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三王宴春宫,君心最无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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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主仆哀,春心不觉晓。

夕阳的余晖给两片饱受摧残的大小屁股镀上一层金色的光华,缓缓滑落的奶白粘稠映衬着漫天晚霞,像是奚落着此刻脚踝倒挂在木架上的主仆二人,只见冷烟花与小翠背躺在地,淫穴朝天,后庭迎客,满身精斑余渍,体香芳华混和着体液恶臭,无时无刻不在勾起周遭男人那最原始的兽性,石更弄这对来自孤城的美丽性奴。

人们嗤笑着,兴奋着,狂热着,早前的一丝丝怜悯早已被那交合的欲望驱散得一干二净,他们只想用精液灌满她们每一个肉洞,一双肮脏的手掌分别按向两位女子微微隆起的小腹,四面八方响起不怀好意的倒数声,十,九,八,七……三,二,一!

布满老茧的粗粝手掌猛然按下,两抹白浊精泉自小穴朝上喷涌而出,洒满整片天空,再如雨浇落,淋浴在两具赤裸娇躯上,本已被石更淫到神志不清的主仆二人,蓦然受惊,一声媚吟,缓缓睁开双眸,迷茫看着高声喝彩的男人们与他们再度勃起的巨根,各自呛出一口余精。

她们到底被石更淫了多少回?就连在一旁随时准备救治的医官都懒得去数了,五十还是六十?有分别?

男人们再度合围,正打算再度发起攻势,让这两个可怜女子品尝马眼乱入的快感,一直冷眼相看的疤脸刑官却在此时发话:“时辰到了,让她们休息一下。”

马上就有人笑道:“大人,小的们知道按以往惯例,江湖八美献身受辱,都是三个时辰休息一回,一直石更淫至天亮,但大伙儿这不正好被这大小娘子挑起欲火么?您老就通融一下,容我们再射一回如何?大不了回头多磕两颗仙丹给她们补充元气来着?”

疤脸刑官冷冷道:“你可以试试,看你的展拔得快,还是我的刀拔得快。”

虽然教众们饮酒作乐,总爰鼓吹自己胯下剑如虹,可没人蠢到以为自己那根宝贝真的就是仙兵了,纷纷压下枪头,偃旗息鼓,待圣教一统江湖,难道还会缺那侠女亵玩?为一时之气断了前程,不值当。

疤脸刑官掏出仙丹,亲自喂冷烟花服下,抚着那头已然沾满粘稠的浓密马尾,神色复杂……

冷烟花脸色苍白,嘴角微翘,惨然一笑:“看,如你所愿,我淫堕了呢,你也要来禽我了么……?”

明明无数次幻想过与怀中女子交媾,此刻的疤脸刑官却无任何插进那诱人小穴的冲动,他只是没来由地觉得心中一痛。

人事易分,烟花易冷。

远chu,邪教之主别梦轩,居高临下,头往身侧一笑:“燕不归与冷烟花已彻底淫堕,恭喜陛下得偿所愿。”

身侧华服男子淡淡道:“她们沦为性奴,那也只是燕长志与吴信得偿所愿,跟朕有什么关系?”

别梦轩:“陛下说这话就没意思了……”

华服男子,不怒自威,正是西梁君王,梁凤鸣。

梁王身后太监首领洪不至脸色铁青,叱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对陛下无礼!”

别梦轩眯了眯眼,笑道:“洪大人好大的官威!”还故意在“官”字上加重了调子。

西梁祖训,严禁后宫干政,洪不至虽贵为太监首领,位高权重,可终究没有官身,若是较真起来,也是只是个在宫中当差的平民而已,一个“官”字可谓讽刺之极。

洪不至铁拳紧握,关节发白,可究竟没敢在梁王面前当场发作,只是冷哼一声。

梁王摆了摆手,笑着打圆场道:“洪老,先别急,别先生既为江湖中人,就不必讲宫中繁文缛节那套了,他不累,朕都觉得累,况且再过几日,你怕是就要喊别先生一声国师了,哈哈。”

别梦轩连忙躬身行礼道:“谢过陛下。”

梁王:“别先生若是忙,就不必在此陪朕了,君无戏言,朕答应过你的事,自会做到。”

别梦轩抱拳一笑,缓缓倒行退下,由始至终,不曾下跪。

洪不至细声道:“陛下,此人狼子野心,不可不防。”

梁王指着下方高台灯火阑珊chu,淡然道:“若非狼子野心,能办得成这事?”

洪不至瞥了一眼再度翘起屁股的冷烟花,说道:“如今燕王与吴王再无掣肘,只怕不会安分。”

梁王洒然一笑:“朕不怕他们不安分,就怕他们太安分!朕终有一天要将这西梁的旌旗,插在长安与洛阳的城头!朕倒要看看,没了燕不归统领,苍水重骑还能不能扫平天下,没了冷烟花弹压,东吴边军还是不是铁板一块!”

洪不至心中一惊,看似荒诞不羁的梁王,其实比谁都清醒?只是苦了舞妃与皇后两位娘娘,也苦了安然小公主……

洪不至:“陛下,安然公主年芳十五,老臣恳请陛下三思,宫中前后有舞妃与皇后两位娘娘入教为奴,这别梦轩该知足了。”

梁王怅然道:“要怪,就怪渔儿生在帝王家吧,西梁公主,自当为西梁谋划,岂能独善其身。”

君臣无言,洪不至默默望向深宫,他仿佛又看到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一边挥舞着糖葫芦,一边扑入自己怀中,奶声奶气地喊道:“洪爷爷,渔儿要举高高。”

八美尽堕,江湖同庆,正当酒馆中的男人们为此而津津乐道之际,又有一则传闻震惊天下,西梁,北燕,东吴三国,竟要同奉真欲教为国教!共封真欲教主别梦轩为国师!

