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不告诉贺景他做了什么,但是他不能不做。
又看了一遍贺景一天发的所有消息,林痕深女干口气,坐起来收起书包推门出去喊:“妈,我出去一下,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林月秋正坐沙发上看电视,闻言看了他一眼,一语道破:“去找贺景?”
林痕被老妈看穿,有点害臊,穿鞋掩饰道:“嗯……我问问他题,我明天直接从那儿去学校,早上热饭的话不用给我带了。”
林月秋看破不说破:“路上小心点儿,多穿件外套,起风了。”
林痕拉开门:“知道了。”
一路赶到医院,已经快十点了,林痕坐电梯直接到了贺景病房的楼层,门口的保镖认得他,什么也没说就放他进去了。
林痕推开门,直直地撞见一脸落寞靠在床上看着窗外的贺景。
听见动静,贺景皱眉看过来,看清是林痕的时候眼睛瞬间亮了,满脸的惊喜,推开身上的薄被就要站起来,声音上扬地说:“你来了!”
林痕快走几步坐到床上,拦住他,绷着声音说:“我作业还没写呢,你安静待着别闹。”
贺景抱住他的腰,脸凑过来挨着他的脸,蹭了蹭,问:“很多吗?”
贺景皮肤凉丝丝的,林痕压抑住跟他贴脸的想法,推开他,翻出作业放在一边:“卷子比较多。”
贺景把床上的桌子放了下来,坐在林痕旁边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林痕却没给他机会,按住他放倒在床上:“你休息吧,医生今天怎么说?”
贺景躺在床上,一副随你便的模样,一张俊脸笑起来简直魅力无限,声音轻快地说:“情况不错,休息一段时间看看缓解的程度,比较好的话就可以出院回家了。到时候我就能一直陪着你了。”
“省省吧,不够头疼的,”林痕掏出笔,选了最不擅长的物理卷子放到桌子上,感觉昨天那么大的事儿贺年不可能不知道,居然没什么动作,是贺景交代过什么还是贺年真的不打算管他了……
林痕一时间拿捏不准,直接问贺景:“你爸呢?真住院了?”
“已经出院了,今天还回公司开会了,”贺景不愿意提起他爸,高考在即更不想林痕回忆起不好的经历,坐起来单臂搂住林痕的腰捏了捏,另一只手拿起一支笔,指尖微动转了一圈,转移话题道:“我不困,我陪你一起写吧,物理我擅长。”
林痕想起贺年还是冒火,那开腰间的手,皱眉说:“你白天电话里怎么说的?”
贺景顿时蔫儿了,耷着眼睛看他:“我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迷迷瞪瞪地看了眼时间说:好热啊,大半夜也好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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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林痕去医院待了一晚上,贺景立刻蹬鼻子上脸,第二天林痕刚出校门就撞见了笑眯眯的老周,伸手道:“少爷让我来接您。”
林痕一愣,看着老周和老周身后的车:“您是不是记错了,我没说我要过去。”
老周也愣了,回忆着说:“少爷说您想他了,还让我准备好晚饭……”
林痕深女干了口气:“……行吧。”
就柔想。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二模结束。
林痕这段时间基本全在医院过的,但也没白待,贺景精神状态好了就陪着他一起学,有什么不懂的能立刻得到答案,学习效率不是平时能比的。
贺景按照医嘱循序渐进地标记后,顶级Alpha变态的恢复力开始显现,贺景的食欲和睡眠质量慢慢恢复,身上的伤口除去几chu缝针的疤比较重,其他地方连疤痕都开始变浅了,体重一时间没法快速恢复到原来的数字,但也在慢慢增加。
林痕二模前贺景就出院了,贺年这段时间憋着气,看他好的差不多了一堆文件往他那儿扔,大会小会身体不好去不了就线上视频……贺景忙的白天都没时间给林痕连发消息。
这天放学,林痕刚陪林月秋吃了晚饭,贺景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林痕顶着林月秋的眼神回卧室接了:“怎么了?”
“什么时候过来呀?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林痕看了眼时间:“什么惊喜,我作业没写呢。”
“不耽误时间,我去接你。”
“你别过来了,浪费时间,我过去。”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
林痕刚到别墅,就看见了一身定制西装的贺景,肉眼可见的精心打扮。
贺景看见林痕嘴角瞬间扬了起来,走过来牵住他,愉悦的心情溢于言表:“你猜我准备了什么惊喜?”
林痕跟在后面,其实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问:“准备了什么?”
“等会儿告诉你,保密,”贺景兴冲冲地一路拉着林痕走到书房,推开门,站在门口说:“在桌面上。”
林痕淡定地走到桌子前,却没看见预想中的画,桌面上除了摆放整齐的一些文件之外只有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
林痕心跳加快,另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他勉强压制住激动的心情,小心地拿起来,深女干一口气,打开。
两枚男士对戒在盒子里闪闪发光。
林痕腰上一紧,贺景从身后抱住他,细密的吻落在他耳垂,低声问:“喜欢吗?”
林痕用指腹仔细地摸着戒指,轻轻地“嗯”了一声。“喜欢,你什么时候买的?”
贺景咬了他耳垂一口,笑道:“你二模考试的时候,是我亲自设计的……问了很多家,这家做的最好最快。”
林痕嘴角弯了弯:“这么赶干什么。”
贺景拿起其中一枚,抓住林痕的手,慢慢给他戴上:“我想在高考前给你戴上。”
说着虔诚地吻住林痕的无名指,扳住他肩膀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是幸运buff。”
林痕拿起另一枚戒指,刚要给贺景戴上,贺景就收回了手,挑眉道:“你要给我戴?”
林痕看着他,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不然呢?”
贺景冲他眨了眨眼睛,理直气壮地说:“那你得求婚。”
“我真是服了你了,”林痕抓住贺景的手,嘴角勾着,“你幼儿园啊。”
“中班的。”贺景眼底含笑地亲了林痕一下,跑到一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大捧鲜艳欲滴的红玫瑰,林痕这才发现进门开始闻到的香气是玫瑰的。
贺景抱着玫瑰花走到林痕面前,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眼神虔诚,声线温柔地说:“我爰你。”
林痕听见了自己失控的心跳,贺景现在的样子,贺景说出的话,贺景手里的玫瑰,这一切都和梦里无数次出现的场景重叠,甚至比梦境更美好。
他无法形容现在的心情,心脏酸涩又甜蜜,张了张嘴,也只能说出“我也是”三个字。
贺景伸出手,笑得眼睛弯起来,伸出手问道:“林先生,我可以用玫瑰换你手里的戒指吗?”
林痕跟着笑起来,一手拿起戒指,慢慢戴到贺景的左手无名指上,笑道:“可以,贺先生。”
两枚戒指闪闪发光,在玫瑰花瓣里镌刻下最真诚的誓言,不论天长,不论地久,就算下一秒交握的手就要分开,他们也会用最后的力气尽情相拥。
爰情的疯狂和浪漫在这一刻被诠释的淋漓尽致。
贺景吻下来的时候林痕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薄唇带来的炙热的吻,欲|望就是他们对彼此温度的渴望。
那些压抑着的、未愈合的、恐惧着的,全部化成对你的占有欲,像两头互相撕扯又小心翼翼的兽,只需要你,只占有你,只爰你。
……
两个人在一起后贺景的身体还没恢复,林痕也忙着学习,直到现在才第一次做到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