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荡呀荡的,在红菱碧荷间轻轻地穿过,水清清的,人也清清的。
阿朱扳着桨,婀娜的身姿在温柔的光影中摇曳着,她的眼波和这荡漾的水交融了,人也显得那么柔柔的;阿碧在阿朱的身边,好象什么事情正在打扰着她,她的脸很红,显得有点不安。段誉觉得自己有点迷糊,女孩子的妙chu到底是怎么样的?这是一个非常耐人寻味的事儿。自从万劫谷脱险以来,段誉就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他开始觉得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仅能带来精神上的愉悦了,那中间似乎有一件自己还没有太留意过的东西在一点一滴地纠缠着他,让他心慌意乱的,似乎又看见了木婉清那火辣辣的眼波,还有那暴露出来的非常不同的肌肤,以及贴身小衣里面那玲珑的曲线……哦,钟灵在自己怀里那柔柔的感觉,还有那雪白的腿……段誉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依然在梦里徘徊?鸠摩智的危险还在不在?现在挺好的,自己随着小船荡呀荡的,闻着那种充满了旖旎的暗香,清清的,让人流连其中,不自觉地就似乎醉了……
“哥,你睡了么?”一个轻轻的、有点腻的声音在耳边想起了,伴随着一阵特别的幽香,一阵热辣辣的呼女干。段誉不知道自己睡没睡,反正眼前的东西都不怎么确切,色彩很绚丽,似乎什么东西都飘荡在一片红色之中,有点耀眼。可以肯定是木婉清,她怎么了?段誉看不太清楚木婉清的样子,不过依然能肯定就是她,她的眼睛格外地明澈,里面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热情,火辣辣地把自己包围其中。要干吗?令段誉震惊的是木婉清似乎没有穿衣服,一点也没有穿,她就那么光溜溜地在自己的身边,她的身体流溢着奇异的光彩,她变幻着,似乎是确切的,又模糊不清,她张开怀抱,袒露着她,没有丝毫的保留,一点一点地逼近过来了……
段誉觉得一阵紧张,一阵心慌,最近在梦里经常出现的情景真的就要发生了么?怎么就是看不清楚那美妙的身体?段誉很着急,急得够戗,似乎有一种很迷茫的东西,一个不那么清晰的声音,“段誉,你要怎么样?她是你妹妹!同父异母的嫡亲妹妹!你要贪图自己的淫欲么?要乱伦么?你什么时候就是一个贪婪的禽兽了?”段誉害怕了,可是无法阻止木婉青过来,也没法让自己的欲望平息……
人似乎更近了,那明澈的眼睛就那么一荡,似乎清晰了一点了,木婉清那清瘦的瓜子脸被钟灵那甜美的圆脸代替了,眼睛中依旧那么火辣辣的,中间却没有了木婉清式的忧伤和孤傲,变得亲切和充满了好奇,肉嘟嘟的嘴唇蠕动着,红润润的,湿漉漉的,钟灵笑了,一口亮晶晶的白牙,“书呆子,你想我么?”
段誉松了一口气,如果是钟灵的话,应该是好的吧?段誉用手按住自己的心口,怕心会跳出去,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把自己的目光留在钟灵那瓷釉一般亮晶晶的胳膊上,停留在弥漫着一阵迷雾一般凄清中的大腿上,还是不那么清楚,但已经可以确切地感到那一阵温润的晶莹,触手生温的缠绵,值得期待吧?快来呀!让我好好地摸一下,只一下就好!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耳边突然有一声轻轻的笑声,接着就阿碧那柔柔的声音,很低,不过还是钻进了段誉的耳朵里。“阿朱姐姐,你过来。”
阿朱也低声道:“做啥介?”
“你过来,我同你讲。”阿朱放下船桨,走到船尾坐下。阿碧揽着阿朱的肩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笑道:“你同我想个法子,耐末丑煞人哉。”
“做啥事体介?”
“讲轻点呢,段公子阿困着?”
“勿晓得,你问问俚看。”
“问勿得,阿朱阿姊,我……我……我要解手呢。”
所有那些不那么清楚,但热辣香艳的影象都消失了,段誉觉得自己出了一身汗,被湖上的风吹得凉飕飕的。令人心慌的是,段誉觉得自己的内裤凉津津的,贴在大腿上,而且身体中似乎有一种很奇妙的懈怠,这都是怎么了?这感觉很来劲!