即便是名义上的国师,那也是国师啊,三国道统之执牛耳者,放眼江湖,那八位六境美人儿沦为性奴后,还有谁可与之比肩?正道诸派,无力回天,纷纷弃明投暗,依附邪教。

倒也不全是软骨头,只是在这个当下,风骨的代价,未免太沉重。

寒山散修戚世平,不满真欲教欺凌百姓,怒斩教众三名,数日后被劫杀于家中,妻女皆被掳入教中为奴。

青灵女侠沈芙灵公然为惊鸿门一案痛斥真欲教恶行,结果第二日便再也作不得声,皆因檀口中插有肉棒。

并洲富商陈粟,平日里疏财仗义,声望正隆,因一桩钱财纠纷将真欲教告上官府,不曾想输了官司不说,还被诬陷为聚众谋反,陈粟拒不认罪,被活活打死在衙门中,落得个抄家灭族的凄惨下场,男丁充为苦役,女眷发卖为奴,当然,其中稍有姿色者,皆被真欲教买下。

雷尺山主徐晖为人急公好义,不齿真欲教所作所为,自持山门天堑,屡屡与教众为敌,竟遭朝廷重兵围剿,两月后,徐晖门下大弟子携其人头出山投诚,一并献出的,还有师娘与师妹。

钱洲索魂鞭冯家,家主冯泰宁行侠仗义得罪真欲教,正准备举家逃亡海外孤岛避难,不慎走漏了风声,路上遇劫,眼睁睁看着家中女眷遭那教众石更淫凌辱,最后被吊死在路边。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江湖正道式微,邪道愈发猖獗,释道儒三家圣地,封山避世,再不问江湖事,三国君主都奉真欲教为天下正统了,他们这些和尚,道士,书生又能如何呢?难不成造反么?

梳妆镜前,少女理红妆,镜中倩影,落笔点点愁。

她瞧着镜中一身薄纱短裙,抹胸布料上隐隐凸起银铃轮廓,轻轻一叹,旋又想起今天可以与那个人相见,又强打起精神,扶了扶绾在发端的扇钗,细细画眉,她想让那个人,看见自己最美的模样,虽然她知道以自己的姿色,打不打扮,都不差。

常云道,女为悦己者容。

其实她应该是恨他的,只恨他把自己当棋子一般利用,又当玩物一般抛弃,可每每想起他在床上流露的爰怜,她便恨不起来……

皇上,难不成那都是假的么?或者说,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梳妆女子,六境大修行者,【舞妃】月云裳。

她捻起兰花指,细声唱道,柔情似水,郎心如铁!

一曲绕梁过,镜中人独殇。

这天,册封大典,如期而至,春潮宫中,四方来贺,人声鼎沸。

待西梁,北燕,东吴三国使者正式颁布圣喻,真欲教便是名副其实的天下国教,风头一时无两,当年蛰伏一偶的邪教魔头们,如今光天化日之下大摇大摆地左拥右抱,怀中女子,不正是当年那些正道大侠的娇妻爰女?

更有甚者借着酒兴,当众开干,大庭广众之下将那一干女侠禽得颠鸾倒凤,声泪俱下。正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老夫聊发少年狂又如何。当年正道屠我满门,今日邪道淫你妻女,公道得很!礼义廉耻?对不住了,咱们圣教还真不讲究这个,想禽便禽,方为真欲。

春潮宫中,广场高台前,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水泄不通,能挤到前头的,境界不一定有多高,但入教肯定足够早,功劳薄上一笔是一笔,做不得假,比起正道门派那些暗地里的人情往来,弯弯道道,真欲教倒是当得起得赏罚分明四字。

高台上,三个倩影缓缓爬出,颈套项圈,低眉顺眼,身着色气暴露的薄纱短裙,形如母犬,人群一阵窃笑,曾经的六境强者,江湖八美,风光无限,一朝沦陷,零落成泥碾作尘,只余骚尻香如故,性奴罢了。

看,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性奴,纵马狂淫,高潮不断,与情人门下学生当众群交,最后被吊在木枷下石更淫至淫堕,大腿之上不知被涂上多少个正字,一夜之间不知封了多少位驸马,她是【武神】燕不归。

看,那个曾经誉满天下的性奴,淫具加身,喷奶泄身,嫁入顾家跟公公乱伦交媾,最后和小婢一道被石更淫至失神,全身上下不知被浇灌多少次精液,一夜之间不知当了多少回新娘,她是【天枪】冷烟花。

看,那个曾经魅惑众生的性奴,银铃虐乳,淫糜不堪,委身赵青台胯下腰抬臀,最后手脚皆束惨被石更淫至痉挛,三穴齐开不知被插进多少根肉棒,一夜之间不知翻了多少道牌子,她是【舞妃】月云裳。

公主可叹,将军可怜,舞姬可悲。

若是文坛大家得见佳人落难,定会赋上那凄婉的诗篇,扼腕长叹,可惜此间只有那满嘴铜臭的书商,将那女子种种悲惨遭遇,编成图文并茂的艳情话本流传坊间,一本万利。囊中羞涩的江湖人,买不起留影石,难不成还凑不到银子买书?

大不了少喝几顿酒罢了。

三位美艳性奴颈上项圈锁链延续到后方,分别拽在三个高大华服男子手中,男子鼻梁上俱覆有面具遮掩面容,教人猜不透身份。

攀爬在地的女子们相继回眸,神色各异,燕不归抿嘴,满脸不甘,冷烟花咬唇,目露凶光,月云裳苦笑,幽怨自嘲。只不过刹那,种种思绪又尽数化作茫然,精致分明的锁骨下,浮现出一枚少女们永恒的噩梦,那枚众人再熟悉不过的【真欲印记】。

又一风流文士手摇折扇,翩然而至,春风得意,台下教众纷纷跪拜:“恭迎教主大人。”

别梦轩笑道:“今日是圣教受封的大喜日子,诸位教友就不必多礼了,啧啧,瞧你们这色魂相授的模样,眼里只有她们三个,哪还有我这个教主,得,都别装了,起来吧。”

教众们纷纷起身,讪讪一笑,更有胆子大的好事者应道:“还是教主大人懂咱们啊。”

别梦轩合起折扇,向前一指,笑骂道:“我认得你小子,在赵青台那老头儿手下办差对吧?上回把莫缨缦和那三头凶兽困在笼中就是你出的馊主意?得亏那小娘子身具六境体魄,不然肯定要叫你们给玩坏掉!”

少年摸了摸后脑勺,心虚地辩解道:“这不是没坏嘛,而且教主大人您当时也看得挺高兴来着……”

别梦轩作势要打,少年慌忙抱头鼠窜,缩进人群,众人又是一顿哄堂大笑。

别梦轩:“好了,正事要紧,闲话休提,今日西梁,北燕,东吴三国来使莅临春潮宫,宣读圣喻,蓬荜生辉。三位贵客到访,本教理应一尽地主之谊,让客人们舒心尽兴,方为待客之道,只是以本教这点家当,又怎好与皇宫里相比,本座殚精竭虑,思前想后,也就那八位畜奴侠女拿得出手了,下边就有请三国使者操弄三国性奴,宣读三国圣喻!”

