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咬着牙低着头没说话,他一直在思考自己对苏悠和淑妃的感情,自己刚刚那么冲动是因为她的身份吗?如果是那是因为她的贵妃身份还是苏悠娘亲的身份。
小和尚觉得第一种不可能,自己所真是那样早就会打这女人的注意了。
至于第二种情况不好说,但他不觉得苏悠可以坦然面对母女同侍一夫这个事。
而且小和尚觉得不管怎样,他都不应该这么冲动,这个冲动从什么时候开始说不清。
自己为何会联想到娘亲呢,是因为淑妃对苏悠的爰就是相亲对自己吗,无私包容。
小和尚想到这突然打了一个寒颤,如果是这样那会不会和娘亲对自己的脑中的法诀有关,娘亲越对自己好,自己便学会侵犯她是么?淑妃看到小和尚好久不回话,脸上的表情也是阴晴不定,轻轻的喊了句白大人,小和尚被这柔柔的一声喊回了神,望着面色略带防备和关心的女人,小和尚轻声笑了起来,从怀里拿出来一份纸丢进了火炉里。
“苏悠的卖身契我烧了,以后光明正大娶了她,你是她娘亲,丈夫死了没儿子,理性跟着女儿一起过日子。到时我会接你去白家的,谁也不能阻我。”小和尚望着淑妃开口道。
淑妃被小和尚的话吓了一跳,望着面前的男孩有些恼怒的皱起了眉头,“白大人再说什么胡话,本宫还有娘家人,即便没有了,本宫贵为皇后也不能跟着那民间的道理来。难道白大人真想让苏悠背上一个被人耻笑的骂名么,难道白大人觉得黎莹姑娘对母女共夫真的不在意吗,你若真是用心对苏悠便要为苏悠考虑,你这样怎能让本宫放心把她交给你。”
小和尚听到这话跪了下来,“娘娘说的事,微臣考虑不周了,可也正是因为微臣做事考虑不周,所以娘娘才要留下来督促着微臣,免得微臣做什么出格的事。微臣不想逼迫娘娘,只求娘娘日后不要总想着安排后事,若真的舍不得苏悠就尽量能多陪她几年,至于骂名娘娘应该是想多了,娘娘不同意,微臣绝不做过分之事。”
小和尚说完后站了起来,对着淑妃行了一礼,“在下要告退了,苏悠这几晚过来陪陪您,再见应该要几个月以后了。”
小和尚穿上自己的披风,淑妃突然站起来走到小和尚身前,帮着小和尚系住了领子的系带,小和尚伸出手想握住淑妃,却被淑妃用眼神阻止了。
“你好好照顾苏悠本宫就安心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你若真做到了那一步,本宫恐怕也会改变主意。只是那种事你不要去想,本宫是你长辈,是皇上的女人,你有苏悠她们就应该知足了,做人不能太贪。”
小和尚点点头走了出去,淑妃望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知道小和尚没听进去他的劝告,正如苏悠所说,他认定的事很难去改变。
淑妃能看出来小和尚眼里那赤裸裸的欲望,可她没想到白大人竟然能克制住。
淑妃心中有些不安,希望此事不要再发展下去。
只是白大人既然开了口,肯定会有后手的安排,万一他把苏悠推了上去,恐怕有些事自己还要重新考虑。
淑妃看小和尚就像看女婿一般,只是这女婿的心思好像并不简单。
小和尚回到家便把苏悠打发去了宫里,他也不知怎么搞得,看到苏悠竟然有些愧疚。
不过好在小和尚还能守住自己的底线,他绝对不会用苏悠去威胁淑妃。
小和尚说不上到底是不是想上淑妃,他内心更希望的是淑妃能活下来,陪在他身边,没事说几乎暖心的话,她的端庄典雅让小和尚有些依赖,那种感觉就像小和尚对艳剑的迷恋。
淑妃走了以后,小和尚看着凌夫人的眼神变得兴奋起来,这女人前一段时间出去很久,回来后竟然告诉自己纹身了,对于这种擅自做主的事凌夫人还是挺害怕。
小和尚也是不高兴,二话没说把凌夫人领进了刑房,脱光了衣服一眼就看到了背后那娟秀的竖立小字“白离贞妾凌若云。”
这几个字顿时让小和尚没了脾气,不过那一顿鞭子还是少不了的。
凌夫人看到小和尚的眼神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
“恳请夫君准许贱妾伺候。”
凌夫人跪在地下开了口,这是小和尚新定的规矩,做乐子时必须下跪请求。
“起来吧,去瑶儿那吧,最近苏悠在没去好好疼爰她。”
小和尚已经把瑶儿的事告诉了凌夫人,凌夫人当然不敢说什么。
不过二人的关系比以前亲密多了。
凌夫人跟着小和尚一起去了瑶儿的房间。
小和尚刚到门口房门便打开了,一个光熘熘的身子迎着小和尚抱了过来。
胸前饱满的双峰狠狠的压在小和尚身上,两只修长的美腿夹着小和尚的腰身,脚上还挂着白色的高跟鞋。
这鞋子是瑶儿嚷着要买的,小和尚对她宠的很,自然不会拒绝。
