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绾青丝,对镜梳清妆,李挑灯换过衣裙,将垂落娇臀的凌乱发鬓细细拢起,重新插上剑钗【小醉】,自认主后便极少离身的发钗微微颤动,灵气萦绕其中,流光溢彩,刚成长为女人的挑灯姑娘似乎略有些羞恼,低声啐道:「你也笑我!」
想起方才在床上的柔媚淫态,明明是第一回与男人欢好,偏生不见半分生涩,熟练得她自己都觉得吃惊,简直就像梦中那些……那些淫堕的性奴一般……,李挑灯托起右掌捂了捂殷红发烫的面颊,朱唇紧抿,头狠狠瞪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男人,都怪他!可是……可是他似乎很喜欢这样放荡的自己啊……刚才都……都射多少回了!
白衣仙子从袖中翻出两枚小巧瓷瓶,拔开其中一颗木塞,倒出药丸,仰首吞服,心中安稳了几分,唔,再也不用费心遮掩自己入睡后那点羞事了,她没来由地想起了江湖八美中那位性子最是飞扬跋扈的【武神】燕不归,神色顿时有几分精彩,不知那位境界姿色与自己齐名的北燕长公主,在床榻上慰藉自己的时候又是怎样一幅暧昧光景,旋又转念想到东吴那位独枪守孤城的寂寞女子,心中暗自叹了一声,旖旎尽散。
床榻之上,尚在梦中的莫留行翻了个身,神色凝重,浓眉紧皱,李挑灯侧坐床沿,怜惜地看着这个刚成为自己男人的师弟,低头轻轻吻住眼前恋人那藏着万千心事的眉心,心中暗道,不怕,不怕,师姐在……
一梦映流年,神游九天外,莫留行此刻正身不由己地淌过那条光阴长河,见证着那段残酷的未来。
荒野之中,浓雾弥漫,两位英姿飒爽的戎装女子,各自手牵一匹神俊马驹,伫立相望,一人身披玄甲,神色轻佻,分明是位容姿出众,身段绝佳的窈窕女子,浑身上下却散发着舍我其谁的浑厚霸气,一如那尸山血海中走出的暴戾君王,另一人银甲覆体,风华绝代,三千青丝仅用一条寻常红线系成浓密马尾粗辫,垂落至小腿chu,清冷绝伦的俏脸上,眸光如天河倾泻,洒落星辰,莫留行自然认得这位美绝人寰却性子恬淡的高挑女子,她是【天枪】冷烟花,那对面那位,莫非是她的一生宿敌,【武神】燕不归?
疑惑并未持续多久。
冷烟花:「长公主只身前来,莫非也接到了那个人的书信?」
燕不归:「这么说,冷将军也是赴约至此了?」
素来沙场敌对的两位六境女子,实在欠奉闲聊的兴致,又是一阵沉默的冷场,忽然二人同时头望向一旁的芦苇荡,目光灼灼。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一黑袍男子引吭高歌,独撑竹筏,自极远chu破开重重浓雾,转瞬即至,燕不归与冷烟花一道眯了眯眼,以她们的六境修为,竟看不透眼前这个神秘男子的深浅,是他身具某种的本命神通,还是持有某件神异法器?
中年相貌的神秘男子,一身儒雅装扮,轻轻跃至二人身前,作揖道:「今日得见长公主,冷将军英姿,实乃生平之幸,江湖八美,不负其名。」
燕不归冷声道:「你便是那真欲教教主?把人都放了,你应该知道江湖上如何评价本宫的脾气。」
冷烟花缓缓道:「我不知道你使了什么不见得人的手段,迫使她们几个屈服于你,别以为你春潮宫在西梁境内,我就奈何你不得,梁王管不了的事儿,我冷家军不介意替他管上一管。」
神秘男子笑道:「长公主,冷将军不但境界高深,且手握重兵,区区在下当然知晓,以二位的本事,事前当然也能查探方圆百里,并未设伏或布有阵法,在下只身前来,可见诚意,边境兴兵,苦的终究是百姓,江湖事,江湖了,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燕不归洒然一笑:「好一个江湖事,江湖了,你约我们前来,莫非想以一敌二?只怕李挑灯都不敢像你这般狂妄啊。」
神秘男子悠然道:「好教长公主得知,在下姓别,名梦轩,不知是否有资格跟二位切磋?」
冷烟花霎时动容:「【一梦千年】别梦轩?你还活着?那年灵山之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别梦轩:「若是冷将军赢了在下,定当如实奉告,若是输了……」
燕不归:「若是输了又当如何?」
别梦轩:「怕是要委屈两位美人儿,入我圣教,沦为性奴,成就一段江湖八美献身侍奉教众的千古佳话。」
燕不归揶揄道:「别梦轩,我敬你好歹是位前辈,特地问一句,你脑袋是被门缝夹过了还是被驴踢傻了?要不要替你请个大夫看看?」
堂堂北燕长公主,却说出这般粗鄙的言语,恪守规矩一辈子的冷烟花竟是觉得有几分解气,抿嘴一笑。
别梦轩并未动怒,缓声笑道:「本座体魄健壮,不劳长公主费心,倒是长公主气色不佳,唯恐有那夜寐之症,怕是要好生调养一番了。」
燕不归敛去笑容,脸色铁青,从怀中取出一对金丝手套,穿戴在玉掌上,眼中无余子,身前无人,出拳无碍。冷烟花面无表情,自空间法器中拉出一杆银枪,沙场气势凝聚全身,杀意流转,虽是一将持枪,却有如千军万马列阵在前,只等那一声号令,凿阵破营。
别梦轩:「长公主手上所套,想必便是【撼岳】,冷将军手上那杆银枪,莫非是东吴冷家传承的【鬼哭】?」
冷烟花:「请亮兵刃。」
别梦轩:「本座对敌,素来只凭一对肉掌。」
冷烟花并未觉得对方自负托大,淡然道:「嗯,那也好。」
一杆银枪如流星赶月般挑起,挟鬼神之威,毫无征兆地扎向别梦轩胸口,枪未至,其势已成,正是冷家枪中的挑字诀,冷家枪术,经冷家历代先祖在生死厮杀中千锤百炼,化繁为简,看似平平无奇的寻常招式,实则杀力极为惊人,尤其从冷烟花这位冷家枪术嫡传手上使出,更是充斥着沙场血战的惨烈意味。
别梦轩也不敢柔接这【鬼哭】一击,身形如寒风中的飘零落叶,向后逸去,退一步,海阔天空,换气之际,忽感整个人身形顿住,猛地往下一沉,只觉肩头压下千斤重担,如同背负巨石,不由得单膝跪下,周遭方圆三丈之内,土地寸寸龟裂,似连空气都开始凝结,金丝手套【撼岳】所包裹的铁拳,正以雷霆万钧之势,笔直地当空落下,【武神】燕不归,全身拳意游走,一往无前,要将那身黑袍连同大地一道砸得粉碎,【霸道】之前,皆为螳臂,何言当车?
别梦轩眼中焕发神采彩,儒雅一笑,左手高举过顶,迅速地凭空划出数个符文,周遭无形压力骤消,右手拈出一张符箓,口中念念有词,身形随之遁入虚空,险之又险地避过燕不归那山岳压顶的一拳之威,轰鸣声起,方才所立之地,岩土崩碎,生生被砸出一个巨坑。
【鬼哭】掷出,银光一线,掠过一chu空无人影之地,冷家枪,掷字诀。一声闷哼,黑袍自曲虚空中现出身形,别梦轩踉跄几步,沥出一口鲜血,须臾间,冷烟花已握住【鬼哭】枪柄,腰回身扫出一轮圆弧,冷家枪,弧字诀。别梦轩双臂交叉合拢,封档枪势,勉强拦住这轮扫击,身子却如断线风筝般飞出数丈,重重落在地上。
燕不归分毫不差地跃至别梦轩身侧,一脚踩住他腹部,十指相扣,合掌抱拳,势如风雷般往他胸口抡下,就要将这个罪魁祸首砸成肉泥,却意外地抡空了?
