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跟大家说声春节好……呃,虽然说得可能有点晚了,本想春节的时候发一篇同人,应应节,结果因为各种原因,就变成十五都过了才写完了。
这篇就如题目,是T2大大的名着《白浊的海盗船》的同人,是第一章李玉泌的故事的扩写。
个人一直觉得,李玉泌的故事很有可写的内容,可惜T2大大的原文里一上来就把这位女船长抓住,调教好了,几乎所有的乐趣都没了,再加上写女提督第二章有点不顺,就干脆写李玉泌了。不过还是老毛病,写的字数不少,故事几乎没什么推进,重点的肉戏几乎完全没有,所以如果希望看肉文的话,可以直接跳过这一章,看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更新的下一篇好了。
剧情链接上文:【白浊的海盗船】(第一艘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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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2大大原文:【白浊的海盗船】(第一艘船)1(部分……)
风暴对海,位于奥鲁希斯和对面大陆之间的广大海域。曾经,这里是被暴风与深潮之神所掌控的海域,无穷无限的风暴,从深海中显现的巨大海兽支配着两块大陆之间的海域,断绝了大陆间的往来。但随着诸神时代的结束,这片海域也渐渐地将支配权由诸神给到了凡人之间。风暴对海,也渐渐变得了繁荣和贸易之海,人们称之为,碧海。
这是一片广大而富饶的海域,奥鲁希斯南海有无数群岛诸国,他们占据着这些岛屿,来来往往的船只络绎不绝。但是有商船,就会有海盗,载满了大量货物的商船驶向大海的另一边,而海盗们则穿行其中,肆意地劫掠,碧海的航线之上,这样的事情一直在发生。
我的名字叫法雷诺,也叫赵恨生,就如同名字一样,我是个东方人。风暴之海平息之后,对面大陆的庞大帝国在奥鲁希斯东南方建立了一个属洲,名为边洲,并开始大量移民,逐渐发展壮大。但强大的边洲渐渐脱离了他的母国,仅仅只是名义上归顺南方母国,事实上已经几乎独立了,而隔着大海的母国也鞭长莫及,默许了这种半独立的行为。
我是一名边洲人,边洲依属于北面强大的帝国,所以边洲人和帝国人通婚是非常常见的。我就是一名帝国与边洲的混血儿,然而可惜的是我的母亲是一名妓女,父亲则是水手。而自从我懂事的那天起,我就是在海贼窝里长大的。所以顺里成章的,我也成为了一名水手,海贼团的水手。最早我是跟着一个只有几艘小平帆的海贼做水手。虽然同样被称为海贼,但相比有着自已舰队的大海贼们相比,我们可真的是贼了。仅仅只能在近海打劫渔船的我们,很快就被军船所击沉,然后我进了海军监狱。出来之后,我找不到除了海贼以外的生活方式,于是继续当海贼,过着整天劫掠和杀戮的生活,喝着莱姆酒,操着海边的妓女。海贼的生活朝不保夕,我们会被军船所追捕,海贼之间也会相互厮杀,就这样,我换了一个又一个海贼团。
啊,海贼,说起海贼,可说的太多了。碧海被称为财富之海,如此巨大的财富当然女干引了大量的海贼。在整个碧海间活跃着无数的大小海盗,他们各自形成了自已的规模,有着自已的据点和船队,在这片海域中称霸一方。海盗有大有小,有男也有女,有杀人成性的恶人,也有劫富济穷的义贼。
黑发的李玉泌就是一名女义贼,虽然是海盗,但却是一名偏偏喜欢劫掠海盗的女人,然后将抢劫来的财富分享给穷人。真是的,明明是一名海盗,同样和我们一样杀人劫货,却偏偏装作一副清高的样子。不过评心而论,李玉泌真的是一个大美人,听说以前是富人出身吧,生得像个大小姐一样,完全不像那些粗鲁的女汉子,还喜欢在船上弹琴。哈哈,在船上弹琴,你能想象吗?我们可是海盗啊。
李玉泌的势力不大,她只有三艘船,其中两艘是她的亲信,一群自视清高的人士。一个自诩正义的母猪,突然冲过来把我们的船给打没了,然后抓了我们。
本来以为同为海盗,她会放了我们,但这个正义的母猪却竟然把我们一大半人流放在没有人的孤岛上自生自灭!好吧,或许这是海盗的行规,但我们从心底里讨厌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再怎么清高,你也只是个女海盗罢了,我特别厌恶她那种从底里看不起我们的眼神。
不过哪怕是这样的母猪,也仍然不得不利用我,因为她们近来人手不够。而且李玉泌最近开始慢慢将势力扩展到边洲以外的地方,但这就面临一个问题:语言和人物。所以她又购入了第三舰船,由于是当地招收的水手,所以都不是边洲人,她特别需要一些会讲边洲又会讲其它地方语言的人来帮助沟通。所以,我被留下了。
“好好干,记住,如果让我看到你再有什么恶行的话,你会和你的同伴一样。”
当时我跪在地上,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女海盗,永远也望不了她那鄙夷的眼神。
但很快,她就为她这个错误的决择付出了代价。
正式文:
“赵恨生,你居然敢背叛我!”
“哈哈,我的大小姐,我一直在等的就是这一天呢!”
