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会变的。
——
按照祖训,萧月茹十八岁开始闯荡江湖,二十二岁成名于北唐,但凭借的不是尚未修成的鞭法,配合虎筋鞭施展的灵龙鞭法虽然是萧家独门绝学,但修习灵龙鞭法的前提却必须先修成穿云腿法,此乃一套体系的武学,所以当初萧月茹扬名江湖靠的却是腿法。
萧月茹名号中“惊鸿”一词也是因此而来,身高八尺的她有一对鹤立鸡群般修长白皙的美腿,那腿部肌肉扎实而匀称,绷紧时如蓄满力的十石弯弓,甩出去又如穿杨利箭,能直射至云之巅一般;施展腿法招数时身法轻盈灵动,如此身姿,恰如曹植《洛神赋》中所写: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又因她喜穿白衣,配上年轻时脸上那股不怒自威的英气,得名“惊鸿观音”。
但这么一双傲人的美腿,如今却被长相粗鄙的黄舟山握在在手中,犹如在把玩某种珍稀器物一般,从脚趾摸到脚踝,从脚踝摸到小腿,然后仔细地捏弄着大腿,最终毫无疑问地开始侵入大腿根部……
萧月茹胯间那乌黑茂盛的毛发从鼓胀的阴阜蔓延到了会阴chu,包裹在其中的溪谷沟壑分明,随着黄舟山逐渐把那双大腿轻易地左右掰扯成一字型,那溪谷又如花包绽开,一朵鲜艳的红牡丹在黑森林中绽放开来,那花蕊中的花蜜正潺潺流出,散发着某种强烈的诱惑气味……
“禽她娘的,这骚货……”
黄舟山看红了眼,嘴里骂了一句,却是从未见过人尚且在昏迷中,不过拨弄了两下唇瓣就开始冒水的尻穴,而且这尻穴居然还是长在那印象中威严霸气的“惊鸿观音”身上。
他哪里还按捺得住?用手轻握住下身柔得发痛的阳具,在那溪流洞口刮擦着,等那龟头沾满了粘液,他腰肢一挺动,钢枪刺破花蕊,直入花心……
什么前戏情趣,黄舟山只想立刻占有萧月茹!
一个时辰前,黄舟山与陈栋一把火点燃了酒楼,趁着混乱把萧月茹放进酒店搬运货物的板车内,上面盖上米袋杂物作为掩护,再给城门守卫缴纳一笔丰厚的过门税就轻易出了盘州城,回了郊外那所临时占用的猎户宅子里。
已经兴奋得快要疯掉的黄舟山,什么话都没有说,把萧月茹往那木桌子一丢,直接把萧月茹的衣物给脱了个精光。
不怪他兴奋猴急,即使抛开恩怨和对方身份带来的女干引力,他和萧月茹只是萍水相逢从不认识,却是他何曾有机会虏获到一名这样身材相貌俱是上上之选的女人?
深陷的眼眶让一对褐色眸子显得异常深邃,高挺的鼻梁,丰厚红润的双唇,带有异域血统的萧月茹拥有一副别致独特的面孔,但最引人注意的恰恰是她迥异于江南女子那高大挺拔的身躯。
这副比许多壮汉都要高出一分的身躯,肌肉结实而匀称,并不想大多数修炼拳脚的妇人那般健壮得有些突兀,再配上胸前那两团瘫软下来后依然保持着惊心动魄轮廓的肥硕奶子,宽大挺翘没有一丝赘肉的丰臀。
在黄舟山眼里,这就是一副近乎完美的身体,他过去所玩的女人,和萧月茹一笔,简直犹如草芥!
江湖中人要么喜好兵刃,要么喜好一匹骏马,而萧月茹就是一匹丰神俊朗的高头大马,让人忍不住要把她征服并骑于胯下以耀武扬威。
而骏马一般的萧月茹,偏偏还兼具了年龄赋予的,混杂着为人妻为人母的成熟韵味,这各种元素混杂在一起时,发生了极其美妙的效果,让人感叹女娲娘娘偏心,把一些人捏的如此巧夺天工。
当两人将这样的身子在桌子上摊开时,欲望瞬间就被点燃了,焚烧掉了一切对chu境的担忧和同伴死去的伤感,只想立刻把她吞掉吃掉,连骨头也不要剩……
“舟山兄,这……”
看着黄舟山一声不吭就把阳具插入了萧月茹的尻穴内,一旁的陈栋干咽了一口唾沫,虽然心里略感不是滋味,但也无可奈何。
平时他虽然与黄舟山以弟兄相称,但没门没派没了靠山的他,在黄舟山面前却是矮了一头,加之修为也没有黄舟山高强,又因为习惯了黄舟山长期发号施令带来的威严,所以还是只能乖乖地站一边去。
“哦……”
当整根阳具没入萧月茹温润的肉洞内,黄舟山发出一声来自魂魄的舒爽叫喊,却是没想到他有朝一日能把萧月茹给禽了,一时间居然感概万分起来:
“他娘的……,当初高天胜邀请我说有宗大买卖时,我也没想到这买卖的目标居然是这个婆娘!禽他娘的,更没想到是,他娘的各地的好手尚未到齐,老子倒霉催的,嘿嘿,居然让我们在酒肆就给遇见了。禽!刚刚老子真以为要交待在那里了,哈哈哈哈哈——!”黄舟山说着,突然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却是回想起来,后怕之余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老天爷赏脸了,最最最让我没想到是这婆娘不知道是修炼出了岔子还是与别人交手负了伤,陈兄可能不太熟悉,但我可不是生安白造,这萧月茹昔日在南诏也算是称霸一方的人物,若是她身体无恙,杀死你我就像捏死虫子一般轻易……”说着,黄舟山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阴狠狰狞起来,却是那臀部长毛的下体一抽再猛一送,“啪——!”地一声狠狠地抽插了一下,撞得萧月茹的身子猛抖了一下,那对硕大的奶子也跟着甩动了起来。
“哼——!萧月茹,没想到自己有落入老子手里的一天吧?丧子之仇不共戴天,看老子怎么慢慢折磨你!”
