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省东北部连山山区中有一座小村子,名为温家村,村里有三兄弟唤作温大虎,温二虎,温三彪.这兄弟三人并无姐妹拿去换亲,加上家里穷的叮当响,到了合适的年龄依然娶不起媳妇.唯有老大拼凑了全家一点儿底子,娶了一位比自己还要大三岁的寡妇白梨花过日子.可未曾想到,白梨花两年都生不出一男半女,寻医问药后被城里大夫判定为女方先天不能生育,在农村这可是断子绝孙的大事,让家里天天愁云惨淡,白梨花也是终日抬不起头来,彻底失去了家庭地位.
好在前年搞了大包干,将耕地分给各家承包,三兄弟父母已逝,家中三个壮劳力外加一个轻劳力拼命干活,两年下来足足攒下了一千多元.虽说这笔钱还不够明媒正娶个大姑娘,但十里八村的都有人从花省人贩子手中买被贩卖的女人,捆在家里凑活过日子.要说这花省真不愧是改革开放的急先锋,从古代起就特擅长赚西边桂省老百姓口袋里的那点儿小钱钱,到了如今也依旧如此.
于是乎经过全家协商,决定也买个女人回来给大家共用,不需要上户口结婚登记,做个黑户捆在家中即可,平日里泄欲干农活,生下孩子就落在白梨花名下.
白梨花虽不乐意跟人分享丈夫,可自己身为二婚的寡妇还无法生育,再加上娘家已没了人,在家中实在抬不起头来.出于愧疚之心早已经半推半就成了丈夫的妻奴,被他种种难以对外人言的花样玩到苦不堪言.最近还常常察觉到两位小叔子眼中绿油油的贪婪之色,能买个女人回来分担下小叔子们的欲望,再有个孩子养在膝下定是极好的,便默许了这事.
到了说好交易的这天,天还没亮,三兄弟便翻山越岭推上板车前去交易地点赵家集.入夜后,他们才打着灯笼回到家中,白梨花赶忙为他们端上温在锅中的饭菜,伺候三位爷们吃喝.
三人虽饥肠辘辘却不着急吃喝,先从板车上卸下一口大箱子和两麻袋零碎东西,又将沉重的大木箱搬进老二老三住的西厢房.白梨花忙提着煤油灯跟上,也想看看买回来个什么样的女人?
箱子打开,上面一层是掩人耳目的破衣服、碎布头等不值钱的物什.夹层下面的才是正主--一个赤身裸体被绑个结结实实正昏睡过去的女人.
三兄弟将被绑成粽子般的女人抬到宽大的土炕上,七手八脚为她松绑.混乱中,温三彪16岁毛头小子最是沉不住气,着急地问道:“没事儿吧?这闷了一整天了,别给闷死了."温大虎则完全不着急:“慌什么?宋六叔说了,这女子提前用药麻翻,睡到今天夜里才会醒,他们都是老江湖,肯定没问题."温二虎一边借着煤油灯解着绳子一边吩咐道:“老三,你去麻袋里面翻一翻,将所送的手铐脚镣拿过来.这娘们是习武之人能打的很,六叔可是是看咱们家男人又多又可靠,才特意便宜卖给咱们的,得将人关好别跑了,不能辜负了人家信任."温三彪答应一声后便一步三回头地去拿工具,眼神几乎离不开那方白腻的胸部,裤裆也高高耸立.
白梨花正好借着三弟离开的空隙仔细观察下这位女子.第一印象便是她身形实在是高!竟比自己平生所见过的所有男人都高!家中最为健壮高大的二弟也比这女子矮了半个头.如此高大的女子,实在是闻所未闻!
第二印象则是这女人真壮,一身偾张的肌肉看上去便力量十足,或许还比不上天天干农活的老二力气大,但恐怕比自家男人跟未成年的三弟都要壮实,以后拉磨背柴应是一把好手,就是得小心别被她挣脱了.
第三印象便是这女人真不要脸!一对大奶子竟比自己大了一倍还要多,两只枣核般的紫红色乳头睡梦中都高高耸立,被从根部用细绳绑在一起,还穿着两只大铜环,但仍不停地分泌雪白的乳汁.这女人两只大奶从根部被细绳紧紧捆绑,勒成两只半球已是变成紫红色,双乳间还绑着一只木制的角先生,如此多的淫具实在是羞死个人.
