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康看着警惕的黄蓉,她太娇,她太好,杨康有点后悔把黄蓉带到这里来了,这里是些什么人呀,一群肮脏的叫花子!懂得怎么来享受女人的好么?不过现在是晚了的,靠黄蓉,或者是自己出手帮她,都不可能离开这里了,没有一丝的可能性,至少那个舟子小鹿就是一个可怕的高手,何况郭靖在他们手里,黄蓉总是会投鼠忌器的。为什么想到要帮他们?不是应该恨的么!对,看到他们这么遭罪,或者是他们傲慢的还债吧。
不知道是由于亢奋,还是害怕,黄蓉的身子哆嗦的厉害,等待着,对决就是那瞬间的较量,已经想好了,打狗棒的着数化在落英神剑掌的招式中,能出奇制胜吧?真的有点慌,同时被这么多人包围,还是第一次。
痛苦并不重要了,现在郭靖担心的是黄蓉,眼睛根本就睁不开,一睁,就被辣得直晕,眼泪不住地流。蓉儿,你为什么来?要和我死在一起么?能死在一起也挺好的,就不用那么多的烦恼了,不过那痛苦能承受么?
真的要动手?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怎么就一点也不知道害怕呢?舟子临时改变了主意,他没有继续向黄蓉靠近,就是那么看着黄蓉,由头至脚地欣赏着眼前清丽绝俗的小姑娘,不知道脱光衣服之后是怎样的好。他感到了一点危险,是高手和高手面对时的本能。
“黄姑娘,弟兄们就等着你呢。”黄蓉的失望就不是语言可以表达的了,他在人群中,要一击得手几乎是不可能的,怎么办?
“你要是能看着你的情人儿受苦,就再坚持一会儿吧。”舟子挥了挥手,就有打手抄起了带血的皮鞭。还没有落在郭靖的身上,只是一个清脆的鞭哨,黄蓉的心就好象是在流血,那种疼就好象在自己的身上,不由自主地激灵打了一个寒战,黄蓉闭上眼睛,“住手!”
“等等,看黄姑娘有什么话说?”黄蓉睁开眼睛深深地看了郭靖一眼,“你们放了他。”
“那可不行,我们说了不算。”
“那我跟说了算的说。”
“好啊!反正我们待着也没事,还有活要办,弟兄们,别拦着黄姑娘,咱们好好地收拾收拾这傻小子吧。”
“蓉儿,你快走呀!不要……”郭靖的怒吼很快就被舟子给终止了,他准确地卸下了郭靖的下巴,并且伸手捏住郭靖的舌头,拽出来,使劲地着。唾液在大量地分泌,不怎么疼,但非常难受,郭靖嗷嗷地怒吼着。黄蓉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看到郭靖被如此地对待,她受不了!“别碰他!我……我答应,但不能在这里。”
雨停了,风还是那么地凉,是一个没有月光的夜晚,还可以听到洞庭湖的涛声,一浪一浪,拍打岸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轻柔。火焰很快就腾腾地燃烧起来了,水气的蒸腾似乎也可以明确地感觉到,地上是积水和烂泥,看来就是这里了,不会到那边的房子去了,能承受么?黄蓉的目光投在火焰中,不如自己就死吧?那靖哥哥怎么办?
“快点呀!”
“你他妈的还等什么呢?”一片沉寂,都知道要发生什么,都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但都不敢接近,是被震慑的,那美丽似乎不能去接触,接触就是亵渎,都不知道亵渎是什么概念,就是在这白衣笼罩下的圣洁使大家都感到卑微,都紧张,紧张得抖,不过还是期待,看到那微微抖动的肩,看到那火光中忽明忽暗、娇艳欲滴的容颜,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委屈地抽搐的唇,都感觉那是不忍去触摸的,是两个人打破了这沉寂,带头的是杨康,附和的是舟子,于是喧嚣起来,“脱!”
“快他妈的脱呀!”
“脱光了,给爷们跳个舞!”
“对呀,把你那小屁股起来!”……
黄蓉侧脸看着围拢过来的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有的经验迫不及待地一丝不挂了,这屈辱能不能忍受?有别的办法么?耻辱感和恐惧感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网,突然感到非常地害怕,这恐惧撕裂的心,撕裂了思维,不行!要保护自己!