陈栋这辈子也没去过南诏,虽然对那边的事迹也不是全然不知,甚至那萧月茹的名号似乎也听闻过,但到底不如黄舟山深刻,吃味之下,他的欲念倒是开始回落了一些,突然开口问道:“舟山兄,这盘州是太初门的地盘,我们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哼,你慌什么,就算是太初门一时三刻也查不到这里来,衙役那些酒囊饭袋就更不用说了,我们先把这婆娘办了,再另找一地方躲藏起来。”
黄舟山此刻满脑子都是萧月茹那白花花的身子,让他此刻拔出阳具穿衣走人,却是哪里肯答应,又一句“禽,老子一直当她是什么坚贞烈妇,他娘的,陈兄,却是比你那师姐骚多了!”说完,又开始挺动腰肢起来。
陈栋却是气堵,心里骂到:师姐贤惠贞洁,若非用药,和那骚妇二字却是八竿子也打不着!
——
啪啪啪的猛烈肉体撞击声中,萧月茹是疼醒的。
但说醒了也不尽然,萧月茹感觉自己脑子里灌满了泥浆一般,沉重,浑浊,连带着一双微微张开的眼睛,看到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
她甚至忘了女儿已然身亡,满脑子里想的却是下腹为何如此疼痛?我到底在哪里?谁在摸我?
她又看到一条狰狞的毒蛇吐着蛇信子朝她的脸蛋扑飞过来,然后从她惊诧间张开的嘴巴里钻进去,然后突破了嗓子眼,钻进了食道内,胃部,肠道,然后从她牝户钻出来。
她浑然不知道那条毒蛇其实是两条。
黄舟山在萧月茹的尻穴内射了一发后,一盏茶不到的时间,那根肉棒子又翘立了起来,但再次塞入萧月茹的尻穴内后,他却不急着抽插,又开始把玩起萧月茹那双美腿来。陈栋则终于忍耐不住,想着那尻儿一时间黄舟山是不会让出位置来的,则一边把玩着那对大奶子,阳具塞入萧月茹的嘴巴里胡乱地插弄起来……
好难受——不知从而来的痛苦让萧月茹灵魂脱体而出,在空中飘荡着,仿佛能穿越时空,顺着记忆飘向过往。
这痛苦却是把她带到了二十五岁那年。
那年她初到南诏,鞭法却是开始略有小成,配合着已经大成的腿法,却是在南诏再次声名鹊起,让“惊鸿观音”的名头在这苍南之境最南chu传开了去。
但江湖中,赫赫名声很多时候,是建立在种种恩怨之上。
那年她被仇家追杀身陷白马谷,被五名好手埋伏,这五名好手武功不输于她,其中一名更在她之上,寡不敌众之下连逃跑也逃不掉不说,却是还要被人在打斗中羞辱调戏,身上衣服让人撕扯掉,那施展腿法的修长美腿也被折了,等她力竭了,对方还犹如花猫戏弄老鼠一般,招数望着她的胸乳臀胯招呼去……
她连自杀也做不到,那天的绝望一如今日。
荒山野岭决定了女人的命运,若是在那闹市中,对方有两名名门大派的少不了要顾及脸面,或许会直接取她性命。但在野外,他们就是野兽、牲畜!
在战斗中就已经被撕光了衣服的她被丢在草地上,被一名仇家请来助阵的,已经忘记了什么模样,只记得身材异常瘦小像只猴子一样的老头掰扯开了她的双腿。
哪怕是在最可怕的噩梦中,她也不曾想过自己的初夜竟然会被这样一名猥琐丑陋的老头,用一根异常丑陋的阳具夺去了。
那老头过后,除了被她一脚踢中腹部受了重伤的汉子外,剩下三人轮番压上来……
被赵元豹囚禁的那些日子,她也曾回想起这永世难忘的一幕,觉得如果那会就死了该多好啊。如今若果她脑子是清醒过来,必然会再次觉得真的应该在那时死去。
但没有如果,她没死成。
她正是被路过的亡夫铁战龙所救,也是因为铁战龙的苦苦相劝和看守陪伴,她数次欲自尽,最后还是没有死成。
但就这么一次意外,却让她的人生从此走上了另外一条路。
等到第二次失手被擒,萧月茹却是借助自己的美色,反而一举逆转被擒局势,把几名仇家一一手刃。却是自觉身子已经肮脏不堪的她,已经没有当初那般觅死觅活的态度。这也为了日后屈从逆徒赵元豹埋下了伏笔。
人生不得不说是充满了意外,而又充满了必然。
痛苦似乎能产生某种力量,让萧月茹的脑子又清醒了少许,恍惚间,她终于听清楚了那看不清模样的两人的话:
此时,在萧月茹体内舒爽了一次的黄舟山终于让出了位置,赤裸着身子站在一边拿着她的虎筋鞭在把玩着,嘴里啧啧称奇说道:“此鞭也不知道何物织就,虽然名为虎筋,但若真是那老虎筋,理应被黄某一刀两断……”说着,却是想起了矮小汉子被一鞭抽碎脑袋的画面,感觉上面似乎还散发着某种腥膻味,不由地脸色一沉,将长鞭又丢到一边去。
而陈栋此刻哪有心思搭理黄舟山,倒也不是他终于有机会一尝那萧月茹尻穴的滋味而陷入欲望无法自拔中,而是在萧月茹嘴巴里累积起来发泄不出去的快感,此刻抱着萧月茹的双腿在那销魂洞里没挺送几下,那强烈的快感却终于爆发出来。他的身体抖动着,没一会,一阵“哦,哦……”声后,在萧月茹体内泄出了阳精。
待到拔出那根软下来的阳具,陈栋嘿嘿一笑掩饰自己如此之快就丢了阳精的尴尬,摸着萧月茹的身子说道:“真没劲,这婆娘现在才醒过来,要是早点,也省的我像禽尸体一般。”
“你他娘的——!”
黄舟山笑骂了一句,过来却是一把推开了陈栋:
“尸体?咱们逛窑子时你上的都是些什么货色?你那魂牵梦绕的师姐,你当初和我们说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嘿,长得倒有几分姿色,但可有这惊鸿观音一半?就算是尸体,他娘的也是惊鸿观音的尸体。哼,我们不说这脸蛋身段了,人家以前好歹是一派之主,你想想,你如果有机会把你师娘给睡了,你他娘的,就算你师娘没有你师姐俊俏,你选谁?”