我大叫着,挥舞着弯刀,招呼手下往洞里冲进,却没想到刚刚进到洞口,“啪”的一声,李玉泌就踢翻了一张桌子,巨大的柔木圆桌砸在赵老六和王三身上,把他们砸的口吐飞红,那血喷的,简直和不要钱一样。
操,这个母猪怎么这么厉害?我心里喊着,不过这也是当然的事,要是这母猪那么好打,早就被其他人弄死了,还用的着我出马?
“弟兄们别慌,李玉泌的手下都让我们干掉了,她已经没有别的帮手了,今天晚上咱们大家就把她开包,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的海盗!”
我大笑着,做着撸管的动作,成心想要激怒她,让她身体里的迷药快点发作。
“赵恨生,我现在就杀了你!”果然,这招十分管用,刚刚说完后,这个母猪就气的大叫,挥着宝剑就冲了过来。
“哈哈,就是,外面全是我们的人,大家别急,干死李玉泌!”
“就是,不止岸边上都站满了,人多的连海浪上都站满了,我们的人多的事!”
我手下的几个人随着我的话强撑着声势,不过我们都知道这是谎话。全是我们的人?操,要是我们真有那么多人,还用等到现在,趁着八月十五玉兔节把这些人灌醉了,再加上陆美华介绍来的人手才敢动手?
一时间,穿着一身黑色曲裾长裙和抱腰的李玉泌,就像一只黑色的飞燕,在人群中飞舞,蹿跃。王三,狗屎汤玛斯,还有铁钩船长,全被她砍成碎片,骂了隔壁的,我怎么没记得李玉泌这么能打?
“小姐小心!”
“大家上,杀了这帮叛徒!”
一时间,仅有的几个和李玉泌在主洞大厅里的亲信全随着李玉泌冲了过来。
“妈的,愣着干什么?放箭!放箭!”
我大叫着,嗖嗖几声,几只机弩上的利箭飞射——这些玩意挡不住李玉泌,不过对付她那几个手下嘛,哼哼……
“哎呀!”
“哇!”
惨叫声中,跟在李玉泌后面的几个人被利箭射中,当场倒地,而这个女人也冲到我的身前,我没法后退,只能柔碰柔和李玉泌来了一下。“铛”的一声,我操,这一剑狠的,几乎把我的手都震断了,手中的弯刀震的脱手。但也多亏了这一下,才让王老财找到机会,一下扑在李玉泌身上,“放手!”,虽然一下之后就被这头母猪捅了个透心凉,一腔的热血全喷在李玉泌的脸上,但也终于让她气势一衰。
我看着李玉泌气的娇颜羞红,恼凶成怒的被王老财抱着的样子——王老财这老东西的一只大手还正好抓在李玉泌那被抱腰托起,显得有几分料的酥胸上,还有一只大手捏着她的屁股。
“哥几个别愣着啊!动手啊!!!”
“啊啊啊啊……”我手下的几个人大叫着,什么石灰、瓶罐,所有能找到的东西全都砸了过去,外加另外几枝短弓的弓箭——没错,没弩箭了,没时间上弦,都是一射完就扔的玩意。
“啪”的一声,李玉泌终于被一箭擦伤胳膊,黑色的衣袖被利箭划破,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和一片血痕,整个人都在躲闪时一阵翻滚,黑色的裙袂就像一片黑色的墨云,在洞穴中一阵翻飞,落在了地上。
“小姐!”李玉泌身边的丫头一声尖叫,赶紧跑过去把她扶起,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没错,这就是我的暗桩,如果不是有这个叫瓶儿的丫头在李玉泌今晚喝的茶里下了药,再加上让那些人喝了加了料的毒酒,我们根本不可能动手。
赵恨生,你不是说不会伤到小姐的吗?我从这个小骚蹄子的眼神中看出这个意思,但是嘛,哈哈,哪个海盗会信守诺言呢?
“上,别让她跑了!还有这个丫头,谁抓到就是谁的老婆!”我大叫着,惊的这个叫瓶儿的丫头吓的本就煞白的小脸再无人色,只是一声声的叫着“小姐,小姐……”,一双杏仁儿般的明眸中都滚满了泪水。而这时候,李玉泌这头母猪也开始药性发作,气血上涌,本来白得就像白瓷般的脸蛋变的火红,狠辣的眼神也渐渐变了,眉角含春,在众人的围拢,叫喊中,脚步虚浮,手里也没了气力,娇喘连连。
“哈哈,药效上来了,这母猪开始想要男人了!弟兄们上,李玉泌跑不了了!”我大喊着,听的那个丫头又是一惊,哈,你以为我拿给你的真是什么让李玉泌没力气的迷药?没错,迷药确实是迷药,但也是春药,只要沾了一点,就是公狗都能追着母猪跑,是陆美华专门给我找来对付李玉泌的好药!
妈的,那个什么奇淫合欢散还是什么的名字太长,实在记不住了,总之很厉害就对了。
混乱中,李玉泌那狠辣的眼神变得妩媚,看着一个个冲来的男人,嘴角上带着一种莫名的笑意,我似乎都看到她藏在裙子底下那双矫健修长的美腿都在忍不住的摩擦着,大腿根部摩挲在一起,估计都已经流出水来了。
“上啊!上啊!”我抓着右手的伤chu,高喊着,却不想眼神都有点变了,看着我那些脸上满是泥污,浑身都是屎尿臭味儿的手下,竟然还能开始嗤嗤的笑着的李玉泌,忽然把一个酒坛拿起,将里面的烈酒全都倒在了身上。
我操!用不用这么狠啊!
