阴毛被刮掉而变得特别敏感的肉上,游走、窜动……窜到更敏感的嫩肉瓣内侧、和自己身上最最敏感的阴蒂豆豆上……
“啊……啊呜……哦……哦……啊……痒啊……哦……哦……亲爱的……哦……啊……”
何琼张圆了大嘴,疯了似地呼喊、喘叫……高昂的、低吟的,像唱着一首咏叹调般的抑扬、顿挫。
她整个下身肉紧地腾动、颤抖,小腹失控似地一阵阵痉挛、起伏……止不住泛滥的淫液,从生蚝般的屄缝里,潺潺流了出来,一直淌到屁股底下……
何琼的,从来不曾被男人舔吻得如此刺激、,她交叉被捆缚的双手,在头顶的床单上乱抓、乱扯……被另一条丝袜系住的两只脚踝,朝天猛踢……
她的娇呼、狂喊,早已不是原先情感激动的啜泣、呜咽,而是沉醉在极度感官欢愉中,如歌的吟唱了……
但小雄仍然一言不发,继续舔着她……直到他似乎感觉到何琼愈来愈激烈的反应已近似即将到来的前兆,他才倏然停下舔吻,问何琼:“你这浪屄,发骚了吗?承不承认你是个骚屄?”
“啊!是,是嘛,是嘛!……我是骚屄!……是个骚屄嘛!雄哥,亲爱的,我……我是骚屄!……我承认,我承认了嘛!”
小雄得寸进尺般地说:“不只是又骚、又浪的屄,何姐!你还是个贱货、荡妇、婊子呢!”
“是嘛!……我是贱货……荡妇,婊子!我都承认,都承认嘛!”
“那张太太这婊子,最爱的是什么?”
何琼娇滴滴的应着:“我是……荡妇,最爱的就是男人……男人的……大!是最爱给大的男人的啊!”
何琼这样呼喊的同时,自己也亢奋极了,不等小雄再问,就主动把被捆缚住的两手,放回到自己上,用指头剥开两片的,把的肉圈拉成一个圆洞,一面以食指挑逗洞口上方肿大的阴蒂,一面急得要死地对小雄求道:“雄哥,我!……求求你……我的……骚屄吧!”
何琼满脸挂着浪荡的表情,对小雄喊出的这种淫秽不堪、却充满由衷感情的祈求,也是在她这辈子寻觅爱情和性满足的心路历程里,最殷切的渴求吧!
何琼死盯着小雄那根大,盯着顶端那颗圆突的大,想像它冲进自己的屄里,冲击插,撞击最深、最敏感的尽头……
小雄这才将巨大的搁到何琼间,在她肿胀溜滑的间、阴蒂上磨辗搓擦……
何琼急得发慌了,恨不得大立刻就塞进自己空虚的屄中,在柔软的肉管子里狂抽、猛戳……
小雄的插入了何琼阴毛被刮光的……
刹那间,她放声尖呼了起来,那是一种久等、终于等到了的深叹;更是迫切渴望、需要被充塞的呼唤。
随着一点点推进自己狭窄紧匝,却早就润滑不堪的,何琼的娇唤也变得高亢起来:“”喔呜……大真好……啊……啊……死我我吧……啊……啊……啊……啊……使劲我……啊……啊……”
小雄加快的的速度,大记记撞击她的花心,令何琼感觉几乎整个身子都被撑得满满的,再撑下去就要爆裂开来了。
仅管何琼的手脚被丝袜捆住,除了上下曲伸朝天猛踢,无法环抱小雄的身躯;仅管她也明白,这不过是和情人玩的游戏,是她心甘情愿的,但这一切,当小雄火烫的棒,在自己身子里,一进一出地抽送时,都完全不重要、不再有任何意义了。
“啊,天哪!……这么满满、胀胀的,被大插住,被它催魂似的、打进那么深深的里面;得我五腑六脏都要被它搅翻、捣烂了!……要命死了!……舒服死了啊!……天哪!……他……他这么大的,这么勇猛无比的……我,天哪!我还能忍多久?……还能再骚、再荡多久?……啊……大,大啊!……我爱死你,爱死你了啊!”
