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傻子名声在外,下村的时候,村干部们谁也不肯和陈二饼一起去,二饼只好硬着头皮走家串户。
“傻子,你下面那鼓鼓胀胀的东西是什么?”
陈二饼刚进到村里的寡妇邱秀娥家,邱秀娥就摸着二饼下面那东西,色。迷。迷地问二饼。
“秀娥婶,那是我尿、尿、尿尿的家伙。”
还是童子之身的陈二饼顿时脸红,他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回答着。傻子村官陈二饼3
同时,二饼的身子不断往后躲闪着,却一不小心撞到墙上挂着的簸箕,沾满灰尘的簸箕“咣当”一声,砸在他的头上。
这一砸,二饼不由“哎呦,哎呦”地乱叫起来。
而邱秀娥刚才见簸箕就要掉下来砸着二饼,她本想伸手去接住簸箕,不想自己却一个趔趄,一下子扑到了二饼身上。
她身上那两团鼓。荡。滚。圆的肉,紧紧地贴在了二饼的脸上。
二饼被这两团肉憋得满脸通红,呼吸困难,虽然有种特别的体香直钻入他的鼻子,但无法呼吸的他还是使劲想把邱秀娥给推开。
邱秀娥却顺势把二饼紧紧地搂住,张开嘴就要去亲二饼。
二饼急了,他赶紧用蛮力,把邱秀娥推开,并“呼呼”地喘着大气说:“婶,我,我,我是来家里登记你家有多少亩地,村里要核、核实,登、登记,发、发种粮补贴的。”
本以为能把陈二饼上了的邱秀娥佯装生气,她指了指自己的下身说:
“婶子的地都在这里下面,傻子你还是亲自来看一下有多少,你好登数呢!”
说完,当着陈二饼的面,邱秀娥就急着脱裤子。
刚才被牛高马大,一身铁肉的二饼贴身来了个亲密接触,很久没行男女之事的邱秀娥早就欲。火。烧。身,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那是婶婶尿、尿、尿尿的地方,不是土地。”
说完,陈二饼就掩面夺门而出,向村子的巷子里奔跑而去。
只留下那地方痒。丝。丝的邱秀娥,心里空落落地望着陈二饼那魁梧的背影,呆呆地发愣。
但很快邱秀娥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她就不信,前任村干部陈大林拜倒在自己的裙子之下,现任村干部陈二饼就会是一只不吃腥的猫?
想想那陈大林虽然不能满足自己强烈的欲望,但却给了她许多好处,村里其他人不能领到的补助,她邱秀娥不但能领着,还多领许多。
倚门的邱秀娥想着想着,下面又开始痒了,她连忙进到屋里去,唉……还是先用手先解解燃眉之渴吧。
跑过两条街檐,陈二饼才摸摸自己那还“嘣嘣”直跳的心,自言自语地说:“我的乖乖,原来村干部这么难做,还要和女人做那事。怪不得村里人都选我做,原来,我们都想看着我出丑。”
说完,二饼狠狠地踢了一下脚下的一块鹅卵石,谁知那块鹅卵石竟是深埋在地里的,他这一脚用力踢过去,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傻子村官陈二饼3
二饼蹲下身子,“哎哟,哎呦”地叫了起来。
就在陈二饼疼得面瘫嘴歪,像裂枣一样五官变形的时候,他身旁的门“吱嘎”一声打开了,并传来一阵夜莺般好听的声音:
“哎呦,这不是新上任的傻子干部嘛,你在这里干啥呢?”
二饼抬头一看,只见是远生家的媳妇曾梓兰,她正抱着孩子站在门槛边。
只见曾梓兰露出白。花。花、圆润丰满的奶子,孩子正埋头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奶水。
“真白,真美!”陈二饼痴痴地看着,一时之间,竟忘记了疼痛。看到孩子幸福的模样,他想起自己逝世多年的母亲。
母性的光芒,此刻正笼罩在二饼的头上。他痴痴地想,如果母亲在的话,他今天就肯定不会受这个苦了。
“哇——”陈二饼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曾梓兰怀里的孩子听到有人在哭,也跟着哭了起来。只剩下感觉莫名其妙的曾梓兰站在自家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想了想,曾梓兰有点歉意地觉得,也许是自己刚才叫二饼“傻子干部”伤了他的自尊,于是,她像哄孩子一样,走到二饼面前,用温柔的语气哄着他说:
“哦,哦,二饼不傻,二饼最聪明,二饼乖,二饼不哭了啊!”
谁知这一声劝,却让二饼更加思念母亲,他哭得更厉害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得那个痛快啊,让曾梓兰看了也于心不忍。
见软的不行,曾梓兰就来硬的,她吼道:
“你个死蛮古还是不是男人啊,大白天的在这里哭什么哭,可别吓坏我的孩子了。”
这一招还真灵,听说哭会吓坏孩子,二饼马上就停止了大哭,他小声抽噎着告诉曾梓兰:
“我看到你那、那、大、大、大大的奶、奶子,我就想起我娘了。”
曾梓兰一听这话,脸上顿时羞涩地飞起一阵红晕。她把鼓鼓的奶子凑到二饼嘴边,说:“二饼,如果你想的话,你就吸几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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