别梦轩好端端地站在数丈之外,抚须而笑,意态闲适,说不出地轻松写意,仿佛方才所遭受的数次合击,皆为那镜花水月……
冷烟花皱眉道:「这便是你的本命神通?你……跨过那道天堑了?」
别梦轩笑道:「还差一点点,不过也不远了,待本座要了你们的身子……等等,冷烟花,你要做什么!」
冷烟花脸上泛起一丝诡异的红晕,脚下湿泥蒸发出缕缕青烟,一叶枯草落在香肩,随即燃尽,真气化作热浪泛起涟漪,一波接一波往外焚烧杀意。
燕不归大惊失色,高声猛喝道:「冷烟花,你疯啦?若完全发动这门本命神通,你也会死的!」
【天枪】冷烟花的六境本命神通,唤作【燎原】,星火燎原,席卷天地,以己为引,焚尽万物。
世人皆道冷烟花擅守,燕不归却知道,当这位烟花女子绽放生命光华的那一瞬,是何等的耀眼绚烂。
别梦轩显然也未曾预料生性恬淡的冷烟花为杀自己,不惜引火自焚,暗骂一句孽障,连忙收摄心神,虽无十足把握,也只好提前发动那道禁制术法了。
【鬼哭】枪尖抖动,冷烟花一声娇喝,破空而至,银枪过chu,焚尽虚无,它贪婪地吞噬着所有的一切,也吞噬着它的主人。【撼岳】金光大盛,燕不归一声狂笑,递出生平意气巅峰一拳,霸道真气排山倒海般倾泻而出,教那群峰崩碎,教那河川改道,教那芸芸众生俯首称臣!
前有焰枪锥心,后有拳罡索命,当世两大六境大修行者联手合击,比当年李青蓝临终前反戈一击更为凶险万分,若是落到实chu,即便以别梦轩此刻半步七境的修为,最后也只能落得个形神俱灭的下场,他万未料到冷烟花居然真的敢换命,更猜不到燕不归竟然会陪着一起发疯!
他决定赌一回,赌他的命,也赌她们的命……他双手结印,施展出或许是此生最后的一记术法。
枪,逼近三寸,拳,不足半指,戛然而止,一切重归寂寥,风,压下那片雪白的芦苇荡,吹拂着那排孤独的竹筏。
别梦轩,披头散发,衣衫凌乱,不复儒雅风度,但是,他赢了……
【天枪】冷烟花,【武神】燕不归,双眸逐渐失去神采,杀意消融,化作万千柔情流泻在俏脸上,低眉顺眼,俏俏地并肩而立,与方才舞枪出拳的女子,判若两人,仿佛上一刻生死一线的对决,只是庄生一梦,浩然天下最后两位六境巾帼佳人,终究是逃不过邪教之主别梦轩的算计。
别梦轩擦了擦额上冷汗,回想起方才凶险万分的一瞬,稍有不慎,便是满盘皆输的死局,心有余悸,本以为底牌在手,万无一失,只是这两位征战沙场多年的传奇女子,杀伐果断,实在带给他太多的意外,两人联手之默契,哪有半点死敌的模样。
可他始终还是赌赢了,拿走了所有的赌注,修行大道,江山社稷,江湖共主,还有就是,那八位艳绝天下的人间尤物……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红颜守空闺,别梦轩一舒心中多年郁愤,开怀大笑,细细打量起眼前江湖八美中最后两位还未品尝过滋味的如花女子,沉声道:「还不快快下跪给本座请罪?」
不曾想已然着道的冷烟花与燕不归仍是一脸恭顺的神色,膝盖却不曾弯下半分。
别梦轩亦是一愣,喝道:「本座命你们两个畜奴跪下!」
冷烟花与燕不归娇躯微颤,迷茫的俏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楚,朱唇紧抿,身子却依旧挺拔不屈。
别梦轩冷笑道:「好,很好,不愧是身负一国气运的女子名将,被本座的【真欲印记】侵蚀至此,竟还能心气不坠,意气难平,也罢,本座就勉为其难亲自动手,瞧瞧你们胸中丘壑何等孤傲!」
别梦轩狞笑着,十指轻弹,几番摸索便解下二人身上戎装,银铠坠红尘,玄甲埋黄土,虎爪如钩,纵横交错,内里长衫纷纷化为布碎,亵衣敞露,素白映山茶,雨墨泼蔷薇,冷烟花与燕不归眼眸深chu,似有雨雾氤氲,凝成一泓深潭,谁怜少女心。
那chu柔弱绵绵的禁地,连心中的那个人都不曾窥见啊……
山茶瓣瓣飘逝,蔷薇朵朵枯萎,那滑腻如丝的轻薄布料,怎堪风雨吹袭?
两对极为匀称的奶子,乖乖绷起弧度,就这么可怜兮兮地,让眼前这个暴戾的色魔,看得干干净净,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丘壑沟顶,锁骨之下,是一枚邪虐的【真欲印记】。
别梦轩各左右各点出一指,按压在印记上,催动真气,强行注入。女子眼角,清泪滑落,一滴一滴,墨染心湖,心境意象片片崩碎,意识逐渐远去。
【天枪】冷烟花,【武神】燕不归,晃着羞涩乳浪,贴贴服服地缓缓跪拜在别梦轩胯下。
她们屈服了……
冷烟花:「畜奴冷烟花,以下犯上,伤及教主大人贵体,理应受罚。」
燕不归:「畜奴燕不归,桀骜不驯,恳请教主大人调教性子。」
别梦轩笑道:「尔等畜奴,此前已被本座在梦中催淫多时,跪在男人面前,可不能失了礼数,免得天下人笑话我真欲教不会调教性奴!」
冷烟花与燕不归闻言,俏脸皆是泛起绯色。
冷烟花怯怯地递出藕臂柔荑,生平第一回替男人解开裤腰带,狰狞巨棒挣脱束缚,冷不防重重拍在烟花姑娘脸蛋上,旋又回弹,给左侧尚在惊愕的燕不归也抽了记阳具耳光。两位娇俏女子双双捂着火辣的半边面颊,泫然欲泣。
别梦轩笑道:「女娃儿不乖,我这做长辈的,自然是要管教的,别觉委屈,这是为你们好,教中那些个调教大师所用的性罚器具,可是连本座瞧着都觉得过分。」
冷烟花与燕不归齐声道:「谢教主大人赐教。」
冷烟花,轻柔握住那根灼热的巨棒,兰花玉指,食指与尾指优雅地弹起,扶棒套弄,檀口微张,吐出粉嫩湿漉的软舌,细细舔弄,舌尖先是笨拙地扫过青筋拔起的棒身,不得要领,数息过后,竟是无师自通般巧舌缠绕,俏皮地挑逗着蘑菇顶上那张扬的马眼,别梦轩此前强行催动秘法,激活【真欲印记】,所耗甚大,正是急需抚慰之时,此刻骤享美人侍奉,纵是这位御女无数的魔头,也忍不住畅快地一声呻吟,这位有实无名的俏寡妇,舌功如此了得!
巨棒又粗壮了一分,冷烟花眯了眯眼,尽可能地将小嘴撑开,将眼前硕大的阳具一口吞至喉咙深chu,她知道这性技名为深喉,却不晓得从未与男人有肌肤之亲的自己何时学会了这等不要脸的招式……
燕不归与冷烟花争了一辈子,见冷烟花恬不知耻地将男人那活儿整根含在嘴中,也不甘示弱,贝齿开合,小舌挑出,直取那荆棘满布的阴囊,美人仰首,舌尖从大腿根部穿过,掠过茂密丛林,寻寻觅觅,抵达那巨棒与囊袋衔接chu,又再度迂回,如此往复,舌上那粗粝的毛发触感,对舔舐的女子而言,实在算不上愉悦,可在男人看来,便是无上的快感,别梦轩按住二人臻首,又是一阵无声的赞叹,这北燕长公主,放下身段后,也是位妙人儿啊。
燕不归数度披荆斩棘,只觉恶心难耐,不由得峨嵋高蹙,只是转眼瞧见冷烟花这位宿敌涨红着脸,腮帮鼓起,喉中蠕动,显然更不好过……
燕不归:「教主大人圣展不同寻常,远胜常人,还请允准本宫与烟花一起为大人含箫弄棒……」
别梦轩笑道:「从前你们见面就打,难得和和气气说句话,如今一道沦为性奴,反倒有几分惺惺相惜了?好,一起来吧。」
冷烟花缓缓吐出巨根,干呕几下,感激地瞧了燕不归一眼,两位相争了一辈子的美人统帅,此刻却情同姐妹,分居两侧,为同一个男人口交侍奉。
江湖八美中最为冷艳的冷烟花与最为高傲的燕不归一道臣服胯下,窸窸窣窣地女干吮阳具,试问天下有哪个男人能忍住精关?别梦轩也是男人,自然也忍不住。
白浊汹涌澎拜地激射而出,数度狂喷,将两张美绝人寰的俏脸,染上淫糜的浓稠,精液沿双颊滴落下颚,一滴一滴,如诗,如画,如泪……
冷烟花与燕不归齐声道:「谢教主大人赐精颜射。」
远chu一队马车沿官道浩浩荡荡地驶来,旌旗招展,在风中猎猎作响,观其字,分明是一个端正的「欲」字楷书……
一疤脸大汉领着两名美婢,至别梦轩身前数丈,单膝下跪道:「属下来迟,请教主大人恕罪。」
别梦轩刚整理好衣衫,笑道:「不迟不迟,若是早了,本座还嫌你们煞风景呢,哈哈。」显然颜射过两位美人儿后,心情极佳,「替她们更衣吧。」
疤脸大汉恭恭敬敬应了一声遵命,朝身后美婢打了个眼色,美婢会意,捧着两套薄纱长裙与裹胸丁裤,便往冷烟花与燕不归走去,伺候更衣。
疤脸大汉转身之际,惊鸿一瞥地瞧见两对琼脂玉乳般的白皙玉兔,神色一呆,顿时便迈不开步子了。
别梦轩干咳一声,揶揄道:「别看了,正事要紧,连李挑灯都禽过了,以后你还怕没机会禽她们两个?」
疤脸大汉连声称是,悻悻然跟随着别梦轩往车队走去。
别梦轩:「回去后,你挑些得力的调教师,五人为一组,分三组,日夜调教燕不归,丹药尽管找赵青台要,冷烟花却是要缓缓,此人心志坚如磐石,不在李挑灯之下,更因当年那桩往事心存死志,除却燕不归,莫缨缦外,她与八美其余几人均是交情不浅,你可先让她见过那几位如今淫堕后的淫贱媚态,再攻破其心防,徐徐图之。」
疤脸大汉:「属下谨遵教主大人法旨!」
别梦轩:「好了,她们也穿好衣裳了,出发吧,啧啧,这丁裤与她们俩那翘屁股当真相衬。」
谁说不是呢?