只听阿朱低声笑道:“段公子困着哉,你解手好了。”
阿碧忸怩道:“勿来事格。倘若我解到仔一半,段公子醒转来,耐末勿得了。”
阿朱忍不住咯的一笑,忙伸手掩住了嘴巴,“有啥勿得了?人人都要解手的,唔啥稀奇。”
阿碧轻轻地摇摇阿朱的身子,央告着:“好阿姊,你同我想个法子么。”
阿朱偷偷看看段誉,“耐末我掩住你,你解手好了,就算段公子醒转了,也看勿见的。”
阿碧直羞得脖子也红了,淡淡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身子微微地颤抖着,“有声音格,拨俚听见仔,我……我……”
阿朱笑道:“介末仫法子哉。你解手在身上好哩,段公子闻勿到的。”
“我勿来,有人在我面前,我解勿出的。”
“解勿出,介就正好。”阿碧急得要哭了出来,只道:“勿来事格,勿来事格。”
阿朱突然又一笑,娇嗔道:“都是你勿好,你勿讲么,我倒也忘记脱哩,你讲三讲四的,我也要解手哉。这里到王家舅太太家,不过半九路,就划过去解手吧。”
阿碧道:“王家舅太太不许我们上门的,拨俚发觉仔,定要给我们几个耳光吃的。”
“勿要紧格,我们解手完了就回来,舅太太哪里知道的。”阿碧迟疑着,轻声道:“倒勿错。介末等歇叫段公子也上岸去解手,否则……否则,俚急起来,介末也尴尬。”
阿朱轻笑道:“你就会体贴人。小心公子晓得仔吃醋。”
阿碧叹息道:“格种小事体,公子真勿会放在心上。我们两个小丫头,公子是从来就勿曾放在心上。”
“我要俚放在心上做啥?阿碧妹妹,你也勿要一日到夜牵记公子,勿用格。”阿碧又轻轻一笑,却不回答。
阿朱轻轻拍拍她肩头,低声道:“你又想解手,又想公子,两桩事体想在一淘,实头好笑!”
阿碧娇羞之中多了一些娇嗔,她轻轻地捶打着阿朱,“阿姊讲闲话,阿要唔轻头哉?”
段誉眯着眼睛,从缝隙中瞧过去。清晨的熹微使湖面上烟笼雾熏,荷叶上晶莹的露珠散射着奇妙的光线,阿朱、阿碧二女就在这一片朦胧中,娇滴滴的、怯怯的,清晰起来。阿碧被烦恼折磨着,她使劲地拽着衣带,白嫩的小手变幻着,手背上那细小的涡涡真好看;阿朱抱着膝盖坐在阿碧的身边,腿夹得很紧,她笑着,脸颊红红的,顾盼着,她的嘴唇蠕蠕的,一种充满了诱惑的娇艳。段誉不敢动,这是一个尴尬的时候,她们要是知道自己听到了她们说话会多害羞呀?这害羞的样子真好看呀!女孩子解手是什么样的呢?段誉感到一阵心慌,又好奇,很后悔没有在梦里把一切都搞清楚。另一种心慌来自自己的变化,段誉很明确地感到了,下身剧烈地变化着,是一种躁动和不安,同时又充满了期待。微微的晨风吹拂着阿朱的秀发,她的目光漾过来,一点惊讶。段誉感到无地自容……女孩子是什么样的?