陈栋一想,却也是这么一回事。
“嘿嘿,要不是把你师姐玩死了,老子今日还舍不得让你碰她一根毛发呢。可惜高贤弟却是没有福气了。”
陈栋没有觉察到黄舟山依已然对他产生了杀意,却是点头称是,说道:“可惜了她那女儿……不然母女一起玩了,这辈子他娘的就没白活了。”
“禽他娘的!高天胜也是的,这嗜杀的性子终究是害了他。那丫头看样子修为稀疏浅薄,他娘的擒了过来一要挟,我们还不是要啥有啥,偏要下那死手……。哼!倒好,把自己性命也搭进去了。”
女儿……
这个词语在萧月茹脑里回荡着,脑里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也终于拼凑起来。
萧月茹潸然泪下,内心发出悲鸣。虽然作为江湖人,很多事情早就有所预料了,正如她当年所遭遇的一切。
可这不是有所预料就能防备阻止的。例如她出来闯荡江湖之时也曾发誓,若果不敌又无法逃脱,必当自刎以保清白名声,结果等真遇上了,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
而且,很多时候被擒不止是失身失节,更有可能的会连性命也一并丢掉。萧月茹对此也是有所准备的,因为孩子长大必然是要让其出去闯荡的,在羽翼护荫下长大只会养出四肢强壮脑子愚钝的废物。可江湖险恶,闯荡就意味着必须承受相关的危险……
这是江湖人的宿命。实际上江湖人见惯生死,对死亡看得并没有那么重,但萧月茹何曾想过会亲眼目睹女儿死在面前?
萧月茹开始挣扎起来,然而不挣扎尚好,一挣扎,那颗碎裂的心却开始一个劲地下沉起来……
她感受不到丹田的内力了——!
萧月茹稍作催谷,却是一阵绞痛传来,那丹田隐隐有种崩溃碎裂的感觉,吓得她几乎魂飞魄散,立刻安分了下来。
等安分下来,她才看到了黄舟山那狰狞的面孔。
“萧门主,哦,不对,铁门山已经化为废墟了,现在该尊称一声萧夫人才对。哈哈哈哈——!”
黄舟山放肆的笑声却也没能持续多久。
他原本以为自己这些话会让萧月茹再次激烈挣扎起来,愤怒,仇恨,不甘……这一切都是能让他接下来的凌虐更加畅快的基石。
但没有。
萧月茹只是看了他一眼后,又闭上了眼睛,刚刚挣扎了一下的身子安分下来,如陈栋所说,像一条尸体一般。
这可不是黄舟山期望的戏码。想起昔日被踩在脚下的胯下之辱,还有丧子之痛,爰子虽非萧月茹亲手所杀,但她是铁山门的副门主,铁山门弟子下的手那她也脱不了干系!
“嘿,尸体……,老子会让你活过来的。”
黄舟山反而感觉像是被冒犯了一般愤怒起来,冷笑一声,却是从自己脱下的衣物里翻找出一个小瓷瓶出来,然后从中倒了一颗红色的丹药来。
那暗红的色泽似乎在宣告这枚丹药的危险性。
看着手心的丹药,黄舟山脸上露出难以克制的兴奋感和暴戾的表情。
萧月茹并不知道黄舟山给自己下体塞入了什么,她也不在意,无非是一些淫药罢了,她对这样的事情居然很可悲地有些习惯且麻木了。
然而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萧月茹就感觉不对劲了。
“嗯?啊……,什么……,你这狗畜生……,啊!你……到底给我……,啊……,啊……,塞了什么……?”
萧月茹的身躯开始只是微微颤抖着,几个呼女干,却突然激烈的抖动起来,扯拉着桌子咯吱作响。
“啊————!”
一声惨叫,她感觉自己的下体此刻仿若被塞入了一根被炭火烘烤得通红的烙铁一般,那颗在尻洞内溶解化开的丹药散发出惊人的热量,让她整个尻穴的肉壁都被灼伤,溶解粘结在一起般,那灼伤的疼痛一波比一波强烈地传来。
“畜生…,啊——!啊……,畜生……,啊嗯……”
萧月茹状若癫狂地摇晃着脑袋,发出一连串咒骂以及痛苦的吟叫,却正如黄舟山所说,真的就“活”过来了,一时间,什么丧女之痛,杀女之仇,通通被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尽管嘴柔,到时老子倒要让你瞧瞧,谁是畜生!”
黄舟山露出得意的笑容,这颗意外从妙音寺那些淫僧身上得来的丹药,却是江湖中让所有女性闻之变色的“烈女丹”,其名烈女,却是坚贞烈妇被施以此丹后,也无法克制变成一名淫妇之意。
这颗丹药霸道的威力黄舟山和陈栋都是见识过的,而且还是在不久前,也就是上个月月初的事。陈栋三年前因品行不端被逐出了师门,这本来也没什么,天高任鸟飞,但师门的内功心法在半年前修炼至第六层后却是无以为继了。在一次酒席上无意说起,灵机一动的陈栋,却是打起了在师门时就已经异常倾慕的一位师姐的主意。
陈栋那曾以一己之力踏平一座山贼寨子,江湖人送外号双刀罗刹的墨玉玲师姐,却不知何故厌倦了江湖生活,早已嫁于一名富贾为妻。陈栋联同黄舟山,以及已经死于萧月茹鞭下的那矮小汉子高天胜三人,却是踩点收集好情报,趁她出来游玩之际,三人联手把她给掳走了。
这位刚正不阿的女侠,下体被塞入这颗丹药后,药效发作之际也仅仅是咬紧牙关忍耐了半盏茶时间不到,再过半盏茶时间,却是痛苦得泪涕俱下,发现自杀无望后,松了绑如同一条母狗一般地爬到三人跟前跪着哀求解药。然后让亲嘴儿就亲嘴儿,让脱衣就脱衣,让臀就臀,让掰尻就掰尻……却是在那霸道的药力折磨下,什么尊严廉耻也全然不要了。
为了缓解穴内那如万蚁噬咬的痛苦,这位师姐主动把一刻钟前还恨不得生啖其肉的仇人那粗大的阳具塞进自己穴内,摇摆起腰肢套弄起来。
最终,从傍晚到第二天天明,她被三人淫弄了一整宿,直到脱力晕厥过去。
而且那墨玉玲醒来后,在那颗淫药的余威之下,却是含泪接受了淫奴的身份,再度被三人轮番淫弄,却是因为后来几人糟践得过于厉害,她不堪受辱,寻找一个机会自尽身亡。
萧月茹此刻也想起了,黄舟山在自己尻穴内塞入的到底是何种淫药。江湖有一本《奇闻杂物记》,乃是贩卖情报的天枢门所编撰,其中丹药篇的淫药录就收录这种丹药,上书:烈女丹,又曰灼阴丹,塞于牝户之内,如烈阳灼阴,痛苦难耐,灼阴之后,又如万蚁啃咬,瘙痒至极,非有百锻钢之志,不可抵挡也,乃烈女变淫妇,贞女成娼妓。
看着萧月茹那高大的身躯在桌子上疯狂动着,嘴中发出啊啊啊啊声的痛苦呻吟,黄舟山和陈栋脸上同时露出了残忍的表情。
“你们不得好死……”
萧月茹曾认为自己的百折不挠的人,但她早已经被这个江湖改变,从第一次失手被擒丢了红丸开始,从成家立室有了孩子开始,她就不再是纯粹的刀口舔血,脑袋掉了碗口大的疤的江湖人了。
她的矜持,更多是出于修为及身份地位,若是生死相搏她不敌,要被敌手砍掉脑袋,她自信刀到脖子前她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但这种折磨,尤其在经历了赵元豹三个月的监禁凌辱后,萧月茹却是承受不住了……
这不止是肉体的痛苦上,还有心灵的折磨,萧月茹感觉自己要裂成两半了,一半是丧女之痛和对自己遭遇的无边憎恨;一半却是想要活下来,报仇雪恨,劝说自己屈服的卑贱之言。
“啪——!”