何琼心里的狂喊,叫出声来。
小雄一面快马加鞭地冲刺,一面吼着问:“何姐!你够骚、够浪了吗?……明白你。有多淫荡了吗?”
“啊……啊……明白,我明白了!我骚……我……浪死了!啊……啊……淫荡死了!亲爱的,我……我!用……用力我吧!啊……啊……太……美了!大我,像荡妇、婊子一样吧!”
何琼被大掏出的淫液,像关不住龙头的水,流个不停,浸淫着小雄在自己屄里迅速勇猛进出的,擦挤出清脆的”唧吱!唧吱!”
声来。
而他下下尽根到底,狂抽到头的狠戳、猛剌,疾打何琼肥腴、无毛、却早已沾满的肉丘,也发出了更响亮的”啪哒!啪哒!”
声……
何琼亢奋得更接近了顶峰、极点,连连狂嘶高喊:“天哪!……天哪!……不要停,大我!千万不要停啊!”
没等她叫完,她的就像决堤的洪水,崩溃了一切阻挡,涛天巨浪般地汹涌而来,一泄如注了……
“啊!不……不……天哪,不!我来了!……来了!……啊……啊……死骚屄了……啊……啊……”
而这洪流,还一直流,一直汹涌、起伏,如海潮般地袭卷,久久不断……
第574章女教导主任
从灵魂几乎出了窍的状态苏醒过来,何琼睁眼一瞧,才发现自己身体早已完全被卷折成了横躺的v字形:大大劈开的腿子,直推到肩头,还被小雄将系住脚踝的丝袜绕到自己的脑后,让颈子压住,使两腿朝天直指,整个屁股从床面悬空掀离,使得被掏出的,全都流到屁股上,往腰间、背后淌了下去。
但这一切,何琼已全不在乎。只顾情深款款地望着满脸、满身都在流汗的小雄,见他爬起身时,那根沾满自己淫液的,还硬挺挺的翘着,心里高兴极了!
“亲爱的,你……好厉害喔“小雄跳下了床到卫生间去取回了一条浴巾,何琼睁眼一看,就知道是为什么的。
她立刻将头从双腿间脱出来,主动翻身爬在床上,等着小雄将浴巾铺好,然后挪着身子,双膝大分、曲肘趴伏,跪在浴巾上……
心中充满期待,也为即将到来的”乐趣“而狂喜的杨何琼,侧头对情人媚眼一瞟,娇滴滴地唤着:“来吧,亲爱的,来我处女的屁眼吧!”
小雄笑了,将搁在床头柜上的一瓶奶液拿过来,放在身边,然后两手捧住何琼的丰臀,用唇、用舌,在她两片圆圆白白的屁股肉瓣上吻着、舔着……
“噢……啊……噢……”
何琼放声叹了出来。
小雄两手用力扒开何琼的臀瓣,舌头舔在她那条优雅、光滑的股沟里,顺着它的曲线,来回来回舔着。
湿湿、热热、灵活的舌尖,轻刮在何琼最敏感的肉上,引得她忍不住把腰往下压、把屁股往上翘。
当小雄舌头终于舔到她屁眼的菊花瓣上,往屁股眼四周的凹坑里,轻戳下去时,何琼的娇呼,就更响亮了,“啊……噢呜……”
比手指柔软多了的舌尖,朝何琼的后庭洞口一下、一下地戳着……它戳得那么着实,那么鲜明。
它尖尖的舌端,在何琼屁眼上勾动,教她忍无可忍地、像唱歌似地娇啼不止,整个丰臀也就款款地摇晃起来……
“啪!……啪!……啪!……”
小雄一边舔舐,一边拍打她的屁股。
何琼跟着摇动着屁股,也跟着声声啼唤出被打的痛楚和舒服并重的快感。
而她的屄重不停的滴淌着,有的直接往下滴到床上铺的大毛巾上,有的沿着她的大腿,沾湿裤袜的网线,还一直淌到了膝弯里。
“天哪,天哪!……太美了!……被这样舔、这样打屁股,简直舒服得要命死了!……啊,雄哥!你可别停,可千万要一直舔我啊!”
