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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两万多字的更新,但这次肉戏并不多。当时打算写个长篇,所以里面情节推动,人物刻画会耗费很大一部分文字去描写。可能小弟文笔不佳或者口味受众比较少,发现连载长篇的阅读量比短片肉文少的太多了,而且还呈下降趋势。唉~~,有人说主角出来就太厉害了,这是一开始就计划好的,这是为了给主角找个更厉害的对手虐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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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离开后,丫鬟解开何皇妃身上的束缚,扶着她颤颤悠悠的从抽破的椅子上站了起来,何皇妃走到镜子,看着那一道从额头一直道阴蒂的鞭痕。面若桃花的脸蛋带着媚笑,这份笑容不知是嘲讽自己的滑稽还是对垂帘听政的期待。
何皇妃吩咐丫鬟给她穿好衣服,又拿来了一个精致的丑角面具给自己戴上。整理完后往门外走去,走到小和尚的座位chu,拿起了地上的鞭子,对着旁边丫鬟说到「鞭子挂在本宫密室中间,那椅子再做一个,把本宫的名号刻上去。」
说完往楼下走去。何皇妃的背影有些蹒跚,毕竟身上的鞭痕是用含着人家玄气的鞭子破了自己的玄气抽上去的,这痕迹可不是能用功消下去的,只得弄点上好的外伤药,等它自然褪去。冤家啊,这一鞭可把您抽到了本宫的心窝里。只是这尻上身上的鞭痕还好解释,可这脸蛋上的怎么办,您给本宫出了难题就走了,可若被人问起,简直羞煞了本宫啊。
五皇子府里,小和尚甩掉身后的尾巴后赶来,不用猜那是东宫和三皇子的探子。一壶清茶放在两人中间,小和尚品着茶,对面的五皇子显得迫不及待「白公子和她谈话怎么样?」
接连的打击让五皇子声音有些沙哑。
「放心吧,你母亲是明白人」小和尚不紧不慢的说道「今天我牵线,以后你和你母亲就算结盟了,私盐的证据你继续查,也不用太着急,我估计会有人把证据给你送过来,若是你母亲亲自过来,还会有意外惊喜哦,嘿嘿」说完小和尚笑了起来,五皇子莫名的看着小和尚的石更笑,不,是贱笑。
小和尚笑完后继续道「结盟之事只能暗地里进行,现在时机不到,得防着你哥哥狗急跳墙。所以你母亲能帮你的并不多,你要多和西宫的盟友搞好关系,又不要惊动你大哥。以后每月有私盐三分利送来,你母后会亲自过来取。机会给你了,能留下几分利就看你自己的了。」
五皇子听完,双拳紧攥,眼里有一丝不甘愤怒「我会让那贱妇后悔的」说完仿佛想到了什么,阴沉的笑着,小和尚看着他的样子没有理会,幽幽的靠在躺椅上,看着天上云卷云舒心头默道「又一个注定一事无成的悲剧人物」。茶凉了,小和尚也喝够了,交代五皇子他两天后来拿证据就走了。
夜里皇宫传来消息,何皇妃患了病,得在宫里修养几天。三皇子去看她被谢绝了,只说待的两日身子好转了再回去住!五皇子也去请安,听说再外面给拦了下来。何皇妃不喜二子,人尽皆知。一夜就这样过了。