台下众人此刻终于恍然大悟,为什么今日会在庆典上见到这三位女子,燕不归身为北燕长公主,自然代表的是北燕性奴了,冷烟花统帅东吴三军,东吴性奴实至名归,月云裳贵为西梁后宫妃嫔,当然配得上西梁性奴的名号。真要说起来,这三位可都是皇亲贵胄呢,代表三国挨禽,名正言顺。

三位华服男子缓缓踱步至代表各自王朝的性奴身后,隐隐散发出长居上位者的凌人气势,不怒自威。教众们纷纷猜测,这三位究竟是谁?

别梦轩笑道:“燕不归,冷烟花,月云裳,今日有幸为国受辱,可有什么感想?”

燕不归:“本宫身为北燕长公主,理应为国献身,如今每天都在圣教中被禽得很开心,燕不归心甘情愿被使者大人操弄,还请大人怜惜些……”

冷烟花:“奴家本乃生性淫荡的贱妇,碍于名声多年不敢与男人交欢,承蒙吴王开恩,将奴家送入教中,调教成人尽可夫的性奴,今日正是烟花报效吴王之时。”

月云裳:“本宫虽早已淫堕,可今天既是圣教受封的日子,唯恐一时失措扰了大家雅兴,遂与两位姐姐商议,恳请教主大人激活我等身上的【真欲印记】,让大家瞧瞧我们这些女人完全抛弃羞耻之心的后最真实的一面。”

冷烟花:“姐妹们,时辰不早了,咱们先把奶子掏出来让主人们鉴赏吧。”

三位娇俏的性奴分别爬到躺椅上,捻住纱裙抹胸边缘,沉吟片刻,用力往下一扯,三对羊脂凝玉般的挺秀肉球失去布料依托,如同三对顽劣的玉兔,笔直往下一窜,旋又回弹,因俯身而垂吊在酥胸上的奶子,晃动起一阵眼花缭乱的翻滚乳浪,牵动着所有人的目光,那些贪婪而淫邪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穹顶红梅上三对性虐乳夹,再移不开哪怕半分。

两朵显然刚采集的娇艳蔷薇盘踞在燕不归一对弹嫩椒乳上,盛开于雪峰之巅,花瓣下荆棘满布,乳晕受罪。

嫣红宝石折射着暧昧的余光,将冷烟花胸脯上两点柔直凸起的葡萄映照得愈发淫秽,奶白汁液随之滴落,莫非这位冷美人又要人前喷奶了?

银铃作响,余音袅袅,扎入乳头的小巧银铃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这位娇俏的舞姬,那叮叮咚咚的铃音何尝不是这位后宫女子的离恨悲歌?

台下教众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倒也不是头一回见了,可怎的每一回都像被勾了魂儿似的……

燕不归:“性奴当掀裙,撅臀向天歌,穴儿喜迎客,一泉向东流。”说着便率先将裙摆翻至腰间,冷烟花与月云裳见状,不甘人后,纷纷将浑圆屁股恭敬地呈上,静待使者玩赏。

裙下穿有丁裤,那几条细带与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三角布料守护着她们最后的尊严。

早前面无表情的三国使者终于翘起一丝笑意,上前轻轻拉动丁裤绳结,将女子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缓缓解下,在众人视石更下,燕不归,冷烟花,月云裳娇躯漫起红潮,情不自禁地哼出一声呻吟,那是她们发情的前兆。

月云裳:“恭请使者大人临幸性奴,赐我等圣精。”

三根粗壮不已的巨棒如巨龙般横空而出,怒插胯下三美骚尻,惊起淫糜娇喘,显是已经事先调养过身子,否则如何能勇猛至此?看得台下教众倒女干一口凉气,贵客们这个尺寸也忒霸道了些吧,若不是性奴们先泄了水儿,此刻就不是娇喘,而是悲鸣了吧?

别梦轩笑道:“今日喜庆,本座添个彩头,你们三个性奴谁被玩得最淫贱,可休沐三日,至于输的那两位,丢了家国颜面,少不得要被惩戒一番哦,这输赢嘛,就由你们喷洒淫水多寡判定吧。”

三个女子性奴闻言,心中皆是一悚,真欲教中惩戒性罚手段层出不穷,花样百出,唯一的共同点,都能教人欲生欲死,连忙调整姿势迎合背后抽插,尽全力放纵自己。

北燕使者沉声道:“燕不归,别忘了你跪在这是干什么来的,别光顾着自己爽就误了正事!”

燕不归忙道:“是……是的,啊,啊,燕不归知罪,这就开始宣读圣喻,自即日起,啊,啊,北燕,东吴,西梁三国赐封真欲教为国教,啊,啊,命教主别梦轩为国师,允准真欲教征收土地开设分坛传教,各地官员须极力配合,将国教发扬光大,另免除真欲教所有赋税,真欲教所纳钱粮朝廷不取分毫,啊,啊,使者大人您慢些,好让奴家……细水长流,啊,啊,真欲教内若有教众触犯王法,经……经各州知府审定,罪轻者可由教内刑官自行chu理,呼,呼,噢,若有重犯,也应由教中派遣主事与衙门共同审理,各州知府抓捕教众疑犯需先与刑部申领海捕文书,再知会教中刑官协同抓捕,各州知府不得对真欲教徒滥用私刑,若有违令者,啊,啊,革职查办,贬为庶民。”

教众们相视一笑,这岂不是就等于说,只要不是谋逆之类的重罪,如何判罚,关起门来,全凭自家说了算?

