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发出的任何声音都带有长长的回音,听上去更加的诡异,恐怖。幽深的牢房里,没有一缕阳光,只有微弱的红烛摇曳。烛光照在牢笼中,勉强映出一张张惨白的脸庞。凹陷的眼窝里嵌着黯淡无神的眼珠。干扁的身躯趴在地上,嘴里苦痛的呻吟着。
偶尔,地牢的深chu会传来一声凄惨的哀嚎,狱卒们个个无动于衷,已然是习以为常了。
一个残破的牢房前,狱卒给熄灭已久的灯盏换上了崭新的红烛,借着这一缕暗淡的光芒,可以看出牢房里已经很久没有关押犯人了。地上红褐色的血迹像是一幅泼墨画,曲的血痕仿佛在诉说在这个地牢里发生的惨不忍睹的折磨。
「吱」沉重的大门被推开,久违的阳光从门外钻了进来,耀眼的光芒让久居黑暗中的犯人们有些睁不开眼。过了一会,才好不容易看清了门外站着一个小女孩沐浴在阳光之中,一瞬间让人误以为是天上的神女。
淡青色的纱衣披在身上,腰间系了一条白色的罗带,秀丽的青丝被镶有宝石的丝绸束起,斜斜的别了一只淡雅的朱红色玉簪。峨眉纤细,目若清泓,只是那一张煞白的小脸和红肿的双眼有些格格不入。
手上和脚上的镣铐暴露了她的身份,她以后的日子就将在这阴森的地牢里渡过。一朵稀世难寻的娇艳花朵就要被埋在在一个臭气熏天,污秽不堪的粪坑里,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惋惜。
小女孩身后站着一个凶神恶煞的狱卒,狞笑的看着女孩,手掌用力的在女孩的肩上用力一推。娇小的女孩只有狱卒一半的身高,一个踉跄被推倒在地……细皮嫩肉肌肤,只是轻轻的磕碰就让雪白的膝盖被撞击得通红。
女孩不敢叫出声来,只能低着头,抱着双膝,轻轻的啜泣着。
「这就哭了,这样的话,可在这里活不久啊……以后还有你好受的」狱卒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女孩,轻蔑的笑着。眼睛打量着女孩粉嫩的圆臀,眼神里藏着一股淫笑,脑子里已经开始构想那一层青纱之下,娇嫩雪白的玉体。
母亲惨死在自己眼前,父亲不知所踪,一闭上眼,仿佛就能看见,母亲浑身赤裸,遍体伤痕的死在自己从小嬉戏玩闹的大厅之中,身上除了血迹还布满了不知名的白色液体。这些都已经成为女孩心中最恐惧的梦魇。
女孩缓慢的站起身来,轻轻的擦拭脸上的泪珠,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再发抖,抑制着心中的恐惧,现在的她,只能寄希望于失踪的父亲能够及时的将自己救出去。然而年幼的她却不知道,要在这大周王朝关押重犯的赤黯铁狱救出一人,难度不亚于闯进皇宫刺杀皇帝。
冉莉被狱卒推搡着走到一间久未有人居住的牢房内,牢房里只有一张铺着浅浅一层稻草的木板床,还有一只陈旧,散发着恶臭的木桶,除此之外,只剩下褐红的血迹装饰着冰冷的牢笼。
冉莉用小手捏住小巧的鼻子,屏住呼女干,试图阻止这令人作呕的臭味钻入自己的身体。在白云寨的时候,每天都会有丫鬟把自己的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自己也会抹上晨露和花粉调和的散发清新味道的百花露,她何时闻过如此难闻的异味。
「把衣服换上」狱卒拿出一件崭新的囚衣扔在冉莉面前。苍白的衣服上,印着一个大大的囚字。
冉莉双手抱在胸前,盯着地上简陋的囚服,委屈得又落下泪来。
牢房是由数十根拳头般粗细的铁棍围绕组成,铁棍之间仅相隔了十个公分,牢房之间发生的事情是一览无余,在这三面透风的牢房里换衣,与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两样。
狱卒见冉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感觉自己的话被人无视了,向前踏出一步,重重的怒斥道「还不动手,要我来帮你吗?」
冉莉被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到,慌乱的退后几步,对着狱卒连连摆手,「不,不要,我会听话的……」冉莉在狱卒的逼迫下只能乖乖屈服。自从自己四岁以后,沐浴更衣都是婢女来服侍的,即使是自己的父亲也没有再见过自己的身体。现在却要这臭气熏天的地牢里被人看着换衣,满满的羞辱感漫上心头,小脸也不知不觉的涨红了。