小雄果然像听见何琼呼唤似的,一直舔舐着,一手掴打屁股,一手探到她两腿间的屄缝上,挑逗她的和又肿了起来的阴蒂。
“啊……啊呜,呜……啊……啊……”
何琼像疯了一样,喧天价响地叫着。
“嘿!何姐,你的屁股发起浪来,还真带劲儿啊!想不想要东西插进去玩?”
“啊……哦喔……呜!……想啊!早就……想死了啊!”
何琼应声嚷着,圆臀直抖个不停。
小雄这才拾起搁在床上的奶液,挤到手中,抹在他那根大上,还用手指涂满了何琼屁眼的洞口。
“准备好给大……屁眼了吗?”
“是,请进吧!用你的大我屁眼吧!”
小雄把涂满奶液的大顶到何琼屁眼上,轻轻的磨动着……
何琼兴奋而紧张地提着气,等待它撑开自己的肛门,进直肠中。
她的脑海中尽是自己光溜溜的,在亮晶晶的大底下,像饥渴死了的一张嘴,嗷嗷地等待喂哺的景象。
“快进来吧!亲爱的!我屁眼吧!”
硕大的,顺利挤开了她紧小的屁眼门,将它绷撑到张得不能再开的地步,缓缓而着实地塞了进去。
“啊……啊……啊……”
她凄厉地嚎着,但却不是那种被残害的凄惨,而是在被刺激到极点时,随着因为知道自己正接受情人的进入,而打自心底发出激情的呼号。
“痛吗?何姐!”
小雄关心的问着,但却不松下,继续使力往何琼的屁眼里戳下去。
何琼的肛门肉圈被挣开到了极点,紧紧匝在最大的直径上,“啊……痛……哦……涨啊……啊……啊……”
何琼的痛字才一叫出口,就立刻感觉自己己经把含了进去。反而刹那间不再疼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裹住男人的一条肉管子,除了感觉它紧紧绷撑开管道,闷闷地塞了进去,胀得满也不能再满,其他的一切全都不再存在了似的……
“啊……啊……我……啊……我受得了……啊……啊……”
小雄见坚挺的大用力挺进何琼的屁眼里,几乎像发出剥裂声地,大挣开紧匝匝的肠道,往里面、里面、更里面推着进入……
小雄由徐缓有力的推入动作,改为将轻轻一退、又再一送,如打唧筒般,开始由慢而快弄起来时,何琼整个人鲜活起来地反应着他的刺激。
尖声喊着的同时,也就将自己又圆又白的臀,连连应着节拍向后、向上引动,迎凑它有力的进出、……
“哦……啊……哦……啊……哦——呜……啊……”
何琼时而低吟、时而尖呼,一阵阵的咏叹、又一阵阵地高啼,搭配着她如韵律舞般弯腰、挺臀的动作,将自己体会被在直肠的肉壁上,刮磨、撑挤得极度不堪、却又同样极度的感受,无遗地表现了出来。
小雄渐渐猛烈了起来,每一记用力刺入,在何琼肠腔的润滑之下,都插到整根的尽头,使它圆突突的肉球,戳到她肠子深处;每一回抽,又都拉到只剩留在何琼屁眼中,全根肉茎沾满由她肉道里掏出来、浓浆似的液汁。
在快速反覆的进进出出和小雄肚子一下接着一下拍打在何琼的圆臀上时,两个人的性器之间,也就变成黏糊糊、湿泞泞的一片了。
“啊……太好了……啊……别停止……啊……就这样我……我的屁眼……啊……啊……真好……啊……又涨又酸……啊……还酥麻麻的……哦……”
何琼被得神魂颠倒,疯了般不断嘶喊着,狂烈猛甩,猛挺被撞得直弹直颤的屁股。
