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中有一人是杀人之鬼,找出它,或者活过七天。】
盛产蛇精病的无限世界来了一个新玩家,他为人低调,喜欢默默围观,最后再给大家一个‘惊喜’:
“不好意思各位,你们来晚了。游戏结束。”
任逸飞晃晃手中战利品,一脸歉意。
守灵夜惊魂夜,他是吃瓜看戏的团宠阿飞。
暗藏凶险的公寓,他是无害又无助的盲人青年宋博之。
诡谲的妖魔夜宴,他是强大冷傲的大妖鹤君。
……
呔!你有本事扮npc吃瓜看戏,你有本事别拿卡!
任逸飞:打架,我不行,找鬼,你们不行。
他来后,无限世界有了新的保留项目:从npc里找出‘黑兔子任逸飞’,弄死他!!!
npc:谁敢动我家崽/白月光/师兄?!
玩家:……我错了。
无限世界两大害,千面戏精任逸飞(黑兔子),测谎机成精林观月(萨曼),一看就是属性相克。
玩家甲:兔子你别得意,遇上测谎机必死无疑!
玩家乙:打起来!快打起来!
直到那一日,任逸飞和萨曼并行走来:“谢谢大家,我们在一起了。”
1、千面戏精受‘任逸飞/阿飞’X测谎机成精攻‘林观月/萨曼’
2、主角曾通关‘大恶人系统’,将自己一分为二封印中(封印体为白发红眸恶鬼体)
3、日更,V后日六。
内容标签:强强灵异神怪无限流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任逸飞(阿飞)┃配角:林观月(萨曼)┃其它:恐怖游戏,无限流,
一句话简介:戏精大佬的过本生涯
立意:爰岗敬业,好好工作
作品简评:
任逸飞无意间进入一个无限世界,所有的副本都由一人的执念生成,找出这个人,就能结束这场噩梦一般的游戏。影帝出身的任逸飞决定发挥所长,用演技混入npc群体里,再慢慢找出执念者。这个过程中,他见识到了不同文明的风景,遇到怀着不同情感的npc,还碰上了一个散着糖果屋香气的男人……这个过程中,将自己隔离在世界之外的任逸飞慢慢和生活达成了和解——这个世界没那么完美,但也没那么糟糕。本文构思巧妙,设定新奇,每一个副本都是一段人生。故事里的‘鬼’因为自己的执念在世间徘徊,也因为‘放下’而解脱。故事里的‘人’在帮助破解谜团的同时,也在一次次经受考验,慢慢成长。接受意外,不要陷于过去和痛苦,或许才能找到新的希望。
第一卷:喜丧
第1章喜丧(1)
“我要走的时候她抱住我嘛,她拖在地上,我走不了。那我没办法,只好给了她一下。”
监控屏幕里,穿着黄马甲,带着手铐的嫌疑犯正在说话。
他抬高右手,刮了刮下巴,语气有点儿漫不经心,仿佛不是在交代犯罪事实,而是在闲聊。
“用什么?你用什么工具攻击了受害者?”年轻的警察攥着拳头,拼命控制自己,才没有做出过激举动。
他理应这样愤怒,因为他眼前的,是一家三口灭门惨案的嫌疑犯,他们找了几年才找到他,找到的时候,人正在命案发生地楼下的大排档吃酒。
察觉到警察的愤怒,歪歪坐在椅子上的年轻人看过来,脸上是些摸不清的怪笑。
“那个嘛,就是旁边的折叠椅。”说着他稍微调整了姿势,理一理衣服,继续道,“狗日的,那玩意儿可不好打,我才打一下,就给打折了。当时都那样了,死不死活不活的,我只好再找了个板凳……”
“卡!”