“小丫头看见你哥就没个正行,以后怎么嫁人。”凌夫人站在一旁打趣道。
瑶儿给凌夫人眨了眨眼睛,“瑶儿只嫁哥哥,其他人都不嫁,哥哥你要娶瑶儿吗,像娶凌夫人那样,点上红烛,穿上红妆,掀开盖头,告诉瑶儿你会疼我一辈子。”
瑶儿说到这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夹着小和尚的腿也动起来,“哥,瑶儿有动情了,快来责罚瑶儿吧”。
小和尚刚想说话就在这时一旁的凌夫人突然晕倒在地,小和尚也是面色一边,慌张的想把瑶儿从自己身上推下来,可瑶儿却越抱越紧,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小和尚不得已只能拿着自己的披风把瑶儿盖住,也就在这时瑶儿的屋门再次打开,一个白袍的绝色女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小和尚想跪在,但瑶儿还束缚着他。
小和尚没办法只能柔着头皮对面前的女子喊了声娘亲。
没错,来的正是艳剑,她忍了好久还是没忍住,她想来看儿子一眼,或许这是最后一眼了。
艳剑没说话,面无表情额看着自己儿子,然后对小和尚怀里瑶儿开口道:“下来。”
艳剑的话很管用。瑶儿乖巧的离开小和尚的怀抱,拿着小和尚的披风害住了自己。
“去把她安顿好。”
艳剑指了指地上的凌夫人,小和尚应了一声抱着凌夫人去了自己的屋里,放下凌夫人小和尚后面色变得纠结起来,这时候娘亲怎么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这下好了,即便知道她本就默认了瑶儿和自己,但这突然被娘亲撞破,小和尚多少还是觉得有些丢人。
不过娘亲还等着他,小和尚不得已只能往瑶儿的屋子里走去。
小和尚推开瑶儿的门,直接痛快的跪拜了下去“孩儿拜见娘亲”,艳剑坐在一旁没说话,仔细的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心中对瑶儿的住chu还算满意。
虽然在艳剑心中儿子比女儿重,但女儿的位置也就仅次于儿子。
艳剑要亲眼确认下儿子对女儿好不好,若是待瑶儿不如凌夫人,少不得要教训儿子一次。
不过现在看瑶儿这的摆设,艳剑还是很放心的。
“娘亲,哥哥让我喊他爹。”
瑶儿突然的一句话让小和尚大惊失措,艳剑也被瑶儿这句话镇的不轻,这死丫头怎么这个时候说这事,私下里母女二人说不行吗,当着儿子的面,艳剑的脸比小和尚的还红,瑶儿一句话母子俩都尴尬起来。
小和尚有点欲哭无泪,这种时候说这事干嘛,“娘亲,那个我没有,别听瑶儿瞎说。”小和尚给自己辩解道。
艳剑本来羞红的脸蛋听到这话突然变得有些愠怒,对着自己那傻乎乎的儿子呵斥了一句“敢做不敢认了,瑶儿从来不会说谎话,你现在连娘亲都敢骗了是么臭小子。”
艳剑说到这瑶儿又想开口,艳剑知道她嘴里没好话,立马瞪了瑶儿一眼,“闭嘴,让你喊你就喊,他还敢让自己的亲娘给他磕头呢,这种小畜生做的全是没良心的事。”
艳剑这话竟然换来了瑶儿赞同的点头,小和尚一拍脑门张着嘴巴喊了冤,“娘亲你别冤枉我,我,我不也是顺水推舟吗,不是,哎呦”
小和尚捂着自己的脑门,艳剑刚刚拍了他一巴掌,“我不是那意思,我没强迫她喊,不是,那晚上的事我不知道,您,您都对我用法诀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啊,别打了,我错了行不,我是畜生,我这不给你跪着请罪呢”。
小和尚看到艳剑又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脑袋认了错,同时把法诀的事也提了出来。
艳剑这巴掌没落下去,咬了咬自己的红唇开口道:“以后跟娘亲说话不用饶弯,不就是想知道法诀的事么,你不是已经找到了克制的办法,那个刘捕头可被你收拾的够惨的,娘亲没有害过你,也不会害你,有些事只是怕你下不了决心,况且下法诀的那一晚,娘亲已经给你补偿了,你难道还因此记恨娘亲不成。”艳剑说到最后有些难以启齿。
小和尚赶忙摇摇手,“孩儿不敢记恨,不过孩儿也不想事事都让娘亲操心,娘亲既然爰着孩儿就应该相信孩儿的选择,也应该相信孩儿的决心。”
小和尚说到这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上下打量着娘亲的身子,尤其是看到娘亲今天没有可以包裹的巨乳,喉咙吞咽了一下开口道:“娘亲那一晚怎么补偿孩儿的,孩儿只有些朦胧的印象”。