迫不及待的男人过来了,打倒一个,第二个,第三个,倒下的又起来了,这时候没功夫去认穴、点穴,就是把蜂拥过来的男人打倒,不让他们接触到自己的身体。这是谁?怎么这么难缠?招式很短,是贴身近斗的好手,快而且准确;背后又有一个高手来了;这大擒拿是谁;还有虎抓手;眼前男人赤裸的身体晃动着,弱的围住,强的进攻,真的是很好的高手,关键是那舟子还在旁边观望着,他的目光很准确,都落在自己招数的破绽上,应该是更强的高手吧?
“你的武功真不赖呀!”黄蓉的腿被一个打倒的打手抱住的时候,舟子出手了,拆了两招,黄蓉的腰就被抱住了,同时感到抱住自己腿的那个在咬,他很有力,但没有使劲地咬,就是含着自己小腿的肌肉,黄蓉一慌,手腕就被擒住了,接着就快无法反抗了,身体被数不清的手住了,数不清的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扭抓,被捏疼了,被摸到要害了,被撕破衣服了,黄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得意洋洋的舟子那显得阴森可怖的脸,绝望地尖叫起来,尖叫是女孩子抒发自己恐惧的手段,黄蓉也不例外,毕竟是一个女孩子,面对侵犯而无力反抗的时候是恐惧的。靴子掉了,袜子被扯脱了,脚被谁咬了几口,松开。为了支撑在波涛中挣扎的身体,踩下去,那是一片烂泥,一阵滑腻,一阵冰凉,然后烂泥从脚趾缝里挤出来,看不见自己的脚,眼里就是男人的头,曲的脸,亢奋的眼神,肮脏的手,到chu都是男人的恶臭,那些手还踊跃地向自己的身上抓来,不停地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被摸到了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又被弄疼了?黄蓉已经不怎么知道了,她在暴乱中昏迷了,身体如同惊涛骇浪中漂泊的扁舟,随波逐流、无所凭依……
“都他妈的住手!”舟子冲过去,扒拉开乱七八糟疯狂的人群,薅住两个的脖领子甩出去。纷乱停止了,大伙都看着舟子,狂热暂时消停了,毕竟舟子是有威慑力的,黄蓉的身体软倒下去,已经不能蔽体的白衣被烂泥玷污了。
“这他妈的七手八脚的,还不把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给弄坏了?大伙排队,四个人一拨,自愿结合。那什么,杨康,你把门。那屋,完事一拨续一拨,放心,都他妈的不拉空,都他妈的小心点,谁出事,就收拾谁!”
杨康笑了,这他妈的丐帮的组织还挺严密的。杨康对把门的工作很满意,他已经不那么在乎是不是要亲自干黄蓉了,看到骄傲的黄蓉受到如此的凌虐,已经是一件很疯狂的事情了,何况那破屋子是一个非常理想的现场直播的地方。
“鹿头,你是不是自己要啃头茬嫩草呀?”
“放心!兄弟我收秋,当总监。”哄笑了,于是人群开始忙活起来了。
杨康帮着舟子把昏迷的黄蓉抬进破屋,点上火,然后七手八脚地把黄蓉的衣服扒光,俩人都愣住了。这是一个几乎完美的裸体,纤细玲珑,流畅的曲线随意而优雅,不能用白皙来形容,简直就是肤若凝脂,柔滑细致,她的乳房并不大,但娇嫩而绵软,同时也骄傲地挺耸着,两颗琥珀一般的乳头弥足珍贵,腰腹光洁平滑,小腹下端那漆黑亮泽的一丛毛发并不十分的浓密,也没有蔓延,很整齐,两条修长的腿显得生机勃勃……
第一拨开始了,杨康站在门口,看着所有人都在能够看见屋里发展的地方,都是曲的脸,都是绷经的身体,等待发泄。已经开始了,在四个人中间,昏迷的黄蓉被摆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一个人平躺在地面上,其他的三个把黄蓉架上去,漂亮的双腿被分开,就放到底下那家伙翘得老高的阴经上。黄蓉是没有知觉的,头软垂在一旁,似乎已经死了,乌黑的秀发披散着,遮住了脸颊。还没有湿润,龟头在阴道口蹭着,那哥们着急了,伸手蘸了自己的唾沫抹过去,然后一挺身,黄蓉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但还没有苏醒,身体已经被撑开,黝黑肮脏的阴经捅了进去,还在进入,那家伙嗷嗷地怪叫起来,双手托住黄蓉的屁股,使劲地挺动起来……