随着自家男人和老二解开这不要脸女人的腿脚,露出光溜溜的大白腚和反复勒过腚缝的几股绳子,白梨花更是羞红了脸--自家男人在房里有时也像这样用麻绳勒入自己的屄缝内,让自己完全不敢动弹,稍微一挣就摩到不争气的小屄直流坏水儿,这种捆法实在是对付女人的无上利器!
被翻成仰面朝天露出小屄的女人还显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她的阴蒂居然膨大的如同小儿手指,又被关在一只精巧的小笼子中,顶部还穿了一只大环!大环上还挂着个铃铛!一时间白梨花只觉头晕目眩--还能这样做?她只觉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经验被完全打碎.
解开了跨下绳后,老二又从女人的下体处三掏两掏,最后掏出了两根底部有金属环的木制角先生,染着白的黄的粘稠液体带着一股腥臭味丢在地上.白梨花凝神细看,发觉这女子的腚眼儿竟被撑出一个黑黝黝深陷进去的大洞,想想刚才的两只角先生似乎一模一样大小,实在令她惊到深吸一口冷气--女人的腚眼儿可比生孩子的小屄细太多了,能容纳同样粗细的角先生,这……不会撕裂大出血么?
不会大便失禁么?
此时三弟回来挤回原位,白梨花只能高高举着煤油灯从缝隙中看两眼.男人们先给女子戴上沉重的短脚镣并用链子拴在炕头.再将她双臂彻底松绑,随后立即用两只皮革铐子圈住她胳膊肘上方位置再用螺栓连接,强迫她双臂并在身后.
最后则是一只錿子将女子双腕紧铐在身后--白梨花在别的村被买来的女人身上曾见过,双手被紧密固定在身前的女人干啥都非常困难,而现在还是反铐!
大体上拘束完毕后,三兄弟仔细卸下了女人全身所有能拆除的零碎淫具,比如头上的帆布头套,鼻上的勾子,口中的角先生和臭袜子,手上的紧凑皮手套,脚上的裹脚绷带等等.
看着反铐手脚昏睡过去的女人,温大虎命令老婆烧水为她擦洗一二,自己则跟二弟三弟去填饱肚子.白梨花拉住他问道:“当家的,如果这女人醒了,该如何唤她?"温大虎想了想答道:“这女人是绝不能活着离开温家村的,她以后相当于咱们家的丫鬟了,就叫她小逼吧."白梨花点头应是,自去烧水,又捡了条自己的旧毛巾透干净了为小逼擦拭粘乎乎的身体.
这位新诞生的小逼自然就是我们的散打冠军关秋蒅了.她这几天被从花省辗转运输到桂省山区,可是吃了不少苦头,每次更换拘束方式时都会被麻翻,根本不给她一点儿反抗的机会.如今药效渐渐过去,只觉身上一片温热湿润,随后是小风吹拂带来的阵阵清凉,这是她最近难得的舒适.
悠悠转醒的关秋蒅发觉自己被反铐手脚躺在一张农村土炕上,身前有一位20来岁的农村妇女正在为自己擦拭身体.她用逐渐清醒起来的头脑努力回忆之前的情形,猜测自己应是被贩卖到这家农户中.
先轻轻活动全身,感知自己目前的状态,发觉对方拘束很严难以反抗,随即关秋蒅用未被堵住的小嘴跟村姑攀谈起来,妄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道理,劝对方将自己放走.可惜白梨花唯自家男人是从,自己的日子都过不好呢,哪儿还有什么同理心?被关秋蒅说的烦了,索性要将手中脏毛巾塞入对方口中.
关秋蒅可不是胆小不敢反抗的城市乖乖女,她曲起膝盖顶住对方胸口便让白梨花堵口失败.不过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见劝说无用,关秋蒅只能低声下气表示自己再也不说这些想跑的话了,祈求对方给自己弄点儿吃喝缓解下腹中饥渴,最好还能拔出尿道塞来让自己排泄一番.被人贩子绑架的一个多月中,如果不能克服羞耻心大声说出自己的渴求,受罪的终究是自己--关秋蒅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奴隶生活.