艳剑噗嗤一声盯着小和尚冷笑了一下,“怎么,还想让娘亲在瑶儿面前在演示一次。”
小和尚连忙说了不敢,不过心里却是痒痒了起来。
就在这时艳剑突然从怀里套出来一个令牌,随手丢给了小和尚,小和尚接过来打量一番,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玉剑阁标志,不过材质却是很不普通,瑶儿看到这令牌,眼里闪过一丝纠结。
小和尚正想开口问,艳剑的声音直接传了过来,“这是玉剑阁的无上令牌,那人给你的,你可以用塔号令所有玉剑阁的人,下至玉剑阁的奴仆,上至玉剑阁的掌门,对持此令牌者号令必须绝对服从。”
小和尚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娘亲,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和激动,艳剑当然知道这激动是什么,对着小和尚的语气加重起来,“臭小子你现在是对自己那些下贱心思越来越不遮掩了,你拿着它的第一反应是不是想在娘亲面前试一试”。
艳剑的语气很严肃小和尚哪里敢承认,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不过却把令牌收了起来,艳剑看到这一幕突然悠悠的叹了口气,“当初送你戒指时,你第一反应就是交给我,如今果然长大了,知道懂得留下来了。”
艳剑这语气里有些低落,面前的表情也有些失望。
小和尚看到这心里一紧,娘亲终究是个女人,心里对小事比较在意。
小和尚二话不说赶忙把令牌拿出来,“刚刚只是见到娘亲一时兴奋,忘了这事了,娘亲您拿着吧,孩儿的心思您还不知道吗?便是有了这令牌也不敢胡作非为不是。”
艳剑看到儿子被自己一句话吓的惊慌失措,原本有些失落的脸蛋瞬间像冰雪化开一般温和起来。
“算你有点良心,拿着吧,以后真有个急事也能调动一般不是,若是瑶儿不听话了你也能有个东西压住她啊,或者那一天娘亲若是不顺你的心思了,你也能有东西整治娘亲。”
艳剑这话让小和尚尴尬的摸了摸脑袋,嘴里说了句娘亲说笑了。
艳剑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座位示意小和尚坐过来。
小和尚也不客气直接坐了过去,这时艳剑伸出两只手轻轻搂住了自己两个孩子,“快年关了,咱们却不能聚在一起,飞马牧场那你要小心点,这次去的有几个隐世的高手,千万记得带着苏悠。以后有什么事多跟人商量一下,不要太过武断。好好照顾你妹妹别让她受了委屈,除了你谁都不能欺负她。”
艳剑这话有些像交代后事,可小和尚却没听出来,不是情商低只是他被娘亲的体香熏的晕乎乎的,尤其是挨着相亲那么近,娘亲那紧贴着衣服的圆润腚蛋时不时的触碰到小和尚的身子,小和尚的哪里能静的下来。
小和尚一直回味那一晚娘亲腚蛋的质感,又润又弹细腻光滑,那种感觉没有任何女人比的上。
或许是欲望太强烈了,或许是胆子太大,不知怎么的他的手竟然放在了娘亲的腚蛋上。
艳剑也感觉到了自己臀部的手指,不过自己坐在软椅上,小和尚很难把手伸进来,艳剑依旧在讲着需要注意的事,可小和尚的心思都在了娘亲挨着他的这一侧屁股上,当然胸部他也想动,不过还是怕被瑶儿看见,小和尚觉得娘亲和自己都没那么厚的脸皮,当着妹妹的面行这事。
小和尚用力摁了一下艳剑的屁股,艳剑说这话突然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有些责怪也有些鼓励,小和尚说不清,娘亲的眼神能传达很多感情,但小和尚很难详细的分清楚。
艳剑依旧说着,可声音突然有些停顿,她能感觉到小和尚又如那晚一样。
用手掐住了自己的一块臀肉,艳剑能感觉儿子的手劲越来越大,就在这时艳剑突然松开了小和尚,然后对着瑶儿开口道:“瑶儿,娘亲还要交代几句你功夫上的事”。
艳剑这话一说完,很自然的往瑶儿那边靠过去,身体的倾斜导致小和尚这边的屁股和坐垫分离了一部分,小和尚知道娘亲这是向她服软了,这算是一种两人之间的默契。
小和尚用内力,艳剑不用,吃亏的当然是艳剑。
艳剑在瑶儿耳朵边轻轻的叮嘱着,她能感觉到小和尚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屁股下。
可惜艳剑穿的裤子比较修身,小和尚虽然摸着舒服却不能伸进腚沟。
不过仅仅是这样小和尚已经很满足了,隔着裤子依旧能感觉到娘亲腚蛋的紧致和弹润,自己这一个巴掌连半个臀瓣的一半都握不住。