“睡了一大觉,倒叫两位姐姐辛苦了。有一个事情不便出口,两位莫怪,我……我要解手。”段誉坐起来,蜷起腿,想不如自己出口,免得两个姑娘为难。
阿朱、阿碧两人同时“嗤”地一声笑了出来。阿朱笑道:“过去不远,便是我们一家姓王的亲戚家里,公子上岸去方便就是。”
段誉道:“如此再好不过。”
找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段誉又找了一棵大树,这树挺古怪的,有一个看起来很特别的洞,就那么对着自己。段誉和那洞对了一会儿眼,解开裤子把鸡巴掏出来,尿。所有的不安都来自这个家伙,撒尿的感觉挺舒服的,可似乎还不能满足其他的一些要求,是什么要求呢?段誉又想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就觉得鸡巴膨胀了,用手指捏了一下,从那里传来了很特别的感觉……
那个梦又来了,钟灵的腿,木婉清那嫩嫩的肌肤,又多了一些东西了,似乎能看见阿碧对着马桶解开了裙子,褪下裤子,白白的,圆圆的屁股正对着自己,肉乎乎的,中间有一条缝,缝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段誉感觉到了,增加了手指的力量,寻找最舒服的地方,越来越有感觉了,他靠在树干上,第一次这样弄,想不到很舒服,舒服中有一丝急切,有一丝迷茫,想继续下去,等待梦醒时那一阵奇妙的倦怠再次来临,段誉使劲地撸着,身子哆嗦起来……
结束是在一阵喷发中,段誉找到了那感觉,是可以重复的经历吧?靠着树干,段誉坐下来,喘息着,心嘣嘣地跳,肌肉还不由自主地动着,感觉是挺好的,射出来的东西是不是要弄干净?被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现在还没有工夫去chu理那些东西,就想休息一下,把刚才的急躁好好地重新回味一下,也挺飘的,腿还在哆嗦着,小肚子那儿还一一的。对阿朱个阿碧是有感觉的,想看看她们解手的样子,不过不会让自己看吧?她们牵记的是她们的公子。段誉觉得一阵凄凉,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刚才得到的快感似乎也不那么来劲了。
“你是大理人?”王夫人看着段誉,觉得这小伙子长的真好看。段誉梗着脖子,虽然有点害怕,不过不能表现得害怕吧,“是。”
“你还姓段?”
“是。”王夫人已经决定杀掉段誉了,她觉得段誉总是在冒犯自己,用一种似曾相识的骄傲,这骄傲已经很深刻地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一个疤,不能再来自第二个男人了,虽然段誉和他显然是不同的,一样不能让他留下来的。
段誉凝视着王夫人,心很疼,这是梦里的神仙姐姐呀!她的眉眼口鼻,发丝体态,哪里都和玉像姐姐似到了极chu,虽然她看起来已经是一个丰腴婀娜的夫人了,可她实在就是那个玉像姐姐的托生,让人心疼的是,在她娇艳的姿容下,是一个冷血的心,充满了暴戾,真不能容忍她的作为,她似乎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到底是什么使她变成这样的?王夫人不想马上就杀段誉,这样的骄傲是一个因素,已经久违了,真想重新再体会一遍那刻骨的缠绵,另外,这样年轻的小伙子是能带来快乐的吧?用男人来麻痹自己的疼,已经是王夫人的习惯了,肉体的快乐是必须的,不然就不知道该怎样度过这漫长的人生旅途,被无望的相思折磨,那滋味真不怎么样。
“你很会种茶花?”
“我不会象这样种。”
“来人呐,带段公子到‘玉锦楼’去,香汤沐浴,设宴待客。”
穿花林,过石桥,沿着小径,段誉在使婢的引导下来到一座小楼前,见小楼檐下一块匾额,写着“玉锦楼”三个墨绿色的篆字,楼下前后左右都是茶花,但这些茶花都是三、四流的货色,和这精致的楼阁亭榭相比,实在不怎么搭调,不由哂笑。
玉锦楼正厅中的陈设很简单,无桌无椅,地板上就是一张地毯,中间有一张琴几,几上是一张瑶琴,空落落的,有思绪微尘。段誉突然觉得心情有些异样,瑶琴虽然空寂,但似乎就那么幽幽地响了,似乎可以看见一个寂寞的女子用纤纤的玉指拨弄着琴弦,没有曲调,只是排遣一下寂寞的情绪,等待着远方,或者是永远也不会回来的那个人,是不是自己?段誉不敢再看这瑶琴,把目光转开,光影透过窗子射进来,明明灭灭,直接撒在板壁上的一幅图画上,那是一个正在湖边舞剑的少女。这应该就是王夫人当年的风姿吧?段誉看见图画的旁边有一口宝剑,同样,宝剑的剑鞘上也留下了灰尘。是一种挺哀伤的调子,段誉对残忍的王夫人突然感到了好奇,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往事?她当年应该不是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她也是被痛苦折磨着?
