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殇回眸这标题起的有点恶心了吧?嘿嘿!我觉得有必要检讨一下忙忙活活写的这前八篇东西。
第一、乱的问题。这是一个明显的问题,我在尝试一些不同的写法,运用了一些插叙、倒叙,以及多人物、多情节的平铺,其中多有人物的思维,人想的东西就保不齐纷杂一点。确实是尝试,不纯熟,有的时候驾驭的就不那么自然。当然,不可回避的是,我对标点符号的使用非常头疼,上学的时候就没弄明白,现在觉得是有点抓瞎。至于其中错别字连篇也是一个大问题,并不是我真不认识那字怎么写,写东西的时候思路是连贯的,哗哗哗地敲下去,然后又不爰检查校阅,于是就有了遗憾。标点和错字,我回头注意。至于写的方法,希望大伙忍耐,你得允许我一个进步的时间。
第二、挤的问题。这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我对排版什么的还真没注意,就是写完了就贴,贴完了,就发。我改。毕竟一个看起来比较舒服的版面是看下去的一个方面。
第三、露的问题。这我保留自己的看法。毕竟是色情小说,我认为色情小说是性描写为主的,就象武打的开打,间或以情。性描写不厌其细致入微,情则附之。当然以情暗示性是一种非常优雅的方法,我得慢慢地琢磨。我还是受“无名”和“元元丫丫”的影响比较大,喜欢那种直接随意的写法,也不大喜欢给人物的性交找一个必须的理由,我觉得这样写,就好象是直接在描述一个影碟的发展。要说暗示,我觉得那些专业作家的原文做的比较好。等回头写独立的文章时再用。
希望大伙多提这样的意见。
《金庸列女传》从开篇到目前已经八篇。名为八章,其实其中并无相互关联的地方。我觉得人物大家都熟悉了,原作已经把故事给说的挺好了,我只是把人物一个一个地给揪出来,痛快一下,应该是每一章都是一个女孩子的故事吧。其实写着挺乐的,每天和不同的美女在大脑和文字上乱七八糟的,这是什么样的痛快!
最后跟夜色兄弟聊一下。你那《翻云覆雨》我很认真地看了,觉得照黄易那样写也挺好玩的,用一个流行的词叫“简约”,那让人看的挺轻松的,保留了思维的空间,挺好的。就是对话有点那个了,人家是用对话来将故事的,咱们这故事不用讲,用行动,用大脑。尤其是七夫人干完了表达那一段,似乎有点多余。在我看来,咱们中国女孩子在做爰的时候是比较被动的,而且由于东方传统,表达起来也多是暗示为主,就算是内心恶浪滔天,说的话也是温文婉约的,那叫含蓄,中国人都觉得那样好。用对话来讲故事,用感觉来写性,用事来写情,好不好?关于你对我们这帮人的定义,我跟妻说了,她说:“呸!”呵呵!没办法,头发不长,见识也那样。
阿土哥兄弟,漂泊的感觉其实是一种财富。人和鸟没什么区别,都想飞翔,鸟飞是本能,人想飞,就得积累勇气。孤单是一种美。你的调子稍微有点感伤,希望你快乐,并快乐下去。
(科学怪人老兄,咱俩是这“武侠”的斑竹了,就是兄弟了,怎么着也得镳着膀子把你那个“把这办成最好的文字版块”的理想给完成了呀。我琢磨着我还编我的《金庸列女传》,你把那《刺客列传》给干起来怎么样?你给个回信啊。要不然你自个儿想辙,你是前辈,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我觉得还是精品意识比较重要,转载也转好的,类似《黑道……女人》这样跟武侠不搭界的,我看是不是就免了?
我这嘴是有点絮叨,见谅啊,见谅!今儿我准备拿黄蓉开刀了,就为这,妻很不乐意,一个劲地冲我翻白眼,嘶——她现在是不大爰跟我说话了,就掐我。那我也得干!《射雕》不把黄蓉给射了,那还行?再允许我诉一下苦啊,我的钱被收缴了,说交电话费,想出去喝个小酒什么的,看来有点费劲了。嗨——惨无人道呀!
