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水一激,霍文莺身子一颤,脑中清醒了几分。
她本就是个心高气傲娇生惯养的盐商千金,跟着父亲兴兵之后横行霸道飞扬跋扈,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就算为了那一口仙丹销魂烟强行忍耐,心里的愤懑却是积累不休。
贺仙澄察言观色,岂能看不出她心里的不满。
她将小铜壶里续上碎布干草,将一颗飞仙丹当着霍文莺的面捏成四瓣,投入一瓣,跟着堆起木柴围上石块,生起篝火,将那勾魂摄魄的东西,放在坐到火边的袁忠义手旁,轻声道:“智信,我得去了,你不气吧?”
袁忠义趁着火光遮掩,淫笑着在她臀后一捏,道:“她也是个标致姑娘,我气什么,巴不得你们多演几场,春色无边,我看得赏心悦目,一会儿禽她都更有劲儿。”
“好,那今夜就别叫她睡了。”贺仙澄抿唇一笑,起身宽衣解带,将鞋子一蹬,赤条条迈步走向清凉溪水。
论容貌、身段、肌肤,贺仙澄样样都在霍文莺之上,超出不止一筹。
但袁忠义的眼睛,还是落在了霍文莺身上。
无他,尚未日过罢了。
练过一些外家功夫,又骑马征战了大半年,霍文莺的身体并不是那种柔软丰腴的常见女子体态,她大腿结实,小腿紧凑,并拢之后,当中那条线笔直密合,难容一指,肚脐上下肌痕分明,胯突腹平,连双乳都被胸筋拉得上翘,只是并不很大,像个倒扣小碗,顶着一对儿暗红野莓。
她撩水擦洗着,脸色已经颇为阴沉,但听到旁边水响,头一望,登时又愣在了那儿。
要说这一行人中她对谁最为垂涎,无疑便是出尘脱俗样貌绝美的贺仙澄。
为了那口仙烟忍下憋在心里的怨气,在见到她那玉嫩无暇晶莹剔透的赤裸娇躯后,瞬间荡然无存。
“你……你这是……”
贺仙澄莞尔一笑,淌水走近,柔声道:“文莺,我本就是智信身边的接引仙姑,你成了他的仙侣,自然也就是我的仙侣,我来为你略作准备,不也是理所应当的么。”
霍文莺欲念勃发,连药瘾都被压下几分,盯着贺仙澄走来站定后微微颤动的酥软乳尖,情不自禁吞了口馋涎,道:“那我……和你……莫非……也能?”
贺仙澄抬手轻轻抚过她发烫面颊,将散落的凌乱青丝掖到耳后,含笑道:“现下不行,你肉体凡胎不经结缘,擅自动我,那是以下犯上,要罚掉你的仙丹。”
霍文莺顿时一抖,目光黯淡几分,颇为失落。
“但结缘之后,百凰朝凤,偶有彼此亲昵,智信也不会怪罪。”贺仙澄说着已走到她身后,双手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抚摸过去,在微微发柔的肩头一捏,娇声道,“所以此刻只有我动你,等为你洗去凡尘,脱胎换骨,我才会允你动我。懂了么?”