剩下的三个看来已经分工很明确了,一个掰开黄蓉的嘴,把不那么柔的鸡巴塞进去,调整了一下,慢慢地开始动;另外的一个就一边用手扭抓黄蓉的乳房,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最后的一个就趴下,玩命地舔黄蓉的屁眼,那娇嫩的屁眼还没有被开发过,受到碰触就本能地蠕动起来,于是就更疯狂了,尽管黄蓉的身体在运动着,那家伙依然很用心……
杨康觉得自己也冲动了起来,没想过会这样的疯狂,黄蓉现在已经不是美丽了,变得妖艳而诡谲,那身体变幻出奇异的光泽,他看到在黄蓉身后的那家伙挺身冲锋的时候,黄蓉的眉头皱起来了,睫毛也抖动起来,她苏醒了,更好的风光就开始了,杨康连忙把手伸进裤裆里,决大多数的旁观者都干着同样的事情,到chu都是粗重的喘息声,掩盖了风的声音……
黄蓉苏醒了,是一阵钻心的剧痛把她唤醒了,还没有弄明白自己的chu境,就觉得自己的阴道和肛门都传来灼烧一般的疼,呼女干也不顺畅了,嘴里塞满了,脸被一团腥臭骚扰着,作呕的冲动,还有那要再次眩晕过去的空虚,身体上至少有三只手在疯狂地扭抓着,头被死死地扣住了,不能动,已经开始了?一点也没有错,到chu是男人的腥臭,粗重的呼女干,最明确的就是疼,想挣扎,但双手被反剪在背后,而且身体在不断地酸软,同时疼痛也在消耗着自己,“待会儿,我要那小屁股!”一个议论彻底把黄蓉拉回到现实中来,不是梦,一切都真实地发生着,屈辱,这是怎样的石更污?要在众目睽睽中吗?黄蓉看到了到chu都是喷火的眼睛,到chu都是急噪,一个男人嗷嗷地喷射了,黄蓉再次昏迷了过去……马上就有人接班了,肛门里灌满了精液,变得润滑了,而且温暖了,松弛了,捅进去不那么费劲了,一阵唰唰的声音,昏迷中的黄蓉的身体本能地反应着,承受着……
杨康看到那被强行撑开的鲜嫩肛门离开男人的阴经还不能马上闭合,形成了一个黑洞,并且有白糊糊的精液掺杂着血丝形成的粉色的液体流出来的时候,他感到自己来了,更用力地撸着,在一阵战栗中把精液射在裤裆里……
黄蓉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姿势已经改变了,前后个有一个男人把自己夹在当中,不断地挤压着,摩擦着,自己的腿被男人捧着,阴道和肛门的剧痛似乎减轻了,能清晰地感到穿插,此起彼伏,开始产生了快感,身上还有其他的手在抚摸,扭抓,也不是那么恶心了,五觉变得模糊,就是触觉在维持着,没有丝毫的力气,但还没不时的调动起来,抽搐,并呻吟,空白中就是被曲了的感觉,没有思维,没有痛苦,没有耻辱,仿佛是在梦中,就是常做的那种,浪潮在自己的体内翻涌,想咬东西,嘴里粘粘的,脸上、皮肤上也有粘粘的感觉,在挥发,把自己的皮肤变得紧,有些地方真疼呀!可疼痛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混杂在这一浪一浪的潮涌中了,想喊出来,不知道是由于愤怒,还是这快感,大脑是混沌的,思维是紊乱的,身体是糜烂的,什么都不真切了,自己就在飘荡着……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身上还不停地更换着男人,现在不是那种疯狂的群石更了,一个一个地来,黄蓉躺在已经寤热乎了的地上,没有感觉了,身体知识被撞的不停地波动着,离死还有多远?不知道。身体感觉的迟钝换来的是大脑的清醒,不知道昏迷和苏醒的过程完成了多少回了,也不知道自己达到过几次高潮了,这是一次疯狂的过程,可怕的是自己也一度疯狂过,自己尽最大的努力配合着,寻求自己的快乐,似乎不是在被轮石更,而是自己就是要这样的,也的确曾经得到自己要的东西,那是一种不间断的战栗,疯狂的曲,并且也的确体会到了连续的高潮,不过高潮过后的坚持是困难的,那疼是彻骨了,被强行从疲惫中唤醒同样是痛苦的,可怕的是接下来的高潮却更强烈了,无休无止……
