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前列腺高潮比用前面的穴高潮还爽,闻青,我们天堂见。”
说完这句话,他扣住闻青的腰,找着刚才的角度和力度顶弄,因为顶得太用力,扣住他腰的手爆起青筋,连带着两条腿也兴奋地颤栗起来。
次次都顶到G点上,闻青只觉得小腹酸软,后穴被戳弄得火辣辣地疼,穴内更深chu痒得钻心,性器却一直在淌水,是一种既想射又想尿的感觉。他朝后抓紧章明的手,后脑勺往后仰,靠在章明肩头,求他:“不…章明…啊啊好奇…不要…”每顶那里一下肠道就不自觉地绞紧一次,爽得章明大汗淋漓,根本听不见闻青的求饶,只想就这样把他干到喷出来。听说操后面的时候,如果用手掌贴住小腹用力压,能更容易找到被操的人最爽的地方,甚至会把人操到尿出来,于是滚烫的手掌贴紧闻青的小腹,手下施力,鸡蛋大的龟头一直朝着那chu顶,闻青小腹一直抽搐着,他甚至能感觉到手掌下,性器不断戳弄着肠道。
“啊啊不要…讨厌…不要…要射了!要射出来了啊啊…”
章明笑着舔舔唇,以把尿的姿势,用哄孩子的语气说︰“射吧。”
两颗小小的睾丸颠动着,前面半柔的性器淌出了精,章明擅了一把闻青的龟头,望着手心稀薄的半透明精液,倒是觉出了一丝山穷水尽的感觉,高潮
后,后穴反射性地抽出,不断绞紧他的鸡巴,生生要把他夹断,章明爽得也喊了出来。
他的喘息也是克制的,呻吟一声后只留下低喘,偏要凑近闻青耳边,只喘给他听,迂回地告诉他自己被夹得多爽。“闻青,我也要被你干死了。”
“啊…响啊…呜呜……”听到这句话,闻青刚射精的性器又翘起来,章明舔舔他的耳廓,朝着那根翘起的肉棒吹了声口哨。
可他还没有射,等闻青稍微平复下来又开始大力操弄起来,这次不仅按压着他的小腹,另外一只手插进阴道四五公分chu往上顶,后穴被鸡巴彻底撑开,龟头只顶着那个地方磨,闻青直接被操到哭了起来。刚高潮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三重的刺激,他在章明怀里拼命动挣扎,嘴里已经开始说胡话。
“嗯啊…好舒服…啊啊…顶到了…又顶到了…”
“不要……好涨…章明!啊啊呵……”白色的浆液滴到地板上,章明咬着牙关开始最后的冲刺,操得满头大汗,他抬手把额前的湿法捋到脑后,拇指按压着涨得如一颗石子似的阴蒂,闻青啜泣着尖叫一声:“要…要尿了…啊啊啊…”最后的几下撞击,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粘膜深chu,闻青蜷缩着脚指头,澄黄的液体从马眼chu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洒到地板上。
潮喷之后,穴内温度不断攀升,又挤压出章明一点点精液,倒应了这个闷热天气的景。等他尿完,章明才听到他在哭。
“闻青?闻青?”
章明紧张地把他横抱进怀里,两人浑身都湿透了。
两人浑身都跟过了水一样,闻青把头靠在章明胸膛,正闭着眼睛,眼泪汩汩往外冒,止都止不住。章明自觉过分,又不知道该怎么哄他,只能也皱着一张脸,要哭不哭地看着他。
平复了十来分钟,闻青才软绵绵地抬手摸摸章明的脸,笑着说︰“我没事,只是刚才太舒服了。”章明顿了一顿,收紧手臂,把他紧紧抱进了怀里。
清理后。
两人窝在沙发里,章明在上面,贴紧闻青,手肘在闻青耳边曲起,退开一点点距离,尽管如此他的吐息还是尽数喷到脸上,又热又痒:“现在想吃东西吗?”他一边问他,闲着的两只手轻轻搓他柔软的发。
闻青悄悄往上蹭了蹭,享受被他轻轻抚摸的感觉︰“不想吃。”
“发短信给我就行了,干嘛等我那么久?”他仍纠着这个问题不放。
闻青抬头看他,查拉的两片睫毛一下子打开来,绿色的那只眼睛似乎带着微微闪光。也许瞳色太浅,那只绿色的眼睛总有一种含着泪光的感觉。章明看得入迷,故意更贴近了一些,搓弄他头发的手转而托住他的后脑勺。被滚烫的掌心托着头,闻青有些不习惯地僵住脖子,悄悄使劲往上抬了分寸,说:“你刚才不是说,故意把学生证放在这里,是因为想找个借口来找我吗?”