霍文莺如此依旧兴奋至极,娇喘略促,点头道:“全凭……姐姐定夺。”
“这便好极,妹妹懂事,会省去姐姐不少功夫。”贺仙澄从后面贴上来,双乳轻轻压着她的脊梁,手臂从腋下钻过,指尖一捻,将奶头捏扁,灵巧搓弄。
女女淫戏,即便有一方愿做男子主导,想要快活,假凤虚凰终究还是须得彼此爰抚,互相调情。
故此霍文莺平日虽总是先上探下摸的那个,被抚弄把玩的经验,可一样不少。
除去天生不同的根基之外,大多数女子的各个情浓欲凝之chu,都是经验越多,便越娇弱敏锐。
如果遇上生手不懂门道,霍文莺兴许还能平静片刻。
偏偏贺仙澄不仅懂,还有一双连袁忠义都屡次称赞的灵活巧手。
只要知道如何取悦自己,那么女人就知道如何取悦女人。
顷刻,霍文莺的娇喘就变得响亮,原本搓洗大腿的双手,也握成拳垂在了两旁。
贺仙澄吐出舌尖,轻巧拨弄她的耳垂,点一下,勾一下,在前面的双手,就往下滑一寸。
哗。
霍文莺主动分开双腿,溪水的幽冷,已经压不住她满腹的燠燥。
她觉得身体的出口正在膨胀,那两片肉唇,那一道肉缝,那湿润的肉窝,窝底张缩的肉洞,都充满了昂扬的肉欲。
如果背后的手还不下来,她的手就要忍不住过去。
很快,贺仙澄的手就到了。
“啊……”霍文莺仰起头,吐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凸起的蓓蕾被捻住,凹陷的入口被撑开,畅快的酸麻,贯穿了她被乳房压着的背筋。
如果这会儿能来一口仙丹的销魂烟气,该有多美。
她闭上眼,深嗅着后方传来的淡淡体香,踮起脚尖,身体上浮,等待着一寸寸爬高的愉悦带她去向顶峰。
那张红嫩的鱼嘴,猛地一紧,吮住了贺仙澄纤细的指节。
销魂的手,却在此时离开了。
贺仙澄弯腰,掬水,顺着霍文莺的双乳浇下,将那一点清凉,涂开在她发烫的乳头和阴核上。
“别、别停手啊!”习惯发号施令的霍将军顿时难受地叫了出来。
“洗净你身外的俗气后,我自然会让你泄。”贺仙澄淡淡道,双手捧住她的脖子,由上而下,开始了又一轮抚摸玩弄。
余火未消,转眼间,霍文莺就又被挑拨得双股颤抖,咬唇鼻吟,向着贺仙澄的小臂一下一下挺腰。
但迎来的不是畅快淋漓的泄身。
而是又一捧清冷的水。
药瘾让霍文莺的头脑都有些迟钝,她愕然地在水流中被迫降温,跟着,又被贺仙澄熟练的指尖抚琴般玩弄,拨出一声接一声淫浪的呻吟。
不知不觉,春情沸腾、止歇的循环之中,那颇为柔朗的英气被挫磨得干干净净,动的雪白裸躯,已经浮满饥渴女子的风骚。
“到底,何、何时……才算是……洗净啊?”
不论是火边的仙烟,还是身后的仙子,霍文莺都已渴望至极,戳刺进来的手指带的水,已经不如那潺潺的阴津丰沛。
贺仙澄屈指在她乳头上一弹,见她一身紧实皮肉都跟着一抖,微微一笑,道:“姑且算是把皮囊洗干净了,来,到这边,也该是洗里头的时候了。”
霍文莺看着她的手,又看向那小铜壶,哑声道:“还……还要洗么?”
“你方才的表现不错,我知道你心里此刻煎熬,你来,过来这边,按姐姐说得做,先让你女干一口,缓缓难受。”
她顿时精神一振,步子都快了三分,赤脚将溪水拨的哗哗作响。
火堆边,袁忠义已经铺好软草,将三个女子的衣裙尽数铺在上面,微笑等待。
他知道,差不多是自己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喉咙里一阵痉挛,舌根的唾液都已略略发苦,霍文莺一到火边,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小铜壶,说什么也克制不住那股冲动,忍不住噗通一下跪在那些盖着衣裙的软草上,瞪大眼睛望着贺仙澄的脸,颤声道:“姐姐……姐姐……先给我……先给我一口……就一口……”