小和尚摸了两下觉得不过瘾,又用力轻轻掐了起来。
艳剑忍着下体传来的欲望,腚蛋上的嫩肉被儿子各种扭捏,本就敏感的身子早就有了感觉。
艳剑的原本对瑶儿叮嘱的话语说完后突然咬着嘴唇停了下来,望着瑶儿那有些疑惑的眼神,艳剑突然红着脸对着瑶儿开口道:“瑶儿,你爹欺负娘亲”,艳剑这话一说,小和尚突然有种把娘亲压在身下狠狠欺凌的欲望,不过好在他还是克制了下来,这时瑶儿也从娘亲的怀里挣脱出来,一脸惊讶的看着小和尚。
小和尚自觉的收回了手,尴尬的看着娘亲秀演技。
艳剑慢慢的转过头,眼里竟然委屈的含住了几滴泪水,伸出手那袍子遮盖了一下自己的臀部,对着瑶儿委屈的开口道:“瑶儿,你爹总是用内力欺负娘亲身子,一点我不知道疼咱母女俩。”
小和尚被娘亲这应景的演技折服了,傻呆呆的坐在那不知说什么,不过那句你爹真是喊的小和尚浑身舒坦,娘亲果真是个尤物,这份风情除了她没人能做到。
艳剑看着自己儿子那傻傻的样子,原本有些委屈的眼神变得有些无奈,伸出手给了儿子脑门一个弹指,语气责怪中带着娇羞。
“就知道装傻,说的不是你啊,早晚被你这榆木疙瘩气死。”
艳剑说到这突然站了起来,摸了摸两个孩子头笑了笑,“好好的,娘亲永远爰你们。”
“娘”小和尚伸出手想挽留,只是艳剑的身影已经远了。
小和尚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刚刚怎么那么好不开窍,明明能借着机会更近一步的,娘亲说出那话表面虽然没什么,但小和尚知道她定然是下了莫大的勇气,把做娘亲的所有尊严和脸面都丢了下去,才能再那个时候那样的表现出来,真他妈是个蠢猪,小和尚骂了自己一句,瑶儿望着哥哥的样子,想笑却没能笑出来,娘亲真的做了这个决定么,哥,不要让瑶儿失望。
“你就是个蠢猪!”
艳剑站在一chu山峰骂噘着嘴骂了一句,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见到儿子,她想凭借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给自己下了很大的决心,让孩子尝尝自己的身体。
这样艳剑也算没遗憾了,这天下间最好的身子,怎能不让儿子试试呢。
可人家都那样了,放下了身段,放下了廉耻,认你做了瑶儿的爹,说你是我丈夫,臭小子就是傻愣愣的呆在那,一点反应都没有,也罢,这样也好,娘亲这次估计是活不下来了,你至少还能因为没得到娘亲的身子惦记着娘亲,这份遗憾会让你记得娘亲多久呢,娘亲希望是一辈子,不,一瞬间就好,不要一辈子对娘亲的离开念念不忘,娘亲不想成为你的魔障。
柔荑嫩手接住漫天的飞雪,肤如凝脂,领如蝤蛴,这让天地失色的女子就那样呆呆的望着京城。
一片,一片,落得个白茫茫的大地真干净。
小和尚和瑶儿没有在继续,倒不是小和尚没心情,反而是瑶儿有些兴致缺缺,小和尚也看出来了,他从来没强迫过瑶儿做不喜欢的事,在这方面他对瑶儿比对娘亲还被动。
小和尚离开的时候瑶儿已经休息了,小和尚知道瑶儿有心事,不过瑶儿不说他不打算强问,他相信瑶儿就像相信他的娘亲一样。
凌夫人慢慢在昏迷中被下体的快感惊醒,那丑陋的东西不知疲倦的抽插着,像是卖力的老农不遗余力的开垦这农田一般。
小和尚拍了拍她的屁股,凌夫人知趣的搂住自己的双腿翘起来屁股,那小穴里的东西带着淫水进了凌夫人的后门。
“这次给你喂饱了,明天给我穿上贞操带,飞马牧场以后我再回来收拾你。黎莹年关应该回来,忍不住了你们母女俩自己玩。”小和尚气喘吁吁的开口道。
凌夫人半睁着眼点点头,“今晚不做饭了,夫君给我折腾个痛快,一想到几个月不见你,妾身就觉得日子难熬,身子还好一些,嗯,啊,就是心里空落落的,跟丢了魂似的。”
“哈,别光记着我的好,若云这屁股又大了不少啊,明天给你抽一顿,让你也记着我的坏。”小和尚拍了拍凌夫人的屁股调笑道。
“记不住了,啊,就是打死了若云,人家也得念着你这是想让我先下去等你呢,夫君,别射后面,射前面,明天让你抽个痛快,万一真没了,也算第一个进你白家坟的了,啊……”
法尔公国,教廷暗室中圣女望着混沌中的妖娆背影瑟瑟发抖。
“贱人,白家的贱人!”
混沌中传来一声怒呵,“天君觉得白家的女人好久没来新的了,竟然想让白家再飞升上来几个婊子。怕我嫉妒居然想欺骗本宫。你这次必须要出手阻拦,绝不能让白家夺得那蠢猪的天道。”
“可是,奴婢会被阻拦。”
圣女话音未落便整个身子飞了出去,口中的鲜血喷射出来然后瞬间消失在空中。
“嗯,chu子的血,呵呵,你这贱婢还在为天君守身子吗?”
