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到了。那些排着队的粗鲁汉子就只能看着被子底下光溜溜的新娘猛咽口水的份。屋里有婆娘的赶紧去拉着婆娘回家上床狠狠地干上一炮,光棍汉就只能凭着隔着被子摸到的手感回家用双手伺候胯下那柔得可以敲破锣的棒棰了。
我也被赶下床,摸索着穿好衣裤跟着我妈回家去。
山里的路都不长但都得上坡下坡的转弯摸脚的路不好走,那时又不象现在到chu是路灯照得黑夜象白天似的,那时我们山村连电线都没拉进来,一般夜晚出行都是举着火把。松脂厚厚的木块紮成的火把,在逶迤绵绵的山路上那高高低低的火把象条条舞动着的火龙,煞是好看。
我妈没打火把,我家是村里难得的有电器的人,我妈用的是小巧玲珑的手电筒。又没烟熏火燎的,又能照得远远的,多好。
毕竟电池这玩意得老远下山去城里买,所以我妈打的手电筒光线也不够亮,晕黄晕黄的,只能拉着我的手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在山路上一步步往家门走去。
夜太深了,那些闹洞房的人都急於回家准备自己接下来的事情所以都走得快,结果我娘俩落到最後了,但好的是那时民风淳朴象躲在山坳里打劫的是绝对没有,就算有人垂涎我妈的美貌想拦路强石更的因为我这个半天小子在也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总不能为了爽那麽一下把我杀人灭口吧?所以我和我妈虽然走得慢但压根没觉得有啥风险存在。
山里的空气依然是那麽清新甜美,总觉得有点我们小孩总喜欢挖出来嚼吃的茅草根的味道,我忍不住用鼻子狠狠地多嗅了几下。
咦?怎麽会有烤鸡腿的香味?
我用手指扭了扭小鼻头再次深深地呼女干了下。
真的!真的是烤鸡腿!
我停下脚步四大chu张望,果真在不远chu依稀看到有个火苗不怎麽往上扑的小火堆,而小火堆旁还坐着两个穿着黑衣的男女中间坐着一个穿着红衣的小孩,而那小孩貌似正拿着一根烤得油光灿灿的大鸡腿往嘴里塞。
「鸡!鸡腿!妈快点!」「狗妹你慢点别摔倒了!」我松开我妈的手就往那火堆跑去,路上似乎也没啥石头坷我的脚,我这时才想起我晚上为了暖新娘床都没吃婚宴,在新娘床上又折腾了大半晚,肚子真的饿坏了。
「快吃,吃完我和你娘带你上路了!」
「我不吃,我不想跟你们走,我要留下来报仇!」
「唉,认命吧,人鬼殊途,这世上冤死的天天有,都留在世上报仇那世上还有恶人在吗?别犟,乖,吃了鸡腿就跟着爷娘上路,那边不会再有恶人欺负我们家了。」那个穿黑衣服的婆娘抹了把不知是火熏的还是想起了伤心事流下的泪水,轻声劝说着。
「不吃、不吃,我就不吃!我要留下来找他拚命!」那穿红衣服的女孩拿着鸡腿不停晃动就是不愿下口。
「也就是你个死婆娘,招蜂引蝶的现在不但害死了我们,把招妹子也害死了,她连祖坟都进不了怎麽过得了奈何桥?,都是你,我打死你!」那黑衣男人说着说着就拿起一根还带着火星冒着烟的柴火就往那黑衣婆娘身上砸去。
「大爷,姐姐不吃这鸡腿给我吃好不好?我好饿!」我看着他们一家围着烤鸡又不吃光顾着吵架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讨个鸡腿吃。
「你又是谁?」「你怎麽在这里?」「不是中阴身,这娃身上有阳气!」
「你怎麽看得到我们?」……
「我好饿,能不能借个鸡腿给我吃?」连珠炮似的提问我无从答起,只看着那女孩手上的鸡腿开口问道,为了让他们愿意把鸡腿让给我吃还特意用了个借字。
那女孩看着我「扑哧」一笑,晃了晃手上的鸡腿说:「小弟弟,你真想吃姐姐的鸡腿吗?吃了用什麽还呢?」
「我家还有三只大母鸡,我让我妈还只鸡给你好不好?」回头看看,我妈怎麽走得那麽慢,那晕黄的手电光还在远chu摇摇晃晃。
「姐姐不要你家的大母鸡,姐姐要弟弟的笋子行不行?」
「好哇,好哇,我家屋後头就有好多的竹子,我明早给你挖一筐笋子给你。」我连连点头,看着那小姐姐手上油腻腻的鸡腿狠狠地往下咽口水。
「招妹子,你别乱来,这娃不是中阴身,你不能附体在他身上,而且男女不同不适合啊。」那黑衣婆娘伸手就拦下了那个叫招妹子的小姐姐递给我的鸡腿,嘴里叨叨着。
