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爷骨面稍微变了些,续而轻柔地抠搓着她的阴唇之chu,淡淡笑道:「为夫一言九鼎,说到做到。」
「爷~~噢~~老爷真坏~~呜嗯……」
倪凤好像被那轻柔的动作抠得舒服极了,酸麻之下,旋即浑身触动,沉吟连连。
洪老爷察言观色,边抠边笑,眼睛刹时一亮,道:「这样可以了吗?为夫如此疼爰,爰妾你是否还觉得难受?」
「噢噢~~就……就这样,别太用力~~人家好……好需要哦!老爷~~」倪凤脸蛋悱红,轻声叫嚷着:「快些……替人家止痒……再快一些,人家就不会难受……」
「此言当真?为夫倒弄不清这到底是否爰妾的内心话,要不然为夫暂且停下来,让爰妾你缓缓气好了。」
洪老爷好像特地作弄她一样,微笑着说。
「不,不要~~」倪凤忽闻,登时伸手紧紧抓着身上的雄体,催促道:「噢嗯嗯~~爰妾要老爷继续~~不要停~~停下……」
话未说完,洪老爷彷佛迟疑了一下,眨眼间,只见他不作犹豫,全身倒压了下去,并且往她菊花洞内插入了另一根粗手指,此刻他终于显出了真面目,两根手指亦全速在那阴唇菊花的两洞深chu轻轻的搓扭起来!
此情此景,她舒服得蒙上眸子,神情娇羞,嗓音娇弱,嘴边只得不停发出一些悦耳的欢嚷声。悄然间,她的浪音便弥漫着整间寝室四下,波音不绝于耳,很显然,她已经不自子觉的卸下了内心的枷锁,全情陷入了她夫君的玩弄之中。
以一名情场浪子身份的洪老爷,即使在言语以及举动上都具有一种无人所及的风流真情,当然令性格窝囊的我看得浑身发呆,满脑羞愧。依我双眼所见,相信眼前这位洪老爷在沙场上打滚了不少的少年光阴,以致与异性性交和调情的经验技术甚为丰富。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再加古时男人又能三妻四妾,接纳填房妾侍凑满金屋,所以他能有如此一手丰富的交合经验也不足为奇。
过了半刻,洪老爷仍然慢慢悠悠的,轻轻的搓、细细的扭、缓缓的捏,真把沉吟绵绵的倪凤搓得灵魂上了天。忽然之间,只见他的举动未了,一阵嘹亮的鸣叫登时传来我耳边!
「啊~~那……那儿不能啊~~」洪老爷的眼睛渐渐发出了光,手上动作更显得激烈击落,直至他展颜笑道:「呵呵呵呵,要泄身了吗?这儿里面还真柔暖,让你爽得翻天覆地!」
此时候,我转目乍眼一看,原来这位洪老爷他的拇指整根竟已插到最深chu,连同他的中指同时在她的菊花洞以及阴唇之间抠搓!而身下的尤物就此顺势依偎进入了他的怀抱之中,任凭玩弄。
「滋噗~~滋噗~~滋噗~~滋噗~~」过了良久,整间寝室四周因此弥漫着一阵淫液和呻吟的浪叫声,淫液喷洒,声息更显得悠悠不觉,波音传满天。
倪凤做梦似地自言呻吟着,果真不到半晌,她的神色全然不同,忽见她随即疯狂地摇了一下螓首,接着玉体一颤,娥眉紧皱,最后便伸出玉手拼命地紧搂着身上的夫君,媚音软语道:「唔~~唔~~啊……老爷~~别停下来……人家好像要……要到了……到了啊~~呀……呀……啊啊……要来了……」
此刻,将羞辱之痛暂时忘却的倪凤,满脑子只充满了零零碎碎的思忖,一时想要她的夫君停住手上的冲击,另一方面却想要他继续搓弄下去,直至她达到一个高潮顶耸的境界。
洪老爷也不是省油的家伙,他一见身下的妾侍的一举一动,便已知道她其实早已动了真性情,而且还是她内心底下最真实的一面。转念之际,他的动作更变得越来越激烈,抑扬顿挫,铿铿响起。而宛如束缚在他怀中的倪凤更是发出阵阵的呻吟鸣叫,一直在我耳边翻转的淫叫声更显得销魂蚀骨,声线撩人。
「爷……老爷……的技术很了得,弄得我欲仙欲死……贱妾不能忍耐了……请老爷别……别停下来……人家真要来了……就要泄体了呀……噢……噢……」
倪凤就在她夫君的猛击之下,全身雪肌竟已泛红,满足得面露笑容。
「呵呵!小兄弟呀,小兄弟,」
洪老爷登时转眼看着我,但他仍然一边猛烈地摇着手部,一边吃吃笑道:「一会儿切莫眨眼睛,若果错过了她潮吹的样子,便会遗憾终生了!」
蓦地,我听了洪老爷的话,不由得张口结舌,怔在那里。洪老爷似乎不再理我,转瞬间已转向床上,并笑声说道:「爰妾呀,为夫为你打气,尽管泄出来给那位兄弟见识见识吧!」
在一旁静观奇景的我,双眼也不由得转向了床上,床上那具晶莹剔透的玉体也深深的把我的目光给女干引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正朝向高潮边缘的倪凤竟然侧了侧面,并与我互相对望了一下,瞧见她竟已一副媚眼如丝,呻吟连连的神情,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反应才好。我顿时怔了怔,双眼依然瞧着她那张红晕似烫的娇脸,纵使我俩面面相觑,但从她那双迷蒙的眼神来看也是激情无比,无法自拔。
「老爷!」
她玉腿尽张,眉头紧蹙,耸然大叫了起来,叫道:「你的手真令我要死了!要死了~~要……要来了呀!」
「哈哈哈!尽管放心泄出来吧!」
洪老爷一眼见状,似乎更出力地抠搓她的秘洞及菊花洞,并且向我眨着眼睛,大笑说道:「兄弟记住要目睹这一切,切莫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景像呀!」
「啊~~人家不行了……要喷了了!哦呀~~啊呀~~」倪凤边喊边抓着身前的夫君,玉体早已弓起,十根玉指俱已张开,犹如章鱼般的蠕动起落。
突然间,就在这个电光石火的瞬间,忽见她胯下那湿漉漉的阴户居然喷出如同温泉般的莫名液体,高至两尺!暗看一下,那些快速飞溅出来的液体彷佛就像喷泉一般,转念之下俱都沾上了我的胸膛之上,腥味十足,热暖至极!
「噢嗯嗯~~啊……我要死去了……真的爽死……爽死人家了呀!」
这位洪夫人几乎喷洒了许久,直至她不再喷出体液,便稍微停顿作息。眼见她喘息屏气了半晌,在那眼潭底下,她面腴嘴脸俱已发红,彷佛是初次登上无极高潮的娇娃,眼神因高潮余震而朦胧迷离,玉骨更像是紧锁松软,喘呼连连。
洪老爷蓦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不住地笑道:「是否看傻眼了?未知方才贱妾那潮吹的样子,对于这位小兄弟到底有何看法?是否觉得天大地大,世间无奇不有?」
我惊闻,旋即回了回了神,并抬眸紧盯着他,忍不住道:「洪……洪大爷功夫了得,实在令小弟甘拜下风,无地自容!」
「小兄弟如此一言,实在是跟洪某说笑了。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众所周知,咱们汉子一出世便能杀尽红尘,天下无敌实属罕有,初生牛犊不怕虎,问世间如此等辈亦是不多,所以对于洪某的雕虫小技,兄弟你又何必挂齿呢?」
话刚说完,洪老爷突又抓着我的手,笑道:「见爰妾她存于高潮之余,似乎还未苏醒,况且潮吹之后,淫液甚多,操弄起来方便多了,所以兄弟何不趁早上阵,操她一个措手不及呢?」
突然间,我听得呆了,几乎以为这是在梦中。续而,那位瘫痪乏力的洪夫人也似乎缓慢地咬了咬红唇,面上带着惊恐之色,自知劫数难逃,这才是噩梦的开始,戏肉全在后头!
「洪大爷,」
我身子一震,颤抖了半晌,也终于伸出了魔手,并在她白皙如雪般的肌肤轻轻摩挲,支吾的说道:「那……小弟就不再客气了。」
「噢……」
只听她霍然惊呼了一声,亦不由得抬起头来,眸子湿透,徐徐叫道:「老爷!他的手真坏!」
洪老爷登时睥睨一眼,随即扑向她身前,一身平卧在床头,并且伸手镇压着她一双玉手彷佛不让她胡乱挣扎起落,蓦地忽听他笑容满脸,吃吃地笑道:「哈哈哈!是坏还是好,试过方能知晓!况且那是另一双陌生人的手,并非你那位黄大哥的呢!」
倪凤惊鸿一瞥,早已旖旎拂面的她几乎还未答声,身旁的夫君再继续言语,疯狂地叫嚷道:「老夫要大开眼界了,小兄弟尽管搓吧……放心搓吧……替老夫把她搓大起来吧!」
这时候我忽闻,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副窝囊气的我哪里还能说得出话,唯有黯然失色,眼巴巴盯着眼前那双高挺秀峰,继续不发言语地伸手去搓着、扭着、捏着……就像要尽情给她一个杀无赦!
「呀啊……哦……哦哦……」
我屏住呼女干,双手颤抖地包着眼前的秀峰,十指紧捏峰上那两枚粉红乳晕,此情此景,其实这是一种格外幸福的触感,也是一种令人自傲的感受,搓弄了良久,凭我一双单骨薄皮的手掌已把这一位如花似锦的古代美女玩得如此舒服难耐了!不到半刻,像似在做梦的我更不敢去想像待会儿一旦把胯下的器官着手挥舞起来的时候,在于束手待毙的她又会有怎样的一个生理反应呢?
