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要走了,他们还在等我呢。」于是我也笑了起来回答他的说话。外面已经一片漆黑,但其实离我们预定要离开的时间差不是太多,现在收拾还来得及。
「他们已经走了,你没看见吗?维珍看见你这么喜欢这里,安排了你们明天再走,他们全都回去休息了。」尼克这次再笑就显得有点好色。
我拿起电话打给包伯,他们正在酒店吃饭。说维珍安排他们一行人明天才走,还说他们在我开始跨坐在尼克身上的时候就开始收拾东西回去了。说甚么没打算为了我而站在外面一夜……他真的以为我会搞一整夜。
「但是....我饿了........」我有点尴尬的说。
「那我们先叫个外卖吧,我们可以在这里吃饭,你今天晚上还可以在这里过夜。」尼克说,看来是不想让我出去了。
既然尼克这么坚决,况且在外面的人还已经都走了,那我就豁出去了。原本拿在身上的浴巾徐徐的跌落地上,我半湿的身躯在房间的中央被灯光照得闪闪反光。我对着尼克嫣然一笑,再次跪了下来,慢慢的向着尼克的双腿中间爬去。我女干吮着、舔弄着那根坚柔火烧的肉棒,洗完澡之后我已经脂粉尽褪,所以也没有所谓地开始用脸颊摩擦着肉棒,就像那是我最珍惜的宝贝一样。也实在是的,我从来没有一个能像他这话儿一样,一次又一次的将我带上高峰,我爰死它了。
我一面把玩着她的肉棒,尼克却一直越坐越前,最后只剩下腰部抵在了坐垫上。双脚架上两边的扶手上,把整个下体朝向我。我向上望了一望,他只是点了点头,我却马上意会到他的意思,只好红着脸低头继续做我要做的事。
我从的女干吮着他的龟头开始往下舔,舔到他的玉袋时一次一颗的把他的蛋蛋含在口中。就像小孩子吃糖一样,时而用口水含着,时而又女干吮,尼克发出几下舒服的感叹,我自觉做得不错。
虽然我不是太想面对他这个要求,但心底里却又跃跃欲试。我从他的玉袋上离开,嘴巴开始亲着、舔着他的会阴,再慢慢的将我的舌头移向他的屁眼。
这次应该是除了我同事拜托我帮忙照顾半岁的儿子之外,我第一次看见别人的屁眼......不对我连自己的屁眼都没有看过,我是第一次看到人类的屁眼。
他的肛门是那么的结实又干净,我几乎可以说他比我自己的肛门还干净,实在不敢相信。我伸出舌头轻轻的挑动那菊花的中心,马上迎来一阵一阵的缩放,实在有趣。我开始用舌头在他的菊花周围打转,直至他整个屁眼都被我的口水弄得泛着水光为止。然后我想起在妓女课堂上的舔肛教学,我把嘴唇覆盖在菊花上面,然后开始女干吮,然后舌尖再在花心撩动,就像他刚刚为我舔阴一样。他的屁眼好像因此而打开了一点,是他的菊花把我的舌头女干了进去,还是我自己把舌头伸了进去?我已经分不清楚了,我只知道我在舔一个男人的直肠壁.....不,我是在跟一个肛门舌吻,或许这个形容会比较合适。
这时的我手没闲着,在我的头顶继续在帮他手淫着。我唯一把头抬起来继续帮他口交的原因不是我厌倦了屁眼,而是我的手举得酸了,但又不想让他的肉棒闲着。对于本来厌恶甚至是禁忌的舔屁眼的动作,我竟然有点留恋了。一来是因为尼克在我一直舔的时候一直发出舒服的呻吟让我颇有成功感之外,我竟然开始有一点点喜欢这种堕落的,犯贱的感觉,有时这种行为作为一种情趣应该不错。
尼克的肉棒在我口中有节奏的跳动,马上就要爆发了。他马上坐直了身子,从我的口中夺过自己的肉棒,然后只来得及告诉我∶「合上眼睛。」
我当然知道他要做甚么,虽然我不是很抗拒他射在我脸上,但我刚刚并没有把他将射的肉棒吐出来纯粹就是想试一下精液是甚么味道而已。我还没有尝过男人的精液,之前的男朋友都是射在套里,我想着今天试了这么多新东西,多试一个也无妨。
但他还是拿着自己的肉棒,在我脸上发射了。一道一道温热的、粘稠的液体喷洒在我的脸上。很多,怎么可能这么多,一天晚上连续第三次射精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多。我一直仰着脸,闭着眼睛,直至他用龟头轻轻碰在我的唇角上我才知道他射完了,我张开嘴帮他清洁着肉棒,同时大胆的打开了眼睛。我明显感觉到我的睫毛上搁着了一缕的热精,张开眼的时候果然看到眼前就是一条白色的细线,真的很淫秽。精液的气味没有想像中难受,毕竟刚才在下体两个穴散发出来的味道都已经习惯了。我的头一旦放下回到正常的水平就开始感觉到脸上的液体在往下流,暖暖的流到脖子,流到胸部....一直下去,好似整个身体都被精液沾污了一般。
尼克从不知道哪里拿出了一块毛巾,正想递给我抹脸,却突然有人敲门了。
「我们的外卖到了。」尼克淫邪的笑着,竟然把毛巾拿走了。
「快点给我,我还要穿衣服呢。」我脸红到了极点,往他身后争夺着毛巾。