听到响动的囚犯们纷纷投来淫邪的目光,地牢里本就难得来一次女囚,更何况是如此倾国倾城的幼女,牢房里立刻骚动起来。
冉莉捏的捡起囚服,慢慢的转过身去。
「你以为自己还是大小姐吗?莫不说只是看看你的身子,老子今天就算要在这禽你的嫩穴,也没有人会来阻止」狱卒对冉莉遮遮掩掩的动作大为不满。
冉莉心中咯噔一下,脑中又回想起了母亲赤裸的身体,双腿之间红肿不堪,还不停的溢出白色的精液。这些都会再发生在自己身上吗?冉莉想到这里,身体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对不起……」冉莉低着头,嘴里不停的反复的道歉,不管怎么样都好,只要不被玷污了身体,坚持到父亲来拯救自己,那就还有机会回到过去。
冉莉转过身来,低着头,不敢看到底有多少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双手颤抖着解开上衣的第一个纽扣,露出雪白的脖颈,再往下就是清晰,白玉般的锁骨。
狱卒和犯人们一声不响,死死的盯着冉莉,仿佛是在看装满金银财宝的宝藏,冉莉害羞捏的动作,更加的撩动他们的心弦。
冉莉闭着眼也感觉到了那种被贪婪的猛兽注视,锋芒在背的感觉。颤抖的双手有些不听使唤,感觉到越来越近的气息,冉莉急得哭出来声。慌乱之下,冉莉一使劲,青衫竟被自己撕裂了,女子贴身的内衣也暴露了出来。
乳白色的内衣上绣着几朵嫩黄的花朵,那是母亲亲自为自己绣的,是自己十岁生辰宴的礼物,上好的丝绸,金丝银线勾勒,再加上高超的女红技法,这是母亲留给自己最后的遗物了。
冉莉双手别过身后,解开衣结,内衣缓缓的滑落在了脚下。没有了内衣的遮掩,冉莉白嫩的身体展露无遗,雪白的身体就像脂玉雕琢而成,就像是一件完美无缺的艺术品一般。胸前的白乳傲然挺拔,冉莉仅仅十岁出头,身体还在发育的时候,这对乳房就算是在成年女子身上也刚刚好,冉莉较小的身躯把她的双乳衬托得更大了些。
雪白的玉峰上,嵌着两个粉嫩的乳头,像是雪地上静静躺着的两朵梅花,说不出的美轮美奂。如此的国色天香的幼女,赤裸的站在面前,狱卒喘着粗气,身下已经高高支起了帐篷,几乎要把裤子都要撑破了。
冉莉似乎都能感觉到狱卒呼出的粗气吹在自己脸上,冉莉恐惧的急忙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前。「小婊子,小小年纪发育成这样,我看你天生就是要被男人禽的」若不是冯将军特意交代过,要亲自审问冉莉,狱卒此刻怕已经忍不住将冉莉压在身下了。冉莉的chu子之身,可是拷问的一个重大筹码,狱卒也不敢肆意妄为。
「还有裤子呢,让老子看看你的骚尻长什么样子」狱卒急不可耐的催促道,就算干不得,也得先过过眼瘾。
冉莉委屈的瘪着嘴,心里想着,反正都是要被看光的,还不如早些结束,也不用再忍受这些人淫邪的目光。
冉莉一只手臂护住自己的双乳,只是细小的胳膊不能遮盖住硕大的乳房,这样若隐若现的样子,更加激发了众人的兽欲。另外一只手慢慢的将长裙褪落脚踝。笔直的长腿,莹白的肌肤,任谁看了都会心生邪念,想要放在手中把玩。
「还有一件呢」狱卒毫不留情的说道。
「叔叔,求求你,让我留一件吧」冉莉泪眼婆娑的望着狱卒,哭求着,希望能给自己留下最后的一点尊严。
「你留着有什么用,早晚要被撕烂了,到时候会有几百个男人排着队来禽你」狱卒淫笑着,冉莉的矜持,在他眼里是纯粹是多余的。
这些粗鄙的话语化成一道道利剑,戳在冉莉的心上,两行清泪止不住的落下「不会的,我爹爹会来救我的」冉莉倔强的对着狱卒说道。
「哈哈哈哈,你还指望你那个废物爹爹吗?来了更好,我们就等你的爹爹来自投罗网呢」
冉莉意识到自己是威胁父亲的把柄,有些愣住了,她现在不知道是否还希望父亲来救自己。
「快点,不然的话,我来帮帮你」狱卒倒是巴不得自己可以上手,顺便在冉莉的身上占点便宜。
冉莉目光呆滞低着头看着自己的亵裤,自己该不该保留着那一道微弱的希望。颤动的手慢慢伸向自己最后的禁地,将身上仅存的衣物除去,终于露出了少女最私密的地方。
紧闭的阴户微微有些耸起,上面还有没有一丝毛发,两片柔软的阴唇没有一丝褶皱,像是一个白嫩可口的馒头。中间一丝缝隙,就是通往少女身体的入口。