「走开,再等天亮了我还找不到附体我就会魂飞魄散,又不是我拖他的是他自己答应的,娘、爹你们莫拦我,我报完仇就去那边找你们!」那招妹小姐姐边说边挡开她娘把鸡腿柔塞到了我手上。
「狗妹,你走这麽快干什麽?今天是第七天了,师公说了今天要来看你了,这最後一天你可别碰到什麽邪物啊。」我妈终於赶来了。
「娘、爹,来人了,我得去了,记得在河那边等我!」这是招妹小姐姐在头跟她爹妈说话。
「肚子饿了吗?回家妈妈给你发挂面吃啊。」妈妈牵上了我的手,而在同时只看到招妹小姐姐的身子一闪,竟然侧着身子消失在我身子旁。
「妈妈,我不吃挂面,我有鸡腿吃!」我得意的举起手上的鸡腿对我妈妈说道。
「哪来的鸡腿?」「呸!呸!呸!狗妹你碰到什麽了?手上拿截蜡烛做什麽?」
我这时低头一看手上哪来的鸡腿,明明是半截白蜡烛,吓得赶紧往地上一扔。
「小姐姐呢?大爷?大娘你们去哪了?」我擡眼一看,那叫招妹的小姐姐和穿黑衣服的大爷大娘都不在了,而且那火堆也没见了,地上只有几张送魂的黄裱纸的烟尘在随风飘散。
我真碰到鬼了!
妈妈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但总归是不敢让我离开她半步,就那样半搂半拉着我回到了我家门口。
「喵」
才打开屋门就听到那叫黑妹的小黑妹一声惨叫就扑到了我们面前,而我竟然就有人拉着样怎麽也不敢进屋了。
「死瞎猫,不捉老鼠吓我们做什麽?滚回你的屋梁去!」我妈对黑妹也从来没有好脸色。
「喵,呼呼呼呼!」黑妹不但继续双目圆瞪地看着我,而且人立後伸出两爪象只发怒的老虎一样怒吼起来。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来,摔开我妈的手就侧着身子想往野外跑,当然我妈一直就没敢松开搂着我的手,我怎麽也甩不开她的手。
一只蚊子人我眼前飞过,我自然不过地眯了下左眼,右眼依然惶恐不安地看着这只叫黑妹的小黑猫。
不对!哪里是只小黑猫,明明是个象孙悟空一样穿着兽皮裙的肤色偏黑但也明亮动人的小黑妹正拿着把象猪八戒的九齿钉耙似的耙头恶狠狠地对着我。
「你是谁?你想做什麽?」我的声音怎麽变得这麽尖娇,完全是个女孩声音。
「哪来的恶鬼,竟然敢占用我师弟的身躯,赶紧给我褪下来,否则我一耙头打得你魂飞魄散!」师弟?黑妹?
我慌乱着把刚才眯住的左眼又瞪开了,结果看到的还是人立站在我面前寸步不退的小黑猫。
怎麽回事?
我又重新闭上左眼再看又是那个象个小猎户似的大姑娘站在我面前。
我竟然变成了阴阳眼。
「咳咳,咳咳。这位姑娘,我家招妹借了你师弟的身子是有不对之chu,但这是你师弟自己借出的身子怪不得别人。另外你就象一耙头把你师弟打死招妹的魂灵还是从师弟身子里出不来,最多随你师弟的中阴身一起去奈何桥罗,招妹也正好结个阴婚,我夫妻在那边也有魂伺候了。你只管动手吧。」不知哪时刚才那突然不见的穿黑衣的招妹的父母竟然又从我身边闪身出来对着黑妹絮叨起来。
听那老头这麽一说,黑妹举着耙头咬着牙关眼泪直在那圆溜溜的眼眶里打滚,竟然不知所措。
「咯咯咯」
一声雄鸡的打鸣打破了这暂时的宁静,那老两口又象阵风似的灰消云散,而黑妹一瞬间又变成了一只小黑猫「腾」地一声从我身边夺门而出,不知去向,只留下闭左眼闭右眼全闭全瞪忙得不亦乐乎但还是看不出什麽所以然的我和象被人点了定身穴才恢复的我妈悻悻然走回了我家。
我也没感觉有多大的异样,只是仰着睡时象压到了什麽总是身子里有股力量强迫着我自己翻过来侧身睡。侧着睡就侧着睡,我是真累了,我妈也忘了回家给我生火做挂面吃,两娘俩就这样稀哩糊涂的睡了过去。
傍晚时黑妹悄悄地回来了,圆瞪着双眼守着我寸步不离。
本来今晚我还得去做暖床娃但我妈看到我一天窝在被窝里连门都不愿出以为我病了也就早早地自己去帮忙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家。
天黑透了我了懒得点灯,任由窗外那冰凉的月光静静地洒在我的床前和蹲在床沿上的黑妹小黑猫身上。
「黑妹!」我惊得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我一闭左眼看到的又是一个瞪着双又黑又圆的眼睛,两颗虎牙习惯性地咬着下嘴唇的窈窕少女温柔又紧张地看着我。
难道黑妹真的不是只猫而是个人?