瞅了眼被栓在炕头的关秋蒅逃跑无望,白梨花说她去问问当家的便转身离开房间,又过了一会儿,端着一些粗茶淡饭进来喂女冠军吃下.
很快,吃饱喝足的温家三兄弟也进来了,他们眼中冒着淫光将女冠军扶下地,找了个破尿盆给她排泄用.关秋蒅看看脚上的短镣铐故意装出一副为难地样子撒娇道:“三位大哥,这脚镣也太短了,实在蹲不下呀,求大哥们为我解开好不好?"
毛头小子温三彪何曾听过这种魅语,激动的脸蛋上的痦子都涨到通红,恨不得立刻给这位好看的大姐姐松开脚镣,待她处理完后上炕成就好事!然而家中还有大哥二哥在,拿主意的事可轮不到自己.
温二虎虽然也未曾娶妻,裤裆高高顶起,但头脑身体均是全家中最强的,他抵抗住诱惑提醒大哥道:“老大,别忘了六叔说过,这女人非常能打,一定要看管好了."
温大虎点点头一锤定音,“姑娘,我们温家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你,并且答应了人家不会将你放跑,肯定会小心再小心.你就别想着逃了,老老实实跟我们过日子,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你.但如果动什么歪心眼儿,那么也别怪我们老温家不客气!来,二虎三彪提着帮她蹲好,早尿完早上炕!"
关秋蒅的眼神暗淡下去,没想到这些农民居然如此狡猾狠辣,电影里的新华夏农民不都是老实憨厚纯朴善良的么?刚才她想欺骗对方为自己打开脚镣,只要双腿自由她就有信心踢翻对方所有人,然后再想办法逃跑,但被谨慎的大虎二虎阻止了.
被老二老三拽住大臂提溜着蹲在尿盆上,大虎用力拔出她体内不知塞了多久的金属尿道塞,憋的快要爆炸的膀胱才得以释放.足足尿了一分多钟,关秋蒅终于泄完体内存液,随即又提出想要大解,于是三人还得轮换着提着她再蹲好一阵.
终于排泄彻底的关秋蒅红着脸趴在炕上等着擦屁股,白梨花也嫌弃地端着屎盆去清理.
由于82年的农村特别是山村很穷,平日里温家人都是用树叶、土坷垃擦屁股的,大不了弄脏了找个水塘洗洗.于是关秋蒅也享受了一番大树叶擦腚眼儿的农村生活,真是又羞又痛又气,可也无能为力--人家家里就没有纸!你能怎么办?
好在白梨花勤快贴心,找来温水为她再次清洗了屁股,让关秋蒅松了一口气.
吃喝拉撒都解决完,该保暖思淫欲了,温大虎将红着脸的白梨花拉回东边厢房,走之前还不忘叮嘱老二小心再小心.
温二虎也是个细心的,他牢记宋六叔的谆谆教导--不能给她摸到可以当武器的东西;当她手臂松开时一定要拘束好脚和脖子,最好先将手包起来;当她双脚自由时一定要捆绑好上身,最好栓在某个地方让她踢伤了人也无法逃跑……
回忆着六叔的话语,温二虎把一根粗麻绳抛过房梁,将趴着的关秋蒅双脚反吊起半米高;又取来一条赠送的细锁链栓住女冠军的脖颈,另一头则栓在炕沿大钉子上.随后,翻出两只皮革小手套强迫关秋蒅握拳包紧.
关秋蒅见他们如此小心,心中一片绝望,自己就算能乘其不备击伤二人也无法逃跑或挟持其中一人,实在是有心反抗、无力回天.
接下来二虎干脆一屁股坐在女冠军的肥美屁股上,卸下她反铐双手的錿子和肘铐.关秋蒅见实在是无机可乘也只得配合对方,免得吃苦头.
很快女冠军的双手就被高高吊起在后脖颈处,勒得荷荷作声.将她上身勒颈反吊狠狠绑紧,二虎反复检查后自觉万无一失,这才放下对方的双脚,卸下脚镣要把她的大小腿分开折叠捆绑.