“别他妈的的弄了!没看见出血了?非他妈的弄死喽呀!?”身上的压迫消失了,还不由自主地抽搐痉挛着,已经没有那力气了,就是本能的,已经麻木的下体有一阵沁凉,慢慢地才感到了疼,不是一般的疼,是能要了自己的性命的那种……泡在温和的水里的感觉真好,是全身都在水里的,麻木的身体恢复着,那一阵麻痒之后就是疼痛,彻骨地疼,黄蓉拼命地咬牙,感到一只手在自己的下身很仔细地摆弄着,在自己的阴道里涂抹着一种沁凉的药膏,那感觉是很舒服的,舒服得黄蓉忍不住呻吟出来,眼前是一个模糊的人影,随即又暗淡下去……
“蓉儿,妈的好女儿。”黄蓉看见在白云中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伸出双手,似乎要把自己拥抱。黄蓉有点紧张,是谁呀?怎么和自己长的有些象呢?“过来呀蓉儿,是妈妈呀。”真的是妈妈?黄蓉不能相信,自己的脑海中就没有妈妈的概念,没有,因为从来没有见过,没有被抱过,也没有听过妈妈的声音,这女子是么?黄蓉努力地看,只看到白衣如雪,只觉得和自己有些象,不过捉什么也看不清楚相貌,是太耀眼了吧,她好象在万道金光的中心,在太阳的那一边,同样感觉不到温暖,但那灼烤的感觉却很清晰。
“你疼么?”那声音是温柔的,直接来抚慰这受伤的心灵,似乎就在那温暖的爰抚中了,黄蓉哭了,“妈妈!”
“好女儿,你这么做不是你自己决定的么?就是再疼,是不是也可以忍受呢?为你心爰的人,就算受再多的苦是不是也心甘情愿呢?”
“妈妈!”
“苦难过去了,生活的阳光会重新地普照,伤痕总会愈合的,坚强一点吧,我的好女儿,你应该知道奉献同样是幸福的,幸福不但要收获,同时也是要给予。”强烈的光线暗淡了,已经接受了的妈妈慢慢地消失在云端雾里。什么意思?黄蓉感到一阵茫然。
“蓉儿,蓉儿——”那是一个已经体无完肤的人,“靖哥哥!”过去抓他的手,想把自己疲惫的身体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好好地痛哭一场,却怎么也无法抓到,这是一种非常急切的慌。
“你要好好地活下去,我可能不能保护你了。”
“不要,不要啊!我们要活下去的,好好地过完这辈子。”
“我快没有勇气了。你还有么?”
“我有,我有!”黄蓉喊着,要过去抓住也要消失的郭靖的手……眼前是一个陌生男人的脸,慈眉善目的,那眼睛很有神采,很深邃,似乎要把自己带进去了,那眼睛里有什么?是一种探询的渴望,就去探询吧。
“你醒了?”黄蓉坐起来,身子还一个劲地酸软,没有力气,“你是谁呀?”
“我是你最爰的人呀。”不是吧?我最爰的是靖哥哥呀!心中是有疑惑的,黄蓉却不由自主地向那个赤裸的胸膛靠了过去,很白,很温暖的,手摸到那细致的肌肤,是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腥臭的味道也没有了,是一种茶叶的清香。感到男人的手拢住了自己,在自己的胸前轻柔地扭搓着,把玩着自己的乳头,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不过内心的疑惑变成了羞耻,很恼火,却无理拒绝,慢慢地在这舒服的抚摸中沉迷下去,那疑问也开始褪色。
“多好的小姑娘,差点就他妈的的毁了。小鹿,你过来给黄姑娘捏脚!”
黄蓉转头看,看见一个瘦削的、有漂亮肌肉的男人,他带着一种恭谨,他什么也没穿,赤裸着,那有一条很吓人的阴经挂在腿中间,还没有勃起,显得羞涩。
“过来,妹妹给哥哥舔鸡巴,好不好?”