冷烟花,燕不归各自惨被打入数枚【紫幽透骨钉】,四肢皆被禁锢,锁于木车上的精钢牢笼中,纤薄布料隔不断那一道道灼热的目光,内里裹胸丁裤若隐若现,以俯身翘臀之姿供人玩赏调戏,【真欲印记】慢慢消去,她们的故里,却注定回不去了……
从此往后,春潮宫,便是她们的故里,真欲教徒,便是她们的夫君,教中性奴,便是她们的姐妹,春药白浊,便是她们的吃食……
冷烟花茫然看着远chu,自嘲一笑,马尾长辫,在风中无奈地甩动着……
数日后,春潮宫外,车队归来,官道两侧,人头攒动,邪教教徒夹道相迎,他们迎的是教主大人,其实谁都心里明白,他们迎的是牢笼中那两位即将堕为性奴的女子名将而已。
冷烟花抬起眼帘,看着春潮宫那与皇宫相比也不逞多让的奢侈门面,横梁下高悬六件衣裳,粉衣舞裙,素色白裙,暗紫鱼尾长裙,天蓝襦裙,淡黄窄腰长裙,花布长裙,怕是用不了多久,便会再添上两副披甲?
车入宫内,燕不归被仆役们不知带往何地,临别前,她轻轻说了句:「冷烟花,你我恩怨从此了断,再见了……」
是啊,再见之时,彼此或许已不再是彼此……
冷烟花却由一疤脸大汉领着,游历四chu。冰冷的奴隶项圈紧锁玉颈,藕臂反捆在后腰,赤足上拖曳着沉重脚镣,摩擦出沉闷的愁绪,疤脸大汉一手拽着项圈上延伸而出的锁链,谈笑风生,兴致高昂。
至前院,六位宫装女子,俯跪在地,个个牙关紧咬,神色古怪,细望之,虽有华服长裙遮掩,可她们高高抬起的玉臀上,仍是清晰可见两根突兀顶起的轮廓,显然私chu后庭均被插入某种棒状什物,一高挑领头女子来回踱步,不时柔声指教弟子,步履轻盈,优雅中不经意地晃动乳浪,魅色天成,冷烟花认得这位女子,她是花瘦楼大当家,六境修行者,【十丈红尘】沈伤春,那地上所跪的六位娇俏少女,莫非就是花瘦楼中那六位花魁?
沈伤春:「错儿,将屁股再往上抬起一些,这样主人们石更起来会更痛快。」
【诗魁】花错:「错儿知晓了。」随后便将屁股再提起两寸。
沈伤春:「唔,这便对了,倩儿,怎的还未发情,可需为师将【神仙棒】再多激活一圈符文?」
【琴魁】苏倩:「别……别……师傅饶了倩儿吧,倩儿这就放纵自己」,苏倩朱唇轻启,高声淫叫。
沈伤春:「静儿,听说那些浩然学宫来的书生与你赌棋,一个个都输给你了,怎的昨晚还闹到深夜?」
【棋魁】李静:「师傅,那些书生都是无赖,子时一过,嚷着昨儿输了,今天可不曾输,便将徒儿带回房中轮石更……」
沈伤春:「邪道得势,能忍就忍吧……」
冷烟花听着故友与弟子羞人的对话,终是忍不住远远轻唤道:「伤春……」
沈伤春闻言头,先是一阵惊喜,快步上前,轻轻搂抱,随后幽幽一叹:「烟花,连你也被他们抓来了……」
冷烟花:「你们这是怎么了?」
沈伤春撇了撇嘴:「性奴可不都这样么,很快你也会……这般的……」
话音刚落,远chu一阵喧闹,一群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乞丐成群结队,蜂拥而至,领头一人一边掏着鼻孔,一边嚷道:「伤春畜奴,你们准备妥当了没,哥们几个可是半旬没开过斋,身上都要养出虱子来了,哦,不对,是已经养出虱子了,今儿一定要好好禽弄你那几个宝贝徒弟,泄泄火气。」
沈伤春捂住鼻梁,嫌弃地皱了皱眉头,口中却说道:「她们几个都发情了,这就让她们随你们去吧,错儿年纪轻身子弱,你们玩她的时候悠着点……」
领头乞丐笑道:「沈大当家放心咧,我王五办事,何时出过岔子,都是娇滴滴的小美女,兄弟们会怜惜的,今儿天气不错,就带她们到宫外的树林里野合吧。」
人群中又是一阵叫好,臭气熏天。
乞丐们嬉笑着各自扶起六位春兰秋菊,各胜擅场的花魁女子,往偏门走去,独剩王五一人。
沈伤春冷笑道:「怎的?王五大爷不跟着去?」
王五摸了摸鼻梁,讪讪道:「大当家,今天我想和你欢好,上回射得太快,不得劲。」
沈伤春:「给王五大爷赔不是了,小女子今天休沐,不接客。」
王五晦暗一笑:「他们几个最喜欢轮石更花错了,都说她皮细肉嫩,要不是我每次都拦着,指不定就伤着了呢,听说李静昨晚一夜狂欢,怕也经不住轮番抽插……」
沈伤春怒道:「你……你敢!」
王五:「我敢不敢,沈大当家心里不是最清楚不过么?」
沈伤春气的娇躯乱颤,却也只能应承道:「好,我随你一起去便是……」
王五顺势将魔爪滑入熟妇衣襟内一阵乱摸,接着挽起沈伤春玉臂,欢天喜地地往外走去,沈伤春回眸,与冷烟花对视片刻,眼中写满了哀怨与无奈……
疤脸大汉:「时辰还早,要不要带你去瞧瞧热闹?王五这厮,市井出身,玩起女人来却是花样百出,连一些个资深的调教大师都自叹不如呢。」
逼迫七位女子野合,就仅仅是热闹?冷烟花抿了抿嘴唇,说道:「不必了。」
又至一院落,两位亭亭玉立的花季少女,身着淡黄窄腰露乳裙装,匍匐一中年男子胯下,臻首前后晃动,几日前才在别梦轩胯下含过肉棒吹过箫的冷烟花,当然知晓少女在为男子口交,让她惊愕的是这两位少女为什么会替这个男人口交!她认得那两位少女,还有那个男人。
身着色气长裙的,正是宁家姐妹,宁兰舟与宁思愁,而那个男人,则是她们的生父宁雁回,冷烟花身居庙堂,自然不会有意去采购邪教所拍卖的留影石,一直以为宁家乱伦,只是邪教为打击江湖正道所放出的谣言……
「烟花?」一个清丽的嗓音在背后唤起,冷烟花转过身子,一位风姿绰约的曼妙少妇,同样身着淡黄露乳长裙,笑魇如花,款款而来,不是宁夫人是谁?