而小雄也愈插愈兴奋愈勇猛,将何琼纤弱的娇躯,撞到几乎整个身子都趴了下去:双腕交叠的两臂、整个一边偏侧的脸颊、和她丰满的胸脯,都贴在床上,只剩下高高朝天挺耸的白臀,仍然维持翘举承受大连连的戳刺……
“啊,天哪!他大这么凶猛、这么神勇的在我肛门里,这么热烈的……、几乎都要把我刺穿了!……天哪,原来被屁眼……竟是这么要命的、舒服啊!……”
浑浑沌沌、迷迷糊糊的何琼,不知道自己被小雄如狂风暴雨般插着的屁眼,早已因为紧紧匝在大上,随着翻进、翻出,成了一环被膏浆、黏液濡湿透了的肉圈。
不知道分隔自己和直肠的膣腔肉壁,早被粗大的所磨擦压迫得整个不堪刺激,泛滥得都滴了出来;更不知道自己在无比狂暴的”处置“下,连膀胱里的尿液,也禁不住一小注、一小注地洒落着……
因为她最清楚、最强烈感觉到的,是自己的直肠,被连续唧筒般的抽送发酸、发胀到了极点;像闹肚子时,慌得像星火燎原,急忙要立刻如厕,却来不及赶到马桶上,而肚子里的那些东西,都几乎快喷涌出来似的。
“啊……啊……天哪!天哪!我忍不住……再也……忍不住了啊!”
刹那间,从何琼的身子里,爆发出什么东西都挡不住的倾泄、崩溃,就和性的如怒涛汹涌般地来临,一发不可收拾了……
“啊……啊……哦呜……呜……我……来了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的……来……啊……”
何琼像魂魄都散了般地呼号着,没命地扯着床单,小腹像失去控制一样痉挛、起伏……
淫液和尿水,从她的里外,流到光溜溜无毛的肚子上,而从被小雄的仍然持续不断插弄的屁眼里,挤着、涌着出来的棕色的浓浆、膏状物,也缓缓流淌到她的小屄上,沾得令她全身发酥、发麻。
不知何时就一直流着泪的何琼,要到从这浑沌的爆发后的许久、许久,才像找回脱了窍的灵魂般,苏醒、回复过来,感觉到小雄小心翼翼的把仍然坚硬的从自己的屁眼里抽出。
轻轻地”咦……”
了一声,何琼全身无力地瘫倒下去,趴在床上,趴在原是干干净净,但现在已是脏兮兮的浴巾……
小雄起身先到卫生间迅速洗净回来,用一条湿的毛巾为何琼作肛交后的”收拾“工作。
从头到尾,何琼红着脸,看都不敢看他一下。
直到他终于将一直捆缚她的两条丝袜解开,为何琼脱下那条破烂得、也湿得不像话的网状裤袜,才小心翼翼搀扶她下床,送她进了卫生间里。
然后小雄双手捧着弄脏弄湿的浴巾、丝袜和烂裤袜到卫生间扔进装脏衣服的塑胶篮子里。
何琼坐在马桶上,羞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急洒出刚才在床上,当肚里的东西涌出来时,倏然被止住没尿完的尿。
自己的屁眼,虽然已经让小雄拭擦得半干,却仍觉得被大挣开过的肛门处还有点黏答答的。
知道小雄一直注视自己如厕的模样,何琼咬住唇,低着头,听见尿滴声渐消之后,肚子不由自主轻轻一缩,肛门口肉圈一松,肠子里剩下几坨膏浆状的东西就”噗通!噗通!”
地掉到马桶水中了。
红透了脸,何琼叹着:“……羞死人了!……”
“有什么可羞呢?小心肝!今天没准备灌肠的工具,要不不会这样的!”