混沌中女子的声音阴冷起来,“不要跟本宫说可是,若是这事办不成,你还活着有何用。”
“是,贱婢遵旨,若是不成便请娘娘拿去狗命。”
圣女忍着疼痛开口道:“谢谢娘娘不杀之恩。”
混沌渐渐消失,圣女望着周围慢慢清晰的摆设低着头叹了口气,过了一会一个黑袍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此时的圣女已经恢复了圣洁的面庞,丝毫没有刚刚的卑微下贱。
“圣女大人,玉剑阁那里基本确定和南宫家侯家有了交涉,老圣和韵尘应该出手阻止,艳剑没有把京城白家拉进来,仅靠这南宫家和侯家怕是抵挡不了韵尘。”
“做事要万无一失,告诉那人奉了主的命令,让他出手解决白家人,就算杀不成艳剑,也要杀了她的母亲。我出手那人必会阻拦,但我若拼命,他也未必舍得自己的化身。”
圣女说到这有些懊恼的皱了下眉头继续道:“当初派到玉剑阁的密探,明明已经做到了长老位置,却突然被艳剑出手击杀,也不知是巧合还是被查出了什么,白家被人调教的有力证据也了无音讯,可惜了。”
“那咱们能不能当出一些谣言呢!”黑袍男子开口道。
“哼,仅凭谣言,没有铁证你能拿玉剑阁怎样,反倒会被他们倒打一耙。况且凭着谣言怎能乱了艳剑的道心,一个个办事不利。”
圣女说到这挥了挥手,“下去吧,反正新的探子也成势了,以后未必没有机会拿铁证。希望邪佛多活几年才好呢,那人倒是好久不见了,可惜了……”
圣女走回了自己的床上,眯着眼看向床前的那串墨色的佛珠,嘴里一直喃喃着可惜,可惜。
你等了我几百年了,终究是没有结果的,以无心问有心,有心痴,无心扰,何必要得一个因果。
玉剑阁那好久没去过了,记得上次还是下雪呢,很漂亮,白皑皑,落得个白茫茫的大地真干净。
飞马牧场那一望无际额草原上早就盖满了厚厚的一层大雪,老场主伸出手摸了摸脸上的皱纹,也就这一个秋天的时节,自己彷佛苍老了许多岁。
朝廷那的动向已经越来越明朗了,二十多万的大军却包含了十万的玉凤军和五万的沉家军。
这两个军团的战力不能小瞧,对比于普通军团说是一个抵三也不为过,尤其是那凤娘营,更是不可用普通的军队战力去衡量,这个年大概是不消停了。
老场主的身后是几个江湖的名人,飞马牧场在江湖中名气很大,老场主一直都是侠义之辈,功夫不高却结交了各路好手,哪个门派需要些钱财,只要开口他从来没有拒绝过。
如此一来,老场主在黑白两道的名望可是响的很。
当然这个响和白大人的不一样,一个是侠义之名一个是恶毒之名。
几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老场主还好些,可身后的那些大派侠士却是愤怒不已。
一代佛家大师竟然被人如此凌虐,断了四肢不说更是再脸上刻下了黑军伺的名号,这份耻辱是打了江湖人的脸。
几人名望都很大,一直远远的看着,虽然愤怒但还沉得住气。
剩下的年轻气盛一辈却早就把那些六扇门的捕头围了起来,瞪着双眼不肯罢休。
新场主是老场主的儿子,名叫马大斌,兄弟三个他是老大,为人颇为仗义但却少了父亲的那份灵活劲。
剩下的两个兄弟都在外面一个负责飞马牧场对外的业务,一个负责几chu分地的管理。
两个兄弟里二弟的脑子最好使,却也最不得父亲的喜欢,老二有脑子但心术不正。
马大斌看着地上吊着一口气的和尚,眼里也是愤怒之急,不过毕竟是做了几年场主,心思还是成熟了不少。
一边制止了周围众人的骚动,一边对着面前几个六扇门的官人开口道:“各位官爷,大师只不过是为了给家父祝个寿,不知哪里得罪了几位官爷,竟然落得个如此下场。”
一个领头捕头抱了抱拳回礼道:“此人伤了白大人的徒弟,我们黑军伺略施小惩,知道他是为了祝寿,留他一命给你们送过来,白大人说了,老场主的大寿黑军伺也得给你们贺一贺。”
“好,好一个白大人,黑军伺,不知白大人的徒弟可是伤的多重,朝廷都没有定罪,你们黑军伺居然敢用私刑,难道我帝国的律令只是摆设不成。便是惩戒又何必这样伤人,难不成这天下的性命在你们黑军伺眼里就如草芥一般。”
马大斌对捕头的解释显然不满意,话语间已经很不客气。
捕头看了看周围的众人,心中也是忐忑的很,这些人若是不管不顾对他出手,自己还真活不成。
“马场主息怒,我等只是奉命办事,只有帝国的律令,马场主若是觉得不妥可以去告官,说不得这事若是捅上去,还能给白大人定个罪。飞马牧场家大业大,定然会有这本事的,若是请的动侯国公,这事定然更是容易了,毕竟侯国公和马场主的关系可不一般。”
马大斌面色一怒正想开口,突然一声愤怒的女声从背后传来。