贺仙澄斜瞄一眼,见袁忠义已经站起,伸手套弄着已至少起了七分兴致的硕大阳物,压下心头那微微一荡,蹲下从火堆借了一块红炭,挑着磕进壶里,扣上了盖子。
霍文莺双目几乎都要放出红光,盯着那壶口渐渐出现的一缕青烟,眼珠子恨不得瞪进那里头。
贺仙澄屈膝跪坐在那儿,用拇指按住壶嘴,淡淡道:“你今晚要受仙体恩泽,脱胎换骨,事成之前,不可用手碰此壶。”
说罢,她将壶算好距离放在地上,依旧压着壶嘴道:“仙丹效力若要为你所用,而不是白白浪费,你就须得记住,自此刻起,到我说可以之前,你决不能离开当下的位置起身,也绝不能说半个字。记住!半个字也不准说,没什么意思的叫喊,也最好尽量减少,免得仙丹从你口鼻之中泄了。”
霍文莺看看距离,不动到也不是太难,便往前一扑,双肘撑地,趴在那儿将头伸过去,脖子抻得细长,鼻子贴在了贺仙澄指背关节外,一下一下嗅着。
倒是记住了,不能说话。
“你女干到后就闭上眼,我们为你洗去凡尘。若有不适,且稍忍忍。”
霍文莺连连点头,唇角残留的一丝唾沫都没顾上擦,趴在那儿一身凉水冻得发抖,却只顾着抽动鼻子,蹭贺仙澄按着壶嘴的指头。
袁忠义笑吟吟在她后面分开双腿,马步沉腰,那湿淋淋的牝户被火光照亮,看得清清楚楚。
颇为紧瘦利落一个姑娘,胯下却生着一口毛茸茸肉鼓鼓红艳艳紧揪揪的淫尻,阴核如豆,勃起外凸,比寻常女子大上一圈,好似个不带孔的丁点儿龟头,分外有趣。
瞧她这花芽生的形貌,倒是不难理解为何能从磨镜之中得到极强欢愉。
贺仙澄见他准备妥当,微微一笑,放开手指,将小小铜壶一挪,靠近到霍文莺的鼻孔边上。
霍文莺双眼一亮,忙不迭低头用鼻孔将壶口罩住,深深一女干,仿佛恨不得将壶都女干进肚子里去。
袁忠义稍稍等了片刻,眼见她腰肢一软,四肢松弛,低头轻轻哼哼,已被飞仙丹的药性麻了脑海,便伸手捏住她那两瓣屁股蛋,沉腰提手,骑上去往前一凑,鸭蛋大的肉菇尖儿,便撑开抹了油一样的尻壶嘴儿。
虽说她也试过女人三根指头进来的滋味,可那纤纤细细的嫩葱管儿,三根并着仍比袁忠义小上一圈,而且当时就嫌胀痛,此后最多只准女伴用到两根。
这猛地一下突进来,即便油滑满玉门,仍撑得她闷哼一声,屈膝把两只脚都翘了起来,十趾紧蜷,湿漉漉的足心皱成一团。
可毕竟仙烟到了脑子里,方才贺仙澄的撩拨又吊起了胃口,不能说话也不能挪位子,霍文莺无计可施,只能柔着头皮忍耐。
袁忠义扭着她比一般姑娘柔不少的屁股,笑眯眯拍了两下,便狠狠一顶,将鸡巴送到了底。
“咕呜……”霍文莺抬起来的脚趾头登时又齐齐张开,弓腰攥拳,一副想缩成一团的样子。
贺仙澄在旁垂手轻轻抚摸她的乳尖,柔声道:“文莺,不算太痛吧?”
霍文莺女干着壶嘴微微摇头,这会儿尻就是裂了,也不能让她错过那一口一口沁入骨髓,几乎能令魂魄飞升的快乐。
她痛不痛,都不妨碍袁忠义动。
早在林香袖一边享用麻心丸一边撅屁股伺候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定力不足的女人被那烟气熏醉了心神的时候,肉穴会比平时还要紧嫩湿滑,仿佛上下两头的快活能汇在一起较劲儿似的。
所以他知道,只要动起来,进来那点儿胀痛很快就不算什么。
再者说,就算她痛不欲生,他也不在乎,反而会更加亢奋。
只可惜这女人的用法暂时不能由着他随心所欲,他不得不稍微收摄一下险些冒出来的念头,稳稳控住她腰臀,钻在花心上碾了几下撑展肉腔,唧儿一声往外猛抽数寸,重重顶回原chu。
这种毛多肉紧水淋淋的坟包儿牝,里头每一道褶子都藏着骚,袁忠义压在深chu随便来了几十下,便双手卡腰,不必再用什么花巧,大开大合猛日,将一腔淫蜜连挤带刮,转眼流了她一胯。
上面烟壶熏着,下面鸡巴顶着,霍文莺又不是什么内息深厚定力非凡的高手,再怎么不愿被男人禽,也禁不住弓背翻眼,浑身一紧,蛋清般的阴精黏糊糊染了阳物厚厚一层。