小雄说着扭开淋浴的水龙头,测着水温准备为何琼再冲洗身子。
何琼想到情人刚才舔吻自己屁股、肛门时,那么投入、那么一点也不忌讳自己的排泄器官……而现在,还喊自己为”小心肝“,不由得又心生感动了。
站起身,跨进浴缸里,接下小雄手中的莲蓬头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为洗净私处,何琼蹲下去,双膝大大分张,用莲蓬头喷洒自己小屄和屁眼时,身子还是侧着的,她的两眼,却紧盯着站在马桶前放尿的小雄,和他那只仍旧半硬半挺的。
“真对不起,你还没有射出来,是不?”
何琼一脸惭愧的说。
小雄笑着摇摇头,何琼站了起来跨出浴缸来到小雄身边,身后握住小雄的,“雄哥,我被你惩罚完了,你可以接受我的感谢了吗?”
小雄没坐到马桶上,双眼看着她。
何琼笑着拾起大浴巾叠了两折,弯身铺在小雄脚前,便跪在浴巾上,两手捧住小雄的大抬头说:“雄哥,你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你给了我从没有过的快感,我愿意像婢女一样的服侍你!”
说完,她张大了嘴,含住小雄的大,先用舌头绕着它舔吻好一会儿。
然后她侧头仰起脸,像吹口琴似地,以薄唇含在茎上来回滑动,同时喉咙里呻吟般地哼着……
何琼一面舔、一面哼,媚眼频频瞟向小雄,见他也正瞧着自己、很陶醉似地微笑、轻哼出满足之声。
“何姐,我的上还有尿液呢!”
“嗯……”
何琼松开嘴巴说,“我知道,我知道,你都不嫌弃我屁眼脏,舔得我那么舒服,这点尿算什么?此刻就是让我喝你的尿,我都肯!雄哥!”
“何姐,你舔的真好!你的小嘴真不错!”
被小雄一夸,何琼就挺直了上身,头一低,嘴巴更张了开,套上大,把薄唇紧紧匝地住,开始吮吸、吞噬他哪又粗又长的家伙。
当她奋力将整根都吞进口中,拚着命般、用力吸食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全然不顾小雄的塞满了口腔、大直抵在喉咙中,令自己在鼻息咻咻猛烈呼吸的当儿,喉咙都忍不住被哽噎得阵阵痉挛,而迸发出尖细、高昂的、如呜咽似的娇声……
“啊……太舒服了!何姐,你的嘴……简直太会吃了!”
小雄的赞美,令何琼感动到了极点,心里呐喊着:“亲爱的!何姐的小嘴就是为你这个大生的,就是让你这个大的!”
一直吸吮到小雄再也忍不住,大声吼着,将一股又一股热热、浓浓的精液全都喷进何琼的喉咙里……
同样热切、疯狂的何琼一滴也不剩下地吞咽下肚……
早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九点了,何琼已经不在身边了,他看到床头柜上有张纸条,上面还压着一把钥匙,随后拿了过来,是何琼的留言:雄哥:今天周六,本来应该在家好好的陪你,但是学校中层以上干部有活动,不去不行。谢谢你昨天给我的,雄哥,你想没想过收女奴啊?我前几天在网上看到过一篇报道,广东不少有钱的老板都养女奴。如果你要收女奴的话,一定要首先考虑我唷!这把是我的门钥匙,希望你能手下。爱你的:琼收女奴?是性奴吧!
小雄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看到小月在他房中收拾卫生,她对小雄说:“岚姨找你呢!”
小雄亲了亲她就去岚姨的房间。
“雄哥,你怎么回事儿啊?”
平骚一把拉住了刚进屋儿的小雄,“你的手机打了这么久都打不通。”
“电池没电了!怎么了?”
“你呀,“平骚恨恨的揪住了小雄的耳朵,“你跟没事儿人一样,还有功夫到处风流,老婆都要跟人跑了。”
“什么意思?”
“岚姐啊……昨天她前夫找来了!”