蹲坐在床沿上的黑妹也被我吓了一跳,伸手就往床下抓她的耙头。
「黑妹,你到底是猫还是人?」
「她是个附在猫身上的冤魂。既不是猫更不是人。」我吓了一跳,竟然从我耳朵里传出了一个娇娇的女声的回复。
「你个死孳魂,再不赶紧从我师弟身上爬出来,等我师父来了你会上天无路,下地无门!」黑妹虽然皮肤黑点,但圆圆的小脸蛋上又有着圆圆的眼睛,那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着就算是恶狠狠地生气看上去还是有股少女娇嗔的可爰劲。
「哎,我父亲都说过了是你师弟愿意借身子给我的,我只要报了仇自然会想办法脱身而去,我们一样是冤魂,冤魂何必自己为难自己?再加上没有新的借体就算我想我也没办法脱身而去啊!」
「我呸,谁和你一样!我是我师父特意把我借身到黑猫身上的,和你这种不顾廉耻附身去活人身上是天壤之别。」
「廉耻?我活着被人骂没有廉耻死了竟然还有魂骂我没有廉耻,我就没有廉耻了你又能怎样?你打我呀,你用耙头往我头上砸啊!」
我的耳朵里不断往外吐着本应该在我嘴里说出的话语边侧着头往黑妹高举的耙头下伸,吓得黑妹竟然连退了三步。
「本来你也是个可怜的冤魂,碰到本师公自然会伸出援手帮你引渡到奈何桥,但你千不该万不该附上我徒儿才中了阴毒的身躯,现在我想救你都无能为力了!」
门开了,师公和我妈打着把火把站到了屋中间。
「师公,我不是故意想害你徒弟的,我只是想借个身子去报仇,师公我死得冤啊!」
「人鬼殊途,你死得冤自然该找阎王爷伸冤去,为何强留人间作祟?就算去不得奈何桥也只能找个阿猫阿狗的畜牲借体,怎麽能直接附体到正常阳人身上?就算你报了仇你魂散了那你附体的阳人也会阳气耗尽跟着你去黄泉路,你还有什麽廉耻可言?」
「师公,我说不过你,就算我没廉没耻就附上你徒弟身子了你又能如何?你要整死我同时也会把你徒弟整死,大不了我受你桃木剑三刀六洞,但我就是躲在你徒弟身躯里女干他生气,要亡一齐亡,看你奈我何?」我身子里的戾魂竟然根本不害怕十里八乡出名的捉鬼圣手大师公。
师公也不多话,掏出桃木剑就对着我背部猛刺过来。
「痛!痛!痛,妈妈救我!」虽然是木头剑但刺在我背上真的好疼,但我还没喊出疼我耳朵里竟然先我大声呼起痛来。
看着师公拿着桃木剑没头没脑地对着我身子戳,而我痛得也忍不住大声喊痛起来,我妈一把我我紧紧地搂到了她那温暖的怀抱里,任由师公未停住的桃木剑在她後背上紮得一条条红印。
「放开!」
「不放,就是不放!你要戳就戳死我好了,不能戳我的狗妹!」
「放开,我是在救你的狗妹,快放开!」
「不行,你这样救狗妹非把狗妹戳死不可,就是不放!」
「真不放?」
「不放!」
「不放我真戳你了!」
「戳死我也不放!」我妈坚强得象铡刀前的刘胡兰。
「刺啦」一声,那师公竟然双手一用劲把我妈的衣服一氢撕成了两半。
「你做死啊,撕我的衣服做什麽?」我妈边骂边还伸出腿给师公来了脚撩阴腿。
「你放不放?」
「不放,就是不放!」我妈又把我搂得更紧了点。
师公也不多话,直接就拉着我妈踢他的那只脚拉到了床沿边,虽然我妈又踢又蹬的但还是被师公强行把我妈的裤子褪了下来,我妈白花花的两条腿就这样在床沿边象两条剥了皮的青蛙腿一样还在无助地乱踢着。
「你个死师公想干什麽啊,这是我家啊,田木匠回来会要了你的命!」我妈知道自己不是师公的对手,只靠我爸的名声让师公知难而退。
「田木匠知道我是为了救他儿子我想他也不会怪罪於我,把腿张开些,别动!」
师公恶狠狠地拍了下我妈那肥嫩的大腿一巴掌,恶狠狠地吼了声。
黑妹那黝黑的脸上也堆起了一团红韵,过脸去好象不好意思看到这种强石更现场。
「干什麽?压住狗妹的身子别让他跑了!」师公头又对黑妹吼了声,那黑妹只能羞红着脸扑到了我身上。