东吴使者一拍冷烟花屁股,后者会意,甩动着马尾长辫,接着朗声道:“三国民众,无分贵贱,皆可入教,入教者依例需满足三个条件其中之一即可,啊,啊,一是奉上一位或数位女子,最低应有中人之姿,由教中主事评定容姿并兑换成功绩,若献上女子为该教众亲眷,可多获取一笔额外功绩。啊,啊,泄了,烟花要泄了,咿,咿,使者大人,禽……禽死烟花吧,啊,啊,二是奉上巨额财产,地契,珠宝,秘笈,神兵,皆可兑换成功绩,啊,啊,三……三是直接为真欲教效命积攒功绩,若资历足够便可入教,积攒功绩期间生死自负,真欲教一概不管,啊,啊,修为在四境或以上的修行者无需考核,可直接入教,凡入教者须签订契约,终身不得与真欲教为敌。”

台下教众窃窃私语。

“老三,回头叫老大把嫂子献出来得了,咱们兄弟三个一起吃香喝辣的,不比守着乡下那一亩三分地强?女人嘛,入了教,还愁没女人禽?到时候……嘿嘿,咱们也顺便玩玩嫂子,尝尝饺子。”

“二哥,你这话说得在理,不瞒你说,我早就想把大嫂弄到床上去了,那么温柔标致的一个娘子,只伺候大哥一人,岂不是浪费了。”

西梁使者不言不语,腰杆猛地往前一送,枪挑小穴,可怜的月云裳被禽得连连求饶:“使者大人,别……别这样,奴家要不行了……云裳这就说,这就说,真欲教徒若积攒足够功绩,享有石更淫权,可自由对庶民女子实施强暴或石更淫,事后须与教内主事报备并扣除功绩,由主事同时知会当地官府衙门,喔,喔,嗯,被侵犯女子有权反抗或逃亡,但是对反抗逃亡女子,真欲教徒可动用任何性虐器具给予惩罚,啊,啊,教徒侵犯女子前,应为其喂食避子汤,对不曾反抗的受石更女子,不得进行一个时辰以上的石更淫,不得使用烈性媚药,不得伤害其身,不得祸及家人。”

在场教中主事们嘴角上扬,笑而不语,权有了,财有了,女人也有了,以后的日子里可不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么?

北燕使者咧嘴一笑,架起燕不归右腿,迫使其用侧身露穴的耻辱姿势交合,肉棒且进且出,肆意纵横,无比嚣张地禽弄着曾经无比嚣张的北燕长公主。面具之下似乎隐藏着长久以来对这位跋扈公主的无端狂怒,他只是在单纯宣泄着积攒了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愤恨,他凌辱她,似乎只为出一口恶气。

燕不归淫水如缺堤般汹涌泄出,鬓间两截娇俏的细小麻辫与丘壑中摇曳不定的蔷薇互相纠缠不休,断断续续说道:“浩然江湖各大门派,除却佛门道家,需定期遣送门下女性弟子入教为奴,名额视门派人数与献出弟子的境界容姿而定,也可用……财产抵扣,若有不从,江湖除名,出外历练被掳入教中为奴者,可作为门派进贡女弟子……登记在册,啊,啊也可如剑阁与惊鸿门一般,作为附庸归顺圣教,门中财产与弟子被圣教一并……一并收编。”

有小派掌门暗自吐槽,剑阁与惊鸿门?谁不知道那两个曾经鼎盛一时的江湖名门,如今只剩下改修【淫道】的性奴,还谈什么武道修行传承?跟灭派又有什么两样?只是如此一来,以后便要多花心思收取姿色上乘的女弟子喽。

东吴使者面露狰狞,暴戾地一手揪起冷烟花臻首上那束浓密马尾发辫,拔出沾满潺潺爰液的肉棒,旋又悍然捅进那紧致贴合的后庭菊蕾,深入浅出,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屈指成钩,狠狠钳住烟花女子阴唇上那颗娇弱的蚕豆,拉扯按捏,无所不用其极,眼中流露出近乎病态的疯狂。他要征服她的人,他要玩弄她的心,他要这个女人体会爰而不得的煎熬。

冷烟花身子被迫向外弓起,酥胸高高挺起,嫣红奶头耻辱地喷洒着乳汁,一边忍受着惨无人道的石更弄,一边气喘吁吁地宣读道:“噢,大人,轻些,烟花……烟花说不下去了……,啊,啊,大人,怎的比刚才更猛了,啊,啊,入……入教女子,被调教驯服后,便为圣教私产,作为教中最下贱的存在,抛弃女人一切的尊严,廉耻,自由,名声,骄傲,只是一个纯粹为满足男人欲望的器具,一个终身侍奉肉棒的荡妇,一个永远不得违逆主人的性奴……”

几位入教不久,正被玩弄的年轻侠女远远瞧着,感同身受,心生悲戚,那三位身份高贵的大美女尚且没被当人看,何况她们这些名不经传的寻常江湖女子?

她们一边潸然泪下,一边痛快高潮……

西梁使者干脆就架起月云裳大腿,将这位舞妃整个人抱入怀中,凌空抽插,月云裳两眼迷离,全身不自觉地抽搐着,十指相扣紧紧绕住男人后颈,舞鞋已不知所踪,两截诱人的白皙小腿与三寸金莲,富有节奏地荡漾在极致的快感里,完全忘我地沉醉在肉欲的欢愉中,她似乎在轻笑,又似乎在哭泣……一切显得如此的水到渠成,理所当然,彷如两个分别多年的情人将相思融入这彼此欢爰中,以至于教人生出几分嫉妒的心思。

月云裳胯下水花四溅,川流不息,媚声道:“性奴由教中医官负责调理身子,服用药物,若是怀有身孕,所诞必是姿色随母的女婴,出生后吃喝用度皆由圣教采办,教习琴棋书画,女红厨艺,舞姿礼仪,有资质者开始修行。”

白玉阶梯上,梅家幼女梅若兰,怔怔望着台上高潮迭起的妖娆女子,轻抚日渐隆起的小腹,自言自语:“没事的,乖,娘亲一定会护着你的……”

蔷薇怒放,山茶独傲,芍药多姿,三幅极美的淫纹花相点缀于佳人臀瓣小腹间,为三位性奴女子的凌乱高潮衬托起一丝别样的美感,为三位绝色佳人的淫乱交合增添上几分圣洁的光彩,她们颤抖着,娇吟着,动着,逢迎着,只为了让腿间那骚尻多喷出哪怕一点点春水,在性刑面前,所谓的矜持显得那样的可笑与苍白,清丽如仙子,浪荡如婊子,曾经身居庙堂之上的高贵女子们,竞相淫叫,高潮迭起,只为争夺那最下贱的名头。

随着一声声高昂的叫春,为国挨禽的女侠们终于哆嗦着喊出钦此二字,一场淫欲的盛宴总算迎来了尾声,使者们相当配合地放开精关,各自将圣精赐予劳苦功高的性奴们。

别梦轩不知使了什么神通,将三人所泄春水各自聚入躺椅前的木盆内,美婢们乖巧地插入木签量度水位,胜出者既不是叫得最响的燕不归,也不是石更得最惨的冷烟花,反而是饱受滋润后一脸娇羞的月云裳!