没错,往身上倒酒不是什么新鲜事,很多人被灌了迷药又想清醒的时候都会往脸上泼东西,但前提是李玉泌这头母猪可是最爰干净的洁癖啊!是干净到在她的船上还专门准备了浴盆,每天都要洗澡沐浴的啊——说真的,一想起这事我就有气,众所周知,大海上淡水最是吃紧,大伙出远海的时候莫说洗手洗脸了,就是喝的水都要注意,结果这个女人却毫不在意的洗澡、擦身,甚至连身上穿的衣服都要每日一换,而且用完的洗澡水生怕被我们碰到,还要直接倒掉。我操,你究竟是出门做海盗还是依旧是李家的大小姐,出来游玩的啊?
一时间,酒气翻涌,裹着长长的黑裙曲裾,长长的裙摆铺在地上,就像展开的燕尾,抱腰勒身,更加衬托着她那纤细的腰肢,身姿的高挑,就连她那本来都没几两肉的奶子都好像多了几分料一样,被称为海飞燕的李玉泌就像个刚刚出水的美人鱼般,满头的秀发都被酒水打湿,本就娇嫩的脸蛋,红红火火,瑶鼻红唇,柳眉细目,再加上那含春的眼神,简直火辣的让人想要一下就扑上去,脱了裤子就在她身上一阵捅干!
可惜,就是因为这冷酒一泼,本已药效发作的李玉泌竟又恢复了几分神志,而且好死不死的是,“小姐!”洞门外面,忽然又是一声大吼,竟是李武这个憨货杀进来了。
“我操!不是让你们盯紧这个蠢货吗?怎么还能过来?”
“我也不知道啊,他应该被毒倒了才对啊!”
众所周知,李玉泌身边有两大高手,一个是人称黑浪子的张丰,一个就是这个高如铁塔,也是李家家丁出身,和那个瓶儿一样,被李玉泌带在身边多年的鲨蛟鬼:李武。本来按照我的计划,是用毒酒把李玉泌两艘船上的人全都毒倒,废去她的左右手,然后再趁着她在山洞里过玉兔节,喝酒,吃兔饼,身边没什么人的时候再把她一举擒下。却没想到现在李玉泌这头母猪还没抓到,这个黑煞星又来了。
“小姐,是李武!”山洞里,听到李武喊声的瓶儿一阵尖叫。
“小姐,李武来也,李武来也!”外面,高如铁塔的大汉挥舞着一柄大关刀,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好像削瓜切菜一样砍着我的手下。
“赵哥,怎么办?”
“怎么办?拼啊!今儿个拿不下李母猪,制不服这个憨货,咱们就都得死在这儿!”
“弟兄们别慌,杀了他,谁杀了他,李玉泌的船长的位子就给谁!”
我依旧大喊着,同时注意着里外两边的情况,主洞里面,李玉泌护着瓶儿,想要冲出,但她脚步紊乱,娇喘吁吁,只是又砍倒了两个人后就再次支持不住,连手里的宝剑都拿不稳了。而李武这里,妈的,这家伙嘴角上全是黑血,明显也喝过毒酒,只是不知怎么没发作,还是察觉不对又给吐出来了,所以中毒不深。
千算万算还是把这憨货算漏了。
“别慌,他就一个人,拿绳子和石灰,大伙并肩子上!”
我知道现在正是最要命的时候,如果我不带头,剩下的人肯定都不敢上去,虽然这时候他正发着狠,上去简直就是找死,但也只能咬牙冲了上去。
“大伙儿一起上啊!”
“操!干死这个李武!”
“特瓦尔维日眯特阁尔儿”
混乱中,鲨鱼科林还用帝国语喊出这么一句。
我们大吼着冲上,长枪短刀外加弩箭石灰渔网绊索,混乱中,独眼特莱尔被一刀砍成两半,刀疤脸卢卡被李武直接挑起,巨大的身子挥舞着手臂和双腿,直挑到了洞顶上,满口的鲜血和着肚子里的血红一起淋下,落满了这个煞星的脑袋。
“我操!”我大叫着,在和他拼了一刀后只觉自己的右手都不是自己的了,妈的,不对,是疼的手腕都好像断掉,虎口鲜血直流,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
“妈的,拼了!”我咬着牙,感到什么东西从嘴角溢出,眼角chu看到的全是一片红色。我用牙齿叼着一截破布,把手腕和刀柄捆在一起,从地上跃起,又猛地觉得肋叉子chu一阵钻心的疼痛,似乎是肋骨都断了几根,但只能咬牙忍着,招呼着手下再次一起冲去!
刀枪混乱,石灰飞洒,人的胳膊和脑袋简直就像不要钱白给的一样飞来飞去。
“哇哇!”突然,猴鬼子撒的一把生石灰飞到了李武眼睛里,这个憨货一阵惨叫,不辨东西,闭着眼睛拿着关刀一阵挥舞,铛铛铛铛,巨大的家伙砍在洞壁上,火星飞溅。
“上绊马索,绊马索!!!”我吐着血,在再次被这家伙打飞在地,真是嘴里都溢满咸津津的鲜血后,大呼着。
妈的,这回我就是想起来,手脚都不听话了。
终于,几道绳索在地面甩过,趁着这个憨货目不能视,大关刀和洞壁磕在一起,施展不开,行动不便的时候,在他脚下一拦——当李武那铁塔般的身子倒在地上的一刻,真是好像整个山洞都在摇颤——一瞬,所有人全都发喊着一起扑上,将他按住。一片血雨碎肉随着大伙的刀斧飞溅,“哇哇!!!”还有陈六的脑袋被一双大手掐住,整个人都被活活的撕开,五脏六腑就像一片血雨一样淋下!