“段公子,请上楼沐浴更衣。”旁边的使婢轻声提醒着。段誉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是啊,好久没洗澡了,身上痒得挺厉害的了,虽然不知道王夫人要主要来对付自己,首先应该好好地舒服一下吧?就是死,也得干净点。
楼上的陈设就豪华得多了,当真是一个大富人家的房间,不过段誉出自帝王之家,对这些奢华的陈设反倒没有了感觉,似乎那正厅更能勾起一些遐想。他看了看冒着热气的大木桶,又看看旁边的使婢,以前是被使婢服侍惯了的,不过现在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似乎当着女孩子的面洗澡已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因为自己是有点变了。使婢是一个看起来也就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模样挺娇好的,尤其是耸翘的鼻尖很俏皮,不过她几乎没有任何的表情,就是那么淡淡地,似乎段誉的存在与否根本就不重要,包括他在自己的面前赤身裸体。
段誉发现彼此地距离在接近,就有点慌,“姐姐且请出去吧,这里不用姐姐服侍。”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使婢抬头看了段誉一眼,哼了一声,“我是下人,段公子是夫人的客,我自然是要服侍的。你的衣衫这样脏了,除下来,我拿去扔了。”她走近了,伸手就解段誉的衣带。
“不必姐姐烦劳,小生……小生……”段誉不知道该怎样去拒绝掉,他不敢碰使婢的手,摸上去是一种柔滑的感觉,能给自己带来那种惊慌,而且也不能后退了,再退就是香喷喷的床了。
“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值得害羞的呢?你不脱衣服,怎么洗澡?”使婢仍然是那么淡淡的,已经把段誉的腰带抽掉了。
外袍敞开了,似乎凉飕飕的,段誉看见使婢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下身,才发现自己的裤子被什么东西给撑起来了,段誉捂着下身逃到了床上,袍子被使婢的手扯了下去……
确信使婢已经关上门出去了,段誉才撩开帐帘钻出来,伸手在光溜溜的身上搓了搓,低头看了看一跳一跳的阴经,这一次比哪次都伸的长,翘着,龟头正准备从包皮里钻出来,感觉很来劲,浑身都很来劲。多少有点后悔没有让那甜甜的使婢真的陪自己洗澡,是不是也不是什么可羞耻的事情?要是真那样,该多好呀!段誉抬腿迈进大木桶里,水很热,段誉一激灵,随即,舒服的感觉就来了,于是再迈进另一只脚,热水让毛孔张开了,好象要流汗了,得赶紧泡进去,不然,那使婢要是又回来了,可多尴尬?!似乎是有点期待了,段誉面对着门,挺了挺下身,把自己的阴经冲着门抖了抖。风吹动了门,吱呀一声。段誉连忙坐到大木桶里,心惶惶的。热水激得段誉又跳了起来,是被烫到了,可是那感觉那么的厉害!缓缓地,段誉又向热水坐了下去,一阵热乎乎的舒适从肛门和会阴的地方蔓延开来,他倒下去,握住自己的阴经,轻轻地扭搓起来,开始想象……
阿朱和阿碧都觉得十分的害怕,她们都知道来曼陀山庄是一种冒险,但也没想到这危险会直接地危及自己的手。其实曼陀山庄和慕容家的燕子坞是亲戚,是舅表亲,似乎就是这亲戚的关系才使双方的仇恨变得如此的厉害,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原因是什么?阿朱和阿碧是清楚的,因为已经故去的慕容夫人指责还健在的王夫人偷汉子。偷汉子是什么概念?阿朱和阿碧是清楚的,知道那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最不应该做的事情,或者是最恶毒的咒骂。至于到底是怎样的羞耻?到底是羞耻还是快乐?那就说不清楚了。反正王夫人是绝对不允许燕子坞的人到曼陀山庄来的,但实在没想到结果会要斩下手为代价,真后悔干吗到曼陀山庄来撒尿,真不如就当着段誉的面尿了得了。阿碧想到这些就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她不敢去看严婆婆的脸,看到了就使自己的恐惧达到另外的一个高度。严婆婆长的真难看,不能用难看来形容,她象从地狱走来的幽魂,尤其是那一对犬齿发出的森森的寒意,实在让人不能不害怕。她一定会那么干的,她在磨刀了,还有那炉子上已经开始冒热气的水。