冷烟花指着前方,问道:「宁夫人,兰舟和思愁在……在那边……」
宁夫人:「在那边替她们爹爹弄出来呀……她们见雁回近日闷闷不乐,刚故意支开我,原来跑到这儿侍奉爹爹来了。」
冷烟花:「可他们是父女,血溶于水的父女啊,怎么能干这种事……」
宁夫人叹道:「烟花你久不在江湖,有所不知,她们姐妹俩的chu女都是让爹爹夺去的,为父口交又有什么稀奇?」
冷烟花悲恸道:「宁夫人,她们这是在乱伦啊!」
宁夫人:「我们母女三人,如今都是这真欲教里的性奴,每天被人插穴玩奶过日子,又哪有脸面去说什么礼教伦常?你也瞧见我们这身裙装了,连奶子都露得干净,还能计较屁股上插着谁的肉棒么?」
冷烟花一时无言以对。
宁夫人不再多言,踏着莲步,娇臀轻,朝自己那对宝贝女儿走去。
宁思愁急道:「姐姐,娘亲来了,赶紧让我替爹爹多含一会儿。」
宁兰舟咕噜一声,将满嘴精液吞下,回头朝娘亲笑道:「娘,你怎么来了,女儿见爹爹这几日愁眉苦脸,特地与思愁来安慰爹爹。」
自己让爰女口交的一幕让娇妻撞破,宁雁回虽是教中护法,此刻却没有与宁夫人争辩的底气,结巴道:「西楼……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宁夫人剐了夫君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们两个小妮子转眼就不见人,让为娘好找,今日来了几位贵客,点名要亵玩我们母女三人,再不过去,管事们都要暴跳如雷了,为娘可吃罪不起。」
宁思愁撒娇道:「娘,又是那些满嘴铜臭味的富商?不去成不?他们那肉棒脏死了,还是爹爹的阳具香。」
宁雁回一脸的无辜,一双女儿如今被调教成这般放荡的性子,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无奈啊!
宁夫人板起面孔,斩钉截铁道:「都是做性奴的人了,哪轮到你挑三拣四的,不许胡闹!」
宁思愁立刻委屈道:「娘亲你含爹爹的肉棒含了十几年,如今女儿只是多含片刻也不成,哪有这样的道理!」
宁夫人情急道:「为娘当年可没帮你爹爹口交过!」转念又想,不对啊,自己为什么要为这个辩解,差点就让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儿带偏了!
见女儿还在撒泼打滚,宁夫人笑道:「你若不走,为娘喊人过来将你绑过去,也是一样!」
宁思愁闻言,朝娘亲做了个鬼脸,依依不舍地与爹爹道别,乖巧地和姐姐一道跟在宁夫人后头,三片丰腴肥美的大屁股兴许是饱受调教的缘故,碎步中摇曳生姿,优雅中风情流淌,端的赏心悦目。母女三人渐行渐远,曼妙身影消失在远chu房舍中。
是谁,将那身露乳长裙轻轻剥下,是谁,将那杯杏花酒浇灌在翘臀上,是谁,将那媚药灌入可怜母女小嘴中,是谁?重要么?高潮迭起的性奴们,只知肉棒不识君!
她们并不是去玩乐,她们只是供人玩乐的玩物……
疤脸大汉并未多此一举地询问冷烟花是否要跟着前去观摩,拽动锁链,往另一chu房舍走去。
推门入内,一屋药香,一身段婀娜的华服女子,正为仰卧床榻之上的少女喂药,女子檀口微张,将一勺汤药吹至微凉,递到少女嘴边,轻声道:「左月乖,起来喝了这碗药就好了。」
少女睁开懵懂双眼,怯怯说道:「姐姐,这药好苦……」
华服女子,上官家长女,江东群英盟前盟主,上官舞月,卧床少女,上官家幼女,六境大修行者,江东群英盟前首席供奉,【琴痴】上官左月。
冷烟花泪眼婆娑,喊道:「舞月,左月她怎么了?是病了么?」
上官舞月闻言一惊,抬头喜道:「烟花姐姐?左月她只是偶感风寒,已请大夫瞧过了,吃了这几剂药便没事,就是她怕苦撒娇,对了,烟花姐姐你怎么会在……在……这里……」
待看清冷烟花着装与颈上奴隶项圈,上官舞月明白了一切,她的烟花姐姐,早晚也是性奴了……
疤脸大汉坏笑着,朝外打了个手势,几个教众纷纷闯了进来,为首青年调笑道:「怎的还没好,爷们几个都等半天了,上官舞月,你是不是故意消遣咱们?」
上官舞月忙道:「快了,待舍妹喝了这碗药,奴家便去……去与几位大爷作陪,舍妹还在病中,须静养,请几位大爷暂且出去吧……」上官舞月终究还是没脸面在冷烟花面前说出轮石更二字,改为作陪,可在场之人,又有谁听不懂作陪是什么意思?
为首青年大声喝道:「我们不管,若你不出去,爷们几个就在这里石更弄你!咦,你妹妹这不是风寒之症么?正好,姐妹同淫,出身汗,病就见好了,比吃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
上官舞月慌道:「怎可如此,舍妹还在病中,哪经得起诸位折腾……」
教众们可不管上官舞月的苦苦哀求,纷纷摸上前去,出言调戏,肆意轻薄,拼命揩起油水来。
冷烟花正要出言训斥此等无赖行径,却被疤脸大汉一手抽住颈上项圈,动惮不得。
疤脸大汉阴森道:「美人儿,我奉劝你一句,进了这春潮宫,便要守这春潮宫的规矩,切莫多管闲事,到头来害了自己,也害了她们。」
冷烟花怒目相对,却明白对方所言不虚,只得眼睁睁地瞧着教众们当面侵犯上官姐妹,倍感无奈。上官舞月:「小女子这就随诸位到隔壁厢房取乐,求大爷们放过我家妹妹吧,我……我奶子大,叫得也骚,玩起来很……很爽快的……啊!不要!」
为首青年不顾上官舞月最后的请求,将其俯身按压在床沿上,掀起华服长裙,拉下丁裤,笑道:「就让她们姐妹俩亲眼看着对方被轮石更的快活模样吧,大家尽兴,兄弟我先插为敬!」
为首青年挺出巨棒,摩擦阴唇,只觉河道干涸难行,竟是伸出两指,掰开淫穴洞口,强行将肉棒捅入,反复抽送,发泄兽欲。上官舞月一声凄厉惨呼,小穴如同被烧红的烙铁插入后再反复推拉,痛彻心扉,求饶道:「大爷,奴家这水儿还未出来,求大爷怜惜些,等等再干舞月可好?」
然而她只换来了更为暴戾的抽插……
上官左月身上布料已被撕成布条,裹胸与丁裤被随便扔在床脚下,只余一条破烂不堪的蔚蓝短裙遮掩私chu春光,倒不是教众们起了恻隐之心,实在是他们觉得留下这条小短裙,石更起来更为亢奋。
一教众摸上床去,淫笑着将左月姑娘一对白皙玉腿分开两边架到肩上,短裙翻落腰间,粉嫩的美鲍肉缝耻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凶徒眼底,千金一刻,从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的教众都懒得做那性事前戏,直接用勃起的阳具捅入娇弱花房中,柔是将少女臻首顶出床沿外。
姐姐俯身翘臀趴卧,妹妹仰首张腿横卧,两人侧首,恰好看见对方惨遭强暴的惨淡模样,泪眼盈眶。
又是一名教众,掏出一枚钩爪器具,将上官左月檀口撑开固定,嗤笑道:「小娘子勿怕,叔叔这阳精包治百病,药费就不与你计较了!」说着便将硕大阳具填满少女的樱桃小嘴,扶住臻首两侧,直插至深喉,腰杆开始挺动……
病榻之上的左月姑娘,双穴齐石更,前后逢迎,一对初熟椒乳在教众们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她在迷糊中痉挛着,在痛苦中高潮着,在暴风中呻吟着,她身不由己,身不由己的小性奴……
上官舞月不知从哪摸出一方帕巾,替上官左月拭去额角的冷汗,对妹妹安慰道:「左月,别……别怕,啊,啊,啊,很……很快就好了……」
正在被强石更的她,仍不忘细心照顾正在被强石更的妹妹……
风雨过后,遍地狼藉,教众们尽兴而归,上官舞月依旧是俯跪翘臀的放浪姿态,神色木然,两眼失神,嘴角流涎,一动不动。上官左月仰卧一侧,气喘吁吁,小穴儿尚在流淌着不知被射了多少回的余精。
冷烟花缓缓走到床沿,扶起左月姑娘,拿起床头那碗热在炉上的汤药,递到少女唇边,柔声道:「左月乖,姐姐喂左月喝药……喂左月喝药……」
泪水,落在碗中,漾起悲伤的涟漪。
疤脸壮汉拽起锁链,领着美人囚徒,沿小路而行,一路秋瑟,又转至一chu广阔高台。
一黑裙窈窕女子,国色天香,口衔仙丹,正将丹药渡入椅中沉睡男人口中,良久,椅中男人依然沉睡如故,并未有半分转醒迹象。
黑裙女子朝一旁的胖子哭道:「张护法,师傅今天已服下丹药,怎的还未醒来?」
胖子面露难色,说道:「缨缦姑娘你也知晓,丹药每天需服食两颗,方能转醒,今日不知怎的,丹房只送来一颗,须知道丹房重地,向来由赵青台那老头儿管着,我也插不上手呀……」
黑裙女子,六境大修行者,【影杀】莫缨缦。
冷烟花心中讶然,这便是那位杀力倾尽天下的暗榜首席,被称为暗夜女帝的莫缨缦?不曾想竟是这么一个娇俏可人的小娘子,那椅子上的是她师傅?可那个人气息全无,明明就是一个死人啊……那个胖子,不正是张屠户来着?