“妈的,别杀了他,留活口!老子要一点一点把他千刀万剐了!”我生怕这憨货就这么死了,太痛快了他,大叫着,眼看一个个手下拿着绳子冲上去,把他好像捆麻花一样四蹄倒攒的捆了起来,这家伙还一个劲儿的嚷嚷,把钱鱼叉的手都咬下一块肉来。又想起李玉泌这头母猪,被猴鬼子搀扶着站起,一瘸一拐回到山洞主厅里面,只见这头母猪也已丢了宝剑,脚底打晃,神志不清的被一堆人围在了中间。
“我靠,李船长是不是发骚了?”
“你们看,你们看,她看咱们的眼神都不对了。”
油灯火烛下,李玉泌脚步不稳,一袭被酒水浸湿的黑色衣裙紧贴在她那纤细苗条的身子上,整个人就像没了骨头般,被我几个手下围着,转着,来回推搡着。她张着小嘴,吐气如兰,一头黑色的秀发被一根发簪胡乱的别着,发丝松散,粘黏在她的俏脸上,双眸中含满春色,那白皙润洁的喉chu,都是一下下似乎在想着被男人亲昵干着的样子,不断蠕动着。
“哈哈,什么海飞燕李玉泌,完全就是个发骚的母猪嘛!”
“你们看,你们看,她对我投怀送抱了!”
“来啊,李船长,给爷乐一个。”
“小姐,小姐……呜呜……”
瓶儿在边上吴瘸子他们几个人抓着,哭的雨打梨花,衣襟破烂,被吴瘸子他们几个一阵乱摸,掀着她的裙子,摸着她裙子下面那双白腿上的嫩肉,一声声的叫着小姐,挣扎着。而反观刚才还狠辣非常的李玉泌,不仅完全没了还手的力气,在周六指和黑旋风他们的包围下,更是被上下起手,又是隔着衣服抓着她的奶子,又是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亲着,而她却连一丝一毫的反抗都没有,只是嗤嗤的笑着,如果不是她下面穿的裙子太长,又和南方大陆上的女人一样,裙子下面还穿着裤子的话,黑旋风几乎都要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早就在她的桃源谷里洗手了——不过就是这样,这个黑人也没有便宜了这个骚货,两只大手隔着裙裤,紧紧的扣着李玉泌的下体,在她前边和后边两边扣着,直让这个骚货美的都快飞起来一样,伸着脖子,被周六指他们一左一右的架着胳膊,喘息着。
“嗯……嗯……”
“赵哥,你不来一下?这骚货药劲儿上来了,正发春呢。”
“妈的,我不来?想都别想。”我忍着疼痛和满胸的杀意大吼着,同时又观察了一下洞外的形势,“妈的,活儿还没完呢,哥几个把李玉泌捆起来,等回头收拾完她的手下,咱们大伙一起拿她暖被。”我裹着腰chu和手上的伤口,提着单刀,快速的朝洞外走了过去。
李玉泌,既然你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就绝不会再让你骑到我的头顶上,妈的,以后你就是被我骑的母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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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恨生,你这个叛徒,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枉我还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
“操,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要不是你自以为是,想往帝国海域发展,需要人手,你会把我留在身边?”
熊熊的烈火,将李玉泌的老巢,还有两艘海盗船点燃,将黑夜的一角变成火红。我按着腰上的绷带,肋叉子chu绑着木夹,咬着牙,一瘸一拐的走到被绑在桅杆上的李玉泌面前。
没错,这个海燕号的船长,号称劫富济贫,在边洲让人闻风丧胆的女义贼,在费了一番功夫,再加上搭上过半兄弟们的命后,终于被我抓到了——话说回来,死点地沟里的烂蛆也没什么。毕竟我们都是海盗,不是被官船轰,就是自己人杀自己人,有今没明,谁也不会在乎谁的死活。但是弄的我骨断手伤,就是另一回事了。
火光下,李玉泌被紧紧的捆在海燕号的桅杆上,一双手臂被绳子勒着,在桅杆后面的手腕chu捆紧。一根根摸着都带刺扎手的麻绳,分捆在她的纤腰还有双腿上,一直到她的脚踝,让她的整个身子,美臀,都和桅杆紧紧的挨在一起。
她娇喘连连,一袭黑色曲裾长裙因为被酒和海水,还有汗水打湿,紧紧的贴在身上,弄得她那本来好像搓板班的胸部也向前微微挺起几分。在春药的药效下,她的小脸红的就像朵美艳的桃花,眼神中含满春色,就是在骂我的时候都是水汪汪的,煞是动人。虽然她尽力想要掩饰,但我依然可以看出她在裙子底下摩挲着自己的大腿根部,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这还是我为了让她神志清醒,给她灌了不少凉水的缘故。不然她现在早就是个看到什么长的东西都能扑上去,往自己双腿间插的母猪了。
“怎么样?李船长,你绝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我拄着拐,隔着衣服,一把抓在她的奶子,冷笑着说道。
“呸!”