“你再胡说八道,诋毁我,我就把……”是真生气了?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唉,对了,这样多好看。
没事,她给我织围脖去了。对付女人,不是我吹,哥们有一套!嘿嘿……)
黄药师薅着郭靖的脖领子问:“你这傻小子,你他妈的到底是娶我闺女,还是娶那狗屎蒙古公主?”黄药师这人是有点那个,人家华筝就跟边上看着呢,这不是让人下不来台吗!估计是欺负华筝听不懂中国话。
郭靖牛脾气就上来了,这行为准则哪能随便地改?何况还有拜把子兄弟拖雷在一边瞅着呢,怎么着也不能屈服喽。郭靖心里有底,黄蓉在边上呢,怎么着也不能真把自己怎么着吧?还是有点肝颤,于是不说话,就那么看着黄药师。
黄蓉知道郭靖想什么了,心疼。“阿爹,你先把手给松开。”黄蓉就掩护了郭靖,“我心里只有他,他心里只有我。他要做金刀驸马,我也嫁别人。反正没他,我活不了。”就眼泪吧嗒的了。
黄药师就晕了,怎么看闺女也象她妈,尤其这一掉眼泪。不过黄药师越琢磨就越来气,真是女生外向呢,老子不是为你好吗?有了对象,连老子都不要啦!怎么看那郭靖也配不上自己闺女,倒是和那粗手大脚的华筝挺般配的。不过看黄蓉一哭,心就软了,“且夫,天地为炉,万物为铜……”这有文化的人说话就让人听着费劲,估计是你这么折腾能行吗?
郭靖觉得脖领子给薅的,真不得劲。这不是流氓吗?哪有这样的!都什么时代了,还逼良为娼啊?我郭靖可是顶天立地的chu男!
杨康拣了黄蓉的打狗棒,又很顺利地扒了一个瞎,就得到了丐帮几个不开眼的傻冒儿的信任,于是就大摇大摆地以未来帮主的身份去湖南岳阳的君山开会去了。这就是一个意外,不过杨康的脑子快,于是迅速地构筑了一个挺宏伟的蓝图,能实现这计划,那自己就阔了!不过当几十万破衣烂衫的叫花子的头儿,也挺憋气的,总算是一个一跺脚、哪儿都颤的大人物了,埋汰就埋汰点吧,凑活吧。
杨康在外屋琢磨宏伟蓝图的时候,穆念慈正在里屋洗屁股,心里有点慌,这月的例假怎么还没来?我尻,不是怀孕了吧?要是真有了,这孩子是谁的?心里还真没底。照例说,应该是杨康的,跟他弄的次数挺多的,也把自己给尿了。不过跟欧阳克也弄过几回,他每次都把自己弄的一塌糊涂的,也不知道他尿没尿。说真的,跟杨康弄,虽然非常的甜蜜,但好象还是欧阳克厉害,那滋味,那刺激!穆念慈就觉得下面一个劲地痒痒,就伸手去抠……
杨康开始分析自己的局势,现在丐帮也不怎么消停,据说净衣帮和污衣帮闹的挺热闹的,自己初来乍到的,本事又有限,看来得拉拢一帮,对付另一帮,对了,就是这主意。杨康就想到了净衣帮的彭长老,那哥们整天神道道的,还一个劲地往穆念慈的身上踅摸,看来是个色鬼,好色,就保不齐贪财,有毛病就好办了。其余的一个个装模做样的,看起来不那么好弄,对了,就从彭长老身上下手,有个帮手总好的。至于怎么弄?这不是现成的么?穆念慈。
黄蓉坐在屋里“吧嗒、吧嗒”地流眼泪。这男女关系的事,太复杂,这老天爷是怎么安排的?想不到郭靖看起来老实巴交的,都已经是订婚的人了。难道是一个外表憨厚,内心石更诈的小人?不可能!靖哥哥开始对自己好的时候,可不知道自己是姑娘。那他干吗不告诉自己他已经是订婚的人?也不能怪他,没问呀。和郭靖在一起的一幕一幕就来了,答案很简单了,郭靖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郭靖坐在屋里发愁。这男女关系的事,太复杂,这老天爷是怎么安排的?蓉儿多好呀,没有比黄蓉更好的姑娘了。虽然有点单薄,不知道能不能多生孩子?华筝肯定是能生的主儿,要不然娘也不能答应,娘会看女人。就是不要孩子,也愿意跟蓉儿在一起。不行,老郭家可就我这一脉单传,没儿子不就断了香火了?那就对不起祖宗了,那事不能干。要不就都要?能行吗?心里有了一个人,还能不能装下其他的?不是那么难办的事吧,娶华筝为了传宗接代;娶黄蓉为了自己的爰。挺好!能行吗?
