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我仰躺着承受住他全部的重量,分明有些透不过气,却还是牢牢抱住他,含着他因愕然而张开的唇瓣狠狠吮女干,然后探出舌头滑进他的温暖潮湿的口腔,像饿了三年的饥民一样啃他、咬他,毫无章法地在他的领域里扫荡侵袭。
两手在他肌肉连绵起伏的背脊上来回抚摸,我边吻他边含糊地说:“我喜欢师父,所以想要师父……可师父不愿给我,小砚没有办法,只能自己来取……师父,你抱抱我,别推开我好么……”
我对他早就垂涎欲滴,这番终于吃到口中,没多久就溢出一片啧啧水声,卷着他迟钝的舌头纠缠不停,心里还模模糊糊地想着,任师父面上怎么冷冰冰的不假辞色,可他这条舌头却比我的还要柔软,且又软又湿,简直色情极了。
而这时候,我只顾陶醉在自己的美梦里,却没有睁开眼睛看一看,于是我也不知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此时此刻的眼神有多么可怖,那双眸子再不复往日的清冷,剧烈的情绪波动几乎将那潭寒水搅了个天翻地覆。
厚重的被褥下,温度急剧上升,我吻得气喘吁吁,额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正想将那床褥子掀开些,忽然肩上一凉,侧目看去,竟是湛云江将我的衣襟扯了下来。
我一怔,还没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紧接着身上的衣物全被他剥了个干净。
“师——”
炙热的唇将我的嘴完全堵住,男人整个身体都压了下来,前一刻我还感叹柔软的他的舌头,下一刻就成了他攻城略地的武器,顷刻就将我的口腔全部占有了一遍,呼女干被他掠夺、身体被他压制,男人的不讲情面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然而我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愈加亢奋。我原以为即便今日真能侥幸得手,与他合二为一,也不过是我自己一厢情愿,他没有反抗已经是全了师徒的情义,事毕必然是要与我恩断义绝的。但此刻他的主动却昭示着他对我也不是全然的无情,在师徒名分以外,他同样也对我抱有着不可告人的欲望,即便这层欲望是被我的不知死活点燃,但对我来说也已经足够了。
我更加热情地回应他,并牵着他的手掌放在了自己裸露的躯体上。男人的掌心与指腹因常年练剑的缘故布满了粗砺的茧子,此刻在我的引诱下有些失控地到chu游走抚摸,力道之大近乎粗暴,所到之chu肤色迅速泛红,战栗不止。
我吻得忘情,身体也在他的扭搓下软成了一片,成了他的掌中之物,这时候无论他要对我做什么、怎么做,我都不会反抗,且甘之如饴。
亵裤被除下,双腿被打开,早就挺立起来的玉经颤巍巍地暴露在了空气中,还没感受到凉意,下一息就被他滚烫的手心握住。
“啊……师父!”
我一震,难以置信地朝下头瞄了一眼,湛云江的手竟然正握着我的分身,还替我上下套弄,这简直是我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我激动得浑身发抖,前液止不住地从铃口溢了出来,随后马上就被他的手指沾上,上上下下将整根肉经抹了一遍。
“师父……师父!唔……好舒服……”
我长这么大连自渎都少有,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再加上胸口的小蕊还被他含在嘴里,略显粗糙的舌头在周遭来回舔弄,时不时还轻轻咬上一口,整个人瘫软一片,连魂都要飞出去了,只能无力地揽着他的肩膀唤他师父,也不知是希望他更快更用力些,还是希望他赶快停手不要再弄我了。
连绵的快感迅速堆积着,加上此刻替我抚慰正是我爰慕着的师父,那滋味更是别提多销魂了,最后在他手下泄出时,前后竟不过只有半刻钟。
我简直羞耻到无地自容,这……这委实也忒短了!即便我先天不足,身子骨不比别人利索,可也不至于这样没出息……!
我越想越觉羞愤,两块面颊涨得通红,正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气氛,谁知湛云江已蘸着我的阳精探进了身后那chu幽穴。
“——唔!”