就和我所料一样,这头母猪啐了我一脸吐沫,“妈的,怎么每个女人都以为朝人吐吐沫就可以杀人呢?”
我狞笑着,使劲拧着她的奶子。
“嗯嗯……”火光下,李玉泌的眉头颦紧,张着小嘴,唇红齿白,柔软的香舌就像只红艳艳的小蛇,在雪白的贝齿间蠕动着,连舌根下面那些青色的小线都能清楚瞧到。
骂了隔壁的,这哪儿是被我掐的发疼啊?这分明是药劲儿上来,又开始发春才对吧?
“怎么?是不是想要男人了?咱们的李船长,大名鼎鼎的海飞燕,原来喜欢被男人掐啊?”我继续大声笑着,船上剩下的几个人也是一阵高叫。
“没错,李船长肯定是喜欢被男人干才能开心的!”
“我操,我说怎么每次李船长看我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呢,原来是我手里没拿鞭子,没抽李船长啊!”
“妈的,赵哥说的是掐,哪儿说什么鞭子了。”
“喜欢被掐和喜欢挨鞭子不是一样吗?说不准比起被掐,李船长更喜欢鞭子呢。是不是啊,李船长?”
“那还不简单,试试不就知道了。”我得意的说着,眼看着李玉泌一脸羞红,咬紧银牙。但是她的身子却好像爰死了我的手指,裙子下面的修长玉腿还有纤腰的更加厉害的样子。
“卑鄙小人……”
“哈哈……”我被李玉泌这句憋了半天才说出的脏话逗乐了,又觉得伤口一疼,拿手往腰上一摸,满手都是血红。
妈的,都是因为这头母猪还有她的手下。
“妈的,谁让你们停下了,赶紧干活儿,我可不想让这艘船臭烘烘的!”我朝猴鬼子还有没鼻子约翰他们喊着,引得剩下的几个人也是一阵怪笑。猴鬼子他们把李玉泌那些被毒死和砍死的手下,一个个扔进海里,“噗通”、“噗通”声中,一具具尸体落水的声音。“小姐,小姐,呜呜呜呜……”旁边的瓶儿被我曹老九、吴瘸子他们按着,已经剥掉了裙袂,露着一对光溜溜的小屁股,正岔着双腿,被黑旋风用一个老汉推车的架势,在后面一下下的干着。
“小姐……小姐……是瓶儿……呜呜,呜呜……”
一下一下,这个自以为聪明的丫鬟披头散发,两个发髻都打散的遮在脸上,在黑旋风他们的抽插下,早就去了三魂七魄中的两魂六魄,只是不断的哭着,声音都沙哑的说着自己错了——不过叫我比较意外的是,我本来以为这小丫鬟早就和张丰好上了,没想到居然还是个雏。一下一下,在黑旋风不断的抽插下,所有人都能看到瓶儿那两条光白的小腿内侧,有一些红色的血迹,正自她的大腿根部,缓缓的向下流着。
“赵恨生……你答应过我,绝不会对小姐……”被干的昏头转向的小丫鬟还做着最后的挣扎,声音嘶哑的说道。
“干,海盗的话能信吗?要是海盗讲信用的话,我们早就去做讼师了,还用在海上讨饭吃?”
我一阵大骂,李玉泌则是媚眼如丝的瞧着自己的婢女,“瓶儿,是你?”
她好像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浑身无力,为什么我们可以顺利造反,瞪着自己的婢女——可惜,不管她再怎么明白,怎么动气,在春药的药效下,还是转身即逝。她那一双细长的眼眸中旋即就又灌满春色,水汪汪的,喘出的气息也越来越厉害,整个身子都好像要往我怀里钻一样,挺着自己的酥胸任我蹂躏。而最有意思的是,因为还有些清醒的意识,她的唇角又咬的紧紧,充满了不甘和羞愤,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
“对不起,小姐……瓶儿该死……瓶儿……啊啊……”瓶儿痛苦的呻吟着,在黑旋风用粗大的鸡巴干她的同时,曹老九也没闲着,脱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好像细竹竿般只有龟头部分大大的鸡巴,一面撸着,一面挨到瓶儿身前,抓着她的脑袋,“顶你个肺,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来,前面的嘴也别闲着。”就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了瓶儿的小嘴里面。
“呜呜……”
立即,这个本来就被干的七荤八素都快死了的小丫鬟,更加痛苦的呜咽起来。在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抽插下,只能仰着自己的脖子,小小的腮帮子被一下下撑起的鼓鼓,干呕着,从眼角chu不断落着泪水。
“李船长,你也别怪瓶儿,这全是你不好。谁叫你什么不好做,偏要做什么义贼呢?”我加大着手上的力道,转圈的拧着李玉泌的乳尖,看着李玉泌忍不住的张开小嘴,樱桃红唇化成一个圆圆的O型,一双媚眼都大大的睁开,想要忍住不发声音,却又偏偏就要忍不住,整个身子都在我的手指下颤粟的样子,我心里是那叫一个得意。
“哼哼,李船长,你做义贼,把你的婢女也带上,你到没问问瓶儿是不是想做女海盗?”我得意的笑着,继续隔着衣服掐着她的乳尖,“你不知道吗?人家可是做梦都想回李家做大小姐的掌房大丫头,将来跟你嫁个大家族的阔少爷,再做个一通房大丫鬟,啧啧,至不及,也是嫁给张丰,做他的姘头。”
“什么?瓶儿,你……你为什么不和我……”被绑住的女船长似乎这时才警醒过来,挣着身子,说到最后几句的时候,完全就是语不成声,倒不是说她有多激动,而是身子已经敏感的如果不停住的话,就要叫出来了。
我继续加着手指上的力道,瞧着她再次咬紧牙关,忍着,但是又忍不住,再次张开小嘴,就好像被一个男人从后面猛干一样,一双细细细长的媚眼睁的大大的,黑亮的双瞳都瞪直了的眼神,那种欲生又死的样子。
“哈,跟你说?”