「害甚么羞呢?他可能来的时候就已经绕到后面甚么都看光了。」尼克坏坏的说。玻璃房间像一个六面的盒子,但只有四面是透明的,地板和门的那面并不透明。所以当送外卖的敲门而至,我很直觉的就以为他并不知道刚刚在房间里发生的事,但他完全可以自由地绕到先前导演和摄制队人员那边,把所有东西都看光光,再来敲门。而我刚刚就在很陶醉的在舔屁眼,根本就不可能发现有人的存在。
「而且你是个妓女,怎么可能介意这种事。」尼克越笑越坏,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支红色的麦克笔。
「来让他看看你是甚么人,顺道当是一些小费。」他在我的胸口上用麦克写上WHORE五个大字,我没有反抗,觉得这只是一面之缘的东西,刚刚我连不认识的男人的屁眼都舔过了,这还算甚么呢?反倒是那麦克笔,是那种很容易抹掉的水性那种,写在被口水和精液流过的胸口上,一片片的化开,补了很多笔才写成那几个大字。
我从跪姿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一步一步的走着,心跳一步比一步厉害。我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外送公司鲜黄搭鲜红制服的员工,理所当然的是个男人,看着我时候的样子,先是目瞪口呆,接着开始色色的扫视着我的身体各chu,让人好不自在。
也对,我一丝不挂,满脸满身都是精液,胸口又写着WHORE这种红色大字,任谁看见都会目瞪口呆。我拿着他递过来的外卖,正想关门,他竟然把门挡住了。
「小姐,你叫甚么名字,多少钱?」他就这样问着。
「我才不.........」我气得想马上回他一巴掌。
「兄弟,娜托斯的妓女不都是70块一小时吗?她叫汉娜,你明天再开APP找找,我们现在忙着呢。」尼克凑近门前回答了他的提问,顺道把门关上。
那个送外卖的男人,肯定不是娜托斯人,光看脸就知道了。应该是从别chu来打工的外乡人,现在回想起来到娜托斯打工要面对的诱惑可真多。
「都是你,害得我真的要变成妓女了。还说了我的名字。」我把外卖放下,轻轻的捶在他胸口。
「哈甚么真的假的,APP上又没有你的名字,有甚么所谓呢?而且他来娜托斯打工,不分昼夜的看着那么多年轻貎美的妓女们,他也将你当成一份子,还想上你,你难道不觉得是一种赞美吗?」尼克握着我的肩说道。
我回心一想,他说得也对。娜托斯是唯一一个「连妓女都不如」真的能伤害别人的地方,毕竟这里的少女随便抽一个,在欧美各国也是千中挑一的美人,能被「误认」成娜托斯的妓女.......难道我真的有那么漂亮吗?
在我默默想着的时候,尼克已经把外卖在床上摊开等我过去。
「汉娜要不要先洗把脸。」尼克看我呆着了,向我叫唤了一声。
「当然要,你等等我。」我闻言又走进了浴室。打开热水,正常把脸凑过去的时候,我又想起吃精液的念头。射在脸上也是一样的吧,拨一点点来试一下?我把脸颊两边已经大致半干的精液拨进了口中,脑海中又净现出夜店里RAY把不知多少个男人射满她全身的精液随便的拈一点当成小食的放入口中。
呕!精液的质地和看起来差不多,就像鼻涕一样,但是夹带着平时嗅到的腥味再加上不知道为甚么还有一点点苦涩,又咸又苦的吃起来好奇怪.......含在口中已经觉得舌头好像被攻击一样,在喉间竟是无论如何都吞不下去似的,非常难受。强忍着吞进喉咙,那种苦涩和恶心的气味在口中却是久久不散,大概是我吃过最难吃的东西之一了。
我用口盛了来自花洒头的热水,连吐了几口,口中的味道才消减了一些。到底那些吞精如喝水的妓女们是怎样炼成的?还是她们的身体和我本质上不一样?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打消了以后吞精的念头,赶紧把脸洗了个干净就出去吃等了又等的晚餐。
到我走出去时,尼克已经穿上了内裤,包起了在一阵之前还让我癫狂万分的雄风,于是我也拿浴巾把自己的身体包好,开始吃饭。
我们就像一对新认识的朋友在一起吃饭,对呀我们只是刚刚见面而已,但是刚刚见面的几个小时除了性爰就甚么交流都没有过,也恰如妓女和嫖客的关系。这时候我才能了解他更多,他除了人很帅之外,说话也很幽默风趣,他也是我到娜托斯之后第一个有深入交流的男人.....呃,不是那个深入啦!
这天晚上我们就这样相拥而睡了,没有再做爰,甚至没有任何的性接触。我把浴巾拿掉,直接感受着他从后抱着我时的体温。看着玻璃房间外面幽幽的月光和反射着点点银光的河水,我们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