“啊——!”
“嘴巴柔?老子看你能柔多久!”
这个时候雪上加霜的却是,黄舟山居然操起了萧月茹的独门兵器虎筋鞭,对着萧月茹那雪白的奶子就是一鞭下去!萧月茹发出一声惨叫,那白皙的肌肤上,立刻多了一道红色的淤痕。
“啊——!不……,啊——!啊——!”
萧月茹没想到会被自己的独门兵器拷打,由于黄舟山并不熟悉鞭法,力道控制得并不好,“啪啪啪——”一连好几鞭下来,却是有几下直接抽的萧月茹皮开肉绽。
黄舟山觉得没什么,练武之人,这几鞭肯定能扛下来的,却不知道,对于萧月茹来说,这几下真的让她痛入骨髓,却是没有内力的加持下,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是如此脆弱不堪。
“别……,别打了……,啊——!别打了——”
又一声哀嚎后,鞭打成为了压垮萧月茹抵抗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终于放弃了抵抗,开始哀求起来。
而且比起鞭打带来的痛楚,更可怕的是萧月茹下体那灼伤痛楚潮退后,突然涌出来一种强烈瘙痒感,好像此刻她的尻穴内爬满了那火红的蚂蚁在啃咬着她的内壁……
她的心防彻底缺堤了,她终于沦为陈栋的师姐那般,为求解药而没有了任何廉耻:
“奴……奴家……受不住了……,求……求放过奴家罢了……,啊……,痒死了……,奴家要痒死了……,给奴家解药……,奴家什么……啊……什么都答应了……”
蚀骨一般的瘙痒让萧月茹彻底理解《奇闻杂物记》上关于“烈女丹”的那句:非有百锻钢之志,不可抵挡也。
黄舟山给陈栋一个眼色,陈栋立刻上前把绑着萧月茹的绳子给解开了。但让萧月茹感到绝望的是,她刚打算把手指插入自己的尻穴内挠痒,却立刻又被陈栋强行到身后绑了起来。
“放开我……啊……啊……痒死了……快放开我……”
“想要解药吗?在这里……”
黄舟山又掏出一个琉璃瓶子,对着萧月茹摇了摇。萧月茹立刻扑到黄舟山跟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张开了嘴巴,却是也不管不顾自己跪着的是间接害死自己女儿的凶手了。
“嘿嘿,看来真的啃听话了,给老子把腿分开,让老子好好地看看你那骚贱的淫穴!”
萧月茹乖乖地将自己的双腿分开。
黄舟山拔掉琉璃瓶子的木塞,滴了几滴瓶中液体到萧月茹的牝户上,萧月茹立刻能感受到一股冰凉的寒气在阴道内扩散开来,开始驱除那瘙痒感。可惜……,这股冰凉的寒气没多久就散去了,那瘙痒感又再次蔓延开来,只是这次倒没有像之前让萧月茹恨不得把自己尻穴撕烂般强烈……
解药是真的,只是分量……
“啊……,哈哈……啊……哈哈哈……”
萧月茹一边发出痛苦的呻吟,一边突然痴痴地笑了起来,吓了黄舟山一跳,却误以为自己明明已经缓解了萧月茹的痛楚了,难道萧月茹还是被那药效逼疯了?不至于如此不堪吧?
萧月茹的确要疯癫了。
——
“唔……唔……嗯唔……呕……唔……”
“给老子咽下去!”
“咳……咳……”
“骚货,当初你不是很威风的吗?惊鸿观音,我看你应该叫惊鸿淫妇!没想到有一天你会给老子舔棍子,吃老子的阳精吧?”
“还不快快谢谢你恩公的赏赐?”
“谢……谢谢恩公……,啊……”
“贱货——!”
黄舟山抓着萧月茹的发髻,用阳具拍打着萧月茹的脸蛋,拍的萧月茹瓜挂在嘴角的阳精飞溅开来。
“唔……”
然而,萧月茹此刻却又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却是身后的陈栋正扶着她的腰肢,在猛烈地禽干着她的尻穴,间接地缓解了尻穴内的瘙痒。
这甚至让萧月茹荡叫起来,却是又回到了被赵元豹囚禁淫辱的时光,嘴里喊着:
“大力些……再……大力些……哦……哦……要禽死奴家了……好……好畅快……”
这菩萨一般相貌的女人,此刻却变成了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其中带来的逆差感,再加上对方曾经显赫一方的威名所带来的征服感,两种感觉合在一起,本来就让陈栋异常兴奋,但已经丢过两次阳精的陈栋,这一次持久力倒是边强了不少。
但他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那肥硕的臀部,却在前后摇摆着配合他的撞击,发出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不说,让他的没一下抽插都迅猛无比地一插到底,而且在抽插的过程中,萧月茹胯下逼穴还因为撞击而不断地飞溅着液体,却不知道是那逼水还是尿液……
终于,陈栋还是一泄如注,再次快速败下阵来。
“啊——!”