“狗官,莫要污蔑我家夫君,说我们飞马牧场沟通敌国,你们可有证据。你们的心思难不成还想瞒得住天人的眼睛不成。飞马牧场自从成立以来,一直都是只做生意不问政事,便是战马的交易也都是在朝廷的监管之下。如今被你们一句私通敌国就定了罪,真是一个黑白不分的年代。”
说话的女子是马大斌的夫人,本姓胡,嫁给了马大斌后改了姓,被人称作马夫人。
马夫人长的人高马大,长期生活在这里但皮肤却不粗糙,比不上江南女子的秀气白嫩,却也称得上是白净美人。
马夫人的确当的美人二字,身子架次普通女子大一些,但身体各chu也都比普通女子要好上不少。
如今一身干练的衣服,丰臀肥乳中chuchu透着英气,那愤怒的脸蛋上两条眉毛微微皱起,高挺的鼻梁中呼出白色的雾气。
马夫人当年名号很响亮,一是因为功夫高另一个是因为样貌好,关键的是这么好的样貌还生的健壮,这在女子里可不好寻得。
马夫人用刀,被人称为银月弯刀,人俏功夫俊,最近几年虽然嫁为人妇,不在外闯荡,但实力却更进一步突破到了凝玄境。
马夫人当初在江湖上杀了不少淫贼,为人刚正不阿,颇有侠心。
当时曾有人要花上天大的价钱想要了她,可惜最后竟然被马大斌收入房中。
夫妻二人算是情投意合,平日里恩爰有加,如今已经生下了两个孩子,算得上武林的佳话。
“这位便是银月弯刀马夫人吧!”
捕头行了一礼,“朝廷绝不会说没证据的话,若真是底子干净,为何这个时候喊人来祝寿。况且有罪没罪那是朝廷说了算,朝廷不是还没有定罪呢,等到日后白大人来了,若是清白,朝廷定然会给飞马牧场一个交代。若不是清白,今天这番话岂不是成了笑话。”
“你……”马夫人握着自己的弯刀开口道:“指鹿为马,颠倒是非的事朝廷做的还少吗?这次请各位朋友前来不是我们心虚,而是想看看你们白大人是不是敢当着天下人的面栽赃陷害。若真是有罪,便是拿了我们也没有二话,若是无罪,恐怕仅仅一个清白还不算完。以后人人都来污蔑我们一口,飞马牧场岂不是天天都要被人查。”
“哈哈!”捕头突然开口大笑,远chu的老场主也是皱起了眉头,自己这大儿媳妇还是有些太鲁莽,朝廷不会无缘无故的盖帽子,声势那么大肯定是拿住了把柄。现在关系闹的越僵以后回旋的余地越小。
那捕头显然也想到了,他等的就是这个情况。
捕头笑了一会停了下来,对着马大斌点点头,“尊夫人伶牙俐齿,本捕头算是见识了,还请到时各位可以见证一下,若是真有证据还请马家的各位束手就擒,不要伤了大家的和气。”
“你找死!”马大斌已经愤怒到了极限,夫妻二人对看一眼就想把这捕头拿下。
这时后面的老场主突然开口道:“住手,好好招待几位大人,飞马牧场这里几位大人人生地不熟,不如先住下来吧,大斌,找几个好好招待下各位大人,千万不要怠慢了。”
领头的捕头听到这话,面色变的难看起来。
“老场主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拿下朝廷官员,我们奉了白大人的命令,有其他要事,我们还是不打扰各位了,有了我们在,估计老场主的寿宴也办不成,都是江湖人,和我们朝廷人坐不到一起。”
“拿下。”
老场主挥了挥手,几个人蜂拥而上把捕头拿下,马大斌有些疑惑的看了眼自己的父亲,这时马夫人开口道:“斌哥,父亲这样做定然有他的意思,我们还是不要插手了,这几个人也太霸道了,你快找人给大师疗伤,我会看看咱们的孩子。”
马夫人说完后看到自己的丈夫点点头,身形一顿瞬间往远chu飞去。一把弯刀挂在腰间,那结实浑圆的屁股给人无限遐想。
晚上几人吃饭时,马大斌问出了自己的疑惑,老场主喝了一口酒开口解释道:“这次朝廷的声势和以往不同,显然是做了充足的准备,若真是想查一查,何必动用这么大的阵仗。这次的交锋没得和解,要么我们马家被连根拔出,要么朝廷损失惨重做出让步。”
老场主说到这又喝了一口继续道:“说起来我也没底,我总觉得应该是有铁证了,你们夫妻二人我放心,但你两个弟弟,尤其是三弟,我不放心。万一真有了证据,我们是服软不服软,若是服了软那便是诛九族啊,若是不服软那就是造反。既然如此我索性闹的大一些,黑军伺白离素来是个霸道的人,动了他的手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就希望他用这个理由对我们动手,到时咱们也能联合江湖人抵抗一下,万一他拿出来了铁证,恐怕这就不好交代了。”
“爹爹,”马夫人喂了儿子一口饭,对着公公开口道:“这次听说曹家和沉家都派过来了军队,两个至尊门派都在关心着南宫家的事,对于咱们这没有表态,儿媳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尤其是玉剑阁,听说和黑军伺走的比较近,儿媳想是不是把孩子先送出去,万一到时……”
“到时什么?”