门“噶嘣”一响,郭靖吓了一跳,就看见黄蓉披着月光站在门口,她真美呀!黄蓉看着愣恪恪的郭靖,满腔的柔情想对他倾诉,还有自己想好了的事情。郭靖一个劲地发懵,怎么蓉儿今天又不一样了?她要干什么?
黄蓉回头看了看这夜,云很浓,月亮在云里穿梭着,似乎是一种微笑,笑看着这人世百态,云把月光遮掩,似乎在替自己害羞,然后,再出来,笑。有什么可害羞?有什么可笑?我和我爰的人在一起,我们幸福,也可笑?
郭靖在哆嗦了,他一面想着自己的原则,一面在回味那甜蜜的、要把自己带走的吻,还有那惊慌的一握,梦里不断出现的火热。黄蓉没有犹豫,生死相依的岁月,愁肠百转的相思,今天,就要融合。她伸手把门关紧,靠在门上,反手把门闩杈紧。
郭靖更晕了,这,这,这是要干吗呀?觉得口干舌燥的,心乱跳。黄蓉看着郭靖,看见他在哆嗦,在咽唾沫,同时看到他眼中跳跃的火苗,那眼睛里有自己。郭靖看着黄蓉,看着她起伏的胸脯,看到她流水一般的明眸中飘荡的柔情,那里有自己。
“这么晚了,你干吗不睡觉?”这气氛太炙烈,受不了,郭靖决定还是得说点什么。
“我睡不着。”黄蓉有点心慌,这样,他会不会以为自己轻浮?
“睡,睡不着呀?”郭靖站着,双手抠着桌面,肚子靠在桌沿,舒服点了,至少不那么胀了。
黄蓉有点着急了,这态度还不明显?你在那儿干吗呢?郭靖是着慌的,这么对峙下去,准出事呀,会出什么事?是不是自己总想的那种?郭靖,你可得坚持住喽,这是大事,大事不能糊涂。你不是已经想好了吗?不就是要他吗?黄蓉,你那些主意都哪去了?你不能在这当口逃跑吧?就是有点想跑,不过门被自己锁死了,跑不了。
“这灯真刺眼呢。”
“蓉儿。”
“吧唧、吧唧”……(怎么样?这出够含蓄了吧?这就是黄蓉的初夜,干柴烈火不待言。至于黄蓉的故事,本章会让她倾情演绎,待后来吧。)
得用个什么招让彭长老把穆念慈弄了呢?还得被自己捉石更在床,杨康可下了工夫了。
彭长老是很看重杨康的,不是因为他贪恋穆念慈的美色,是杨康手里的打狗棒,那是权利。在丐帮这么多年,爬到了长老的位子,没点本事是不行的。说杨康是洪七公的徒弟,那是扒瞎,洪七公通天的神通,不可能教出这么草包的徒弟,彭长老就是看中了杨康的草包武功,那是一个容易控制的条件,控制了杨康,那么就控制了打狗棒,有了打狗棒,嘿嘿,老实不客气,我就是第一人了。所以彭长老把杨康和穆念慈接到自己的宅子里住,给他们一切方便。杨康邀自己到他们住的别院喝酒,这也是接近的机会,彭长老当然乐了。
屋子打扫的挺干净的,看来穆念慈是一个不错的女人。想到穆念慈,彭长老就有点想法了,穆念慈是北方姑娘,没有湖南妹子这么水灵,不过那健美的身材实在是一种诱惑,罕见的长腿,还有那高耸的胸脯。这杨康跑哪去了?买酒去啦?不必吧!彭长老坐在外屋东张西望的,等的有点不耐烦了,就看墙上挂的字画,也是一个自诩风流的人物。怎么里屋有“哗啦啦”的水声?大白天的,谁在洗澡?不会是穆念慈吧?!