第二天五皇子府迎来了何皇妃,跟着何皇妃来的丫鬟们进门后赶忙把大门关死。五皇子依然没有出来迎接,何皇妃也不在意,只是褪去了身上的红袍,露出里面雪白的真丝绸缎,然后横躺地下,竟然一路滚到了五皇子的厅前,听得下人汇报的五皇子赶忙出来,可何皇妃已经起来了,雪白的绸缎已经被地上的灰尘染成了褐色。盘好的头饰显得有些凌乱,毕竟有功力在身,脸色依然冷淡,看不出什么狼狈之样。
没有理会身前的儿子,何皇妃从容不迫的穿好衣服,脸上的鞭痕依然还在,旁边的丫鬟举着面具,何皇妃没有带上。
「本宫来给你送些东西,」说着拿出怀里面的账本「这是历年来私盐的账本,拿去吧。」
说完看了五皇子一眼,五皇子没有反应。何皇妃停了停继续道「白公子还有什么交代?若无事哀家这就走了。」
五皇子看着眼前的女人,刚刚下人的汇报让他有些兴奋,也有些愤怒。为何这样作贱自己,可一想到小和尚让他把握机会,一直克制的理智有些崩塌「额娘可不是走出去,而是给我滚出去。」
何皇妃一听,眼里闪过一丝不明之意,淡淡回道「本宫是滚给白公子看的!不管公子看到看不到,本宫的心意都在这了。还望我儿给白公子汇报一声,美言几句!」
「你个贱妇」冲动的五皇子完全失去了理智,浑身颤抖,忽然拿起腰上的马鞭,对着何皇妃抽了过去,五皇子根骨不好,武功低微,这一鞭子毫无技巧,抽在皇妃身上连她的护体玄气都破不掉。反而鞭子破手而出,五皇子的手掌留下一块紫青何皇妃眼里闪过一丝失望更多的是鄙视「给你机会自己不中用,我居然生了你这么一个废物!」
说完一挥手,马鞭节节断裂。然后拿出旁边一个丫鬟手里的绸缎,简单的裹在身上,往外面滚去。留下愤怒的五皇子在那里捂着手呻吟,旁边还有私盐的账本!
何皇妃走到门口,碰到一个家奴打扮的下人,那人手里递了一封信,何皇妃看后领着那个下人走了。
第二天何皇妃的二哥听说私盐账本没了,而且各种不利于他的证据在被四chu收集。大公主依然在大理寺待着,自家妹妹有在皇宫养病,一下子没了主意,只得过来找自己的大外甥三皇子。
三皇子府里,一身黄袍的三皇子在那喝着茶眉头紧锁,旁边的舅舅唉声叹气,三皇子看了他一眼皱了下眉头「我最近听说额娘在醉梦楼招待了客人,还多次去了我弟弟那里。我想问问娘亲,可娘亲在宫中养病,并未召见于我。」
三皇子的舅舅何侯爷一听,更是愁上眉头「我这妹妹这是咋了,关键时刻还见不到他人了,他这西宫没有她的命令,我也不好指挥。西宫那还得妹妹点头啊」三皇子一听,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孩子长大了总想有点自己的话语权,西宫之势他看在母亲的面子,没怎么插手。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既然娘亲都是我人了,何不用这个机会拿到西宫大权,以后要怎么折腾娘亲也没有后患了,想到这三皇子有些得意,以后这个骚婊子没了权势,可正儿八经的是我的玩物了,我若有何决定再不服她也得听着。
何侯爷看着自己的外甥一会皱眉一会阴笑的,有些不知所谓。「三皇子,你看看怎么办。舅舅那还有些钱财,外甥若需要打点,尽管拿去!」
三皇子若是平时,少不得要点好chu,可今天却没了那兴致「舅舅莫慌,我今晚一定可以见到母后,到时再做打算。舅舅放心,娘亲绝不会看着自己的哥哥有牢狱之灾!」。说了几句话把何侯爷打发走了,赶忙招来一个小厮,看着小厮面生,不由问道「你是新来的?」,旁边的管家赶忙回话「这是昨夜何皇妃送来的,说是宫里人,脑袋灵活值得信任,我看他还算懂事,就让他做个传话的」。三皇子听完后摆摆手不以为意,对着那小厮说「既然值得信任那就是西宫里的人了,你去传个话,告诉母后,就说她主子发话了,今晚必须回家,主子有要事相商。」