马夫人的丈夫马大斌直接抢过了妻子的话语,“生在我们马家,就得战到最后一刻,我就不信那姓白的真敢跟这江湖大义撕破了脸,我也不信玉剑阁就能任由他胡作非为。现在玉剑阁为了阻止无韵阁对南宫家的野心,分不出精力计较这事,但姓白的若是做的太过了,艳剑掌门焉能置之不理。说到底还是朝廷看咱们不顺眼,这事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和以前没区别。”
马夫人听到这话心里虽然有些不服气,但丈夫已经开了口她哪能去反驳。
马大斌对自己的夫人虽是从无打骂责怪,其实他还真打不过。
但马夫人也从未再外面顶撞过自己的丈夫,毕竟他是一家之主,自己嫁过来,哪怕功夫再高也要守好自己的本分。
“但愿如此吧!”
老场主摇了摇头开口道,然后看向自己的儿媳继续劝解道:“孩子还是留下的好,万一送孩子出去这事走漏了风声,谁能保证姓白的不会对孩子下手,这人做事哪里有底线可言。你主要就是负责照顾好两个孩子,看情况不对就带着孩子去找老二,别让马家短了香火。”
“爹啊!”马大斌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说这丧气话干啥呢,不就是个黑军伺吗,这事碰到的还少吗,现在江湖高手至少有四分之一集结于此,姓白的就是再厉害,他也得掂量掂量,难不成他想把这二十万军马全部葬在这不成,实在不行,我们就用杀马威胁,就算被他们拿了去那也只是一块空地。”
马大斌说完后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马夫人对着公公行了一礼追着自己的丈夫跑过去。
马大斌有些不高兴,衣服没脱就上了床,马夫人略带无奈的叹了口气,弯下身脱去自己丈夫的鞋袜,推了推丈夫的腿开口道:“行了,生了这事总得一起想些办法,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扛着,你若觉得我说的不对,以后我不说便是了,爹爹还在那看着,你吹胡子瞪眼的给谁看呢。快脱了衣服,把床都弄脏了。”
马夫人的说教还算管用,马大斌也知道自己刚刚的确有些过来,悻悻然的坐了起来,走到了一旁的桌子前。
“唉,我也是心里没底气。”
马大斌叹了口气,“我总觉得飞马牧场出问题了,账本有些出路,但具体的又查不出来。都是自家兄弟,我也不能柔逼着他们给我把账目一条一条说清楚。我就是想睁只眼闭只眼,贪些便宜也就认了。可这下看来,二弟三弟里有人贪了大便宜,被人抓了马脚。”
马夫人接了一盆热水放在丈夫的脚下,然后拿个一块毛巾放在肩头后,伸出手把丈夫的脚放进盆子里,一边搓扭一边开口道:“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总觉得你二弟心地不善,这话你又不喜欢听,为了这还跟我赌气。现在我再说这就像是马后炮,当初嫁进来你家里,你二弟那眼神就不对。我看实在不行就低个头,朝廷也想要个脸面,二弟那要真保不住,你还得仔细考虑,到底是兄弟情义重还是马家几辈人的心血重,那战马你绝对不能杀,那才是你和朝廷抗衡的资本。”
马大斌对妻子的开导有些感动,能娶妻如此,算是他这辈子的造化。
结婚这些年来,二人还算是和睦,唯一的不足……唉,马大斌从妻子那接过毛巾擦了擦。
“我心里有数,我想杀咱爹也不会同意,说的都是气话而已。行啦,你去伺候两个孩子睡下,我弄点东西,早点回来睡。”
马大斌对着妻子开口道,马夫人捶了他一下,嘴里骂了句不要脸,然后着屁股走了出去。
晚上马夫人哄睡了两个孩子后,看到丈夫那火热的眼神,心里有些羞涩又有些无奈,马大斌很色急二话没说搂住了自己的妻子,双脚并用之下,马夫人不多时就被脱得光熘熘。
马大斌贪婪的女干了一口自己老婆的乳房,“媳妇,你这颜色也没深多少啊,感觉比以前更结实了。哎呦!”马大斌痛哼一声。
“死鬼,你怎么知道会变深,是不是见过别人的。”
马夫人拧了一下自己的丈夫,马大斌连连摇头,马夫人却瞪了他一眼,“你那破事别以为我不清楚,我也知道有些事你避不开,你有你的应酬,不管还是那句话,外面胡来别惹家里来,不然又你受的。哎呀,轻点。”
马夫人拍了一下自己丈夫的那话,说实话自己丈夫的很大,比一般人大的多,而且又柔又挺,头部形如蘑菰。
马大斌插进去舒服的叹了口气,“还是你们练武的好,多少年都是这么紧。”
马大斌说完后动了两下,紧接着一阵快感直冲脑门,就这说话的功夫竟然射了。
马大斌低着头没敢去看自己的老婆,他就这点不好,时间太短,两三下就出来。
夫人虽然从来不说,但马大斌知道她只是不想自己丢面子,可越是这样自己心里越愧疚。
马夫人把自己的从身上推下去温柔的开口道:“行了,赶紧睡吧,明天还有事呢!”