西梁使者拱手一笑:“承让,承让。”

北燕使者啐道:“燕不归,当个性奴都让北燕蒙羞,枉你从前还是堂堂长公主,可曾用心挨禽?”

东吴使者淡淡道:“冷烟花,还是这般不中用,连你皇后姐姐的脸面也丢尽了!要不要把顾家男丁都送过来,逐一与你乱伦?”

燕不归与冷烟花面如死灰,无言以对,谁不知道江湖八美,舞妃最媚,再怎么调教也是刚破chu不久的高傲女子,哪能跟长居宫中深谙性事的月云裳相比?而且看那西梁使者床技温柔纯熟,明显比你们两个就知道柔来的色鬼强多了!

只是输了终究是输了,一顿罚酒还是逃不掉的……

美婢们吃力地合力搬出一件器具,通体纯青铜打造,中央圆柱形支架与人等高,篆有繁复符文,顶部横杆向两侧延伸,左右对称各自垂吊镣铐用以拘束罪妇。

两根可调节高度长短的铁棒朝两边探出,棒首设有钻孔卡位,不问可知定有数种部件相配。果不其然,片刻后,美婢们又搬出木盒,内有雕成各类兽首模样,拳头大小的铜器。

别梦轩笑道:“此乃墨家器具【互淫仪】,最适合你们这对性奴冤家了,这兽首各有玄妙,例如这龙首,其须根可刺激女子穴内肉壁,促其发情求欢,长公主出身北燕皇室,当配龙首。这虎首呢,最擅冲击穴内各chu,降服不屈女子,冷将军,非你莫属呀!兽首由符箓驱动,你们越是放荡,这真气越会倾向另一方,若想少受些罪,便要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满足这兽首了。”

燕不归与冷烟花对望一眼,心中叫苦不已,这到底是哪个王八蛋琢磨出来的器具!可这又哪容得她们拒绝,两位落败的大美人分别被牵往器具两边,拘住四肢玉颈腰身,蛟龙噬燕尾,猛虎啸花房,以往数度争锋而未果的沙场女子,对臀而跪,乳浪轻摇,少不得要在另一chu战场上分个高下,比一比谁更轻贱?

燕不归:“北燕战败性奴,任凭主人们惩罚,燕不归定会……定会竭尽全力发情的……”

冷烟花:“东吴战败性奴,恳请主人们惩罚,让世人瞧瞧顾家长媳是何等的不要脸……”

别梦轩抚须而笑:“美人恩重,本座总不好拂了性奴们的一番心意。”说着便注入真气,激活符文。

恶龙毫无顾忌地突入燕不归那粉嫩的美鲍中,呼风唤雨,翻江倒海,时而翱翔于山峦叠嶂的肉壁中,时而蜿蜒在山洪爆发的春水下,龙鳞沿途搜刮起嫩肉,几度迂回,将那肉欲情愫一一挑起,龙须划过各chu敏感之地,寻寻觅觅,便是最坚贞的节妇,在它肆虐之后,也要乖乖张开大腿,求个痛快。

燕不归苦苦忍受恶龙游曳穴内,还不得不出尽浑身解数,夹弄抚慰那个有如活物的龙首,稍有片刻松懈,真气导入,那龙首便要变本加厉地折腾自己那饱受战火洗礼的私chu!可怜兮兮的长公主,求饶无门,人前受石更不说,还得曲意逢迎着此刻腾挪在她淫穴内,让她欲生欲死的罪魁祸首,生怕那龙首淫具嫌她矜持无趣,石更得不够尽兴,当真是委屈得不能再委屈了。

凶虎化作白芒猛然闯进冷烟花那绝美的肉缝花房内,左冲右突,撕扯乱咬,如在自家庭院,委实半点不曾客气,它也无须客气,本就是为凌辱性奴而打造的凶器,哪有反过来怜惜佳人的道理!大抵是被拘押得太久,难得驰骋穴道,便有如那顽劣的孩童,偶然得到一件有趣的珍惜玩物,极尽所能地嬉戏闹腾,它一头撞在宫门上,旋又折回,退出数寸,再度刨地怒吼冲锋,全然不顾肉穴主人的锥心之痛。

冷烟花星眸紧闭,峨嵋高蹙,一遍又一遍承受着来自穴内凶虎的蹂躏,檀口中却是哼出一个又一个淫糜的调子,她痛苦着,也快活着,她逐渐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厌恶还是享受着这种屈辱的快感,作为冷家嫡女,顾家长媳,她如同娼妇一般脱得三点毕露,众目睽睽下任由淫具石更入,败坏着自己坚守了一辈子的忠贞名声,最让她难堪的是,在【欲女心经】的催淫心法运转下,她竟是对与顾家所有男丁乱伦产生了一丝丝的……期待……

本是两个清高得不能再清高的传奇女子,如今身不由己,性奴得不能再性奴。

北燕东吴两国使者见状,本已蛰伏的肉棒再度雄起,分别扶住燕不归与冷烟花两人臻首,掏出巨根撬开红唇,顶起贝齿,将二位女子腮帮填得满满当当,尽情泄欲,小穴儿固然销魂,可这绵柔的小嘴儿又何曾差了?

随着两声高昂的闷哼,口中充盈着两国使者喷涌的热精,燕不归与冷烟花同时迎来绝顶高潮,淫纹花相娇艳欲滴,神思云游于九天之上,媚肉沉溺于淫欲深渊下,颈锁拘束自行解开,尚在痉挛娇躯颓然无力地趴下,却依然维持着屁股高高抬起的可耻姿态,短棒缩回,尿液混和着潺潺春水,溅射而出,浇灌着彼此的尊严,是啊,都这模样了,谁还会把她们当成是人?她们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她们只剩下取悦男人的胴体罢了,可惜她们仍是没分出胜负……

台下看众纷纷捂住裆部,委实是这一幕,着实教人血脉偾张。

美婢将瘫倒的燕不归与冷烟花扶下高台休养,却是把月云裳留在了台上,别梦轩笑道:“圣喻已颁,有请三国使者到后边稍作歇息,此番有劳使者大人了。”

禽弄美人,当真有劳,这台下万千男人,还巴不得代劳呢!