要知道,此时距离前朝也就30年出头,有些当年的黑帮、兵痞、土匪、特务逃过历年重重清算躲回老家避风头.他们虽然不敢嚣张乡间,但是屋子内给自家子侄吹吹牛还是可以的.温家的三大爷就是这样一位人物,当年在花城是个替青楼调教不听话妓女的打手,一身本事十之八九都用在女人身上,什么捆绑二十八式,黄帝御女经,东瀛三十六手、温芳丸、唤情散、撩欲香等等不一而足.好在手上没有血债,改朝换代之际蹲了几年苦牢后被遣返回老家,但名声臭了也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孤老终生只能将过去的一些香艳故事说给自家的侄子们听.二虎便是跟他最投缘的一个,没娘的野孩子缺家教,从小就喜欢听二大爷说如何调教控制女人,如今纸上谈兵十来年的屠龙之技用于有了用武之地.
心中回忆二大爷所述捆绑二十八式,二虎快速将关秋蒅大小腿折叠捆绑到极限,彻底剥夺了她的反抗和逃跑能力,这才放松警惕打开她颈部的铁链,将其翻转成仰面朝天的姿势.
虽说二虎没有娶媳妇,但他并不是处男子.这就关系到一个家中老三都不知道的大秘密:前年大哥发现大嫂不能生育后气的直想离婚,但考虑到家中娶白梨花可是花了不少钱才不得不熄了这心.但从此以后并未将不能生育又是寡妇入门娘家还没了人撑腰的白梨花当成相敬如宾的发妻看待,而是不断地羞辱、贬低她,直到她在巨大的惭愧感和压力下半推半就成为妻奴才罢休.
在这个过程中,二虎用二大爷所授控制女人的方法给大哥出了不少点子.投桃报李,温大虎干脆将现下自己只看做泄欲对象外加女奴一头的白梨花分给娶不起媳妇的弟弟一杯羹.具体做法便是很多时候温大虎将白梨花绑好,为其蒙眼、堵嘴、塞耳,再套上层层头套,最后悄悄换弟弟来奸淫妻子,自己则在一边休息观看.
白梨花其实早就有所疑惑,毕竟负距离解除的枕边人换了,总是会有所觉察.
但她已沦为女奴看不见听不清摸不到,只能装作啥都不知道的稀里糊涂地过日子.
她三年前新婚不久便克死第一任丈夫,直接净身出户被前任夫家赶回娘家,又碰到父亲重病,匆忙中找人再嫁想换笔彩礼替父亲治病,基本上算是被卖到温家的.
况且城里的大医生也说了是自己的身体不行导致无法生育,心里实在愧疚的紧.
加上父亲去世又无亲戚,下葬还是温家三兄弟做为女婿出面忙前忙后出人出钱出力,实在是欠了好大一份人情.种种愧疚、感恩、情欲、怕被抛弃的复杂情感掺杂在一起,令白梨花最终选择了自甘下贱成为丈夫房内私奴的这条路.只要在外面自己还是受人敬重的温家大嫂就好……就好……
另一边,已非处男的温二虎有条不紊,他用细绳将关秋蒅涂着趾甲油的白嫩脚趾一根根从根部绑紧,再向着脚踝位置拉紧,迫使女冠军十趾连同前脚掌都只能向上弯曲.再将她的两个膝盖一左一右系在炕两边的大钉子上,最终结果便是关秋蒅只能保持开脚180度露出光洁无毛的小屄和年轻女子娇嫩的脚丫来.
见自己被摆成这么一幅开腿待肏的姿势,关秋蒅又羞又气:怎的自己随便被卖的一家农户便如此会折磨女人?更气的还是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怎生这般淫荡下贱--眼瞅着下身处的阴蒂在众目睽睽下撑着小笼子越发高耸,从倾斜状态一蹦一蹦带起串串铃声直达垂直.这种堪比男子在众人面前扯旗的情形,实在是羞的关秋蒅不敢睁眼见人,况且此时全身敏感处也是酥麻瘙痒很想被男人肏弄一顿,好在还能忍的住不至出丑.
然而接下来老司机温二虎居然用关秋蒅当教材,手把手教导三弟认识女人的各部位以及如何挑逗玩弄女人.
例如:“这只膨胀的被关在笼子中的小东西唤做阴蒂,相当于我们男人小弟弟最顶端的龟头,极为敏感.只需用手指这样轻轻抚弄,女人很容易就会像村里母狗母猪般发情,然后下面的骚屄中便会流出许多坏水儿."