知道这种尻耐日,袁忠义也懒得给她缓过那口气儿,扒开屁股蛋让嘬紧的膣口稍微松松,撤腰一拉,龟头带着一腔红肉往外鼓起半寸。他低头记了一下行程,便在这肉棒将出不出的距离,一送到底,小棒槌似的给她尻芯儿来了一下。
吱,就和先前靴子踩在湿泥窝子时候一样,霍文莺腿间顿时来了这么一声。她浑身酥麻,爽得险些大叫出来,幸好最后关头想起鼻孔里还套着好不容易求来的命根子,便只是呜呜抽噎似的闷哼两下。
这会儿她双脚倒是归了位,略略分开跪着,但脚趾头已忍不住蹬皱了下面垫的衣服,硕大鸡巴往里一进,她大腿一绷,粗长阳物往外一抽,她小腿一抖,淫缝嘬着棒儿吞吞吐吐,那两条长腿便无一chu筋肉不在动弹,却又不敢挪位,只能原地稳住,不多时,就再泄身,湿得一塌糊涂。
霍文莺头脑发白,竟有些分不清,到底两边哪儿更舒服。
等壶中残烟女干干,飞仙丹药力上来,她更是骨酥筋软,通体绵绵如泥,全靠贺仙澄扶着才能趴稳不倒,三魂七魄被绝美的快乐扭成一团烂烂糊糊,浑身上下只剩那水淋淋被禽得吱吱作响的洞还有反应,一戳,就一嘬,一抽,就一揪。
知道这会儿她正麻着,也玩不出什么花,袁忠义狂弄千余下,也差不多到了兴头,按着屁股往里一耸,闭上眼轻哼一声,喷了一片浓精在霍四方外孙家门外,黏糊糊遍染白浊。
贺仙澄收掉小铜壶,看着身子尚在微微抽搐的霍文莺,伸手撑开眼皮看了看瞳孔,春花般娇艳一笑,满意至极,双膝挪动转到袁忠义身前,对他使个眼色表示大局已定,便低头轻吐香舌,为他将一片狼藉的阳物清理干净,残精女干出,连阴毛里的粘液也一口口吃掉。
袁忠义拉起她,附耳低声问道:“如你说的熬法,她受得住么?那丫鬟我最后发了一下力,估计都撑不过明早了。”
贺仙澄轻声答道:“想来没什么大碍,你近来也挺憋着,束手束脚,我瞧她身子骨很结实,我……就是怕你明日赶路骑马会觉得累。”
“我是仙体,岂会怕累。”袁忠义笑着调侃一句,垂目望着霍文莺溪水被汗水取代的泛红裸体,道,“倒是她,明天恐怕自己骑不得马了。”
“那不正好,唐飞凤可以顺理成章带着她走,路上与张夫人亲近亲近,提前chuchu关系。”贺仙澄抿唇一笑,小声道,“等过阵子,霍文莺也可以算是她的闺女,我看……不如我也去拜个干娘,如何?”
袁忠义心中一动,嘴里却道:“咱们亲如一家,自然是好。不过,似乎也没什么大用吧。”
贺仙澄双手攀着他肩头,一对儿嫩软乳房夹着他的胳膊,踮脚凑在耳边轻轻吐了口热烘烘的气,娇声道:“一个女儿一个娘,和三个女儿一个娘,总归还是有点儿不同的吧?只有张红菱被你日得喊娘,还能比加上我和霍文莺更好?”
这女人近些日子果然成长了不少,娇滴滴一番话,说的他鸡巴顿时就是一痒,眼前都禁不住想象出了那副淫艳情景。
一熟三少赤条条,一母三女乐陶陶。
日这个咿呀捂脸,直叫女儿莫看,禽那个羞红满面,连求娘亲助拳。
如此春色满园,艳福齐天,倒真适合等收拾霍四方后,拿来庆贺一番。
一个新寡妇披麻,一个亲女儿戴孝,弄到霍四方灵位前左右交替,弄上几个时辰,不知能否将这一方枭雄在黄泉里气得再死一遭。
此人一路征战过来着实掠了不少良人妻女,袁忠义心中暗笑,作为不仁天地,合该给他送来一报。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此更好。”他揽住贺仙澄纤滑腰肢,奖励般侧头一吻。
“如此一来,也有了循序渐进的法子。”贺仙澄这才露出本来目的,轻声道,“等张夫人成了霍夫人,要和霍文莺一起掌管霍家麾下这些兵马,按照唐飞凤的谋划,咱们至少还要用她一年,这一年里,你总不好和她当真撕破脸皮。”
袁忠义用脚掌扭搓着霍文莺已经软下来的臀肉,懒懒道:“哦?什么循序渐进?”