现在是我娘搂着我,黑妹又在後面压着我,但师公又在床外把我娘的下半身拉到了床沿边。
「呸。」师公对着自己掌心吐了一口浓痰,顺手在自己那粗得象根擀面杖似的阳具上抹了下,把我妈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往自己腰间一夹,就屁股往後一耸再狠狠往前一送,接下来就只听到我妈一声惨叫:「快拿出来,好疼啊!」
一听我妈喊疼,我自然就伸出手去推师公的身子,同时时我妈也不自觉地松下搂住我的一只手去推象泰山压顶样往她身上压的师公身子。
「忍着点,只有这办法才能救狗妹!」师公不管我们怎麽使劲推还是象个打桩机一样狠命地往我妈身子里捣去,而我妈一听只有这样才能救我竟然也不推他了相反还一只手紧紧地搂住了师公的腰,好象在帮他助力往她那肉缝深chu送。
又看到师公在我妈身上做那过家家的游戏,我支撑起半个身子看得入神,而伏在我身上的黑妹竟然也憋得满脸彤红,那胸前两只小馒头似的乳房也象两只正在用打气洞打气的气球一样一鼓一鼓在在我背上挤压着。
好玩,真好玩。
我侧着身子一只手就伸到了我妈妈胁下抓住了一只弹动不已的大乳房使搓柔着,另一只手反过去去摸我身後的黑妹,但才从她那兽皮裙边摸进去一点就被她伸手打了出来。
「田木匠娘……子。你忍着点啊!」师公边象条发情的公狗爬在母狗背上一样快速地象那大肉棍啪啪啪地在我妈妈肉穴里快速地撞击着,连低声向我妈吩咐着。
「啊啊啊。好烫!好烫!死师公你要干死我啊!」我妈竟顾不得搂住我了,狠狠地搂着师公的腰,擡头一口就咬在师公的肩膀上。
「把腿举高,躺好!」师公猛地一下把那半尺长的还沾着红的白的汁液的肉棍从我妈那咕咕直往外冒泡的肉穴里拔了出来,对着我妈一声大吼。
我妈也没明白为什麽想都没想就照师公的话双手攀着自己的双腿大张着那红白分明正缓缓往外淌着淫液的肉洞仰面躺在床上。
「狗妹快插进去!」
「黑妹用嘴堵住狗妹的嘴!」师公边发着命令边伸手把我扒拉到我妈的身子上。
看着师公刚才在我妈身上的大刀阔斧般的抽插我两腿间的小鸡鸡早胀得象根才从炉火中扯出来的烧红的铁钎,顺着师公那一拔拉准确无误地把那铁钎般的肉棍全部塞进了我妈那熔铁炉里。
里面竟然有一窝温热的黏稠的淫液在我妈肉穴里,让我的小鸡鸡就象泡在温泉里洗着澡,随便碰碰就咕咕地冒气泡。
我觉得很好玩,想笑但笑不出来,因为我的嘴巴被黑妹那粉嘟嘟的嘴巴封得死死的,她那两颗看上去挺可爰的虎牙现在竟然还死死地咬住了我的下唇,让我裂下嘴唇都疼,别说笑或说话了。
师公好象很满意这一切竟然也腾身上了床按着我屁股往我妈身上推了几下,我那肉棍就随着师公的推搡更紧地往我妈那象温泉泉眼的肉穴里更加深入地探索起来。
「唔唔唔。」「不要啊,好疼啊!」上面的唔声是我发出来的,因为我嘴巴被黑妹死死的咬住了虽然屁股後面象撕裂般的痛,但终究叫不出声来,只会拚命地动自己那象雪山似的後臀想脱离那烧红的铁棍一样的肉棍在我屁股缝里往那菊花瓣里挺进。
下面的好疼声竟然是从我耳朵里传出来的,原来附在我身上的冤魂也被师公爆我菊花捅伤了。
「知道痛了?是只要你赖在我徒弟身上不走我用桃木剑也赶不走你,但我可以用我身上的元阳烧死你,你个不要脸的死魂竟然会想到侧着身子附上我徒弟,把那你嘴巴对着我徒弟耳朵,把你那骚尻对准我徒弟的屁眼我就没办法治你了?来吧,看你的阴气厉害还是本师公的元阳厉害!看师公我的元阳灌不灌得满你的骚尻眼。」
师公根本不顾我痛得直在他身子下动,挺起那半尺长的元阳棍死死地塞满了我那从来没有被哪怕竹片刮过的屁眼,要知道我家有钱我妈都是用布给我擦屁股的。
痛,屁眼疼!菊花残,满地伤,杰伦没骗大家,真的不好玩!