“你是主子她是奴才,要是你一不开心把她嫁给黑旋风,她能怎么办?”我照旧大笑着,旁边的吴瘸子、猴鬼子他们也是一起大声笑着。不远chu,被剥去长裙,露着光溜溜的白屁股和双腿的丫鬟在前后两个男人的抽插下,就好似一枝折柳般,腰都快断了的,继续呜咽着,呻吟着,一蓬白腻的光泽自松开的领口间露出,显出着一根肚兜的红绳,随着身子,一下下的摇晃着。
“来,别说我赵恨生说话不算话,把张丰抬上来,给咱们的瓶儿大姐看看。”我得意的笑着,又扫了一眼这个平时仗着李玉泌的宠着,在我们面前作威作福的丫鬟。
“好嘞!”
周六指他们立即跟着回道,从后甲板chu拖出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来。不是别人,正是号称可以在海里可以三天三夜不上船,只靠鱼虾为食,连鲨鱼人都怕他几分的黑浪子:张丰——说实话,我虽然不喜欢这小子给李玉泌打下手,但还是很佩服他的实力。可惜,这家伙就和李武一样不开窍。
此刻,这个李玉泌的最得力手下被割断了手筋脚筋,打断了手臂和腿上的骨头,就好像个死人一样被扔在甲板上。
“呜呜……”
眼看着自己心上人变成这副模样,那个曾做过我暗桩的丫鬟立即一阵挣扎,但是吧,不说人高马大的黑旋风,就是曹老九她都挣脱不开。
“干什么?看到老相好的来了,就忘了我这个相公了?禽,赶紧给我好好嘬!”
满身汗臭的曹老九大声骂着,抓着瓶儿两个散开的发髻和她的下巴,就用自己的鸡巴继续在她的小嘴里杵着,一下一下,直让一片白色的沫子从瓶儿的口角流出,弄得瓶儿的小脸上都糊满了眼泪和鼻涕。
“呦,浪子哥?怎么样啊?今儿唱的是那一出啊?玉兔节的,别趴在地上啊,怪冷的。”我戏谑的抓着张丰的脑袋。这个张丰,当初我在李玉泌手下的时候总是防着我,好像早就看出我会造反一样,甚至有一次直接掐着我的脖子,说如果我让他发现什么不对,就直接把我开膛剖腹,拿去祭海神。
“呜呜……”被曹老九他们干的丫鬟摇晃着身子,神志不清的瞧着一身是血的黑浪子,似乎还想挣扎,平时耀武扬威的黑浪子则没了傲气,趴在甲板上,被我拽着脑袋才能抬起头来,看清李玉泌被绑着的样子。
“赵恨生……你个王八蛋……你要是个男人……”操,真不愧是黑浪子张丰,都这模样了还敢跟我嚷嚷。
眼看心目中的女神被我绑在那里,张丰立即破口大骂,两眼都好像灌了血一般。我毫不在意,反正被骂上半天也不会掉下一块肉来。我特意转过头去瞧了瞧李玉泌,只见这骚货明明已经被春药弄的快和婊子一样,在见到张丰后,居然还会羞的满脸通红,怕被手下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而过脑袋,瞧向别chu。
“操,我是不是男人你现在还能怎么样?”
我得意的笑着,笑的那个开心啊,结果又因为这一笑。
“妈的”我忍着肋骨上的伤痛,还有手上的伤,站起身来,“怎么?大小姐,在你手下面前不好意思了?”我再次伸过手去,不过这回不是抓她的奶子,而是朝她双腿间一扣。
立即,出乎我的意料,我的手指隔着几层布料,居然都能准确的插进李玉泌双腿间的勾股缝里,这个还想在手下面前装出几分矜持的婊子立即姣呼一声,如果不是双腿都被绑着了,可能都要用腿缠着我的身子——就这,我还能感到她使劲挺着自己的下身,让我来干呢。
“赵恨生……你他妈如果还是个男人……”
“操,我他妈是不是男人到底关你什么鸟事?”我一脚踹在张丰脑袋上,本来还想再留这个废物多活几天,让他看看我是怎么禽李玉泌的,但现在被他气的,“行,这是你自己找死!”
“弟兄们,今天是玉兔节,照规矩要祭神,祭祖。浪子哥那么会游水,咱们就让浪子哥再游上一回,祭祭海神,你们说怎么样?”
我一声说完,猴鬼子他们立马叫好的把海浪子拽起,就要朝船下抛去。
“别,张哥……赵恨生……你答应过我……啊啊……”眼见张丰就要被扔下船去,瓶儿又是一阵奋力的挣扎,居然真的把曹老九的鸡巴吐了出来,说了这么几句。而李玉泌也终于转过眼来,“赵恨生!”