褪去了所有的衣物,冉莉强忍着羞耻的心,迅速的把囚服穿上。低劣的囚衣穿在身上,里面又没有任何的内衣遮挡,胸前挺起的红珠只能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得发热,硕大的玉峰也被勾勒出来,两颗乳头也是清晰可见。
「让你先好好休息一天,待冯将军见过皇上之后,你可就没有休息的时间了,那时我倒要看看你在男人胯下淫叫的骚模样」狱卒看得心痒痒,却只能先过过嘴瘾,待到明天冯将军亲自来审问,他一定要去见识一下,娇弱的幼女被残虐拷问的模样。
冉莉缩在牢房的一角,把胸口压在双腿上,不想自己的身体再被旁人窥视,双手环抱着双腿,把头埋在中间,轻声的啜泣着,不知道等待着她的到底是什么。身心疲惫的冉莉在深深的恐惧和担忧中沉沉睡去。
睡梦里冉莉还是白云寨的小公主,整天在山林里嬉笑玩闹,每天思考的都是中午吃些什么,晚餐又该吃点什么,周围所有的人对她都尊敬有加,父母围在她身边给她讲诉一个个他们在江湖上锄强扶弱的故事。甜蜜的回忆让熟睡中的冉莉脸上挂上了一丝笑容,只有在梦中,才能回到以前无忧无虑的日子。
「小婊子,大爷的鸡巴好痒,用你的小嘴来服侍一下大爷」一声粗鄙不堪的话语传入冉莉的梦境中,冉莉微微皱起眉头,是谁敢对自己出言不逊?突然冉莉闻到一股异味,腥臭的味道把她从梦境中熏醒过来。
冉莉睁开惺忪的睡眼,一根巨大的散发着恶臭的阳具离自己的俏脸只有一指的距离。冉莉迅速的向一旁逃去,嘴里还不停的干呕。惊恐的看着牢房另一边的犯人。
那人浑身赤裸,身上布满了结痂的伤痕,狰狞的脸上也留着两条长长的伤疤,杂乱的头发长时间没有清洗,混合着不知名的红褐色液体,黏糊糊的粘在一起,胯下的阳具坚挺的竖着,像是一根铁棍杵在腰间。
「你……你……你要干什么」受到惊吓的冉莉,说话有些结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污秽之chu,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吓人。
「哈哈,你要逃到哪里去?快来帮大爷消消火,早些时候,看了你的的骚尻,大爷我的宝贝柔到现在呢!」邋遢的男子哈哈大笑,看着吓得脸色苍白的冉莉,左手握着阳具,上下套弄着。
「我一定让爹爹杀了你」冉莉鼓起勇气,恶狠狠的对着男子说道。
「冉高卓嘛?那个废物,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烦,还不是被我逃了」男子满不在乎的说道。
冉莉一听,这个邋遢的男子,竟然认识自己的父亲「你是谁?」
「哼,说出来吓死你,老子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风雷腿——田十七」男子挺起胸,洋洋得意的报出自己的名号,对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声颇为自傲。
冉莉心中一惊,这个名字,在父母亲的对话中,曾经听说到。田十七是江湖上大有名气的采花贼,曾经潜入有号称天下第一商贾的杨家,闯入杨家大小姐的闺房,石更淫了杨家大小姐三天三夜,其间竟无人发觉。可怜的杨家大小姐自小体弱多病,竟然被田十七活活石更死。
最后被人发现死在闺床之上,死前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床沿,浑身上下都是伤痕和齿印,身下还被塞入了一只古董花瓶,那是杨家大小姐生前最喜爰的一件宝贝。胸前还被刺了「田十七」三个大字。
至那以后,田十七的大名成为了江湖女子最大的梦魇。虽然修为平平,可是身法却高得惊人,杨家悬赏十万两黄金通缉田十七,江湖上众多高手出手,却被田十七神乎其神的身法作弄得团团转。
冉高卓也曾经追杀过田十七,可惜数次都是无功而返,最后一次听说田十七还是数年前,田十七放下狂言,要潜入皇宫,品尝一下皇宫内后妃公主的味道,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听说过田十七的消息。没想到竟然被关在了这赤黯铁狱。