那屁股缝里那肉棍一寸寸地往里逼进,我那身子里好象有个身子似的不断地往我身子前面退缩,而那股劲催得我那泡在我妈肉穴里的肉棍就象雨後春笋样扑扑地绽放了开来,一节节地往前生长。
「不要啊,不要啊!」我耳朵里传出的尖叫声越来越惊恐,而那屁股里的肉棍就象一条怒目圆瞪的蛟龙摇头晃脑地继续往前挺进。
「扑扑扑!」我那屁眼里不停往里钻进的蛟龙突然象火龙样喷出了滚烫的龙涎,打得那肉壁啪啪作响,而那退得走投无路的阴魂竟然没头没脑地钻进了我那胀得象杆火炮的鸡鸡里。
「啊!」在後臀师公那滚烫的精液冲击下,也在黑妹那虎牙狠狠地咬下时我一声大吼,那憋了一管的精液带着那无路可逃钻进我鸡鸡里的阴魂一起象股泥石流冲滚到我妈那早灌满了师公元阳精液的子宫里。
说时迟,那时快,师公看我一泄精顺手一把就把我从我妈那紧紧贴着的身子上扯了出来,另一只手掏出一张画满符的黄裱纸贴到了我妈那被我和师公合作抽插得象打满露水绽开的红玫瑰一样的阴唇上。
「狗妹他娘,对不起了!我没办法除去这妖孳,只能将她从狗妹身上逼进你身子里。现在她泡在我的元阳里,虽然烧不死她但一时半会她也做不了恶。只是苦了你了,在这妖孳没烧死前你绝对不能让男人进你的身子也不能解开这道符纸,否则等到这妖孳在你身子里化成人身,那在鬼胎生出来时就是你归西的时刻!切记切记!」
「啊,这鬼魂要在我身子里养成鬼胎出身?师公你得救我啊!」
「田木匠……娘子,你放心,我怎麽会舍得让这妖孳害了你?只是我得用我元阳花七七四十九日天天塞进去烧她,自然会炼化她!不过中间不能出意外,否则我也没办法救上你!」
我妈一听就知道所谓的用元阳炼化是怎麽回事,虽然已经和师公做了两夜那事了,但毕竟是为人妻为人母,忍不住又脸红得象个公鸡冠子。
「田木匠……娘子,我今天耗用元阳过度,得回去整些丹药恢复些时候才能来炼化这妖孳,不过我想只要你不和别的男人结合有我的元阳和符纸镇着,这妖孳一时半刻也拿你没有半点伤害所在。」
「那,那我要撒尿怎麽办?」我妈羞红了脸提出了这个虽然可笑但很实际的问题。
「哈哈,娘子,本师公怎麽不会想到这呢,你只要把掀开的符纸卷起来塞进你那尻眼里,撒尿是不受影响的,只是撒完记得还贴紧别掉了即可,」师公开怀大笑起来,直接称呼娘子连田木匠都省去了。
「黑妹,为师回去疗养去了,你帮为师看紧你师弟,千万由不得他胡来!如果他实在憋不住你导些玄阴给他也未为不可,反正他已经是阴阳身了,为师也灌了不少元阳给他,如果没有玄阴调和对他也没啥好chu!」师公又头对黑妹吩咐了一下,黑妹也不回答只会羞红着脸点头。
而我闭上左眼看到就是青春逼人虽然肤色略黑但健康结实的黑妹站在我身边,闭上右眼看到的却是一只羞羞的小黑猫伏在我脚边,感觉特别好玩。
不管我愿不愿意,我已经承受了师公的元阳,将不得不在人和鬼之间闯荡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