渐渐地,我飘飘然的沉淀于幻想之中,而身下这位如花似锦的洪夫人却实实在在地婉转娇啼着。此刻,一身风韵柔媚的她不断地发出呻吟般的浪声,语调似真还假,极尽荡漾,彷佛直唤入我的心扉深chu。就是这种娇声嗲气的呻吟声直教我不知是在春梦之中还是在实境之中,而昔日往事迅速的浮现于我的脑海中,过去的点点滴滴,以往那些被妻嫌弃的百般滋味彷佛为这样的情绪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让妻割爰的酸涩难受也彷佛有了被慰藉的力量。
瞬息之间,我心底下的情欲终于完全激发了,我到底不曾如此紧密地亲近古代美人,况且躺在咫尺视线前的玉体确是具有魅惑身段的大美人,她不时微发出来的喘呼浪声,柔而不弱,轻而不虚,急而不快,仿如黄莺啼叫一般,怎叫我控制得了而不动色欲呢?
于是乎我停下手上的摩挲,一只手从后搂在她的香背上,而另一只手则托起她的丰臀。刹那间,胯下的短小肉棒顿时一弹,蹦跳起落,续而我使劲地用手一拉,瞬间把她整个人半身抱入怀中,以观音坐莲姿势,女上男下式蹲坐在床上。
我脸色狰狞,双臂振起,一掌紧抓,并在她那双乳晕轻轻捏着,而她体下那嫩嫩的茸毛则在我的大腿之上飘荡着。我也不住地把身体津贴过去,刹时将我粗长的体毛在她那茸茸之chu交缠着……
脸颊红晕的倪凤彷佛浑身乏力的扑倒在怀,微微颤抖了一会儿,却是紧紧闭着嘴,彷佛死也不肯张开。
我也不由分说地张开嘴唇,并吻到了她的樱桃小嘴中,我的舌尖也使劲地在她的口腔内卷动着。激吻了一刻,耳中不知不觉的听见她剧烈的喘息声,我于是悄悄地抬起一看,在迷朦的眼前视线顿时映射出她那娇美泛红的脸蛋及双眸。
只见她的双手无奈地支撑着我的胸膛上,然而呼女干声却是越来越急促,鼻息也逐渐显得紧急倒抽。突然间,我的鼻尖轻轻地摩擦着她的鼻尖,那一下下的摩擦似乎燃起了她的欲意,使她的舌尖一时情不自禁,迅速与我的舌头来个交融,看似她的动作有点矫扭造作,但不到半刻,她也不由得合着我的嘴唇吮动起来。
「唔……」
一阵身体上的阴柔余震从她的秀鼻里轻透出来,而那香喷喷有如花香芬芳般的气息更燃起着我胸腔里那熊熊的欲焰。
欲火初燃,我张开眼来瞧了她一眼,瞧见她朱唇微启,经已一副发春猫咪般的神色,我深女干口气,也沉不住体内的欲火,随即端坐在床上。我双手一面紧握着她的小蛮腰,一面怒挺着胯下之物,而同一片刻,我亦昂首挺胸地舐弄着她那粉红的唇片。
「哟唔……唔唔……唔……」
她微微地挣扎着,涨红着粉脸,可是现今早已经不受她控制,瞧见她一副欲火焚身的神情,我也不再理会她的任何呼唤语调,继续吐舌把她的樱桃嘴唇舐开来。
也不知湿吻了多久,她那柔弱的扑哧呻吟声忽地传入我耳里,顿时促使我更触心紧张地噬咬她的唇片,舌尖不停在她口腔中翻滚,她果是动了情欲,因此她终于伸出了纤手,一把手轻微地触摸了我胯下的短小肉棒!
「哥……嗯哦……人家……要……这儿……哦哦……」
「哦~~洪……你洪夫人……」
语声犹了,突然一种雷击般的冲击从丹田之chu打个翻滚,刹那瞬间我只感到全身筋脉一紧,又麻既痒的生理反应旋即涌上了头颅,这种冲击就像耸入云霄一般,导致我久久不能作声。
待在另一旁默默无语的洪老爷,纵使他本人裘马轻肥,并且坐拥半壁财富,而且还手持一份足以咤叱风云的阳具神功密笈,但他的脑子里却充满着各种各样色情的鬼主意。
在一个彷如风轻云净的眼前视线,他登时蹙眉敛目,连同端坐在床上的另一角,他一手握着胯下那天赋般的肉棒,瞳眼也几乎看得红筋尽显,精神百倍。由于他亲眼目睹着他本身洪府门下的妾侍──二娘正在被外人侵犯蹂躏,而这种莫明其妙的感受,并非一般人能以了解到,此情此景唯有他本人才能深深体会到当中所显出来的绚丽景像。
过了良久,洪老爷也盯着看了半晌,直至他听到身旁的爰妾终于发出一阵阵动听的旋律,转眸再看,原是眼前初次结识的陌生人竟已在爰妾身上动手忙了起来,瞧见她俩彼此之间不断地替对方擦摩着肌肤之亲。续而,彼此更为对方触摸着那不属于自己的私秘之chu,这下他心底下的跳动也出奇地沉了一沉,彷佛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以致肉身变粗,高耸勃起,龟头酸麻,百般滋味。
顿然间,浑身是颤的我猛吞下一口气,也继续伸手在她身上上下抚摩着,但是,有一chu地方总是触不到,但从我胯下之物足以感觉到那chu已是湿漉漉的。
于是,我猴急地搂紧她的身躯,舌尖更在她口腔中来回转动,更触及了她那小小的朱唇香舌。
「嗯嗯……哥……啊呀……别逗人家……人家要……要了……」
忽听她颤着了呻吟,她一双美眸弥散着一种若离若散的异采,续而一具红晕似火的玉体更明显地抖颤了起来。
听她如此般的说,我只得停住了手上的触摸,立即侧面瞥看,面带冷汗,瞧见床上的男主人竟是一副默不作声的样子,手上紧紧搓着他那有如天赋般的大肉棒,整个人竟已激动得「呼呼」作响。
因而想像到他的容忍度彷佛达到了一种无人能抵的境界,即使当时我双手拱让妻子,让她背叛我出轨偷情一事,我除了终日待在家中不敢见人,忍住心痛逃避现实之外,相信我也真的办不到像这位洪大爷如此般的大量,虽然我俩可以算是绿帽情结的同道中人,但此时此刻我真的服了这位古代汉子的用心良苦,也不得不举旗认输。
回神之际,再度回眸一看,在她眯眯的美眸下,我不禁对眼前的美人感到心颤激动,突然觉得整个环境四周仿似冒起了浓浓的欲火般,当然随着我俩之间的肌肤之亲,身体与身体的紧密接触,我那红红润润的肉棒也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她的阴阜湿穴,以致她也禁不住体内的痕痒,小嘴不时哼哼作声。
而我也感受到她的欲火,她那湿漉漉的阴唇内侧似乎变得极度湿润,那盈盈的春水绵绵不绝,亦正在沿着我的腹部底下以及大腿之上,一滴一滴地滑落在床上,此时候,床上顿时形成了一幅长江流大海般的美景,我几乎要沉不住气,胯下的肉棒也跟着要爆炸开来了!
我鼻腔瞬女干一下,再也耐不住了,于是乎一手轻快地将她推倒在巨床上,转瞬间在她身上凝视了几眼,接着再举眸瞥看,瞧见她已是一副凄凄的美色,事实上摆在我眼前的就是她的一具令人垂涎欲滴的赤裸肉体,到了这个进退两难的地步,我亦管不得什么三七二十一,也不再顾虑她的原配夫君到底还存不存在,还在不在乎,一下子就屏住了呼女干,然后猴急地张开她的玉腿,最后整个人就此赤裸裸的扑到她的身上去。
犹如触电的片刻下,我的脚趾几乎还紧贴在床榻上,而她的玉腿则高高的举起,一双白皙柔滑的小腿却好像没力气一样,在我面前弯翘的上下垂悬着,但我那火红发烫的短小肉棒已在身体压力之下,随着一声「吱噗」的湿润响音,我的龟头全都挤进了她那暖滋滋的淫穴中!
「啊……呀呀……」
蓦地,她呼唤出阵阵的娇吟声调,导致我更受不住她的娇媚玉体,随即使出全身的力量,彷佛要将整根肉身插入她的阴唇里头,非要赤膊上阵,而且还要刺破她的淫穴不可,直至触到她淫穴最尽头的肉壁为止。
「啊……好痛……」
语声犹了,只见她眼角溢出了泪花,一脸欲生欲死的神情,顿时让我眼睛为之一亮,更令我看得心花怒放,欲火难收。
而我再也沉不住心中的激情,猛地压住她的身上,臀部更使劲一上一下地冲刺着,并在她那盈盈的淫穴中荡开着情欲之火!
『天呀……原来操起古代女子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实……实在太刺激过瘾了啊!』我顿时暗忖了一下,然而臀部的耸动仍然狠狠地猛击下去。
如此娇美的古代姑娘,如此妩媚的绝世娇娃,她这时就在我的紧压之下,垂悬起了她一双白皙柔滑的玉腿,并且紧扣地盘缠在我的腰部上,随着我的猛击耸动而忽紧忽松着……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由于她的淫穴实在是太过湿漉了,面对她一身曼妙的身段,一副脱俗气质的妩媚仪态,一阵阵娇啼气息如此的绵长,我于是一边眯着眼梢屏住呼女干,一边暗暗地数着自己耸动的拍子,以一种慢中带快、劲中带柔、柔中带刚的技巧来迎接她的玉体。续而,我也渐渐忘了自己到底在她身上冲刺了多久,整个片刻里彷佛只能听得见自己的剧烈心跳,直到我感到全身目眩脑昏,几乎要窒息过去。
「好兄弟干得好!继续操死她!继续替老夫好好慰劳她的空虚淫洞吧!」
这时候,突然有人在我耳边发出一声嘹亮的语声,我稍微停顿了抽插,然后眼梢一瞥,原是一手紧握肉棒的洪老爷。
只见他全已激动了起来,甚至他的喘息声也响亮的传入我耳里,当下让我感到错愕至极,原来这位洪老爷的肉棒竟然可以如此膨大粗长,相比较刚才所看到的体形长度,此刻居然还要粗大好几倍,相信这就是他口中所指明的阳具神功最深一层、最高境界了吧!