小厮领着任务去了,若有昨天五皇子门前人在,定能看出这个小厮就是昨天给何皇妃递信,并被何皇妃领走的那个人。
这一天小和尚也来到了五皇子府,五皇子手上包扎着纱布,显然昨天抽何皇妃的那鞭子把自己伤的不轻。小和尚听着五皇子把昨天的何皇妃来时情况说了出来,淡淡的看了五皇子一眼,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五皇子说完,突然红着眼圈跪在地上「师父,请收我为徒」。小和尚一听吓了一跳,这一招打的他措手不及,看来五皇子受打击挺深。
小和尚未说收徒之事,只是要来了账本和搜集的证据。然后命五皇子把自己家从厅门到大门的这段道路加宽两米,然后又低头吩咐了几句后匆匆走了,留下五皇子在那独自思量。
夜里沈元帅府里,沈大元帅喊来自己的女儿给了她一个香囊,嘱咐她好好保管并要随身携带。如果真有走不过去的那道坎,就打开香囊。沈元帅的这一句话可把自己的亲闺女吓的不轻,还以为他要造反呢,沈大元帅就一个独女,取名沈虹雪,家中何事也不瞒她。沈小姐也争气,功夫虽然平平,但军事才华连他老爹都佩服,沈姓元帅对自己的掌上明珠呵护有加,今天给她这个香囊只说怕宝贝闺女以后在外万一有了事,性子倔强不知退,其实香囊里就一个逃字和一个玉佩,让她关键时刻不要逞强!沈姑娘半信半疑,既然老爹都这样说了,也没去深究!只是把此事记在了心里。
三皇子府在晚上也等来了何皇妃,何皇妃一身宫袍裁剪得体,脸上带着唱戏的面具。随她而来的还有皇帝身边的亲信——太监张总管。三皇子给何皇妃问了安,何皇妃仪态端庄,毕竟皇帝的亲信在,两人没敢有什么孟浪的动作。进的厅内,何皇妃先开口「本宫最近身体不适在宫中调养,皇上想听小曲,哀家以前又学过青衣,于是亲自上阵带着面具给皇上表演。为了增加趣味,表演完了皇上也未允诺哀家拿下面具。估摸着还得在宫里待上几日,这几日皇上不恩准,哀家这面具是拿不下来了。」
说完顿了顿看了眼门外等候的张总管继续道「你舅舅的事,哀家心里有数,你不用操心。这次事态严重,能保得性命已是不易。这次你就不要牵连太多了,免得给皇上留下不好的印象」三皇子点头称是,后来琢磨了一下试探性的问到「娘亲大人既要讨好皇上,又得保护舅舅安全,身体操劳儿臣甚是挂念。儿臣现在年龄也不小了,该帮着母亲分担些杂事了,以后母亲还要多多保重身体,安乐享福。少操些心,儿臣也能放心!」
皇后听到这,眼里有一丝满意。三皇子比他那不成器的弟弟强多了,竟然知道夺权了。若不是张总管在这,估计这次夺权少不得又得抽哀家一顿鞭子,若要是白公子夺权,又会怎样做呢。突然看到面前三皇子还端坐着,赶紧打住心中的乱想「皇儿这是想插手西宫了,也罢,此事过后,你就接手西宫之事吧。今天报信的家奴,有几分精明。也是从小在西宫长大的一个丫鬟的弟弟,底子干净信得过。儿臣要着重培养自己的人了,西宫那些毕竟是哀家带起来的,对你未必会真心。」
三皇子听何皇妃一番话,竟然有些感动。不管怎样,她毕竟是我的娘亲,事事替我着想,我夺了她的权,她还心里惦记着我。想到这眼睛竟然湿润了,何皇妃看到这有些忍俊不禁,自家的儿子还是嫩了点,一开始她还考虑怎么解释小厮之事,怕表现太过被儿子防着。没想到白公子的法子挺好使,只是我们这母子之情成了你手中的工具!