雪亮的尖刀在抹上水的磨刀石上蹭得沙沙地响,开始滚沸的水也咕嘟咕嘟地冒着泡,严婆婆那合不拢的血盆大口中,沿着嘴角流淌着哈喇子,也许会吃什么吧?滴在地面上的口水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还有严婆婆那带着哨音的喘息声……所有的声音都似乎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事情是如何的残酷。阿朱不光是害怕,她也哭,自己的小手多好呀,干吗要砍掉?不过阿朱在玩命地想办法,她不愿意就这样束手无策地任人宰割,但实在没有什么办法。现在,粗糙的绳子把自己和阿碧捆在柱子上,为了防止喊叫,还在嘴里塞入了麻核桃,就是想说服这鬼魅一般的严婆婆也做不到了,唯一的指望就是一向对自己不错的王语嫣能知道了,来解救自己,或者还有那疯疯癫癫的段誉。希望这过程不要太长了,晚了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看到严婆婆停止了磨刀,她把锋利的刀口冲上,用左手的拇指在刀口上划了一下。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拇指涌了出来,严婆婆似乎看起来很满意,她伸出舌头把手指上的血舔掉,很惬意地吧嗒嘴,然后把森森的目光转向阿朱和阿碧。阿碧看到了那咧开的大嘴里露出的带着血迹的、焦黄、并且锋利的犬齿,还有那阴森恐怖的眼神,更主要的是那已经见血了的尖刀,阿碧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她太柔弱,她晕了过去。阿朱没有昏迷,她拼命地挣扎着,用最大的力气在有限的范围内动着自己的身体,以前不知道恐惧是什么味道的,现在很清晰地知道了,这滋味很不好,似乎要把自己的神经给折磨得垮掉了,现在无chu可逃……
严婆婆很乐意欣赏漂亮小姑娘恐惧的神情,似乎回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严婆婆那时候还不是严婆婆,她也美丽过,也年轻过,也幸福过,但一切都非常地短暂,那个夜晚她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自己丈夫和一个陌生,但年轻美貌的小姑娘在自己的床上。没有必要去探讨他们在干什么,明摆着呢。开始是一种震惊,然后是凄凉、疑惑,最后是不能压抑的愤怒,是一种被欺骗,被玩弄的感觉,所有的海誓山盟都成了一纸空文,所有的甜蜜都是欺骗的花招,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男人到底想要什么?严婆婆愣住了。
“滚蛋!”丈夫从小姑娘漂亮的身体上下来。他怎么在做了这样的事情后,还可以如此地理直气壮?不需要一个象样的解释么?遭到殴打的严婆婆整个人都懵了。打的很重,拳脚落在严婆婆的身上都带来了她凄惨的哀鸣,她尽力地蜷缩着身体捂住肚子,那里有正在孕育并成长的新生命,她冒雨从娘家赶回来就是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丈夫的,没想到会这样……
雨点打在脸上,严婆婆靠在墙上,她不能想象丈夫又爬回了那个小姑娘的身上的样子,但她听见了小姑娘吃吃的笑声。没有工夫去琢磨她为什么笑了,严婆婆觉得自己的小腹在绞痛,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正流出身体,并没有减轻身体的绞痛,反而增加了恐惧,最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切的希望都破灭了,大腿已经湿了,严婆婆不知道该怎么办……