没多久关秋蒅便被这一教一学的两人搞得春情勃发,她原本是不准备搭理这两位泥腿子的,权当是被两条狗咬了口.但没想到二虎居然如此会玩弄女人,再加上自己被怪老头改造过的身体也实在是太过敏感,没用多久便丢盔弃甲、跪地请降.
“二虎哥……求您……饶了小妹吧……求您……求您……"下面的请求,关秋蒅红着脸嗫嚅地说不出口.
“小骚逼求老子什么呀?我这耳朵不好,实在听不清."温二虎故意将手搭在耳朵上装模作样.
关秋蒅实在忍不住那份深入骨髓的瘙痒,只能无奈祈求道:“小骚逼求二虎哥别折磨奴奴了,求您插进来狠狠地肏弄这条骚屄吧."
温二虎见她不复刚才高冷不屈的模样,知道女冠军此时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可以乘机提出一些过分要求,便命令道:“想肏屄可以,但先得用你这双大骚蹄子给我兄弟解解馋.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在二虎的指挥下,关秋蒅不得不尽量脚心对脚心制造出一个肉穴来,让三彪年轻灼热的大肉棒带着一股腥臊之气插入其中,再上下套弄、前后摩擦.期待着早点用脚丫子为这毛头小子服侍完毕,能换得二虎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小处男温三彪今夜是大开眼界,各种眼花缭乱的性知识层出不穷,早就被刺激得在裤裆内喷了一回.现在昂首挺胸的牛子带着黏糊糊的乳白色液体掏出来,只是胡乱用水洗了下,便迫不及待地插入美女姐姐的雪白脚丫子中,一阵销魂蚀骨的感觉涌入心头.
三彪只觉自己的牛子陷入了一个软腻湿滑的洞穴中,又微有些茧子所带来的粗糙感.他敏锐的龟头上下插动,一会儿宽松些,一会儿被夹紧些,甚至都能感受到正在跟对方脚心处的皮肤纹理不断摩擦,直摩到龟头发麻,牛子膨胀到极限,一抖一抖地恨不得吐出点东西来.
关键时刻温二虎拍拍他的肩膀,吩咐他先不要着急射出来,换个姿势再玩一会.
于是乎三彪又按照二哥指示,将牛子竖着插入对方双脚之间来回抽动.关秋蒅的十根脚趾被弯曲捆绑用不上力气,甚至于碰不上对方牛子,只能勉力用脚掌脚跟服侍三彪.
这一回抽插感觉又不一样,女冠军饱经锻炼的肉体在脚后跟处形成了不少坚硬的茧子,虽然在怪老头那儿用药水软化了不少,但毕竟比不上脚心柔软.
三彪的龟头翻出包皮,在大姐姐的脚后跟、脚心、脚掌形成的性爱通道中前突后退,享受着不同紧度、不同柔软乃至不同潮热的感觉.又见对方努力想要用前脚掌和脚趾来触碰自己却又屡屡失败的着急无奈样子,一股征服欲涌上心头,只觉实在是从身体到心灵都舒爽无比!
片刻后,二虎再次让他拔出牛子,绕到关秋蒅的头前上炕插入对方口中.
闻着沾染着精液腥臭以及自己熟悉的脚臭味的男人肉棒,女冠军真不想给这脏兮兮的泥腿子口交,但一方面自己生命都在人家手中,不听话挨顿狠打都是最轻的;另一方面下身乳头也的确痒的紧,情欲几乎要烧晕了头脑,只要能止痒让自己做什么都可以.双重因素下女冠军也只得听命行事,好女不吃眼前亏嘛.
见到这小骚逼并不抗拒,犹豫片刻后将三弟的牛子一口吞到底,温二虎也准备给她点甜头尝尝,让她知道听话的好处.于是他将自己早就整军备战已久的小龙深深插入对方的阴道中,一口气直接顶到子宫颈.
被上下双重插入的关秋蒅鼻中一声淫哼,随即迫不及待地迎合起两个男人来.