是夜,皇宫之中。一身绸缎白衣,脸上带着面具的皇妃翩翩起舞。一声声婉转悠扬的小调随着何皇妃红唇轻启传了出来。前面伴靠着后背的皇帝静静的听着,身侧是张总管在侍奉。皇帝眯着眼睛淡淡着打量着面前卖力唱戏的何皇妃。
记得那是二十年前了,也是这个女人,也是这一身白衣轻舞阑珊,就在这个厅房,他在旁边拍着手打着拍子。她说她一生曼舞只舞给我看,我许她永世富贵直到天荒。二十年后,东宫西宫之争让我操碎了心,她不想我心烦,主动搬出宫外。现在的她依然身姿艳丽,可我已华发早生。若是当年没有那一次相遇,不知她是否比现在更幸福。看着皇妃的轻舞,皇帝回忆起了当初。
厅中的何皇妃,一曲终了「皇上您还想看吗?臣妾再给您来一段霓裳羽衣舞吧」。何皇妃的话打断了皇上的沉思,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皇妃,他能感觉到面具后的容颜还和当年一样娇羞,艳丽。摆摆手「罢了罢了,爰妃先退去吧,朕还有些事chu理」
「臣妾遵旨,皇上还需早些休息,万勿劳累了身子。臣妾告退」说罢轻悄悄的退了出去。
皇帝看了看身边的张总管问到「今日何皇妃去了三皇子,还让你跟着。显然关键时刻怕朕疑心。何皇妃如今刻意在宫中服侍我,也就是想给她哥哥留个路。」
「皇上,何皇妃到无异常,只是那本是她提议不摘的面具让她说成是皇帝不准她摘。」
张总管老实的回答,太监是家奴,他们的权利是天子给的,天子若不得意了,他连狗都不如。所以对皇帝丝毫不敢隐瞒。
「哈哈,何妃面薄,这次来伺候我,穿着青衣带着面具,床上都不许朕点灯。哈哈她啊,脸皮太薄」皇帝哈哈笑道,闺房之事说给个太监,无所谓!只是何皇妃的脸皮好像没那么薄,谁家女子在外发骚被人留了痕迹,也不敢回去让自己的男人知道啊。
张总管没敢接,有些话听听就好。看着皇帝心情不错,张总管继续说道「何皇妃想让三皇子掌权了!」
「嗯,都是从这一步过来的,朕的儿子只有在权利中杀出来才配得这张龙椅。何皇妃也是为孩子好,不过她表面主动放权暗地里还是西宫之主。何妃哪都好,就是太贪恋权利了。东宫西宫之争让朕愁白了头,不过何妃还是识大体的。朕放心!」
说完走向何皇妃的寝宫。
时间匆匆而过,距离七天之期还有一天。大理寺一个小厅,大公主手里拿着一张纸。这是今天早上出现在桌子上的,与之一起出现的还有私盐账本和各种证据。信封里告诉她,若想事成,城外一叙述。大公主本不想去,她记得那小和尚的淫光,这些证据足够她指正何侯爷。可总觉得小和尚谋划的事绝不是一个私盐案。大公主最后还是去了,没带什么护卫,走到城外就被人点了穴!一双手扣住她的腚蛋,抗在肩膀上。抱着她往城内跑去。大公主看这体型就知道是小和尚,肩膀不宽,但能让人觉得踏实。小和尚轻功甚好,至少大公主是第一次见轻功这么好的,一下子就出现在城内的一chu贫民屋内,屋里摆放整洁,有个木锤却不见木鱼!
放下大公主,小和尚解开大公主穴道,帮她渡了玄气过去,大公主身上的那点不适也没了「怕你喊叫挣扎,给你点了穴。有些不太舒服,我给你渡渡玄气就好了。」
小和尚解释道。大公主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小和尚干笑了两声「证据我都给你了,但若要成势,你还得听我安排!」
大公主依然没说话,看着小和尚。
小和尚看着公主不言语,自顾自的继续说「证据有了,但你要力保何侯爷性命。具体怎么做你去问你舅舅,他明白。何侯爷若要被查家,理应会派你去,那些钱财归了朝廷,各chu产业通通给何皇妃。」
说到这沉吟一下继续说「事成之后有人会推荐你监管私盐,你意思意思就接受,别客气!然后保举我去大理寺当个小官。」
「朝廷是你家开的吧?」
大公主讽刺了一句「不是,但它是你家开的!你不用管,朝堂之上定会有人帮你说话。你只要事成之后答应我一件事!」
小和尚说的挺郑重。
「什么事?」
大公主试探道「陪我去佛前三十天,我渡你!若渡你不成,小僧和你缘分也就尽了。」