果然一切都在发生着,严婆婆提着从厨房拿来的菜刀,她看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肉体,看到那小姑娘淫荡的媚眼,听到他们欢快的呻吟。严婆婆走过去,一刀一刀地砍下去,她没有听到惊呆了的小姑娘凄厉的尖叫,她就看着丈夫,开始的时候,他还想尽力的抵抗,他的血喷出来,他无力逃避,他用手抵挡,于是锋利的菜刀斩断了手臂继续砍在胸膛上。慢慢地,挣扎和抵抗都消失了,男人躺在小姑娘的身上,痉挛。一个人有多少血?严婆婆觉得很纳闷,床已经全是红的了,那小姑娘也成了血人,男人还在流血,那痉挛已经慢慢地也消失了,严婆婆没停手,她继续地把男人的下身剁了个稀巴烂。使劲太猛了,菜刀砍在骨盆上不能拔出来了,严婆婆愣住了。她看到了已经不喊叫了的那个淫荡的小姑娘的脸,那脸是一种没法形容的神情,她就那么毫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她不能克制地哆嗦着,“求求你,别杀我!”小姑娘茫然地念叨着……菜刀带着血,在空中一闪。
“严婆婆最不爰看漂亮的小姑娘,这两个小妞儿须得斩断一只手才好看。我跟夫人说说,该得两只手都斩了才是,这花肥不太够么。”严婆婆念叨着站起来。阿朱眼看着这个佝偻丑陋并且凶狠的女人提着雪亮的尖刀向自己走过来了,她走的很慢,似乎要把这个过程无限地放大下去,是把恐惧无限地放大下去,阿朱觉得自己也要受不了啦……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的主角一个劲地换,段誉有点慌,因为老想着和木婉清能有一个快乐的过程,那简直就是一种罪呀!段誉想结束,不过实在禁不住诱惑,他越来越急促,知道最后的时刻就快来了,想把钟灵换过来,但钟灵不也是自己的妹妹吗?令人高兴的是,段誉终于摆脱了犯罪的念头,他开始幻想着阿朱的身体了,想象着阿朱那修长圆润的手指过来捏住自己的阴经,象自己现在这样来帮自己解决,或者阿碧也一起?比较起来,阿碧不是很漂亮,不过那种很特别的温柔也实在很来劲,要是能看见阿碧撒尿就好了。还是阿朱更漂亮,她比木婉清还漂亮,那娇美的鹅蛋脸上的那双有着长长的睫毛的眼睛多好看,活泼泼地,总是那么灵动,脸颊上总是那么红扑扑的,她没有阿碧那么白,不过那栗色的肌肤很光滑,而且她有一张那么好看的嘴。段誉似乎就看到阿朱那红润、微翘的嘴唇就在眼前了,似乎正在微微地张开,要把自己的阴经吞下去,哦!真好呀!段誉使劲地攥着阴经,使劲地搓龟头,一阵阵彻底的酸麻膨胀开来。阿朱还挺丰满的,她的胸前鼓鼓的,曲线玲珑起来了,段誉真想去彻底搞明白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段誉吓了一跳,浑身冒了一层冷汗,感到勃起的阴经迅速地萎靡下去,惊慌,还有一点愤怒,他转头看门口,呆住了。
段誉的目光停留在王夫人的身上,无论如何也无法转移。王夫人披着一件粉红色的清纱,她反手关上门,就那么依在门上,发髻解开了,没有首饰,脸上的淡妆也清理掉了,乌黑的长发披散着,使那有些妖艳的脸颊变得有一些朦胧,她的眉毛非常好看,眼睛也是,而且眼波中是一种幽幽的东西,荡漾着,在打动着人心,世界景物都模糊了,就剩下那幽幽的眼波,脸上的肌肤已经不是小姑娘那样的紧凑了,有点松弛,还在眼角chu有了些皱纹,虽然不清晰,的确是存在的,但她依然只能用美丽来形容,这种美丽和少女的那种清丽完全不同,那诱惑是无chu不在的,通过她的眼波,通过她脸颊上的一抹红晕,通过她翕动的鼻翼,还有那蠕蠕的唇,她的一切都在向段誉表达着一种成熟的风韵,她的上唇薄薄的,下唇却很饱满,白白的贝齿在下唇上滑过,嘴唇的光彩就流溢出来了。段誉想象过,但从来也不知道女人可以这样的妖艳,从来也不知道女人就是这样地充满了诱惑的,那清纱似乎无法遮掩住里面丰腴婀娜的身姿,里面只是贴身的胸围,包裹着一对圆滚滚的峰峦,和峰峦不一样,在胸围上面显露出来的部分正在诠释着异样的柔嫩,她的身体依然细致,依然充满了活力……不敢看了,可不能不看,段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个要杀自己,并且快要可以做自己妈妈的女人深深地女干引了,就是她在自己眼前展现了不能抵挡的诱惑?还是她一直就是自己梦中的那个神仙姐姐?也许都不是,也许都是,就是没法拒绝。