“怎么?李大小姐?心疼了?”我再次把手在李玉泌的裙子chu一抓。
“嗯嗯……”顿时,这个小骚货就又说不出话来了。
“行啊,求我啊,说你愿意被我禽,说你就是头母猪,贱婢,生来就是给男人禽的牝兽,我就放了张丰,怎么样,说啊?”
我加重力道,眼瞧着李玉泌再次张开小嘴,她那一颗颗白玉般的贝齿,张开的小嘴间的香红软糯的蠕动,她的双眼再次在我的手指下猛地张开直至极限,然后再又眯紧,再又睁开,眼睛都直了的瞪着前面,再又控制不住的微微阖上双眸,几种不同的眼神在她的双眸中快速闪过,还有那些娇喘,呻吟,胸脯一下下的起伏,被强忍住又忍不住的呼女干声。我都能清楚感到她是怎么用两条修长双腿的大腿根部去夹着我的手指。
“来啊,说啊,说了我就放过他,还可以干你。你不就是喜欢被男人禽吗?妈的,成天在我们头上耀武扬威,装的好像什么一样,干,还不是一头等着被男人干的母猪?妈的,老子就想去干你了。说啊,快点说啊!!!”我一声声大声的喊着,加重着手指的力道。
“赵恨生……”李玉泌仰着粉颈,也是一声呻吟。在春药的药效下,她这声音酥的简直就和在叫自己老公一样。
“哇哇!!”却不想就在这时,那个被捆成四蹄倒攒的李武,没错,不是张丰,而是李武,居然又是一阵大吼。妈的,这个憨货,这时候还想做爷们?
“怎么?以为我会把你忘了,操,我留着你就是让你看我怎么玩李玉泌的。妈的,你不是想救你的大小姐吗?现在她就在我手里,我到是看你怎么救她,你来救她啊!”
我大声说着,在这家伙的挣扎中,把李玉泌的衣衽一下撕开。“嘶啦”一声,李玉泌那红色的肚兜,还有肚兜上面勾着她脖颈的两根细细的红绳,立即映入李武眼中。
“啊啊啊啊……”一下,李玉泌一声惊呼,被勒住了嘴捆在地上的李武挣扎着,“姓赵的……”张丰又是一阵无力的骂着。妈的,这小子怎么还没被扔下去,听的我都烦了。
“怎么样?你的大小姐就在这里,你保护一个给我看看啊。”
在远chu火焰还有船上火把的照耀下,李玉泌的脸上,身上,就像被渡了一层浅浅的红釉,两条细细的红绳自锁骨的上方滑过,更加凸显了她脖颈的纤细,肌肤的雪白,还有那抹锁骨的纤细,颈窝的诱人。她的喉部蠕动着,和粉颈连在一起的雪白香肩上显着些微的汗珠。在此时此,竟然好像还有些期待,胸口一阵起伏。
我把她的衣襟拉大,直让大半个猩红色绣着海燕子的肚兜露了出来,但是下面的部分却被抱腰的束带挡住了,不过没关系,这样半脱不裸的才够劲。
李玉泌藏在裙子下面的双腿又是一阵摩挲,我能感到,当我把她衣领扯的更开,露出下面白色的小衣还有肚兜的时候,她确实有些惊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冷风吹的?——但是旋即之后,她的药劲儿就又上来了。
“怎么样?你想不想看看你们家大小姐的奶子啊?李武,我敬你也是条汉子,以后你要是跟着我,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就连李玉泌都可以随你搞,怎么样?”
“啊啊啊啊……”
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美色当前,再加上命在我手上,李武肯定会同意,没想这家伙竟是一阵更厉害的挣扎,一双眼睛就好像要喷出火来一样,如果可以用眼睛把人撕碎的话,这家伙的眼神肯定属于那种。
“操,敬酒不吃吃罚酒!”