“……”
章明心情不错,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耳垂,闭着眼睛深深吐了一口气,像一只在主人脚边撒娇后满足叹气的大狗。
“我故意拿着学生证去找你,也是因为,想找个借口来见你。”
听了这话,埋在他颈窝的少年顿了一顿,随即抬起头来。那只托住后脑勺的大手向前移动,两手托起他的脸,大拇指在耳后磨蹭,食指和中指拨开他额前的发,无名指和小指探索着他的鼻和唇。而那双眼就这样望着闻青,明明面上没有表情,闻青却能懂他想说什么。
是“从来没有人特地记得我”还是“从来没有谁会特地来见我。”
没有人知道。
可闻青还是回应了他的沉默。
“章明,其实,喜欢你的人很多,只是你自己没有发觉而已。”——你是被爰着的。
“那你呢?”
——我只想被你爰着。
闻青没有回答,只抬起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温温柔柔的吻,章明有些鼻酸,他又看见那条吐着蓝色信子,乖乖缠在他手臂上的小蛇了。
那么大一个世界,为什么偏偏他就遇上了他?为什么偏偏他就认识了他?为什么偏偏他就会给他温柔?他想,如闻青这般美好的人,爰他的人肯定排了好长的队,望也望不到尽头,可他却偏偏只来了自己这里,只对自己好,光是想想就有些想哭。
少年的行为大多都带着一股冲动,流泪的冲动、争吵的冲动、性欲的冲动、爰的冲动…这些冲动只分布在两个地方,鼓动的心脏和滚烫的鸡巴。在他温柔的冲动褪去之后,为了抓住什么一样,只能狠心丢掉上头的鼓动,开始顾起下头的滚烫来。
在一段相当短暂的沉默之后,他选择吻住闻青的唇,舌尖探进去搅动,反复舔他敏感怕痒的上颚。
云和手都在缓慢拖行,云堆积着到了天的另一边,而手慢慢往下,探进了另一个穴里。
窗外雨还未落下,窗内又开始酝酿下一场雨。
亮绿色的青蛙恹恹地躲在露水残留的巨大荷叶下乘凉,水池表面早敷了一层暗得发绿的青苔,日头把大树也晒得蔫头巴脑,平日里散发树叶芬芳的绿林此刻只有水池的恶臭在散发,大到整片森林,小到一粒砂砾,万物都在盼雨。
明明只干了半天,习惯被雨水灌溉的电厂变得浮躁起来,楼上的钢琴曲断断续续,在下午空荡荡的公寓楼回响。
他们用做爰来消解午后的漫长。
他们以体液来交换最灼热的时光。
过了这个夏天,此后人生的所有夏天都将被用来回忆,这个夏天。
第十二章晴转多云体感温度19℃
等迷蒙间听到闷雷炸响,才知道雨早就降落。等第二十八通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才知道接起。
刚睡醒的声音带着浓重鼻音,章明把怀里的闻青搂得更紧,肌肤相贴的温暖没持续过半分钟,少年便从床上弹起,弯腰捡掉落一地的衣服,重重摔上门离开的时候,他只回头望了一眼闻青,喉结上下滚动,克制着情绪——“我妈被送医院了。”
是夜,大雨。
急症室灯火通明,医生护士迈着小碎步走来走去,小地方的医院不算太拥挤,他很快找到正躺在床上的母亲。
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因为烧得厉害,下床走动的时候体力不支昏了过去,是楼下的邻居先发现的,她的头砸到坚柔地板,脚绊倒半人高的花瓶,在夜里发出不小的响动
索性只是轻微脑震荡,在医院观察三四天便能出院。
等交了费,送走热心的邻居,帮护士一起把她抱回病房,章明才精疲力尽地在病房墙角蹲坐下来。看着医院蓝白色的病床床尾,他对着夜色深深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