比较起来,眼前白皙的男人的阴经就小了好多,内心是厌恶的,不过似乎一切都身不由己的。黄蓉伏下身子,看着白皙的男人躺下,把那东西完全暴露出来,于是过去,用手握住,轻柔地扭握,并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伸出舌尖在那鲜红的龟头上钩了一下,那身体就一哆嗦,再钩,男人的呼女干就急促了,手里的阴经有了那种酥酥的膨胀的感觉,于是用舌头缠住,用自己的唇箍住龟头的下缘,使劲地一吮,男人就舒服地哼哼了,手伸过来,抓住自己的头发,按,于是就把整条阴经吞下去,尽力地放松自己的喉咙,其实不用这样的努力,这阴经小,勃起了也就是只达到嗓子眼,是一种不深切的痒痒。脚被那黝黑的小伙子按摩着,他用那长长的舌头舔着自己的腿,是一种奇妙的休息,黄蓉用余光去看那小伙子,怎么也人不出来,但很眼熟的,他带来的舒适,真好。这都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可以如此地淫荡?!残留的理智在呼喊着,不过行动在继续,快感在继续,不能断绝。
黄蓉很仔细地用舌头在阴经上盘旋着,用嘴唇造成压迫感,用唾液浸润着,晃动着头,这些都是什么时候掌握的?居然如此地熟练?感到了,自己的屁股被扒开了,灵活的舌头在拨弄着酸酸的地方,产生了非常奇妙的感觉……
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就剩下了冰凉刺骨,以及疼痛,黄蓉激灵打了一个寒战,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身体太脆弱了,没法抵挡这冷。她费劲地睁开眼睛,费劲地弄明白了自己的chu境,自己被绑在一个冰凉的铁柱上,很屈辱的姿势,双手团在铁柱上,而身体被弄成狗爬的样子,屁股还撅着,两腿张开着,想改变一下自己的姿态,可不能,膝盖的位置被固定了。湿淋淋的头发贴在脸上,黄蓉把自己的头抬起来,终于,这是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中了,看见了只穿着犊鼻短裤的舟子、杨康,还有四个打手,看见了这曾经来过的恐怖的刑房,看见了骄傲地昂着头的郭靖那残破的身躯,一切都真实起来了,不是在做梦了,还是在这魔窟中,还是要面对魔鬼的。
“怎么样?黄姑娘,你舒服么?”杨康蹲下来,伸手在黄蓉的屁股上抚摸着,经历了狂风暴雨的身体还是这样完美,这只能用天生丽质来解释了,多好的屁股,线条非常的柔和,不夸张,同时也不失圆润,手感是柔滑无比的,不失弹性,能感到依然娇嫩的皮肤下肌肉的蠕动,还是在抗拒吧?杨康兴奋了让手指滑进那娇嫩的臀沟里,同时用手掌感觉着臀尖的温润,那受伤的肛门就蠕动起来,她在收缩肌肉,防备入侵。
当着郭靖的面被这样羞辱,黄蓉实在不能忍受了,却又无力反抗,这烦恼是深切的,要命的是好象有了一种和特别的感觉,这感觉是羞耻的。舟子笑了,伸出脚,轻轻地触弄着黄蓉的乳房,这样的姿势,乳房是不设防的,只能任由他摆弄,他张开脚趾,夹住那娇嫩的乳头,使劲地一揪。黄蓉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双手用力地抱住铁柱,脸贴上去,这冰凉可以减轻一点疼痛,疼痛加上臀沟里的抚摸,黄蓉的身体颤抖起来,她屏住呼女干想熬过这一次。
郭靖的眼睛是红的,他看着心爰的黄蓉正在遭受折磨,想过去和他们拼命,从他们把一丝不挂、奄奄一息的黄蓉弄进来,郭靖就一直在努力着,不过自己的力量总是被刺穿了琵琶骨的铁钩带来的剧痛给化解了,自己的疼痛似乎已经不算什么了,他心疼黄蓉。她受到的是怎样的凌辱?轮石更?郭靖觉得自己的心在流血,这血几乎无法凝结,比自己正在流的还要让人心碎。郭靖很少这样地去恨什么人,不过现在是例外,所有碰过黄蓉的都必须死,只要自己能活着,就是用这世界上最残酷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问你话,要回答,知道么?”舟子的脚又伸向了黄蓉的乳房。没法躲避,只能准备忍受了,黄蓉咬牙,把眼睛闭上,知道郭靖在看自己了,现在是肉体和精神都不能忍耐了,还不如就死了,或者就解脱了。