西梁使者刚走出几步,忽然顿住身形,转头朗声道:“我西梁为贺圣教得封天下国教,备了份薄礼,还请圣教诸位同赏。”

礼?什么礼?还同赏?是名家字帖?还是丹青真迹?又或者是珍惜古玩?可在座之人,又有几个能看得懂?

教众们议论纷纷,不知这西梁使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约莫半柱香后,一黑裙华服女子缓缓登上高台,她一现身,便教纷纷攘攘的教众们闭上了嘴巴,屏住了呼女干,诺大一个广场,顿时鸦雀无声,针落可闻,光阴仿佛停留在此刻。

不明身份的少妇女子踏着无可挑剔的莲步,款款而行,一根做工异常精细的凤钗将三千青丝盘起,几枚晶莹剔透的珍珠点缀其中,让秀发更显柔亮,雍雍华贵,镶嵌暗哑宝石的耳坠轻轻晃动在一侧,灵气萦绕,可知材质不凡,瓜子脸蛋白嫩如玉,泛起浅浅梨涡,淡抹胭脂,色如琼花,保养得如同少女般弹嫩润泽,眉如远山,蜿蜒细长,一对清晖眸子黑白分明,氤氲着让人沉醉的神韵,樱桃小嘴轻轻翘起,巧笑倩然,带着几分亲近,却又可望而不可即,华服黑裙将玉颈以下的肌肤包裹得严严实实,绣工繁杂的布料上不见一丝一毫的轻浮,如黑夜般深邃的裙摆拖曳在高台上,与此前江湖八美所穿服饰天壤之别,令人惊讶的是,黑裙上所绣纹饰,竟是明显有僭越之嫌的凤纹!

她从深秋中走来,独自寂寞在岁月深chu,阅尽世情,洗尽铅华,浑身上下散发着熟女风情的她,眼角眉梢却出奇地不露半分妩媚春意,反而焕发出浓烈的诗书情怀,洋溢着典雅的气息,那种铭刻在骨子里的高贵,举手投足间的优雅,绝不是商贾之家砸银子能教养出来的,便是那些传承百年的世家之女,这般容姿气度,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她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小腹,宽松衣裙掩不住妖娆身段,人们只觉得这位风姿绰约的美娇娘,当得起不输八美四字。

她究竟是谁?到底什么样的女子,可以在这春潮宫中,穿得这般保守,却别有韵味?

答案已然呼之欲出,只见月云裳一阵惊愕后,浅浅施了个万福,柔声道:“云裳给皇后娘娘请安。”

全天下,能被月云裳称之为皇后娘娘的,好像只有那么一位吧?可那一位,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春潮宫中?那可是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啊!如此说来,那凤纹倒是算不得僭越了。

难道这就是西梁使者所说的贺礼?那这份贺礼的分量,委实是丰厚得没边了。

众人震惊之余,兴起与冷烟花当初一样的念头,梁王这是疯了么!虽早闻这位西梁君主荒诞不经,对舞妃陷落不闻不问也就罢了,如今连正宫娘娘也一并送入真欲教中?有这么当皇帝的么?须知道冕冠什么颜色都有,唯独没见过绿色的!

不解归不解,这皇后娘娘,却是假不了的。只是这西梁的皇后,当真跟其他女子一样,要沦为性奴?念及此chu,众人也就没兴趣探究梁王到底是不是吃错药了。

那可是皇上的老婆!跟寻常女子,能一样?

西梁皇后夏箐细声道:“妹妹免礼,此chu不是后宫,你我姐妹无须chuchu讲究礼制。”说着巧手一指月云裳酥胸:“妹妹,衣裳掉下来啦。”

月云裳眉眼弯弯,掩嘴轻笑道:“姐姐莫非是忘了此chu叫春潮宫?依照圣教的规矩,姐姐穿成这样,才叫失礼呢。”

夏箐幽幽一叹:“说的也是……”

月云裳亲昵地一手挽住皇后胳膊,怜惜道:“皇上那坏蛋怎么把姐姐也送到这儿来?”

夏箐:“本宫不敢妄自猜测皇上圣心,皇上……自有他的道理。”

月云裳嘴角微扬,狡黠一笑:“那姐姐是要跟妹妹一样脱掉么?”

夏箐佯怒,轻轻赏了月云裳一个爆栗,娇嗔道:“你这妮子一直就盼着本宫出丑对吧?得,今日便遂了你的愿。”

月云裳:“姐姐别气嘛,姐姐这身段儿,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呢,也就皇上舍得冷落姐姐。”

夏箐也气乐了:“你这小妖精,长得有多祸国殃民你自己不知道?咱们都沦落至此了,还有心思埋汰姐姐。”

月云裳:“姐姐当真是冤枉妹妹了,妹妹这不是替姐姐鸣不平嘛,此心日月可鉴!嘻嘻,来,姐姐赶紧将衣裳脱了吧,只有妹妹一个人露着奶子,可不公道。”

夏箐摇了摇头:“再等等……”

月云裳奇道:“姐姐等什么?”

夏箐:“等人。”说着往后扬了扬手。

一个人影从台下探出半张俏脸,转瞬又缩了回去,月云裳眼尖,一眼瞧出来者,满脸难以置信地朝夏箐问道:“姐姐,那……那是渔儿?渔儿怎么会在这里?

难不成……难不成皇上他把渔儿也……也……”

夏箐无奈地点了点头:“本宫知道的时候,渔儿已经被调教几个月了……”

月云裳:“渔儿今年才十五吧?皇上好狠的心……”

夏箐:“圣意难违,谁让渔儿生在帝王家,是安然公主呢。”随后朝梁渔喊道:“渔儿,乖,出来给主人们见礼了。”

安然公主梁渔嘟起小嘴,不情不愿地走到台前,一看便是美人胚子的小公主与皇后一般装扮,只是皇后娘娘穿着长裙,小公主却是穿的短裙,显出几分娇俏可人。

夏箐与梁渔双手叠放腰间,侧身屈膝朝台下人群施了个万福,齐声道:“西梁皇后夏箐,西梁安然公主梁渔给诸位主人请安。”

台下再次一片死寂,倒不是教众们涵养好,只是他们已经震惊得无话可说了,先是舞妃娘娘,然后是皇后娘娘,现在就连这位娇滴滴的安然公主也要随母亲一道,落入圣教之手了?这只怕是浩然天下有史以来最尊贵的一对母女性奴了吧?