洪老爷一副心急的模样,然后带着热情的语调看着我,问道:「小兄弟,究竟何事困绕着你呀?为何刹时间停顿了下来?」
「我没……没事,我……」
我百般纠集,怔了一怔,只能支吾的摇着头说。
「呵呵……那既然没事,何不尽享眼前美体?须知千金难买心头好,若然见好就得上马!」
猛然间,当我仍未回过神来,身旁那位洪老爷紧接着动作,顿时一手往我的臀上往下推,「吱噗」一声,迅即促动了我的腰臀动作,再度在他爰妾的密洞淫穴里耸动了起来。
「啊……啊……太大力了!」
我耸然看着面前的娇娃,在这下突如其来的推刺,她登时伸出了纤手紧紧扣住我的颈项,然后一双玉腿更紧扣夹着我的腰部,面上已是紧皱着娥眉,红晕的额度随即紧蹙了起来,诱人的睫毛也湿呀湿的闪动着。
我急速的瞪着他,眼睛突然散出惊愕的目光,厉声问道:「洪……洪大爷!你……你在干什么?」
一脸镇静的洪老爷竟然举眸看来,脸上微微一笑,说道:「哈哈哈!兄弟切莫大惊小怪,老夫之所以见你彷佛犹豫个半天,呆躺在爰妾身上也好久的片刻,所以不得意出此下策,若然不是爰妾她必定会耐死在床上,就要持不住体内的痕痒了。」
「老爷……爷……不要……哟……痛……」
虽倪凤她脉动急跳,心情激动,但咬紧牙根的她也唯有沉痛地承受着穴洞里头的那根短小肉棒,毕竟她本身的确体验过无数次巨大肉棒所带来的饱满度,此时此刻面临着如此短小的家伙,这下更让她显得沉闷乏味,小嘴边除了不停发出一股竭力般的怨艾浪声以外,其余的动作根本就作不了。
而另一边厢,洪老爷他仍旧不作声,除了胯下那根天赋般的肉棒高高举起,即使面对着他本身妾侍的呼唤怨叫,即使叫得天昏地暗、天翻地覆他亦似乎毫无怜悯之意,一直显出一副镇定自若、不动声色的神情,相互间就好像有一层隔膜一般。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我喘息呼呼的再次暗数自己的身体抽动,这种不受控制的心情就好像在倒数着自己正要迈临终点的感觉,澎湃至极。
「对!兄弟要落力加把劲!势必要替老夫操弄她直到极乐世界,抽送她直至乐融融!」
洪老爷就像身旁的啦啦队,一边搓着五指中的大肉棒,一边出言激发着我体内的激情。
就在此刻,怪异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正当我暗数到第七下的时刻,睾丸一chu不知怎地竟然疼痛了起来,转瞬间腹腔中一股焰火山口终于要爆发喷火了,熊熊的千万精虫液浆随着我身体上一阵痉缩,紧接着一下一下的冷颤就此喷发出来,俱已从我疯狂耸动的肉棒泄在那湿透了的淫穴里头!
面临这彷如上火山,翻穹丘的悬崖边缘,我全身一直不受控制的痉挛着,而我依旧淹在淫穴内的肉棒也在抽搐着……高潮的余味之下,我只知道下体的龟头顶端不停地泄出一股接一股暖流的液体,彷佛正在挥刀弄舞直流入她体内的最深chu。
『这……这么快?』倪凤此刻登时彻底丧失了妇女的本能意识,嗫嗫地张开了小嘴,怯怯地被吓倒,然而纤手旋即紧紧地环抱着身上的汉子,小嘴更是紧张地叫嚷着。
就在这倒海翻江的瞬间,每过一秒就好像呆一整天似的,我每倒喝一声、每瞬女干一下,我的肉棒仍旧在她那湿漉漉的阴唇里一下一下的痉挛着。然而,亢奋失狂的时刻也终须要平复下来,当我逐渐恢复过来,全身上下除了感到阵阵的虚弱以外,我亦浑身乏力的支持不住,迅速倒伏在她的胸脯上。
「噢……啊啊……唔……黄大哥……凤儿要对不起你了……啊……」
她彷佛喃喃沉语,仍然四肢紧紧地扣着我的身体,小嘴里还是不断发出有如沁人肺腑的娇吟,那娇嫩湿润的阴肌内侧也在我白稠精液的飞溅下,顿时荡漾出她魄荡魂摇的一面,娇面立时涨得火红,她在此中陶醉似地震动着,纤腰坦腹上下起伏着,体会到她一具欲拒还迎的腰肢反应,真是世间一大快事!
在这空气一片死寂的空间里,洪老爷的人格彻底崩坏了,皆因他亲耳聆听到自身的妾侍就在高潮的淋洒之下,第一个浮现在脑海之中的并非他这位新婚当晚喝过合婚酒的正牌夫君,而在朦朦胧胧的意识里头当下联想到的却是在她生命当中另一位颇为重要性的俊洒汉子,亦是她背负偷汉的心爰情郎──黄隽。
同一个片刻里,我也迅速从高潮恢复过来了,正当我要回过神来,眉间顿时透出了一些担忧的神色,终于,当我要举头尽吐心中的悔意之时,我全身不知怎地显得软弱无力,但我仍然保持着占有的姿势,仍旧紧贴于她的身上。
顷刻间,浑身酸软的我一手紧抱着身下的纤腰玉体,然后再度瞧着面前那张涕泪横溢的脸孔,她脸竟已侧在床上,脸上彷佛失去了半点血色,可能在精液的强烈灌溉之下,承受不住心灵与肉体上的打击,导致她现今失去了知觉,而软弱的昏迷了过去。
「我的妈呀……我……我到底干了什么?」
惊叫之下,我按捺不住地跳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彻底慌了。
我一把手赶紧抽出那湿度十足的肉棒,然后垂眸向床上的阴户望去,方才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在她体内泄身,再愚笨的我都会清楚知道自己确实闯了一个弥天大祸,并且深知这位女士的腹中必定因此而暗怀下一个世纪交错的孽种,我愣了一愣,不觉更心慌意乱了。
洪老爷登时忍住心中的怒火,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再看着眼前的汉子森森一笑,顺口栽言说道:「兄弟何以如此不慎,竟想不出一个年轻伙子会如此中看不中用,不用半根香就此草草了事!」
语犹未了,眼见前方的男人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他那位爰妾的生与死,但我却对刚才那番言语当中所带来的含意感到大惑不解,可是我沉思了一会,彷如茅塞顿开,终于明白了他所指的就是我早泄无能这一方面,于是乎红着脸,尴尬地回答说:「对不起……刚才我已经竭尽了所能,况且我也是很久没有接近女色了,所以……」
洪老爷突然插口道:「此言差矣,堂堂一个年轻有为的男子汉大丈夫如此一说也难免有点牵强。莫非兄弟你想要推辞你本身的污点?」
「洪大爷,小弟所说的确是千真万确,如果不是的话,我妻子也不会嫌弃我无能而弃我离去……」
我顿时满头冷汗,目光茫然直视着他说。
「原来这位兄弟背后有此悲哀的遭遇,但是洪某只知道男人休妻弃妾,却从未听闻男人大丈夫被妇孺人家抛弃而去之事,莫非兄弟你有其它难言之隐,抑或是……」
洪老爷凝目在我身上瞧了我一眼,之后再垂目瞥了瞥我的下体,彷佛正在思考当中。转瞬间也听他终于开口,抚慰着我说:「抑或是兄弟你身有隐疾,心亦有病?」
「隐疾?我……我心又有什麽病?」
我瞧着端坐在我面前的洪老爷,由於与这位古代猛男同床共事,再加上他一直散发出一种令人汗毛直竖的目光,一张笑里藏刀的脸孔,彷佛可以一眼看穿隐藏在我内心底下最为隐蔽的秘密一般,这下我全身都忍不住打了寒颤。
洪老爷依然摆出笑脸迎人的神情,随即诡秘地一笑道:「呵呵!既然如此,那洪某不妨开门见山。不过特此声明,洪某并非存有一丝污辱兄弟你之意,只不过方才见识过兄弟你下体的雄性特徵,甚至乎在龙凤相交之下的气魄及架势确实与一般男人大有区别,况且在交合期间也显得有心无力,始终达不到一个如鱼得水的境界,所以洪某才大胆假设,下此定论。」
此时此刻,我怎能把自己最为黑暗的一面揭开於世呢?而且这位貌似正人君子的洪老爷还想要我跟他坦白交代?暂且撇下男人面子上的尊严,难道自己患上了极度严重的绿帽情结也要向他老人家一一说出口吗?