“莫要停了……奴家还要……啊……痒……奴家尻穴儿还要……”
萧月茹却尚未满足,发出一声难受的吟叫后,却再次主动把黄舟山的阳具含进嘴巴里……
等一炷香后,黄舟山第三次攀上顶峰,尽情地在萧月茹那滚烫的销魂洞内发泄阳精时,他却不知道那双腿而盘住他的腰肢,一手扭搓着自己那鼓胀奶子上首肿胀起来的奶头,一手探到下身拨开浓密毛发在黄舟山插弄得同时按搓这自己的阴核的萧月茹,一边满脸春情荡漾地荡叫着“啊……奴家要死了……啊啊……魂儿要丢了……”,一边脑子里想的却是:
杀——!
杀杀杀——!
杀杀杀杀杀杀——!
也就是在萧月茹用脸上荡漾春情掩饰内心无边杀意之时,异变突生!
仿佛老天爷回应了萧月茹的杀意一般,“呃——”,旁边的陈栋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刚刚才兴奋无比地在萧月茹牝户内喷射完毕的黄舟山瞥了一眼过去,那张糅杂着欲望的狰狞面容,瞬间转为愕然,于此同时那身子如同被冰水浇淋在上面,前一刻还熊熊燃烧的欲火彻底熄灭,让他通体发凉。
黄舟山却是看见倚窗而立的陈栋胸前,一把带着鲜血的狭窄剑刃从那精壮的胸膛破胸而出,却是被人从窗外悄无声息地一剑刺入,直接刺了个透心凉。
然后在黄舟山还没从陈栋被一箭穿心的惊骇中彻底反应过来时,只听闻头顶上轰鸣,澎——!哐当——!扒拉——!各种木头折断瓦片碎裂的声音突然在头上炸开!
黄舟山发出一声怪叫,本能地往后一躲,却是为时已晚。
裹挟在那些碎瓦中落下的郑云桥,在刚踏破屋顶的时候就把左手短剑甩手丢出,这一手本来是封堵黄舟山退路的,熟料黄舟山这往后一躲,正让短剑射中肩膀。黄舟山这一中剑,身子一窒,却让落下的郑云桥右手长剑刺出,直接没入黄舟山的眉心。待到郑云桥落地,那同时倒在地上的黄舟山,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那双目瞪得浑圆的,却是“死不瞑目”。
而他身后的桌子上,萧月茹那赤裸着雪白丰满的身子还维持着双腿张开的姿势,红彤彤的逼穴洞往外流着阳精。
萧月茹已经有些精神错乱了。
她甚至认为刚刚一剑刺死黄舟山,前来营救她的这个人也不会放过淫辱她的机会,毕竟她是“惊鸿观音”“铁山门门主夫人”。对,无论是赵元豹还是王旭峰,又或者这个黄舟山,淫辱她的时候总是要强调她的身份,仿佛这个身份注定让她被人淫辱。
刚刚还满脑子杀意的她,却因为黄舟山的暴毙,木然着脸,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情绪一般,继续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等待着另外一根阳具插进来。
郑云桥看得眼热,萧月茹那赤裸的身子实在是太过香艳。这样的女人谁不想占有她?但他终归是理智的,对方是三公子要的女人,他只能压下欲望,想着回头定然要在那怡香楼找个头牌发泄一下。
他从床上扯过一张被褥,盖在了萧月茹身上,然后低声说道:“太初门郑云桥来迟,让夫人受罪了。”
“太初门……,啊——!”
萧月茹听到“太初门”三个字,愣了一下,却是终于清醒过来。她嘶吼一声后,却是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从桌子翻了下来,阴道的灼烧感仍旧强烈,让她摔了一下,但她立刻又爬起身来,扑到黄舟山的尸体上,拔出插在黄舟山肩膀上的短剑,对着黄舟山的脑袋疯狂地插了下去。
一时间鲜血飞溅。
当那张让萧月茹感到极度憎恶的面孔化为一滩肉泥,再也看不清何等模样之后,喘着粗气的萧月茹又把利刃对准了黄舟山下体,再次刺了下去……
窗外斜阳夕照,那温暖的橘黄色光芒里,萧月茹的心却在飞溅的鲜血中,逐渐冰封。
——
两个时辰后,韩云溪并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到底给萧月茹带来了如何巨大的转变,他此刻有属于自己的烦恼要面对。
他此刻身在赤峰山半山腰那废弃的小村落里,再一次来到那个改变了他命运的物料仓库外面,他心里忍不住感慨,同样的夜晚,同样的地点,还有……
同样撕心裂肺的,来自极端痛苦折磨得惨叫声。
韩云溪自认自己也算是冷血无情的人,但是他从未有过像公孙龙这般折磨一个女人的想法。
过去也不是没有敌人的妻眷落于他手,但稍有姿色的他淫弄一番就算了,从未想过如何折磨对方取乐。
就算他对夏木,多数是以践踏尊严为主,而那些看起来残酷的捆绑,对于一个习武者来说羞辱的意义更大于肉体的痛苦。
但是那天夜晚过后,一切都被公孙龙改变了,韩云溪开始频繁做梦,梦里反复出现母亲的面容,而那张面容却不再与美艳相关,那溢美之词全部被诸如崩溃、痛苦、难受、凄惨等等负面的词语取代,呈现出来的是母亲那青筋凸起的额头,皱成一团的眉头,盈满泪水,布满血丝,瞪得浑圆的眼珠子,还有那合不拢的,舌头抖动的,发出凄厉叫喊的嘴巴……
尤其这些是发生在那过去高高在上的母亲大人身上,那是一种过去构建起来的华丽宫殿轰然倒塌的感觉,每当韩云溪从这样的梦中醒来,就被一股暴戾的气息笼罩着,总想着破坏、摧毁一些东西,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内心安宁下来。
此刻站在这物料仓库的门前,听着那凄厉又压抑的叫声,韩云溪感到异常地烦躁,同时也有些惶恐。他生怕进去后,看到那发出惨叫声的是自己那腆着大肚子的美娘子正跪趴在地被公孙龙操尻中,又或者是自打自己回来后就再没有任何音讯的二姐。
韩云溪心里回应白莹月时说无需准备,其实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打气。他的冷血无情是对待外人,无非是他认为这样更适合这在江湖中生存。但对于自己的亲眷,他却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纵使他淫辱了母亲,不过是因为无力反抗下干脆放纵欲望,若果他真的不在意的母亲的话,那夜也不会暴怒下出手了。