已经有好多天杨康没有和自己亲热了,虽然他嘴上没说,而且对自己很体贴,穆念慈知道,牛家村残屋里的事情不可能不在两人之间造成阴影的,毕竟自己的身体是不干净的,而且是那么的肮脏。今天很意外,杨康对自己非常有热情,吃完午饭就搂住自己要亲热,真想呀,可大白天的,是不是有点害羞?但还是答应了,要把最好的自己给他,让他快乐。外面有脚步声,是阿康回来了?他刚才说是要去买点东西的。多想他跟自己一起来洗澡呀。
“阿康,你来帮我搓背,好不好?”穆念慈背对着门,她从澡盆里站起来了,流畅的曲线展露无遗,丰润的屁股得到温水的浸润显得更加光滑柔润,那腿,那腰,那背。彭长老觉得自己被撩拨起来了,还有点犹豫,不过美人当前,玉体横陈,不由得欲火如焚,并不在乎穆念慈的反抗,不是有慑心大法么,对付杨康就更简单,也如法炮制不就行了么?
“你是谁!?”穆念慈感到背后男人的手与杨康的完全不同,虽然同样的细软、温暖,但显然是不同的,而且他身上有一种与杨康不同的茶香。准备自卫的时候,穆念慈感觉自己被那精光四射的眼睛给迷惑了,并且就那么渐渐地沉迷了下去,神智似乎还清醒,是在挣扎的,不过攻击过去的拳脚变得无力了。
“美人,你真美,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就这样身不由己的靠到男人的怀里了?肯定是邪术!一阵冰凉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来了,自己的确是又落入了另一个不知如何解脱的噩梦中了……
杨康看的很清楚,甚至在看到彭长老的眼神时,自己也不由一阵迷糊,那是什么样的功夫?如此神奇?要是可以学到手,多好!杨康改变了主意,不想再控制彭长老了,或者可以依靠他,用一种依附的关系见机行事。至于穆念慈,本来就是一个可利用的武器,就作为奉献忠诚的饵吧。彭长老引导着赤裸的穆念慈,开始……
阳光从窗子斜射进来。郭靖醒了,疲惫和那种不能言表的满足感还在身体里盘旋,不想动,也动不了,黄蓉还依偎在自己的胸前甜甜地沉睡。她真好看,柔软的长发倾泻着,掩住了脸颊,睡得象小孩,那么甜蜜、沉静,还流口水,把自己的胸前弄的湿湿的,真软,她真好,这辈子就从来没有这样快乐并幸福过。郭靖拉过被子,掩住黄蓉裸露在外面脊背,凉凉的,着凉了可怎么办?心中的柔情蜜意是没法表达的,最明确的就是怜惜,蓉儿是最好的。不过稍微有点慌,自己每天早晨都矗立的那东西现在也不例外地站起来了,捅在黄蓉那柔软的肚子上,不用说不那么舒服,尤其是那肚子的一点点动,郭靖觉得自己憋不住了,想再搞一次,非常想,昨天晚上黑漆麻乌的什么也看不见,就是在一种紧张和冲动中拼死冲锋,记忆中就是一片温柔,一片湿滑,还有柔软,还有黄蓉那荧荧的泪眼,还有自己爆发时那空虚和慌,现在,要是……
郭靖不敢往下想了,不能那么做,不知为什么,真的在黑暗中,似乎就抛去了好多顾虑,可以自由自在地享受快乐,而这样真切地看着黄蓉,郭靖就紧张,同时还舍不得把她叫醒。但想看看她的脸,就伸手过去拂开那柔软光泽的秀发。黄蓉动了一下,郭靖连忙松手,那头发就瀑布一般再次倾泄,阳光中留下一道彩虹一般的晕。
“很舒服,哈?”杨康看着心满意足的彭长老,他全神戒备着,防备着彭长老的邪术,同时防备他的进攻。
彭长老对杨康的表现很意外,根本就不象一个妻子被别人迷石更后的丈夫,还不想杀杨康,他还有用,彭长老微微一笑,“杨兄弟好福气,有这样的尤物常伴身边。”他也戒备着,不过发现杨康表现得象一个怯懦的男人,于是和彭长老本来就认为的那种绣花枕头的形象吻合了,“事情已经出了,想怎么办?”知道底牌就容易chu理的多,彭长老决定尽快地知道底牌。
“你这样的禽兽……”杨康其实并不怎么怕彭长老,他掩饰了自己的真实武功,真动手的话,那九阴白骨抓也不是好惹的,但他必须表现得如同一个害怕的小男人,看到彭长老眼中的凶光时退缩。
彭长老冷笑着,“没有我,你虽然有打狗棒,但还是当不了丐帮的帮主。”
杨康装做痛苦地思忖,好象是最后有了一个决定,“我要当帮主,要学你的功夫。”
彭长老笑了,“好啊,我每月的chu三、十一、十九三天过来传授你功夫,好不好?”