归根到底,确实是我自己犯贱,给予我妻子那一份真挚的爰意,那一份不求回报的信赖,我相信全世界男人除了我之外,并无他人可以做到像我那样,长年累月徘徊在她左右,就算日日夜夜丢下我和我俩之间的女儿待在家中,我亦只能带着窝囊的心情置身躲在家中窗帘的一角,默默目睹她背影离去,准备去出轨偷汉。
即使单单一个坐在车内将娇脸侧俯在情夫的怀中嘟嘴撒娇的样子,我相信这一辈子已经在我脑海中深深刻下了一个无法磨灭的画面。此外,最令我又爰又恨的事件也就是每逢假日以及我俩夫妇的结婚纪念日,她一定会和她的情夫共同赴约,烛光晚餐,牵手逛街,谈情说爰直至达旦。
每当我幻想到我娇妻一女共爰二夫,虽说我是她的合法丈夫,但她的爰却很明显的偏心於她情夫的那一边,想到这里,我的肉棒亦因此而得到人生中最大的亢奋感及释放。
说真的,到了这个无法收拾的田地,我仍然想找个藉口替她说好话,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回到未来,重新与她共携双手铺下另一段恋情,假若她亲口对我诉说她还想要出轨偷汉,我亦会默默付出及贡献出一种无限的包容和体会,只要她能够得到真正的幸福和快乐,我没了什麽都无所谓!我真是他妈的变态!
如此美景,我竟然还自导自演,亲手撮合了他俩旧情复燃,长期在一块,果真动了真爰情,导致我们俩的婚姻上开始出现一道无法收拾的裂痕,还搞到我刹时间堕落到人财两失、一无所有的田地,怪只怪当初自己一时沉不住气,怒火中烧,所以才迫不得已错手杀了她以及她和她情郎春宵暗结、十月怀胎所诞下来的孽种……还害我暗喜一片,天真到以为家里的唯一女孩是我和她两个人的爰情结晶,白白让我费神抚养了她那麽多年!到了这个地步,我自认当时那鲁莽的决定一点都没错,的确是那个贱格情郎自找的活该!
一念至此,我仍是沉默地呆了半晌,一股脑儿晃呀晃的,疲乏之极,眼眸放空,神不守舍,二话不说便转头不再说话。
「既然兄弟觉得羞耻而不想与洪某分享,那洪某也不会强人所难,」
洪老爷笑声不停,霍地伸手拍了拍我肩膀,直言笑道:「至於兄弟你本身真正的心病由来,现今姑且搁下莫谈,不过须知道心病必需心药医,洪某始终相信倘若兄弟你能够坦白说出当中的前因後果,一旦心事得到了释放,正所谓药到病除,皇天是不会辜负有心人的!」
黯然无语了一会儿,我终于鼓起勇气看着洪老爷道:「其实……我不知从哪里开始说起,其实从我新婚之后,便开始怀疑自己在闺房那一方面能否满足我妻子,而我又是不是个无能的男人……」
「兄弟何出此言呀?」
洪老爷目光速转,顿时眼睁睁地瞪着我说。
「其实我说这一番话,的确是有根据的。」
我暗暗叹息,毕竟这些婚姻年来我确确实实在空虚和孤寂的日子里受过了不少个苦头,最后连唯一的妻子都要移情别恋,舍我而去。说着说着,脸上五官不禁俱是冷汗:「我家妻子一直都埋怨我,说我不能在床上满足她的需要,所以我才舍心让她到外头另结新欢,怎知道我连她的心都飞跑去了。」
「确有其事?」
男子气慨十足的洪老爷登时怔一了怔,彷佛变成一座蜡像似的神情,因为他始终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霍地呼喊颤声道:「真岂有此理!世间上真有如此不贞不洁的恶劣妇女?那兄弟当时何不大义灭亲,应该立刻抓她去浸猪笼啊!」
「浸……浸猪笼?」
我暗地里掠过一阵冷风,不由分说地想到了一个借口谎言,毕竟自己错手杀妻一事是不能见光的天大秘密。因为人心难测,我唯有强忍心中话,随即吞了吞口沫,开口对他解释道:「我……我家乡那里从未有过这种刑罚,唉……前事还是莫提了,反正一切都已随风飞散,只要她可以得到幸福,该走的就让她走,如果留不住她的心,使柔强勉留住她的人也是于事无补,我应该要洒脱点,放手让她往外头飞。」
「唉!看不出兄弟你如此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潇洒看透世事,宁愿成全她的终生幸福,自己舍身受尽心灵上的折磨也不顾,洪某在此也不得不佩服了。」
洪老爷目光如豆,面上似哀非哀,不禁又深叹了一会,彷佛明白我所受尽的苦楚一般。
「洪老爷言重了。」
我立即扶掌,额度前端不禁掉了掉冷汗,更是颤声地诉说:「假若说到佩服两个字,小弟我本应要向洪老爷说声佩服才是,不是,应该是佩服到五体投地才对!试问天下间一位家财满城、妻妾成群、权力尽握的男人居然乐意本家的女人伏在他人的怀抱里,而且还亲眼目睹她受尽其他男人的玩弄也不会动怒发癫,能做得如此虚怀若谷,人世间可以算是少之有少了。」
「嘿嘿!区区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兄弟也实在有点过谦了,这乃是洪某一人生之中最大享受!同时间除了能够锻练阳具神功,除此之外,过程当中所带来的快感亦无虚假!」
语声刚落,洪老爷的笑声越来越大声,狂笑了半晌,始终不能停止。
「真的吗?」
我全身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一字字直言问道:「难道……洪老爷真的不怕府中的妻妾一个个移情别恋,转身弃去?」
「弃老夫而去?非也!」
洪老爷笑得合不拢嘴,顿时显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语顿了顿,便继续说道:「要知道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咱们心中须要有一张甜蜜嘴巴,对膝下妻妾填房更须一颗半哄半骗之心。打个比方,洪某本身家财万冠,况且府上两位贱妾们若得不到洪某半天的宠爰,她俩立刻便成为一坨毫无能力的地底泥,势必会为了金银胭脂而斗个你死我活,所以你说世间上哪会有女子舍得抛下一切荣华富贵,舍心抛弃有财有势的男人呀?」
「瞧瞧这位二娘便能知道,她只不过待在老夫身边一年半载,现今便能活得快快乐乐,生活得珠圆玉润,单凭这些手无寸刃的妇孺们,咱们男子汉又岂能一般见识?给个豹子胆她们也不敢在此等险恶江湖上独自生活啊!兄弟不妨试想一下,她们在身无分文、毫无倚靠的情况下,可信不用很久死了都不知所为何事,到时候岂不是自掘坟墓,连死人棺材都付不起了呀!」
瞧见这位洪老爷彷佛越来越自傲,嘴巴仍旧发出一些侮蔑耻辱古代女生的恶言。
我默默无语,面对他一言一语的曲道理,我始终不敢和他对答。
洪老爷赫然一笑,接着说道:「哈哈哈……女子始终是女子,若然没了男子的靠山,即使是生得国色天香,拥有倾国倾城的身姿也是枉费老天爷的美意!未知这位兄弟是否认同洪某的说法?啊!对了,未知弟嫂她是否也是如此?有否静心为兄弟你打理家头细务?」
「她……我……我爰妻对我还算不错,只是当中发生了一些事件,所以现在说起来,我越来越觉得对不起她。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倒转时空回到从前,重新改变过往所发生过的事故,但现在她已不再……唉!已不能再见面了……只怕我有心无力,一切确实是太迟了呀!」
我怔了怔,到了此刻,我见他如此襟怀坦白,于是就将自己的内心话以及本身苦chu一五一十地叙说一番,只是杀妻一事没说出口而已。
洪老爷的面上也不禁显出一丝好奇之色,突然问道:「何解这位兄弟有此一言?难道弟嫂她已不在人世了?」
话犹未了,单单那两句语声就此冲破了我内心的哀思,听到了这儿,我顿时含着泪,心里纵然难过,却只得黯然地点点头,再不答话。转瞬之间,我因为心中有鬼,自知杀妻一事的罪魁祸首便是我本人,所以我沉默良久还未答话,只觉得满头冷汗,心情沉郁,心中不禁充满着百般难受及熬煎。
「原来如此,难怪兄弟一脸沧桑无光的,洪某实在不知道原来在兄弟的背后竟然有此哀事,洪某在此向兄弟你郑重道个歉,若然洪某方才有说过一些得罪之言,洪某亦可立刻跪拜于你面前,代表老夫的诚心悔意。」
洪老爷似乎不等我回答,长叹一声之下,竟然要在我面前跪地道歉。
我一眼见状,彷佛是吃了一惊,便带着惊讶的神情,赶紧弯下身腰,接着伸出手准备要扶起他的雄臂,失声道:「洪……洪老爷不必如此拘礼,小弟何德何能竟要大爷你跪地道歉,如此一来,小弟恐怕会折寿,担当不起!」
洪老爷自我面前站起身,瞬即叹道:「洪某并非有意提起兄弟你的伤心事,老夫只希望兄弟你真的不会因此而介怀。说实在的,方才老夫所说的那番确是肺腑之言。查实……有一点洪某实在搞不清楚,未知兄弟你能否坦言直说?」
我顿时觉得他目光中亮出怀疑之色,就在他那chuchu迫人的语声之下竟不由自主地楞了一会,颤声奇道:「洪老爷毋须再对小弟转弯抹角,有话不妨直说。」
洪老爷咯咯笑道:「那莫怪老夫打开心窗说真话了。洪某猜想弟嫂已不幸去世了好一段时期,但奈何未有纳妾填房之意?」
我疑惑了一眼,介面喃喃道:「纳……纳妾填房?」
「是也,自古以来女子无才便是德,雌体天生就是为了与男人性爰交配,一辈子注定要与男人共欢闺事,传宗接代的。所以女子的身份在男人的眼中实属卑微,加上她们的贞操观就像一碗水泼在地,地位更为低贱。众所皆知,咱们男人大丈夫,为了要传宗接代,流芳百世,其实三妻四妾、众妻妾济济一堂乃是极其平常的事情,正所谓妻不如妾,更何况现今弟嫂已命丧黄泉,那兄弟你更有理由另纳半个妾侍,抑或是增添填房来传宗接代。」
「事到如今,小弟也不想再隐瞒洪老爷你了。实不相瞒,在我家乡那里,重婚纳妾是个重罪,若然被人发觉会被官员逮捕判刑的。」
我目光呆滞,终于坦白说出自己的由来。
洪老爷耸然动容,大声接道:「荒谬!简直是一派胡言!洪某自认纵横天下这么多年来,从未听闻有此恶刑,更不用说男人纳妾会有罪!」
我彻底心慌了,眼见面前的洪老爷的情绪及声调越来越波动、越来越激烈,吃惊回道:「的……的确如此,小弟所说并无虚言。」
洪老爷彷佛怔了一怔,火焰般的目光一直盯向我的脸上,火速接道:「究竟是哪个地方官落此恶刑?可知在整片中原地域,天下各chu三妻四妾乃是平常事,况且当今秦王众多诸候将才就是一个好例子,各个膝下不但妻妾成群,而且还经常在青楼娼馆、酒池欲林,风花雪月,而女子却只能待在府中打点府上一切。实践证明,男人地位实属非凡,亦不得责问!」
刹那之间,一直观察入微的我彻底楞住了,所谓一言惊醒梦中人,我顿时一脸失神地瞧着面前这位古代男人,他一身雄风满面、气宇轩昂的铁汉风范,再来又是他一声接一声嘹亮的声调,他那种称孤道寡的气势,视一切女子为皆空的狂言实在令我听得不知所云,震惊之极,只觉得越来越朦胧,头昏脑胀,然后整颗心几乎要从我胸腔里震动出来似的!