韩云溪行事一直都是谨慎的,若受辱的是外人,他必然衡量一番,他在母亲手下走不过十来回合,而能制服母亲的高手,他这偷袭真能起作用?却是被那样的画面让愤怒裹挟着血液灌进脑子里,一时间昏了脑袋罢了。
韩云溪也没有犹豫太久,深女干一口气后,稳住心神,然后推门进去。
他自认为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但真的进去了,里面的场景还是让他感到不寒而栗起来……
此刻被公孙龙那根粗壮得不像话的阳具折磨着的是一名熟妇,年俞五十,但得益于一身深厚的内功,那张鹅蛋脸上,虽然眼角添上了无法掩饰的纹理,但看起来却和韩云溪母亲,四十出头的姜玉澜差不多。
韩云溪一下子就懵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
那是二姐的师傅,太初门八长老之一的徐秋云长老。
呆滞地站立在原地的韩云溪,此刻深深地感受到了老天爷对他的恶意,因为对于他来说,徐秋云长老却有着另外更重要的身份——他的干娘。
她是韩云溪的乳娘,而在韩云溪三岁到十一岁那八年里,正chu于太初门的一次扩张期,父亲母亲忙于门内各种事务常年在外奔走,是徐秋云兼任了母亲一职,对于韩云溪来说,她是名副其实的母亲。
说起来,韩云溪对姜玉澜的曲欲念,却是从徐秋云身上开始的。
徐秋云年轻时有过一段感情,还生有一子,却是因为意外而夭折了。她把对亡子的爰倾注在韩云溪身上,但却没想到,这超乎寻常的爰意,却让长大成人的韩云溪产生了误解,让韩云溪对她产生了某种曲的恋母情愫外,也曲解了她对韩云溪单纯的母子之爰。
这种认知的错误,让韩云溪误以为这位干娘对他存在了超越年龄和伦理的爰意,是一种女性对男性的渴求之爰。
终于在一次醉酒后,韩云溪被徐秋云照料时,他借酒壮着胆子轻薄了徐秋云并在辩解中对徐秋云吐露了心声……
结果显而易见。
这次误解所产生的一连串严重后果,促使受到了不可磨灭创伤的韩云溪变成了一名热衷玩弄女人的混蛋。
韩云溪这次从庆州回来,有半个月没见着了这位干娘了,却没想到再次见着会在此情此景之下……
两位母亲……
公孙龙是故意为之!
“啊……”
没有发现韩云溪进来的徐秋云,此刻发髻散乱,双目布满血丝,那原本就水灵灵的大眼睛此刻瞪得浑圆,像是眼珠子随时要从眼眶子里掉出出来一般,眼白内更是布满了血丝,那相貌却一如这些日子里韩云溪梦中的母亲姜玉澜一般,凄惨无比。
但最让人触目惊心的却是徐秋云那赤裸的身体,她的双腿与身体对折起来,大腿把胸前那饱满肥腻的奶子压扁,双脚在脑后与举高的双手一同被捆绑起来,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根“人柱子”。
然后孔武有力的公孙龙握着徐秋云的腰肢,把这根人柱子提起来,然后一松手,他胯间那根婴儿臂粗的阳具直挺挺地向上翘着,如同一杆钢枪,徐秋云身子落下,那尻穴却准确无比地落在那阳具上,让徐秋云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又因为那阳具太粗,龟头插入尻穴内后,居然就已经抵消了下坠之力,又因为体重再缓缓下沉,逐渐吞没公孙龙的阳具时带来的痛苦,又让徐秋云惨叫后又发出嗯嗯啊啊的痛苦呻吟声……
这画面却是那日母亲被公孙龙禽尻穴般,异常震撼,直接冲击着韩云溪的心神。
徐秋云被这样的折磨弄得死去活来,公孙龙却发出桀桀的暴虐笑声,居然问道:“香云妹妹,怎地叫得如此凄惨?”
香云正是徐秋云的本名,整个太初门知道这个名字的不出一巴掌之数,韩云溪却不曾想到那公孙龙居然知晓,却毫无疑问是那天魔摄魂大法的杰作!
“疼……”
徐秋云那被汗水浇淋的身子“插”在公孙龙的阳具上,被剧烈的痛楚折磨得不住地颤抖着,连带着回答的声音也是嘶哑发颤。
“哪里疼了?”
“贱妾的……尻穴……”
韩云溪却是在公孙龙把徐秋云提起来的时候瞥见了,干娘的尻穴居然也和母亲那般,居然也被插弄出一圈红肉来,而且那圈红肉却比母亲的更为肿胀,却是可能早在母亲被公孙龙收服之前,干娘就已经沦陷在公孙龙之手……
“那笙哥哥停下来啦?”
笙哥哥?
韩云溪开始一听,却是疑惑起来,他也不知道这公孙龙怎么又变成了笙哥哥,而那个“笙”到底是哪个“sheng”,却是突然想起曾听母亲讲过,徐秋云长老当初的恋人名字正是叫竹笙。
韩云溪一下子明白了,公孙龙用天魔慑魂大法曲了干娘的认知,摇身一变成为了干娘那死去的恋人……
却见明明已经痛苦的死去活来的徐秋云,听到公孙龙说要停下来应当如获大赦一般欣喜才对,韩云溪却没想到自己干娘居然继续沙哑着嗓子说道:“不要……,贱妾的……贱妾的尻穴儿就要尿了……求笙哥哥继续……继续禽弄……禽弄贱妾的尻穴……”
干娘……。韩云溪哀叹一声,他此刻的情绪异常复杂。
他是恨徐秋云的。
若果说他对母亲姜玉澜是只敢奢想不敢付诸行动,对徐秋云他却是想着总有一天他要将这位干娘摆在床榻之上,无论届时她已年老色衰了,还是如何,定然要好好淫辱一番……
那是一种因爰生恨的极端情绪。
但此刻看到她这般被公孙龙折磨,他韩云溪既没有那种畅快的报复感,也没有母亲那天被侵犯的愤怒痛苦感……
那却是一种认为终将失去的事物,终于亲身证实失去了的惆怅。
又或者是……韩云溪开始把一切感受深深地埋在心灵的最深chu了。
这个时候,徐秋云的奶子被公孙龙从旁边扯了出来,而且居然还是用手指头勾着一个木制圆环拉扯出来的,那木制圆环却是穿透了徐秋云那绛紫色的乳头挂在上面,犹如某种异族女子耳饰一般……
被公孙龙如此残忍地穿上木环,并且被拉扯着奶头取乐,韩云溪发现干娘的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居然掺杂进去一丝畅快与满足起来……
“啊啊……啊——!”