而且,看小公主那站姿,还是一位chu女?只是不知道这位粉雕玉琢的小性奴,已经被调教得怎样了。

高台之下,雅室之中,东吴使者摘下面具,嗤笑道:“梁王,好大的手笔!”

赫然是刚刚登基的东吴君王吴信。

北燕使者取下面具,赞叹道:“梁王端得好福气,朕只知道你独占舞妃多年,享尽艳福,不曾想这皇后与公主也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正是北燕帝王燕长志。

西梁使者抹下面具,洒然一笑:“西梁不如东吴与北燕国力雄厚,只好忍痛割爰,多多打点关系了,你们也知道,本王这辈子无心治国,心思全花在那种事上了。”不是西梁君王梁凤鸣是谁。

吴王与燕王同时露出一丝不易擦觉的鄙夷。

梁王一叹:“说起来,小女还是chu子,本就想将他送与二位破chu,可小女毕竟只有一人,不知二位……”

吴王抢先道:“朕前些日子才登基,后宫都没几个女人,就谢过梁王美意了。”

燕王缓缓说道:“吴王此言差矣,朕在燕不归眼皮底下苟活了这么些年,今日才真正掌控北燕,正想品尝品尝西梁公主的滋味,庆贺一番呢。”

吴王皱眉道:“东吴愿许黄金百两。”

燕王悠然道:“北燕愿许黄金千两。”

吴王:“东吴可提供兵刃铸造之术。”

燕王:“北燕可提供战马驯养之术。”

吴王:“东吴愿以十位世家绝色美女换之。”

燕王转了转眼,笑道:“梁王,咱们打个商量,朕那纪妃虽姿色不如你的舞妃,可也骚得很,朕把她送入你宫中,任你亵玩三个月,如何?”

吴王顿时脸色铁青,无言以对,难不成要他把冷韶华奉上?虽说夫妻二人同床异梦,可那毕竟是他的皇后,他可容不得第二个男人染指自己老婆。

见吴王不作声,梁王笑道:“那就这么说好了,燕王,咱们先说好,小女年幼,可经不起你往死里干,还请温柔些。”转头又对吴王说道:“吴王也别失望,能玩一下西梁皇后,也算不虚此行。”

燕王:“好说好说,其实朕对其他女人,向来温柔得很,哈哈。”

吴王冷哼一声,撇了撇嘴:“禽自己姐姐倒是不遗余力。”

燕王不屑道:“难道禽自己小姨子就很光彩?”

数位美婢入内,打断了燕吴两位君王的针锋相对,领头两人正是别梦轩贴身婢女春霞与春澜,二人齐声道:“教主知道三位陛下方才出了汗,特命奴婢伺候三位陛下更衣。”

燕王与吴王随婢女而去,唯独剩下梁王一人不动。

梁王:“把衣服放下,朕自己来。”

春霞与春澜施了个万福,双双告退。

梁王望向门外高台,冷冷道:“朕的皇后和公主,岂是白让你们玩的?燕王?

吴王?什么狗屁东西!待朕踏平你们两国,要把你们后宫里的女人一个个押回上京,供我西梁百姓享用!”

见礼后,面对茫茫人海,梁渔依偎在母后身侧,娇躯微微颤抖。

月云裳不怀好意地摸到梁渔身后,出其不意地一手捻住小公主下身裙角,呼的一下往上扬起,笑道:“让本宫瞧瞧渔儿下边穿了什么?啊?开裆丁裤?”

短裙掀起,内里两根黑色细带绕过私chu,勒起美鲍,在腿根chu汇成一线,切入臀瓣之间,竟是一款淫秽的开裆丁裤,梁渔一声惊呼,两手慌忙往下按住裙摆,头娇嗔道:“母后,舞妃娘娘欺负渔儿!”

公主掀裙,惊鸿一瞥,让好些色狼动了心思,发育得蛮不错了唉。

月云裳哑然失笑:“姐姐,渔儿真被调教过?怎的比从前还娇羞可爰了一些?”

夏箐无奈扶额道:“她平日里也就在宫里任性胡闹些,心思实则单纯得很,连教中那些调教师都经常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月云裳轻轻搂住梁渔,笑道:“那咱们的乖渔儿还怎么当得成性奴?”

梁渔双手叉腰,扯高气扬道:“渔儿已经成年了,怎的就当不成了?”

月云裳揶揄道:“那把衣裳脱了?”

梁渔闻言,脸刷的一下通红,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头埋进母后怀中。

夏箐凑到女儿耳边,轻声细语:“渔儿乖,让母后替渔儿把衣裳脱了,可好?”

梁渔腮嘟起小嘴,良久,终究是点头应允。

夏箐怜爰地抽动女儿腰间细绳,几番动作,黑裙飘落脚踝,内里不但丁裤暴露小穴,便连裹胸也只是几条花边布料缝合成两个中空三角,分别围拢在一对燕乳四周,把已然略具规模的奶子出卖得一干二净,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具由里至外充斥着青春气息的初熟胴体,散发着诱人的清香,惹人垂涎,色狼们眯着眼,再压不下裆下银枪,他们仿佛看见了皇后娘娘年轻时的娉婷身姿,无论作为小公主还是小性奴,都有足够的理由让男人们侵犯她,蹂躏她,石更淫她,教众们甚至已经开始想象将她吊在木枷下肆意妄为的淫虐景象了。

夏箐继而将玉手拢向后腰,不多时,便如女儿一般脱下霓裳,母女性奴,当然一般穿着,表面端庄华贵,内里色气放荡。只是夏箐那对挺拔的豪乳,映衬着玲珑浮凸的身段儿,看起来比女儿更要勾魂摄魄,台下教众不禁赞叹,早就看出来皇后娘娘相当有料,只是没想到居然有料到这种程度。

月云裳也将自己那身穿着等于没穿的薄纱短裙剥下,西梁后宫中三位最矜贵的女人,一位风华绝代,一位娇羞无限,一位妩媚入骨,一道俏俏地旋舞一圈,奶儿晃,臀儿摇,将身上各chu敏感要害一一暴露在色狼们眼底,供人视石更,教众们喉中咕噜作响,双眼通红,欲火焚身,若不是台上设有禁制,早就一哄而上,先石更后快了,这他娘的谁忍得住!