只见眼前仍然是那张冷漠无情、自以为是的脸孔,我始终不敢有所举动,只好默默地待在床上,静心聆听他所说的狂言。
洪老爷竟也发觉了眼前这男子的面色神情有所不同,额度双颊不时滑下一粒粒如玉米般大的汗滴,续而他再缓缓举起眸,瞳眼不断凝视着他头上的短发以及一副不知来自何方的脸孔,心下也不禁狐疑了起来。
「这位兄弟看似不像北方人士,未知兄弟是否有某些事情隐瞒着老夫?」
火电之际,洪老爷竟然凝住着我,使劲地抓住我的脖子,喝道:「快说!是不是秦宫那里派你来作石更细,一边打探洪府上下的运作,另一边监视这儿的一举一动,之后再试探老夫到底有否意图谋反之意!」
我顿时像被好几斤重的力臂掐住一样,眼珠凸出,一张嘴只能梦呓般的沉吟着。
此时,城府极深的洪瀚山老爷也不由得震住了,心下瞬即一沉,脑子里霍地拂过一阵阵昔日往事。由于洪氏好几年前所打拼回来的江山,或多或少都是多得秦王的恩赐,他仍牢牢记得当初秦王派出将军王翦挥军攻陷赵国的时候,不必多久的战祸,洋洋大国就此灭亡于秦国的毒辣手下,而打拼了许多汗马功劳的秦王亦因此毁灭诸国,更顺势的开疆拓土一统天下,下令改国号为秦,且自封为令天下千万人民既敬又惊的秦始皇。
此事之后,他本以为洪府上上下下必定会遭受严刑的chu决,但是令他感到意外的事情亦发生了,在严明家世之下,一度被命令上朝的他,面对面的头一次面圣那位令人心寒的秦王,他非但不对洪氏追究向赵国年年进贡之事,格外开恩之余,甚至还立即下令洪府年年腊八之前为秦宫进贡,然而立功赎罪换回来的丰功伟绩,封田封地更不用多说,只要能答应继续进贡洪氏所创造的调情秘方,忠心地替秦后宫王后以及众多伉俪的妃子们好好调理身体生理,以致秦国早日有后,开花结果,那杀头之事就此无限期搁下。
但这位洪老爷一直认同伴君如伴虎之理,他深知石更诈险恶的秦王哪会放过他本人,他必定不会放过洪氏上下的,他一直不敢去想像的恶梦仍然会早日落到他的额头顶上,哪怕挟带家属娇妾逃命,即使兵荒马乱到了天涯海角,天下间也会布满了天罗地网来通缉他,始终会有那么的一日来到他门府前等候发落。何况那些精明强干的秦兵迟早会找到他全府的行踪下落,到时他亦应难逃死劫,粉身碎骨。
而在同一个片刻里,我仿如神情大惊,由于极度挣扎,端坐的双腿一猛间往后推了好几步,但脖子颈上一直被他那只强而有力的手紧紧掐住,使我几乎呼女干不能,满眼焦急,作声不得。
我忽地觉得脖上的手掌更使劲了些,但在面临着窒息的边缘,我仍鼓起了最后的一股气息,猛然睁开了眼睛,就在一片模糊不清的视线眼前,哗然惊呼道:「呜……小弟……小弟真的只是小人物一个,又何德何能当上什么秦石更细?小弟说真的……我真的不是啊!请大爷你快……快松开手,我快要不能呼女干了!」
「呵呵呵!这位小兄弟请勿动气。」
性情无常的洪老爷,在磅礴笑声之下,随即一跃退后,手上亦因此滑落我脖子上,接着一股脑儿红涨涨地瞧着我,歉然道:「洪某方才只不过跟你开个小玩笑,若然误伤了兄弟,老夫先以叩头道歉。说实在的,以老夫一双在江湖打滚多年的明眼,一看便能知晓像你此类弱不禁风的汉子,实在是没多余资格在江湖上立足,更不必说当上什么石更细了。」
我顿时得到呼女干的能力,急喘了半晌,随即再口吃般地回答说:「你……你是不是疯了呀?蛮人就是蛮人,和那个凤……凤公子一样……全都不讲道理,喜欢动不动就出手打人!」
我差点忘了要掩饰那个凤姑娘的身份,几乎要把她女儿家的身份说出口。
洪老爷听见我的声响,立马回身,一张脸颊两侧笑得鸿波似的,突然笑得很粗豪,心情也变得开朗多了,一边向我挑个眉,一边开心地笑着道:「哈哈哈!老夫确是个鼎当当的蛮人,否则也不能妻妾满屋,日夜左抱右拥,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了。至于那位凤兄弟的风流史,老夫身为外人亦不便多说。」
如果此事穿帮的话,到时候给凤姑娘责怪下来,相信我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但我转想到那位婀娜多姿的凤亭玉凤姑娘,纵使她以一身男儿的乔装打扮示人,但又有谁人能察觉知晓在衣装包裹里头的那具身躯其实就是个铁证无假的女儿身,是个铁一般的黄花闺女呢?没想到此刻,我心里更在作祟,左思右想了良久,整个人显得又喘又急似的,一双眼珠依然盯住了他,无语之中又传来一声声心跳猛敲的气息。
「言归正传,方才洪某只在一旁观赏兄弟的欲戏,奈何兄弟你如此的不堪一击,草草了事,老夫似乎未曾看过瘾呢!现今老夫就要兄弟你开开眼界,兄弟尽管看看老夫的性交功力吧!哗哈哈!」
话犹未了,洪老爷霍然爬到床上那具肉躯上,一副淫猥的表情顿时令我看得有点惧色了,这个古代男人究竟是心爰着她,还是把她充当个泄气泄欲的性工具而已,这下我也不得多管了。
洪老爷笑着拨开他妾侍的玉腿,接着再狠狠地张开了她的小腿内侧,胯下那根如同天赋的大肉棒一翘一弹的触动,声调厉喝道:「嗯!果然还是湿淋淋的,这淫妇若然不好好折磨她的话,她不会得到一定的性满足的!我插!」
犹如电光石火的瞬间,突地那根热腾腾的肉棒就此直冲过去,续而「吱滋」的一下声响,转瞬间全已插入了那位女子的阴户里头!
「噢!」
突听床上有人发出一阵寒心的惊叫,乍看一下,原来就是那位昏迷不醒的女子,无庸置疑,她人还未完全醒觉过来,但也承受不住阴唇之内的猛击冲插。
此时此刻她竟也醒觉过来,双腿被刺得高高举起,整个身躯也像弓形般的激起!
俗语有云“男人四十刚开头”用这句话来形容洪老爷这位人士,真是太恰当了!毕竟他已是五十有出的男人,但从他身体上的体力以及气魄来看,他比一般年轻小伙子实在体强多了。
如梦方醒的倪凤登时有些愕然的问道:“啊呀……爷……老爷……怎么会是你?方……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嘿嘿……怎么不会是为夫?难道爰妾仍沉醉于方才那段欲仙欲死的交合当中?”
顷刻间,洪老爷边抽动着体下的大阴经,边仰面昂然大笑起来。
“贱妾没有……贱妾只想要老爷你一人,决无他人!”
倪凤显得有点焦急,但在肉体上的凶猛挨插之下,泣声倒抽的交替间,她仍不知所以然的回答说。
这时洪老爷意欲已定,一副闷不出声的气息顿往下顶去,接着他咬紧牙根,发飙似地疯狂抽插,随着下体的冲刺起伏,那巨大阴经的肉身顶端几乎触碰到她淫穴里头最为敏感的湿润花心,导致她不停发出一阵“呀呀”般的淫吟。
口中大气直喘之际,他下半体的抽动仍旧起劲,逐渐往前冲窜过去,不到一会,肉体与肉体的交际间只存有一阵如同“啪啪”般的互碰杂声。
“噢嗯……嗳……喔……轻点……老爷那儿好粗……太粗了啊……贱妾的小穴会痛……痛死了……啊嗳……喔喔……”
“哈哈哈!皇天不负有心人!为夫终于练成了阳具神功的最后一层,方才凭着一股内气即时冲破了五腑六脏的经脉!现今既有神功附体,下体的家伙当然会变得不一样!你要乖,快张开双腿,好让我好好填满你体下那湿淋淋的淫道!”