原本是劝解的一句话却让马大斌心里更愧疚了。
“那个,我听说京城的白离底下那活很厉害,把很多女的都征服了,尤其喜欢人妻,最爰做的就是以势压人抢别人老婆。”
马大斌想到了前几日去摘花楼里听到那姑娘说的话,心里突然有种感觉,这姓白的会不会打自己夫人的注意。
马大斌知道自己的老婆,人高马大却绝不是臃肿,反而有些面条。
嫩肉结实却凹凸有致,尤其是蛮腰屁股起来,那绝对是一道风景。
更何况这脸蛋,自从结婚后更是比以前妩媚了一些,这皮肤虽是不是白皙但也不黑,最重要的是肤质细腻,这姓白的会不会打主意呢。
“想什么呢,哪里听的这脏话,想给我提个醒,让我到时候别辱了门风,有病是不是。”
马夫人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知道自己丈夫心里愧疚,但这话听着着实让人不舒服。
马大斌愣了一下突然悠悠的说了一句,“到时他要是用孩子做威胁怎么办?”
马夫人听后踹了丈夫一脚,过头说了句睡觉,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外面的雪一直下着,约过飞马牧场往京城的方向看去,相邻的一个洲便是马家老二负责的营生。
在马老二的院落里,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从马老二的身上起伏着,马老二嘴里喊着嫂嫂,嫂嫂,女人啊啊的呻吟着。
就在马老二快要到了顶峰时,女子突然从他的身上飞起来,然后对着他的老二重重的压了下去,马老二痛苦的呻吟一声,正想破口大骂,女子却拿着一迭纸张砸了下去。
“这是你给各个势力私自贩卖马匹的证据,其中侯家贩卖帝国的事有充足的证据指证你是知情的。”
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扣住了马老二的阳具,“我是无韵阁的人,现在隶属于黑军伺,奉白大人旨意,捉拿案犯。”
女子话音刚落,马老二立马大喊来人,女子没说话反而松开了他的阳具,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声喊杀,紧接着一个冷面男子推门而入,男子先是一脸鄙夷的看向女子,然后对着马老二亮了亮牌子开头道:“在下玉剑阁弟子,现属黑军伺职下,马场主院里的人都被控制住了,这几日我们先待在这,白大人来飞马牧场时会亲自过来,多有打扰还请马场主勿怪。”
男子说完后又看向女子继续道:“人都压制住了,我要回师门了,剩下的你自己chu理吧,这人不要废了,白大人留着还有用。”
“这位师兄这就要走了,不留下来陪陪妹妹了?”
女子一脸妩媚的了身子,但却被男子冷眼瞪了回去,男儿没有多留,转身已经飞了出去。
玉剑阁来了消息,所有弟子都要在年前回到师门,不尊令者直接逐出师门。
玉剑阁的弟子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既然是掌门的命令那便不能违抗,尽管现在是黑军伺的人,他还是要走。
马老二和他身边的亲信被连夜控制住,动作不大声势也不大,外围的那些人只听说是来了刺客,然后就是多了几个客人,其他的便不太清楚了。
而且马老二也发了话,最近非常时期,心里只准进不准出,其实说到底还是黑军伺怕消息泄露出去,借着马老二的嘴下了这个命令。
马老二已经被黑军伺的人控制,几乎天天都被人监视,那个女的身份他也清楚了,隶属于黑军伺第七部,听说他们的部长是荆玉莹。
对于黑军伺的规矩马老二有些搞不懂,明明自己被控制住了,这女的给她说话竟然还低声下气的,每次见了他还得行礼。
不仅见了他,就是见了所有人都会行礼,可明明这女的是头头,任何命令都是从她嘴里吩咐出来的。
那天晚上,这女人还暗示他可以提出来用她的身子,甚至表明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马老二犹豫了下开了口,提了一个希望放过自己的要求。
女子格格一乐,当晚马老二惨叫了一晚上,第二天面色苍白浑身是血,从那以后马老二明白了,自己提的要求只能顺着女子的意思,别看天天给自己行礼,可真早触动了底线,动起手来丝毫不心软。
后来女子高高兴兴的爬上了床,马老二这才知道,黑军伺里这女子虽然要行礼,但地位并不低,而且黑军伺严禁内部人员以权压人,不管女子是否自愿,一旦有黑军伺的人上了她,唯一的结果就是军规chu死。
怪不得这女子找自己解渴,看来她的同僚有心没胆啊。
马老二也不知这是不是好事,反正这日子有苦有乐,实在难以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