徐秋云又是几声哀嚎,却是原本公孙龙松开了扶着她的身躯手,徐秋云的身子自然地往前倾倒,却又被公孙龙改拉扯两边奶子上的乳环拉住。……
全身的体重几乎完全转移到了两个被扯拉成长条状的脆弱奶头上,极端的痛苦之下,韩云溪却听见干娘发出一连串“啊啊啊啊……”的莺啼声,那挂着两片肥厚得坠落下来的阴唇的尻穴,居然射出一条金黄色的水柱……
干娘尿了……
然后韩云溪看到公孙龙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然后提起不知道是因为极度的痛楚还是快感而晕厥过去的干娘,将那人柱子如同丢弃杂物一般,居然随手就丢到了脚下,然后那赤脚踩在干娘的脸上,才朝韩云溪招了招手:
“徒儿来的正好,为师又有一份大礼要送予于你。”
就在韩云溪以为公孙龙想看他禽干干娘的时候,却发现公孙龙指的是另外一边的桌子。
他走了过去,放置了干娘衣物的桌子上,赫然有一本薄薄的书籍,拿起来稍微一翻,发现是一本武学秘笈。
“这难道是……”
韩云溪立刻露出惊喜的神情,如获珍宝一般紧紧地把秘笈拽在手里,唯恐他人抢去一般。
“没错,正是为师要传授于你的天魔功心法。”
公孙龙抚摸着下颌的须子,但他没有看韩云溪,却是看向地板上的徐秋云,用脚丫子随意地撩拨着这位淫奴的性器玩耍着。
公孙龙却不知道,旁边韩云溪一脸欣喜若狂地,迫不及待地翻起了秘笈,这样的表现让他异常满意,但韩云溪心里却是另外一番心思。
韩云溪想起的却白莹月对他说的话:“那人必然会假意传授你所谓的天魔功,但实际上让你修炼的却是天魔门供魔奴修炼的《炼魔体》功法。此功法与你所修炼心法并不冲突,不是修炼增进内力的,而是以一种损害根源为代价,快速拓展经脉和丹田以变相提升内力的法门。是一种揠苗助长的修炼法门,以牺牲奴仆修炼潜力为代价提前形成战力的极端功法。”
不过,这就是你要的快速抵达半山腰的功法——韩云溪异常清晰地记得白莹月说这句话脸上那种嘲弄讽刺的表情。
这炼魔体顾名思义,炼成“魔体”后,魔奴体内的经脉丹田都会异常的宽敞,但这完全是一种假象,若修炼之人尚且chu于青壮年龄,这饱受伤害拓展开来的经脉却也一时间看不出什么问题来,然而随着年纪增长,那经脉却如同早衰一般,越来越脆弱,最终却是受不住自身内力而逐寸崩断……
这套魔功的目的非常纯粹,就是一种短时间制造“高手”的法门,以损耗“弟子”的根源为代价快速地拓展“弟子”的经脉与丹田,使“弟子”的经脉与丹田能承受更强的内力。
在需要的时候,公孙龙就能施展一种名为《天魔附体》的功法催谷弟子的丹田和灌注内力,使之短期内内力再度飙升,让其能施展超越自己常态的高层次武学,形成战力去代替公孙龙战斗。
这样一来,魔奴胜利固然好,就算输了,这短期提高的实力必然会对对方造成更大的损耗,而公孙龙可安然躲在背后坐享渔翁之利,进可趁机偷袭退可或悄然遁走。
至于作为“工具”使用的弟子,激发魔功后元气和根基如何大受损伤,甚至承受不住魔功经脉寸断,丹田崩溃而死,就不在公孙龙考虑的范围了。
说起来,这也是为何“邪不能胜正”的原因之一。魔门重视的总是短期利益,偶尔像如今这般,通过消耗潜力让魔道兴盛一时,终非长久之计,始终是‘揣而锐之,不可长保’很快就会被正道反扑。
不过正魔两道却是如同世间皇权更替,有来有往罢了,长远来说邪不胜正,但短期来说,又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谢师尊赐功——!”