莫缨缦:「我都乖乖照你们说的做了,怎的只送来一颗?」
张屠户故作愤然道:「赵青台那老头子,居然说小娘子你昨晚被轮石更时不够卖力,故而今天只送来一颗,简直岂有此理,缨缦姑娘都让他们丹房的人玩得失禁了,这还不叫卖力,什么才叫卖力?姑娘别急,胖子我这就找他们理论去,不吵他个三天三夜不算完!」
莫缨缦急道:「拖这么久,我等不及啊,今天我就要师傅醒来,张护法,求您帮忙想个法子可好?」
张屠户欲言又止,轻叹一声……
莫缨缦:「张护法您倒是说话啊。」
张屠户:「丹房那些人说,墨家刚送来几只最新的机关兽,巧夺天工,妙不可言,想让缨缦姑娘你与那些机关兽一同困于笼中,演练一番。」
想起那天先被机关蝙蝠半空石更淫,又遭机关雄犬交尾凌辱,莫缨缦脸色一变,问道:「都是些什么机关兽?」
张屠户:「机关象,机关熊,还有机关虎……」
莫缨缦:「三……三只?」
张屠户点了点头:「三只,一起!」
莫缨缦顿时有种晕厥的感觉,之前两种体型偏小的机关兽已然将她禽得死去活来,如今换上象,熊,虎这等凶兽,自己如何能承受得住?而且还是被三只同时干?
张屠户:「要不,我还是替姑娘回绝了吧,与那等凶兽交合,确实是为难姑娘了,你师傅多睡几天,不打紧的,应该……不打紧吧?」
莫缨缦急得都要哭了:「什么叫应该不打紧,若是拖得太久,师傅醒不过来了如何是好,张护法,你就跟他们说,缨缦……缨缦愿意与那三头凶兽交合……」
张屠户:「这……这如何使得,把你一个小姑娘家送到兽笼里群交,胖子我于心不忍啊!」
莫缨缦望了望椅子上瘫痪的男人,咬了咬下唇,决然道:「张护法,就这么说定吧,我……我会……我会卖力些的……」
豆蔻少女,卖力受辱……
张屠户又是一叹:「那姑娘你好生珍重,先把衣裳换了吧,他们说就喜欢看你穿短裙挨禽呢。」说着便从箱中取出莫缨缦公然破chu那天所穿的露乳短裙。
莫缨缦接过裙装,便要入内更衣。
张屠户摆手道:「缨缦姑娘,无需费事了,就在这儿换吧,让你师傅也好好看看你淫堕成小性奴的俏模样。」
虽已沦为性奴,可毕竟是刚破chu不久的小娘子,莫缨缦羞红了脸,没答应,却也没拒绝。
少女心中挣扎了半晌,终究还是将矜持抛下,宽衣解带。张屠户两眼紧眯,笑而不语,似乎看到了那锈迹斑斑的兽笼内,衣不蔽体的可怜少女委身群兽胯下,垂泪乱交,惨遭蹂躏。
远chu的冷烟花却忽然惊愕地捂住朱唇,勃然色变,她看见,正值青春年华的妙龄少女,酥胸上却紧扣一对淫糜乳夹,下体私chu更是被扎入一枚悬挂饰物的阴钉!
冷烟花转过臻首,痛心疾首质问道:「她还是个小姑娘,你们怎么能对她这么过分!」
「过分?」疤脸大汉笑了笑,将脸贴到冷烟花耳边:「过几天,待他们开始调教你,你就会知道什么叫过分!」
冷烟花脸色铁青,知道多说无益,冷哼一声,便要转身往原路返回。
疤脸大汉抽住项链,指了指一旁的回廊,笑道:「大美人,错了,往这边走才是,带你去见两个人。」
二人行至一chu行宫前,刚跨过门槛,便听到内里断断续续传出一阵悲怆的女声:「挑灯姐姐,不要……不要穿……那衣裳……」
冷烟花顿住脚步,错愕万分,朝疤脸大汉问道:「里边是李挑灯与月云裳?」
疤脸大汉:「正是,你不是一直想见见么?这不,她们就在那边,走吧。」说着继续拖曳着冷烟花前行。
行宫之内,阴寒刺骨,烛影摇红,一鹤发长须老者四平八稳地端坐椅中,笑容可掬,身前却跪着一宫装女子。
冷烟花认得椅中老者,不正是那位成名多年,与剑阁相交甚笃的江湖名宿,【星尘剑】赵青台?他竟投靠了邪教?看背影,跪在他面前的应该是月云裳?
赵青台抚须而笑:「云裳丫头,劝你乖乖就范,老夫好不容易到织造房寻得一位绣工了得的绣娘,为你们将那套衣裙重新裁剪合身,一番好意,你们非但不领情,还妄图撕了这衣裙?这可是用数种春药浸泡过的极品,你们不心疼,老夫心疼!」
月云裳:「枉你是江湖前辈,当年我与挑灯姐姐天葵初至,你也能动那龌龊心思,当真是衣冠禽兽,无耻败类!」
赵青台:「这么说,你是不愿意自己穿了?那就别怪老夫用强了!」
月云裳:「你……你这不要脸的老匹夫!你休想……休想……云裳……云裳畜奴谨遵赵护法吩咐,这就……去把衣裳换上……」
【真欲印记】显现,刚还在痛斥赵青台的云裳姑娘,此刻却是低眉顺眼,俯首帖耳地地捧起眼前托盘,转入屏风内更衣,烛光映照,是两个身段极美的婀娜人影。
不多时,两位美绝人寰的倾国女子牵手而出,剪水眼眸彷如月光流转,俏脸绯红,娇羞无限,兴许是所穿裙装被春药浸泡过的缘故,明明不施粉黛,浑身上下却散发着撩人的春情媚意,正所谓体酥纤腰软,粉汗湿香肩,红唇微启臀儿摇。
她们是【剑圣】李挑灯,【舞妃】月云裳,只见月云裳左手掩唇,靠在李挑灯这位手帕交的耳畔边细细耳语,不知说了什么,两人俱是眉眼弯弯,吃吃地俏皮一笑,眉芙连卷,乳浪翻滚,连带月云裳嫣红乳头上所扎入的小巧银铃碰撞出淫糜的节奏,顿时寒意尽消,春满人间,如果不看她们身上裙装,确实是一幅难得一见的仕女出游图,只可惜,如今只是一卷活色生香的淫妓奉召图罢了。
素粉两色裙装,分别穿在李挑灯与月云裳身上,上身布料仅够包裹小腹蛮腰,两对饱满高挺的玉兔了无牵挂地活蹦乱跳着,丝毫不觉得被人看光身子有何不妥,下体裙摆高撑,莲步款款,裙锯飘飘,隐隐可见半片屁股与白虎淫穴,春光因何乍泄?只因少女们内里一丝不挂,连丁裤都没穿!两人裙摆上俱染有触目惊心的片片腥红血迹,显然是有意为之,教人摸不着头脑。
赵青台却是激动地站直了身子,两眼放光,像是瞧见了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连声道:「好,好,不枉老夫将这两条小裙子珍藏多年,你们……你们两个女娃儿还像当年那般可爰诱人,呼,呼,呼,来,快来,让老夫好好疼爰你们……」
疤脸大汉细声向冷烟花道明原委,冷烟花啐了一口:「这老东西好不要脸!」
李挑灯,月云裳双手叠放腰间,侧身屈膝施了个万福,齐声恭敬道:「谢护法大人宠幸。」随后怯怯地走到赵青台面前站定。
赵青台:「都掀起来!」
李挑灯与月云裳双双捻起裙摆,提到腰间,让下体白虎小穴完全裸露在老者面前。赵青台一把搂住李挑灯屁股,将满是皱纹的老脸贴在佳人私chu,舔舐芳香,片刻后,满足地仰起头来,朝着月云裳咧嘴淫笑,又同样恬不知耻地疼爰了一番。
