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七人游戏,卧底撑到最后三个人的时候,算是卧底获胜,反之大部队获胜,但我们人数多,足足有十三个人,所以我建议把评判标准从三个人改成七个人,有的人玩过有的人没玩过,我们自己制定规则,规则简单点儿,就描述一轮投票一轮,每人一张票,选出三人票数最多的淘汰,也不需要裁判,我觉得适当地知道谜底,会更有厮杀的快感。”
刘茗茗看着众人,说话的语气带着些娇蛮,但只会让人觉得可爰,而不会令人生出讨厌的感觉来,她哼了一声:“怎么都不说话了?有意见可以提啊,我可不是不讲道理专门喜欢让人捧着的人。”
“没意见,我就愿意捧着漂亮的女人。”张一新当先说道。
不知情地张一新等人没意见,玩什么不是玩呢,反正现在大家都不想动,随便玩个游戏打发时间也不错,。而知情的如萧沅等玩家,虽然内心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但架不住游戏要求,他们不得拒绝其他人邀请的游戏,也就只能捏着鼻子做出一副很愿意的模样了。
刘茗茗执行力很强,很快就准备好了纸条并就将其放在了众人中间,示意其他人一人随便抓一张。
萧沅仔细看了看,发现刘茗茗的纸条在细节上并没有任何不同,只能和其他人一样柔着头皮随便抓了一张纸条。
萧沅捏着手里的纸条,他看了看纸条上的字,神色不变地将纸条折叠好,其他人也已经看完了自己纸条的内容,开始了各自的描述。
依旧是从刘茗茗开始。
刘茗茗笑了笑:“嗯,我这个嘛,超市常常有活动,特价的时候可以多买一些。”
在游戏初期,萧沅知道刘茗茗的做法很稳妥,毕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卧底,前面发言的时候,最好能模糊自己抽到的纸条内容。
紧挨着刘茗茗的是张一新,这个位置可是他费了很大心机才抢到的,见刘茗茗说完了,张一新看了自己手中的纸条一眼,也跟着说:“用在下半身的。”
接下来是范娜,范娜想了想,艰难地形容:“一般一袋一个包装,并不会单独单片卖。”
范娜之后是陈曼,陈曼想了想,暧昧的目光在人身上划过后才道:“用在很隐私的地方的。”
萧沅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纸条深女干了一口气,他们玩家在这次游戏中是很有优势的,起码相比于其他人的陌生防备,他们这些玩家根本不可能把票投给他们自己,只要他们的描述没有太大的漏洞,这一轮游戏淘汰者,只会在那些受害者中产生。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就安全了,如果回答漏洞太大,引起了其他人的怀疑,其他人将票投给他们,毕竟玩家们只占少数,很可能会被投出去。
但是,萧沅听了半天,仍然觉得每个人都有嫌疑,每个人又好像都没有嫌疑。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游戏初期,萧沅直到现在仍不能确定自己抽中的到底是不是卧底。
只有确定了自己的身份,他才能确定之后如何描述。他的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脸上划过,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藏着自己的纸条,神色伪装地很正常,从个人的表现上面,根本看不出任何可疑的地方。
陈曼另一边坐着的是赵弘,陈曼显然对赵弘有几分心思,说话的时候,眼睛如秋波一样在赵弘身上停顿了片刻,但是赵弘却像是没有收到陈曼的暗示一样,一本正经地描述:“很实用的一种东西。”
接下来是李秋生,李秋生皱着眉头想了想,摊手道:“该说的都让你们说完了,人多玩这个游戏确实困难很多啊。我就随便描述吧,就是那种……可以女干收某种液体的东西。”
萧沅皱了皱眉,这些人的描述中,除了越来越邪恶,根本看不出到底谁的描述有问题,他看着自己的纸条,纸条上面写着‘纸尿裤’三个字,其他人的描述虽然模糊,但要是往纸尿裤上面靠,还是能靠上的。
但,这并不是说明其他人真的抽中的就是纸尿裤,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自己是卧底,萧沅眼睛眨了眨,他继续听着其他人说下去。
岳西岩:“我小时候常用,等到大些了,才不用了。”
林邱:“有很多种类。”
蒋可蓝犹豫着开口:“常常小孩子会用到。”
周栗之微微一笑:“一种很神奇的东西,有很多种类,不止小孩子可以用,年纪大了,不想用也得用了。”
萧沅微微松了一口气,虽然现在并没有确定卧底的身份,但因为后面几个人有些露骨的描述,萧沅心中多了几分安全感,描述到现在,用他抽中的纸尿裤代入完全没有问题。
但这也要看纸尿裤对应的词语是什么,萧沅不是很擅长玩这类游戏,以前也没接触过这类游戏,想了想说:“应该属于母婴用品,我对这些知道的有限,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身边,于映莉看了看自己的纸条,表现地很如常,但她心里却并没有表面的这样平静,她抽中的纸条上面也写着纸尿裤,虽然听了很多描述,但她觉得并不能排除自己就是卧底的可能,而这并不是简单的卧底游戏,如果真的被选中投出去,那么等待她的惩罚,很可能会死!