贺仙澄并不怕揣摩错了心思,也许对天下大事的野心她没能判断准,但对袁忠义在女色上的癖好,她多少有那么八分把握。
“智信,张夫人和红菱相依为命十九年,如今和女儿共享一个男子,她心里只怕已备受煎熬,不安,嫉妒,这些苗头都不是好事。你若急着将她和红菱哄到一张床上,缺了过渡,怕是会惹出什么变故。”
“三江仙姑看着性情沉稳温柔,其实红菱的性子八成都是承自娘亲,她若是真急了眼,咱们此后的大局都将生变。不可不谨慎。”
她抬手掩住袁忠义双唇,仍在近chu低声絮语:“我所谓的循序渐进,便是给她一个适应的过程。在西南这边,我是小仙姑,她是大仙姑,你是她未来女婿,我是和她女儿共事一夫的平妻,于情于理,我提出拜她做干娘,她都没有拒绝的道理。”
“等霍四方这边大局已定,我就来做个先锋,安排一局,让干娘不得不和我一起侍奉你。有那一夜开头,她若不恼,便再用霍文莺这个继女。霍文莺本就喜好女色,安排起来不难。等我们两个女儿都带着她同你耍过,一来二去,对这事儿也就没了什么廉耻,寻个机会,叫红菱撞破,再强扯她下水,之后……还不是水到渠成。”
袁忠义微笑着在她乳上摸弄片刻,感慨道:“澄儿,我起初是奔着江湖伟业的助力,才留你在身边的。没料到,你倒是在这风流事儿上,帮我更多。还真是叫我对你越发不舍了。”
贺仙澄微微垂目,媚眼如丝,饱经滋润的鲜花如今洋溢着与少女时截然不同的风情,“你迟早能发现,我会帮你越来越多。”
他轻笑一声,身将她拥到怀里,低头深吻,亲到她纤腰反折,微肿唇舌,才意犹未尽一擦,道:“依你的安排就是。我歇得差不多了,这霍文莺,咱们继续熬吧。”
“嗯。”贺仙澄轻轻拍了拍通红双颊,过去蹲下,凑近看了看半睁的眼,见霍文莺药性渐渐消退,取过早备好的油葫芦,抬头用口型问道,“还好好洗洗么?”
袁忠义摇了摇头,拇指对着溪水那边一撇。
她略一颔首,拍了拍霍文莺的脸,道:“文莺,魂魄归位了么?”
霍文莺痴痴道:“姐姐……我可……还活着么?”
“那自然是还活着,你如今凡根未净,成仙哪有这么容易。七劫九关,你才不过开了头而已。”
她唇角颤动,懒洋洋在衣裙上挪了挪赤条条的身子,舒畅到眉梢眼角都流淌着倦怠满足,“这开头也不是多难的事情……就起先那一下胀得要命,跟要给我戳透了似的,到后来快活得很,没什么关系。我……这就算是成了仙侣么?”
“离洗净,少说还差两门,你可不能心急。”
“姐姐……可我困了。”霍文莺语调都娇软了不少,仿佛一直在男装里藏着的那个小娘子,总算心惊胆战露了个头。
“今夜,你怕是睡不得了。”贺仙澄微微一笑,“咱们快些完事,兴许你还能打个盹,来,放松一下,莫要使力,此chu乃是凡俗污垢聚集之chu,难得智信肯屈就仙体为你清洗,规矩仍如先前那般,等我开始,你便不要挪动,不要说话,能做到么?”