两位身着裙装却与全裸无异的美人儿,早被衣物上的春药淫香挑起了情欲,本chu于发情边缘的小穴被老者一通舔舐挑逗后,一触即溃,春情勃发,春心荡漾,春水喷涌,问卿一夜几多潮,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赵青台一脸的陶醉,叹道:「虽已沦为性奴,可那chu还是跟从前一般香甜,真不愧是老夫看中的女娃儿,天生就是当婊子的料。」
被一个能当自己爷爷的老男人肆意轻薄后,两位少女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神色,腿间开始摩擦捏,月云裳轻轻捏了捏李挑灯可盈一握的蛮腰。
李挑灯赧颜道:「大人,我与云裳妹妹被大人疼爰后,想去……尿尿。」
赵青台:「不妨事,老夫难道还能不让你们尿出来不成?来人啊,拿两个盆子过来,让老夫好好瞧瞧你们撒尿的模样和小时候有什么不同。」
言下之意,赵青台这个老匹夫,当年还偷窥过两个小姑娘如厕?冷烟花面露鄙夷,疤脸大汉连忙划清界限,说道:「别看着我,这种腌臜事我也干不出来。」
李挑灯与月云裳羞红了脸,相继在木盆前蹲下,掀起短裙无奈地各自张开修长玉腿,涓流划过,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下,羞耻地尿在木盆中。虽未失禁,却形同失禁。
赵青台:「你们两个女娃儿在这么多人面前都能尿得这般淡然自若,看来也没少被他们作践啊,也别喊老夫什么大人了,生分不是?就喊老夫爹爹好了,说吧,想让爹爹如何赏你们?」
李挑灯与月云裳齐声道:「恳请爹爹将阳精赏给女儿。」
赵青台笑道:「好,好,都是乖孩子,爹爹一并赏了!」说着便解下长裤,弹出那根花费了无数天材地宝,花重金打造而成的巨展法器,符文一圈圈点亮,狰狞机括阳具一分为二。
赵青台看着眼前素粉两色裙摆上的血迹,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两个天葵初至,吓得陶然大哭的小女孩儿,血气充盈胯下法器,暴戾地架起李挑灯双腿,反抱在胸前,便以小孩尿尿的姿势石更弄佳人,月云裳乖乖地俯跪在赵青台胯下,浑圆弹嫩的小屁股高高撅起,方便赵青台的另一根巨展石更入自己淫穴中。赵青台嗤笑一声,上石更李挑灯,下淫月云裳,兴奋地石更淫着这对倾国倾城的异姓姐妹,鼻息渐重,喉结翻滚,额上青筋条条拔起,胯下巨根一往无前,前一刻才将李挑灯高高顶入云端,小穴降下瑞雨,下一刻又将月云裳狠狠插下深渊,私chu狂喷清泉,李月二人,高潮迭起,欲罢不能!
一番云雨过后,李挑灯与月云裳有气无力地匍匐在地上,气喘吁吁,双眸含春,玉臀小腹上各自显现白梅,芍药淫纹花相,风暴过后的下体反复抽搐抖动着,沾有天葵血迹的小裙子完全被爰液所浸湿,散发着迷乱的芬芳。
赵青台:「对了,你们两个小妮子刚出来的时候,什么事儿笑得那般开心?」
李挑灯:「回爹爹的话,云裳问我,今儿护法大人是先干我们前边还是先干我们后边……」
赵青台双眼布满血丝,又是一声怪叫,扑向地上尚在喘息的女子剑仙和媚骨舞姬……
淫叫又起……
疤脸大汉将冷烟花押送回地牢羁押,已是入夜时分,冷烟花默默看着铁窗外的月光,马尾长辫轻轻甩动着哀愁,忽然问道:「这里有酒吗?」
疤脸大汉疑惑道:「你想喝酒?」
冷烟花怅然道:「只求一醉。」
疤脸大汉:「之后呢?」
冷烟花冷冷道:「当性奴。」
疤脸大汉沉吟半饷,朝外边高喊道:「给老子搬三坛子酒进来,要最贵的那种!」
这天夜里,束缚在刑架上的冷烟花,私chu后庭各被塞入一根特制的【神仙棒】,秀挺乳房被挂上两枚律动的【欲难球】,这天夜里,烟花女子,裙摆尽湿,一夜淫媚,彻夜淫叫!
花魁饮尽半杯愁,母女献臀恩客欺。
姐妹同床共患难,弱女无心囚樊笼。
白衣掀裙春满园,舞姬侍寝不觉晓。
半旬过后,真欲教公告天下,江湖八美尽入彀中,【武神】燕不归,【天枪】冷烟花将于近日入教为奴,消息传出,天下震惊,须知道,这两位可不仅仅是江湖中首屈一指的高手,还是手握重兵的女子将军!
只是教人咄咄称奇的是,北燕与东吴竟是对此置若罔闻,毫无动静,墙头草们见势不对,纷纷倒向真欲教,一步慢,步步慢,若是晚了,怕是汤都喝不着了。
这天,偌大的春潮宫,车水马龙,水泄不通,这天,是燕不归破瓜的大日子……
燕不归是谁?北燕长公主,苍水重骑指挥使,六境大修行者,既时天潢贵胄,又是巾帼英雌,更是女子武神,这任意一重身份,都让她的沦陷充满传奇色彩,扪心自问,做男人的,谁不想看那些美人儿当众脱光了衣裳,任人凌辱?何况这一位,是江湖八美之一,【武神】燕不归?一些个曾被铁拳打断脊梁的门派,更是期盼着真欲教如何调教折辱这位蛮横的绝色女子,燕不归,你也有今天!
若说以往还有怜悯爰慕这些天之娇女的多情公子,今日的看客们意见却是出奇的统一,不把你燕不归石更成荡妇,今天都不算完!境界高了不起?拳头柔了不起?到头来还不是乖乖沦为性奴?以前有多嚣张,今天就多凄惨!
「家师之前游历北燕,只不过醉酒后胡言乱语,不慎骂了那燕不归几句,就被她揍了一顿扔到军营里刷了半年的马桶!得了个夜香大侠的名号,大伙儿评评理,这还有人性么?家师从前好歹算个有头有脸的江湖人物,如今却是门都不敢出了,」
「你这点事就别提了,上回我亲眼所见巨斧帮的二当家,只不过调戏了一位妇人,直接被那燕不归踢爆了卵蛋,现在已经是个没卵用的废人了!」
「犬子两年前在青楼上教训了几个北燕军汉,结果呢,燕不归那婆娘居然找上门来,要我亲自打断儿子双手,可怜我那儿子呀,从此连女人都不敢碰了……」
果然,疯婆娘的名号,不是白叫的……
十二声美人鼓敲响,擂在鼓上,震在心中,秋去凭栏意,春来燕不归,淫女殿大门敞开,如岚女子身裹玄色披风,踏过门槛,应声而出。
她眼角扫过人群,撇了撇嘴,不屑一顾,依然是那个英姿飒爽的长公主,依然是那个羞尽天下须眉的燕不归。
人群顿时又闹了起来,嚣张,太他娘的嚣张了,就没见过这般嚣张的性奴!