“赵哥,一刀把这小子宰了得了。”
“宰了他是便宜他了,直接把他扔海里喂鲨鱼好了。”
“操,你们没听赵哥说吗?要留着让他受活罪。”
“操里麻的衣服!”我手下的一众兄弟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没鼻子约翰因为自己的兄弟死在李武手上,对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钱鱼叉更是把鱼叉都举了起来,就要朝李武身上插下。
“哈哈,你不愿意,你没办法,那李玉泌可就便宜我们兄弟啦!”我冷笑一声,指着李武还有张丰的脑袋,把李玉泌胸前的肚兜一把扯下,“嚓啦”一声,李玉泌那两个好像白鸽般的奶子,就落入她两个最得力的手下的眼中。
“!”被捆住的女船长又是一声惊呼,别过脑袋,羞愤的咬紧了双唇。
妈的,真是不管什么女侠,女义贼,到了这个时候都是一样。
灯火下,李玉泌的身子被远chu岸上的大火照着,雪白的肌肤显得更加莹白,骨感。她喉部以下的肌肤十分细腻,没有一点海上人家女儿的黝黑。两片单薄的锁骨形成一字文的,一直延伸到双肩的上部,勾勒出两片完美的三角形,又和被撕开的衣襟,还有雪白的胸峰一起,化为了另一个漂亮的倒三角形。
一抹平坦的胸肌,一根根和胸骨连在一起,好像搓板般纤细的骨骼根部的痕迹,位在两个奶子中间的上方。两个白白的奶子就像两个小小的瓷碗,露在敞开的衣襟之外,在抱腰的勒紧下,向上微微托起,再加上这个捆绑的姿势,显得更加突出几分。两个小小的乳尖,就像两粒红豆般娇小,乳晕也是又浅又粉,就和乳头一个色泽,还没有指甲盖大。
“妈的,全是一股骚狐狸味儿。”我拿着李玉泌的肚兜,成心在她身前闻着,这个小骚狐狸依旧别着脑袋,但是那咬紧的红唇,还有她那纤细脖颈上吞咽什么东西的蠕动,却泄露了她的心底。
我把带着李玉泌体香的肚兜朝后一抛,那帮色鬼立即争抢起来。李武又是一阵怒吼,挣扎,可惜这会儿已经没人管他。张丰还是被猴鬼子他们抬着,保持着准备扔下船的样子。瓶儿似乎已经晕死过去,自她双腿间流出的红色已经到了她脚踝的里侧。而我们这位李大小姐则在肚兜被我扯下时身子一哆嗦,似乎又恢复了一点清醒,但是当我重新抓着她那只好像鸽乳般的左乳,用手扭捏着,掐着她那粒红豆般的乳头,一阵拧转后。
“啊啊……”她立即张开小嘴,瞪直了眼睛,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从小嘴中吐出,似乎连魂儿都要从身子里飞出似的,瞪着前面。
没错,她的眼神还带着点冷峻,眼角噙满泪水,可以看出她的悔恨,不甘,不愿落入我这种海盗的手中,但此时此刻,不管她再怎么挣扎都没用了,而且她好像连点挣扎的心都没有。
“怎么样?李大小姐,当初你绕我一命的时候,绝没想过会有今天吧?”
我继续使劲儿掐着李玉泌左乳的乳尖,感觉着她从小到大,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乳尖的温暖,那绝不输于婴儿肌肤的滑嫩,那种被指甲掐着,充满弹性的感觉,使劲的拧着,直让她那白瓷般的鸽乳都从乳尖开始打起旋来,她被海水、汗水还有酒水打湿的发丝粘在额上,使劲的向后仰着脖子,后脑挨在桅杆上,别说说话了,似乎连这么张着嘴巴不叫出来声都已是极限。
“赵恨生,如果你敢……本小姐……”终于,她念出这么几句,不过还没说完,“哇哇……”我就再次加重力道,就好像拧着发条一样,使劲儿掐着她的奶子。
“敢什么?操,别说摸你了,就是干你又怎么样?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我大笑着,继续加重手上的力道,眼看着她双眼噙满眼泪,藏在裙子下面的双腿一阵哆嗦,似乎都快忍不住高潮了,不仅暗赞一声陆狐狸的药真是厉害,然后又一招呼手底下的兄弟,“来来来,大家都过来看看,这就是咱们李大小姐的奶子,摸摸看,比瓦子里的婊子如何?”
“不行啊,李船长这奶子太柔了,不软啊!”
“太小了,李船长这奶子要是在青楼,最多只能几个大钱,这么小谁会要啊?”
周六指和鬼猴子明白我的意思,成心把李玉泌和青楼的妓女们比着,抓着她的奶子,在她双腿间摸着。
一双双满是老茧和伤疤,粗的可以把衣服磨破的大手,抓着李玉泌那小如鸽乳的奶子,扭着,捏着,又是称重量的从下面捧着托起,又是掐着她乳尖。只弄得这头母猪又气又急,偏偏在春药的作用下,还十分敏感,雪白的身子都渡上了一层醺红,当没鼻子约翰也靠过来,直接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一女干之后。
“……”
我狞笑着瞧着李玉泌一副再也受不了的样子,枕在桅杆上的缳首都是一阵控制不住的乱摇,丁香小舌的舌尖在口唇间一阵蠕动,张着双唇,一副口干舌燥,干柴烈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等人去干她的痛苦表情。
“怎么样啊?李大小姐,只要你求我,我就让你尝尝我大鸡巴的味道,还让所有的兄弟们都伺候你,保准能让你飞上天去。”我再次大声的说着,完全没有理会那两个还在挣扎的死鬼。
“是啊,怎么样啊,大小姐?”
“大小姐,想不想要我的鸡巴啊?”
“大小姐下面都湿透了,肯定早就想我们来干了吧?”
我手下的几个人也一起说着,抱着李玉泌的身子,又亲又啃,在她双腿间乱摸着,我可以肯定,她已经忍不住,马上就要屈服了,但是偏偏,“你……休想……”这个婊子却咬着银牙,给我说出这么几个字来。
行,这样更好,要是这么简单就让你屈服了,还没意思了呢。我狞笑着,看着她那强撑的眼神,那几乎就要崩溃的样子。
我忍着心里的怒火,还有伤chu的疼痛,对兄弟们大声说道:“大伙别愣着了,既然李船长想要,咱们就让她痛快痛快好了。来,先把这骚娘们的衣服都剥下来,让咱们看看这骚货和瓦子里的婊子到底有什么不同。”
“好嘞!”
立即,没鼻子约翰他们就在李武和张丰他们更加用力的哼哼和挣扎中,脱起了李玉泌的衣裙。而我们这位吃了春药的美女船长则在欲火的煎熬下,两颊都变成一片红色,都说不清是不是享受,还是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呼女干都越来越重的娇喘着。
放心,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的!我在心里狠狠的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