「你就是田十七?」冉莉有些惊讶,果然,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犯下这么多重案的田十七,最后也是被囚禁于此。冉莉却没有想到,自己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却也和田十七一样被关在了这暗无天日的赤黯铁狱。
「哦?你个小娃子竟然知道老子的大名」田十七有些意外,自己名声显赫的时候,这小妮子怕是还在襁褓之中吧。「怎么样,既然知道老子的威名,想不想来尝一尝老子的大鸡巴?」
「你……你妄想!」冉莉恨不得杀了眼前侮辱她的男子,但是自己却没有那个能力,只能别过头去,不让自己的眼睛再受到污染。
「小婊子,你看看,我手里拿的是什么?」田十七举起一团白色的衣物,对着冉莉摆了摆。
冉莉看到田十七手里握着的东西,不禁停住了呼女干,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却被田十七扭搓成一团握在手里。
「你还给我!」冉莉对着田十七喊道,若不是担心田十七对自己做些什么,只怕已经冲过去抢夺了。
「还给你也可以啊,只要你把我服侍舒服了,我立刻还给你」田十七一遍淫笑着,一边把鼻子凑到冉莉的内衣上,细细的品尝着上面遗留的独属于chu子的清香。
冉莉站在原地,进退两难,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了,她忍受不了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受到任何的玷污,但是要让她去服侍一个丑陋,散发着恶臭的男子,这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如果只是用嘴的话,那我还算是清白的吧,那可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莉儿一定得拿回来,冉莉只能自我安慰的想着。「你……你一定要说话算话。」冉莉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田十七,竟然要求一个采花贼说话算话,真是单纯的可笑。
「老子出了名的说一不二,我也不要你的身子,只要你用你的小嘴服侍老子,我就把这东西还给你」田十七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冉莉闭上眼,咽了口气,鼓起勇气,向田十七走去。
冉莉站在田十七身前,看着眼前的肉棒,足足有十七公分长,上面的青筋凸起,像是一条条龙盘在上面,如同铁棒般的粗细,肉棒有些发黑,不知有多少少女遭了他的毒手。龟头肿胀得有些紫红色,最令人恶心的是,上面还沾有一块块腥黄的污垢。
还不等冉莉将肉棒纳入口中,那股臭味已经先行钻入了大脑,恶心得快要昏过去。
冉莉盯着田十七手中的衣物,强大的信念战胜了生理反应,小手捏住鼻子,把田十七数年未清洗的肉棒含在口内。
「啊,舒坦,老子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可得好好谢谢这些朝廷的走狗把你送进来」田十七闭着眼睛感受着冉莉口中的温热,柔软的舌头。「就这样含着可不能让老子满意啊,老子的宝贝好多年没有清洗了,都有些臭了,就用你的舌头好好帮老子打理一下吧」
厚厚的一层污垢黏在龟头上,即使冉莉使劲捏住鼻子,这股腥臭味也总能冲入大脑。冉莉轻轻的用舌头揭起一块污垢,难以言表的恶心充斥着脑海,作势就要吐出来。
「干嘛,这可是老子多年的精华啊,给老子咽下去!」田十七命令道,看着国色天香的chu女在自己胯下言听计从,让田十七找过多年前的感觉。
为了拿回母亲的遗物,冉莉只能狠下心来,把那一块腥黄的污垢咽了下去。诱人的嘴唇在腥臭的肉棒上上下舔舐着,巨大的阳具几乎塞满了整个口腔,让冉莉有些难以呼女干。
「再用上你的手」田十七循循善诱道,调教一个天真无知的幼女,让他有了满满的成就感。
冉莉不敢忤逆田十七的话,乖乖听着田十七的话,用小巧的双手,时快时慢的套弄着肉棒,吐出娇小的舌头在阴囊上舔舐。一个纯洁无瑕的幼女在田十七的教导下,竟有些像模像样,乍一看,就算比起多年的娼妓也不遑多让。