平骚说,“她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把自己关在房里,连饭都没出来吃,我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子,我都没敢进去。”
“这样,“小雄把平骚拉过来,亲了又亲,“我进去看看,你去准备一下儿吃的,一会儿脱光了陪我吃饭。”
“你这么自信?你就不怕岚姐旧情复燃,爱的人不是你啊?”
“哼哼,“小雄说”她是我老婆,她爱不爱我,我心里有数儿。就像你是我老婆,你爱不爱我我最清楚。”
看了小雄坚定的表情,平骚一下儿就放心了,转身下楼去了。
来到主卧室门外,小雄轻轻一拧把手儿,门就开了一条缝儿,原来根本就没锁。
大床上侧躺着一个体态丰盈的妇人,背对着门,身穿一条吊带儿的白色绸子长睡袍,没盖东西,可能是有点儿凉的缘故,她的双腿是蜷着的,肥美的大屁股被睡袍绷得很紧,看得出里面没有内裤,样子何止是诱人啊。
小雄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反身坐到她的身后,探头看了看。
雪岚的睡相很美,能看出眼皮下的眼珠儿在转动,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在她的玉颊上还留着淡淡的泪痕。
小雄伸出舌头,在美妇人的脸上轻轻舔了起来,凝脂玉肤的香气能让恶魔变为天使。
“嗯……”
雪岚揉了揉眼睛,她昨晚没睡好,想的又多,刚才迷迷糊糊的就打了个盹儿,睡的并不死,被滑腻的舌头一碰,也就醒过来了。
“雪岚,吵到你了?”
小雄在美妇人的鼻尖儿上一吻。
“嗯?”
雪岚把身子放平了,才看清在自己耳边轻语的人是谁,“小雄,你回来了,玩得开心吗?”
“叫老公,叫雄哥,我是你老公。”
小雄伸手把女人额头上的几根散发拨开。
“老公……雄哥……”
雪岚猛的坐了起来,用力抱住小雄的脖子,把脸枕在他的肩上,声音略带哽咽,她一整夜外加半天都在想这个男人,突然一见,一时激动,不禁忘了戴上商场女强人的面具,尽显娇妻弱妇的柔嫩本色。
小雄左手扶在她的腰上,右手温柔的抚摸她白皙的脖颈和细滑的背脊,“他是来要你,还是要晓绮的?”
“平骚都告诉你了?”
“没有,她只是说你前夫来了!我想他来不过就是这点事呗!”
“这次的经济危机,让他的公司面临破产,他说需要我和女儿回到他身边支持他!”
“!什么人啊?公司好过的时候抛弃了你们母女,不好过又想起你们!”
“别这么说,当初离婚是我提出来的!”
“那你现在决定了?”
“你怎么知道我已经有了决定?”
雪岚抱着小雄没动,“正事儿不办完,你是不会睡的。”
“你不怕?”
“你不是还叫我老公吗?”
“就凭这一点?”
“我想你当初提出离婚就是对他根本没有感情,你以前把整个的心都用在了我父亲身上,直到有了我,你开始的时候是把我当成了父亲的替身,但是这么多年过来,我想你对我是有感情的,所以我坚信你不会离开我的!”
“怎么见得我对你有感情,而不是贪恋你年青的身体?”
雪岚抬起头,微笑着看着年轻的爱人。
小雄盯着那双如泉水般清澈的明眸,自己的眼中也尽是让人为之心动的坚定爱恋,“我的自信!”
“你来了多久了?”
雪岚的笑容更灿烂了。
“不到五分钟吧。”
“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心里明明白白的,但爱情是不能以此决定的,感性是不讲逻辑的……”
雪岚说到这儿,来了个大喘气,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你不用这么吓唬我,你是我的。”
“我自己花了一整夜才想明白的事情,你五分钟就弄懂了,难道你比我自己还了解我?”
雪岚的脸色恢复了柔和。
“当局者迷啊。”
“你呀,真是女人的克星,“雪岚伸出一只玉手,无限深情的在小雄的脸上轻抚了一阵,又把他的眼镜儿摘了下来,?《淫男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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