清纱从王夫人的肩头滑落了,晶莹的肌肤展露在眼前了,浑圆的肩头,隆起的胸脯,那双圆润优雅的胳膊动作着,她纤巧的手指正在解开裙束,将要怎么样?段誉感到一阵晕,受到惊吓的阴经不能遏制地勃起了,到达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理智的东西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长裙也滑落了,王夫人穿着一条嫩绿的绸裤,裤脚只到膝盖下面一点的地方,小腿稍微有点粗,但白净光洁,她没有穿鞋子,光着脚丫,脚踝上系着一对银色的铃,从滑落在脚边的长裙中走出来的时候,银铃悦耳地响着……
“好看么?”王夫人坐在大木桶的边沿上,伸手轻轻地撩了一下水。段誉连忙捂住自己的下身,可有点捂不住,于是佝偻着身子,沐浴在王夫人的目光里,不仅是紧张,段誉预感到要发生点什么,很期待,可能行么?他尽力地回避着,不敢再看王夫人,可那影子已经不能抹去,使自己的热血都在沸腾。
大木桶真的很大,足以容纳两个人同时洗澡的。段誉听到了又一阵稀唆的声音,是不是她已经把最后的神秘也向自己袒露了?就是那么回事,段誉再次禁不住去看的时候,看到王夫人已经把贴身的小衣除去了,眼前是一片雪白,那个丰腴柔滑的身体展露出来了,曲线变化着,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美妙,段誉把目光定在王夫人的胸前,不能离开,那是两个奇妙的突起,圆滚滚的,白晃晃,是一种酥嫩的感觉,要忍不住伸手过去触摸,乳峰的尖端还有两个奇妙的葡萄,段誉尽量地控制着,可就是想过去女干吮,象小时侯吃妈妈的奶,有点贪婪,完全就是本能的冲动了。段誉咽着唾沫,跟随着王夫人的动作,嫩绿的绸裤褪去了……
“好看么?”王夫人笑着,这笑非常的特别,中间夹杂着火辣辣的东西。段誉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就非常认真地点头,目不转睛地把王夫人的裸体刻在自己的脑海里。那漆黑的毛毛里面是什么?女人真的和男人有这样的区别的,一切都那么不一样……
床上是香喷喷的,好象也是湿漉漉的,那是自己的汗。段誉平躺在床上,空落落地,到chu弥漫着刻骨铭心的火热,烧得段誉有点受不了。觉得这一切似乎象在做梦,很不确实,偏又真实得吓人。王夫人那丰腴的身体就在自己的旁边,她的发丝还飘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她的胳膊还在自己的身上,现在是凉津津的,不过光滑,自己也还在那种要把自己撕裂掉的喷发后的疲惫中,这疲惫挺好的,充满了幸福和满足。可是还是有点不能置信,这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么?好象无法把刚才的一切准确地复制出来,就剩下一些不确切的片段。她用手握住了阴经,她抱住了自己,当然,自己也回应了,马上就投身到了那片绵软和温润中去了,于是所有的感觉就变得不切实起来了,包括接触;另一个深刻的片段是进入的时候,好象是捅破了什么东西,那里湿润、滑腻、并且温暖、紧凑,所有的紧张在进入的时候都释放了,那里好象会动的,她抓住了自己,好象在纠缠,在女干吮,在向更深的地方女干,那是一个充满了神奇的腔道,过程都省略了,但感觉美妙,那腔道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快乐,自己被操纵着,走向喷发的时刻;喷发很剧烈,剧烈到有点晕,全身的肌肉都似乎在随着喷射而抽搐着,把最后的精力也消耗掉,随即就是这种带着战栗的疲惫,倒下,似乎王夫人很不满意……迷迷糊糊的时候,段誉觉得自己被夹得很厉害,身上有手在扭搓着,耳边是王夫人那已经熟悉了的畅快的吟唤,还有彼此肉体接触时发出的声音,随即,感觉清晰了起来,阴经又在那奇妙的腔道中穿插了,被牵引着向那时刻走去。是幸福的吧?答案应该是肯定的,真想把这种感觉永远延续下去。
“好好地种好花。”王夫人披上了清纱,她恢复了夫人的端严,眉毛斜斜地一飞,眼中飘来一阵寒意,“现在,我还不忙杀你。只要你听话。”王夫人伸手拍了拍段誉的脸,把手指在段誉的胸前、腹部划过去,尖利的指甲在段誉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条红,然后捏住段誉已经疲软下去的阴经,“你还不错。”