「不许用强」「绝不」公子回了大理寺,下午去了皇宫面见了皇上,一些资料证据都摆在了皇上的案桌上,皇上翻看着,大公主在下面坐着。皇帝抬起头满含深意的看了公主一眼「证据挺充足,可关于何家的证据都太模糊,这是你舅舅整理的吧,他懂朕的意思。我儿办事有大功,想让为父怎么赏你?」
「儿臣没什么要求,为父皇办点事,只是不想父皇再每天紧锁眉头,父皇你好多年都没开怀大笑过了!」
大公主说的也是心里话,她母亲本是皇后,可惜走的早,父皇一直对她疼爰有加,自小跟着父亲为从未受过丝毫委屈,如今都三十多了,还未嫁。外面早已风言风语,可父皇依然护着她,只是父皇年事已高,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父皇知道你的心意,可你不需要什么奖励,你身边那个上蹿下跳的小和尚可出了不少力,儿臣要知人善用,不能委屈了底下人。回去思量思量给什么好chu,后天早朝报于朕。」
说完摆摆手「去吧,父皇得思量一下这事该怎么chu理了!」京城毕竟是皇帝呢,小和尚的一些动作逃不过他的眼线,可眼线能看到的,也终究是能上得台面的,能看到小和尚接触五皇子查找证据,却看不到小和尚对他爰妃抽尻打奶。
「儿臣告退,父皇万安」说着大公主退出了皇宫。期间沈大元帅像是专门等着她,在宫门chu喊下了声大公主,然后问了问事件的进展,又说大理寺缺一督察使,问他有没有人手推荐,大公主不由得想到了小和尚。但没有说,只是答应元帅帮他寻寻看!
回到大理寺,大公主的舅舅也刚刚回来,满面红光,说是东宫四皇子请他喝了一杯。醉醺醺的舅舅还拍了拍掌,让她后天好好表现,机会就要来了!说的她云里雾里,大公主觉得这个案子说是自己办的,可到了最后发觉就是自己糊里糊涂。大公主觉得自己很被动,可也有点享受,什么都不用做,一切都帮自己搭理好。自己只管无忧无虑就好了,就像当年的父皇,那是一种打心里的安逸!
两日以后,私盐一案突然间传的满城皆知,朝堂之上皇帝正襟危坐,底下跪着战战克克的何侯爷,证据虽然不致命,但也够何侯爷喝一壶的了。东宫之人真狠啊,不要他命也得剥他一层皮。家业充公啊……这跟要了他的命也没啥区别了,生不如死就是这样吧!当然生不如死也比死了好,今天他的妹妹何皇妃,大公主,还有沈元帅都帮他求情。他没那么大的面子,帮他求情是看在西宫的面子上。皇上也借坡下驴,只是抄了家,连爵位都没有剥夺。何侯爷一被查,这私盐监管一职就空了出来,沈元帅主动提出大公主能担此大任,东宫西宫也出奇的意见一致,东宫是看在大公主让西宫受挫,给大公主一个交好的信号。西宫是小和尚和何皇妃的密谋。所以大公主顺理成章的接过了职位。
事后沈元帅又报大理寺缺一督查使,皇帝提了提这次办案有空的小和尚。下面的人也顺了意思,毕竟不是什么重要职位,没人会在这时候站出来唱反调。只是小和尚毕竟是个僧人,有些不太方便。皇帝让大公主问问小和尚的意思,然后报于她舅舅,此事也就不了了之。至于查抄侯爷府的事情却落在了大理寺,由大公主的舅舅主管查收。
下朝后,大公主来到小和尚的贫民房里,把朝廷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其实本没必要来这里,大公主也不知自己哪里不对劲,总想把这一切告诉小和尚。她明知这一切都是小和尚在背后推动的,可还是想告诉小和尚一句,告诉他他的计划被完美的执行了,告诉他他真的是个运筹帷幄的小和尚。
小和尚笑的很温暖,仔细的听着她的诉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大公主说的很欢快,也很骄傲。没有来的,看着小和尚就觉得很心安。自从娘亲去后,除了父皇没人能给她这种安全感。也许她一直未曾婚假,只是还怀念着父亲在旁的安稳。
耐心的听着公主说完关于小和尚僧人身份和官职的事,小和尚淡淡一笑「我和你舅舅说了,一个月以后再去任职。我去寺庙等你,私盐之事你不用管,以后每月都会有人把账目送到你的府上。安排好后来庙里,一切有我。」
小和尚说完就去整理自己的杂物,大公主在那静静的看着他,不是不想走,只是因为最后一个一切有我。仿佛自己的腿软了,就想这样看着他,也许有他在,一切都会好起来吧!