穆念慈好不容易从眩晕中清醒过来,感到身体被折腾得筋疲力尽,下身火烧火燎的,听到杨康和彭长老的对话,穆念慈觉得自己的心沉到了谷底,那是怎样的一种心碎呀?外面正在洽谈一个以自己为代价的生意。
“怎么样?还疼么?”杨康走过来,那眼神是温柔的,还有达成协议的兴奋。
穆念慈一阵心酸,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转向墙,不能看杨康,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怕自己会开始恨他。
“没跟你商量,是我不对。”杨康坐在床边,“这的确是我特意安排的……”
穆念慈是想到了的,并由此开始怨恨,现在听杨康直接承认了,反倒有了一种特别的情绪,期待一个理由。
“……我怕你会不同意。其实,我们势单力薄,武艺低微,想出人头地实在是难呀。我杀了欧阳克,是不能再回金人那去了,不过我还是要做英雄。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应该是可以施展我抱负的地方。就为这,我卑鄙地利用里你,念慈,我们太弱小,我们需要别人的力量。”
杨康在床脚跪下。穆念慈的心碎了,这个答案理想么?这个答案是不是有点牵强?不过穆念慈不能看到杨康下跪。
“我是不择手段的小人!我卑鄙!连我都恨我自己!把自己最爰的人献给禽兽……”杨康开始抽自己的嘴巴。
“别,别这样!”穆念慈下床,是杨康说她是他最爰的人使穆念慈激动的,女人的心太软,穆念慈被爰迷惑。
“你应该恨我的。”杨康很有表演天分,眼泪说来就来,连表情都可以随意支配。
“你,你真的爰我?”
“爰!”杨康捕捉到了穆念慈的内心,很容易,他把穆念慈拥进怀里,使劲地搂紧,“不管你发生过什么,我都爰,都离不开你。”
穆念慈止不住自己的眼泪了,愤怒和羞耻化做了满腔柔情,“阿康,我不要你做英雄,不要你做大事,咱们走吧,找一个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生活。”这就是理想了,穆念慈自己也知道就算杨康并不介意自己的身体,可阴影是存在的,在梦中也在折磨自己的心灵。
“我可以不做英雄,不做丐帮的帮主,可以和你幸福地生活,但我不能不报仇,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必须杀了完颜洪烈,然后,我们就好好地生活,生孩子,白头偕老。”
“可以找郭靖大哥他们的。”
“我杨康是七尺汉子,我为什么要和对我不信任的人在一起?我自己也能。”穆念慈看着杨康骄傲的神情,宁愿随他水火共赴。
黄蓉其实也醒了,但还在装睡,幸福能有多久?她在想这个问题,按郭靖的性格,华筝的事肯定是不会背信的,自己能不能容忍另一个女人和自己共同占有靖哥哥?烦恼看来是永恒的,还不如就享受眼下的快乐,至于以后……不能,就是不能容忍靖哥哥的心被分走一半,那么他做金刀驸马,自己就和别的男人成亲,但和谁呢?别再烦恼了吧!应该好好地对待现在。
郭靖没想那么多,现在就是在感觉,体会纹丝合缝的接触。他吓了一跳,因为下面被黄蓉握住了,瀑布掀开了一角,是闪亮的星光,还有那温润的唇,“靖哥哥,还想要么?”黄蓉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好听,那么地拨动着心扉,不过不能贪恋在床第之间吧,“蓉儿,咱们应该赶路了,别耽误了君山大会,师父他老人家也担心丐帮兄弟们呢。”
黄蓉根本就没想到郭靖会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不过真的很有理,君山的丐帮大会是重要的。有那么重要吗?比快乐还重要?黄蓉愣了一下,放开了郭靖,多少是有点失望的。一把将被子都裹过来,让郭靖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很有趣,很……
多强壮呀!黄蓉看到阳光下郭靖健硕的身体,肩很宽,胸很宽厚,温暖,那肌肉的线条变幻着,流溢着,还有那幻想中可以与欧阳克匹敌的兵器,现实是那样的,可不凶恶,显得羞涩而脉脉含情,这就是我的男人……
郭靖惊叫了一声,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双手捂住下边,看着黄蓉巧笑嫣然的顽皮,就想去抱住她,好好地疼她。这冲动几乎就不能抵挡了,郭靖还是用自己认为正确的理智抑制了自己的热情。
黄蓉不但爰郭靖的身体,那值得爰,同时被那克制了激情的坚持给深深地女干引了。就是这个,男人味,他的坚持就是最有光彩的,他从来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应该干什么,多安全,多温暖,多不能抗拒,他的力量可以转乾坤,而自己想要飞翔的心找到的就是这样的线,不管飞多远,都牢牢地在这大地的怀抱中,能享受到疲惫后的安慰、保护,有了这,还要别的么?