「小婊子倒是挺有天赋啊,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好材料,要是让老子调教几年,就是青楼里最有名的头牌,也不如你了」田十七一遍享受着,一边还不忘折磨着冉莉的内心。
「唔唔……唔……」巨大的肉棒含在口里,冉莉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冉莉感受到口中的肉棒越发的涨大,发热,为了可以尽快的结束这段屈辱的时间,手上和小嘴摆弄的速度加快了几分。
「你和你娘长得真像啊,可惜那时候没有机会尝尝你的娘的身子是我一辈子的一件憾事」田十七自言自语道。
「唔唔唔唔」冉莉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田十七在她的嘴里抽插着,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田十七知道冉莉想要问什么,像是给冉莉解答般,继续说道「当年,你父母刚成亲不久,你母亲又是江湖闻名的大美人,我就想着怎么样能给你爹戴个绿帽,已解我心头之恨」田十七嘴上说着,腰间的活也不断,不停的冲撞着冉莉娇嫩的小嘴。
田十七一遍回忆一边说道「我悄悄潜入你娘沐浴的地方,躲在屏风后面,不久你娘就进来了,那时候我就被你娘深深女干引了,老子纵横江湖那么多年,什么女人没有见过,而你娘是我见过最美貌的女子」
「你娘不知道我就躲在她的身后,一件件的脱下衣装,那身段,那皮肤,就和现在的你一模一样,胸前的奶子白白嫩嫩的,老子就要冲出去干你娘的时候,那狗日的冉高卓进来了」想到这里,田十七心中顿时火冒三丈,若不是冉高卓坏了他的好事,他已经得手了。
田十七满腔怒火只能对着冉莉发泄,双手隔着囚服,对着冉莉高耸的玉乳又掐又摸,冉莉只能无力的动身体,试图摆脱田十七的双手。
「你爹娘在老子面前演了一出活春宫,妈的,老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你娘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的玉女模样,在你爹胯下的时候倒是淫荡得很,你爹把你娘干得淫叫连连,那副骚模样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
「你娘的身子被你爹干得酥软,完事以后,你娘还会跪在地上,像娼妓一样给你爹用嘴巴清理呢,话说你这嘴上的天赋,是不是继承了你娘啊?哈哈哈哈哈哈,说不定就是那一次才有了你呢」
田十七说得兴起,突然揪住冉莉的头发,粗鲁的前后抽插着,似乎眼前的不是人,而是一个玩具而已。原先冉莉还能够偷偷的喘口气,现在被揪住头发,强行的石更淫着,十七公分长的肉棒齐根没入冉莉的口中,伸到窄小的喉咙里,喘不过气的冉莉,感觉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了。
冉莉双手疯狂的敲打着田十七,拼命的挣扎,想要摆脱田十七的束缚,但是年幼的她又怎么敌得过强壮的成年男子。
幸好,田十七长久没有发泄,疯狂的抽插了片刻便射了精,白浊的精液没有经过口腔,直接顺着喉咙进入了冉莉的体内。田十七抽出肉棒,刚射完精的肉棒,还在跳动着。
冉莉贪婪的呼女干着久违的空气,也不管空气中弥漫的臭味,自己命悬一刻,若在晚上几分,自己怕就要窒息而死了。
「真是没用,要是几年前,没个几个时辰,我怎么会轻易放过你」田十七对自己的表现有些懊恼,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就射了精。掏出那一团内衣,在肉棒上抹了抹,擦干净了遗留的液体,随手丢给了冉莉。自己的牢房就在她隔壁,不怕找不到机会再来享受她的身体。
冉莉匆忙捡起自己用命换回来的母亲的遗物,看着上面沾染的污浊的液体,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往下掉。「呜呜,呜呜呜,娘,莉儿好想你啊」冉莉经历了残暴的折磨之后,心神开始有些崩溃,嚎啕大哭起来。
赤黯铁狱的第一晚,冉莉紧紧的握着母亲为她缝制的内衣,终于再次回到那个渴望的梦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