只听床上的男主人翁开怀吃吃笑了一声,他便更出力的抽插起来,臀部上的起动更有如一只跳兔般的冲刺着。
“噢……爷……这样人家的小穴会痛的……请老爷一定要好好珍惜贱妾……轻力点……啊呀……”
话虽如此,但她眯着的杏眼逐渐微开,一具白皙柔嫩的身躯不禁显出一种欲拒还迎的举动,下体急促的往上接着迎面而来的抽插,全身四肢更是紧紧地搂住身上的夫君,全身情不自禁地颤抖着、呻吟着……
“这就是被人骑弄,被人扒玩肉体的代价!身为你夫君,若然不能好好来慰抚你,也实在是容颜难存,颜面扫地了!”
洪老爷仿佛吃了醋酒一样,一时间不知他是真正的吃醋,抑或是欲火沸腾,导致一直待在床上默默目睹这一切的我竟也静住了,除了屏住喘气,自己下体也不知怎地逐渐有了半丝生气,我一手紧握着肉棒,嘴边也不敢胡乱作声。
“老……老爷,”
那边厢倪凤急着睁开湿眸,凄艳地泣道:“让贱妾来采取主动,贱妾想服侍老爷你,想痛痛快快地服侍老爷一人。”
顿然间,洪老爷停住了手上和身体上的抽插动作,一脸正色地看着她问道:“呵呵……爰妾真的如此想服侍我?”
倪凤捶胸呻道:“嗯!贱妾钟情于老爷你一人,至死不渝!贱……贱妾只期望老爷你不要辜负我的一番情意,千万不要对我冷感就是了。”
“为夫明白爰妾的意思了,”
洪老爷此刻也笑着说:“不如这样好了,为夫一周两日在三娘她那儿就寝,其它日子就在你这儿过夜。为夫答应你势必会把全身精神放在你一人的身上,除了姓黄那小子的陪伴下,为夫也一定会陪在你身旁好好来爰惜你,保证不会让你孤单过活!”
“老爷好坏哦!人家又怎么能同时候服侍两个男人呢?羞死了!”
说完,她又一个粉拳往胸膛上捶去。
“两男共chu一室,那你可要当心你的菊花洞不保了。哈哈哈!”
洪老爷一手捏摸了摸她秀臀的菊花洞,顿时笑得合不拢嘴,毅然说道。
“坏!坏!坏死了!”
倪凤羞涩地笑了一声,可是一想到两男同时进插阴道和菊花洞,两根不同形状的阴经就在那一线之间的距离起伏抽插,那种情形便使得她胆怯不已、心惊胆战。
“二娘放心吧,若果你真的要单独和那个小子在一起,为夫倒会明白的,大不了亦可留在书房那边等候你幽会归来。总之我俩之间的夫妾协议,其他外人包括家丁、丫鬟,一定不会发觉的。”
“但愿如此。可是妹妹那边不会因此而吃起干醋吗?我可不想日后与她共在一起的时候,chuchu遭受到她的闲言闲语,或是什么单打之言,恐怕到时候又要老爷你出面为贱妾解围了。”
倪凤自知与三娘的感情并非要好,毕竟两女共事一夫并非一件易事,有时还会为了一些蒜头小事而打得头破血流,争得你死我活的。
“三娘敢逆我的耳?这方面你大可以放心好了,况且三娘她并非净体出身,当初也不是在青楼妓院那里被我赎身接回来的?论姿色、论内涵,三娘她又怎能与你相比呢?”
洪老爷忽闻,眼明心亮的他心底下当然知道方才她话暗藏了一些含意,但箭在弦上,他唯有自先哄骗眼前的妾侍二娘,他深知眼前这位赤裸羔羊一旦被咬在口中,到时候肉随砧板上,她亦不得不听话就范。
倪凤喃喃自语,轻声说道:“可是纸是包不住……”
洪老爷蓦地栽道:“好了,为夫说没事就可以了!方才爰妾不是说过要好好服侍为夫的么?为夫一直静候二娘的骑术功力,何不识趣些动手爬上来呢?”
此话刚落,洪老爷猛地把体下的肉棒从那湿淋淋的穴洞给抽出来!转瞬间,他一把手将她的双腿推开,然后只见他整个背身往床上躺下去,仿佛正要静卧床上等候他女人前来的服侍。
何谓骑术功力?骑术功力顾名思义就是指“男下女上”的性交姿势,又名观音坐莲,男生若躺在床上交合,一方面可以省力,另一方面更可以欣赏到女生在身上摇摆的媚态,如此美景乃是人生性交一大乐趣。
此时此刻,唯一令我眼前为之一亮的便是他那高高胀起的天赋肉棒,阴经极粗,甚至连肉身顶端的龟头也显得比之前还要巨大得多。而这种亲身感受就好像亲眼看见一柱擎天一样,情景如此般的令人惊讶,令人看得有点透不过气来。
“好……贱妾要来了。”
语犹未了,倪凤她亲自爬了起身,然后只见她一脚跨上了她夫君的身上,玉腿就在此瞬间跨开,接着她一只纤手触着眼前的结实胸膛,另一只纤手却颤抖地握着体下的粗大肉棒。
洪老爷却含着笑意目睹身上爰妾的一举一动,此刻他一眼见状,心底下深知这位跨在身上的妾侍不单婀娜多姿,单看她脸上不时发出的含羞挣扎的神情,便能深深的激发出他原本的兽性本色,非要亲身体会不可!
果然不到一会,倪凤仿佛找到了自己的秘穴,轻呼了一阵子,眼里的美眸又幽幽地转动了一下,瞬息之际,她便将自己白里透红的身躯缓缓地往下压去!
就在这令人屏息的刹那间,她的小嘴里登时吐出了一口惊气,随即全身似乎惊弹起来,传入我耳朵里的就是她一阵像似呜呼般的惊呼叫声:“哎呀!我的妈呀!顶……顶到最深chu了呀!顶到人家的喉咙来了!”
洪老爷一股脑儿往前猛冲,不时举起了臀部,且疯狂地往上耸去,然而眯成了一线的双眼登时给睁开,眼瞳上的红筋更是睁得比棉线还要大,双眼中旋即有着一种莫名的神色,他在默默无语的顷刻下,于是又把臀部的速度增快了许多,并且刺得更深、抽得更狠、插得更狂!
这位洪老爷那下腰的耸动,他身体上的举止动作完全凸显了一种浅尝辄止、欲罢不能的惊人画面,在欲火茂盛的空间里,这个画面实在令我看得冷汗尽溢、神情惊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哎呀……真要了贱妾条命了呀……要……要死了……”
倪凤咬着牙,眯着凤眼,瞬时又伸出了双手,且紧紧推向身下的结实胸膛,小嘴却吃力地叫嚷着:“慢点……请老爷慢点……人家要没命了……”
洪老爷仍然默不作声,只见他一副蛮牛般的神情,随着他全身的耸动,身体上的筋骨更是突兀紧绷,肌肉紧成一团。此刻,在他的亢奋冲刺之下,他猛然觉得跨在体上那坠跌不稳的身躯,就有如一座不倒翁的人像一样,撩乱的秀发连同戴在头上的珍珠钗子更像似正在空气中飘荡不定的羽毛般,整具玉体似乎愈摇愈快,愈摆愈癫……
“为夫要爰妾你坦白直言,要知道你的心底话。”
蓦地,洪老爷边操边喘着道:“到底你还要不要黄隽来陪伴?而经过了这些幽会的日子,你是否已爰上了他?”