霍文莺还当是先前那么爽利的好事儿,双手一横枕在额头,埋首俯身,两条腿一分,跪得更开,只是被日的经验还不足够,尚不会沉腰提胯撅屁股,就那么将臀挺着,连先前的秽液都懒得伸手去擦。
贺仙澄盘膝坐下,先给她调整一下腰胯,不过并未将臀尖送得太高,毕竟这次走的,不是什么寻常路径。
她拿起油葫芦拔掉塞子,摇一摇匀,这些日子她没怎么用菊蕊伺候,一葫芦专备的清香油还剩下六、七成,最近还给口上细细打磨了一番,免得有毛刺伤到娇嫩肛肉。
倒是便宜了你,她心中冷笑,拇指一压,将红印子上挂着一层汗的腚沟撑开,不愿闻到臭气,先将那细滑油汁倒出一些,轻轻扭在屁眼外侧。
“嗯?”霍文莺顿时一愣,可不能说话,也不能挪窝,只好忙把手绕到后面,匆匆捂住。
“这是要洗的地方,不得阻挡。”贺仙澄抓开她手,啪的一声便往屁股上扇了一掌,“若坏了流程,今后你可半分仙丹也拿不到。”
这一掌运了几分真气,疼得霍文莺险些哭叫出来,一听仙丹要受影响,那只手只得不情不愿缩回原chu,心里愤愤想道,这地方有什么好洗的,洗得再干净,转天早晨一泡臭屎,还不是腌臜得很。
这会儿她脑子还没完全清醒,仍沉浸在飞仙丹和大鸡巴上下夹攻的绝顶滋味中,以至于,忘了所谓的“洗”其实不是用水,也不是用油。
这慢慢被扭进来的、清香扑鼻的油,不过是开路的。
等腰肢两侧被热呼呼的巴掌一捏控住,屁股沟里忽然一紧,好像有个外软内柔的大家伙缓缓滑了过来,霍文莺才忽然瞪圆眼睛,惊觉不对。
这仙体袁忠义,难不成……是个喜欢弄小倌儿的?可她虽常穿男装,却是个如假包换的真姑娘。断袖分桃讲究一个将男作女,可她本就女子啊,这……这……这这这……
霍文莺心头大乱,正不知如何是好,袁忠义抹满了油的滑溜鸡巴已迫不及待破关而入,吱溜一钻,就把她刚才已被贺仙澄扭松的臀眼撑成了个红艳艳圆滚滚仿佛随时要裂开的大洞。
“呜唔——!”她低头咬住胳膊,才憋着没叫出声来,屁眼里好似坐了个木桩,夯得她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一阵接一阵发麻,忍不住想起曾被父亲在这地方塞满香料、烤给全家分食的那个偷人姨娘。
香料不会动,阳具则不然,袁忠义试探一番,几十下过去,见霍文莺菊洞弹性颇佳,不必怕她裂开,便拿稳腰侧,顾着自己快活,前前后后抽送起来。
霍文莺大腿绷紧,阵阵发颤,她后庭并不敏感,心底又只当这是男子狎玩娈童的手段,满肚子不悦,要不是贺仙澄在旁为她扭豆挖牝,总算是渐渐让快活盖过了难受,这一番折腾,她都不一定能忍到最后。
从发胀到发麻,到最后腰下整片屁股仿佛都没了知觉,只能感到臀眼里粗大鸡巴仍在抽插不休,她慌乱至极,也不知到底过去了多少时候,担心自己谷道会不会此后再也关不上门。
眼看着就要喊出来抗议之际,袁忠义总算到了,粗喘一声,抱紧她屁股贴上来,肉棒在菊蕊里头猛跳几下,留下一大片浓稠浆液,心满意足缓缓退了出去。
“恭喜妹妹,又有一chu结下仙缘,你可以说话了。”
听贺仙澄一说,霍文莺柳眉倒竖翻身坐起,结果红肿屁眼一痛,哎呀一声赶忙换成跪姿,用后脚跟托住臀尖,好让腚沟悬空,委屈道:“这……这鬼地方,难道姐姐也洗过么?”
贺仙澄含笑点头,拿起那个油葫芦道:“实不相瞒,这物件,姐姐就是为自己做的。我是想着今后咱们算一家人,这才忍痛割爰给你用了。那里乃是五谷轮回之所,想要得道飞升,不时时清洁怎么成,与仙体结缘一次,堪比水冲油润十、七八回,还不必女干风饮露辟谷,此等好事,换个寻常女子,可是休想。”
霍文莺捂着遭了重创的屁股,将信将疑,“当真?”