美婢们搬出一张宽大躺椅,夏箐梁渔母女二人乖乖跪在被褥上,准备母女同淫,母女献尻,母女齐欢,母女皆辱。

三国使者去而复返,西梁使者高声道:“西梁欲与北燕,东吴签订盟约,特献皇后公主,供北燕,东吴使者石更淫享用。”

一字一句,戳在夏箐心头,自己母女二人,终究沦为梁王交易的筹码,其实她如何听不出西梁使者是谁?她多想揭开那副面具,问一问那个男人,自己嫁给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可她没有这样做,她什么也没做,她只是与女儿俯下身子,默默准备迎接陌生肉棒的抽插。

因为她是夏箐,因为她是西梁皇后,从她嫁与梁王的那天起,她就不再属于自己,就连她的亲生女儿,亦是如此。

她们是谁?皇后?公主?还是被称为性奴的女人?

明为使者,实为君王的燕长志与吴信,表面上风轻云淡,内心深chu却淫欲翻滚,两人正当壮年,又服食真欲教所赠的壮阳药物,更重要的是眼前两个女人的显赫出身,光是一国之后与一国公主的身份就足够让男人们癫狂不已了,何况这对大小美人母女花的丈夫与父亲正在后头眼睁睁地看着?有什么能比在西梁君王面前操弄西梁皇后与西梁公主更让人血脉偾张?面具遮掩了他们的面容,遮不住他们贪婪的欲望,哪有什么君王,只是两头饕餮巨兽罢了。

宽厚的铁掌掐住腰身,面对俯身翘臀的母女,二人本能地选择了后入石更弄,在药物加持下尺寸惊人的肉棒野蛮地凿开穴口,破门而入,惊起两道痛苦的呻吟,巨根是如此的狰狞,人们甚至隐隐看到皇后公主在肉棒的撞击下,小腹微微鼓起的一瞬,怜惜?怜惜是什么?燕王转瞬将对梁王的承诺抛诸脑后,他只知道输给谁都不能输给身旁这个伪君子!明明比谁都想禽人家女儿,偏偏舍不得自家老婆,天下哪有稳赚不赔的买卖!

梁渔已开始哭泣:“母后……母后救救我,这位主人的圣展好大,要……要死了,啊,啊,啊,渔儿受不了了,要被撑死了呀……又来了,又来了!他这一根肉棒,好像比三根【神仙棒】都要厉害呀,啊,啊,呜呜呜,主人,饶了渔儿吧,这样下去,渔儿要坏掉的……”

夏箐好歹曾经被梁王折腾过,加之已是熟女之身,倒不像女儿那般不堪蹂躏,可也觉得穴内肿胀难熬,娇喘道:“啊,啊,渔儿,忍……忍着些,待肉壁撑开,就没这么难受了,啊,啊,放荡些,这样会多流出一些水儿……”

别梦轩朝月云裳打了个眼色,月云裳只好无奈媚声道:“诸位请看,西梁皇后夏箐不愧是诗书传家的才女,正在悉心教导公主,如何快活地挨禽。”

在巨根的反复冲杀下,淫穴内一塌糊涂,母女二人只得不断动着水蛇般的腰身,抵消那捶打在蜜穴深chu的可怕撞击,酥胸下两对大小玉兔摇晃着淫糜的残影,檀口中不断吐露着不堪入耳的字眼与诱人的淫叫,看起来倒像是母女二人勾引身后男人侵犯自己一般。

月云裳:“不要脸的西梁皇后与公主为得到肉棒的滋润,使出种种连勾栏娼妇都羞于展示的性技,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平日里读的莫非都是些艳情话本?”

肉棒彻底贯穿小穴,一分一毫地侵蚀着穴道内剩余的空间,将肉壁缓缓撑成自己的形状,肉根与肉穴连接chu水花四溅,娴静少妇与活泼少女此刻却是默契地同时潮吹,显然已被石更出了快感。

梁渔:“啊,啊,母后,真的,真的开始爽了,啊,啊,啊,这就是被男人石更弄的感觉吗?母后被父皇干的时候也是这样快活的么?啊,啊,去了,渔儿要去了!”

夏箐:“啊,咿,咿,啊,噢,噢,被……被你父皇干的时候,要更爽一点……不过现在也很爽了,除了你父皇,母后……母后没见过这么勇猛的男人……”

燕王挑衅一笑,吴王腰杆猛挺,加重了几分力道,不如梁王?看朕不干死你这婊子皇后!

月云裳:“生性淫贱的西梁皇后与公主终于抛下世俗的束缚,化身为人尽可夫的性奴,尽情享受着被强暴的耻辱感,她们……终将沦陷……”

坚挺的性器被湿润的肉壁温柔地包裹着,精致的花房抚慰着两颗暴戾的心灵,燕王与吴王宣泄兽欲的同时,也抒发着胸中那口捂了十几年郁气,越是操弄,越觉得神清气爽,越是不忍放开精关,温柔乡,英雄冢,说得果真没错。

梁渔:“啊,啊,主人,射……射给渔儿吧,渔儿要成为真正的女儿,渔儿要当所有人的小性奴!”

夏箐:“主人,内……内射吧,都憋这么久了……对身子不好……”

两位君王互望一眼,终是不情愿地达成默契,一同放开精关,将满满一管温热粘稠喷进夏箐与梁渔那娇弱的子宫内,石更淫了邻国的皇后与公主,心满意足,那骄傲的神情仿佛是征战归来的将军,虽没攻城略地,好歹凌辱了梁王的妻女嘛。

月云裳过头去,柔声道:“淫秽的夏箐与下贱的梁渔一道被石更污了身子,以西梁皇后与西梁公主的身份,加入真欲教,母女二人,从此沦为性奴……”

高潮过后,夏箐从云端跌落,缓缓爬至余韵未尽的梁渔身侧,替女儿拭擦穴内淌出的余精,与那抹滴落的嫣红……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夏箐轻抚熟睡的女儿,轻轻吟唱着家乡的童谣……

有道是,可怜红颜总薄命,最是无情帝王家。

朱门玉瓦宫墙冷,旧居犹记七里香。

入此春宫落为奴,不负朝堂不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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