伴随着导演中气十足一声吼,片场安静了一瞬,磨着牙的众人愣愣转身,看着摄像机才想起,哦,这是在拍戏。
回头再看椅子上的年轻人,看他对众人点头微笑,再无穷凶极恶的狠辣气质.虽然心悸的感觉还在,只是不觉可恨了。
助理拿了一块毛巾毯冲过来。
虽然里头有空调,大伙儿还是冻得慌,尤其几个穿单衣的主演,寒冬腊月还得演出三伏天的焦灼来,看着都替他们冷。
回放一遍,导演甚是满意,满面带笑招呼着大功臣:“任老师辛苦了,快快,快端一碗姜茶来。”
“您客气了。”披着毛巾毯的主演表情沉静,身体抖得像是淋了雨的猫,哪怕几个暖灯对着他,还是冷。
主演任逸飞,一个俊秀的年轻人,也是入行十几年的‘老戏骨’。
他是这个年龄段的演技天花板,国内含金量最高的影帝奖杯都拿了两个,却没那用鼻翼儿扇人的爰好,现实生活中十分低调,老老少少都喜欢他。
当然,圈里导演喜欢他,主要还是因为他尽职,是个拼命三郎。
一个从不让人操心的演员,大家这样评价。
“我那边还有几片暖宝宝,拿过来分了用吧。呼……今天可真冷啊。”接下姜茶后,他这样和助理说。
那头几个配角聚在一起,对着一个取暖器,一边搓手跺脚一边哈气聊天。
有戏拍的时候,片场总是这样三五成群的热热闹闹。
才下戏的配角脱下警帽,摸一摸脑门,这么冷的天,他居然是一头白毛汗:“我刚刚真以为他是杀人犯。”
藐视生命,目无王法,让人不寒而栗。
“不然人家能是影帝?可惜了,就是长得太好看,总耽误演戏。”
“可不就耽误?任老师这几年长开了,越发不像个老实忠厚的主角,接戏也只好接一些变态、神经病和杀人犯的第二男主。”
“真可惜。”
那一边,任逸飞已经裹着毯子坐进保姆车,他小心避着,以免蹭掉身上的妆——他太白了,所以上了一层暗色底妆。
“我补个眠,导演一会儿要补拍几个镜头,到时候叫我。”任逸飞忍着困顿躺下,侧身关了灯。
“您放心睡吧,回头有事儿我叫您。”
“嗯,辛苦了。”
助理把门一关,车厢就形成一个小小的充满了安全感的私密空间,从身下的褥子到嗅到的气味,都是他熟悉的。
但凡行程满的艺人,都有一手随时随地入睡的绝技,任逸飞一沾床就睡了。
他卷成一团,毯子外只露出一张疲倦的脸和一只画了疤痕妆的手。
手腕上有一根特别的红绳,没有影子,还在黑暗中发出微光。
“阿飞你醒啦?不再睡会儿?”
平静的梦境落下一道惊雷,任逸飞一个打挺坐起,下一秒身子一歪直接从睡觉的地方滚下,重重砸落。
手指触碰到带着沙砾的泥土,皮肤感受到风,还有尾椎骨的痛感,这一切让他蒙了圈。
谁叫我?
什么情况?
眼前有光亮闪烁,空气里飘着淡淡香烛燃烧过的气味,环境悄无声息的突变让他忆起不太愿意回想的一些画面。
任逸飞晃了晃脑袋,突然,他的手摸到一个东西,柔而平滑,像是什么名片。
来不及细想,一片阴影投在他身上,他抬起头。
是个年轻人,背着光也看不清模样,大概二十多岁,穿着民国平民类型的戏服,是一件洗褪色的直排扣短褂,手肘chu一块补丁,显出经济上的窘迫。
这套戏服还挺考究,任逸飞下意识想着,又觉得不对,这可不像是拍戏。
此刻这个年轻人正用一种错愕的眼神看着他。
“不是吧,你胆子这么小啊?”他一边笑一边伸出手,怀着歉意,又带着年轻人不肯低头道歉的倔强。
这要是演技,至少是个黄金配角。
任逸飞嘴唇发干,他缓缓伸出一只手,另一只手夹住手里不知名卡片,手腕一转,不着痕迹塞入衣袖中。
他站起来,弹了弹身上的灰,发现之前躺着的,是两个用久了有一层包浆的长条凳并排搭的简陋‘小床’。
这地也不是水泥的或者石板的,而是夯实的泥土,细缝chu滋生一二野草。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