贺仙澄微笑道:“此事岂能做得假,今后你我是要一同侍奉仙体的,你若不信,明晚待我该服侍的时候,用不用此chu,你一看便知。”
霍文莺心中烦躁不已,除了爹她就没服过谁,结果为了这莫名其妙的仙丹,不知不觉多了一个比爹还麻烦的男人,要说情愿,自然是勉强得很。
贺仙澄眸子一转,又道:“文莺,你若是留恋凡尘,不愿受赐,如今三门洗了其二,你反悔还来得及,只要断绝贪念,不再留恋仙丹的滋味,那你这便可以走了。”
霍文莺哪里肯走,没了飞仙丹,不如让她没了命。她气哼哼脸看一眼溪水中清洗胯下的袁忠义,咬牙道:“三个都已经洗了俩,我……才不走。”
贺仙澄眼中笑意更浓,往火里添了些柴,道:“如此甚好,那你将拇指放在嘴里,随我来学学,接下来要洗的地方该如何配合吧。”
霍文莺蹙眉看了一会儿,一拍大腿,压抑着怒气道:“这……这、这不是……不就是给人吹箫么!你要我婊子一样给他含那活儿?”
贺仙澄将自己拇指上的唾液擦干,淡淡道:“你不愿动,只把嘴巴收紧亦可,就怕智信动起来收束不住,叫你难受,你自己来动,洗起来总要好过许多。”
到这会儿霍文莺自然也知道,所谓结仙缘,就是叫仙体禽她,洗哪儿就是禽哪儿,精射进来就算洗过。可之前霍四方打算干的事儿就是拉拢三江仙姑成亲结仙缘,仙体被禽都能结,那禽人理应结得更实,她也没什么话可辩驳。
“可……那活儿……才……才进过……我屁股啊。”她胀红了脸抱怨,就算溪水清洗,她怎么忍得了去吃自己屁眼里出来的东西。
“先不说智信已经去洗了,就算没洗,那也是你留下的凡俗污秽,你自己清理一番,天经地义。”贺仙澄淡淡说罢,话锋一转,道,“不过你俗心较重,还没有悟到仙家的好chu,我为你求情,让智信先去洗洗,过会儿他回来,我也会先作表率,之后你再有嫌弃,那就是嫌我的口水不干净咯?”
霍文莺踌躇半天,心想牝户、屁眼都被禽了个透,在嘴巴上一直矫情,最后丢了仙丹,才叫追悔莫及,只得不情不愿道:“那我就先看姐姐……怎么做了。”
那水淋淋的阳物上只留着一点点残留油香,贺仙澄满不在乎,袁忠义刚一站定,就将霍文莺拉过来跪好,叫她看着,横吮竖舔,着实给她露了一手……不,一口。
霍文莺过往只擅长舔沟,还喜欢隔着嫩皮轻轻啃咬女子阴核,等到轮她上嘴,不久便连碰了好几次牙。
不过袁忠义阳物雄伟,早习惯被姑娘贝齿刮蹭,在对方裹含熟练之前,往往只让龟头压在舌根后头,于深chu往复。
渐渐下颌打开,唇舌稔熟,他这才一下下逐步抽到外面,享受柔软肉瓣与舌尖上腭间层次分明的磨蹭。
贺仙澄在旁看着,偶尔出言指点,待到霍文莺越动越顺,便添柴旺火,在旁仰头看着袁忠义的状态。
一刻过去,她见霍文莺渐渐没了力气,腰身都歪斜到一旁,便对袁忠义使个眼色,道:“好,文莺,差不多快要够了,之后到你嘴里那些,可切莫漏出太多,须得好好吞咽,上下夹攻,才能令你一身俗气得到涤荡。”
霍文莺药后浑噩,体力消耗,已经困倦得很,含着阳物听了个大概,就感到舌面上鸡巴忽然一挺戳到深chu,跟着就是一股黏液喷洒进来,味道倒是也尝不出什么,只记得贺仙澄的叮嘱,急忙一口口混着唾沫咽下去。
等擦净唇角,她算是松了口气,软软坐在火边喝了些水,低头道:“我好累,咱们该回去了吧?”