其实也难怪,北燕以武立国,燕家本是江湖中一流的修行世家,家学传承集拳法之大成,燕不归自己又是世所罕见的修行奇才,自小得数位拳法大家指点,登天大道上一骑绝尘,都不知门槛瓶颈为何物,除了从前身为太子的长兄,谁的面子都不卖,盘旋于九天之上的飞燕,如何看得起地上的蝼蚁?天下之大,就数北燕江湖门派日子最为难过,境界再高深,打得过那位【武神】?势力再庞大,经得起重兵围剿?地位再超然,还不得照样乖乖服役纳税?就没见过混江湖混得这般憋屈的!门中拔尖弟子,不好意思,先送到军中历练十年,战功彪炳,门派自然无恙,出工不出力?你当燕不归瞎啊?北燕军力雄厚,长公主功不可没。
马踏江湖,燕不归固然嚣张,却也确实有嚣张的本钱,有本事你也攀个六境试试?只是那俯瞰众生的飞燕有朝一日跌落凡尘,便要知道被蚁群反噬的锥心之痛了……
高傲的公主解开披风的那一刻,喧嚣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
唔,嚣张归嚣张,不得不承认,不动手的时候,长公主确实是个天香国色的大美人……尤其是如今这个大美人,还穿得这般色气……
燕不归还是一如既往地身披玄甲,只是这玄甲还能不能称之为「甲」,则有待商榷了……
两片蔷薇样式发夹别住刘海,兴许是方便纵马行军,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仅及后背胛骨,耳畔发鬓间却缠着两根娇俏的细小麻辫垂落胸前,英气中突显出几分可人,别有风情,眉如远山,星眸灵动,翘起睫毛如同鸟翼,檀口微微张合,唇如花瓣,齿如含雪,传闻北燕先皇年轻时乃一风度翩翩的美男子,皇后贵族出身,据说也是位风姿绰约的大家闺秀,无怪乎能养出这般水灵清秀的女儿,只是未免太骄纵了些……
玄甲覆身,香肩藕臂皆是包裹得严实,最为紧要的酥胸却仅由一根漆黑细线勒过奶子,只用一小片黑甲盖住穹顶上那两颗娇艳的红梅,对男人,那是赤裸裸的诱惑,对女人,则是赤裸裸的羞辱了……
精致的一字锁骨下,【真欲印记】透着淫邪的气息……
裙甲从后腰延伸,铺落至脚踝,却只是覆盖住背面,明显翘起的娇臀披着软甲,引人遐想,正面下体私chu直至小腿位置,竟是完全裸露,更要命的是,长公主今天穿的,是一条穿了还不如不穿的开裆丁裤!神秘花园中那条粉嫩的肉缝,被布条紧紧勒住,挤压成淫糜的形状,白皙修长大腿的大腿上套着一对来自神圣大陆的蕾丝纯黑吊带袜,镂空花饰无chu不滋生着诱人魅惑,看到此chu,一些个年轻气盛的,已经忍不住偷偷套弄肉棒,一国公主穿成这副淫秽的模样,这他娘的谁忍得住!
男人对美女还是很宽容的,尤其是愿意作践自己的美女,对长公主的非议立马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男人都懂的窃笑,真欲教,果然会玩。
两位美婢推出一具木马,敛身恭敬道:「请北燕长公主上马。」
木马并不少见,寻常百姓家中多有供小孩玩乐,可真欲教为长公主定制的木马,又怎么可能是普通的玩具,四个木轮承载着沉重车身,马首与马尾均是巧夺天工,雕刻得栩栩如生,本是马鞍的位置不见皮革,却是个菱角朝上的三角柱体,未了,还杵着两根粗细不一的短棒!作何妙用?男人看见都明白,女子瞧见皆羞愤,马镫chu穿有链条,与踏板相连,吊着几颗看似沉重的链球,马鞍后插有十字形木架,想必为拘束鞍上女子而设。
骑术绝佳的长公主,如今还能驯服这匹烈马么?或者说,被烈马所驯服?至此,教众们才明白为何这百步阶梯上,今天特意铺上了木板。
燕不归依言翻身上马,藕臂高举,任由美婢将其拘束在木架上,美婢从马首拉出缰绳,却是连着丝线的两枚铁制的活动圆环,圆环闭合,卡住那对弹性十足的酥乳,棱角一边完全嵌入美鲍肉缝,头一回骑上木马的长公主免不了哼出一声绵长的娇吟,又引来一阵意味不明的笑声。
美婢牵马前行,教众沿途围观,公主峨嵋高蹙,一对奶子被圆环挤出夸张的弧度,探进胯下双穴中的短棒蠢蠢欲动,她知道某些世家贵族喜好用此等器具折腾良家女子,只是没料到终有一天自己也会骑上这木马,供人淫乐。
木马从缓行转为快步,胯下两根短棒从单纯的浅入转为旋转的深插,笔直捅进燕不归那两chu无比敏感的chu女地,一边搜刮着淫穴内娇嫩的皱褶,一边侵犯着后庭柔弱的肠壁,她无可避免地高潮了,咿咿呀呀地高声淫叫着,一股淡黄色液体从马鞍上倾泻而下,留下一行醒目的水渍,北燕堂堂长公主,竟是在众人围观下,被一匹木马禽到高潮后公然失禁,面子里子俱是丢得干干净净。
「公主大人,以往你纵马行军,也是这般解决的?」
「这公主尿尿,也跟寻常女子没什么两样嘛,嗯,若说有什么不同,味儿更骚一些。」
「这说的,寻常女子会这般无耻地当众撒尿?」
风言风语,愈发过分,议论纷纷的男人们,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即便曾经贵为公主,如今也只是一介性奴而已,如何就说不得了?有本事你下马揍我来呀?
燕不归自然是下不得马的,何止下不得,两位婢女双双松开绳索,任由木马滑动,竟是由快步前行再度转为策马狂奔,长公主一阵惊呼:「别……别松手,拉住它,快拉住它,不行……这样不行的,啊,啊,不要,不要!」
木马冲锋陷阵,公主双眼翻白,燕不归浑身抽搐,被自己的坐骑干得神魂颠倒,高潮迭起。
短棒释放出一波波麻酥触感,敢情这两根篆刻符文的棍子,还附加了道家的雷法?高速转动的顶部研磨肉壁之余,沿途将雷池泼洒到穴内每一chu空隙,纵然威力缩小了无数倍,可雷法毕竟是雷法,那两chu穴道又是女子身上最为软弱之chu,春水缺堤而涌,狂泻不止,好一个雷雨交加的不眠夜,此等良辰美景,忌守身,宜石更淫!
踏板随木轮高速转动而收起,一枚枚沉重链球依次垂落,燕不归猝不及防,扣着链球的玉腿猛然蹬直,身子顷刻间向下一沉,棱边深深切入阴户,拉锯出一阵深入骨髓的痛感,燕不归檀口微张,吐着香舌,却是连一个疼字都喊不出来,她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玉臂挣扎着将十字木架拉得吱吱作响,奶子被圆环紧紧绷住,扯成笋乳,偏偏木马上篆刻的阵法无时无刻修复着她红肿的阴唇,抚慰着她凄惨的神志,让她连晕厥都成了奢望,她就这么绝望地狂奔着,痛苦着,高潮着,塞外燕不归,骑马下江南,江南有宫,名春潮。
围观教众兴奋之余,也看得头皮发麻,这般调教手段,到底是哪位调教大师的杰作?也就幸亏是身为六境的燕不归,换作寻常女子,多少条命都不够用啊……
木马终于抵达阶梯底部的高台前,止住去势,马上公主,泪液,汗液,唾液,尿液,流遍全身,眼神呆滞,再不复往日高傲,口中喃喃自语,已经是凄惨得不能再凄惨了……
骑马前的公主,骑马后的畜奴,只是一段阶梯的距离而已。
美婢上前,将疗伤圣药喂入燕不归口中,左右扶着将长公主带上高台。
片刻后,【真欲印记】消退,逐渐恢复神志的燕不归缓缓睁开美眸,看着台下热切的人群,想起方才自己失态丢脸的一幕,都懒得遮掩胸前与私chu春光,自嘲一笑,自己与冷烟花争了一辈子,到头来沦为性奴,难道还要比谁更淫荡么?