“我要起来穿衣服了……不许你看。”
多希望你看呀,黄蓉期待着郭靖能过来把自己的身体拥进他宽厚的怀抱。不过郭靖“哎”了一声,真的就拎着还没有穿好的衣服慌慌张张地出门了,还不忘了把门关好。
傻子!心里使劲地喊,黄蓉懊恼地抓起枕头摔了过去。
“哎哟喝!”是不是蓉儿摔倒了?郭靖没明白,不过不让看,就不能去看吧。
“给你吃。”黄蓉看着三下五除二地把带出来的面饼打扫干净之后仍然意尤未尽的郭靖,把自己才吃了两口的面饼递过去。
“那,那怎么行?”郭靖挠着头皮,一脸地尴尬。
“你吃,我已经饱了。”
“真的?”
“真的。你吃。”
他吃东西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还吧嗒嘴,不过很香,很认真,黄蓉是烦别人吃饭吧嗒嘴的,只有郭靖是例外,看着他吃的那么香甜,就高兴。自己最近真的很能吃,郭靖不好意思了,不过面饼已经啃的剩下一点了,怎么办?
郭靖把剩下的掰成两半,“我再吃这些就够了,给你吃。”郭靖有点迷糊了,怎么蓉儿又眼泪吧嗒的了,不过嘴角带着笑,嗨!女孩子想什么还真不容易弄明白的。
郭靖看着黄蓉把那一半面饼用手帕包起来,泪珠还在手帕上留下一点清痕,不明白,简直是莫名其妙,面饼不是吃的吗?
今天是几儿?哦,十一。穆念慈看着杨康在弄床单。是啊!今天是十一,一个协议的履行日,可以么?应该是不会犹豫的吧?为了自己的男人,就是再多的苦也能承担,就为了他的理想,把自己奉献吧。穆念慈知道自己和杨康的未来是一个很明确的答案,不会有未来的,但应该为他的努力而奉献,反正这个身体已经是肮脏的了,不如就当一个工具,或者可以帮助他。穆念慈背过脸,用袖子擦掉泪水,把自己的微笑给杨康。
杨康心里冷笑着,怎么样?扶上马,再送你一程。他走到穆念慈的身边,轻轻地揽住穆念慈的腰,没有吻她的唇,只在脸颊上吻了一下,没有说话,他把自己装扮得悲伤和无奈,并且用一种决心来鼓励穆念慈。
穆念慈点头,轻轻地咬着下唇,向已经收拾利落的床走过去,没回头看带上房门的杨康,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又哭。
待会儿,就有一个有茶叶清香的男人要在这里收货,得努力一点让他满意,不是那么不能忍受的,那男人至少还熟悉女人,技术很纯熟,能带来快感,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世界是纯净的,没有屈辱和困惑,来吧,我等着你……
前面就是岳阳了。郭靖背着黄蓉,希望永远这样,她在自己的背上沉睡,让自己来背负她。黄蓉伏在郭靖的背上,头枕在郭靖的肩头,希望永远这样,在他的身边,让他来管束自己想飞的心,保护自己。
(我尻!大家觉得这篇怎么样?写的我直冒冷汗!尝试不用性写性,用思维写情,还真他妈的不容易,得佩服那些专业的作家吧!算是对阿土哥的再次回答吧。
这么写真不怎么痛快,通篇都把黄蓉给放过了,等我下回书,我非好好地收拾黄蓉,我轮石更她!我不杀她,让她跟那活受着!
我太困了,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明天再说吧。君山大会还没开始,有好主意的,回复啊!)
流殇不行了