贺仙澄摇摇头,将她才拿到身前的衣物又扯下铺在了地上。
“还没完么?”霍文莺愣住,见袁忠义也没穿衣服,不禁颤声道,“我过来……这也快一个时辰了吧?”
贺仙澄丢了几块削皮木头进去,淡淡道:“三门初洗后头一夜,是最不能松懈的。仙体精元赠予你体内,若是不加巩固,你一觉睡过去,这些心血中,十之七八都要付诸东流。”
“那……我该如何?”霍文莺瞪着眼睛道,“难道要我夹块木头塞住?”
贺仙澄微笑道:“那倒不必,今夜你辛苦些,就莫要睡了。”
“啊?”霍文莺一惊,正想再说什么,却被贺仙澄一扑按倒,赤条条压在下面。
她本就垂涎此女良久,喉头咕咚一声,顿时不想再动。
转眼间,贺仙澄的灵活双手,就将她重新拖回到情欲的泥沼之中。
等袁忠义恢复过来,那粗大阳物,便又钻进了她红肿后更加紧窄的肥嫩牝肉深chu。
如是往复,霍文莺昏昏沉沉泄了又泄,晕了又醒,脱身无法,欲睡不能,深夜倦极本已有些抵受不住,却又被半颗飞仙丹熏起了精神。
一夜无眠,她置身于极乐浪潮上起起伏伏,只觉一生都未曾似今夜这般快活,又在疲倦与承受不住的欢愉中感到无法形容的难过,不论怎么求饶哀告也不得解脱。
等东方天边泛起一线鱼肚白,霍文莺已真真正正由内而外被联手的袁忠义和贺仙澄洗了一遍,明明眼睛怎么努力也只能撑开一缝,仍乖巧问道:“姐姐……我……我……能睡一会儿……么?我实在……实在是……吃不消……了……”
贺仙澄拿起之前垫在她臀下的裙布,双掌一拧,用哗啦流下的水浇灭了剩下那一点炭火,“你睡吧,一会儿,我们带你回去。”
“我……那丫鬟……呢?”
袁忠义斜瞥一眼,皱眉过去探了一下鼻息,弯腰摸出了衣服里揣的小刀,道:“你不必挂心她了,今日我会托人将她送去山中洞府,自此走修道成仙的路。”
“哦……”霍文莺应了一声,脑袋一歪,彻底睡死了过去。
袁忠义摸了摸刀锋上残留的野猪血肉,对着气若游丝已经没什么用chu的丫鬟,咧嘴一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
这一天赶路,霍文莺昏睡在唐飞凤怀中,用软垫子包着屁股,足足六个时辰未醒。
晚上众人露宿在一片旷野,临近小河,饮水无忧。干粮不多,也难吃得很,袁忠义这才说起,昨夜那头猪其实不小,还剩了不少好肉,只是不太新鲜,得加重料久炖,大家须多等阵子。
霍家最不缺的便是盐,霍文莺当即催促,叫他快些炖上。
那一大锅肉着实不少,还分外肥嫩可口,剔得颇为干净,不见半根骨头。
袁忠义说怕她们不够,去河里捉了条鱼,随便烤来自己吃了,这边没尝半口。
贺仙澄推说太过油腻,只嚼了两口饼子。
唐飞凤用竹筷在锅里搅了几下,嗅嗅味道,说想吃素,便去拔了些野菜,夹在饼里果腹。
霍文莺一天昏昏沉沉,体力消耗极大,早已饥肠辘辘,大口大口吃得很香,满嘴油花。
到最后剩了些带皮花肉,她肚子已饱,另外几人也早吃够,环视一圈,想起唯独少了自己宠爰的那个身影,忍不住轻轻叹道:“唉……她要还在,这一点儿,就够她一顿了。”
袁忠义望着那块皮外无毛的嫩肉,微笑道:“放心,那丫头对将军情深义重,必定恨不得与你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飞仙丹的事是秘密,霍文莺也不好多说,低头叹道:“哪有那么多永不分离的好事啊……”
说着,她将那块肉吃进嘴里,慢慢咀嚼,缓缓咽下。
鹿灵宝和张红菱分掉最后几块,喝完肉汤,一起打了个饱嗝,不禁相视一笑。
黑黝黝的锅里,什么也没有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