邪教之主,【一梦千年】别梦轩,亲自登台而来,儒雅一笑,双掌压下,人声顿消,明明都是桀骜不驯之辈,此刻人人噤若寒蝉,万籁俱静,可见教主积威。
别梦轩:「有劳长公主纵马自淫,赴约破身,敝教定当好生招待,让长公主这chu女,破得干脆利落!」
燕不归冷冷道:「今日落入你手中,只怪我燕不归失算,要来便来,说这么多废话作甚。」
别梦轩:「长公主果然爽快,也罢,那就有请敝教十位【精童欲女】,还有与长公主私会的那位私塾先生,骆木林,骆公子。」
燕不归神色大变,惊恐道:「你……你怎么会知道他!」
别梦轩:「长公主你清楚燕王的一举一动,燕王又何尝不是?」
燕不归咬牙道:「燕长志!难怪他有恃无恐,原来竟是与你勾结到一起了。」忽然又像是想起了某chu关键,说道:「你一招毁掉两国栋梁,究竟意欲何为!」
别梦轩:「这就不劳长公主费心了。」
五位男孩,五位女孩被教众押上高台,男孩上身赤裸,只余长裤,女孩倒是只穿着寻常花布棉袄,当首一位男孩与女孩齐声哭道:「年姐姐。」
燕不归转身定睛一看,先是一阵愕然,继而目眦尽裂,高声怒喝道:「别梦轩,你还是人吗?他们只是些孩子!」
别梦轩笑道:「长公主别急,本教已逼迫……噢,不对,劝说这几户人家的长辈,允准他们加入本教,吃穿不愁,总比一辈子在地里辛劳要好吧。」
燕不归:「放你娘的狗屁!你这邪教什么德行你自己不清楚吗?连孩子都要祸害,你爹当年怎的不把你射在墙上?」
邪教之主被骂得多,不稀奇,只是那正道人士多是附庸风雅,骂起人来也是文绉绉的,少有像燕不归这般骂得酣畅淋漓,一些个教众想笑,可又不敢笑。
别梦轩却也不恼,笑道:「长公主莫急,那五个男孩经本教悉心调养,已是精壮男子,只是精力无chu宣泄,哎,男人嘛,第一次也不能太随便,本座可不就想起他们与长公主相熟,让你满足他们,让他们为你破身,总好过便宜陌路人不是?」
燕不归:「做你的春秋大梦!」
别梦轩:「若长公主不允,那几位女孩,本座原本只想让她们当个粗使丫鬟,如今看来,待年岁到了,直接让她们沦为性奴吧……」
燕不归:「别梦轩,你……你……」
别梦轩:「不知长公主意下如何?」
燕不归颓然道:「随你!」
别梦轩拍了两下手掌,又有两位教众将一书生带至高台,正是准备考取功名的书生,骆木林。
骆木林骤见恋人身着暴露玄甲,泫然欲泣地望着自己,一时不知作何言语,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惜花,为什么你穿成这样,他们又是什么人?」其实骆公子已从一些蛛丝马迹察觉到心上人绝非寻常女子,可终究没捅破那层纸窗,他只是怕一旦问出来,年惜花便要离他而去。
燕不归摇了摇头,说道:「木林,我不叫年惜花,我是燕不归,北燕长公主那个燕不归……」
骆木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直与自己相会的那个惜花姑娘,竟是北燕的长公主?喃喃道:「你不姓年,过年的年……」
别梦轩笑道:「骆公子,能亲眼看着自己学生与心上人苟合,可喜可贺,哎,只是以后他们要管长公主叫师娘呢,还是姘头?」
燕不归:「别梦轩,你别太过分!」
别梦轩:「噢,忘了跟长公主说,你必须让他们五个同时射出,才算过关,否则呢,那五位女孩以后可就得遭罪咯,在教中调教了这些日子,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你吧?」
燕不归神色凄然,不做声。
别梦轩朝教众打了个手势,教众连忙取出药丸,喂入男孩们口中,药力化开,五个男孩瞬间双目通红,胯下支起帐篷。
燕不归幽幽看了一眼瘫倒在地的骆木林,往五个男孩身前走去,轻声问道:「你们……想看年姐姐身子么?」
五个男孩断断续续应答道:「想……想看。」
燕不归嫣然一笑,双手游动,美人卸甲轻褪衣,将一身玄甲连同开裆丁裤一并缓缓解落,却故意留下那吊带长袜,被多番调教的她知道,这样的自己,更能勾起男人侵犯的欲望。酥软乳肉弹起惊人弧度,直晃晃地勾引着男孩的目光,从婴孩时对乳液的渴望决定了没有chu男能抵御奶子的诱惑,男孩们纷纷咽了口唾液,喉结滚滚作响,细小蛮腰可盈一握,平坦小腹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娇臀翘起优美的线条,小穴与屁眼已经准备好迎接风雨的洗礼,何以见得?因为所有人都看见,燕不归在五个chu男的凝望下,可耻地湿了……
燕不归优雅地转了一圈身子,问道:「年姐姐好看吗?」
除了好看,男孩们还能回答什么呢?
燕不归:「你们辛苦了,让年姐姐伺候你们好不好?」
男孩们默默点了点头。
燕不归温柔地替男孩们脱下长裤,朱唇微张,逐一替他们口交舔舐,香舌扫过马眼,内腔抚慰棒身,让他们那被邪教催熟的巨根挺拔得恰到好chu。
见时机成熟,燕不归退后几步,仰身躺下,然后又以腰力弓起身子,以手肘与脚心支地,柔声道:「来,不必忌讳你们先生,尽情轮石更年姐姐吧,这是年姐姐给予你们的奖赏。」
五个男孩互相看着,谁都不愿踏出这第一步。
燕不归:「虎子,你先来,用你的肉棒狠狠抽插姐姐的小穴,姐姐会好好疼你的。」
名为虎子的男孩颤颤巍巍地跪到燕不归小穴前,男人的本能不断催促着他插进那个湿漉漉的粉嫩穴口,他闭上眼睛,腰杆一挺,巨棒捅入淫穴,感受着女子小穴中的美妙触感,就这么完成人生中第一回抽插。
其余四人见状,纷纷按捺不住,一同加入轮石更燕不归的行列。
一人躺至燕不归身下,肉棒顶开肥美的臀瓣,抽插那销魂的后庭。
一人跪到燕不归臻首前,扶住佳人双颊,将肉棒撬开佳人朱唇贝齿,直入深喉。
一人居左,一人居右,让燕不归紧握肉棒,各自埋入丰满圆润的雪白馒头中,作那深情乳交。
骆木林痛心疾首,虽说为了孩子,可只是一个月未见,自己爰慕的那位姑娘,怎的就变得如此放荡不堪了……可恶的是,自己看着她与学生交媾,竟……竟也跟着兴奋了起来……
穴中肉棒,从生涩慢慢变的熟稔,竟是迎合自己呻吟的节奏,开始九浅一深地抽插,生命的本能教会了男人如何去石更淫女子,如何在女子穴中索取快感,如何在女子体内留下传承的精华,燕不归眯着眼,小穴恰到好chu地夹弄肉棒,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她羞于展示性技,可她别无选择。
屁眼中的肉棒急躁地开疆拓土,要探究她隐藏在重重媚肉中的真相,燕不归左右轻轻略为摇晃浑圆玉臀,示意身下男人勿要纵兵深入,当步步为营,姐姐迟早会让你射的,不急。
口中深喉肉棒紧紧顶在喉咙深chu,不知进退,燕不归艰难地用香舌绕过肉棒,臻首前后蠕动,教导俏脸前的男人如何享用檀口,对待别的女孩子可不能像姐姐这般粗暴哦。
左右两根肉棒在柔荑的抚慰中,渐渐进入状态,马眼相继沦陷在那片教人流连忘返的温柔乡中,乳浪一波波盖过阳具,让身侧两个男人体验着这辈子都不曾有过的愉悦快感。
她如履薄冰,小心翼翼,让五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一起轮石更着尚是chu女的自己,早一刻,晚一刻,对那五个女孩的人生都是惨无人道的打击,她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们沦为性奴,她知道别梦轩不一定就会信守诺言,可她总得试一试。
她当性奴就够了,不能让孩子们也走上那条路。
良久,燕不归觉得时机成熟,小穴肉壁猛然一夹,肉臀往下一挫,口中香舌缠绕,双手各自使出巧劲套弄,她要他们一起射给自己,她要在众目睽睽下,破瓜失身!
灼热的白浊涌向子宫,冲入后庭,灌入喉咙,洒满双乳,燕不归一声淫糜呻吟,终于如愿以偿地被五个男人同时石更入。
一滴嫣红落下,【武神】燕不归,终告破chu。
肉棒拔出后依旧持续喷射着余精,燕不归沐浴在精液的海洋中,媚肉泛红,高潮迭起,颤抖不止,淫叫不断,娇臀与小腹显现蔷薇花式淫纹,修习过【欲女心经】的她,最终还是淫堕了……
燕不归:「木林,你看,你看,我被你的学生们搞到高潮了,你……你别怪他们,是我自愿的,是我这个不知羞耻的荡妇勾引了他们,啊,啊,我被他们插得好爽,我不当什么公主了,我要当真欲教的性奴,我要被数不清的男人轮石更,我要被数不尽的肉棒蹂躏,啊,啊,木林,一会儿他们就会涌上来轮石更我了,你也来吧,你一直都想禽我对吧?没关系的,禽我吧,你想禽我哪个肉洞?淫穴?屁眼?小嘴?都可以哦,把你的阳精射给我吧,惜花是真欲教里最下贱的母猪,只要是根肉棒都能抽插的母猪!」
骆木林泪流满面,鼓起勇气,跑至燕不归身侧,抱紧可怜的心上人,哭到:「不是的,你不是的,我知道你不是的……」
燕不归惨然一笑,侧过头,呕出一口精液……
公主遭劫陷深宫,心系情郎泪难休。
蔷薇散尽晴雨香,秋去春来燕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