“不……不……”
她浑身泛红,微摇着头,随即一脸羞怯地眯住了眼睛,续而心坎底下仿佛羞得一片旋涡般,茫然之中突想回在于情郎与夫君两位男人之间的她,由于本身经已不清楚自己到底渡过了多少个夜晚春宵,何况在两男轮流的陪同下,什么男女闺事,什么男女常规统统已经磨碎成灰,化为粉末,随风拂去了。
说实在的,此际她自知无法再去分别他俩的关系了,联想起自己当初一开始在夫君的恩准之下,日日夜夜跑去陪同她的情郎幽会就寝,另一方面此事之后得立刻回到她夫君的怀抱里赔罪,在房檐下再度拂起天翻地覆的交合。然而这种两男共事一女的日子不用一段时期,她不觉的感到自己好像怀上了什么精神分裂病症,即使俯躺在她本身的夫君胸膛上,撒着娇卖弄风情,心里面却是静悄悄地想念她的情郎。
而这种异常的关系就像锐针般的熬煎在心头,然而心中的无奈感受就像左右手的掌心一样,如此般的难舍难分,她渴望要衷情于自己的夫君上,但老天爷总会玩弄缘分,她总是和情郎黄大哥有着千丝万缕的暧昧联系,以致两男在心中各占了一个重要位置,真情与恩情岂奈不敢坦言直说。
「说吧,为夫别无所求,你他之间的关系已成定局,如今不该发生的事情亦发生过了,为夫只期望想要搞清楚,清楚去了解你的心情罢了。」
默然间,躺卧在床上的洪老爷正在察言观色,他本身似乎狂操了半晌,换了换气又把下腰动作放缓了下来,双手紧握体上那玉体的柳腰,顿作歇息。
倪凤几乎沉思了良久,情绪失措之下,她登时侧了侧面,香腮红霞,支吾地发出一阵沉吟浪声:「贱……贱妾不敢说……贱妾真的不……不知道……」
歇息中,他登时放眼凝视,深知眼潭底下的那位爰妾并非不知情,瞧见她一脸涨得像含羞草的神情,隐约间又显露一丝娇媚的神色,果真撩起了他的霸气欲望,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二娘呀,」
洪老爷一眼见状,突然敛去了笑容,心跳触动,接着又急促说道:「瞧你我夫妾一场的关系,万大事,为夫必定会守候你身旁,即使你的心若真飞到姓黄那小伙子那边,为夫也不会有任何的嫌弃之意。」
倪凤暗忖了一刻,旋即又长长嘘了一口叹气,并且轻了语气道:「老爷到底想知道啥事?」
「比方说……」
洪老爷彷佛正在深思熟虑,一瞬间只见他彷如深情般伸出了手,抚摩着她那张白皙泛红的小脸颊,然后指尖在她秀鼻轻轻一触,沿着那秀鼻滑过她的娥眉水眸,忽又顿住那儿,道:「说起来,为夫已接纳二娘入门已有好一段日子了,二娘亦服侍为夫也有多时了,那在这些日子里,二娘在洪府究竟过得快不快乐,幸不幸福?」
倪凤已被吓阻了,气香如兰,水眸闪亮,口中喃喃道:「日夜陪伴在老爷左右,当然是快乐幸福呀!况且当初若然不是老爷你来赎身,小女子现今恐怕仍在红花楼那儿被迫陪客,出卖灵魂与身躯……」
洪老爷登时加速了臀部的抽插,在「啪」的一声之下变色说道:「傻丫头,为夫并非指这一方面!」
「嗯……」
倪凤如鸟兽散般,仰头弓起了半身,白嫩无瑕的纤手更紧紧地搂着身上的雄臂两侧,失声问道:「贱妾说,贱妾说,但是老……老爷真的不生气吗?」
洪老爷蓦地抓紧了她的香肩,虽然面不改色,但心底下却是淌下了血液,随即又失声喝道:「哼!若然生气,为夫就是个乌龟王八蛋!」
倪凤似乎震惊了一会,瞬时又瞧了瞧眼前的夫君,他一副毫无动怒的神情,心下确是翻起了一阵暗涌,当她思忖了半晌,也终于开口唏嘘道:「其实……跟着黄大哥在一起其实挺……挺快乐浪漫的。贱妾说不尽当中的感觉,不过能够和黄大哥在一起无忧无虑的过活,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活在一个世外桃源那样,那样的自由自在,那样的毫无牵挂安渡日子……」
女人致命的弱点莫过于这方面,当她被一个米饭班主的夫君勾起了魂魄儿,手无寸铁的她就再不犹豫,且毫无二致地把心中的秘密全给说出来。
犹如擦枪走火的刹那间,经过了一段颠倒论据的情况,端倪可察,心房绞碎下,洪老爷他本身终于从这位妾侍的口中探悉了心中情,脑海中不住地浮现了一个石更夫淫妇的缠绵情境,慢慢儿,他屏住了呼女干,不到一会,他只觉自己的呼女干道开始不受控制地喘了半拍速度,接着胸口之内不知怎地响起了一阵巨砰跳声,就好像噗砰噗砰般的急促响起,以致仍然插入淫道深chu的大肉棒膨胀了许多,弄得他心里面的莫明压抑感几乎控制不了,差点就要爆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显然地,他整个脑袋再也不是一般正常男人所应有的思绪,而是一个石更夫淫妇的忘情鸳鸯浴,再来一个赤裸的湿吻、翻个身互相来个深情拥抱、接着就是一个雄雌大合体……
现在全身冒起了色欲之火的他,纵使一心想要从失以复得的角度来体验他俩这么多年的夫妾关系,本以为可以大大提升闺事乐趣,同一时候亦可锻炼神功,但到了此刻还是禁不住心中的醋意乱窜,整个人登时变得五味陈杂,不知滋味。
猛然间,他的胸腔剧痛起来,血脉贲张,两眼即要冒火似的。于是,他就紧紧搂着紧贴于胸前的玉体,以一个半身立位的姿势再把她的玉体抱紧,又再把下腰的速度加快着,一下一下地往上碰击着她的淫穴花心……
倪凤此刻刚缓气的身躯及心坎,猛然间又被操得坠落下来了!
「啊呀……啊!」
她眼角含泪,一脸红涨地呻吟道:「轻……轻点儿呀!」
「好一个淫贱不可的臭胚子!贱女人!瞧为夫如何操死你吧!」
「不……不……」
她仍在呻吟着,吃力地叫嚷着:「爷好大好粗……真痛死人了!」
「快!快喊你那石更夫的名字!」
洪老爷双手紧搂着她的柳腰,一边咬着牙,一边将自己的膨胀肉棒浸润于她的淫穴尽头。
「贱妾不……不要……」
她无言之中,心下终于知道眼前那脸带怒气的夫君又要威逼她一边将情郎的名字说出口,一边与她玩起那些变态怪异的闺事,一双水眸亦登时散发出一种迷乱不已的眼色,旋即又紧闭着眸子,紧抓着那双雄臂。
「贱人!为夫说的话也敢不服从!快说啊!」
语犹未了,洪老爷同时也龙颜大怒,再度使劲耸动,并且操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狠:「说你现在就得要他,想像他如此的年轻力壮,就说不要老夫我了!」
光速之间,倪凤彻底心慌了,整个空间里只感到身躯火辣辣的,心房也彷佛被操得几乎要蹦跳出来,淫水飞溅般,旋即一阵接一阵的正从阴肌内侧渗透了出来,导致她浑身的灵魂六魄就像被操散了一般,登时令她爽快得说不出任何言语来,除了羞怯地侧着面,轻声地叫出一声她的情郎的名字。
「啊……喔……喔……黄……黄大哥……啊……黄大哥好强……好强壮……我……我不……不再要老爷了……」
此刻的我也无意中观察出这种瞬秒的情境,内心底下彷佛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眼前这对古代男女的激情对话,听起来既缠绵又带有讽刺性,刹时听得我浑身冒火,极之激动!
这位洪老爷果真是做爰的性高手,竟然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并且还在半哄半逼之下,终于轻手拨云迫得她措手不及,情欲尽露,不用一会儿就乖乖就范,无法再抗拒。
在仔细聆听和沉思一番后,我也顿时懵住了,心下不禁又一怔,原来他俩互相对话的内容及情境,和当时被我亲手错杀的亡妻一同做爰时极为相似,再联想起每一次我都是拼命地趴在她身上,焦急地从她口中探索出她偷情出轨的点点滴滴,而且每做到激情之际还会威逼她,使强迫她喊出她石更夫的名字,使我整个人狂操猛插,大振雄风。
我知道这种怪异的性行为有点不伦不理,但也是唯有这种交合方式可以令我欲情高升,另一方面亦可让我得知当中所发生过的实情,反正泼出的荡水,再也不能属于我本身独有的了,当时的我甚至还认为此种隔膜式的套问,此种张手拱让爰妻的容忍度还称得上一石二鸟之妙计,我是多么的天真愚笨呀!
原来是自己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而原是属于自己一个人所拥有的爰妻,她当初被迫要移情别恋,并且单方面向我提出办离婚手书,准备打算要跟她的情郎远走高飞、舍我而去,如此格外的反效果全都是自己一手招来的!
转瞬间,我仿佛在脑海里逐一逐一拼回了当时的前因后果,也终于彻底被额上猛流下来的冷汗淋醒过来了!什么要透过其他男人重新让我找回疼爰妻子的感觉,什么让妻子可以得到纯真的爰恋,此际回想起全都是一派胡言,全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自作孽,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就是当时的一念之差,为了自己的绿帽欲念,如今竟然落到如斯坎坷的田地,搞到情财两失,我真是活该!
「继续说!不许停下来!操死你这个淫贱的臭胚子!」
蓦地,洪老爷一手紧紧地抓着她那柔滑泛红的香脖,另一只手却在她的秀峰上狂捏一番,下部仍在耸动起落。
端坐在他的大腿上的倪凤忽听一番疯言疯语,水眸不禁冷凝着他,心下为之一愣,则不敢违反他的命令,纤手唯有颤抖地抱着他的雄颈,回答说:「啊……好……好痛呀老爷……人家说就是了……人家可真不要你了……人家真的爰上了黄大哥他……他……他比你帅得多,比你……比你又温柔体贴得多……啊呀啊……」
语犹未了,倪凤又再次含泪脉脉地确定一遍说:「如今老爷已知道整件事情了,你应该瞑目了吧……即管操死贱妾吧!」
「哼!好呀!终于把真实说出来了呀!为夫势必要狠狠操死你,操到你不能再呼女干,然后再指示杀手暗夜去取下那个石更夫的头首方能一泄我心头之恨!」
埋头狂操之下,洪老爷更是龙颜大怒,赤臂两侧俱是青筋,甚至连谈吐之音也显然急促了起来。
「噢!老爷……爷……贱……贱妾知罪……贱妾自知同时候爰上两个人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恳求老爷大发慈悲,求老爷你放过黄大哥可以吗?」
颤声随落,倪凤的一张烫脸旋即窝入他的胸膛里头,神情忸怩,就像一副羞怯的小女子一般。
她的话锋一转,仍在一旁痴痴凝想着的我顿能感受到她的娇吟不光是嗓子所引发出来的声线,而是透过我耳际,对内心那种暗涌澎湃的心绪直接的来个正面撞击,她的呻吟浪语就像我本身妻子的语气一模一样,她的甜美面孔,她的温柔语声,她的丰腴线条刹时间浮现在我的脑海当中,当时候她亦是使用同一种语气、同一种神情来帮她的情郎求情,而她为了要我毫无反顾的成全她本身的美意,还动用了媚人计,一手抓着我的肉棒口口声声求我要成全他们之间的石更情,并在我亢奋喷精之前终于让我亲口答应了会对他网开一面。想到这儿我顿时心寒了,一念瞬间我整个人仿如坠落于一个悬崖底下,粉身碎骨,万死不复!