两根粗长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捅了进来,未经人事的穴口乍然被破开,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瞬间取代了方才的快乐。我扶着他肩膀的手下意识地用力扣住,指甲几乎嵌进了他的皮肉,但湛云江只是俯着身静静看我,即不说话也不阻止,然后用那停留在我体内的手迅速抽插扩张,急切得好像这场性事是他在强迫我,而不是我在渴求他。
“嘶……!”我疼得呲牙咧嘴、倒抽冷气,“师父你轻一点……我好疼……”
湛云江却凑过来吻去我眼角沾上的水气,冷冷地吩咐:“忍着。”
说完,手下的动作愈发肆意,两根手指灵活地四chu抠挖,将那截肠道戳弄得完全没了反抗的余地。我只挣扎了片刻便没了力气,想着疼就疼罢,这苦头终究是我自己求来的,他能应我已是天大的幸运,再求他温柔呵护只会显得自己得寸进尺、不识好歹。
只是也不知被他碰到了我体内哪chu关窍,前一刻我还在疼痛中默默委屈,下一刻就被一股陡然袭来快感挤掉了全部思绪,甚至忍不住弓身半坐起来,那截软肉更是紧紧绞住了他埋在里头的手指。
“啊!那里是……是什么……”我惊呼。
湛云江自然察觉到了我的状况,他面色不变,手下却开始专攻我那一chu,顶着那点凸起来回搅弄。
前所未有的快乐几乎要将我整个吞没,我被他用手指玩弄得狼狈不堪,蜷起身唔唔地呻吟起来:“啊……唔嗯,好、好舒服……师父,师父……!”
与此同时,一股股黏腻的热液从肠肉深chu涌了出来,滞涩的肉穴宛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变得滋润,连带着男人的手指也出入得愈发顺畅。我抓着他一条手臂紧紧缩在他身下,像一尾在泥里挣扎的鱼一样瑟缩不停。
剧烈的快感铺天盖地,我只能用急促地呼女干来应对这让人恐惧的快乐。只是湛云江完全没有要饶过我的意思,手指不知何时已经增加到了三根,将我原本紧致的肉穴完全撑了开来,滋滋的水声更是连绵不绝,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回荡不停。
又是一记重重碾过,我猛女干一口气,才柔起没多久的那根东西竟然又射了出来,浓白的浊物将胸腹chu弄得一片狼藉。
这回我已经没多余的力气觉得羞耻了,只能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眼前的白光还闪烁不停,濒死的快感让身体的每一寸经络每一根骨骼都像是经历了一场新生般畅快。只是还没等我从这其中回过味,便看到湛云江已坐起身,拾起丢在一旁的衣物就要下床。
我动作先于意识,立刻拉住了他的手腕:“师父?!你……你要走?”
湛云江也不回头,只用漠然的口气同我说道:“李砚,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
方才还用手两度将我送上极乐的男人,这时候竟想像个没事人一样穿衣离开,并且叫我……适可而止???
“我不要——!”
我忍着身体的疲惫从床上坐了起来,从后方一把抱住男人精瘦有力的腰干:“师父,你怎么能这样就走了?!你不要我吗?我们……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是不要我吗……!”
湛云江一言不发地掰着我扣在一起的手,但我用了死力与他对抗,除非他将我的手指全部掰断,否则别想挣脱我的束缚。
我又急又气,恼羞成怒:“湛云江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的人啊……是你救了我,是你给了我活下去的理由,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能不要我!”
“松手。”
他的语气简直比外头的风雪还要来得寒冷,好像刚才对我做了那种事的人不是他,而是什么其他不相干的人一样。我心里痛极,出口的话也越发不管不顾:“我不放!湛云江,师父……我喜欢你,我爰你,比起治病比起活到长命百岁,我更想和你在一起!我李砚这辈子的亲缘全断了,活不活下去对我来所根本没所谓,若不是因为你……师父,若不是因为你,我早就一死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