大公主走了,终究是女子,没脸皮一直待着。回去后大公主也没什么可安排的,府里的事情安排妥当,去皇宫告诉父皇去尼姑庵月余,也许这里除了父皇没什么人会在意她了,嗯,还有个惦记着她的小和尚。
大公主踌躇了两日才去,其实就算她不去,小和尚也没什么办法。大不了皇宫里待着,不信他一个小和尚还能在皇宫里把她抢走了。一开始大公主的确有这个打算,可过了两天还是去了。那晚做梦,她梦到自己被政治联姻去了别国,小和尚半路把她救了下来。在小和尚的怀里,真的很惬意。醒来后收拾收拾,去了庙里。
寺庙里还是那么破旧,里面的摆放却很整洁,案桌,铺垫都是一尘不染。在这幽林深chu,别有一番世外桃源的感觉。小和尚看到他进来,只是笑了笑,手中的木锤上下甩动,可却没有木鱼。也就没有了那一丝禅意。
大公主本来有些拘束,可看到小和尚突然觉得像是很熟悉的亲人一样。没有什么戒备,像是打心底里觉得小和尚对她没有恶意。本来她也想过会不会真的让他佛前献chu子,到时应该怎么办,打是打不过,莫不是就要这样献出chu子之身了?
天玄大陆风气开放,战乱所致,很多年轻女人成了寡妇。有的丈夫死了,家里没人照顾,就会跟着自己的小叔子过,小叔子若娶了守寡的嫂子,别人还会说他孝顺。有的地方甚至跟着自己的儿子行房事,儿子也要尽到父亲的责任。大多数地方对chu子之身没那么在意,只是有些女性身份高了,没人有机会摘的她们的chu子。只是风气虽然开放但那毕竟是平民百姓,真的到了上层社会,反而会比较矜持,身份越高越要个面子,谁也不想被人私下说了坏话。泼妇们骂街,捡着难听的说,贵妇们被人骂上一句荡妇,那可是丢了世家的脸面。所以即便有些小动作,也是背地里的事。
大公主虽然已经有三十芳华,可爰慕之人比比皆是。那些位高权重大臣之孙之子一个个都有抱得美人归的想法,毕竟那是京城第一美人。而且大公主素有雅名,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每年一些文人墨客的聚会总会想办法拉下公主,公主倒也不矫情每次都去,可对着这些青年才俊最多微微点头算作认可,从未行过什么放浪形骸之事。不然也不会在这样的风气下,留着chu子身三十多年,这样女子身份高贵洁身自好,青年才俊自是趋之若鹜。
「小和尚,你的木鱼呢,没有木鱼只拿个木锤,那算什么打坐?」
大公主问道。有时候疑问是个挺好的开场白。
「公主就是小僧的木鱼。」
大公主撇撇嘴,小和尚又说胡话了!