她下体尽量蠕动,按照怪老头传授的种种床上技法配合对方的抽插节奏进行有规律的挤和提.具体来说就是对方插入之时尽量往上提盆底肌,对方拔出之时尽量往外推盆底肌以便挤压对方龟头.虽然并不想学,但在怪老头的辣手调教下关秋蒅还是不得不形成了肌肉记忆.随说内心中她一直思考着如何逃跑回复正常人生,但诚实的身体在每次被挑逗起欲望后总是情不自禁地用出种种女奴技巧带给双方美妙的享受.
另一边,关秋蒅也没有忘记口中的毛头小处男,她抿紧嘴唇向中间弯曲舌头,形成一条紧凑的口屄供三彪驰骋.同时还尽量抬头直到天灵盖顶住炕面,从口腔到喉咙构建出一条笔直的屄道方便对方每次都能一插到底.
三彪只觉自己牛子插入的小嘴温暖潮湿,又紧又滑,每次抽查还能听见内里水声阵阵,又有对方香舌屡屡刮擦自己龟头,带来阵阵触电般的刺激,再加上自己牛子下方对方鼻孔处喷出的阵阵温热气息,实在是爽的让人如坠云中.
插到爽时三彪福上心灵,将牛子一顶到底保持不动,又弯下腰含住对方的硕大乳头.一边吮吸着香甜的乳汁,一边口中含弄对方乳环,双手还不忘同时把玩这对豪乳.二虎见到弟弟做出这般举动知道他快要射精,哈哈一笑,也像个小钢炮般加快抽插频率,一分钟足足能抽插近百次!同时灵巧的右手也把玩起了这只自己都没听说过的阴蒂笼.
关秋蒅则惨了,猛地被三彪堵到嗓子眼难以呼吸,又觉自己的双乳都被男人用力揉捏,其中一只乳头还被拼命吮吸.就在她尽量平息呼吸重振旗鼓之际,下体最敏感的小屄处抽插猛然加速,阴蒂还被人用指甲轻轻刮擦.
种种刺激同时累加之下,她再也想不起自己身在何方,要做何事.只觉从脚趾甲到天灵盖无一处不爽,甚至头发都爽到乍立.下体一股热流涌动直欲喷出,但又被二虎的大肉棒挡了个严实,最后只能无奈地从周围缝隙中像油井磕头机一般,随着抽插被一股股硬挤出来,迸射到到处都是.被热腾腾的潮吹液这么一激,二虎虎吼一声奋力一插到底,将浓浓的精液灌入对方花蕊深处,三彪液被潮吹之际的关秋蒅没控制好力气用力含住,再也忍受不住,大量的浓精直直灌入女冠军咽喉.
被三彪几乎压住整个头部的关秋蒅虽然看不见,但根据大腿小腹等部位的触觉在脑海中呈现出一幅自己炸裂迸射的淫荡模样.她只觉羞耻、快感、窒息感相互交融,又有花蕊深处和喉咙处的热流喷射,干脆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唯有口中还本能地尽力吞咽不提.
片刻后进入贤者时间的两兄弟拔出细软的小龙,才发现新买的小贱逼居然昏迷不醒,呼吸也若有若无.生怕弄出人命的二人赶紧掐人中、扇耳光、挠脚心,好一会才令关秋蒅悠悠转醒.
醒来后的女冠军长出一口腥臊之气,带着哭腔哑着嗓子述苦道:“两位爷爷,你们快将小贱逼给肏死了……哇~呜~"
温二虎有些不好意思,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好了,这不是没死么?况且你这贱逼刚才喷的不也挺欢实么?难道我们兄弟没将你给肏爽了?行了行了,今天就到此为止,让你好好睡觉便是."
说完,他领着三弟为关秋蒅分批松绑,很快便恢复成了反铐双臂,錿子铐手,短脚镣同项圈各栓在土炕一头的形式.这种拘束既不会伤人,又难以逃跑,很适合长期拘束.
关秋蒅也是累的惨了,侧身寻了个尽量舒服的姿势,被两兄弟夹在中间,三人盖了两床小薄被子,一同沉沉睡去.
睡梦中,三彪的怪手不忘揉着女冠军的一对大奶子,口中净说着些“好大~好白~真软~好舒服~"一类的梦话.二虎也紧紧贴在关秋蒅的背上,将一根再次勃起的牛子塞入女冠军的大腿根嫩肉之间,还时不时抽动一二.
这真是春色无边,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