段誉彻底地清醒过来了,突然感到非常愤怒,有一种被玩弄、被操纵的感觉,刚才的迷惑没有了,对肉体的渴望也迅速地消失了,这一刻,男人的尊严被剥得一丝不挂,他觉得王夫人和自己说话的神气,就象对待一只需要她宠爰的小狗,或者还不如一条狗吧?他怔怔地看着王夫人摇曳着从房间离开,凄然地流下了眼泪。
段誉避开了阳光,只往树阴深chu行去,转过一座小山,只听得溪水淙淙,左首一排绿竹,四下甚是幽静。此chu在山丘之阴,日光照射不到,王夫人只道不宜种花,是以一株茶花也无。段誉心道:“王夫人对种花一窍不通,偏偏要在这里种茶花,又叫什么‘曼陀山庄’,当真可笑。殊不知茶花喜阴不喜阳,种在日光照射之chu,纵然不死,也难盛开,再大大地施肥,什么样的名种也给她坑死了,可惜,可惜!好笑,好笑啊!”正想大笑,想到自己的景遇就笑不出来了。那就是一个错误!或者可以说是被胁迫的!段誉努力给自己找一个借口,才发现那并不是什么胁迫的,自己是被迷恋了,丧失了自己一贯恪守的礼。但已经发生了的事情能挽回么?需要挽回么?
段誉砸碎了瓷盆,连着盆泥一起移植在地。不到半个时辰,四株白茶已经种在绿竹只畔,左首一株“抓破美人脸”,右首是“红妆素裹”和“满月”,那一株“眼儿媚”则斜斜地种在小溪旁一块大石之后。段誉忙活了一阵,对自己的工作很满意,自言自语道:“此所谓‘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也,要在掩映中,才增姿媚。”
他走到小溪旁,伸手在溪中洗干净,架起了脚,坐在大石上,对那株“眼儿媚”正面瞧瞧,侧面望望,心下一阵感伤。忽听脚步细碎,有两个女子走了过来,只听一人说道:“这里最是幽静,没人来的……”段誉看见一个身穿藕色纱衫的少女背对着自己,身形苗条纤细,长发披向背心,用一只银色丝带轻轻挽住。段誉望着她背影,只觉这少女身旁似有烟霞轻笼,当真非尘世中人,连那轻声细语也如天籁一般悦耳。
那少女在竹林旁漫步,突然看到段誉种的三株白茶,又见到地下的碎瓷盆,“咦”了一声,问道:“是谁在这里种花?”段誉不敢怠慢,从大石后一闪而出,长揖到地,说道:“小生奉夫人之命,在此种花,冲撞了小姐。”他虽深深作揖,眼睛却是直视。一看到这位小姐,耳朵中不由“嗡”的一声响,但觉眼前昏昏沉沉,双膝一软,不由自主跪了下去,若不是强自撑住,几乎要磕下头去。
眼前这少女的相貌,便和无量山石洞中的玉像全然一般无异。那王夫人已经和玉像颇为相似了,毕竟年龄不同,又多了一层妖艳,但眼前的少女除了服饰不同之外,脸型、眼睛、鼻子、嘴唇、耳朵、肤色、身材、手足,竟然无一chu不象,宛然就是玉像复活。段誉在梦中,已不知几千百次地思念那玉像,此刻眼前亲见,真不知身在何chu,是人间还是天上?脑海中只流过“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转盼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侬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如,铅华弗御。云髻峨峨,峰眉连绢。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铺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蓉出绿波……”这些句子。
(有一段时间没写东西了,主要因为没感觉。写这东西要是没感觉,写出来还真不怎么来劲呢。嘿嘿——忙着过洋节也是一个因素。妻缠着我,虽然这纠缠挺好的,还是影响了我创作,嗨,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沈阳这段可真他妈的冷!出去逛街购物简直就是折磨!不过妻看起来非常来劲,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大劲头。
“你不冷呀?”妻让我给她搓冻得冰凉的脸,其实我的手也快不行了。“一点也不冷。”她的眼神似乎在怂恿我做点别的事情。
于是又有感觉了!嘿嘿——)
流殇再次提笔,上战马,体会一下自由自在驰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