「你不是想来渡我,怎么个说法?」
大公主直接点明主题。
「大公主我们来答辩吧,若我说的在理你就按我的理做,若能反驳过我,就算我的理不对。」
小和尚看起来很有信心。
大公主也不做作,直接坐在了小和尚的对面。「好,你先说吧,说好了不准说歪理」
「何为歪理,路有东西之分,理有直歪?理既然能摆出来,肯定有他的道。坐而论道,是非曲直,公主说歪就是歪?」
小和尚率先发难。
大公主无语,这就开始了?大公主没什么后现代意识,哪能说的过小和尚,只是说了句「你说吧,我不说你歪理了。」
「公主心中有执念,皇后之位本是你母亲的,奈何娘娘红颜薄命,所以现在的东宫和公主的梁子解不了。现在公主在私盐监管一位,现在看起来相安无事,可过了风头不管东宫西宫都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大公主岌岌可危。东宫若有机会,肯定把事情做绝了。到时只有一个皇上是护不住的,皇上年事已高,大公主也该站出来了。」
小和尚没有去论道,反而分析起了当前的形式。
大公主没有考虑过这些,以前也许会考虑。可自从认识了小和尚,她就不想再去考虑这些。小和尚不会无缘无故的帮她,可若能给了小和尚他要的条件,他定会让我无忧无虑,护我周全。私盐一案小和尚的表现让她很满意。
「小和尚你说了一大堆,就是想让我在这佛前给你献了chu子吧?」
大公主脸色有些羞红,虽然没有外人,可堂堂公主说出这话也是羞耻。
「公主chu子小和尚要得,可不是现在,今天我们是来论道的,尼姑庵里的主持也该来了。一会我们一起论道。」
小和尚没有否认自己的目的。
尼姑庵的主持大公主认识,法号静安,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皮肤保养的很好,风韵犹存。大公主去尼姑庵每次都要和她叙上一叙,那是一个很出尘的女人。
哒哒哒庙门轻响,门外传来了一女声「贫尼静安到访,不知白大师是否方便」「主持请进,今日大公主拜会,我们三人一起坐而论道。」
小和尚淡淡的答道,大公主撇撇嘴,还白大师呢,就一乳臭未干的小和尚。不过尼姑庵主持来了,她赶忙起来。小和尚却并未起身。
静安推开庙门,看的里面的大公主赶忙弯腰行礼「贫尼拜见大公主,公主万福!」
大公主赶忙回礼,让出了旁边的垫铺。静安却没有入座,而是对着小和尚道了声法号,竟然开始宽衣解带。静安身上只有尼姑袍,弄开了扣字。一身白嫩的美肉就这样漏了出来。
大公主惊呆了,可更让她惊讶的是尼姑的打扮,脱了僧帽,漏出光光的脑袋,头上的九个戒疤竟然是九个微妙微翘的男性生殖器,脖子上是一串佛珠,每个佛珠上都有一个小动物,胸前的两个乳房不算太大,乳头依然有些色沉,腰肢却格外的纤细。下身是两串佛珠做成的装饰,一串围在腰上,另一串从胯下穿过,紧紧的嘞进嫩尻里,两端连着腰上的佛珠。这分明就是佛珠做成的丁字裤,没下走动嘞在穴眼里的佛珠都会和阴帝阴道摩擦,静安一路走来,上面已经是淫水连连。尼姑的脚上各带着一串佛珠,两串佛珠中间用短短铁链连接。这就限制了尼姑的步伐,区区的门前一段路,竟然走了几十步。
尼姑脸色淡然,像是在做一件平常事,大公主却有逃离此地的冲动。小和尚不言语只是看着尼姑走上前来,然后指了指旁边的一个蒲团,示意尼姑入座。尼姑但也不约束,道了声谢后就坐了下来,三人成三角之势,小和尚大公主衣衫整洁。静安尼姑盘腿而坐,尻门打开,光光的脑袋面目萧素。
「静安师太,你我二人僧人木鱼缘分已尽,今日大公主来到,师太也不用拘束。一月以后小僧还俗,师太不要再用大师称呼我了」小和尚对静安师太说到,语气从容。
「是,贫尼以后就称大师为白公子了。公子才华横溢,贫尼于你缘分颇多,几日接触下来受益良颇多。今日虽然木鱼缘分已尽,但其他缘分还在。还望公子挂念。」
静安师太一如既往的和蔼。语气不徐不缓。
大公主觉得此情此景荒唐至极,平日里解惑受经的师太,如今光着屁股框框而谈,当真荒谬。公主想走,以后在我不来这青峰山。可静安师太像是看出来她的意思,转头对着大公主说「贫尼两年前曾于佛前求法,为了看破魔障。我佛慈悲降白公子于贫尼,让贫尼认清心中魔障执念。我佛开花不在堵而在疏。破魔障就要入魔道,入了魔才看得到机缘。是佛是魔一念之间。」
大公主觉得这尼姑疯了「师太入魔入佛于本公主无关,二位慢慢谈佛论道,本公主先告辞了」说罢起身要走。
「公主还是放不下吗?」