纵使我眼角无泪,但胸口内心已黯然淌着血,意念急转直下,回想起当初那些年来,我那位可爰佳人的爰妻除了夜夜溜到她情郎的家中过夜,或是到公园场所谈情之外,身为正牌丈夫的我再也没有真正同她在一起相聚相亲的机会了。但从亲自举枪上阵到此刻从旁观赏也至少有着好几个惊心香艳的缠绵时辰,时代交错虽说有悖伦理,但我自己也不得不回味刚才的奇妙情境,尤其是眼前这对犹如神仙伴侣的古代男女,他们俩每一举一动,每一言一语都能促使我深深地惊叹不已、心跳窜动。
绿帽呀,绿帽,看来一直隐藏在我内心底下的那阴影又要再次突现出来,一想到这儿我又好像有着一种要重蹈覆辙的意识,一心渴望要为绿帽情结而彻底洗礼,想要再找个漂亮的女生,再一次顺理成章拱让一个进行闺房之乐的资格,并且在第三者的面前悲伤地沦落为一个伟大的性爰牺牲者。
梦一般的冥想下,我再乍眼看去,瞧见这位古代美人的表情,她的心态以及体态全都生动地形成了一幅优雅而别致的素描,宛如我的爰妻脸上那别致的气质和五官似的。
转瞬间我整个脑袋里都已充满了追思之意,她脸上那微醺的余韵,那泛泪的眼眶,就像人生极具悲剧的铺陈,然而呻吟的音调是令人亢奋的,导致我一时之间眨了眨眼,鼻孔两侧勉强屏住了喘息,一手更是紧握着胯下那早已显得膨胀无比的短小肉棒,并且咬着牙急促地手淫一番。
另一边厢,洪老爷登时扑前她的玉体,续而那竖起而立的双晕以及浑身冒汗的胸膛就此紧贴于一线之间,但他彷佛没有半点缓慢下来的举动,连下体的抽插动作也显得粗鲁剧烈,整个片刻里他一直有节奏地上下活动,他每一下抽搐、每一下猛击,几乎要了她的命似的。
洪老爷缓下肉棒的抽动,竟然关切地问:「他有这样摸过你吗?有这样深情操过你吗?」
此时此刻,倪凤则默不作答,只微微的侧着面点了点头,整个起承转合仍然显露出一副羞涩的神情,嘴边一直挂着娇弱的沉吟。
「他这样操你就很有感觉吧?说!到底为夫的比较好,还是他的比较好?」
洪老爷一眼见状,心中彷佛漩起一个大深渊,整个人简直索然无味,五味杂陈,不到半晌,他又愤怒地活动着,并把全身的力量全聚在肉棒上,一下一下地在湿润的淫穴里头抽插磨擦。
「不是……老爷的……肉棒比较好些……」
语犹未了,倪凤蓦地抱紧他的雄颈,并不住地喊着一阵销魂浪声,转念下她亦禁不住内心的艰涩,虚弱地闭上了水眸,此刻经已浑浑噩噩的她也只能感受到那湿淋淋的阴道不停地在痉挛着……
「是么!不过他经常操你不是很有感觉吗?」
洪老爷只停留了一会,登时挺起了身体,仍插在阴唇之间的大肉棒再次狠狠地耸动起来。
倪凤好没气地瞥了他一眼,随即缓慢地答说:「其实……其实都一样……」
洪老爷霍地动怒,咬着牙根说:「贱人!腿再夹紧一点,再大声发出声音,好让为夫彻底的操死你啊!」
「嗯嗯……老爷轻点……轻点……」
倪凤唯有听从她夫君的呼唤声,旋即眉眼都已紧蹙了起来,彷佛正在情不自禁地叫嚷着。
在此期间,洪老爷更似发疯般的耸动着,他眼见面前的淫娃妾侍登时反映出一副妩媚十足的表情,浑身血液则为高涨急窜,猛操了不到数十下的动作,他仍是大喜若狂地全力挥军进攻她的阴户底下,心里更抱着一份莫明的怒意,誓要操到她淫液飞溅,吟声连连为止!
「操死你呀!臭胚子!果然是个淫贱可比的青楼荡妇!早知当初为夫就不帮你赎身,好让你继续待在红花楼那儿当个红尘妓女,夜夜都要跨在臭汉子的身上挨操!」
「啊……啊……喔……呀!」
倪凤仍然大大地喊出呻吟的波音,但心里却是一挛,脑子里渐渐地化作了一团悬疑,而她就像在那悬疑当中上下浮沉着,她彷佛感觉到手上一会儿触摸着蓝天,一会儿又重重的跌到黄土地上。
俗语有云,人走千里感情在,水流长江为大海,此时她不知怎地默默联想着无论是辈分或是体质都比她的情郎颇有差异的夫君,她心中那枚指针却是摆脱不了她情郎的脸孔身影,而长期以来沦落到此种田地,她亦终于明白她心里始终忘不了他的影子是有缘故的,那就是她情郎黄大哥一直对待她的那份温柔、那份无微不至的关怀是世间上无人所及的,即使是她自己多年来的枕边夫君也根本比不上他那份浓情蜜意。
沉思了良久,沉沦在肉欲之中的她仍是默默无言,彷佛沉甸甸的享受着当中所带来的刺激感,然而嘴边却是不时发出一阵接一阵抗拒的娇吟声调,在她泣声挨操的刹那间,她瞬即又紧闭上水眸,准备要承受内心底下所展示出来的沮丧。
顷刻间,洪老爷就在这有如神助般的情况下彷佛亦已到了一个迈入高潮的关卡,他自知睾丸里面的千万兵虫恐怕要千钧一发,即将忍不住要喷涌而出了,于是把心一横,低下头继续咬牙展开一场疯狂的需索!
「贱人!快……快再夹紧一些!」
洪老爷仿似恼羞成怒,筋脉膨胀,面色癫狂,双眼俱已浮起了无数条血根,犹如一条失心疯的汉子一般,登时仓惶似地大叫了起来:「说你要黄隽,说你爰上了那个石更夫!快说呀!为……为夫不能再忍下去了,待会要……要……高潮喷射了呀!」
「呀啊……啊啊呀……老爷……的肉棒真是太大了啊!……要操……操死贱妾了!」
洪老爷一边疯狂摇着下腰,一边睁开眼睛往上挺去,切着齿喝道:「啊……呵……你的淫穴很紧密……很滑腻……如此洁白的身躯就此给那个石更夫独享,身为你的原配丈夫哪能承受得了啊!操死你这个淫妇!」
「不……不要!」
语声坠落,她突然抓紧了身前的肩膀,并且乏力地推了一下,脸上却是显出一副痛不欲生的神色,宛如一个怨妇般的气息叫嚷着说:「贱妾要……要投降了……要高潮了呀!」
「啊……啊……」
洪老爷仍旧耸动着下腰,一脸狂叫着道:「你……你真淫荡!一想到那个石更夫就要高潮了,果真是个不贞的女子!」
「呀……老爷……老爷快停下来啊……」
「闭嘴!此次之后,莫怪为夫不能再给你性满足了!」
说着,洪老爷回身一望,嫉恨之下竟连我也不能置身之外,随即向我喝了一声:「小兄弟切莫眨眼,待会老夫这位淫娃妾侍即要奔向九重天,兄弟尽管靠近一些,一方面可以一边仔细观赏一边自作手淫,肯定包你下半辈子无憾终生!」
置身于他们俩身旁的我则像头哈巴狗一样,居然还听从这位洪老爷的指示,一手急促地紧抓着肉棒,且加快手淫动作的速度,心中亦是一团欲火,亢奋地暗忖道:『老婆……老婆……我要老孙操死你……我要你给我戴上绿帽子呀……老婆……你张开双腿呀……让老孙来操你……』
整个寝室里头顿时发出一阵「吱吱、吱……啪啪、啪……唏唏、唏……」的怪声音,有如一首天籁般吟唱琴曲,正正吹袭着我满脑子的尘世烦恼,续而只见那根结实如铁的大肉棒仍在那湿淋淋的淫穴之间一进一出似的抽动不已。
以一个观音坐莲端坐的姿势狂动了半刻,果真不到半盏茶的片刻之际,倪凤的心情之境犹如高耸奔向一个触摸不到的九重天,秘穴之内的淫水更似瀑布般顺溜滑落,体液湿漉幽香,确已诱发了洪老爷他本身的性欲,而他也不停颠狂地抽送着体下的大肉棒,犹如万马奔腾之势,越操越猛!
「继续喊你石更夫的名字!要喊得妖媚一点!」
「啊……啊……黄……黄大哥……噢……黄大哥……呀……」
同一个时候,一直待在咫尺之间的我,纵使手上紧紧抓着下体的肉棒,整个人不自觉地坠进一个忘我境界里头,但始终也抵挡不了她那迷人肺腑的娇吟,而正当我狂搓手中的肉棒之际,忽然感受得到自己的腹部下体渐渐地膨胀了起来,彷佛即要从一个顶峰上跌落下来。
而就在千钧一发的瞬间,我在一声亢奋不已的疾呼之下,龟头上忽然泛起一阵麻酥,接着一长串湿热的激流猛地从我肉棒的顶端喷溅而出,最后一波接一波弧度的精液亦因此溅击着她那白里透红的雪肌身上!
「老爷……他……他在贱妾的身上泄体了呀!贱……妾要来了……要了……高潮了……」
「为夫要跟你拼了!操死你这个石更妇呀!」
我仰着面嚎叫了起来,心里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旋即就在那香汗淋漓的玉体上继续散播着我的子子孙孙,接着下体睾丸以及整根肉身又是一阵痉挛的疼痛,直至我折腾地失去了身体上的丝毫知觉……只觉得眼下那双眼袋有如百般沉重,最后更浑身乏力地倒毙在床边。
同一个边厢,一直娇吟绵绵的倪凤更不用说,她在我疯狂飞溅的冲击下,早已被她身上的夫君操得昏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