韩云溪心里怨恨,但只能立刻跪倒在地板上,实实在在地叩了三个响头。
公孙龙并不在意一个消耗品的感恩真诚与否,他沉吟一声,说道:
“若非徒儿你修炼的是道家心法,与为师另外一门功法有所冲突,为师还能助你更快地突破,倒是可惜了。不过,为师这天魔功,只要你潜心修炼,你就会明白其中犀利之chu。只是为师要提醒你一句,天魔功功法霸道,在修炼的过程中会有些痛苦,你需忍耐下来。”
该死的老匹夫!韩云溪心里骂道。什么有些痛苦,此话却分明是掩盖天魔功损伤根基的迷惑之言罢了。
——
韩云溪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赶出来了。
临走前一瞥,却是公孙龙抓着干娘的头发将干娘从地上扯了起来,然后那脚趾没入干娘的尻穴内插弄着,然后将干娘的脑袋按在胯间,在一阵干呕声中开始禽弄干娘的嘴巴……
虽然对徐秋云恋恋不舍,但这次公孙龙却完全没有让徒弟分一杯羹的意思,那句“徒儿你好好表现,为师不会亏待你的,既然为师连你母亲也能让你睡上,莫说这干娘,届时整个太初门的女人,你想要谁,为师都能给你弄了”,却是在玩着又拉又打的把戏。
韩云溪对此无可奈何。他脑子的却突然想着:下次难道是凤仪了……
第二天,韩云溪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待看到梦中被公孙龙凌虐的娘子肖凤仪好端端地睡在他身旁才松了一口气。
他忍不住伸出手却捏弄着肖凤仪那日渐鼓胀起来的奶子,却发现扭捏了几下罢了,那诃子乳峰顶端的部位,居然开始湿润起来,他才发现不过是一周没有亲密接触,娘子的奶子居然开始分泌奶水了。
这更让韩云溪感到不安,公孙龙已经对他的两名至亲下手了,娘子怕也是难逃公孙龙的魔爪。
就在他突发奇想想要察看自己娘子的尻穴是否如常时,夏木却是进来,说郑云桥有事求见。
针对萧月茹的布局从庆州就开始了。
在得知萧月茹是铁山门的门主夫人,了解到她在南诏的鼎鼎大名后,脑子灵活的韩云溪立刻就打起了萧月茹的主意。
他托人去搜集萧月茹的资料。当得知萧月茹本家远在大北方草原,在南诏已经无依无靠时,韩云溪深知,这是一个收服一名修为稍逊于母亲的高手为仆从的千载难逢的机会。
韩云溪立刻制定了几套不同的策略。这些策略的区别在于,到底是采用怀柔的手段还是极端压迫的手段来达成目的。
韩云溪稍作分析,其中怀柔的效果最好,但周期异常漫长,投入的财力精力也非常大;极端压迫的话,却是成效最快,但不稳定性也最高,甚至存在被反噬的可能性,到头来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思量再三后,韩云溪还是决定用怀柔手段。他毕竟是大派的少主,有长远的眼光和足够的耐心,他知道有时候有些事如烹调菜肴,火候过了就会焦了。
那暖阳丹送出去了,效果异常良好,眼看只需要定期示好拉拢,再运用他对女人的高明手段,届时他的麾下将会多一名一流高手,有什么任务行走起江湖来,带着萧月茹无疑就有保障多了。
可韩云溪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公孙龙的事,以至于让韩云溪失去了耐心,改用了更为激进的策略。
虽然理智上,公孙龙的事只能指望白莹月,因为就算萧月茹丹田没有受伤chu于全盛时期,对上公孙龙白莹月这样的高手,估计也帮不上多少忙。尤其是那公孙龙还具有天魔摄魂大法这样逆天的功法,这样甚至还有可能会给公孙龙再送上一名傀儡。
可韩云溪最近内心的不安感愈发强烈,他被夹在这两名顶级高手之间,虽然一时无恙,但他知道,周围已经堆满了火药,只需要稍微摩擦出一丝火花,他必然是被炸个粉身碎骨的。
这种不安督促着韩云溪“急功近利”,铤而走险地为自己增加哪怕一丝的保障。
但书房内,听完郑云桥的汇报,韩云溪却陷入了沉默中。
计划开展得不能说不顺利,然而还是产生了超出韩云溪计划之内的意外。
他没想到萧月茹居然有催谷丹田的法门,如今却是丹田伤上加伤,隐隐有武功尽废的可能。
韩云溪气闷,却是当初萧月茹落于赵元豹之手时,也没听闻她施展过这种功法。如今想来,大概是因为当时伤势更为严重,要么施展不了,要么畏惧后果……
铁胜兰死了,萧月茹也如计划一般被送上山来了,无依无靠的她,唯一可以选着的路,如无意外的话就只能是屈服于韩云溪了。
但是如果萧月茹丹田伤势无法治愈,一个只有皮囊的女人对韩云溪有何用?投入这么大,但这样的萧月茹其价值甚至不如一颗暖阳丹。
赔了夫人折了兵吗?
想起暖阳丹,韩云溪心里绞痛,但深女干一口气后,却是敛起脸上阴霾,推开厢房的门。
已然洗漱更衣完毕的萧月茹,低着头坐于床边,除了那憔悴的面容,一切看起来却像是和十多天前见着并无不同之chu。
但韩云溪还是感觉到坐在床边的这个女人,有种难言的陌生感。
“姐姐……”
韩云溪先开口,他正待要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见萧月茹睁开眼睛,却是笑了,那笑容在萧月茹所遭遇的事情作为背景下,显得异常地邪异。
这反常的一笑让韩云溪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心里也咯噔了一下,却自忖莫不是这萧月茹看出什么来了?
然而萧月茹开口却是说道:“郎君,姐姐想和你做一个交易。”
“交易?”
韩云溪愣住了,什么交易,她还有什么可以拿出来交易?
“我想求郎君助我恢复修为。”
“这个不用姐姐吩咐,弟弟自当……”
韩云溪那不走心的话被萧月茹那不同寻常的,不该出现在萧月茹身上的平静眼神打断。
他突然明白了,这个时候他不能再扮演那“倾慕者”角色了。
之前的萧月茹哪怕是察觉了,但大家都chu于一种心照不宣的状态,一个乐得扮演,一个难得糊涂。但韩云溪此刻却是知道,不知道是不是女儿的死,居然让萧月茹醒悟了一些事情,他感觉现在再演下去,反而会得不偿失。
“那么……”
韩云溪还是装作内心挣扎了一番,才徐徐问道:“我不想说出此等伤害姐姐的话,但……姐姐既然提出来了,我却想问姐姐一句,这交易,姐姐能付出什么?”
——
萧月茹的交易,韩云溪答应了。
但他手上一时间也没有快速恢复萧月茹丹田伤势的方法,丹田乃练武的根基,根基受损,想要修复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对于这件事,韩云溪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白莹月。
那五衰散毒性之强,以至于白莹月这样内力无比深厚的高手中了,公孙龙这般谨慎的人却也认为必死无疑了。然而白莹月不但没死,除了内力全无,看起来却是正常得不得了,而其逃过一死的方法,却是将毒性封在了丹田内……
这简直匪夷所思,但最近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了,韩云溪逐渐也开始接受了。
但这件事却又让韩云溪产生了疑虑,若果公孙龙和白莹月系出同门,从白莹月开始自称贱妾看来,却是白莹月曾经也中过公孙龙的天魔摄魂大法?但白莹月这种把毒性封存丹田的功法,公孙龙显然不知,否则也不会如此笃定白莹月必然会毒发身亡的。
韩云溪叹气,他立刻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白莹月的存在,他不能让别人知道。哪怕是饮鸩止渴,与虎谋皮,白莹月也是他暂时安身立命的最大依仗。萧月茹毕竟是个女人,万一被公孙龙看上了,那天魔摄魂大法往她身上施展,从而问出点什么来,这可是一件万劫不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