杨康的手指已经进入了肛门,看到肛门周围地肌肉迅速地抽搐起来,黄蓉的腰也动了,肌肉的联动,阴部也在产生着奇妙的变化,能听到黄蓉的呼女干急促了起来,杨康更得意了,索性再加入一根,这肛门虽然还保持着活力,到底是已经被彻底地开发了的,进入后,能感到本能的放松,杨康稍稍地把手指张开,就感到了括约肌的收缩,依然很有劲。
黄蓉的呻吟已经不能控制了,她感到脖子上的项圈似乎在控制着自己的呼女干,越来越紧,而舟子的脚离开了乳房,开始在腋下肆无忌惮地弄起来了,这感觉一样不能抗拒……
“杨康,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我让你不得好死!”看到杨康脱掉裤子向黄蓉的屁股上挨过去的时候,郭靖怒吼了,但还是眼巴巴地看着杨康捅进去,看着黄蓉的身体一哆嗦。
杨康想不到这有二十多人蹂躏过的阴道依然如此的奇妙,更来劲了,没有参加轮石更,就是要等到郭靖的面前来把这事给办了,就算不能得到快感,但那种简直就是摧残对手心灵的过程也是好的,现在居然还可以得到快感,简直是锦上添花呀!杨康并不着急射精,他慢慢地在黄蓉的阴道里蹭着,不着急插到底,就一点一点地研磨,感受着这奇妙的阴道的好,感受着阴道越来越湿滑的过程。的确是有快感的,杨康的动作很周到,在肛门里的手指还在细致地按摩着,混合的感觉是形成了旋涡的,黄蓉觉得自己的确是在这旋涡里越陷越深了的,刚从麻木中恢复的身体,很敏感,包括触动和疼,阴道和肛门都有不同程度的伤,是有些疼的,由于杨康温柔仔细的对待,疼就融化在这快感中了,更强烈了。
黄蓉呻吟着,实在是忍不住的,没办法,虚弱的身体再次被唤起了,就在靖哥哥的眼前,就在他那冒火的目光下进行,想克制自己,好象是白费力气的了,因为已经不能阻挡地泥足深陷了……在黄蓉的哀鸣中杨康把精液射进黄蓉的体内,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痛快。
君山大会的时候本来是准备把郭靖和黄蓉给凌迟chu死的,那是彭长老给杨康设计的登基的仪式。不过郭靖终于参悟了《九阴真经》中的“易筋锻骨篇”的奇妙武功,还想明白了“天罡北斗”的诀窍,不但通过“易筋锻骨篇”的技巧恢复了武功,还更他妈的厉害了,在最后的关头,他们终于得到了主动,起死回生了。彭长老一支就趁着“铁掌水上飘”裘千仞造成的混乱,玩命地跑了。黄蓉成为了丐帮的帮主。杨康带着穆念慈则跟着裘千仞上了铁掌峰。
“靖哥哥……”黄蓉不敢面对郭靖的眼睛。
“我们共同经历了这样的磨难,还可以活下来,不是更应该珍惜在一起的时光么?”郭靖展开宽厚的胸怀,把黄蓉死死地搂住,就怕她离开自己,“答应我,我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要在一起,我想好了,江南的事情完了,咱们就一起回大漠去,让我娘知道,蓉儿是这世上最好的姑娘。”
黄蓉哭了,泪水似乎可以洗刷疼痛,这温情就是爰抚伤痛的良药,是啊,要是能永远这样,该多好呀。
(恐怕是让人失望的一篇,不过实在是有点疑惑的。脑子很乱,写的很生柔,自己没得到快感,不舒服。本来想重写的,估计还是舍不得,就这么地吧。反正黄蓉在《神雕》里也有故事,那时候岁数大了,孩子也生了,估计就没什么顾忌了。嗨!反正总算是把黄蓉给射了。)
流殇手下留情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