静安师太质问到「公主已然看清如今的形式,离开了这里,公主一无所有,最后的结果未必能有多好,今白公子既然肯主动渡你,何不放下一切,放下了也就解开了。公主安心侍佛,自会有大机缘于你。」
大公主听到停下了脚步「师太这是在威胁本公主吗?本公主虽无大致,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勇气还是有的」「善哉善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轻谈生死。公主就是不在意自己,也要考虑考虑皇帝,现金天下已有乱象,大公主难道忍心看着自己的父皇晚年凄惨?若归了我佛,不仅大公主能谋的权位,皇上也享乐晚年。公主只是付出些身外物罢了。」
大公主没什么反应,只是站在那里,静安师太继续说道「大公主莫再思量,一切奈身外之物,随了本心才好啊。」
大公主看了看小和尚,小和尚没有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大公主能感觉到小和尚眼里的期盼,心里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小和尚行事荒唐,可终究还是能办的成事。大公主犹豫了下,重新回到座位。
小和尚看到大公主坐下,轻轻的说了一句「一切有我!」
三人继续回到以前的状态,气氛有些压抑。静安师太率先开口「想来公主对贫尼的打扮应有颇多疑问吧」。公主没有没有说话,但眼里的疑问不言而喻。
「贫尼本是佛家弟子,本觉得早已抛却一切,忘却红尘,怎奈内心却起了魔障。这魔障再当时贫尼看来甚是可怕。贫尼十岁剃度出家,已有三十余年。二十岁时下山遇到一被欺辱的女子,出此女本是一捕头,追捕采花贼之际被下了迷药,功力暂失,被采花贼夺了chu子身后脱光衣物弃于林间。贫尼出家人不可见死不救,怎想到救起她后,反而被她偷袭一掌,更是抢了贫尼身上所有的衣物。贫尼当时毫无防备,受伤不轻。」
说到这静安师太看了看小和尚,发现他只是静静听着,继续说了下去「当时贫尼全裸弃于山间,本是极度羞耻之事,可却也让贫尼有了兴奋感。贫尼受了内伤怕被人发现惨遭凌辱,可心底又渴望着被那些过路人看到。山林的风吹过贫民的胯下,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侵袭而来,让贫尼羞愤不堪。」
说到这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底下的小穴竟然开始流出淫液「贫尼日夜裸于山林间,一身白肉虽未被人看到却也被花鸟虫草看去,后来贫民发现偶尔扫过奶头淫穴的树枝,竟然能贫尼从未有过的快感,贫尼的心魔也由此开始。在这期间贫尼故意靠近大道,增加被人看到的危险,可越是危险贫民的淫水流的越多。后来贫尼功力恢复,可依然没有穿上衣服。仗着自己轻功甚好,夜间于乡村之间活动,白天隐于树林。有时再月黑之夜,还会光着屁股跑过村夫面前,只留下一倒魅影,可被人看到时那种直冲心头的快感,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后来,贫尼出来时日已多,不得已偷了件衣服回山门,这已然破了戒。回去后贫尼天天诵经,压抑自己的本性,可事与愿违,没到夜间更是想通通快快的裸奔一场。几年后贫尼继承师位,内心的魔障更是得到释放。每夜于山林间褪去衣物,奔走其中。后来贫尼为了克制,夜间裸奔之时专门找有尖刺的杂草之chu,放弃功力护身,尖锐的草刺在身上掠过,贫尼希望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破了魔障,可惜事态的发展恰恰相反,那刺入娇嫩身体的柔刺更是激起了贫尼的魔障,让贫尼在痛苦中释放的更加彻底。后来每次奔跑必用柳条抽尻,把带刺的果实刺再乳头。魔障也成了心中不可逾越的道砍!」
说到这里静安师太缓了缓,然后看着小和尚,眼里带着迷恋臣服然后继续说道「两年前,贫尼于佛前祈愿,愿能破了魔障。忽然堂前佛光普照,白公子就出来了。贫尼认定他就是佛家恩赐,助贫尼克服魔障之人。贫尼把事情经过内心魔障如实禀告,白公子只告诉贫尼四个字——破而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