但于映莉的表情仍然没变,她语气如常道:“是一次性的,需要常常更换。”
郑匀喜倒是很经常玩这类游戏,他看了看自己的纸条,上面写着的三个字也是纸尿裤,但这不代表自己就一定不是卧底了,虽然其他人的描述用纸尿裤也能对应上,但郑匀喜更知道,有些丧病的卧底游戏对应词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这些变态做不到。
所以,在没有确定自己一定不是卧底的时候,还是要谨慎,第一轮的描述应该范围广,否则自己很可能是卧底,暴露了都不知道。
可惜,郑匀喜虽然常常玩这种游戏,但在游戏中他一直是一个渣,更何况这一次和以往不同被淘汰了可是真的会死的。
郑匀喜越是紧张,越是词穷,最后只能干巴巴地说:“有很多尺寸和型号,也有很多牌子。”
等到郑匀喜说完,依旧是刘茗茗开口道:“好啦,大家都说完了,接下来我们选择可能是卧底的人吧。”
她的纸条是事先准备好,抽出来的,当时准备了很多,每种关联词也很多,饶是她看到了自己的纸条,也猜不出卧底到底抽中的是什么。
“我先说,我觉得很多人的描述都很模糊,不过我只有一张票,”刘茗茗看了陈曼一眼,继续说下去:“我觉得陈曼最可疑,看别人的分析,很多人都表示是用在婴儿身上的,但如果用在婴儿身上,会有那种刻意的隐私说法吗?所以,我觉得陈曼最可能是卧底。我投陈曼一票。其他人也可以跟我,一起把陈曼投出去。”
张一新目标就是刘茗茗,这个时候当然站刘茗茗了,且陈曼那个女人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一双眼睛就知道盯着赵弘这种人生赢家,他这种穷展丝人家可看不上眼。
张一新对刘茗茗讨好地笑了笑,也说:“我也觉得陈曼最可能是卧底,我手中的一票也投给陈曼了。”
范娜左看看又看看,细声细语地说:“第一轮的描述很模糊,我也不知道该把票投给谁,现在刘茗茗和张一新都投票给陈曼,我就跟风一回好了。”
陈曼捋了捋头发,千姿百媚道:“我觉得刘茗茗最可疑,也最可能是卧底,这不是因为她投票给我了,我才这样说,而是因为她身上有很多可疑的地方,纸条最初就是刘茗茗带来的,是她事先在家准备好的,她可能不知道卧底的纸条上写着什么内容吗?正常推测,如果刘茗茗不是卧底,在第一轮描述清楚知道自己不是卧底了,怎么可能用模糊的描述?但是事实上刘茗茗的描述比谁的都模糊,说了跟没说一样,我怀疑她是为了掩盖自己卧底的身份,所以真相很明显了,我投刘茗茗。”
赵弘微微一笑:“真的年纪大了,跟年轻人比不了,真的分不出来谁是真正的卧底,这一局我弃权。”
李秋生想了想说:“我觉得郑匀喜很可疑,郑匀喜是最后一个发言,正常情况下,这时候其他人都形容过了,郑匀喜应该知道自己手中的纸条大致是不是卧底了,但他的词语却是其他人用过的,没有任何一点新意,我觉得很可能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如果是我,我投郑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